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枫竟然很爽?他的屌很硬,我很不屑这种男人的尽孝方式。
阴唇每被三叔触碰一下,我就颤抖着忸怩,明明在躲闪,他却一脸得意,用
手指钻进深邃的穴洞里摸索…。
「谷枫,你今生短小,再也构不到我深邃的内心深处了。」只是我,话没有
说出口。
三叔说:「你果然是淫娃啊!光是帮我舔都这么湿。你一定很渴望三叔硬起
来疼你喔?」。
我害羞的低下头去看谷枫。
谷枫挤到我眼前来,分开我的双腿,扶着硬屌,对准我那娇嫩的小屄口,他
想要拍照。
「要用我的屌拍才对!」他没想到会被三叔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窃笑,心里骂:「没用的男人,靠边去吧」。
换三叔靠到我眼前来,说:「还是我的屌大,我来肏给你看…」用手拎起半
硬阴茎,又想插进去。我伸手要挡,被他打掉。手再拎起要重来,略有起色蒲鞭
又软了。
三叔摇头叹气,在我那可爱的阴唇上狠狠的掐一把,说:「枫儿!女人阴唇
要黑才有味道,要外翻,肏起来才会爽。你不会调教,就让三叔来帮你呀」。
三叔用髒兮兮的指甲,掐住我的阴唇,猛往外拉,痛得我全身颤栗。
「啊…三叔…您轻点儿…媳妇儿疼…」我痛苦的扭动屁股想闪,又不敢。我
不得不牢牢的抱住三叔,害羞的叫着:
「三叔!媳妇宁愿您肏我!使劲使劲的肏我!也不要这样折磨,我痛啦」。
「你这骚妇,想被我插穴,早说呗!我年轻时,把枫儿他娘操得服服贴贴。
可比枫儿强多了,今儿操你,一定比枫儿更让你舒服」。
又在撸了几下,乌龟昂起头,又想进来,唉!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
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
女人碰上这屌,真是硬也苦、软也叹!好大一个龟头,我痛苦的躲闪着;满
脸淫荡,嘴里求饶,说:「谷枫知道错了,媳妇错了,…您就别再折腾了…」。
三叔看我淫荡,眼里冒着欲火,知道他赢了。一手不停抠着我小穴,一手用
力搓着龟头。 霸道的命令说:「枫儿,把你媳妇的腿掰开,我来肏穴给你看」。
「三叔,掰老婆的屄给别人肏,这可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呀!」我自己把二腿
分开,屁股撅了撅,羞涩的说:「哦,三叔,你想要玩,我都给你。你佬就别这
样折磨谷枫了」。
三叔吐了口水在微硬的长屌上面,两手指捏着龟头,慢慢用力想塞进去,却
塞不进来。
「嗷…哦!三叔,不行…轻点,人家会疼。」我眉头紧蹙,苦着脸儿,哆嗦
着,请求三叔温柔点。
三叔听若未闻,依然捏着龟头,用力想塞进我的小屄。看我痛苦求饶的表情,
他很生气改伸出二指,替换阴茎直接插了进来。
我尖叫了一声,接着抗议:「三叔,你好坏哦,怎么突然插这么深」。
「要给你惊喜呀!深。才爽对吧」。
我看向谷枫,他在三叔身后,慌张张眼瞪瞪,一定以为自己的领地被长驱直
入了。
三叔挺腰,一前一后撞着自己的手,还问我:「会爽吗?」。
我完全闭上眼,心里骂:会爽,才怪……算了,由他去吧。
而在二步之遥的谷枫,无视於我的内心感受。一脸爽,却也不敢凑近上来看,
一定以为我是为尽孝娱亲而奉献身体。
很可笑!谷枫以为我心底深处,还由衷的爱他。
他曾说过,爱和身体可以分开。看着三叔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许以为我这会
儿奉献的,只有美丽又淫骚的身体。
悲从心来,谁来救我?。
突然间,门被打开,不知谁去请来谷枫的娘。他娘一进门,拿着拐杖,对着
三叔一阵猛打,骂:
「孩子是你养大的,却是老娘花了后半青春,用身体伺候你换来的…我打你
这老不修…」。
老人家一脸怨怼,拐杖直直落,真把三叔打跑了。
结束了一场闹剧后,我情绪瞬间崩溃,往外狂奔,谷枫想拦没抱住,只抓住
连身短裙一角。我跑他追,螺旋拉炼脱序…只知身上少了一件衣服,谷枫手上多
了一条黄色布巾。
回到卧虹居,谷枫把我拦腰捞起用公主抱,上阁楼后把我丢到床上,也不知
去那儿学来的,竟然把我双腿掰开。
很知道他的需要,我被调戏大半天,回到自己房间,当然会有情欲的 渴求,
於是问:
「谷枫…你??」他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不知肏过少次的屄。
似乎很在意唇瓣的颜色,用颤抖的手,学三叔用指甲,掐住我的阴唇,一左
一右慢慢往外拉,再微微地往两边一分,想必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
「你在巡田?」。
「我在检查,看有没有坏掉…」他一定以为我被三叔奸淫得逞了。被检查,
觉得又羞又气,我满脸通红,这牛以前不会这样,扒开我的嫩屄凑近检查的。
可是被检查,又很自豪,我有自信,都嘛有在保养,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
着,颜色很嫣红,肉上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
晶晶的。
小穴被扒开,觉得底下凉飕飕的,男人都只想肏,没真心要疼,有点难过。
可屄洞忽然一阵 温暖,那 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我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
出来。
低头向下一看,谷枫竟然在吃我的小穴,他跨下的肉棒高高举起。我也觉得
自己不乾净,坐起身要来推,不让他舔屄,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
倒去。
谷枫的表情,加上我心里有鬼,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内心非常害羞,太不自
在了。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
「枫,今天被三叔这样…怎会让你这么兴奋?」。
「嗯!」他猛地点两下头,接着用力大口吸气。
「你闻到了什么吗?」我很生气却故作镇静,用带着颤抖轻声问。
「男人的味道…」。
「你孨种!我…我受不了啦…」都在装,谷枫根本就是精虫上脑,想看我被
肏. 一股鸟气,正想翻脸。
「…喔!痛…」他突然咬我。像狗,很狂,不断地。那柔软的地方被咬,不
痛,反而很舒服。
「是你淫荡,我受不了才变态的」。
好笑,自己变态还怪我。知道出轨不对,忍耐,倪虹你要忍耐。伸出脚趾,
轻轻蹭着他的肉棒说:
「瞧瞧你,闻到男人的味道,屌竟硬成这样子。好,你变态,那就,大口咬
下去,大口一点…」我在心里这样呼唤着,每喊一次,身体就大大的扭着。
忸怩想躲,就引来狗狗愈龇牙咧嘴的吠咬。乖乖不动,免了动物性攻击,谷
枫竟吃的啧…啧…声,他想刺激着我。攻击动作愈来愈猛烈,好玩也兴奋,我不
禁脱口而出:「色狗狗~快…快上来」。
他停下动作,抓住我的手,喝令我:「小母狗,下床趴着。」乖乖跪在地上,
身体趴伏在床缘,斜仰着头看他。
「屁股翘起来。」谷枫向来疼我,今天没有,还打我屁股。屁股被打,啪啪
二声,又辣又痛。
谷枫最近老是不正常,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下一秒就找个理由刁难我,折磨
我,真不知他的想法。
怪不得婆婆常对我说:「当谷家媳妇很苦,你要机仱点。」被打,痛也只能
摇晃的乳房,发出「啊!痛!~我做错什么了?」半哀怨的说:
「是我被三叔调戏,做的不好?才要惩罚」。
谷枫盯着我还在发抖的身体,好像还不满意,说:「…嗯…当然…以后你被
调戏我在看的时候,你别替我表示意见」。
「我是顾你面子,说我多嘴?那枫哥打吧!」知道他生气,我也生气呀。还
是软弱地翘起屁股,想听他有何意见?。
「以后把阴毛修剪得清爽一点,阴唇才会更清楚的暴露出来…」他说完扶着
肉棒插了进来。
粗鲁蛮横的动作,我来不及反抗。「啊!轻一点,痛!」以为湿漉漉的,他
也不粗,理当会很顺,不料突受冲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来。
怪了!我突如其来的惨叫,好像反而带给了他刺激。也许我的痛,刺激了雄
性动物潜能吧。
他退出,又再一次突刺进来,我再一次想开口叫,但是瞬息间,那痛彻心扉
的感觉竟然变成为快感。
曾几何时,谷枫会这么强悍的对我?欢愉的轻呼,我喔了一声,说:「枫,
今天怎这么猛呀?」。
我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毫无顾忌地进入我的身体,动作很怪,用一种疯狂的
冲刺对待我。
我感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清理门户。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抢回来?
深深的无力和绝望笼罩着我,我自己心里过不去,我接受这一切。
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还是叫唤着问他:「嗯…嗯…你…这回…在演…那一齣
戏?嗯…」。
他不回答。
抱着我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狠操。我的两个奶子也被操得左?a href=''/yiyi 衣一危?br />
乳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淫妇!肏死你。」谷枫很激动,声音颤抖,看不出来,是在演情境?还是
真有心结?。
「你这男人!对我有什不满?就发泄出来,来…来强暴我呀!」他受到我的
嘲讽,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
房内全是屁股被撞击的啪啪响,阴道里淫水越来越多,真有「噗哧」「噗哧」
的感觉。
婆婆叫我要机伶一点。从被动的享受性爱中,我 幻想这只是被强暴。要演大
家来演,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淫荡。
「噢~喔…噢~喔…你真舍得这样肏我?」。
「嗯…嗯…嗯…这样奸我,你会爽喔?」。
又再一阵疯狂抽送之后,不出我所料,谷枫要射了。只是平时他都会说,啊
…啊…我不行…要放了…。
这回没有,只是紧紧顶在我深处,肉棒不停颤动。我赶快挺高下体,迎接谷
枫向我嫩穴深处发射热浆。
像是很久没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不断向我子宫注入,持续很久,多到沿着秘毛滴在地上。
谷枫把库存倾囊全出来后,虚脱似的压在我身上嚎喘。
他依旧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习惯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滴到地上了。」,他才肯放过我。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
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
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
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
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
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
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
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
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衊你老婆,说啊」。
「要我说什么?」。
「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
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
有。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
「就是要你出真心话。」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
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