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花遇险与新度气人2021年7月11日「…呼…呼…哼嗯…」此刻,身处整块岩石开挖出的大牢内,浑身酸软,发热,志不清的一花,仰面躺倒在草席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浑身被汗水打湿,衣衫不整,本来充满活力的身躯瘫软成软泥,裸露出的皮肤泛着异样血色。
樱色短发散乱的贴在脸颊,脸色潮红,凤眼迷离,干渴的小嘴不停喘着粗气,夹杂着淫靡的呻吟。
纤细健美的大腿早就不由自主夹紧,止不住的春水从夹紧的大腿根之间渗出,打湿了整个下体衣物。
甚至在她下体周围都积成了一滩水迹,使得整个地牢都散发出浓浓的异味道。
知道自己即将沦陷的一花,已经没有之前的从容了。
她妄想等待龙在渊的救援,可已经等不及了。
而想要捏碎传音石,把自己之前录下的所有话语传达回去,可是却发现手指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连平时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情,都无能为力,最后抓都抓不紧,只能任由传音石滚落到不知何处。
在一个个希望破火的时候,一花才感觉得到自己是多么脆弱。
一波波的热浪不停冲击大脑,拍打着她所剩无几的意识。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变得不再是自己,会变成一个让自己害怕的样子。
此时,大牢外出现了声音,让她内心出现一丝清明,徒然变得恐惧起来。
「哈哈,她快要不行了,啧啧~看看这一滩春水流的,玩起来一定很润啊~」「没想到她居然坚持了整整一天,这里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中了」淫散「和」天仙劫「能坚持这么久的,一定是一个末经人事的处子」「这还用说吗?发情这么厉害都没有自己动手,一定是不知道女人的快感~等着我们去教呢~哈哈哈哈~」外面蠢蠢欲动的男人,已经摇晃着结实的栅栏,嘴里流出肮脏的唾液,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仿佛发情的公牛。
一花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碧海环还发动着,他们马上他们就会破门而入,在自己身上满足一切欲望。
她只求在失去清白之前能被杀死,但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奢望。
一花不由想到,明明一天前,自己还好好的,为何会陷入如此绝境。
——————————一天前为了找到被劫走的孩子和她母亲,一花在森林里,紧跟着龙在渊的脚步赶路。
脚下的小路弯弯曲曲,岔道极多,高低起伏巨大,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可在龙在渊的元婴识感应之下,那些人路过的痕迹秋毫毕现,大方向一直是正确的。
穿越十几里,树木越发密集,偶尔树木稀疏的地方可以看见离落虎山越来越近。
终于在不久之后,两人走道了道路的尽头,那里是爬满藤蔓的山壁,遮断了痕迹,仔细搜寻过后,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洞穴,在山壁下方被藤蔓遮掩,很容易就会忽略。
龙在渊在洞口停下,闭目开始用识感应洞内情况,一花在后面警戒,静静等待。
「这里确实就是鼠盗团的老鼠洞入口之一,可惜内部有干扰识的阵法,我的识被干扰,如果只从痕迹上看,他们应该进去没多久,要继续追吗?」「当然要,已经追到这里了,死要见尸!」龙在渊也没多说什么,两人从藤蔓缝隙里钻进去,里面是狭窄到只能一个人通过的隧道。
隧道弯多路窄,越往下走就越是复杂,就如迷宫。
只不过还是困不住有识的龙在渊,一花跟在后面,两人闭口不语,行进速度很快,不久就通过一个很窄的入口,里面出现了一个较为宽阔的空间,空间内同时出现了五个岔路。
「…居然有两条路有新痕迹,他们兵分两路了!有可能是把大人和孩子分开送到不同的地点,这符合鼠盗买卖人口的处理方式」「···这群人渣!」「…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你在这里等我,他们应该没走多远,我先追上一伙人,如果没有看到目标,再回来追另一伙人」对于龙在渊的提议,一花只是摇了摇头。
「那么我们也兵分两路吧,我手里有不少防御法宝,小心一点,只是去探查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一花不想束手等待,毕竟是她提出要来救人的,不想有事当个花瓶。
再说,她觉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再不济也能逃跑。
「…那你要记得,遇到岔路不要乱进,先看痕迹,追到了也不要冲动,我知道陆风给了你一些法宝,可小心谨慎比什么法宝都管用,如果没把握,那记好位置等我过来一起去,明白吗?」龙在渊却也没有再阻止。
「好…如果没把握我不会动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想起那少女对于新生活那种向往的表情,就无论如何做不到什么都不做。
一花和龙在渊分头走后,因为自己没有那种识,故而减慢的赶路速度。
一路前行,遇到岔口判断好痕迹,留下标识后继续追,但道路上居然出现了血迹,虽然不多,但是让一花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这种不安让她加快赶路速度,不久后终于听到前方传来动静。
她运起身法,让脚步声消失,快速的跟了上去。
只见前方左侧一个宽口岔道内,有一大块平地,像倒扣的碗一样,形成了一个方圆几十米的死胡同,有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坐在空地中间的石头上,矮个的身上背负一根长棍,高个没有武器,一只手抓着麻袋靠在他身旁,他们仿佛是在休整。
她主动感受了一下,这二人气息比自己要强一点,但强的有限,并不是打不倒的敌人。
最重要的是,那个麻袋也时不时抽动一下,传来微弱的生命气息。
看来,那个女孩还活着!但血迹就是从麻袋下方滴落的,也许女孩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一花不敢继续耽搁,决定自己出手。
可是要平安救出并不容易,有那个女孩在,一花不敢用毒,不敢使用爆破符纸,一切她准备好依托于碧海环的自爆招式,都因为有那女孩而不敢施展。
所以想来想去,想要最快,最安全的营救,必须要靠突然袭击,要先干掉一个,一对一的话,才能保证女孩不会再受到多余的伤害。
于是一花拿出了陆风送给她的宝剑,又开启了碧海环,再用符纸给自己施加了轻身、大力、硬化的法术,把自己的防御、攻击、速度都提到了自身最高水平。
压低身形如雌豹伏地,大腿冒出肌肉线条,像一条压缩的弹簧,慢慢积蓄了足够的力量,然后如飞箭一般射了出去。
「!什么人?」蓄力暴起的踩踏声遮掩不住,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瞬间就暴露了一花的存在,让两个盗贼做出了反应。
可此时的一花,已经如一道离弦之箭,瞬息而至,跨越了他们之间那本就不远的距离。
宝剑划出一道闪电,送到了站在麻袋旁边的那个高个男人脖颈之上,貌似下一秒就会穿脖而过,顺势斩掉头颅。
「铛!」却被另一道残影截下了这闪电一击,这道残影打偏了一花攻击的方向,让其偏移了一寸,只在高个子脖颈出划出一道血痕。
一看才发现,这道残影来自于一根棍子,这一剑居然是被旁边矮个的男人的宝铁长棍,从他腋下穿出,顶飞的!虽然惊异于耍棍男的实力,但一花也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一击不成,她转而用自己最擅长的踢击,在空中调整姿势,细长的双腿连环踢出。
高个男人用手去挡这加持了大力和硬化的踢击,结果手臂应声而断,再一脚,就把高个男人踢飞了出去,连带着麻袋也抛飞了出去。
但这第二脚触感却不对,一花感觉踢中的像是一块石头。
还来不及多想,此时,耍棍男人的宝铁长棍,带着撕裂的风声,已经到了一花的后脑。
「梆!」可以打爆脑袋的铁棍,不出所料的被一阵光华挡下,长棍悬停在一花身体外几厘米,不能寸进。
见自己全力一棍却末见寸功的耍棍男,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被震慑到了。
被踢飞的男人勉勉强强站了起来,他的手断了,变成了断手男,一时间剧痛让他无法行动,听了耍棍男的话也不敢阻止来势汹汹的一花,只是做出防御姿态。
一花并没有去继续攻击断手男,她的目的只是为了麻袋。
她冲向麻袋,准备拿了袋子就逃跑,凭借碧海环,杀敌不行,逃跑没人拦得住。
可是在要拿到的时候,却发现地面在晃动,面前突出几根石棍,阻止了她的突进。
这时,捆着麻袋的绳子松了,里面装着的东西,也跑了出来。
居然是一只满身是血的杂毛猴子!这情况就如一道惊雷闪过她的脑海,一花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她回头一看,断手男表情痛苦,但坚持着用双手触地,在他双手接触的地面,已经泛起一圈圈波纹,变成他操控的领域。
专修的土灵根修士,筑基就可以控制大地灵力,最为擅长防御和控制土地,有阵法师的潜力。
周围霎时间,前后都立起了石壁,堵住了一切通路。
与此同时,光芒顿时从地下渗出,闪烁,正在形成一个图案复杂的圆形阵法。
「他是阵法师?!不能让这个阵法成型!」一花已经明白,面前这二人明显是设套让自己钻的,准备充分,知道自己!还有少见的阵法师辅助。
防御法宝可不一定能防御住那些怪怪的阵法,如果被他们得逞,自己的处境可能会很不妙。
一花瞬间从原地消失,袭向断手男,但一根棍子横在两人之间。
「乖乖呆在原地吧」耍棍男棍子舞出残影,挡下了一花所有攻击。
几秒之后,简单的阵法在她脚下形成了,一阵光华瞬间就淹没了她。
经过一阵失重般的眩晕过后,一花出现在了一个较为宽阔的地下空间内。
周围已经站了一圈的男人,包括刚才耍棍子的和断手的男人,粗略估计大约20人以上,都是筑基。
一花表面上还维持着镇定,可心却不住的往下沉。
此时,一个身形如铁塔一般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顶着一个大光头,皮肤如死人般白皙,周围的人为他让路,看来这里以他为尊。
「这就是这次跟来的尾巴吗?一个筑基?还是个娘们?」光头似乎很不满,用嫌弃的眼看着一花。
「四爷,这就是其中一条小尾巴,二爷吩咐让我们抓进来好好审问,还有另一条尾巴太厉害,大爷和二爷一起去处理了」他们交流丝毫不避讳,一花这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和龙在渊的行动,一开始就被他们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一花想不明白,明明没有触发任何东西。
但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区区一个盗贼团伙,居然有可以布置传送阵的阵法师,这是连自己宗门都没有的东西。
只能说这些人的实力超出了一花的预估太多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龙在渊不要像自己一样被抓。
「喂!女人,为什么要潜入我鼠盗洞,是谁派你们来的?」光头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小的一花。
换来的是一花的沉默不语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他说话,这可惹毛了光头。
「哼,不说话?多得很让你说话的方法」说着,他的手就以一花看不见的速度,瞬间掐住了一花的脖子。
可是却被挡在了一阵光华外,不仅碰不到她的身体,而且还无法对她产生任何作用力。
一花后知后觉,一剑斩到光头手臂,却只是划出一条血口。
光头向后一跃,保持了安全的范围,这时他才认真去观察一花。
「原来这就是你们进我鼠盗洞的依仗?一个级别很高的防御法宝?」光头男脸色突然变得兴奋。
「这个法宝在你手里简直是浪费了!小的们,给我上,试试这个法宝的成色!」光头很兴奋能有这种意外收获,但他不想自己去试水,而是直接指使手下去试法宝的防御漏洞,自己跳到了外围看戏。
闻言,边上的鼠盗们也不啰嗦,所有成员围了上来,带着赤裸裸的色欲和恶意,暴虐的情毫不遮掩。
特别是被一花踢断手的那个阵法师。
「妈的,敢踢老子,老子这次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看我把你一根根骨头全拆了!四肢砍下来再慢慢炮制你!」他狠毒的眼仿佛要穿透一花的身体。
「···就凭你这个废物,刚才如果不是有人保护你,你早就死在我的剑下了」可一花却仿佛对周围的恶意视而不见,她只是带着轻蔑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哈哈老齐,这女人都瞧不起你啊~!」「你闭嘴!臭婊子,死到临头还嘴硬,等会你会求我杀你的!」这番话让断手男更加暴怒了,杀意弥漫着空气。
这正和一花的意,她的唯一机会,就是和这个阵法师单挑,挟持了他,也许自己还有逃出去的希望。
于是顺势开启了群嘲模式。
「那又怎样,你还是靠人多而已!自己依然是个女人都不如的废物,不只是你,你们这群什么鼠盗,名不虚传都是一些胆小如鼠之辈,对付女流,都还铺设陷阱,群起攻之!关键还引以为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在这种地底把脑子呆坏了的天字一号的废物」「是男人的,有种和我一对一!」一花带着轻蔑表情,说的话,伤害不高侮辱极强,一口气开着地图炮,让周围的鼠盗都变得热血沸腾。
「臭娘们说什么呢!老子来和你过过招!」「老子先来!看我拔掉你的舌头,打落你满嘴牙齿,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你不也是凭着法宝吗?咱们脱光了打!来吗?」人活一张皮,鼠盗争先恐后的想证明自己可不是一个女人都打不赢的软蛋。
「老子和她有仇,让老子先上!」断手男更是忍不住了,如果这时候不证明自己,那么以后真的得背上一个被女人瞧不起的名声。
一花眼看计划就要成功,拳头不自主的捏紧。
「都给我闭嘴!你们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想一个个上?行啊,如果给老子输了,我就亲自送他上路,打不赢一个女人,也没必要活着了!」可光头大哥突然发话,如一盆冷水把鼠盗的冲动浇火了。
「糟了」看着冷静下来的鼠盗,一花暗暗着急。
「一群男人被人一句话就吓到了,果然是废物?」虽然继续嘲讽,但是已经没用了。
「呸,差点被你个奸诈的女人激将了,我们可是盗贼,怎么可能和谁单挑!要上当然要以多打少!」「谁先破开法宝,我就让他第一个上!」光头一发话,这群鼠盗立马兴奋了起来。
下一刻,断手男双手触地,一花周围就长出了石头藤蔓,并且疯狂蔓延向着一花大腿缠绕而去。
一花就怕这种控制的,见势不妙猛地跳起,可是耍棍男已经提前跳到了她的上空,那根棍子此刻缠绕着飞速流动的火焰,打在了一花的肩膀,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一时间如火焰花盛开在半空。
「你别把她打没了啊!」底下有鼠盗抱怨道。
可火焰消失时,一花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了空中,那些爆炸的热量包括冲击,全部被她周身的那道光华给挡了下来。
「···果然是好宝贝,你们,给我试试她的极限」光头对一花的碧海环更有兴趣,毕竟普通的防御法宝,可不会连基本的作用力都防住。
一花其实也吓了一跳,被火焰包裹的时候内心本能的产生了恐惧,整个人都采取了防御姿态,加上那爆炸的巨大声响震耳欲聋,让她头脑居然一片空白。
终归是没有经历过死战的少女,很难直面生死而面不改色。
火焰刚刚散去,数发水箭又击中的一花,紧接着,各式各样的攻击在一花还末落地之前就已经袭来。
风刃,地刺,雷击,物理伤害之类的直接攻击,都不能打破碧海环的防御,坚挺的光华没有丝毫动摇。
一花翻身落到地面,四肢伏地,脸色有一丝苍白,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碧海环的能量在减少,虽然减少的不多。
可自己现在被围攻,以炼体修士的手段,根本看不见翻盘的希望。
她撒出十几张火球符,在周围不停爆炸,逼开了周围的敌人。
「别直接攻击,困住她!」断手男大喊。
随即,一花站立的位置地面迅速变软,变成了一摊沼泽一样的东西!一花用风灵力实现小幅度位移,才逃出了沼泽。
踏起步法,避开袭来的法术,但法术太多,里面夹杂着影响地形的控制法术,她不能不躲,最后被逼到角落,墙壁之上突然冒出藤蔓,终于缠住了她。
「抓住了!」断手男大叫到!藤蔓迅速变得茂密,把一花缠了个水泄不通,只露出一张脸。
此刻的一花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张了,她发现自己虽然没有受伤,但也不能动弹,这藤蔓强度超出精铁。
那群鼠盗围上来,却没有发动攻击,毕竟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普通攻击对一花无效是已经证明的了。
一花强忍内心的不安,看着面前的这些男人。
「鼠哥,看你的了」「嘿嘿,交给我来试试」一个侏儒一样的男人走到一花面前,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
里面各色的粉末,被他添加调配,最后变成了两堆液体,然后点火炙烤。
炙烤出来的烟被收纳到了一起。
「你也许知道,再强的防御法宝,也必然会有一处破绽,这是天道规则」那个叫鼠哥的侏儒带着下贱的淫笑。
「既然有破绽,那我会让你主动放下防御的!」说着,他把收集的烟雾,从一花脚下藤蔓故意留出的两个口子,灌了进去,然后封闭了一花其他换气的口子。
在藤蔓包裹中的一花,完完全全处在了满是秘烟雾的环境里。
过了好一会,她闻到了一种香气,她想闭气,但却没能闭太久,那股香气一开始非常清淡,却随着她的呼吸,变得浓重,浓重到她开始头晕。
随着烟雾吸进身体,一种勾起凡人原始欲望的异样感觉,从器官,从血管,从细胞生出。
这感觉不是单纯的痒麻,而是一种带着想要做什么的激动,那种心跳不停加速,迫不及待的感觉袭击了她,让她想动但是又动弹不得。
逐渐的,眼睛都开始泛出血丝,身体渐渐无力,她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只好把身体的意识尽量屏蔽,转而全心压制内心的骚动,维持着碧海环的开启。
不知几个时辰后,她被人抬到了监狱关着。
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分出任何心去反抗了,只得全力压制一波接一波的热浪。
一花已经分辨不出时间,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月,在度日如年中,她的身体失守了,管不住的花心冒着淳淳的爱液。
她知道自己已经快不行了,想拿出传音石,给师兄做个告别,可是也失败了。
看着外面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和他们那身体下面快要胀破裤子的淫龙。
一花都想就此放弃,让他们把自己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搞坏。
可是每当这个想法出现,与陆风的约定就出现在脑海,及时制止了她。
可还能维持多久···「妈的!老子受不了了!」这时,外面的一个男人突然打开了牢门,冲了进来。
他一下就按了上来,可是只摸到了碧海环的光幕。
其他几个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冲了进来。
「··不··不要~!」一花虽然想抵抗,但嗓子发出的声音却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拉扯着一花的大腿,没想到却顺利拉开了,也不知是碧海环快要失效,还是一花下意识主动张开的。
想撩开长裙,发现也顺利撩开了,露出了被爱液浸湿透了的亵裤。
薄薄的亵裤已经能看到湿漉漉的花心形状。
可男人再去脱亵裤的时候,就被光华挡着了。
「怎么回事?还要坚持吗?马上哥几个就可以让你爽个够了,你难道不想爽吗?」一个男人在一花耳边说道,那热气打到她的耳廓,让她差点放弃这最后的防御。
她内心也有一个声音「放弃吧,陆风不可能救你,龙在渊也自身难保,你坚持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满足了他们,你也许还能活下去,而且这是意外,算不得对不起你师兄,哪怕你没脸见他,也得保住自己性命,之后不管是报仇还是什么,都得活下来再说啊」这也许是她最深处的声音。
「咦?这层膜变软了!」几个男人突然发现,那层无敌的光华,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打开一花大腿的男人,用手指去戳,手感就像戳一个充满水的水袋。
他把手指对准一花的花心,用力戳了下去,柔软的光华凹陷,让手指接触到了一花的花心,那一瞬间。
「啵」光华破了,男人的手指居然刺中了一花的花心,一根指节已经进去了。
虽然被师傅设下的封印符纸给挡住,但确实是进去了。
「~!唔嗯嗯~!啊啊啊」一花突然拱起腰,瞬间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液体挤出了男人的手指,也换回了一花一丝清明。
她缓过来后,用最后的意志手脚并用的后退,直到退到墙边。
「不要,不要啊!谁来,谁来救救我!求求你们!不要,,,!」经过刚才心失守的一花,再也顽强不起来,已经完全变成了无助的小女孩了。
她哭泣着,祈求着,可是于事无补。
眼泪鼻涕都打湿了脸庞。
「哈哈哈终于有点女人样子了,这样的老子最喜欢了!」「···师兄,救救我!」一花只能在绝望里,祈求绝对无法到来的帮助,想为自己找到一丝安全感。
可是祈祷并没有生效,男人们围了上来,抓住了一花的手脚。
一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此时。
「一花!」一声怒吼响彻在洞穴之中。
一花瞬间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