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茅草屋的墙是木板拼起来的,很破旧了,有几处缝隙。
他躺在床上,透过缝隙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今天的月亮好像特别圆,应该是十五吧。
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姐姐。
他们应该都好吧?自从到樟树湾后,他每天下了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到自己的家人。
这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点上油灯,开门一看,是武秀英。
他把她让了进来,问道:「秀英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怎么啦,我来了你不高兴吗?」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情有些落寞。
「不……我……很高兴」柳侠惠突然想起来,他在樟树湾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再过四五天‘双抢’季节就结束了,他要回青年农场了。
也许她是来跟他道别的,他想。
武秀英看见桌上的大半瓶白酒和花生米烤饼时,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嘴里说了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抓起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口,然后拿起一个烤饼吃了起来。
她见柳侠惠站着没动,眼睛直盯着她看,就招呼他道:「你也过来吃啊,不然我会把这些东西全吃完的」他走上前坐在她的对面,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又抓起几个花生米扔进嘴里。
睡了一觉后,他虽然肚子还不饿,但是已经没有睡觉前那种很饱的感觉了。
武秀英是天生的好酒量,那大半瓶散装白酒柳侠惠只喝了一小口,其余的全被她喝完了。
她也不是只喝酒,她还吃下去了大半斤烤饼。
「你老是盯着我看什么?」她放下手里的空酒瓶,眯着眼睛问他道。
「秀英姐……你……今晚特别好看」他说道,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她。
她今晚确实好看,因为她来时特意打扮过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九成新的花衬衫,下面配着一条蓝白两色的格子裙。
这都是她的在北方当兵的丈夫给她买的,她平时舍不得穿,所以还跟新的一样。
「是吗?那你说说,姐哪里好看?」武秀英凑近前来,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脸离他只有三寸。
他能闻到她嘴里呼出来的酒气,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秀英姐……你……我……」这几天他总是在睡梦里和她亲热,有一次还梦见她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可是等她到了跟前,他却紧张起来,手在微微地发抖。
他心里对她一直有这一种莫名的尊敬和钦佩。
她慢慢地抱紧他,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柳侠惠,你这是第一次和女人亲嘴吗?来,到姐姐怀里来,不要害怕」她有些误会了他的反应。
她怎么会想得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高中毕业生,竟然会是一个玩女人的老手!柳侠惠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
他感觉摸到了她的阴毛,原来她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穿!他们不再犹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人就一丝不挂了。
柳侠惠用两手拖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他开始温柔地亲吻和抚摸她的全身。
武秀英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柳侠惠,真看不出来,你很会玩啊。
姐姐我太舒服了!快……快进来吧!姐姐要你,快来狠狠地肏姐姐的骚屄吧!」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开两腿,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把它送进了自己潮湿的肉穴里。
武秀英是柳侠惠肏过的体毛最重的女人。
妈妈黄玉琴,张鹿萍阿姨,徐佩瑶老师,她们私处的毛都比较稀比较浅。
陈洁云的阴毛虽然多一些,但是远不能跟武秀英比。
武秀英的毛又黑又密,不单是胯下,连腋窝里也是黑漆漆的,让他有了一种别样的体验。
在后世他只肏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他老婆。
但是他有几次走到了外遇的边缘,见到了老婆以外的女人的裸体。
只是他胆子小,没有敢跨出最后那一步。
他原来以为自己不会喜欢阴毛太重的女人,没想到会碰到武秀英。
她极大地丰富了他的性经验。
他们俩在激情过后,抱在一起说了许多亲密的话。
主要是武秀英在说,柳侠惠在听。
她说了自己的童年和梦想,甚至说到了她经历过的那几个男人。
她要把这些年心里藏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因为她知道,柳侠惠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甚至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武秀英上高中时班上分来了一个家在城里的的学生。
他长得很斯文,皮肤比班上所有的女学生都白。
她很喜欢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对他表白。
可惜的是,他半年后就转学走了,她心里一直很后悔。
她说,刚见到柳侠惠时,她就觉得他长得有点儿像那个同学。
她当时就在心里打主意,要和他好一场,不能再错过了。
刚才在紧要关头,柳侠惠正要把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拔出来,却被她阻止了,他只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事后他有些担心地问她:「秀英姐,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丈夫在外当兵,一年才回家一次。
这种情况下怀了孕是没法解释过去的。
她却若无其事地答道:「要是怀了孕,我就去我丈夫部队上探亲,不会有事的」难道她嫁的是一个傻子?等到发现怀孕,至少两个月都过去了。
柳侠惠心里这么想,却不好意思再问。
武秀英知道他的心思,嘻嘻一笑,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我丈夫的。
我很想跟你生一个孩子,他长大了肯定像你一样聪明」「啊?这……」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他喜欢武秀英,但是他也不想自己日后被一个当兵的整天追杀啊。
武秀英看出了他的担忧,抱住他‘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够了以后,她才告诉他:她丈夫不会介意的。
她的前两个孩子就是她去部队探亲时跟丈夫的战友搞过之后怀上的,是他丈夫的主意。
她丈夫小时候那个地方受过伤,动了手术。
他虽然可以和她行房,但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农村,生不出后代是一种耻大辱。
她丈夫为了生育后代,在怂恿她去部队探亲时跟自己最要好的两个战友发生了关系。
有一次他甚至还把那两个战友领到了自己家里,让他们搞自己的老婆。
她果然生下了一女一男两个孩子。
现在孩子们还小,她也不知道究竟哪个孩子是哪一位战友的。
等长大了也许能看出来。
柳侠惠问起她的第一次,她也说了。
那时她还没有嫁人,她爸爸刚刚担任东风大队的支部书记,整天为了怎么提高本大队的粮食产量而操心。
那天,他好不容易请了一个春江县的副县长到自己家里吃饭喝酒。
那人也姓武,他家就在临近的一个大队。
饭桌上,爸爸让她和弟弟妹妹们管那人叫叔叔。
爸爸想从叔叔那里弄到两顿化肥的指标。
指标不是后世的指数(Index),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它是领导机关签署的盖了红色印章的批文,某些计划物资需要凭指标才能买到。
化肥一直是农村里的紧俏物资,一斤化肥能够增产五斤粮食,没有指标就是有钱也别想买到。
她爸爸只是一个贫穷的大队的支部书记,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打动这个在本县混得风生水起的本家兄弟。
不过武秀英注意到了,叔叔喝酒时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停留。
到后来,爸爸喝得大醉,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主动替爸爸送那个叔叔回家。
他们还没有走出村,就一起钻进了一个烧砖的窑洞里。
叔叔把她脱得精光,在她身上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武秀英强忍着疼痛,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为爸爸换来了五顿化肥的指标。
听她讲完的这个故事,柳侠惠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抱住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末完待续)【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