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无奈的看着天空。
胡搅蛮缠的老虔婆子还没有意思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若是四合院内的小偷小摸,那看在大家邻居一场的份上,或许能相安无事。
徐冬青看着屋外,鸡飞狗跳的一家子。
静静的听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
“秦淮茹,我看你就是嫌弃我们几个是累赘,才故意听信徐冬青那个小人嚼耳根子,哪有你这样的不相信自己儿子,相信一个外人。”老虔婆子也是气疯了,大声的喃喃着,完全不顾及脸面。
偷东西是不对的基本事实。
易中海托着劳累的身躯,走到跟前。
“张大妈,又因为什么事情啊。”
“秦淮茹这个骚狐狸,为了一个外人,竟然打自己的亲儿子,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老虔婆子哭哭啼啼,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一大爷,别提她胡说,棒梗当着人家的面,就偷偷摸摸的从窗台偷东西吃,他只要捎带打一个招呼来,有点礼貌,还用他偷拿,看在他小孩子的份上,给他拿点是不是。”
秦淮茹看着污蔑她名声的老虔婆子,也是无奈!
“不就是一点蜜枣吗?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老虔婆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鄙视的目光,多少次了,都快数不清了。
还在这里护犊子。
难道心里面就没有一点的是非观念吗?
“都散了吧。”易中海可不像张氏这样的不讲道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闹出多少的笑话。
阎埠贵冷哼一声。
“一大爷,我看棒梗犯的事可不少,其他人不管计不计较,可上次从我家偷废弃的纸箱子卖钱,这一次又是偷蜜枣,下一次偷什么?我看不如让他去少管所改造一下去,之前的四合院,出门何时锁过门,现在看来,不锁门不行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三大爷,你阴阳怪气的指什么?难道我没有赔给你吗?”秦淮茹不乐意道,锁门的事情,还怪罪在棒梗的身上了。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对错。
“淮茹,这才过去多久啊,这一次当着人家的面偷,我看啊,你若是管教不了,直接送走吧,三大爷我也得去买一个锁头了啊,一直这样子,总不是一个事。”
他早就不满了。
平日里上班,家里面还的有人看着。
没有人看家的邻居,早就从外面买上锁,悄咪咪的上了锁,除了傻柱家徒四壁之外,还时常被偷粮食,其他人的家里,哪个不藏点钱。
“你们都欺负我们娘几个。”老虔婆子震惊的看着围观的众人。
心如死灰!
“不是欺负你们,而是你们家棒梗做出来的事情太过分了,之前,谁家上过锁,现在有点积蓄的人,谁不上锁。”刘海中冷漠的深怼道。
二位大爷联手,就是想要打掉易中海的威信,这个时候,若是他还偏袒秦淮茹一家,那四合院中的邻居,自然也就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若是不帮忙,那样老虔婆子也会对他死心。
左右不吃亏!
见事情有些闹大的老虔婆子,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抱着棒梗,躲到屋内,不在冒出头,面目狰狞的看着窗外看热闹的人。
以及不帮忙的易中海。
暗自唾骂道:“挨千刀的,一个个不得好死,就知道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支撑,走着瞧。”
原地,秦淮茹一个人,孤独的看着诸多讨伐的邻居。
心里面一片的哇凉。
她明白棒梗做的偷鸡摸狗的事情太多了,家家户户都有怨念,若是轧钢厂的事情,和徐冬青所说的一样。
那就不是少管所关几天的事情,可能直接进去那劳教所,一辈子就彻底的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