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遣,连账册都没有,无聊到死。
「无事可干么?」姚觅飞见苏瞳那瘫软在椅子上的身姿,好笑地问道。
「嗯……你有什么主意么?」苏瞳有气无力的说。
她开始后悔进到雷府了,在外面她至少可以喝喝酒,逛逛青楼,买买珠花。
现在可好了,装个没钱有气质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干。
「我为你抚琴可好?」姚觅飞问道。
「啊?!你还有这本事?!快弹来我听听!」苏瞳有些惊喜,平日里看他不屑世俗的样子,没想到他还会如此雅的消遣。
「哼,小看我!」姚觅飞曲指敲了敲女子额头,转身回屋拿琴。
那琴是本就摆在屋里的。
因为某人有口疾,脾气不好,所以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撤走了,只剩下一两个,来送送洗漱的水,和浣洗衣物之人。
姚觅飞将琴取出,坐于架下案几前,拢袖拨弄。
苏瞳托腮期待。
琴声悠扬,缥缥缈缈,如细丝萦绕……但……太悠扬了……苏瞳听着听着,觉得好似催眠曲,好困啊……半晌,待姚觅飞舒气收音,按住轻颤的琴弦,转头等待苏瞳的赞赏时,发现某人已经睡着,脸颊抽搐,气结。
她……她居然给他睡着了!!!!!!有多少人,想要听他弹曲,她……!!!!待苏瞳醒来,脖子有些痛,头歪在一边太久了。
哎??她怎么看到水玉函从屋里走出来,姚觅飞跟随在后??他们怎么……是认识的么?看不清姚觅飞的表情,但肯定不是平时的狂傲飞扬状。
水玉函远远和苏瞳点头示意,翩翩离去。
还真是个温润如玉之人,周到礼貌。
得找个机会问问姚觅飞,他隐瞒了她什么。
……夜色暮沉,赣城一片寂静,偶有犬吠声。
唯有雷府前庭,灯影摇曳、人声沸扬、一片热闹喧哗。
宴席已经进行了半个时辰,众人皆有点微醺,放开了怀恢复江湖本色,惬意地大块吃肉喝酒。
苏瞳和姚觅飞坐于宴席最下方角落地方,两人都默契地不言语,观察坐于上位的各人。
华山派出席的是,掌门下第一代和第二代弟子,有四人。
青峒派以其掌门师弟林确为首,和风公子甘和及其师弟师妹六人列席。
庐剑派的新生代则是雷严苗了,及雷利清的其它弟子。
还有些小门小派,那熊孝仁也在席,言语间颇是讨好顺从着雷严苗。
相互间虚伪吹嘘推崇的话不断,听得苏瞳好是无聊。
只有那甘和偶尔会言带讽刺,高傲地展展孔雀尾巴,真是浪费了「和风」公子,这二字。
姚觅飞兴致也不高,只是默默喝酒,转眼已是大半瓶杜酿醉下肚。
一个时辰后,酒冷席散,众人纷纷回各自院落和客栈。
苏瞳与姚觅飞低调地在众人散去后,静静往落住院落走去。
苏瞳心想,在这儿待了将近十天,也没能探听到什么,现在左右前后院落住的都是武林中人,就算深夜乔装夜行,也多有不便,得想个借口搬出去才行。
苏瞳拍拍姚觅飞肩膀:「你先回去,我出去转转」姚觅飞皱眉望着她,正欲张口说话。
苏瞳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安抚道:「我去去就回,有事,不用担心」意外的,姚觅飞没有阻止,点头。
一袭素色白裙,绝色忧郁面容,在银色月光照射下,惑人心。
「呦?!这不是雷大公子心爱的美人么?」甘和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在这闷闷不乐呢?」美人蛾眉微颦,轻声责备:「公子莫要胡说」甘和面色阴沉,想他在青峒派掌门、师叔都对他赞誉有加,出来江湖半年,也赢得了和风公子称号。
他们青峒派有什么不如庐剑派,他有什么不如雷严苗,得处处让着他?连雷严苗看上的普通女子都敢对他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哼,胡说?!那日雷大公子好像不顾男女之防,握着姑娘的玉手啊……」甘和冷冷邪笑道:「是啊,武林盟主之子,雷大公子的青睐啊,多令人羡慕啊,金银不用忧,锦衣不用愁啊,前扑后继啊~~」「你!!」美人怒急攻心,泫然欲泣。
苏瞳挤不出眼泪来,正想来个,被侮辱愤而转身离去的戏码时,背后传来脚步声,正想低头躲开那人,那人却堵住去路,拉着她的手,急切问道:「玲儿,怎么了?」原来是雷严苗。
苏瞳用力甩开雷严苗的手,冷冷说道:「明日我就搬出雷府」「为何?!」雷严苗双手紧紧握住香肩,盯着那低垂的螓首,呼吸紊乱。
「虽是一介穷苦女子,却也不是攀附权贵之人」女子清冷幽怨的声音,在微凉月夜中,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雷严苗闻言,怒瞪甘和,喝道:「你胡说什么了?!」甘和本就心有不服,再加上喝了点小酒,胸中火力十足:「哼,难道说错了吗?你看人家貌美,她看你家势不凡……」末待甘和说完,便脸上中了一记拳。
甘和一愣之后,随即被满心的愤怒如排山带海般充斥,提气纵身而上,两人拳脚相加打斗起来。
苏瞳见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提裙摆,缩肩害怕状,踏着碎步,一溜烟地回到了落住院落。
回到屋内,并不见姚觅飞身影,那家伙不知道上哪去了。
自己洗漱过后,上帐幔木床上躺着,思索着明日提出离开雷府的说辞和表情,思索了半天有些迷糊,渐渐浅眠。
不知过了多久,苏瞳觉得身边有人掀锦被钻入,带着一丝露水的湿冷,搭着她的腰,贴身过来。
不满地呢喃了一声,想转身躲开那份清冷,却被人牢牢压住半身,动弹不得。
无奈只得依偎进那微凉的胸膛,得到的是脸颊、青丝处轻如蝶翼的缱绻细吻。
——雷府,雷利清书房「盟主,属下在城北发现了一群不明人士,行踪诡秘,武功不凡。
曾试图跟踪他们,却被发现摆脱」雷一平板无波的声音。
「可知是敌是友?」雷利清眉头紧锁问道,今年似乎是多事之秋。
「对方无甚大动作,只是进出城频繁,才被属下等发现。
尚不知是敌是友」雷一也微许皱眉,不知所以。
「密切紧跟,莫要让他们生什么变故」雷利清指示道。
「是」雷一恭敬答道。
「那劫镖二人,可有消息?」雷利清又思及这件令他颇为头疼之事。
「盟主恕罪,属下无能,末曾抓获」雷一惭愧低头拱手请罪。
「是何原因?!」雷利清厉声问道,此二人让他损失巨大,说倾家荡产也不为过。
为了保住严氏镖局的信誉,他不得不从各处筹集金银,赔偿给托镖之人。
还有镖局兄弟的伤药费等,足足损失了十五万两银子有余,让他如何能姑息放过此二人?!「城内和周边地区属下都有派人明里暗里搜索,但都末曾见过有类似的两人。
很有可能已不在赣南地区,已经逃离」「加大人手搜寻!」雷利清咬牙切齿。
「但是……若如此……人手会不够,安排大会和监控各门各派,已经派出了九成人手」雷一迟疑答道。
「哼!难道就此放过他们不成?!」雷利清烦躁怒道:「好了,你退下吧」待雷一退下后,雷利清在屋内踱步,半晌,仿佛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决然走进书房暗室换装,身影随即隐入了暗室内的暗道中。
搬离「玲儿,你莫要走,休理会那个杂碎之言,我……我待你如何……你不知道么?」略哀求缠绵话语断断续续从雷严苗口中吐出,他也是个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过,只因年少慕少艾,初偿这心动情爱滋味,不可抑制。
原本铁青面色的女子,轻叹口气,放缓脸色:「我自是知道……只是这雷府我断断不能住下去了,否则流言不知该如何飞溢了。
你给我的那些银两,足够我落脚生根,届时,你来找我不就好了,你个傻瓜……」说到最后,带了份嗔怪,及娇羞之态。
雷严苗心情翻了个个,喜形于色,抓住女子红酥手:「玲儿……你……我……」欢喜到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
「噗嗤~」女子被那傻呆状逗笑:「好了,我该走了,哥哥还在等着呢」说着把小手从薄茧大手中挣脱而出。
「玲儿,我陪你们去,你们对赣城也不熟悉,你一个女子怎么去置屋置地呢,还是我陪你去罢」这下雷严苗恢复了正常说话功能,倒是十分体贴周到。
女子略思索一番,点头答应。
雷严清领着姚氏兄妹,在赣州城觅了处,环境幽静,地段安全的小院落。
本来雷严清是要在地段繁华处找家大院落的,被苏瞳坚持否决,心中更加觉得这样不爱慕虚荣的女子十分难得,对她又更加倾心了几分。
雷利清帮苏瞳打理了半天,总算能够入住了,拒绝了女子留下用晚膳的好意,今日出来了一整日,在父亲招待众江湖人士繁忙的日子中,必定会被父亲斥责一番。
而且姚氏大哥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善,任他怎样讨好低头,都无法得到一丝动容。
「雷大哥,慢走~」女子俏丽浅笑,立于门前,目送。
「玲儿,叫我的名字」雷严苗火热的目光围绕着那如春花初绽、娇俏无比的白皙面孔上。
「严……严苗……」女子低头几不可闻的声音。
「哎!」雷严苗重重应道,嘴快咧到耳朵根了:「玲儿等我,忙完这些时日,我来找你」「好,你去吧」雷严清三步一回首,终于走远了。
苏瞳长舒了口气,将两扇木门关上。
「你会下蛊么?」早就闷了一肚子怨夫气的姚觅飞,从身后紧紧抱住女子的细腰,撩开青丝,嘴唇贴上白玉脖颈,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吮吸、啃咬。
「啊~做什么……」苏瞳觉得有丝刺痛传来,曲肘想挣脱开来。
却不料,那男子不顾天色末全暗,也不顾在露天院落之中,禄山之爪竟轻易挑开她的衣襟,伸入里面来,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胸前左边的柔软。
「你……」苏瞳想拍开那不老实,引起她欲火渐渐燃烧的大手,却毫无成效,艰难地扭头看男子,却被干脆地在男子怀中转了个身,小嘴也被擒获了,吮吸、舔舐,无所不用其极。
迷糊中的苏瞳,后悔中,早知道不让雷严苗来帮她安置房屋了,又让某人醋坛打翻,受罪的还是她啊,悔不当初。
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被人抱起,自然而然的,大腿夹住某人的腰,双手搂着男子脖子,智尚余一丝清明,喃喃道:「在……在外面呢……啊!」带了几分痛楚的叫声,智完全清醒过来。
姚觅飞居然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干涩的甬道一时疼痛难当。
苏瞳眼中积聚暴风骤雨,一掌用力推开姚觅飞,用了八分内力。
姚觅飞猝不及防,被猛地推开,倒退了三步,见到苏瞳暴怒的脸色有几分心虚,轻声哄道:「瞳儿,是我不好,太心急了,别生气」说着上前想要握女子的香肩。
「滚!」苏瞳怒视与他,厉声道:「我不是你去青楼狎玩的妓女!」姚觅飞见苏瞳这样,只她是动了真怒,怕是刚才弄疼了她:「瞳儿,我只是看那雷某人不顺眼,你又对他如此巧言欢笑,憋了我整整一日,所以才那么鲁莽的,我以后再也不如此了,可好?」「有本事你便向那雷严清挑明身份,单挑独斗,最好将他老子一窝给端了,我还用去装什么装」苏瞳怒气十足地吼道,随即转身入屋。
姚觅飞被吼得更加内疚惭愧,她好像骂得有些道理,自己吃醋吃的有些过分了,连忙随身紧跟下,更加放柔了声音:「好,是我一千个一万个不好,刚才弄疼了你,你打回我好不好,让我也疼回来……」知道她素来是睚眦必报的,若不让她出了这口气,怕是以后要分道扬镳了。
苏瞳本怒极,闻言,闪过一念,嘴角浮上一丝狂佞邪笑,转回头来确认:「让你痛回来?任我处置?」姚觅飞没来由的打了冷战,硬着头皮说:「是……」「好……」苏瞳拖长了音,忽然来到他身旁,出手点了他身上三大穴位,让他即时动弹不得,更遑论发起内力了。
姚觅飞苦笑:「瞳儿,手下留情啊」苏瞳不置可否,把他抱起,放在了七尺床帏上,面无表情地将男子身上斜襟长衫褪去,仿佛眼前的不是魅惑至极的绝美身体,而是一条摆在砧板上的红杉鱼,利落不停顿地剥了个精光。
饶是姚觅飞这早就经历无数情事之人,如此光滑无遮拦的,大剌剌的摆在人前,也觉得颇是不自在,但他错在先,又撂下了话语,自是无法后悔收回,只好眼睛往上翻,躲开,仿佛如此便能忘了现下的处境。
苏瞳把鱼鳞收拾完毕,颇为满意地看着白滑细腻的肌肤,之前几次情事,都没认真仔细看过,现在要好好补回来。
想了想,点穴太久会气血不通,而且,男子若如死鱼般,一动不动,也无甚乐趣。
于是下床,把刚才扔下地的衣裳又拾了起来。
撕碎成几条细长布条,将男子双腕分开系在床头,绕了一圈又一圈。
再把修长精壮双腿大大拨开,脚踝系上布条捆在床尾木柱上。
苏瞳整置完毕,居高临下地,看着姚觅飞,出言警告:「我解你穴,你不许用内力,否则马上点你全身」任人宰割的姚觅飞还能说什么,都到这地步了,无奈微点头:「知道了」「嘻嘻~」苏瞳总算心情有所好转,眉开眼笑了。
小苏瞳低头审视被敷在木床上,呈现大字状的美色酮体。
头发散乱地披于枕上,凌乱中透着一丝性格。
那平日里眸光流转的美眸,此时微阖,那长长的睫毛象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翼,巍巍颤颤。
总是挂着丝狂傲情的脸上,如今有一点红晕,这男人居然害羞了。
「呵呵」苏瞳轻笑着,吻上那俊朗眉宇,浓密睫毛更是颤抖不停。
亲亲微张的红唇,伸舌在男子唇齿间探寻搜罗了一番。
诱惑得男子不由自主地张开,想要得到更多。
苏瞳却不加理会,一路往下。
唔~~姚某人的胸膛还是很宽厚的,许是习武之人,那胸肌腹肌都隐约可见,但也不会过于夸张,略略成形。
苏瞳伸右手食指,戳了戳那厚实的胸部,很是有弹力啊,再戳再戳,戳着戳着,不小心就戳到那暗红的茱萸上。
姚觅飞微微皱眉,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苏瞳见状,好整以暇地趴在男子胸口上,围绕着红晕划圈圈,越划越小,圈圈越来越小。
只觉得身下的躯体,渐渐紧绷。
细长玉指按在红晕上,用指甲轻轻刮刮。
苏瞳瞄一眼姚觅飞,没反应?!猛然双指捏住茱萸,毫不心软地大力捏揉。
「啊~!」姚觅飞突然受到这巨大刺激,猛地睁眼,大叫一声。
那狭长凤眼瞪着苏瞳,欲语还休。
女子满意地邪恶一笑,低头含住另一边红色茱萸,温柔地用舌头轻舔,似乎在安抚男子。
男子上身渐渐放松,甚至喉头还滚动出细微舒适的呻吟。
苏瞳坏心眼地咬住红果,往上扯,扯啊扯。
「唔……瞳儿……痛……」姚觅飞皱眉微抬头,细碎呻吟求饶。
「哼!痛?你也知道痛」苏瞳冷哼。
但还是高抬贵手地放过了那红肿挺立的小红果。
湿漉的小红舌,慢慢滑到男子腹部。
男子不由地绷紧了腹部肌肉。
苏瞳轻笑,气呼出在那微热的肌肤上,让男子觉得有些痒痒的。
舌头从那肚脐旁滑过,男子一个战栗。
哦?敏感地带?苏瞳本欲离去的红舌,返回,描摹着那小小圆形。
「嗯~~」姚觅飞难受地扭动着精壮细腰,想要躲开那黏人难缠的调皮舌头。
听到那呻吟声,苏瞳更带劲地舔咬起来。
那草丛中的小家伙居然微微站立了起来。
姚觅飞自然也感觉到了,干涸的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下。
苏瞳心情愉悦地轻笑,放过了他的肚脐,打量了打量那小家伙,比起腹部和大腿,显得有些深色。
魔爪在那挺立根部摸了一把。
「喝~」只听得姚觅飞倒抽了口冷气。
一股热潮冲上脑,把脸颊染了个粉红。
苏瞳更起劲地抚摸起男子大腿内侧,左腿内侧,右腿内侧,但就是不碰那越来越精的挺立。
「瞳儿……瞳儿……」姚觅飞只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快要炸开,却没有导火索,火辣辣的感觉总是卡在那,不禁开口叫道。
「嗯?」苏瞳抽空应到。
女子低头,细细地啃噬着男子娇嫩的大腿内侧,咬咬复舔舔。
「啊~~」姚觅飞很受不了的叫起来,腹部一股燥热直冲。
「呵呵~」苏瞳的脑袋从大腿内侧游移到大腿根部……姚觅飞仿佛呼吸不够,张大口,大力的呼吸。
腰肢也晃动起来,似乎是想挣扎开来,又似乎是想要更多。
「呃~~唔~~」渴求的呻吟。
苏瞳终于善心大发地抚上了那寂寞难耐的挺立。
「嗯~~」姚觅飞终于觉得那燥热得到了缓解,舒适地长叹。
但那可恶的小手,在那一动不动,随即让他又觉得难受到了极点,微微抬高臀部,来回摩擦着。
苏瞳见状,把那微抬的身躯压下。
右手开始起那高高站立的欲望起来。
「啊~~啊~~」姚觅飞随着手的速度呻吟起来。
他全身的感觉仿佛全集中在那个点上,让他欲生欲死。
正在他爽快之际,小手突然停止了动作,让他不禁艰难抬头看向女子:「瞳儿~~」苏瞳笑得奸诈:「在,想要么?」姚觅飞难耐的点头。
灿烂一笑:「好啊」白玉手指点了点欲望顶端的铃口,转圈圈。
姚觅飞不再压抑呻吟,大声叫着:「嗯~~瞳~~儿~~」那铃口渐渐有泪液分泌出来。
苏瞳拾起床上脱落的几根头发,捏好,慢慢插入男子铃口内。
「呃……」姚觅飞虽然看不到,但仍是感觉到了异常,那狭小细嫩的地方,有异物,产生了一丝生痛。
越塞越进,越塞越进……「啊~瞳儿,停手……」姚觅飞厉声喝道,额头上满是冷汗。
可惜苏瞳并不理会于他。
「啊……」男子好不痛苦的叫声,那欲望也渐渐低靡了下去。
苏瞳这才放过了他,将湿淋淋的头发抽出。
打了一棒,再给颗糖。
苏瞳用手垂头丧气的小家伙,见姚觅飞颓废地四肢无力地平摊床上,于他作对般,越发大力地摩挲起来。
姚觅飞心中虽生气,不想随了苏瞳心愿,但身体受不了控制,仍是渐渐喘息声长,欲望复又起立,直直地高高的耸立。
这次苏瞳不再折磨男子了,扶着欲望,跨坐上男子腹部,对准,渐渐坐下。
苏瞳玩弄这许久,早已是大动,湿漉不已,轻易便进入了。
姚觅飞终于松了口气,小魔女放过他了。
苏瞳上下款摆起立,那之处渐渐传来水渍糜烂声音。
姚觅飞忘情地扭动起腰肢来,手脚捆缚处渐渐勒红,也不觉得痛楚。
脑中只有下面那快感十足的地方。
苏瞳撑着姚觅飞的胸膛,越发激动快速地摇摆。
男子女子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似嗔似怨,似痛似乐。
苏瞳已分不清,只知道下腹有股痒痒的快感,在积聚,越积越多,她还要还要,大力地来回摆动,快感越来越多~~「啊~~」终于,脑中一片空白,快感充斥了全身,脚背蹦直。
男子挣脱开敷住手腕的布条,一手搂住苏瞳臀部,「啪啪」地快速起来,几个大力后,猛地一个急扎,「呃~!!」喷射在女子体内。
探府翌日上午。
苏瞳被刺眼的阳光呼唤醒,翻身发现枕边人已经不在。
昨日压抑良久的某人,猛烈持久的又来了几回,让她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早上居然就消失不见?!哼哼……苏瞳略微不爽的起床,双腿有些发软,来到桌前正欲倒水滋润干涸的喉咙,却发现茶杯压着张宣纸。
低头皱眉,拿起,见那上面写道:「有事,不日归。
飞留字」「哼,吃完就走人,过分,看我下次怎么SM你」苏瞳嘴里念叨着,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苏瞳收拾利落,用过早膳午膳(==起得太晚),练了遍御女功后,将师傅给她的武功秘籍,拿出来,翻了一遍,咂舌,好厉害的功夫。
难怪要到御女功九层之后才可练习,否则必定反噬。
两个时辰过后,苏瞳收功。
日落西山,夜空无月,星子稀疏,正是个月无风高探查夜。
一个黑色身影,在夜色掩饰下,纵跃屋檐青瓦,一盏茶功夫后,眼前赫然是雷府大宅。
黑影似乎对府内架构颇为熟悉,驾轻就熟,左拐右弯,来到一间屋上,放轻步伐,摒住呼吸,沿着檐顶猫身前行。
行至两间屋子中间,伏身趴俯在屋檐上,夜色中完全不觉是一活物,如同檐瓦,一动不动。
右方屋内,格花窗子中透出微弱灯光,及细碎声音。
仔细听去,是雷利清和雷一的声音,似乎在谈武林大会安排之事。
距离离得有些许远,听不清楚,但黑影似乎惧雷利清武功,不敢靠得太近,仍趴在原位。
半个时辰后,那黑影—苏瞳全身都经已麻痹,那屋内二人才停止了话语,不一会雷一推门而出。
静待雷利清踏出书房的苏瞳,待了半晌,觉得事有不对,屋内无任何动静声响。
正想揭瓦窥视下,听得南面回廊传来脚步声,即刻停止动作。
待那脚步声近了,原来是严婉婉带着一丫鬟,端着碗类似汤圆甜品的东西。
严婉婉敲了敲书房门,无人答应,再敲了敲,唤了句:「老爷?」仍是无人回答,严婉婉推门而入,从外室走到内室都不见她家老爷身影。
「怪了,烛火还点着呢,老爷去哪了,难道回房了?」严婉婉吹熄蜡烛,复又带着丫鬟往后院主院走去。
苏瞳却万分肯定,雷利清绝对没有出过书房。
待那严婉婉走远了,苏瞳纵身翻跃而下,轻轻推开书房门,悄声进入关门。
屋中一片漆黑,虽苏瞳夜视无太大问题,但看细微物件仍是不便,苏瞳把早准备好的夜明珠取出(此珠乃是从小飞飞同学身上榨取出来滴),将四壁、书桌、书架等地方细细照了一遍,但怕雷利清返回,不敢妄动。
思索了一番,决定采取笨方法,守株待兔。
苏瞳复返回屋檐,掀开一瓦片小角,安静趴伏。
又过了半个时辰,听得室内传来「嘎嘎」机关转轴旋转声音,苏瞳凝定睛,见书架移开一人宽距离,书架后闪出一人影,正是那雷利清。
苏瞳待雷利清走了许久,才从屋檐上翻下,溜进屋内,在书架上摸索了一番,在摸到一装饰的铜炉后,书架「吱呀」又开启开,苏瞳利落隐入其中。
听着背后书架自动关上,四周一片漆黑,虽有武艺在身,但仍是让苏瞳有些发怵,掏出夜明珠,四处照了照,周围是土壁……只容一人通行的甬道伸向不知名的前方。
苏瞳一直随着甬道前行,没有岔路,没有太多拐弯,约行了二炷香功夫,终于走到尽头。
附耳凝,无声响,在右边墙壁上有个凸起木阀,苏瞳用力一旋,眼前阻挡之物悄然滑开。
握紧手中随身匕首,静待片刻,不见有险情,探脑看察,是个房间,漆黑无人。
苏瞳踏出通道,回首一看,原来是座泥菩萨,看来是个假佛堂了。
苏瞳吸吸鼻子,有股难闻的味道,有些像硫磺,却又没那么浓烈。
推开假佛堂的门,外面是个小院落,佛堂左右另连着五间房屋,屋内晕黄烛光,人影闪烁,人声隐约。
苏瞳提气,跃上廊下横梁,矫捷攀上檐顶,匍匐至隔壁屋顶,掀开两片青瓦,立即一股怪味,喷鼻而来。
定睛往下一看,屋中有个大炼炉,那味道正是从中散发而出。
周围有几个穿短衫的汉子,在那闲话。
「老三,你说这次,主子怎么要得这么急啊?以前都怕出事,谨慎得很啊,三月才铸一锅,怎么这回一月就铸三锅了啊」一横壮大汉嚷嚷道。
「老四,闭嘴,主子的事情,轮得到你多嘴么?」一精瘦矮小男子骂馈?那老四似乎有些畏惧,稍收敛,低声嘟喃:「现在没外人,怕啥。
我听说啊……主子好像出事了,正缺钱呢……所以才急着铸假钱……哎呦……」那老三「啪」地一掌,劈在老四头上,骂道:「多嘴!!被主子听到,就没命了。
你给我闭嘴!!」苏瞳在屋檐上,大吃一惊,暗忖:难道他们在铸假钱?!一个武林盟主居然做这种勾当?!若是个山贼还可想象……但……莫非是劫镖太多,让雷利清铤而走险?!苏瞳悄悄离开,来到另间房顶,掀瓦察看,一箱箱的木箱,看不出什么。
再去佛堂右方房间,有一间摆了些铸板,仔细一看是铜钱铸板。
看来这雷利清甚是谨慎,参别的金属铸铜钱,旁人不会去细究,但若积少成多,其中利益也是不容小觑的。
苏瞳正在思索当中,忽然听得身后有细微声响。
回头一看,全身紧绷,居然是个黑衣蒙面之人,离自己不过六尺之远。
能如此近距离,不被她发现,此人武功绝对与她不相上下,甚至更高。
他是何人?意欲何为?是跟踪自己而至还是巧合?黑衣人一股危险气息逼近,苏瞳心一紧,轻放好瓦砾,随即急速沿着屋檐躬身窜跃而出。
眨眼间,苏瞳已窜过五六家屋顶,但身后那人依旧跟随其后,其脚步及换气声隐约可闻。
苏瞳更加提速,欲摆脱此人,这人能一直跟随在后,说明他的功力绝不在她之下。
急行一盏茶左右,仍是无法甩掉,苏瞳略思索便往荒凉之处奔去,不久,来至一竹林处。
苏瞳手抱一竹,借力转了半圈,等待那黑衣人。
果然片刻后,那黑衣人随即而至,姿态优美地也抱竹停在对面,身子随竹而动,身形煞是优雅,若苏瞳闲时必然会悠闲欣赏,可惜现在对方是敌是友尚且分不清,自然没有这个闲情。
苏瞳压低声线问道:「阁下跟随至此,意欲何为?」黑衣人似乎明白苏瞳的防范之心,摆出亲近之意:「姑娘莫慌,在下看来与姑娘有共同的敌人,于是便尾随到此,并无恶意」苏瞳听他说得似乎诚恳,稍微放心了一点:「阁下所谓的敌人,不知是谁?」黑衣人轻笑一声:「想来是在下唐突姑娘了,在下若不坦诚在先,怕是得不到姑娘的信任了。
也罢,在下的敌人便是那雷利清,我查至那院子,见到姑娘,于是便想多个朋友总是好的」苏瞳却并不领情,此人出现得没头没脑,谁知他是何底细,冷然说道:「小女子只是无意间去到那里,并无所谓敌人不敌人。
阁下与那雷某人如何,小女子并不关心」黑衣人闻言,缓缓低沉吐出:「是吗?苏少门主是无意的?那又为何费尽心机,易容近雷府呢?」如同响雷,在苏瞳脑中轰鸣,此人到底是何人居然知晓她所有底细。
强压心中震惊和慌乱,冷厉质问:「阁下到底是谁?意欲何为?」谁知那黑衣人又轻松一笑:「苏姑娘,在下只是诚心要结个同盟,不想与姑娘绕弯子,是以道出姑娘身份,若有恶意,早去向那雷利清揭发了」苏瞳哼道:「阁下知道我的身份,但却仍蒙面、隐瞒身份,叫我如何信你?」黑衣人闻言,缓缓抬手,优雅地将脸上面巾摘去,露出那面透俊逸、目含流星、薄唇细贝的脸来。
苏瞳吃惊讶异,他,居然是那含玉公子——水玉涵!水玉涵跃至地面,见苏瞳也跃下,斯文拱手道:「苏姑娘有礼了」苏瞳直立不还礼,凝眉直视于他:「含玉公子?水公子?」水玉涵也不介意,含笑温文回道:「是,正是在下」苏瞳暗想,这人前些日子与那雷利清,有说有笑,绝看不出有何恩怨,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况且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还是不要有太多关系的好。
开口拒绝道:「水公子武功高深,小女子的本事自然是不值一晒,我们还是各自行事,只要不妨碍对方就好」水玉涵更是笑意盈盈:「看来在下在姑娘眼中的形象太不好了,姑娘日后便可知道在下是否可信。
那雷利清能在盟主之位十数载,其心机与势力,不可小觑。
即便姑娘财力雄厚,武功高强,怕也是会有漏算。
姑娘何不考虑考虑呢?而且在下可以坦诚相告,水某人与他是何恩怨。
此世间也只有我一人知晓,从末曾告诉过他人」苏瞳倒真是有几分好,这个江湖上名噪一时,崭露峥嵘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含玉公子,能与那盟主有何瓜葛。
「苏某洗耳恭听」水玉涵面色凄凄,回忆往事:「家母有一妹妹,即是我的姨母,感情极深。
绝色容貌,温柔似水,待人极好。
姨母对我也素来是关爱有加,呵护备至」苏瞳听到此处,暗想,难道是不伦之恋?甥恋姨母?!水玉涵继续说道:「姨母偶遇那雷利清,被他甜言蜜语所骗,陷入爱恋之中。
只可恨那雷利清惧内厉害,辜负了我姨母。
那严婉婉不知从何处得知此事,将我那不知江湖险恶的姨母骗至一处,将……将她绝世美貌毁去。
我姨母身心憔悴摧残,不久便郁郁寡欢而去。
家母临终前,唯一的嘱咐,便是要为姨母报仇」苏瞳有些不忍,毁去容貌,怕是酷刑加身,千万疼痛。
她师祖若不是还有几分本事,只怕也会落得同个下场。
那严婉婉还真不是普通的恶毒蛇蝎。
水玉涵望着苏瞳:「我知晓贵派也是相同原因,被那人打击,因此才想和姑娘携手,共惩这负心恶徒」苏瞳挑眉,看来他知道得还不少。
不过也是,她家师祖与那雷利清认识在先,光明正大得很,江湖中老一辈的人都有所耳闻。
「好。
我也看那对狗夫妇极不顺眼,水公子可有何计划?」水玉涵见劝说得法,释然一笑:「借刀杀人!」苏瞳问道:「如何个借刀杀人法?」水玉涵微微一笑:「听说两江总督大人,近日来,会去省府南昌巡视。
若知道,有人铸造假币,怕是不会轻易饶恕的吧」苏瞳一愣,两江总督?小文子?他要来?他又不懂武功,若是调查中火拼,他哪有抵抗之力。
正在胡思乱想中,水玉涵略带询问之意问道:「苏姑娘?」苏瞳回:「是,此计甚好。
你我二人,你负责收集雷利清铸造假币罪证,我去与官方通风报信,可好?」水玉涵点头:「好」「好,你若有事,直接去我所住之处找我。
只是要注意别被人发现」苏瞳就怕被那雷严苗撞见,又得费番口舌。
「好,在下省得。
夜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不愧是含玉公子,温文体贴得很。
「嗯,那苏某先告辞」苏瞳倒利落得如男子,拱手行礼拜别,转身即走了。
水玉涵一直含笑目送。
陷阱二日后,雷严苗上门,来找心上人儿。
「玲儿,大哥不在么?」雷严苗左右望了望,那老瞧他不顺眼的大哥好似不在家。
「嗯,大哥找了个短工,外出了」轻轻柔柔的声音,酥到骨头里去了。
「呵呵,好,好,好」雷严苗连说三个好字,原本眉窄眼细,更加看不见眼了,大胆地握住女子的红酥手,讨好问道:「玲儿,今日我们去我家用膳,可好?爹也说,多日末见,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呢」昨日雷利清还才问起玲儿,雷严苗心中喜不自胜,看来爹和娘,对自己的心上人很认同,只要玲儿大哥点头,迎美进门是没太大问题了。
雷严苗越想越乐呵,眼睛眉毛全挤在一块了。
苏瞳打了个冷战,此人的背影倜傥得很,怎么到了正面就如此寒碜。
不多想,点头称好。
两人在街上稍微逛了逛,雷严苗送了几件玉饰给美人,待将近午膳时间,苏瞳随着雷严苗回到了雷府。
来到个小会客厅,刚上茶,便听得门外老仆唤雷严苗,说是夫人有找。
雷严苗皱了皱眉,心中不愿离开,却又无可奈何,严母之话不敢违背。
遂,笑盈盈说道:「玲儿,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苏瞳端坐微笑点头:「去吧」待雷严苗走后片刻,有人进屋里来。
苏瞳抬头一看,却是雷利清。
她忙起身行福礼:「玲儿见过雷盟主」「呵呵,不必多礼」雷利清慈目微笑,抬手虚扶:「来,来,姚姑娘,我们走走」说着就转身而出。
苏瞳无法拒绝,低头尾随其后。
雷利清往花园方向走去,边走边和蔼说道:「我家苗儿的心思我懂,我雷家就这一个独子,我这做父亲的,自然是能答应就答应。
但就不知道姑娘的意思如何了?」苏瞳心中暗自叫苦,这是在探寻口风么,若是说好,是否会立即给聘礼上门提亲了?只得与他打太极,嗫嚅道:「这个……家中还有大哥,玲儿全凭大哥做主」「呵呵,」又一阵爽朗大笑,雷利清捻捻胡须:「姚姑娘,我们江湖中人不太讲究这些,老夫是想问问姑娘自己的意思,若姑娘答应,那亲家大哥那,我的薄面应该会看看的吧。
呵呵」苏瞳暗忖,他会给你面子才怪,以为你自己是马么,脸有那么大,面子有那么大?她低头扮娇羞状,嗲道:「雷伯父……」「呵呵,看来是同意了,我家苗儿有福气了」雷利清十分开心。
两人不知不觉中走到花园南偏角落的一座大假山处,雷利清心情愉悦,话也多了:「姚姑娘,你看,这个是我专门从庐山运来的麒麟岩石,从这边看,像不像一对麒麟啊?」苏瞳放眼望去,果然有些像,石林立,有好几块石组成,中间还取了条小通道,颇有江南园林的风格。
「嗯,的确好像哦」惊末见过世面状。
雷利清见心水之物得到赞赏认同,也有了几分得意,指指那通道:「那里面能穿过,里面又是另一番样子了,来,过来看看」雷利清领着苏瞳进去,一进,那山石的湿冷之气便扑面而来。
「来,玲儿,看那,那可是老夫的得意之作啊,你看那像什么」雷利清指着靠边一顶高处。
苏瞳努力仰头辨认,那石头花纹像……像……苏瞳正在辨认当中,忽然觉得背后突受一掌,猝不及防,没运功抵御,眼前一花,天旋地转,咕咚滚入一暗道中,甬道向下,滑不及抓,瞬间便跌到底端。
苏瞳龇牙咧嘴,摔死她了,NND。
她缓过劲来,支手坐起,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扮做恐怖样子尖叫起来:「雷伯父,雷伯父,救命啊……」头顶不知哪个方向传来雷利清的声音:「哼,你个臭丫头,就老实待在里面吧,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苏瞳懊恼,该死的,居然没看出来他用心险恶。
不再客气,破口大骂:「你个老匹夫,你我有何恩怨,要如此狠毒?」「狠毒?!哼,没杀了你,算是仁慈了。
谁让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雷利清冷厉的声音。
苏瞳一愣:「什么意思?」「莫要装傻了,我知道是你进了暗室」苏瞳傻眼,他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在套话?「你说什么呀,什么暗室?」「老夫在暗室通道处,放了根发丝,进入必断。
暗道里就是你身上那香气」雷利清冷哼。
但苏瞳继续扮傻:「雷伯父,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哪里去过什么暗道啊,我这么个弱女子……雷大哥见我不在,会担心的」雷利清很不屑的声音:「刚才你落地那招式,想骗我?!哼!苗儿自然不会知道你在此」苏瞳咬牙切齿,你NND老匹夫!过了一会,那雷利清似乎走远了,没有声响。
「喂……!喂……!」苏瞳不甘心,大叫几声。
叫了几下,都无人回应,看来刚才那老贼说的是真的了。
该死的,苏瞳咒骂道。
想她从来都是谨慎行事,这么个大跟斗还是第一次。
那老贼也真会演戏,若不是戏演得好,她也不至于会毫无防范,一付爱子心切的样子。
还有那香味,几不可闻,他怎么就察觉了呢?苏瞳靠壁坐着,胡思乱想。
空气流通,应该不会窒息而死。
但若不送食物来,不饿死也会渴死。
想及此,苏瞳站起,四周摸索,看有无机关或通道。
但摸了三圈,也没摸出来。
苏瞳无力地沿着壁滑下,颓废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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