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 妈妈没试过后面!」 妈妈身子往前缩去,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着
祈求。
如果我没有外挂的话,我肯定会被这样的眼神所折服,不过我知道,假如一
个女的真不想被人干,现在这个情况生气转身甚至直接往外走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
我兴奋地说道:「那不是更好吗?我的第一次给了 妈妈, 妈妈也有第一次留
给我喔!」
她听到这句话后,果然没有反抗,沉默了一阵子后,她恢复成刚才手抓淋浴
柱的姿势,屁股更加往上抬起。
我见状咬紧牙关,顶着多重压力往前推进。不得不说, 妈妈的旱道即使在水
流的湿润下依然 十分紧凑,和马嫣然相比竟然不相上下,我用了很大力气才进入
了一个龟头。
我听到身前的人儿已经有点喘大气,不过既然能进到龟头,那么最难的部分
已经完成,下面可以继续了。
我缩紧自己下身的力量,扶着她的屁股,喊道:「 妈妈!我要破你的处!」
说罢便一鼓作气地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往前面顶去。
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呼喊:「啊!」
我将整根肉棒插进去 妈妈的菊道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实意义上得到了她的
后门第一次!
我整个人趴在 妈妈的背上,她双腿绷紧,张大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揉着
柔软的胸部,温柔地说道:「我得到 妈妈的第一次了。」
随着我的不断进出, 妈妈那缩紧的后门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我可以整根拔
出再全部没入。
在这个过程中, 妈妈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淋浴柱边上像一个木偶一样一言不发,
伴随着我进出的除了那噗叽的水声便只有我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不出声呀?」我忍不住问道。
「你要我说什么?小马真棒,拿到 妈妈的后门第一次?屁,我才不说喔。」
妈妈倔强地辩解。
既然没有办法进行有效 交流,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抽插本身的快乐之中。
后门本就比阴道要紧致,加上第一次开道,我不由得想到, 妈妈和妹妹的第
一次后门居然都是被自己得到,我居然有机会 对比两者第一次的 不同感受。
很明显马嫣然由于涂了凡士林,并且主动结合导致我在进入后门这件事上相
对 容易而且顺滑, 妈妈这次虽然是在洗澡的过程中,而且我也涂了沐浴露,但始
终我是一次偷袭行为,一开始她放不开令到我感觉她的旱道比她的女儿更加难进
入。
不过这些 对比毫无意义,我兴奋的是我作为儿子能够三洞齐插,而这最后一
洞还是她的第一次。
我笑着问道:「 妈妈,我和嫣嫣的名字是不是缺水所以有个然字啊?」
「你问这些干什么?然字下面那个不是水,是火,不过然字是属金的,你们
缺金所以起这个名字。」 妈妈拉着我摸她胸的手往下,探入她的阴道里面,看来
是让我不能只插后门不管前门。
「那么为什么缺金不用鑫字喔?」我继续问道。
「你们又不是缺很多金,干嘛要用这个字。」 妈妈回答道。
「那么晶字是不是缺日?」我终于引导到我想问的问题。
「你问我就是想说缺日的问题是吧?这些梗太烂了。」我的手指轻巧地玩
下方,她发出娇声回应。
「我在想啊,晶字三个日,我将 妈妈的三个地方日遍了,今天可以改名叫林
晶欣。」我开玩笑道。
「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到底射不射?」我没想到 妈妈会这么直接地调
侃我,不过可能我的抽插让她不舒服?
不对!我看得出她的批复在热水的淋浴下变得发红,然而她的脸蛋比往常要
更加红润,虽然不说,可是我见到她的在咬紧牙关,艰难地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
些话。
我领悟这一层意思后,扶着她的腰肢,下身加速进行抽插,沐浴露的泡沫开
始从我俩交合的地方涌出,我笑着说道:「我帮 妈妈清洗后门,快要洗好了,妈
妈再忍一下。」
妈妈咬着下唇,用一种迷离却娇怒的眼神盯着我:「你不要再说梗了,我感
觉好奇怪......」
我尽情地进行前后运动,双手握着她前后摇摆的乳房,就如把玩珍贵的陶瓷
一般,在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中,渐渐地我俩已经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有花洒
的水流声以及啪啪声充斥着其中。
我分不清自己身下这名女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正在她
的菊道里面进行 肆意的进攻,今天她的三个洞口都被我插进去,而我现在进出的
还是这三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占领的地方。
这时候的胜负感居然比早几天自己的破处还要强烈,或许是因为这种我得到
了 妈妈的第一次,赢了所有人的快感,导致我迟迟不愿意将这一股精液喷出去。
我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经全身瘫软,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无言地进出,她的
双腿颤抖着以内八的姿势往外张开,上半身早已贴在墙上,双手下垂,双眼紧闭,
脸色潮红并且呼吸急促。
看到她那种被玩坏的姿势,我再也忍不住,下身死死地往前顶到尽头,在她
的菊道深处喷出了我积蓄几天的精液。
妈妈应该是感到我的喷射,她发出一声长叹,我拔出肉棒,轻轻从后面抱住
她的身子,说道:「 妈妈,谢谢你。」
妈妈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她瞄了一下我,用手往下一掏,手指尖沾染了一
丝白浊的液体,她说道:「你满足啦? 妈妈的后门都被你破处了,三洞齐插,晶
欣,亏你叫得出!」
说完她一个爆栗打在我头上,说道:「出去,我真的要洗澡了,被你搞得我
要重新洗。」
「不要!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走出去吗?」我撒娇道。
「那你刚才又光着身子进来?」 妈妈说着,用花洒直接冲洗下身。
「刚才没洗嘛,现在我们都湿了身子,我光着出去会感冒的。」我试着留在
浴室和 妈妈一起洗澡。
她斜着眼睛看我,在我真诚的目光下妥协了:「快洗。」
我拿出沐浴露,涂在手上,慢慢地按在他的胸部, 妈妈没有躲开,她说道:
「你洗自己就行,不用管我。」
「可是......我觉得一起洗澡就是互相洗才有意思啊?」我辩解道。
妈妈或许觉得下身已经冲洗干净了,将花洒挂回头顶,她也挤出沐浴露,上
下扫视着我,一手握住我的肉棒撸动:「那我帮你洗鸡鸡,你满意了吗,你其实
就是想这样的吧?」
说真的我并没有想这样,不过 妈妈能这么误解,我也不做解释。
在我俩互相帮助的情况下,我们在浴室又拖延了二十来分钟才出来穿衣吹头
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整理好装束后,直接开门进入 妈妈的房间,果不其然,她
还在吹着头发。
我走过去夺过吹风机,说道:「我帮 妈妈你吹吧。」
妈妈没有多做抗拒,任由我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我看到镜子中的她有点
嗔怒,我立即心领神会,说道:「 妈妈对不起。」
「我的好儿子,哪里对不起 妈妈了?」她回答道。
糟糕,确实在情欲过后那把欲火变成怒火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认错是唯一的选择,于是说道:「我不应该偷袭 妈妈,更不
应该强行夺走你的第一次。」
「你不要再强调第一次了,说得我好像是圣母那样处女生子。」我看到镜子
中的她脸色有点微妙的变化,我知道我的道歉终究还有一点用处。
「我这不是俄狄浦斯情结吗,当我知道 妈妈的后门还没有被人进去的时候,
我的内心那种失望突然变成激动,因为我知道没有 妈妈就没有我,所以不存在处
女 妈妈,除非你是代孕的,不过代孕的话,我又变成无根之水,终究失去那一份
感觉。」我解释道,手上不忘撩起她的头发让吹风机吹得更干爽。
「那 妈妈除了刚才的后门,其他第一次都是给爸爸吗?」气氛终于到位,我
可以尝试进一步发掘她的 往事。
妈妈看着镜子中的我,问道:「你很想知道这些事情吗?」
「我猜,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 妈妈被很 多人插过吧?」我解释道。
她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爸。」
我却觉得我此时此刻脑海中回荡着《流浪者之歌》,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
答案!
在桓究的 记忆中, 妈妈的追求者不少,但是除了老马外,从来没有听说,她
之前有拍过拖,我是不相信她和老马拍拖后没有破处却被别人干了,那么只能说
——她在高中就已经不再是处女!
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看得出我的心不在焉,说道:「怎么了,自己的
妈妈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过就受不了了?」
我哑口无言,想了好久,下定决心问出当时听到的那句话:「第一次的时候,
我刚刚进去,我听到你说了‘师兄’这个词,这个师兄就是 妈妈你的第一次?」
妈妈双臂交叉,说道:「不是......」
那么说, 妈妈不止老马和 初恋,还有另外 一个人!
「 他是谁!」我手上的动作停下,不知为何,一阵苦涩在我的嘴里蔓延,我
艰难地问出这几个字。
妈妈见我已经心神剧颤,她让我放下吹风机,然后走到柜子前,当着我的面
翻出之前我找到的那个秘密盒子,她拿出那张上面写着「放学后图书馆楼顶见」
的陈旧白纸,放在梳妆台上。
我看着这张纸不明所以,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好像说给
你听也没什么,但是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我慾在心里十几年了。」
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她继续说道:「这张白纸是我大学时期写给一个师兄
的,他大我两届,我大一的时候认识他就暗暗喜欢他了,可是我一直不敢表白。
当时的社会风气告诉我,女的主动会显得自己不值钱,所以我一直都慾在心
里。」
「直到我的朋友告诉我,他也喜欢我,可是他却一直不敢主动表白,我就知
道,我不是单方面的。」 妈妈陷入 回忆,我这时候也呆在原地,只是不愿意继续
深思,还在等着听她的 回忆。
「当时我已经大二,他大四在自习室有个比较固定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在忙
考研还是什么,但是每次见到他我都会小心翼翼地和他打招呼,可是他似乎没有
显得特别热情。直到我在十一月的某一天,我记得那天很冷,我在下午还有一个
多小时下课的时候,鼓起勇气在他起身外出的空隙,在他的位子上放下这张白纸。」
我整个人坐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思考说的是不是桓究,如果是的话,那么到
底说的是哪一天?
「可是没想到,那天他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我在楼顶等了一个多小时,吹
到自己的手脚都冰凉了。」 妈妈摇摇头,看着那张白纸自嘲道。
「然后喔?就这样?」我不禁紧张地问道。
「我回到自习室,发现没有那张白纸没有动过,我就收起它,准备下次再放,
可是没想到,我那天自己在自习室看书到晚上,刚好下楼的时候看到他和一名师
姐有说有笑地从学校外的方向回来,那种笑容我在他和我聊天的时候没有见过,
那名师姐也确实漂亮,以前社团内的美人之一,我当时听闻那名师姐单身,于是
便想会不会是巧合?」
「没想到过了没几天,我就听到师姐拍拖了,我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和他在一
起,所以便断了思念,祝他幸福。」
「你怎么能就这样退缩?或许他们并没有拍拖喔?你就这样以为他们在拍拖
就后退了?你到底有没有查清过事实真相?」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我自认为自己已经是百分百的马自然,但是桓究的记
忆实在是太清晰了,她一说起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天应该是大四第一学期,一个比我小一届的平时一班人一同玩在一起的同
社团黄妹。当时黄妹已经退出社团,她说想去探望一名早段时间摔断腿在家休息
的同学,想找我一起去。恰好那名同学也是我熟悉的,我就同意和她一起出发。
那天那名同学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坐着轮椅在我的推动下带我们去了好几
个当地特色地方,直到晚上8 点多我们三人吃了饭后,我和黄妹就坐公交车回学
校。
黄妹是那种看上去斯文恬静的人,外表和静欣差不多,可是她却是一个比较
汉子的女子,因为我对她没有感觉,所以我和她说话放得开,我俩关系挺铁的,
后来过了几天她和社团另外一个老杨拍拖了。
没想到就是那次,刚刚好就是那次,所有的一次都恰如其好。如果不是那天
放纸,如果那天我不是出去了没回,如果不是刚好被静欣碰到我和黄妹回来,如
果不是黄妹恰恰在几天后拍拖,如果不是静欣知道后没有问清楚,如果......
太多的如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必然的结果,这一瞬间,我不禁悲从心生,明明
不是我,可是就是有一种被 命运玩的忧伤在心头 缠绕,让我无法呼吸。
我闭上眼睛,不想继续深入去思考,我在脑海中反复强调这只是桓究的 记忆,
我自己是马自然。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这种任意一个过错都没有错过才能造成的现在,让从来
没有得到过静欣的桓究 记忆,觉得心如刀绞。
我明明知道,假如没有这一切,就没有马自然我的出现,但是我真的好难过,
好难过。
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妈妈在听到我的呼喊后呆住了,又见到我低头垂泪,这前后的反差让她莫名
其妙:「小马......你怎么了?」
她站起来走到床前抱住我的头,说道:「没有这些事情,就没有你和嫣嫣,
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好而已。」
「我只是为桓究而惋惜。」我不由自主地说出。
妈妈抱住我的手突然缩紧,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谁?你
怎么认识桓究这个人?你......不可能!」
糟糕,在我神不守舍的时候不小心透露出我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我的脑子急
速运转,但此时此刻我好似死机一般,这是个死局!
这时候 妈妈却不依不饶地问道:「你说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个师兄是桓
究?你不应该知道他的!」
「我认识一个朋友,姓魏的,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去他家玩游戏,见到他爸说
他是 妈妈你的同学,然后后来就说八卦,提到桓究这个人,也是 妈妈你的追求者
喔,我根据你说的和魏叔叔说的一下就对上号了。」我终于找到一个突破点,老
魏的孩子也是中二,虽然我马自然不认识,但是借来用应该没关系。
「魏叔叔?银监会那个?」 妈妈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家挺有钱的。」我含糊说道。
「那你哭什么?」 妈妈还是觉得我的行为古怪。
「代入感强啊,最近玩剧本杀多,这种听上去就是情感本套路的剧情,哭就
是了。」我继续含糊其辞,希望能忽悠过去。
「行了,你先回房间吧,我今天要看看书,换岗位有东西要学习,不要打扰
我。」 妈妈下了逐客令,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于是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是造化人吗?没有这些误会,桓究
可能就有机会和 妈妈喜结连理,这十多年的白月光就会变成枕边人。
可是这么一来的话,我就不复存在,即使他们也生下一对龙凤胎,我甚至也
改名字叫桓自然,但我还是我吗?
这个哲学的问题,我没法给自己一个答复,盘踞在脑海中的桓究 记忆,在得
知这个故事后,似乎在一开始的悲痛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也懂,当我刚刚代入进去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戏剧性故事。
不过正当我还沉浸在这一片哀叹之时,一个微信消息打碎了我的愁云,璐茗
发来了信息:臭粑粑,我明天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