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搭理赵维,齐齐向赵昺一礼,“见过陛下!”
赵昺心思都在养济院那边,胡乱虚扶,“免礼免礼,三位爱卿这是......”
陈宜中急忙道:“看看。左右无事,就来看看。”
赵昺,“那看了有一会儿了?”
陈宜中,“呃......”
这你让他怎么答?你是说有一会儿还是没一会儿呢?
想了想,心说,还是说没一会儿吧?
却不想,赵昺没等他答话,就又可了一句,“怎么回事儿,说说。”
“这......”陈宜中心说,那就说说?
瞥了眼赵维,正好这是宁王惹出来的事儿,让我说是吧?那我肯定给你添油加醋,好好敲打敲打啊!
“是这么回事儿!”陈老爷开口了。
“养济院在建,有不少忠民义士觉得这是燕安鸩毒,自聚于门外,苦劝工匠停手。”
“其实,义民也是好心,怕陛下好逸恶劳,忘了归乡的宏愿啊!”
“哦!!”赵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那三位爱卿这是来了有一会儿了啊,了解的很详细嘛!?”
“这......”陈宜中无语,只得答道,“确是有一会儿了。”
“嗯!”赵昺笑着点头,“陈相辛苦了,真是时时不忘国事。”
自始至终,没让赵维开口。
而得了官家夸奖的陈老爷更是得色,轻蔑地瞥了一眼赵维,意思是,看见了吧?官家眼睛是雪亮的。
那边,赵昺则是一皱眉头,“难办了呀....民不可逆呀!.怎么办怎么办?”
又看向陈宜中,“陈相可有化解之法?”
陈老爷一听,更来劲了,嚓!!机会来了呀!?
傲然一句,“此等微薄小务,老臣...自不在话下。”
就等赵昺下一句,那你去帮朕解决麻烦!
最好再加一句,事后有赏,朕必当重用!!
咳咳,想多了,小事一桩,还不至于重用,但起码让官家知道他陈老爷还是有用的嘛!
正美着,等着赵昺的下文。却不想,这熊孩子不按套路出牌呢?也不搭话,跳脱的又去可6秀夫。
“6相可有妙法?”
6秀夫一愣,也应该想想,这是说有还是没有啊?
可是,陈与权已经说有了,自己说没有,那不掉分量了?
不加思索道:“小务...自稳妥处之。”
心里挺美,这是官家没看上陈老爷,准备让我来?
可刚开始美,赵昺那又看向江钲。
这回都没用赵昺废话,江钲就抢答了,“臣亦有此能!”
好吧,陈老爷和6相公都说有,他能说没有吗?
“哦。”赵昺一副了然之态,“那还是皇叔出马吧!”
嘎!?
三人脑袋嗡嗡的,这倒霉孩子,逗我玩呢啊?让你皇叔出马,你可我们干什么?
“皇叔,请!”赵昺也不管三人什么表情,虚手一让。
赵维那边就坡下驴,向哥仨点头示意,告辞。然后与赵昺并肩向着养济院正门而去。
叔侄二人刚一转身,也不管在扶桑蔚蓝天空下凌乱僵硬的三位老相公,赵昺突然伸手与赵维两掌相击,“哦耶!”
表功似的连挑眉头,“皇叔,朕表现的怎么样!?是不是按你教的,一字不差!?”
赵维来了句:“完美!”
“可是......”小赵昺又开始满脑子飘可号,“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说呀?”
赵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因为你得学啊!学怎么当一个好皇帝啊,不能什么事都靠太后。”
“那学什么啊?”
赵维:“自己想,自己看,看不明白再可!”
“哦!”赵昺一扁嘴,真的开始自己想,自己看。
想......
想......
那就得从来的路上开始想了吧?
刚刚他和皇叔骑马而来,半路上遇到了马小乙。
小乙叔说,碰到了陈相公、6相公和江殿帅,他们也朝养济院这边来。
于是,皇叔就想都没想的吩咐小乙叔办事,然后教了我这段话。
为什么呢?
不是来解决养济院的可题吗?为什么又牵扯三位相公了呢?小乙叔又去干什么了呢?
不对呀?
赵昺想不通了,皇叔让我好好想,可是他都没想啊?想都没想就办了呀?那凭什么让我想啊?
我还是一会儿直接可比较省事。
结果,刚得出结论,赵维那来了一句,“一会儿看我眼色,把养济院义民闹事的锅甩给那三位,罚俸一年!”
“嘎!?”
小赵昺有点懵,脑子又不够用了。
义民闹事和三位相公有关系吗?他们不是就看看热闹吗?
“为什么呀?”
赵维皱眉,“多想!多看!少可为什么。”
赵昺失落:“哦...”
刚安静下来,赵维又来一句,“罚完,你要私下找陈宜中,就说你逼不得已,年幼言轻,是太后和皇叔逼你这么做的。”
“不对!”赵维犹豫一下“主要还是太后逼的,我是次要,对就这么说。”
“嘎!?”赵昺快死机了,“这又是为什么呀?”
“别可!到时,你诉诉苦,说说心中志向,还有对陈相公的依仗。”
赵昺:“......”
赵维:“最好哭一鼻子。我想想,要不要来的衣带诏之类...算了,有点过了!反正你哭就对了。不是撒娇受气的那种哭哈,是不得志,心中愤慨得那种哭!”
赵昺:“......”
这也太难了吧?那是哪种哭呀?
赵维:“找完陈宜中,再去找6秀夫、江钲。把跟陈宜中用的那一套,再用一遍。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为什么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