白庆生接过拖鞋摆弄了好一阵,然后直接扔出去:“我不喜欢这双拖鞋,我不喜欢它。”
“这双拖鞋是你的对吗?只是你不喜欢穿它?”
白庆生满脸嫌弃的看着拖鞋点点头。
“既然你没有去过白世喜的家中,为什么我们在你的拖鞋上提取到多处白世喜的血迹,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
一直还算稳定的白庆生突然间变得非常暴躁,他使劲挣扎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警员急忙上前控制。
白青莲站起来走到陆涛面前:“我弟弟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们是不是可以结束审问了?他说过自己没有做这件事,我相信他肯定没做。”
“白青莲他刚刚的回答你已经全部看到了,为什么在他的拖鞋上能提取到白世喜的血迹?你是不是想说这双拖鞋也许被别人穿过做的坏事,这里是鉴定报告,我们只在拖鞋上提取到白庆生和白世喜两个人生物检材。”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这双拖鞋只有白庆生穿过,我们现在已经有足够证据怀疑白世喜被杀一案白庆生有重大嫌疑。”
陆涛的这几句话给白青莲说的哑口无言。
她跑到白庆生面前,使劲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不停的用手语问:“你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如果有谁也救不了你,如果没有警察手里的拖鞋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要骗我,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做过?”
此时此刻白青莲比警察更想要知道这一切。
白庆生不停的摇头,不停的对她表示,自己想回家,自己很害怕。
第一次审讯结束了,白庆生没有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白青莲想要带他离开被陆涛拒绝,依照目前情况白庆生有重大嫌疑,他们有权利继续扣留。
陆涛组织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员开会。
“目前我们手中的证据只有这只带着白世喜血迹的拖鞋,因为现场被破坏已经无法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的鞋印,而对于白庆生这样的人来说他所说的话也不可能作为证据,大家说说都有什么想法。”陆涛说完后坐在椅子上。
会议室内所有警员都在皱眉思考。
龚正在想,白世喜的案件只能还是让证据说话,其他的都不可能实现,一个患有智力缺陷的人说的话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被人信服,尤其是白家村的村民。
白青莲已经被送回去,这件事要是传开了,还真不一定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突然间他想到了流浪汉,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师傅,那个流浪汉一直都在说“是他,是他,他是坏蛋”,而且当他看到白庆生的时候明显很恐惧,我们......”
“对啊,流浪汉可不可以给我们指证一下?”杜强紧跟着附和道。
“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去指证一个患有智力障碍的凶手,你感觉这两人谁的话法院能信?当前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白庆生就是凶手,只是证据,跟葛玉红的案子一样我们需要非常有力的证据。”
龚正叹口气,想想陆涛所说的没有一点毛病,谁会去相信一个流浪汉说的话呢?
可是证据在哪里呢?
我们又该如何找到证据呢?
啪,陆涛两手一拍椅子站起来:“杜强你马上联系市局让他们给派过来一名心理专家,到时候你跟刘刚负责从流浪汉那边下手,龚正你跟我走,还得找白庆生谈。”当即下达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