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没多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
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缝,红嫩红嫩的可爱。
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
我惊了,我不干。
她哭了,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
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动。
我舔了,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疯。
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的手。
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
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
她笑,笑得像哭。
我抱了她。
我的屌又硬,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
一年前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
她说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堂,拿了叠叠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她心里痛恨!「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说她从末得到过这么多高潮。
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见也没说什么。
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
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怀了我的种。
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
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
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理理我垄上的草」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别的田的草。
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屄、隆起的肉、夹露的唇。
我一把插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头小弟进姐姐没有草的洞。
我插了进去,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嫩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
天明我陪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和一叠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爱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要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死活地做。
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么,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洞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屁眼,艰难地插入她的肛门,在干涩和油粘中,我很快射了精。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翌日,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
直到晚上九时多,有人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人了,野妞杀了甲鸟……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
我推开人群,冲至门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裸地靠坐在床栏,胸前插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我喝喊:「你疯了?」「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轮奸,胀了肚子,被逼嫁给光棍,天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奸,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命」「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了我的肉,高兴地插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在衣服的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他们来了,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插进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兴!」「——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喷涌……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吗,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血……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的肉吗?」「野妞的肉,我都认得……」「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为你洗干净,但我留了一个干净的肉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干净,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肉」「嗯,我会照顾好芙蓉……」「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最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女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待我一样,也把她的女儿糟蹋」我没有说话,她逼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头,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得清楚?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着,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人。
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干姐姐一路的眼泪,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唱给你听:小小的鸟儿,跳啊跳跳上了竹叶梢;轻轻的风儿,摇啊摇摇落了一地愁。
摇啊摇,女儿笑!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在你心里头……」************「叔叔,你流泪了!」女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肉,是么?」我傻了……「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肉是么?」我傻了……「叔叔,你再舔舔……」她躺倒杂草,张开双腿。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肉,生着淡黑的毛草,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肉,不要么?」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肉,紧闭的屄缝小得可怜。
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插入她母亲的肉一样,插进她的肉,但与她母亲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着羞,插进去就见了红……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肉,叔叔也是我葬在心里的肉,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日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叔的肉葬在我的肉……「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两头、中央守着。
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渠,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我又傻了……「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野妞最后的心愿?!「叔叔,告诉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近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DNA亲子签定,我真的是他的女儿」「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一起。
他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女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
叔叔,妈妈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一个女儿也葬了,她那女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全篇完】【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