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跪在地上,他愤怒的回头看去,却是那被他揍了一顿的匈奴大使。
「呸!你这泼才!」张怀要站起来,却被匈奴人压着肩膀和脊柱,无法用力。
那匈奴大使朝龙袍大汉双手交叉抚肩行礼,「尊敬的单于,眼前这人就是我
所说的汉人 第一武士!」
那群穿着匈奴传统服饰的匈奴人都爆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说,不一定揍了你们的都是 第一武士!要不然我们都是第一
武士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对!看他又瘦又白的,哪像个武士的样子!」
单于捡起一根羊腿骨就砸了过去,用娴熟无比的汉话道:「这么说,为了抓
住他牺牲的三十多个精英战士都是怂包了?!」
那些匈奴人顿时噤若寒蝉。
单于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会儿张怀,开口道:「汉人,我给你个机会,如果
你能打赢我们的 第一武士,我就饶你不死,你敢不敢?」
张 怀表现得铁骨铮铮:「来就来,谁怕谁?」
「好!」单于夸奖一声,「松绑!」
张怀身上的绳索解开,再次站了起来,人群中也出来一个大汉,他身高八尺,
腰围也是八尺,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肉山。
张怀拧了下脖子,发出咔哒的声音,毫无惧色的盯着大汉,他们互相绕着圈,
寻找对方的破绽,忽然张怀迅速弯腰从鞋子里拔出了老皇帝赐的匕首,丢了过去!
可惜肉山敏捷的闪了开来!
顿时四周的匈奴人哗然一片,纷纷发出响亮的倒和。
那肉山也被激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朝张怀冲了过来,跑动之间,张怀都感
觉仿佛地面在震动!
肉山一圈砸了过来,被张怀敏捷避过,他装进肉山的左侧胁下一圈打了过去,
虽然有厚厚的脂肪阻隔分散,但这一击还是有不少力道传到了他的心脏上,顿时
肉山痛的弯下了腰,呼吸都变得困难,张怀趁势追击,毫不留情地冲着那张油腻
腻的肥脸来了一记膝顶,肉山痛苦的叫喊了一声,牙齿横飞,鼻子塌陷,一张大
脸上全是 鲜血的倒在地上。
张怀坐到肉山胸口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他脸上,很快肉山就没了动静。
「停手!快给我拉开!」单于惊怒的喊道,匈奴战士立刻围了上去,把张怀
拉开,重新五花大绑,匈奴大使走到肉山边上摸了一下他的鼻子,抬起头惊慌失
措:「死了!他死了!」
匈奴人们群情激奋,各个摩拳擦掌想要教训张怀,没人注意到柳芽偷偷的扒
出了张怀扔过去那把插在柱子上的华贵匕首藏在衣服里,并用一把割肉的小刀代
替。
单于用匈奴语大声说着什么,张怀也听不懂,他得意的看着几个战士进来拖
走了肉山的尸体,接着宾客们被一个个的赶了出去,接着有仆人搬了一张宽阔的
大床进来,并拔出柳芽插在柱子上的小刀带走。
最后整个大帐中只余单于、张怀和柳芽三人。
单于拉着柳芽走到张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汉人,你杀了我的壮
士,我就在你面前肏你们皇帝的女人!」说完顿了顿,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哈
哈哈哈!我抢了你们皇帝的龙袍,现在还要肏你们皇帝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张怀大怒,想要起来用牙齿咬断单于的喉咙,但是没冲两步就感
到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把他带得跌倒在地,原来匈奴人把他像狗一样绑在了支
撑大帐的粗大柱子上。
饶是如此,帐篷也晃了晃,吓了单于一跳,他为了掩饰一把抓过柳芽,搓揉
她许久不见又大了不少的奶子。
「啊……」柳芽痛得发出呻吟,却更加刺激起单于的兽性,他拽着柳芽来到
床边命令道:「你自己脱!」
「是……」柳芽温顺的脱下衣服,那把匕首被她悄悄藏在衣服底下。
被老皇帝宠幸了大半年的柳芽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些许成熟的气质,她的奶子
也大了不少,下腹由于怀孕大了不少,但还可以看到原本窈窕的风采。她怯生生
的站在那里,双手垂在无毛的小屄前不安的搅动着手指,把一对奶子挤出一道深
沟的同时挡着自己的阴阜,一对似龙的大眼眨巴,含着点点泪花,蛇一般细长的
脖子完全,小巧的下巴顶在精致的锁骨中央,浑身散发出我见犹怜的气息,也许
老皇帝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不要命似的天天嗑药宠幸于她。
「原来是个怀崽子的母狗!」单于摸着胸毛兴奋的喘着粗气,肏别人的老婆
是让男人非常骄傲的一件事,而更骄傲的是肏别人怀孕的老婆,「哈哈哈,好!
等你把小崽子生出来,我还可以拿去要挟你们的皇帝!」
说罢他一把把柳芽拉到怀里,一对毛茸茸的大手在柳芽的奶子上使劲搓揉,
娇嫩的雪白皮肤上很快被他蹂躏的泛起红痕。
「可恶!」张怀看得目眦欲裂,却不敢发出声来,他刚杀了匈奴的 第一武士,
如果他发出声音,那单于会更加糟践柳芽。
「哈哈哈……」单于得意的看了张怀一眼,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把柳芽拉
到了他的胯下,「母狗,舔它!」
「唔!」匈奴人长期不洗澡的体味熏得柳芽睁不开眼睛,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扶起单于黝黑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把包皮翻了下去,一股恶臭直冲鼻子,倒是
熏得她直想呕出来,但一想到这关乎她和张怀两人的生死,只能闭着眼睛伸出小
舌头把单于肉棒上的污垢舔到嘴里,强忍着不适吞了下去,并用在宫廷中学习到
的技巧吞吐单于的肉棒。
「嗯~ 不错不错!」单于淫笑着把腥臭的精液全数射到柳芽嘴里后,扶着渐
渐软下来的肉棒撸了撸,它又精神的站了起来。
「母狗,我的肉棒好不好吃?」单于揪着柳芽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柳芽嘴角弯了弯,强压着恶心感道:「单于的……肉棒真好吃!」
「那母狗还想不想要我的肉棒啊?」单于问道。
「我……」
「你是什么?!」
「母……母狗还想要单于的肉棒……」柳芽道。
「想要我的肉棒做什么?」
「想……想要单于的肉棒肏……肏母狗的淫穴……」柳芽闭上眼睛,似乎放
弃了抵抗。
「哇哈哈哈!」单于得意的笑着, 征服了仇人老婆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拉着
柳芽站了起来,面目有些狰狞道:「我派了我的女儿去联络五个部族,但联络成
功后她却再也没有回来,没关系,长生天把你们皇帝的骨肉送到我的面前,我们
匈奴人不在乎血缘关系,你的崽子以后就是我的崽子,如果是男孩,就继承我的
王位,如果是女孩,就嫁给我的继承人!」
说罢让柳芽转过身,从背后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入她干涩的小屄,一边肏一边
走到张怀面前,抬起柳芽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无毛的小屄暴露在张怀眼中。
「不!!」张怀看着在柳芽粉嫩的小屄中进进出出的黝黑肉棒,愤怒的想要
挣脱绳索,但绑在他身上的细线深深的勒入他的肉里,再继续下去可能两条胳膊
都要废了。
「张……张大人」柳芽强忍着下体刀割一样的痛苦道,「别……别动……你
看我……我这只母狗……被单于肏的好爽啊……啊……哈哈……啊……啊……单
于……肏我……肏你的小母狗……肏我……」
「嚯哈哈哈!」单于越肏越兴奋,他把张怀当成老皇帝大声咒骂着:「狗日
的中原皇帝,你父亲在二 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亲,抢走了我们的牧场,今天我略
施小计就歼灭了你们的大军,抢夺你们的财务,穿你的龙袍,日你的女人,你这
个狗日的杂种,只配跪下来给我舔屁眼!」
他越骂越开心,干脆抱起柳芽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简直
就和当初张怀肏 百灵时一样,真是报应不爽,柳芽的淫肉被插得翻出翻进,肿胀
不堪,却不得不配合着淫叫,看得张怀一双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眶崩裂,
两行血泪流下脸颊。
许是打着想要收服张怀的心思,看张怀都流出血泪了,单于也不好再多刺激
他,抱着柳芽回到床上,让她跪下来从后面肏她,最终把精液送入柳芽正在孕育
生命的子宫里后,才施施然的抱着柳芽沉沉睡去。
被糟蹋了一遍的柳芽正等着这个时机!她睡着床外围,伸手摸向自己丢在床
边的衣服,从中掏出了张怀丢给她的华贵小刀,对着单于的心脏毫不留情的刺了
下去!
「哦!」单于在睡梦中痛醒,他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刀,还
没反应过来,柳芽又用力的抽出他头下的填塞了羔羊绒毛的枕头捂在他头上,单
于无力的 挣扎了一下,最终一代枭雄就这样窝囊的死于妇人之手。
柳芽镇静的割下一块布擦拭干净下体,才穿上衣服,割开绑着张怀的绳子。
「张大人,委屈你了!」柳芽道。
「……」听到自己的称谓换了,张怀张了张嘴,最后蹦出几个字来,「你没
事就好!」
「对!我没事!」柳芽撕下一块布条把头发绑好,「我们回到京城后就这么
说。」
「……自然!」张怀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二人把帐篷中剩下的食物
吃到肚子里,接着休息了一个时辰,等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张怀估
摸了下时间,挑起帘子小心看了看外面,发现有两个士兵背对着他站岗。
张怀对柳芽使了个眼色,柳芽走出去对士兵道:「你们大王有事叫你们。」
士兵不疑有他,掀开帘子想走进去,张怀趁帘子掀开一半挡着他们的视线之
时,抓着二人的头颅往中间一砸,发出巨大的骨骼碎裂的脆响。
柳芽吓了一跳:「你想死吗?」
张怀走出来耸了耸肩,指着横七竖八的匈奴人无所谓道:「你只要不踩到他
们的手就叫不醒他们。」
「嗯……」柳芽也对警戒如此松弛的匈奴人无语了。
结果当他们大大方方走到马厩时,连一个发现他们的匈奴人都没有,倒是为
了不出现意外,张怀还是把几个躺在草垛里「看」马的匈奴人拧了脖子。
他们找出乌云驹,再带上两匹备用的马,从看马人的帐篷里摸出食物和饮水
后,终于逃之夭夭。
骑马奔驰了两天,又下马在沙漠中行走了一天,张怀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了,
才和柳芽在一个水井旁休息下来。
这个水井为 百灵他们 传承了数百年,泉水冰冷而甘甜,对于沙漠中的行人来
说简直就像天上的甘露一样,张怀把井水喂给渴了一天脾气都有些暴躁的马儿,
转头看了过去,却见柳芽脱了衣服,正把井水浇到身上搓洗。
有男人能对美女在眼前沐浴无动于衷吗?没有!所以张怀果断脱了衣服走过
去从身后抱着柳芽:「芽儿,我想你了!」他在身后摩擦着柳芽的胳膊,亲吻着
柳芽刀削的肩膀。
柳芽伸出 小手把自己胳膊上张怀的一双手撸了下来:「张大人,请自重!」
「芽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呐!」张怀厚着脸皮,两手绕到她的肚子上轻轻抚
摸她凸起的肚子。
柳芽叹了口气,手向后抚摸张怀开始蓄起胡子的脸,小声道:「我也想你了
……」
「得嘞!」张怀高兴的用京城话应了一声,「那小的就给柳贵妃搓澡!」
说罢他把柳芽按在沙地上,把提起来的一桶井水攉到柳芽身上,伸手在柳芽
身上各处搓揉,别说,还真搓了不少泥出来。
柳芽看着从身上掉下的滋泥有些挂不住脸,提起另外一桶水浇到张怀身上,
「让娘娘我来给张大人也搓搓澡!」
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儿,便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反复两人之间的隔阂
都消失不见。
「小心我的孩子。」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柳芽时,柳芽这么说道。
你怎么不对那个死鬼单于说!张怀心中这么想着,忽然一种暴虐之情涌上心
头。
柳芽也心有灵犀的想到了这一点,赶忙解释道:「你……你的太大了,我怕
……」
「我怕」两个字立马消融了张怀心中的暴虐,他扶着柳芽盘在他腰上的大腿,
小心翼翼的开始在柳芽阴道中抽插。
「啊……张大人……张……张……哥哥……我想你了……芽儿……芽儿…
…好想你……啊啊……啊……啊啊……啊……」柳芽带着哭音呻吟。
「我……我……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在……在宫里一
个人……啊啊……好……好孤单……啊……你……你不在我身边……啊啊……我
……好害怕……啊……」
「还有……还有我被抓的……啊……时候……嗯啊……呜呜……啊……你也
不在……啊……」
张怀心中充满了愧疚,以至于柳芽高潮后他看着柳芽红肿的阴唇,再也肏不
下去,感觉是对女子的折磨。
「怎么了?」柳芽爬在张怀胸口,用手撸着他的肉棒娇媚道。
张怀头枕在双手上,看着渐渐落山的夕阳:「我看你下面……那么肿,反正
来日方长,不急。」
「咯咯咯咯。」柳芽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当年在柳园中 初遇时那单纯的模
样,「你不难受么?」说罢也不等张怀的回答,头埋到张怀胯下吞吐了起来。
「别……算了……」张怀有些不想让柳芽做这种下贱的事,但下体传来的快
感最终还是让他憋了回去。
回程的路上,两人花了四天时间,每晚总要欢爱一番,有时甚至在马背上也
忍不住肏了起来,不过最终张怀还是把柳芽交还给了皇帝。
经此一役,皇帝已重病卧床。嘉奖张怀一番,把他提为兵部侍郎,统领禁军
以后,就再没有理会朝政。
如今百废待兴,局势动荡,京城的官员死了一批,又有一批官员被打入大牢,
武将派系更是凋零,张怀内要掌管皇宫的安全,外还要协助震慑宵小,一时间忙
的不可开交,倒是杨倩儿父亲杨东杨阁老告老还乡,没了靠山后杨倩儿也再也不
敢作妖,挺着个大肚子尽心服侍起张怀来,还帮他把 百灵调教成了听话的女奴。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几个月,在张怀儿子 三月时,柳芽诞下一子,老皇帝
开心之下乐极生悲,突然中了风,再次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终于在立下太子后
撒手人寰。最终柳芽的儿子成为了史上最小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