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到一旁气态若游的拿出手机开启跑跑薑饼人来打发时间,默默的等待她自行恢复力气之后甦醒过来,约莫过了15分钟,我从专注在游戏中的馀光瞄到她微微的抬起头来看向我这边,接着又躺回地上,就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还在现场没有抛下她径直的离去似的,学姊依旧不理会自己还躺卧在自己失禁的淫水之中这件事,我不予理会她,又继续打着自己的游戏,约莫过了10分钟,我见到她缓缓的起身,在离我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下并拍拍手上的灰尘接着开始整理自己散乱的头髮,我关掉游戏后收起手机用关心的眼光看向她,「还好吗?」我问。
「很好,谢谢」育秋回答之后又自顾自的用手指梳理自己的长髮,不过看起来依然相当的毛燥,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脱胎换骨后的邋遢模样,与一开始见到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身上散发的气质似乎也有些改变。
我起身移动到她的身旁,不知道为什麽气氛感觉到有些尴尬,也许我该尝试着说点什麽,不过在她精贫乏情况下万一讲错话可能让她的好感度又要下降,而我也不确定她现在的心情是好还是坏,她的反差性格我已经体会到不少了,我下意识的出伸手轻轻地抚摸她乖乖的头顶,这次学姊没有将我的手拍掉,只是转头过来说:「干嘛?」「辛苦妳了,我的乖老婆」我原本以为她又会是一个「嗤」的反应,然而这回却不尽相同了,庄育秋只是发出「吼」的一声连忙的把头撇过去另一边,与其说她又生气了,倒不如更像是害羞了。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就觉得妳的头髮好美,又黑又亮」我趁机多摸了几下,无心对她说出了心裡话。
「真的吗?」庄育秋把脸转回来,我感觉到她脸上表情的祥和与无害,甚至还多了许多像小女人的气息。
「是啊,妳刚刚有享受到吧?」「嗯」她又害羞的把脸别开,接着又补上一句:「我被你玩坏了啦」「嘿嘿,坏掉有什麽关係呢,对我来说,妳还是妳啊,系学会长大人」我故意拿她系学会长的名衔来调侃她。
「好啦!」看到她恢复精了,我也顿时轻鬆了许多。
也许我还是习惯她那个个性暴躁又爱动怒的模样吧。
「欸亲爱的」学姊欲言又止的停顿了几秒接着说:「今天你有要吗?我现在还可以帮你吹一下」一听到她主动的问我需不需要让她口交的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迅速的膨胀起来了。
说来怪,从刚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全身赤裸裸的模样,而我心裡面却没有想要对她做出坏坏地事的盘算,就在听见她亲口告白后,我的下面又迅速的起了反应。
这是怎麽回事呢?「呃,妳现在可以吗?还站得起来吗?」「可以啦!那你到底要不要?」我想着要是现在拒绝的话,以她的个性来说可能会发展到另外一个不太好的结局。
既然她都放软身段的主动询问了,那我也就满心感激的接受她的好意了吧。
我站起来把裤子脱掉晒到一旁,只见学姊拿起她刚才脱掉的内裤穿上,看来她已经快受不了在自己的肛门口那个动不动就感觉就要滑出来的配饰物了。
穿好内裤之后,她主动的走过来跪在我面前,熟练的握住我硬挺的肉棒,正要往嘴裡塞之时,我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打断了她才正要做的动作。
「干嘛?」学姊抬头疑惑的问。
「要是方便的话,我想再跟妳多聊一点事,不然妳就先用手帮我就好了」听完后,庄育秋像是在考虑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单手握住一边把玩着我的肉棒,约莫几秒后才决定:「想聊什麽,你说吧」「其实我一直很好,妳的口交的技术老实讲十分的厉害,就是妳做得非常好」「嗯,所以?」「可以问妳是怎麽学的吗?还是有谁教过妳之类的」「这个嘛」育秋又停顿了几秒,不过她的巧手很显然的没有鬆懈下来,而是以非常标准的手劲帮我打着手枪。
「你真的想知道?」「说吧」我很担心以她这样的手速可能还问不了几件关于她本身事情后我就已经缴械了。
「就是我在高中的时候有段时间很缺钱,于是就在网路上做援交」她停顿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我想你也知道,网路上有许多怪怪的人,他们会噼头就问我价钱或是问我缺不缺钱之类的「不过我没有给人干过喔,我都是用嘴巴帮他们吹,后来多做几次之后就慢慢会了」现在的女生真的,非常懂得善用自己的优势呢。
我一边想,不过能够援到她的人也很幸运呢。
以她现在的样貌来看,她在高中的时候想必也算是一个漂亮的小正妹吧。
「了解」我顿顿头表以感谢她能解开我的疑惑致意。
「还有什麽要问的吗,老公?」听到她自然而然的叫着老公,让我感觉到自己距离射精时刻又更接近了一些,说不定她是故意做得很快,等到我射出来之后就不给我问了。
看来这将会是一场拉锯战。
「阿对了,我想知道妳为什麽抽烟的时候要特地把衣服全部脱光呢如果妳是怕衣服沾染到烟味的话,其实可以只脱外衣就行了,对吧?」「这个嘛」学姊又停顿了一下,手速依然保持在常速的状态,「可能算是一种兴趣吧」「兴趣?妳是指喜欢在户外脱光光的兴趣吗?」「对啊。
这样很怪吗?」学姊像是用着轻鬆语调透漏了一个让人惊异的事情般。
「呃当然怪,与其这样说倒不如像是有点变态」「你才变态勒!」育秋学姊似乎因我的调侃动了点气,就连手部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随即再动起来。
「喔,好啦,当我没说那妳又是在什麽时后发现这个兴趣的呢?」「嗯」学姊一边替我打着手枪时又陷入了沉思状态。
我也趁她在沉默的时候开始自行脑补着,没想到相貌这麽端庄又出众的漂亮女生居然会有这样的的癖好。
不过有野外露出癖的女生,我想这应该也不多吧。
「这个算是有故事的吧,而且有点长,你真的想听吗?」「当然要听啦,而且我想我还不至于那麽快就要射了」学姊听了我非常自信的发言后「噗嗤!」的笑了一下,见到她露出难得一见的露齿甜美笑容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溶化了。
「就是啊,我在小的时后有给人欺负过」我再次被她的惊人之语给中伤到,心想欺负指的该不会是被强暴之类的吧。
学姊似乎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立刻缓颊着说:「欸等等,可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喔!」我认为她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得表示一些歉意:「要是难以启齿的往事的话,妳不想说也没关系的」「恩?是不会难以启齿啦,你想听的话我当然就讲」「呃,好吧,请说」我“呼呼”的调整呼吸,准备好听她开始讲她的故事,为了能在她说完故事前尽量不射出来,这其实是很需要依靠庞大意志力的。
「嗯就是阿,在我大概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吧,我那时候个性就很像男生,可能是因为凶巴巴的吧,很容易就跟男生玩在一起,不过我当时一样是长头髮喔!然后就有一天就在放学后,忘了起因是什麽了,总之就是常跟我混在一起的男生们,他找了好像两个从校外来的学长,年纪大概大我1、2岁吧,就来找我玩,说是要带我去看什麽东西好像是他们在学校的某处有养了小狗狗之类的吧,因为是平常会玩在一起的同学,我当时就还小、好心又重,就是非常的无知,于是就笨笨的也没想那麽多,就跟他们去了。
然后我跟着他们,总共大概有6个人吧,我们还在学校裡面,只是那个位置平常就没什麽人会经过,然后其中一个班上的男生,就跟我说我的衣服上面有髒髒的东西之类,就是开始骗我,而我那时候当然不知道他们在骗我阿,于是就在他们一人一句的催促下我只好把上衣脱掉,然后就有人继续叫说我的裤子跟内衬内裤上面也髒掉了之类的,我当时就被他们哄得一愣一愣的,等到我发觉到不太对劲的时候,我全身早就已经光熘熘的了,而且他们没有动手,好像是我自己把衣服脱掉的,但是鞋子我印象中好像有穿着吧!我当时被逼到一面牆壁的前面,因为身上衣服都没了让我感觉很害羞也很难为情,心脏也跳得超快的,我小六的时候就发育了,不过看起来也只是两块小肥肉而已,还没有完整的形状,然后他们把我的衣服接过去之后就故意不还我,还在我面前站一排挡住不让我离开,不过我毕竟没穿衣服也不可能就这样跑掉吧?我就只能傻傻地愣在那裡,手也不知道要摆哪边,我就看着他们对着我把裤子脱开始打手枪,我当时当然不知道那是在干嘛,只是觉得他们像在玩小鸟而已,然后我就傻呆萌的站在那边看们他玩自己的小鸟,后来就蛮刚好的他们都在差不多的时候射精,我忘记是我站累了才蹲下来还是怎样,总之他们最后就全都射在我的脸上,后来他们就自己全走掉,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边,幸好那边附近有洗手台,你应该知道精液有多难洗吧?碰到水之后会变得滑滑的,我洗好好久才弄掉,气死我了!」「原来如此,所以这算是一个契机就对了」我插个话。
但是也发觉我在专心聆听故事的时候阴茎已经稍微的软掉了,而学姊则是勤奋的正在努力把它搓回原本的硬度。
「那,妳后来是隔了多久才发现妳有这个特殊癖好的呢?」「严格来说就是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吧,每次我只要到四下无人又安静的地方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回想起这件往事,主要就是想起那时候自己的状态,就是全裸的、感到非常的无助、不知所措、还有各种害羞的情绪还有莫名的兴奋感之类的,不过我是一直压抑直到高一的时候,就是有开始做援交那段期间,因为偶尔有在性交易接触陌生人的肉棒,个性也变得比较大胆,也明白了当时那些男生在做的事是什麽,后来啊,有一天我鼓起勇气趁着假日的时候跑回那时候国小的母校,我还找到我当时发生那件事情的那个地方,然后你知道的,就是重回现场然后我在那个时候的牆壁前面脱光了衣服」「嗯、脱光衣服?然后做什麽?」其实我已经猜到了,但我还是想故意的装傻要让她亲口讲出来。
「」学姊眯着眼睛盯着我,我继续装作疑惑的表情回看她,等着她讲出那件会令她感到害羞的事情。
「吼」学姊露出一副像是在说「你这个人真的是很奸诈」的表情,在发现她自己坳不过我之后只好认输的说:「自慰」++++我沉默是因为我正在好好的欣赏她现在可能没有发觉到自己的脸变得超红的,平常就像是没有羞耻心的裸体女孩居然在述说自己第一次自慰时过程中却害羞的脸红了。
「干嘛突然不讲话,感觉很怪欸!」我继续笑眯眯的看着她的漂亮脸蛋,真心觉得她其实也是个内在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庄育秋在我的凝视下忍不防的别过脸,她朝着我的龟头「揪」的亲了一下,接着说:「老公,你到底是要出来了没,我要回去了啦!膝盖很痛欸!」呵呵,看来我在坚持不射的时候忽略了她的痛处了。
于是我让她爬起来和我併肩的坐在我的右边,育秋把身体转过来用着右手继续帮我打手枪,看来她只是说说的而已,似乎还没有放弃要帮我打出来的决心。
「所以妳的第一次自慰是在户外、全裸、小时候的那个地方?」「对」「好色喔」庄育秋「嗤」了一声瞪着我说:「要你管!」「而妳在自慰的当下,性幻想的是妳小时候当时的那个情景,对吗?」「嗯」「酷」「谢谢夸奖」学姊随便的敷衍我之后又紧接着说:「欸,亲爱的,你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可以问了,我再回答你一次之后就要改用嘴巴帮你做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办法忍住!」「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了吗,那我也可要好好的斟酌一下才行。
「想好了没,快,限你一分钟」「太快了」接着我想到该问她什麽问题。
「欸,庄育秋」「干嘛?」「妳是我的性奴吗?」这一问让她不只止住了嘴裡的唠叨,就连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庄育秋先是起身跪到我的前面,一手扶着肉棒的对准她舒适的位置,优雅的将浏海塞到她的耳后根,就在含入肉棒前一刻的动作时,回答我:「你觉得是就是吧!」然后将肉棒含入嘴裡在事隔一天之后我的宝贝儿又再次感受到她口腔裡面的温柔乡。
无论是吸力、潮湿度、还是动作的频率,都让我感受到什麽才是倍感幸福的滋味。
如果要说前几天她做的是高手级的口交,那麽现在她做的大概就是史诗级的口交了吧。
我把双手硬撑在身体的两侧,要是没这麽作我可能会想直接往后仰的跌在地上,育秋学姊不仅技术灵活,动作还十分贴心的将双手叠放在我的两手上面,用异于常人的速度在我下体处持续点顿着头部,我瞬间又使得自己进入脑中像是跑马灯般的回忆时空中,像是以秒速般的翻阅检视着今天与她见面下来的场景以及她在稍早前被我弄得不停高潮淫叫和下体痉挛的模样,我想起了上次夸口说要开发她的肛门的事情,这很显然是我一时冲动而做下的错误决定。
因为那时我承诺了不碰触她的阴道部位,可能是这个缘故让我一心想要从她的肛门来取代她小穴的作用,很显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也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
我真正想要做的是能够让她体会性高潮并达到兴奋又刺激的性快感。
而我想肛交并不时每个人都适合的,也许我会准备得不够完善而伤害到她也说不定。
至于今天能从那样的手段让她不停的潮吹痉挛,以及让我看见她露出享受与兴奋的模样,对我来说已经达成了我原先想要的目地了。
我想我别无所求,从今以后应该也不会想到肛交的事情,除非她亲口说愿意尝试看看,到时候可能再说吧。
下体在射精前的那股涌潮把我从回忆时空中拉回现实,我也顺利的让她实现当下的期望。
看来这个姑娘确实是个面恶心善的乖孩子,可能是我刚刚弄得她非常的舒服又享受的关係吧,她承诺今天一定要帮我吹一次也是为了报答我给予她极致的快感这件事情吧。
我感觉到她一边用舌尖抠舔着我的龟头前端,一边抖动着喉咙将我的射的精液吞下去,两个动作一次到位的方式也相当的有效率。
接着她在我面前站起来用手指擦拭着嘴角说:「好了,谢谢招待,你也快点回去吧,老公」++++庄育秋独自走向室内垂放她衣服的地方开始着装,我就像是精力全被她吸乾的感觉飘飘茫茫的站起来穿上裤子,时不时的感觉到自己还处在她的口腔裡面的温暖馀韵,这让我心裡面自然的想要更加的珍惜她的存在。
我经过她身边时她已经着完装正在整理头髮,我问:「要一起走吗?」「不要」呵呵,好吧我摸摸鼻子吞下她果断的回绝,于是想起了今天离开前一定要交代她做的事情。
「啊对了,明天就不用玩肛塞了,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玩吧」「好的请问还有什麽事要吩咐吗?老公」我发觉这好像是我头一次跟她穿着衣服的模样在对话,这感觉就像是在热恋期的情侣会互相称对方老公老婆一样,还真的蛮不自在的。
我在脑内速的查阅过各种PLAY的玩法之后,直截了当的说:「明天想玩狗项圈,妳有办法弄到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我隐约的发觉她听到这个物品时好像害羞了一下。
「没问题的,老公那」「什麽?」「请问除了狗项圈以外,还需要狗尾巴吗?」原来如此,要是屁股上又戴了狗尾巴的话,就可以像今天这样让她爽到整个人坏掉了。
也许她是在暗示我,明天想要再让我玩坏一次。
「好,那妳准备吧」「嗯」接着我看见她拿出香烟叼在嘴上,我不太习惯看到女孩子抽烟,尤其是像她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我跟她道别之后自动迴避离去。
(裸体抽烟的女孩3完-----待续)【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