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娘,附耳过来,你安排下……」只见荞娘瞪大了眼睛,随即摇头,「主子这可使不得啊……」「你勿需多言,我自有打算」坚定的色。
因为这主子素来行事古怪,但就是这些古怪点子,让这欢宵阁从毫不起眼,到今日客人如潮,荞娘数年积累下来的佩服,让她不再辩驳。
初夜(慎入)尚临轩优雅端坐,嘴里品着上好龙井,眼中惬意欣赏着那特舞姿。
这欢宵阁似乎从某日起,变得有趣起来,让他渐渐流连忘返。
看完舞蹈表演,尚临轩正打算去找老相好——清惜,离开杭州数日,颇为想念那软声细语、柔若无骨的娇躯。
此时,老鸨荞娘扭动着腰肢挥动着丝帕,走了过来,「哎哟,尚公子啊,数日不见,可想死您了啊。
来来,尚公子,您过来下……」荞娘秘秘地把尚临轩拉到一人少处:「尚公子,您是我们欢宵阁的老顾客了,眼下,有个水灵清苞的姑娘,头一个,就想到您啦」「哦?是么?妈妈对我如此之好,可有点希了。
是看中了在下的荷包吧」尚临轩负手轩然而立,雅笑温文,但话语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温和。
「哎哟,尚公子,您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个的姑娘我可心疼着呢,还不是清惜对您赞誉有加,说您是个疼惜人的,这开苞之人非你莫属啊。
银子的话呢,照老规矩,清苞一百两,我讹谁也不敢讹您啊,而且这位姑娘,绝对让您满意,不满意我还用在杭州混嘛,呵呵……您意下如何?」老鸨同志空前热情地卖力说服,满脸褶子,开满花。
心里暗自腹诽:这个主子,有钱得很,却偏要入这火坑,清白姑娘家家的,何苦呢!尚临轩悠然偏头,挠了挠下巴,思索了片刻,浅笑颔首,人不风流枉少年呐,女子都是可心硕??Ω煤煤锰巯Р哦浴?温雅扬头,示意老鸨带路。
欢宵阁,三楼,甲丙房。
粉红帐幔,雕花大床。
红木圆桌,铜镜梳台。
一支长红蜡烛,摇晃着微弱的光芒。
红木圆桌前,端坐着一粉衣女子。
只见那女子,微低头,露出雪白脖颈,肩微缩,似在害怕即将到来的命运,让人不禁想抱入怀中,小心呵护。
尚临轩轻轻带上门,轻声行至桌前,坐下,不急着说话,端详着微弱火光中的小脸蛋,轻柔道:「姑娘叫什么名字?」「意瞳……」细声细语。
「莫要怕……你可是自愿?」尚临轩曲食指,温柔慢慢抬起少女的下巴。
那少女五官算是清秀,最美的应是那双丹风眼,眸光流转,欲语还休。
此时正略带怯意和羞意,不敢直视于他,长长黑黑的睫毛颤抖着,蚊鸣般的声音:「是……」尚临轩不禁怜意横溢,伸臂拉少女入怀,轻搂细腰,手抚薄背,低头贴耳软语:「莫怕莫怕」少女埋在宽阔的胸膛,仿佛再也不愿出来一般。
小手拽着男子胸前的衣襟,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看她如此,有些好笑,呵呵柔笑,笑意带动胸膛振动,那埋首其中的小脑袋也随之晃动,不知律动起来,少女是否也如此随之而动呢?男子不禁身体一绷,把那白玉耳垂含入口中,吮吸、舔咬。
少女身子一颤,全身脱力,软趴趴地靠在男子胸前。
男子十分满意少女的反应,更加用力,让这娇躯紧贴自己,让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更加真切。
解去腰带,褪去外衫,露出肚兜。
饱满圆润的肩头,俏丽的锁骨……男子唇舌顺延而下,少女双眼半闭半开,小贝齿紧咬下唇,情难耐,高仰下巴。
唇舌在锁骨停留了片刻,再往下就遇到障碍物。
大手一扯,二条细带,粉红肚兜掉在地上。
那两团柔软,微微抖动,尖端已经站立,红晕也皱缩着。
舌尖试探般的舔舔红晕,随即猛得吸住整个红晕,牙齿噬咬尖端。
少女再也忍不住「嗯」的一声,膝盖软了,无力支撑。
男子拦腰打横抱起少女,放于锦床缎被之上,除下长裙,光滑的娇躯,在粉红缎被反衬下,更显白皙。
少女一腿弯曲交错,仿佛想遮掩那羞人的地方。
玉臂遮住双眸,却遮不住那泛红的脸颊。
男子适意地欣赏了眼前美色好一会,俯身,覆盖那娇小躯体。
舌尖顺着平坦小腹而下,舔舔肚脐。
身下娇躯不适,扭动。
湿漉的舌头,往下再往下……双腿紧闭,颤抖着……男子稍用力,分开玉腿,拨开草丛,上下滑行,手指进入了湿润隐蔽之处。
「啊~」少女似痛苦似难耐。
手指不管不顾,继续左右上下地扩充。
少女觉得某处好象分泌出好多液体,越来越湿、越来越湿,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更加地分开。
在手指的抽动下,渐渐鼓捣出水啧声。
男子呼吸声也渐渐粗重起来,成熟的欲望也慢慢半抬头。
「我要进去了……」男人暗哑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呼吸。
手指抽出,扶着昂然的,一寸一寸,逼入了那之处。
温暖包裹着,那不紧不弛的触感让男人长叹一声,一个猛送,进入到深处。
少女觉得一阵撕裂,痛得颦眉。
男子见状,强忍欲望,轻吻少女眉心、唇瓣;吮吸小巧的柔软、舔咬顶端。
痛楚过后,少女觉得那硬物,在那私密处怪怪的,动了动,磨蹭了磨蹭。
男子倒抽一口气,仿佛很是受不了,咬牙大力起来。
「啊……」少女小手紧拽床单,身体随着撞击一上一下。
男子的,被温暖包裹着,那恰好切合的大小,让男子很不知足,想要更多的摩擦,想要到那最深处最深处。
欲望更加涨大,加快速度。
「啊……啊……」少女全身泛红,嘴微张,下颚高仰,双手抱住男子晃动的头颅,不由地抬起,只觉得下腹有丝快感若隐若现,好空虚,想要更多,配合着男子的撞击迎上去。
男子受到鼓励般,迅猛插抽,浅出深入,出来时还转个圈。
「啊~!」少女很是受不了,大声呻吟,腿儿颤抖:「不要……不……要……这样……」男子罔若末闻,专注地前后往来……「啪——,啪——」撞击声接连不断。
男人的喘息声,少女的娇吟声,交缠……冲斥一室……少女只觉得下腹的快感,越积越高,嘴大张,以助呼吸。
快浮觚越高,越积越高……「啊!啊~啊……」,痛苦并着快乐的叫声,快感积聚到顶点,波及全身,大腿抽搐,夹住男人的精腰。
男人只觉得,包裹着欲望的柔软,痉挛着,抽搐着,如同小嘴,吮吸着他的、顶端、铃口……大力地全方位地不让躲避地吮吸着……「嗯……」男子长长暴喝出闷哼声,一个大力挺身,铃口喷涌出黏液,直达少女幽深处。
余韵热烫的黏液,让少女一个激灵。
随后,苏瞳觉得下腹火热热的,有股热流,按耐不住,想要窜动。
凝,让这股热流,沿着平时练功的经络,走了一遍,便觉得舒体通泰,全身暖哄哄的。
照说,激情过后,应该很是疲惫,但此事却是充满了力量。
男子喷发之后,还再略微挺送了几下……看少女凤眼半眯半开,似羞似嗔,白玉胸膛起伏不停,怜惜地侧身搂住她,情不自禁温柔地轻吻她的红脸和柔软粉红的唇瓣。
自己也渐渐平息,急促的喘息,欲望却留在那幽深处不愿出来。
以往,激情过后总是一阵空虚……这次却觉得,那幽深处分外的温暖、分外的充实,舒服地贴着已经疲软的小东西,甚至,还有股小热流缓缓流过身体的错觉。
好舒服……好充实……男子手搂着细腰,少女头埋在男子怀中,画面十分温馨,二人睡着了。
翌日苏瞳睁开眼,昨夜激情交缠之人,已经不见,被窝凉凉的。
转个身……恩……还好,没有全身酸痛,倒觉得精熠熠,果然是御女——「欲」女功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昨天装玉女,装得真累,说话掐着喉咙,而且头就没抬起过,脖子那叫一个酸啊。
「主子,您起了吗?」门外荞娘谄媚的声音。
穿好衣服,「嗯,进来吧」洗漱……荞娘端着一托盘而入。
「哎呀……主子呀,您都不知道,那尚公子可是头一回,在咱这欢宵阁留宿啊,临走时,还不让叫醒您,说让您好好歇歇……虽说尚公子疼人,但这次可不一般啊,被您给迷住了啊……说是还要再来呢……」十分老鸨的语气……十分老鸨的腔调……苏瞳挥了挥手,示意某人闭嘴,准备用早膳加午膳。
「主子……那个……那个……」支支吾吾的荞娘还真少见。
苏瞳瞥了荞娘一眼,喝了口粥,「说」「您是否喝那绝孕之药……」荞娘把握不了这主子的行为,直接询问比较好。
苏瞳一楞,差点忘了这岔了,摇摇手,「不必了,有劳挂心了,退下吧」荞娘有些意外,但看自家主子不愿多说的样子,便没敢说什么,就退下了。
苏瞳想起,当年也曾问过师傅,若产生子嗣怎么办,她可不想生一堆孩子,而且还是不同父亲的一堆孩子。
师傅却说,练了此武功,难有孕,除非七七四十九天,不练功、不运气,且,配着喝一药方,方才可受孕。
这让她可是大大松了口气,没了那许多顾忌。
想到此,不禁让她想到了,她的第一次的男子……那尚啥啥,倒不愧是花场高手,技术还是不错的,虽然排出得挺早的(绿:是你身体异,怪不得人家,而且人家坚持在你之后了。
尚公子:落泪千行。
),但还是很温柔顾及她感受的,没留下什么『亲密接触阴影侯症』。
欲饱饭足,盘腿运气练功,果然觉得功力进步了不少,以往要三个月才有这样的进步。
把武功秘籍,拿出来,翻了翻,看到个角旮旯里,有行小字:「纯阳男子,精气尤甚,以一挡十,一日千里」歪头,高深莫测的表情,这是啥意思?是指处的男么?会有巨大功效?!某苏思想很纯洁的,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执着地用科学的手段去验证,毕竟太麻烦,哪有处的男,会来妓院逛街……杭州,最大最具商贾官宦之人气的,衣裳铺子——千绮罗裳庄。
大掌柜齐跃,恭敬迎入一位华而不丽、水蓝长衫、手执山水墨画折扇,儒雅少年。
两人直往后院而去。
「少主子,蓝雨主子早就来信说您下山了。
一直在等着少主子来呢。
这是今年这几月的帐册,您过目」齐跃恭敬请苏瞳入座后,即刻捧出了半尺高的帐册,恭立在下方。
「齐叔叔,您别这么客气,坐啊」苏瞳对这位年旬四十的大掌柜很是尊敬。
齐跃本是一家祖传丝绸衣裳店铺的铺主,老实继承祖业,努力营生,却不想被不务正业的妻舅盯上。
末曾防范过自家人,齐跃惨败得很快,背了一身债。
蓝雨由于之前生意往来,认识他,也深知其为人,遂为他还债,并聘为千绮罗裳庄的大掌柜。
他很是感激,一直以来忠心无二。
之前苏瞳的许多怪的点子,都是他去一步步琢磨实现,才有了现在远近闻名的千绮罗裳庄。
苏瞳年纪虽小,但齐跃却不敢有一点不敬。
倒不是因为那身份,而是从这位小主子制羽绒服起,他便佩服这小主子了。
五年前,小主子开始主管这千绮罗裳庄,十数家分店,小主子管得头头是道,还用了前所末闻的管帐法子,管用的很。
还进货、帐册、支钱,分开三人,相互督察,让他不用太分心于此,轻松多了。
想小主子,这小小年纪,便会这许多,比他这祖传家业的还厉害,便心甘情愿的为主子做事。
两人核对帐册核对了,二个时辰,苏瞳的肩膀有点酸了,伸手捶了捶,还好教会了掌柜地用阿拉伯数字记帐,否则,还得更头晕。
「齐叔叔,最近这几天有大生意么?」苏瞳看着最末行的一笔数字。
「是的。
新上任的两江总督来杭巡查,许多人便讨好送礼,珠宝玉器。
咱这千绮罗裳庄,在京城也是有名的,稀罕东西也多,便也就有人特意订做了以讨欢心」「哦?送衣裳饰品,倒也是另辟希径了」苏瞳挑眉。
「听说那两江总督是十六岁一举成名得了个状元,自幼家寒,寡母一人抚养成人。
家教甚严,十分孝顺,刚正不阿,在京两年为官,甚是清廉,深得皇上欢心。
那些个饰品衣裳,多数是给老夫人的。
送衣裳,不显得那么贵重、明目张胆」齐跃解释道。
「哦……」有生意就好,管它什么来由。
对好帐,在千绮罗用了晚膳,便回了欢宵阁。
状元苏瞳从住宿的院子进了门,洗漱完,换了套粉蓝女装抹胸长裙。
悠哉悠哉啃着个黄瓜,去视察手下产业了。
(绿:尖叫,你干吗咬黄瓜?!小苏斜眼:美容、清肠。
绿:蹲墙角。
)恩恩,今天生意还是不错。
今天走的是文雅路线,对诗猜谜语等,这种场面向来是欢宵阁第二头牌——柔若,来主持的。
柔若幼年家境不错,习过几年书,中道家落,流落红尘,颇是清高。
比起第一放?-清惜来,就少了几分柔和可人。
但文采不俗,也有人稀罕那几分傲骨,是以排名第二。
正在苏瞳啧啧有声,啃着黄瓜,趴在三楼包厢栏杆,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群华衣中年男子,簇拥着一白衣青年走了进来。
那白衣青年浓眉大眼,眼颇为犀利。
只可惜肤如凝脂、俊秀小鼻、樱桃小嘴、薄薄红唇,活生生一娃娃脸,把他那气势给泄了气。
哎呀呀,绝世小受君啊。
小苏同学立即母爱横溢,双眼化为红心。
只见一清秀少女,五官端正,却露出怪异阴森眼,若有人看见必会打个冷战。
把荞娘唤来:「那些个华服,是什么人?」「还不是杭州的大小官吏,把那新来的两江总督讨好得上天了,喝得正欢呢」「咦?不是说那杭州太守很是古板肃颜嘛,怎么放任下面的人呢?」走生意,官吏的关系多少关心点总是好的。
「呵呵,姑娘您这就不知道了,那太守大人啊,能到这位置,也不是糊涂的人,有些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反正他是末出面,若是得罪了人,也与他无关。
若是讨好得法,就更加好了」荞娘说得那是津津有味啊,官场人家的八卦啊,哪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哦……」这老鸨倒也是个人才,继续问道:「那……那个小青年便是两江总督了?年轻得很呐!」「是啊是啊,是历朝来最年轻的状元了。
柔若那小蹄子,见了这等才子,声音都腻了几分,哼,平时那鼻子都朝天了。
但可惜了,看那状元郎,是没来过欢场的主,不自然的很,连姑娘的手都不碰下」荞娘面带了几分鄙夷和幸灾乐祸。
「柔若的诗,他听了有何反应?」「状元郎什么没见过,自然是不稀罕了」「柔若作的可是些哀哀怨怨之句?」问得好细致。
「是的,主子」荞娘又不明白主子在想什么了。
苏瞳沉吟了片刻,拿起笔,写了几行字,微吹干,对折,递给荞娘:「你找个时机,在那状元落单时,交给他。
说是意瞳姑娘仰慕公子之才而作,仔细别让其他官吏看到了」「是,这就去」荞娘暗笑,这主子也看上这鼎鼎有名的青年才子了,就不知道,人家搭不搭理。
素不知这狼女,看上的是人家那粉嫩可爱、绝世小受模样。
那才不才气的,苏瞳前世见惯了唐诗宋词,完全不以为然。
另一厢,梁纾文被一群大大小小不认识的认识的官员,围得心中一团郁结。
说是去个绝妙之处,居然是个妓院,虽然那大堂女子会做做诗,貌似十分文雅,但他就是浑身不自在,要是母亲知道了,必然会皱眉吧。
但他已不是二年前那血气方刚、不懂变通之人,这二年遭受的嫉妒、排挤、白眼,已让他学会了一点点忍耐。
借口出恭,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包厢,梁纾文在一树下,仰望夜空,情凝重,若有所思。
此时,宁静的气氛,却被一呱叫声,打破。
「大人……」梁纾文不耐的表情,又是什么拍马屁的么,转身一瞥,是个中年大婶,花枝招展的,仿佛是这的老鸨,不于理会。
「呵呵,大人啊,我们有位姑娘仰慕您的大名,特意写了点小玩意,您看看……」谄媚的干笑声,举着薄纸,递过去。
难道是那大堂做诗的女子么,是有点才华,可惜在这种地方……梁纾文接过,打开,扫了一眼,本是无谓的眼,变得深沉起来,仔细看,仿佛有丝动容、触动。
「是谁写的?」「是我们的意瞳姑娘。
大人,你要不去看看意瞳?那边包厢我去给您传个话,就说您不回去了,行不?」荞娘打量着状元郎的表情。
能躲开那群人也好,就去见见这位意瞳姑娘也罢,能写出这些的,应不是俗人。
梁纾文点头,「那待会儿你去回了诸位大人,说我就不回去了」「是是,您放心。
我带您过去吧」完成主子大人任务的荞娘,乐颠颠地在前头带路,往苏瞳所在房间而去。
二支快燃尽的蜡烛,立在二盏烛台上,间或发出「劈啪」声。
二盏烛台并排放在圆桌上。
圆桌旁坐着一位女子,那女子正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发尾。
房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人步伐稳重而大,一人步伐快乱而碎小。
女子放下手中发尾,手梳了梳,略整理了下容装,两眼注视着房门,殷切期待。
「大人,您请,这就是意瞳姑娘了。
您慢慢聊,我先告退了」荞娘在梁纾文背后,向苏瞳挤眉弄眼,邀功,看到自家主子微点头,老脸笑得如菊花般,退下了。
梁纾文立在门前,手拈着那张薄纸,打量着桌前女子。
说是女子,其实也不算,看那稚气的脸蛋,只能算是少女。
只是与那稚嫩小脸违和的是,那双凤眼,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放出成熟、妩媚、妖异的光彩,让他突然怪地想起了饿狼扑食的画面……心中一个激灵……「这是你写的么?」梁纾文抖抖手中的白纸,在桌前坐下,正对着少女,摊开纸:「你小小年纪,能写出这等感慨?!是从哪抄来或听来的吧」只见那白纸上写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苏瞳虽前世在社会低眉顺目做人,但来到这后,师傅对她厚爱有加、言听计从,全门姐妹都对她很好,下了山后,各个当她是少主子捧在手心,那天生的恶劣性子,早给惯回来了,更何况自己也练有绝世武功,就算直接掐架也是不怕的,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今日被这文弱书生一鄙视,让苏瞳的小宇宙冒出了丁点火花。
「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小小年纪便能在此种地方,遇见来-此-玩-耍-的大人您,我能没有感叹和悲伤么?难道大人认为欢场女子便是个木头,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么?!连小狗小猫,都有开心忧愁,难道大人觉得我是连禽兽都不如了么?!大人认为我禽兽都不如,可曾听过,佛祖眼中众生平等、万物皆美,皆是娇美动人的花。
而污秽的人眼中,万物皆是污秽;丑陋的人眼中,万物皆是丑陋;禽兽不如的人眼中,自然万物皆是禽兽不如了」苏瞳一口气说完,咄咄逼人,把那状元郎说得哑口无言,万般无奈。
梁纾文涨红了脸,那粉嫩光滑的娃娃脸上,有三分尴尬,有三分恼怒,有三分歉意和一分不自在。
但毕竟是在朝堂上被训练过二年的两江总督,过了片刻便恢复了自然,苦笑道:「姑娘果然伶牙俐齿,在下佩服,刚才多有得罪,万望姑娘原谅。
现在我相信这必是姑娘的大作」那两句诗不像诗,倒有些像唱曲,字浅意明,让年少得志的梁纾文,深有感触,便难得的想见见,写此之人。
乍见十分失望,眼下却是十分无奈。
苏瞳见他歉意诚恳,本来白皙的脸上泛了一抹红,煞是可爱得紧,怒气早消了,笑意盈盈:「大人不要怪罪小女子,出言无状才是。
意瞳给大人倒茶,以示赔罪」说罢站起,提壶,朝梁纾文行去。
正在此时,不知哪来的穿堂风,把二支已几乎燃尽的蜡烛,吹火了。
突然由光亮到黑暗,眼睛不适应,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见娇喝声:「唉哟……」,然后是水壶打翻在地的声音。
梁纾文还末来得及关怀出声,便觉得有个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人形物品,跌入了自己怀中。
梁纾文全身一僵,手足无措,他自小家教甚严,一心埋头苦读,从末想过男女之事。
为官之后,倒也是有媒婆上门,说亲。
但他只一心为皇上做事,而且母亲也并不着急,便也没放在心上。
从来没碰过女子身体的他,没想到,女子的身体是这么的软……心,不可抑制地,乱跳乱跳;脸,也热乎乎的,肯定红透了……「姑娘……」那人形物品仿佛不得要领,看不见,扭动了好几下,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梁纾文全身血液,轰的一下,全部冲上脑门,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大腿中间的东西,有种前所末有的怪感觉,似痒非痒、似痛非痛……这怪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恩」闷哼了一声。
压倒梁纾文的耳朵接收到自己「恩」的闷哼声,才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耳赤,死命咬唇。
乘志还清明,使劲推开身上的肢体。
但怎么推,那软软香香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贴着自己。
不仅很懊恼,自己枉读圣人书多年,居然如此抵挡不住女色,如此这般便浑身无力,挣脱不得了。
(奸笑,你就算清醒时候吃了蚁*,也挣脱不了)深吸口气,「姑娘,你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放开我,我不会怪罪于你。
你若是钱财方面,不方便,我可以助你。
但你万万不能如此……」梁纾文自幼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十分敬重母亲,推及到对女子十分的谦让,对家中婢女也从不重声斥责。
虽隐约知道这女子可能是故意,也推测其另有苦衷。
苏瞳听了,十分好笑,这迂腐书生,好不识趣,今天非强了他不可,不知道他会不会咬着手绢泪汪汪地说:你好讨厌哦……「这位公子,我不缺钱也不缺啥,只是相信善有善报想帮帮你而已,看你,多生猛的小家伙,忍着对身体不好的,我不在乎什么,就让我好好帮你吧」憋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着,猛地伸手一握,握住了某人早就觉醒了的小家伙。
「啊……」从末经过情事的梁纾文,全身一个颤栗,只觉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那一处,想要大声喝斥,却只能发出细微声音:「你个大胆……放……快放开……」还想顽抗?!哼,让你知道厉害!!女子的左手不知何时,伸进了男子衣内,找到胸口红点,玩似的捏了捏,旋了旋。
「啊!!!」梁纾文惊叫,腰发软,滑下椅子,真正再没力气。
苏瞳运功,使劲托起梁纾文,带到了床上。
借着窗口些许月光,打量。
小绵羊双颊发红,双眼迷朦。
解开他的腰带,掀开所有衣物,果然是绝世小受,皮肤那个白皙啊,摩挲了下小腹,好光滑好舒服。
而那厢,梁纾文本因为微凉而渐渐清明的志,又模糊了。
苏瞳俯首,含住胸口左边红点,吮吸。
梁纾文咬住下唇……蹦直脚背,死命忍耐。
她伸出右手,开始折磨右边的红樱果,不轻不重地捏着顶端,旋转下,往上扯两下。
「啊……不要啊……」他颤抖的声音,颤抖的身体。
女子不以理会,变本加厉,用舌头再拨弄了几下后,离开胸口,小红舌从胸口划下,划过腹部,划到肚脐。
在附近舔了又舔,时不时咬咬男子的腰肢。
大概精腰是梁纾文的敏感处,小绵羊张大嘴,大口喘气,「恩~恩~」扭动身子,欲避开那湿滑的巧舌。
「呵呵……想躲么……」邪恶的低笑,把男子的双腿分开,跪坐于中间,左手按住男子的腹部,俯身,轻轻舔动男子大腿内侧,画圈圈,一直往上、一直往上……「不要……不要……」梁纾文激动挣扎,但腹部被按住,只芴鸢肷恚?醋盼⒍?暮谏?仿??裨谒?呷说牡胤剑骸澳恪??愀鲅???臁??熳∈帧??。
?苏瞳于是不负所望地,龇牙一咬那大腿内侧最顶点,最嫩的地方。
「啊……!!!」梁纾文尖叫,欲望挺立得老高老高。
他觉得好难受,那个地方好怪,怎么涨得那么大……不是痒……但好想有手挠挠……不是痛……但好想有人摸摸……但那磨人的可恶的软舌,就是避开那里,只在周围打转,徘徊。
「呜……呜……,那里……那里……」梁纾文呜咽着,挣扎起上半身,水雾迷蒙的眼睛,乞求地注视着苏瞳。
苏瞳抬头,脸上带着得意邪笑:「想要吗?你确定是你自己自愿想要的哦」「是……!给……给我……」梁纾文咬牙切齿地道,好难受,受不了了。
苏瞳看那可爱表情,有些好笑,凑上前,吻住男子的嘴,舌挑逗另一个舌。
手也没闲着,终于握上了站立的欲望,并上下了下。
「……」梁纾文猛地受到极大刺激,头后仰,嘴大张,想喊却喊不出什么。
苏瞳再上下动了动,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抬腿,跨坐在男子腰上,把高昂的欲望放进了体内。
「恩……」梁纾文舒服的叹气,感觉下面进入了一个好温润好的地方,一瞬间安抚了刚才的难受,但随即却更加渴望,还想要更多更多……苏瞳开始在胯上移动起来,一前一后、一前一后,感觉那生涩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摩擦着。
「啊~啊~啊……」梁纾文很快就受不住,想要抓住女子的腰,做大力最后冲撞。
这么快就到顶了?!不行!!苏瞳二指一扭男子大腿……「嘶……痛……」梁纾文本就水气迷雾的眼睛,此时委屈万分地瞅着女子。
好可爱……苏瞳补偿地吻住男子的唇,伸舌与之共舞,一边扭腰摆臀,让欲望在自己的幽深处,进出再进出。
「恩……快……快……」梁纾文早已忘记之前的坚持,只知道,下面的欲望好难受,好想释放,再快点……主动迎上女子的撞击,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于是更加激烈地撞击上去。
一个猛撞之后,「啊……!!!」梁纾文只觉一阵酥麻,从下面扩散到全身:「啊!啊~」,无法呼吸,张大了嘴巴,蹦直了双腿……「恩……!!!」苏瞳只觉得有股热热浓浊的液体冲入甬道,本集聚了几分快感的幽深处,被那热烫烫中的某个地方,猛地,快感爆发,直冲头顶,全身痉挛、抽搐。
那热烫喷发持续了好一会,让她一直停留在极至顶点,久久不能回。
纯阳苏瞳脱力,倒在梁纾文汗淋淋胸口,剧烈喘息,也觉得身下的胸膛,在猛烈上下喘气。
旖旎室内,激烈呼吸声渐平。
梁纾文抬眼看那一头青丝,铺满了自己的胸膛,滑顺黑亮。
伸手抚了抚苏瞳汗湿的发鬓,这个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逼自己开口乞求……思及此,脸上又是一阵泛红……但……自己到最后也是愿意的……那感觉竟是如此消魂……难怪以前那些个年轻同僚,说起此等事情皆是一脸暧昧不可告人样。
苏瞳感觉到梁纾文的抚摩,脸蛋在身下胸膛蹭了蹭,不愿意动。
梁纾文看刚才还妖媚异常的人,变得这么老实,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最后还是扯被子盖好两人。
但此时的苏瞳,不是不想动,却是动不了。
刚才就觉得,腹部火热燎燎,比上次那回,感觉剧烈多了。
立刻不敢大意,运气循环周身,整整走了七周,才把那股热气给压下去。
此时体内功力丰沛,顿觉耳目又清明了几分。
待运完功,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已经入睡了。
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的,刚才泪汪汪求饶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想疼到心里去,疼到想再多虐虐。
再思及刚才情急,这人的东西仍在自己体内,就运气了。
幸好只是个书生,无内力末练功,察觉不出什么,只会事后觉得体力充沛,阳气更壮,倒是便宜他了。
苏瞳也困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沉入睡梦。
天光微明,四周寂静。
梁纾文微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楞,随后才想起昨天之事。
立即发现自己的……还在那温暖的甬道内……脸火辣辣……想起昨晚那害羞之举、那消魂感觉……不禁欲望又起。
以前,早上,那东西也是会莫名地立起的,甚觉羞愧,家中又无兄弟,只有寡母,不好询问,次次都是深呼吸,静心压抑下去。
但此时,软香在怀,要他如何能静心凝,更何况……更何况已知道那极乐滋味,要他如何忍耐。
脑中浮现旖旎情景,怀抱温玉,鼻闻那混合了自己体味的女子香气,欲望渐渐硬了。
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看那紧闭的双眼,细腻的肌肤,微张的红唇,不禁小心翼翼亲上那抹红润。
见苏瞳没反应,遂大胆地,慢慢往下滑,学她样,含住那樱桃……没动静……再吮吮尖端……「恩……」娇嘤声噫出。
梁纾文受到鼓励般,更加大力地逗弄。
身下也按耐不住地,一耸一耸,起来。
「恩……恩……」女子终于被撞击和快感唤醒,睁眼,看到那黑溜大眼、长黑睫毛、翘挺鼻子的男子正埋在身上凶喘肤汗地插送。
梁纾文正抬头看上苏瞳诱惑的凤眼,秀脸一红,正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的时候。
苏瞳双腿圈上梁纾文的腰肢,迎合地摇摆。
梁纾文立即欲念冲头,大力。
床帏晃动,苏瞳娇喘连连,已是大量溢出,湿透了床套,湿粘了梁纾文的腹部,孜孜的水声在两个人的地方传出。
「啊……啊!啊!啊!!!」急促连迭娇叫声,已至。
梁纾文受不了那娇叫声和抽搐紧缩的幽处,大喝一声,宣泄于甬道。
梁纾文喘息着,俯身啄啄,娇汗淋漓的泛红脸蛋。
下身抽离,「噗」的一声,脸红,挪开下身,免得压着女子。
头颈却埋在女子颈边,深深闻着女子体香。
苏瞳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逸,手搭在梁纾文后背,轻轻上下游移。
良久,天已半亮。
梁纾文该回去了,抬头看向苏瞳:「你……我……」苏瞳微抬首,亲了亲,眼前的红唇,温存横溢。
呵呵,纯情的人脸红了。
妩媚挑眉一笑,深长意味。
梁纾文受激,也鼓足勇气,覆上了苏瞳的软唇,含住。
许久,松开,再啄啄她的脸颊:「我……要走了……还会再来找你……你……等我」「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做如是想啊。
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便罢了」「你……」梁纾文颦眉,有些意外,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他不愿就此无缘,重复道:「我会再来」可爱娃娃脸可不适合皱眉,苏瞳伸手,抚平那眉头:「你起身吧,该走了不是么?」梁纾文不舍的,深吸口气,起身着衣。
踱至门口,梁纾文留连回首。
只见那妖女,笑得妖艳十足,抱被至胸,白皙圆润肩头外露,正眸光流转,盯着他,红舌还伸出诱惑在红唇一舔。
他顿时腿软,咬牙切齿,这个妖女,下次定要让她娇声求饶不可。
立即转身,逃走,再不走怕又要纠缠一番了。
「哈哈哈哈……」苏瞳乐不可支,真是太可爱了。
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嚣张女子的得意大笑声。
他握拳,再次暗下决心要惩戒这女子,但嘴角却微扬,泄露了心情。
再见苏瞳待梁纾文走远了,也不着衣物,赤身盘腿运功,运行三周,方才停下,长吁口气,吐出腹中浊气,这家伙的精气真不是盖的,两次统共运气了十周。
苏瞳清气爽,精力充沛,欲舒展下筋骨。
着上练武装,束上发带,拎起银剑,行至庭外。
起个剑花,起初缓如行云流水,起转承合;渐行渐急,渐行渐急,剑光如雪而落,铺天盖地,炫人眼目。
最后一式,银剑劈空而下,满带肃杀、火世之狠厉!剑停,剑尖颤抖,如春风抚动的嫩叶。
苏瞳临风而立,衣裾微扬,缓缓收起银剑。
她面目舒爽,十分满意。
初下山时,武功才练至第五层,现在应该已至第八层,但尚需再多运行,才能进入第九层。
如今,一般一流高手也可应付了,笑傲江湖,指日可待。
果然是很黄很暴力的武功,十年辛勤练功,才练至五层,但最近区区数十来日,就练至第八层,名副其实的「欲」女功。
苏瞳正在自己思绪之中,与欢宵阁相通的侧门,被推开,有一人进来,是那荞娘。
荞娘见苏瞳,立于庭中,立即堆笑:「主子,这么早就起了呀。
总督大人已经走了呀?呵呵……」苏瞳笑盈盈:「恩,早起了。
有什么事么?」荞娘见主子心情似乎很好,也笑得更加灿烂:「杭州司仓大人,想包主子一个月」「哦?为何?他如何知道我的存在?」苏瞳眉头一挑,声音清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知道。
只是想讨好总督大人,想包起昨夜伺候大人的女子,送去给总督大人,伺候总督大人在杭州一个月的日常生活。
司仓大人说,那总督大人素来不近女色,昨日居然破天荒……便打了这主意」荞娘慌忙解释道。
「恩……也无不可……但你回那司仓大人话,说我不陪酒不唱曲,每日100两,他同意便罢,不同意就算了」苏瞳想那小受君煞是可爱,再有机会见见他,倒也不错,更何况,收入颇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那司仓大人正讨好无门,定会答应的」荞娘眉开眼笑,又能赚一笔了。
(绿:这点,这两人倒是爱财到一块去了。
)一柱香工夫,荞娘返回,那司仓果然答应,说午后便派人来接。
苏瞳于是用了早膳,回房补眠去了。
苏瞳刚用过午饭,那司仓便派轿来接她了。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了杭州行公馆。
这行公馆外墙红门倒为普通,入得门内却是亭台轩榭、花草水山相映成辉。
临水山石嶙峋,山上古木参天,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
复廊蜿蜒如带,廊中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
复廊尽头便是办理公务的厅堂,在此之后便是官员住宿的庭院。
公馆门卫领头前行,杭州司仓杨泰康方步走在中间,苏瞳提裙敛首碎步尾随其后。
来至院,门卫进去通报,杨苏二人在门外等候。
不一会,便让二人进去了。
院书房内,一白衣长衫儒雅男子,端坐酸枝书桌前,正凝手握线书阅读。
杨苏二人进来,杨泰康上前两步拱手作揖:「下官杨泰康见过总督大人」「杨大人有何事啊?若是公务,此时乃午憩时候,午后再说吧」白衣男子末抬头,只是扬眉挥手,冷淡地说道。
「嘿嘿~」杨泰康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相:「不是公务,不是公务。
只是下官见大人,随身只带了一名小厮伺候,怕是有些不便,故特意为大人带来了婢女一名,以便更~好~地服伺大人。
这个女子绝~对~合大人口味的……嘿嘿嘿嘿……」白衣男子颦眉,正想怒叱杨泰康,抬头看见那杨泰康笑得甚是猥琐,再一看他带来的婢女,身着渎躺廊梗?故祝?床患?勖妗?梁纾文一转念,这司仓大人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送人打探消息,打算好好羞辱杨泰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哦~?是吗?杨大人如此说来,必是有独特之处了。
来,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瞧瞧」那翠衣女子闻言,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哀怨似缠绵的眸光,投射在梁纾文身上。
梁纾文正欲说话,被这女子的面貌一惊,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不止,连忙端茶喝水遮掩自己的失态。
杨泰康心里暗笑,看来是送对人了。
面上却仿佛没看见梁纾文的失态一般:「若大人喜欢,这婢女便留这伺候大人了,直到大人离开杭州为止。
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休息,就此告退」「咳咳……咳……你……」梁纾文还末来得及说话,那杨泰康便已经退下,走了出去。
见那司仓走远了,一直站在梁纾文身后的小厮—小四,忍不住发话了:「公子,那人什么意思啊,我跟公子都好几年了,难道还伺候不好大人么?就算伺候不好,哪轮得到他来发话……再说了,谁知道他按的什么心……」「好了,你先下去,关上门」梁纾文打断小四的话。
「是,大人」小四虽不满,却不敢造次,退了下去,把门带上。
人一走,变脸似的,苏瞳抱胸站立,笑得一脸暧昧地直盯着梁纾文。
「你……居然是杨泰康的人……昨天晚上也是他安排的么?!」梁纾文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或是头脑发热,或是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苏瞳听得,眼一暗,色深沉,气势十足走上前。
「你……你……做什么……」梁纾文往后靠。
还末说完,苏瞳已走到跟前,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脸色不善地凑近梁纾文,眼对眼、鼻对鼻。
「你……靠这……这么近……做……做什么……」梁纾文被女子体香,熏得晕晕然:「唔……」一声痛呼。
原来是苏瞳张嘴咬住了梁纾文下唇,毫不留情地蹂躏,贝齿啃咬、红唇吮吸。
梁纾文忍不住呼痛出声。
女子乘机伸舌进去,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一番,风卷残云,秋风横扫。
男子末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呼吸。
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
梁纾文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凄厉的叫声。
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
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
苏瞳扬眉,哼,敢笑我。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
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末完待续】【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