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干正事。
“方先生,一会即使是巴斯蒂提出要求,我也希望你的作品不要和足球有关。”珍妮.洛佩兹女士看了一眼正欣赏方觉的个人作品的丈夫,小声和方觉说道。
啧,方案被枪毙。
方觉轻轻摇头,看了一眼代斯勒,心说,情况已经严重到现在的地步了吗?
是的,他通过系统看到的资料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代斯勒的病情的说明的,方觉这才确定了他的猜测,代斯勒患上了抑郁症,而且情况比较糟糕。
那就只能够选择备用的b方案了啊,方觉咬了咬牙花子,他这么一位纯善之人做这种事情,业务不熟练啊。
“没问题。”方觉点点头,说着露出担心的表情,“代斯勒太太,代斯勒先生的情况不太好啊。”
洛佩兹女士对于方觉早就认出了代斯勒一点也不惊讶,她向方觉表示感谢,上午方觉对代斯勒的态度和言行显然是考虑的很细致的。
“医生说他需要休息。”珍妮.洛佩兹说道,“而且,巴斯蒂对服药很抵触。”
“服药不是最关键的。”方觉摇摇头,“对于代斯勒先生的这种情况,最重要的是他自己情绪稳定,他自己能够想通,能够开朗和乐观起来。”
珍妮.洛佩兹深以为然。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个人聊得话题已经偏离,两人就代斯勒的情况进行了沟通和交流。
……
“方先生还是一位医生?”珍妮.洛佩兹有些惊讶,对方口中时不时的蹦出一些医学专用词语,显得非常专业。
“不,确切的说,我是一位心理学研究者。”方觉说。
原来如此,珍妮.洛佩兹点点头,代斯勒精抑郁,既可以是精学科的范畴,也和心理上的问题是有关的,方觉是研究心理学的,表现出一定的专业水准就比较正常了。
“如果代斯勒太太你信任我的话。”方觉说道,“我愿意帮助代斯勒先生治疗。”
“不必了,谢谢方先生的好意。”珍妮.洛佩兹果断拒绝,本来聊得很不错的,却立刻变脸,并且用审视的眼看着方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骗子。
喂喂喂,这是什么眼,刚才吃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
方觉有些郁闷,这也太警觉了吧,这是被骗过?自学成才了?
有点难办啊,方觉愁,是谁说黑人兄弟姐妹好忽悠的?
“恕我直言,代斯勒太太,你们之前的治疗方向是错误的。”方觉表情严肃,“那些医生是不是要代斯勒先生远离足球,离开他心爱的足球场,远离喧嚣,离开关注的目光?最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休养?”
“是的。”洛佩兹女士点头,“难道这些不对吗?”
“错!”方觉语气沉重,“大错特错!这不是治疗,只是逃避,治标不治本。人是社会型动物,你不可能永远离开关注的目光,你要适应社会,要学会如何与人相处,要学会享受这种相处,这样才是健康的人生,你也不希望你的丈夫一直逃避吧?”
“恕我直言,代斯勒太太,你的认知和选择也是错误的,你的丈夫是不是告诉你他不想再踢球了?他要逃离球场,然后你就听从他!让他的生活远远地离开足球?”
“你这是纵容。”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再这么下去,即使是你的丈夫病情得到控制,但是,他也是不快乐的。”
看着表情无比严肃,言辞剧烈的方觉,珍妮.洛佩兹完全懵了。
我在哪?我在做什么?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吗?我为什么挨骂?
他是谁?他不是手工艺术大师吗?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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