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齐上,潘凤却无一丝忌惮,相反,他的鹰目之中,还尽染层层不屑之色。
冷笑声中,潘凤拍马扬刀,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狂射而出。
潘凤提一口气,碗口粗的猿臂蓦然一抖,手中冷冽钢刀,挟裹着浓浓血雾,向着迎面冲来的管亥和张饶,狂轰而出。
乱军中,三骑踏破血路,拖着血色之尾,相对撞至。
吭——
震天的金属激鸣声中,三件兵器瞬间相撞,掀起了滔天的气浪血雾,将两翼的两军士卒,统统都掀翻在地。
三骑错身而过,潘凤巍然不动,冷峻如冰的凝视着身后二人。
一击之下,管亥和张饶,却身形剧烈一震,胸中气血翻滚如潮,血都已顶到了嗓子眼处,握刀的虎口也已被震裂,浸出了一丝丝鲜血。
他二人合力一击,非但不能撼动潘凤丝毫,相反还被潘凤一刀震到虎口微微张裂。
这是何等恐怖的武道。
“拿点本事出来吧,不然杀你二人,未免也太过无趣了点。”
欣赏着二人惊惧不绝的神情,潘凤睥睨一笑,俨然不把二人放在眼下,手中钢刀搅动起腥风血雨,再度朝二人席卷而来。
“我二人合力,若连他一刀都顶不住,那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跟他拼了!”
张饶被激怒了,如蒙巨辱一般,疯狂的发出一声咆哮,手中钢叉再舞而出。
管亥也在刹那间,被激起了血性,战刀呼啸荡出,合攻向潘凤。
潘凤却是不急不躁,手中钢刀翻飞,轻而易举的挡下了二人一波接一波的猛攻。
瞬息间,七八招走过,潘凤非但不落下风,还完全压制了二人,使之只剩下招架格挡的能力。
远处厮杀的麴义,本来见潘凤以一敌二,还想上前助战。
但此时看见潘凤全程吊打二人,如同老叟戏孩童一般,心中不免惊慨潘凤之勇,方才明白自己完全没必要上去凑合。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潘凤出手斗将。
“不玩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潘凤冷啸一声,一刀荡开管亥,转而看准了落单的张饶,手中那一柄钢刀掀起狂风暴雨的威势,当头劈落,轰向张饶。
张饶惊骇一霎,却已没有退路,只得急提一口气,用尽平生之力,将钢叉高举过头顶,去抵挡潘凤那销魂一刀。
刀与叉,在血雾之中轰然相撞。
哐!
震耳欲聋的金铁中,张饶身形剧震,天崩地裂般的狂力,如滔滔的长江之水般,汹涌顺着钢叉,灌入了他的身体,不停捣鼓着他的五脏六腑,宛如锥心。
如此泰山重压之下,张饶两臂立时被压将下来,潘凤还在不停的往刀锋上灌输力道,那滴血的刀刃,不断寸寸下压。
“这厮的武道,怎么会强到这种程度......”
张饶咬牙欲碎,目眦欲裂,拼尽全力想要去扛住潘凤的重压。
只可惜,一个八品武将,没被武圣境瞬间秒杀,已是奇迹,又如何能持续扛得住这跨越两个境界的重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