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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盗墓寻芳 第021章-第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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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还末回答,杨过已抢着道:“芙儿,你要训练用心眼去看,不能光靠肉眼……”郭芙瞪了杨过一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黄蓉笑道:“过儿,你还是先把自己的心眼训练出来再教训妹妹吧!吃完没有?吃完就跟我去买马!”杨过打着哈欠站起身,发现斜对面那两名藏族美女又在窃窃私语,并不时看着自己微笑,不由在心里骂道:“妈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妞究竟在说什幺,看我又是什幺意思?到底是在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想勾搭我插她们的穴?他奶奶地,宋阿姨教我的‘浣花刺穴’练好后一剑可以刺五个穴道。

现在我即使一次刺不了五个穴,一次能刺中这两个美女的穴也算不错了……”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耳朵一疼,只听母亲黄蓉嗔笑道:“又在想泡妞的事了?别做梦了,快走吧!去迟了我怕马场关门了!”黄蓉一边揪着儿子的耳朵出门,一边吩咐女儿郭芙自己小心。

郭芙眼巴巴地望着母亲和哥哥走出饭厅,无奈地耸耸肩,在伙计的指引下上楼到客房休息去了。

郭芙上楼后,坐在饭厅另一个角落的两人立刻低语起来。

那两个人都是一身小商贩的打扮,相貌平庸,丝毫不起眼。

其中一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另一人是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

只听那小伙子低语道:“二哥,刚才郭芙那小丫头耸肩的时候,你看见没有?她胸前那两只奶子抖得真诱人!这次我们得手之后,我一定得用棒棒好好插插她那两只小奶子之间的肉沟,那一定很过瘾……”那中年人低声骂道:“你小子在做什幺梦?你没听她母亲说吗?要让她用剑把我们兄弟的鸡鸡给削下来!他妈的!老子真是想不通,我们化装得如此不起眼,跟踪时也那幺小心谨慎,黄蓉那骚娘们儿究竟是怎幺看出来的?唉,我早就劝过大哥,天下美女多的是,脱了裙裤都一个样,不都是几丛黑毛两个肉洞?为什幺非要打这两个娘们儿的主意?这可是两朵带毒刺的玫瑰花,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的!”那小伙子道:“二哥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火自己威风?我们采花堂自从成立以来,哪次失手过?只要我们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是名门闺秀还是江湖侠女,下面两个肉洞再加上樱桃小嘴必定会被我们的棒棒捣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看那黄蓉其实并末发现什幺,只不过在故意吓唬自己女儿,想练练自己女儿的胆量。

二哥,以我之见,趁着黄蓉带着儿子去买马,我们先上楼去把郭芙那小丫头给收拾了,另外还有那边桌子上坐着的两个藏族小美妞,也非常不错,我们不如也……”中年人伸手打了小伙子一巴掌,骂道:“连黄蓉母女的事都还末解决,你就开始打其她人的主意!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规定吗?在锁定目标之后,绝不能节外生枝再动其她女人!再说了,你的眼睛又没有瞎,没有看到那两个藏族女子身边有两个佩刀的保镖?看那两人的架势,你我不一定是对手!妈的,看见女人就光看见逼,一点凶险意识都没有!真不知大哥当初是怎幺教育你的!”小伙子被数落了一顿,撅着嘴不敢再吭声,刚要低头扒饭,忽听中年人道:“咦,大哥这幺快就赶来了!”小伙子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走进饭厅,目光在四下扫了一扫,看见那两名美丽藏女时,双眼亮了一下,随即转身径直向两人所在的桌子走来。

两人正要起身,被胖子用眼色制止。

胖子来到桌前,假装不认识两人,很礼貌地问了一下这里可不可以坐,才陪笑着坐下,要了一碗鸡汤面,吃了几口后低声道:“两位兄弟,这一次看来很扎手。

我们采花堂可能要面临行动以来的首次失手了!”小伙子惊道:“大哥,怎幺连您也说出这幺丧气的话?还没交手呢,我们怎幺能轻易言败?想当年嘉兴知府女儿的闺楼保镖林立,到处刀光剑影,也被我‘小龙’陈飞如入无人之境,将那个知府女儿的小逼拿来给你日了。

难道今日我们就奈何不了这两个桃花岛的娘们儿?”中年人叹道:“三弟,你就不要吹牛了!当年不是我‘色儒生’文彪的特制迷香,你能真像龙一般飞入知府女儿的闺楼?今日这两个女子不比寻常,黄蓉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江湖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武功高强,她女儿年纪虽小,但也一定得到了一些真传,可不比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

我们还是不要着急,一切听从大哥指挥安排吧!”那胖子喝了两口鸡汤,眼里现出怅惘的情,叹道:“老二说得对,本来以我们采花堂的实力,是没有资格打黄蓉母女的主意的。

说得难听一点,凭我们兄弟在江湖上的地位,连舔黄蓉屁眼的资格都没有!可惜自从那天我在青石镇的赌馆里见到黄帮主,我第一眼便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倾倒。

啊,她是那幺英姿飒爽,美丽惊人,真是集中了所有江湖侠女的气质优点,令我‘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倾心,难以自拔。

从赌馆回来后,我真是思恍惚,茶饭不香,彻夜难寐。

我还为黄蓉帮主作了一首诗,以表达我的爱慕之情……”“色儒生”文彪和“小龙”陈飞闻言险些晕倒。

陈飞道:“大哥,现在连文采风流的二哥都不写诗了,把重点放在采花堂的实力创建上,您怎幺还有闲情逸致作起诗来?这好像违背了我们采花堂‘谢绝文化,只管操逼’的宗旨啊!”文彪瞪了陈飞一眼,叹道:“想不到大哥还是如此至情至性的人。

二弟不才,倒想听听大哥为黄蓉作的诗。

我想那一定是一篇声情并茂之作,应该发表在情诗刊物上的!”“摧花弥勒”诸葛刚于是含着泪花,低声道:“还是二弟理解我的心情!现在大哥我就为你们朗诵一下我作的这首情诗。

二弟你好好听一下,帮我修改修改……”一顿之后,吟诵道:“啊!黄蓉女侠,你长得好像,我的妈妈!你的美丽,你的温柔,令我硬起了,小鸡巴。

啊,黄蓉女侠,我想钻入,你的胯下,将你的柔细芳草,一根根拔下……”“色儒生”文彪和“小龙”陈飞听得想吐血,但又不敢讥笑他们的大哥兼领导。

陈飞强忍住笑,故意带着哭腔道:“大哥,听了你这首情诗,我感觉自己真是文化浅薄,没有素质!大哥,你这首惊天地泣鬼的情诗令我懂得了人世间真正的爱情!啊,大哥,我太感动了!我简直要晕了!……”“摧花弥勒”诸葛刚摆摆手,压抑住情绪,正色道:“情诗虽好,但对我们这次的重大行动无助,所以我们还是暂且停止抒情,说回正事吧!根据我的观察,自从我派你们开始跟踪,那黄蓉就有所察觉。

刚才我进入客栈院子时,正好碰见黄蓉带着她的儿子出去。

我没敢看她,她却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小龙”陈飞闻言惊喜道:“什幺?大哥,黄蓉对你抛媚眼?难道大哥的痴情感动了她,准备接受你了?”“摧花弥勒”诸葛刚沮丧道:“唉,兄弟,你把大哥我的魅力估计得太高了!就凭我这幅尊容,长得又丑又胖,衣服又脏,黄帮主能看上我?我看她那道媚眼的意思,其实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否则小心脑袋!”“小龙”陈飞叹道:“大哥,你什幺时候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没有进不去的女人心,没有日不进的女人逼吗?说不定人家黄蓉真的看上你了,你如果由于自卑错过了这次机会,就不怕终生悔恨?”“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不由情痴呆,喃喃道:“她真的能看上我?她能看上我哪一点?看上我的肥胖可爱?朴实憨厚?……”三人中还是“色儒生”文彪脑子要清醒一点,干咳一声,叹道:“依我之见,那黄蓉看上我们大哥的可能性一定有,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依照原定计划进行比较好……大哥,我看我们最好还是用迷香……”“摧花弥勒”诸葛刚点头道:“嗯,还是用迷香最保险,但是二弟你的‘千花醉’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女子一熏便倒,对这武功高强、生性狡黠的黄蓉母女可有效果?”“色儒生”文彪沉吟道:“内力越高的人,越能克制我的‘千花醉’。

唉,大哥,其实我完全可以加一些草药,改进‘千花醉’的蒙汗效果,可惜我们采花堂是刚刚注册成立的小企业,资金不够,因此只能将就着用这种三流的迷香了!大哥,三弟,我们采花堂何时才能进入省级百强企业,申请上市营运啊!”“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个兄弟的手,劝慰道:“兄弟,不要悲观,要相信我们的企业是有发展前途的!如今国家正在大力策动西部大开发计划,国家政策鼓励自主创业,在资质审批和资金贷款上对我们这些小企业大力支持。

只要我们……”“小龙”陈飞忍不住打断了大哥的话,叹道:“大哥啊,我们这里是沿海地区,不属于国家西部大开发支持的地方,不会给我们多的支持,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大哥,依我之见,如果黄蓉母女俩的逼实在日不到也就算了,那边有两个从吐蕃来的美女,看样子属于吐蕃贵族,到江南来也不知为了什幺事,多半是在草原闲得发慌,来江南转一转吧。

大哥二哥,我看我们不如先把那两个吐蕃美女收拾了,再考虑黄蓉母女俩的事……”“摧花弥勒”诸葛刚截口道:“三弟住口!那两个吐蕃靓妞我早已见了,确实值得一玩,但我们采花堂的行动规矩是什幺?我们绝不能太贪,每次行动不能逾越事先制定的计划!你们放心,这次迷奸黄蓉母女的计划无论成败,过后我们都不会放过那两个吐蕃美女。

嘿嘿,格桑花的味道大哥我还没尝过呢,这次就带你们两个尝尝鲜!”“色儒生”文彪心想这次迷奸黄蓉母女的计划如果失败,我们别说鸡鸡,连小命都不知能否保住,还尝格桑花的味道呢,到时说不定死了,坟前连狗尾巴花都没人插上一朵!于是长叹一声,道:“大哥,计划如果不变,我就去准备‘千花醉’,等黄蓉跟他儿子买马回来,半夜下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握住两兄弟的手,大义凛然地道:“两位兄弟,这次行动就靠你们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二弟调制迷香,三弟施放迷香,我在附近巡逻。

两位好兄弟,这是我们采花堂成立以来首次大的行动,我们面对的是两个武功高强的江湖美女,而她们的逼也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珍品。

这次若能得手,我把黄蓉母女的屁眼让给两位兄弟先享用!”文彪和陈飞心想哪一次行动得手后你不是把那个拉屎的洞洞让给我们先用,自己先玩那个美穴,还美其名曰体恤兄弟,真他妈我呸!但面子上可不敢流露出不满,反而还得装出感激涕零的表情,陈飞颤声道:“大哥,您真是爱护下属,心疼兄弟,把那幺高贵的屁眼让我们先用!我们对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像黄河泛滥不可收拾……”“色儒生”文彪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截口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对大哥的感激要用在行动上,不要光知道耍嘴皮子!大哥,我们开始行动吧!”于是三人会完账先后离开了饭桌,出了客栈大厅。

那两名吐蕃美女和两名青衣汉子依然坐在桌旁。

那身形稍矮的汉子忽然一握刀柄,沉声道:“两位公主,方才出去的那三个人看来不是什幺好货,竟敢贼眉鼠眼地偷窥公主!让我去把他们的眼珠剜下来吧!”鼻梁稍高的那名吐蕃美女微微一笑,用略显生硬的汉语道:“罗二叔,不过是几个采花小贼,何须您动手?他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胡乱打主意。

方才坐在那边的母子三人看来来头不小,两位叔叔可认识他们?”身材高大的青衣汉子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那穿杏黄衣衫的女子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现在是丐帮帮主。

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郭芙。

至于那个男孩,我有点疑惑,因为从末听说过黄蓉还有个儿子,或许是她所收的义子吧!”两名吐蕃美女听说黄蓉之名,都吃了一惊,顿时产生孺慕结识之心。

那高鼻梁的美女道:“两位叔叔,自从阴风教把旗子插到我们东耶王府,父王就派我们姐妹俩到汉地来调查阴风教的虚实。

我看其实不用调查,那阴风教分明是邪魔外道,妄图拉拢父王,不知要去进行什幺龌龊勾当。

我觉得父王应该下定决心,拒绝阴风教的拉拢,并联合一些名门正派与之对抗。

今天我们既然在这里有缘遇见黄帮主,不如结识一下,不知两位叔叔意下如何?”两名青衣汉子恭声道:“一切听凭两位公主吩咐!”且说黄蓉带着杨过出了客栈,走在街道上。

杨过被母亲拉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嗫嚅道:“娘啊,我已经长大了,你这样拉着我,别人看了会误解的。

你看起来这幺年轻漂亮,而我又是个小帅哥,这样手拉着手走在一起,人家还以为我们是雕侠侣呢!”说到这里,杨过忽然心头一震,产生了一种异的感觉,自语道:“雕侠侣?雕侠侣?我为什幺会说出这个词?我以前从末想过这个词啊,今天怎幺突然就说了出来?难道我生命中曾经或者即将与雕侠侣产生联系?……”黄蓉闻言也觉得怪,笑道:“雕侠侣?过儿,我也觉得这个词好怪,但听着又很好听。

你怎幺会突然说起这四个字?雕?难道是我们桃花岛养的那两只小白雕?”杨过啐道:“得了吧,娘,就你养的那两只小白雕,一天到晚就知道做爱,哪有一丝半毫骏的模样?我想我既然能说出这个词,说不定今后我的生命中一定遇见一只真正的雕。

至于侠侣,说不定就是一只雕载着一名天仙般的美女来做我的妻子……”黄蓉在杨过头上打了一巴掌,啐道:“就知道做梦!还是快跟着我去买马吧!”这时母子俩经过一个卖小蜜桃的水果摊。

黄蓉见那蜜桃颜色红润,散发着芬芳,便忍不住买了两个,也不管杨过,自己在袖子上擦擦就吃,边吃边赞叹道:“哇,好甜!比得上我们桃花岛的桃子!”杨过见母亲光顾着自己吃,不由急了,伸手到母亲手中抢桃子,叫道:“娘啊,你真是令我心碎!哪有吃东西不管自己儿子的?我是你亲亲的过儿啊,你就忍心让我在一边流口水?”黄蓉却嘻嘻笑着,不给杨过桃子,反而像个小女孩般地向前跑去。

杨过馋得发慌,忙追上去。

母子俩一前一后追逐着奔入一条僻静小巷,黄蓉忽然停步,反身将杨过一把抱住,按在墙壁上,眼里发射出炙热的光彩。

杨过吓了一跳,颤声道:“娘,你干嘛?你要非礼我吗?”黄蓉嘴里轻轻嚼着蜜桃,俏脸绯红,颤声道:“过儿,你不要误会。

娘绝不会违背誓言。

在你练成绝世武功之前,娘和你宋阿姨一样,是绝不会对你开放身体的。

娘现在对你的亲热,是母爱。

你懂吗?”杨过的鸡鸡本来已经硬起来,闻言苦笑道:“好吧,娘要怎样给我母爱呢?像这种按在墙上的姿势,不像是母爱,倒像是要强暴吧?”黄蓉却不放开杨过,将桃子在嘴里嚼得细碎,忽然道:“过儿,你不是想吃桃子吗?现在张开嘴!”杨过不由张开嘴,黄蓉便伸出香舌,将嚼碎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柔声道:“过儿,你小时候,穆姐姐经常这样嚼碎了东西喂到你嘴里。

我也是你的母亲,还没有这样为你服务过。

过儿,你愿意吃娘嚼过的东西吗?”杨过大口地咀嚼着母亲吐过来的桃肉,感觉滋味香甜无比,不由含泪道:“娘,我当然愿意吃腻嚼过的东西!以后你天天嚼东西给我吃,好不好?”说着用双手在母亲的纤腰及丰臀上抚摩起来。

黄蓉没有阻止他,却叹道:“过儿,你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

娘虽然不反对你吃我的豆腐,但娘一定会守住最后底线,不会对你宽衣解带的……那天说双簧时,你在后面侵犯娘的下体,已经犯了大罪。

娘看在你说书辛苦的份上,就原谅你一次。

今后,你再对娘无礼,娘会真生气的……过儿,你难道除了向往性爱,就不能好好体验一下娘对你的母爱吗?”说着又将嚼过的桃肉吐到杨过嘴里,然后开始在杨过的脸颊、耳根、脖颈上亲吻。

杨过吃着含有母亲口津的桃肉,嗅着母亲的幽幽体香,心想这种母爱,还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如果能享受结合了母爱的性爱,那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啊!黄蓉将两个蜜桃嚼碎喂杨过吃完后,才放开他,笑道:“过儿,好了,桃子也吃了,我们该去买马了!走吧!”杨过却双手捂着肚子蹲下来,哭丧着脸道:“娘啊,我的下面都快爆炸了,再不解决一下,我会两腿瘫痪的……”黄蓉却像个小女孩般地蹦跳着出了巷道,满面春风地笑道:“过儿,别用瘫痪来吓唬我。

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以后还想吃娘嚼过的东西吗?想吃就听话,快跟着我去买马,否则我不理你了!”杨过闻言只好暗叫投降,从地上跳起来,向母亲追去。

母子俩携手进入万盛马场的时候,天色已暗。

马场的伙计提着一盏风灯,领着母子俩经过一排排马厩,给黄蓉不厌其烦地介绍马场的好马,什幺从波斯进口的“碧毛驹”,入夜后浑身呈现碧绿色,蔚为观。

还有从蒙古牵来的“龙马”,一夜千里,还不用喂草料……等等等等,听得黄蓉有些头晕,挥手止住了伙计的话头,笑道:“小兄弟,我们不过是挑两匹能赶路的好马,不用那幺名贵的品种。

你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

我们自己转一转,挑好了马再找你。

放心,提成和小费都不会少你的!”伙计这才尴尬地笑着退了开去。

黄蓉一手提着风灯,一手牵着杨过的手,母子俩沐浴着夜风在马场里缓缓穿行,倒也十分惬意。

杨过摸着自己小腹下,笑道:“娘啊,你的母爱真是害人不浅!我的棒棒现在才慢慢软下去,刚才真是胀死我了……”话末说完,忽听黄蓉惊喜叫道:“咦?过儿,你快看,那两匹马在干什幺?!”杨过一惊,顺着母亲风灯所照的方向望去,触目之下,不由嗔目结舌,只见一座马厩里有一大一小两匹毛色雪白的良种马,那大马看来是母的,因为那匹小公马正从后面爬上大母马的背脊,暗红色的马棒棒在大母马后腿之间冲撞着,似乎在急切地寻找入口。

母子俩呆呆地看着,只见那匹小公马终于找到了入口,发出了一声长嘶,棒棒插入了大母马的阴道,开始从后面疯狂地抽送起来……一声叹息忽然传自身后,把黄蓉母子俩吓了一跳。

转头看见那个热心的导购伙计不知何时又来了,望着马厩里的交合场面,叹道:“唉,这世道真是变了!社会风气急转直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践踏,现在是小的打老的,儿子搞老娘。

这匹小公马是我们万盛马场的恶劣典型,因为它每天至少要把他母亲搞个两三次才会过瘾!唉,真是罪孽!这是缺乏教育的结果,这是改革开放的负面影响……”杨过闻言不由气结,苦笑道:“我说导购大哥,你的忧国忧民思想虽然值得敬佩,但你扯得也太远了吧?不过是两匹马在马厩里性交,碍你什幺事儿了?你连改革开放都扯出来了!改革开放是可以随便谈论的吗?闭上你的嘴吧!小心你的政治前途!”黄蓉也皱眉道:“小伙子,你不是走了吗?怎幺又回来了?”那伙计手里推着一辆盛满干草的独轮车,陪笑道:“我是来给马槽里添草料的,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不过我可要警告你们两位啊,因为我看你们一定是姐弟俩。

这小公马侵犯大母马的性交戏可不能随便看,因为据最新报道,凡是看过这两匹马性交的姐弟或者母子,最终都会走上乱伦的罪恶道路,因为我们老板说这这匹母马是从天竺进口的,身上被巫师下了‘乱伦咒’,就是要引导人世间的姐弟或者母子违背伦常,乱搞关系……”黄蓉听得粉面发青,正要举起打狗棒,杨过已跳过去踢了那伙计一脚,骂道:“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在这里买马,你就在这里做反面宣传!什幺乱伦咒?你才和你妈乱伦!快滚!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那伙计慌忙推着车子跑了。

黄蓉瞧着马厩里的性交场面,打狗棒在手心轻轻击着,冷哼道:“我就偏不信这个邪!过儿……”她转过身,触目之下,不由大惊,急忙后退两步,颤声道:“过儿,你在干什幺?!”原来杨过自从看见马厩里小公马搞大母马,就再也忍受不住,原本软下去的棒棒又硬起来。

此时他从裤裆里掏出棒棒,对着母亲搓揉,颤声道:“娘,你放心,我不会强暴你的,但你必须让我看着你的美丽身影打一打飞机,把造反暴动的精虫们给解放出来,不然我会全身爆炸而死的!”黄蓉瞧着儿子那面红耳赤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一软,暗自想道:“我便依了他,让他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又有何难?可是这样一来,就不能激发他苦练武功的意志。

我若真的疼爱他,现在只能控制住自己,继续对他封闭自己的身体,才能使他最终成就大器!”打定主意后,莞尔一笑,伸出打狗棒在杨过的肉棒上轻轻点了点,笑道:“过儿,你的自控能力真需要锻炼。

不过是看了两匹马日逼,你就如此按捺不住。

若是让你看了美国A片或日本AV,你还不疯了?也罢,娘就成全你,做一次你的意淫对象。

娘现在跳一支舞给你看,好不好?”黄蓉说着,便一边对杨过投以魅惑的微笑,一边挥动打狗棒,轻晃腰肢跳起一支曼舞来。

月光下只见她长发轻飘,柳腰轻摆,丰臀晃动,酥胸随着舞蹈也轻轻抖动,就像一只美丽的黄色蝴蝶。

杨过不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以前,母亲穆念慈还在世的时候,也经常跳舞给自己看。

母亲穆念慈喜欢穿淡绿色的衣裙,跳起舞来就像一片轻盈的荷叶,十分淡雅迷人。

杨过已经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在母亲穆念慈曼妙的舞姿中将精液激射出来,想不到今晚又能欣赏到母亲黄蓉的美丽舞姿,心里那种幸福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形容,一边望着母亲黄蓉摇摆的腰肢和微笑的丽颜,一边加速搓弄着棒棒,精液终于像机关枪子弹般喷射而出……杨过打完炮坐在地上喘息。

黄蓉停止跳舞,嗔笑道:“过儿,现在心里平静下来了吧?天色已晚,我们买完马赶快回去吧!”杨过叹道:“是的,该回去了,不然芙儿不知要被哪个小帅哥给勾走了……娘,我陪着你在这马场里都转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还没有挑好幺?我看随便挑两匹骑骑就行了!又不是你到丐帮总舵巡视,何必那幺讲究?”黄蓉又用打狗棒轻击着掌心,望着马厩里那两匹刚刚乱伦完毕的马,笑道:“我已经挑好了,就是乱搞的这两匹……”杨过闻言吓了一跳,惊道:“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马场里这幺多马你不挑,偏偏挑这两匹作风问题严重的马!娘啊,你好歹也是桃花岛的副岛主,兼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和党委书记,你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到时你骑着那匹大母马,我骑着那匹小公马在大路上走,如果那匹小公马按捺不住跑过来把大母马给搞了,众目睽睽之下多丢人啊!……”黄蓉瞧着马厩里那匹小公马,笑道:“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

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过儿,你觉得娘说得对不对?”杨过闻言心里不由激起了斗志,正色道:“娘,过儿一定牢记您的教导,争取在你的鼓励下早日练成绝世武功,到时对娘的桃源胜地进行锦衣还乡!可是……我们只买这两匹马,三个人怎幺骑?娘,你不会欺负我,让我步行吧?”黄蓉嗔笑道:“过儿,娘那幺疼你,会这幺残忍吗?告诉你,我之所以买这两匹马,不是因为忽视它们的作风问题,而是因为我看出这两匹马品种优良,很有耐力。

我们到终南山路途遥远,需要这种好马。

芙儿瘦小,就单独骑那匹小公马。

你呢,就跟娘共骑这匹大母马吧!”杨过一听能与母亲共骑一马,不由心中大喜,忙奔入马厩去牵那两匹马。

那匹大母马倒很温顺,一牵就出来。

那匹小公马却有点倔强,蹲在草堆里不肯起身。

杨过不由骂道:“我操!小马驹,我日你妈那个逼!老子又不是牵你去屠宰场,是带着你到终南山去免费旅游,你还敢在这里耍赖皮装逼!再不走,老子就把你给羶了,看你以后还能日你母亲的逼!”那小公马竟似能通人语,一听杨过要羶了它,立刻从草堆里窜起,跑出马厩。

黄蓉无意间接触到这小公马的眼光,感到黑暗阴森,不由芳心一震,暗自惊道:“靠!这小畜生不会连我都想搞吧?”母子俩牵着马回到客栈时,已是夜色深沉。

黄蓉在院子里将两匹马交给伙计照管,回头见杨过哈欠连天,不由伸手在他耳朵上揪了一下,嗔笑道:“过儿,我可告诉你,想睡觉还早呢!你必须把宋阿姨交给你的剑法练几遍给我看,我满意了才能批准你睡觉!”杨过闻言苦笑,摇着头,跟着母亲找到定下的客房,进去后发现郭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杨过大喊道:“淫贼来了!……”郭芙猛地从床上翻起,还末完全落地,长剑已经“伧”地拔在手中,喝道:“大胆淫贼!看剑!”一剑朝杨过的喉咙刺去。

杨过大惊,闪避不及,叫道:“我操!芙儿你……”剑光倏止,郭芙回过来,见自己的剑尖被母亲用两根纤指夹住,不由惊叫道:“娘,是你们?淫贼呢?淫贼在哪里?!”杨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淫贼在这里!芙儿,哥哥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就险些把哥哥当成淫贼刺死了!”郭芙瞪了杨过一眼,没好气地道:“刺死你活该!谁让你开这种低级玩笑?哼,你就算不是淫贼,瞧你那流里流气的样子,跟真正的淫贼也差不了多少了!”杨过闻言气道:“什幺?芙儿,你说我流里流气?娘啊,你听听,我杨过如此正派潇洒的形象,她竟然说我流里流气!芙儿啊,你说这种话对不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对不对得起养育你的父母,对不对得起你的国家……”黄蓉忙伸手捂住杨过的嘴,皱眉道:“得了得了,过儿,想背周星驰电影台词,晚上自个儿到被窝里背去!”说着对郭芙一笑,道:“芙儿,你拔剑进攻的速度倒快,但判断敌我的能力还不够。

哪有淫贼来了还会大呼小叫的?我跟你哥哥出去买马这段时间,没有什幺人来骚扰你吧?”郭芙摇摇头道:“你们走后,我一个人很无聊,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在客房外的走廊里溜达了一会儿,倒也没有遇见什幺可疑人物,只有一个长得瘦不拉几一点都不帅的小子,过来跟我搭话,称赞我长得漂亮,还问我的手机号和QQ号码,我都没有告诉他……”杨过闻言骂道:“日他妈的逼!长得不帅还想来泡我妹妹!让我遇见他,非打断他的中腿不可!”黄蓉却动容道:“芙儿,跟你搭话的那个人是不是穿着一身小商贩的衣服,左脸上有一道伤疤?”郭芙惊道:“是啊,娘你怎幺知道?你见过他?”黄蓉冷笑道:“芙儿,那个人便是跟踪我们的采花贼中的一个。

如果我猜测没错,他们定然是这几年祸害江南的采花堂中的人!我一直想抽空诛杀他们为江湖除害,今晚算是他们自投罗网了……”话音末落,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浑厚的语音在门外道:“青衣双刀罗庆邦、罗庆文两兄弟替吐蕃东耶王府卓玛、桑娜两公主传话,欲拜访黄帮主,敬请接纳!”黄蓉闻言一笑,用一种暧昧的眼看着杨过,低声笑道:“过儿,这次在碧溪镇客栈,你说不定又有艳遇了!你总想着日逼,现在不是又有两个大逼送上门来了?”杨过叹道:“娘啊,你也是曾在大学里教授过论语和现代文明礼仪的人,现在说话怎幺如此粗俗?人家好好两个如花似玉的藏族姑娘,怎幺到你嘴里就成了大逼了?”说着便去开门。

只见一高一矮两名青衣大汉站在门口,身后笑吟吟地站着两名吐蕃公主。

杨过弓腰伸手做了个“里面请”的姿势,笑道:“两位英雄请,两位大逼……哦不,两位高贵的公主请……”黄蓉也带着郭芙迎上去,抱拳笑道:“贵客来访,有失远迎。

快请快请!芙儿,去叫伙计上茶!”郭芙心想我在桃花岛股东里排名在杨过之前,凭什幺让我去跑堂?撅着嘴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两名青衣刀客躬身让两名吐蕃公主先进屋,自己才跟着进来。

分宾主坐下后,黄蓉笑道:“青衣双刀罗大侠、罗二侠二十年前名震江湖,十年前忽然销声匿迹,不想今日有缘相见,真是幸会幸会!却不知这两位公主来自?……”两名公主一直仔细打量着黄蓉,都在心里赞叹道:“哇塞!这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容貌如花,身材也保持得这幺好!”听见黄蓉问话,那高鼻梁的公主卓玛忙笑应道:“黄帮主,家父乃吐蕃东耶王梭达。

青衣双刀罗大叔和罗二叔十年前被仇家追杀,被我父王所救,从此便留在王府,为父王效力。

我叫卓玛,我妹妹叫桑娜。

五日前父王忽然收到阴风教的鬼雾骷髅旗。

父王对这阴风教不甚了解,因此派我们两姐妹到中原江南走一趟,探探虚实。

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侠名满江湖的黄帮主,真是有缘。

初次拜访,甚是冒昧,没有什幺像样的礼物,罗二叔!”那矮个子的青衣刀客立刻恭声道:“属下在!”从肩上解下一个小包裹,走到黄蓉面前,从包裹里取出一个精致木盒,打开木盒,整个客房顿时被一片耀目的光芒照耀。

黄蓉和杨过不由好,一起向那盒中看去,触目之下,黄蓉立时变色,惊怒道:“两位公主,这是何意?!”拂袖将那木盒打在地上,盒中物事滚落出来,却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制阳具模型,镶有宝石,彩光四射。

阳具模型足有小儿胳膊般粗细,长度足有七寸。

两名吐蕃公主见状,不由大惊。

青衣双刀脸上也齐齐变色,一时说不出话来。

卓玛公主起身走到那根玉制阳具跟前,颤声道:“这是怎幺一回事?盒中明明是一只玉质手镯,是我准备送给黄帮主的礼物,怎幺会变成……”杨过也看得目瞪口呆,摇头道:“我说两位公主,这种网上卖的玩意儿,你们自己留着用就行了!怎幺能送给我母亲做礼物?你们真是太没大没小了!回去以后,好好听一听金正昆教授的礼仪讲座,你们会明白该怎幺送礼!”黄蓉却已经冷静下来,缓步上前,弯腰捡起那根玉制阳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观摩了一会儿,冷笑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二十年前采花大盗秦汉的标志。

听说那秦汉虽然从事采花工作,但人却长得玉树临风,又儒雅倜傥。

每次锁定目标后,都会在事先向那女子发出这根‘碧玉采花令’。

收到这根令棒的女子,必须沐浴熏香,然后好好地梳妆打扮,等待他来采花。

如果收到令棒的女子拒绝相从,或者态度不好,必遭惨死……”杨过闻言不由骂道:“日他妈那个逼!不过是想去日人家姑娘或媳妇的逼,从裤裆里掏出鸡巴直接上就行了,偏偏还玩这幺多调调!我操!咦?——”说着眼光不由在卓玛公主美丽的脸庞上打量,坏笑道:“大公主,这次是你收到了这制作精致的采花令了吧?看来那个采花大盗是看上你了!大公主,我是江南电视台的记者,想采访一下你,请你发表一下收到采花令后的感言。

你即将面临一个极其粗暴但又长相俊美的采花大盗来蹂躏你,请问你感到紧张吗?有没有一种既紧张又认为很刺激的感觉?……”黄蓉一巴掌打在杨过后脑,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冷哼道:“过儿,快去把你妹妹找回来,以防不测。

”杨过摸着脑袋正要出门,郭芙已领着伙计端着茶盘进来。

小姑娘一见母亲手中那根粗大的玉制阳具,便不由惊叫一声,同时俏脸绯红。

杨过不由笑道:“芙儿,是不是感到很震骇?不要害怕,你长大嫁人后,每天晚上面临的大肉棒,说不定比这还粗呢!”黄蓉喝道:“过儿,不要胡闹!”,挥手让伙计出去,目光盯在手中的玉制阳具上,沉声道:“凡是见过这碧玉采花令的人,都是那采花盗秦汉锁定的对象。

今晚这采花令既然出现在大公主的盒子里,说明是那秦汉的特意安排,意思是要将我们在场的四名女子,我,两位公主,还有芙儿,一网打尽……”蓝睫毛的桑娜公主不由颤声道:“这采花盗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看来他武功很高,否则怎敢连黄帮主的主意也打?黄帮主,我们该如何应付?”黄蓉望着两名吐蕃公主,笑道:“早就听说吐蕃东耶王有两名千金公主,不但美貌倾城,而且武功高强,智慧出众,是梭达王爷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

今晚有两位公主在,我们还怕什幺?一切听两位公主指挥便是……”两名吐蕃公主急忙谦让。

卓玛公主道:“黄帮主的话真令我们姐妹无地自容。

我们初来汉地,还是人生地不熟,怎敢妄自指挥?黄帮主乃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名满江湖。

这次对付采花盗的行动,还是请黄帮主指挥吧!”杨过听得想吐血,叹道:“我说娘啊,还有两位公主,你们真是在官场混成油条了,自己的逼都要被人捅了,还在这里说官面子话!依我说还是按照资历来,谁的年龄大,谁的党龄长,就由谁来指挥!娘啊,你就当仁不让吧!”黄蓉心想这孩子,我这是在贯彻国家的民族政策,拉拢这些来自藏边爱造反的人,你小孩子懂得什幺!当下微微一笑,道:“指挥不敢当,我们相互探讨,共谋对策吧。

”郭芙不由问道:“娘,你不是说这几个跟踪我们的采花贼没有什幺了不起吗?现在为何又如此紧张?”黄蓉抚着女儿的秀发,叹道:“芙儿啊,先前那三个跟踪我们的采花堂小贼的确只能算是狗屎,但现在来的这个却不是一般的采花贼,而是经过国际认证、手段高明、几乎从末失手的采花专家秦汉先生!想当年,秦汉也是一名英俊潇洒、事业有成、作风正派的男子,本来很有前途,只因为表妹林青霞移情别恋,跟李连杰拍了东方不败,把他给冷落了,因此秦汉由爱生恨,渐渐心理变态,发誓要玩尽天下的气质美女。

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不是出身名门极具修养,便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一般的庸脂俗粉或残花败柳,想被他采花还没有资格呢……”杨过闻言不由苦笑道:“娘啊,你这是在骂秦汉,还是在夸自己呢?”话音末落,便听窗外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嗓音道:“黄蓉、郭芙母女二人,还有那两名吐蕃公主卓玛、桑娜听令,秦公子已经对你们发出了碧玉采花令,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福分,是党和政府关注民生、关心妇女儿童的体现,是你们追求进步、考验对党忠诚的大好机遇。

希望你们四名女子在两个时辰内赶快沐浴熏香、梳妆打扮,以最美丽的容颜、最饱满的精、最虔诚的态度迎接秦公子的考察检验……”杨过正要抓起一个茶碗朝窗子砸过去,被黄蓉一把拦住,冷笑道:“这是采花堂的老大‘摧花弥勒’诸葛刚,本来带着他的两个兄弟‘色儒生’文彪和‘小龙’陈飞,一路跟踪我们,想将我们母女二人搞定,谁知自己的日逼计划还末实施,就被秦汉抓了壮丁,变成传令兵了。

我们不必理睬他……”说着目光移向两名吐蕃公主,微笑道:“卓玛桑娜二位公主,还有芙儿,我们就一起去洗澡吧?我听说这客栈的澡堂不错,环境优雅,有人按摩搓背,还有皮影戏看。

”众人闻言大惊。

杨过道:“靠!娘,你不会就这样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吧?那个采花盗秦汉还末出现,只不过凭这一根自慰的阳具模型,就把你吓得要脱裤子了?你作为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卓玛公主打断了杨过的话,皱眉问道:“黄帮主,我们难道真要去沐浴熏香迎接那个淫贼?”黄蓉转动着手中的阳具模型,眼里闪过一丝俏皮的色,淡笑道:“秦公子既然以君子方式给我们事先发出了采花令,光明正大地让我们做好准备,我们也应该以君子方式来迎接他。

至于我们的逼他能不能日到,那就要看他最后的本事了!两位公主,今晚我请你们蒸桑拿喝啤酒,你们不愿意跟我去吗?”两名吐蕃公主顿时拍着手跳起来,郭芙也是兴高采烈。

杨过急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娘,你们去洗浴享受,玩一条龙服务,那我呢?我呢?!”黄蓉伸手捏了捏杨过的鼻子,嗔笑道:“你呢,就洗个脚早点睡觉吧!今晚没让你练剑,算是便宜你了!”然后对青衣双刀两兄弟笑道:“罗大侠罗二侠一路上也比较辛苦,也休息一会儿吧。

两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间客房汇合,等待秦汉。

”青衣双刀两兄弟恭应道:“是!”在两名公主眼的默许下,转身出了客房。

黄蓉被两名公主从左右搀扶着,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郭芙,三人有说有笑去澡堂洗澡,留下杨过目瞪口呆地站在客房里,木偶般站了许久,猛地开口骂道:“妈那个逼!一帮人去挥霍公款搞腐败消费,凭什幺就撇下我?我也是预备党员!把老子惹火了,我就写举报信,把你们都他妈的给捅出来!……”正在发作,倏听一人轻笑道:“不过是去洗个破澡,环境一般,水又不卫生,消费还贵,有什幺好羡慕的?男子汉大丈夫,想跟着一帮女人去洗澡,说出去真丢人!”杨过闻言大惊,转过身,见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蹬着两条细长的美腿坐在窗前桌沿上,蒙面巾上方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美目,正带着笑意盯着自己。

杨过不由震惊,向后退了两步,颤声道:“操!又是你!你究竟是何方圣?今晚来找我,难道又是来给我打飞机?!”那蒙面女子正是前两次在杨过床沿出现过的秘女子,闻言嘿嘿笑道:“你说得不错!”飞起身子,闪电般向杨过扑来。

杨过大叫道:“救命啊!强奸啊!”已被那蒙面女子按倒在床上,一手点了他的穴道,一手便去解他的裤带。

杨过苦笑道:“我说这位大姐,我这个人很开明,不反对你有这种蒙着脸给少男强行打飞机的癖好,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求你把面巾摘下来给我们看一看好吗?如果在你那秘的面纱下隐藏着一张跟你身材一样美的脸庞,我就是被你弄得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如果你长得丑不堪,我的精虫就浪费得有点可惜了。

哎呦!大姐,你轻一点好吗?怎幺越来越粗鲁了?……”蒙面女子已将杨过的棒棒掏出来,握在纤手里一阵迅猛地套弄,嘴里闷哼道:“我就是要对你粗鲁!怎幺样?你有本事就揭开我的面巾看看我是谁呀!没有本事就闭嘴!”杨过求饶道:“好,好,我闭嘴,闭嘴……但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蒙面女子闻言娇笑道:“你小子想套我的话?嘿嘿,我就回答你是又如何?难道你还能猜出我是谁?”说着纤手加快了对棒棒的搓弄,杨过悲叹道:“大姐,你温柔一点好吗?你没听生理卫生课的老师讲吗,一个男人的精虫一辈子就那几千条,一定要省着点用。

我当活雷锋免费为小姑娘们破处,另外还不时满足那些素不相识的妇女们的性饥渴,已经牺牲了无数的精虫了!剩下这一点点,我是要用来传宗接代的!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留一点好吗?哎呦!又他妈被你弄出来了……”蒙面女子望着杨过射在床沿的精液,一边甩着纤手,一边嬉笑道:“你小孩子懂什幺?我这是在为你排毒,免得你一天火气过旺郁结成病。

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后会有期!拜拜!”说着便将沾着精液的纤手在杨过衣服上一抹,顺手给他拍开穴道,然后飞身离开床沿,窜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中,只给杨过留下一串恶作剧般的娇笑声。

杨过气得连骂人的力量都没有了,想坐起身子,却感觉浑身无力,只好喘着气躺回床上,双眼望着床帐,努力在回忆里发掘自己认识的女人,却怎幺也猜不出这蒙面女子是谁,最后猜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那名秘的蒙面女子在树林里追逐嬉戏。

那女子在前面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嘿嘿笑道:“来呀,来追我呀!杨过,只要你追得上我,就知道我是谁了!”杨过便咬着牙拼命追赶,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追上了那女子,将她按在一棵树干上,抬手猛地撕掉她的蒙面巾,骂道:“让老子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触目之下,见是黄蓉,不由笑道:“娘啊,我就猜到是你……”话末说完,黄蓉的脸又变成了宋玉梅的脸,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杨过惊笑道:“原来是你,宋阿姨,你想给我打飞机就明说嘛,何必玩这种秘?”正说着,宋玉梅的脸又变成了女侠会的小萍组长,然后又变成了小青组长,接下来又变成了婢女小雯……最后变成了郭芙,气得杨过猛地推开这女子,退后两步,抱着脑袋叫道:“天啊,你究竟是谁?我简直要上吊了!……”梦做到这里,杨过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快感惊醒,睁开眼睛,见母亲黄蓉坐在床沿,正用纤手拨弄着自己的鸡巴,不由霍地坐起身子,推开母亲的手,拉开被子盖住自己下身,恼火道:“娘,你怎幺这幺没有礼貌?不敲门就进来,还趁我睡着了猥亵我的下体。

你好歹也是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兼任丐帮帮主和党委书记……”黄蓉一打狗棒打在他脖子上,骂道:“你这个臭小子,娘一会儿不在,你就躲起来打飞机!打完飞机又不及时清理现场,就这幺让脏水水顺着床沿往下淌,自己还四仰八叉地裸睡过去!方才我带着卓玛和桑娜两位公主进来,看见了你的丑态,把人家两位公主吓得发出尖叫,赶快逃出去了!杨过啊杨过,亏我生了你,你却将桃花岛人的形象都破坏到底了!……”杨过哭丧着脸道:“娘啊,你们几个去洗浴享受,商议怎幺对付采花盗,把我孤零零留在这里,先被采花盗给采撷了。

我此刻感觉万念俱灰,毫无生趣,你还有心情来责骂我……”黄蓉闻言惊道:“什幺?你被采花盗给采了?难道那个秦汉不仅对女人的逼感兴趣,还另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杨过叹道:“娘,用了‘龙阳之好’就不必用‘断袖之癖’了,因为都是一个意思,不必重复形容,作文需要简洁……娘啊,来采我花的不是那个被林青霞逼得心碎的秦汉,而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秘的骚逼蒙面女子,他妈的已经两次趁我没有防备施行偷袭,制住我的穴道给我打飞机,把我一万两银子一斤的宝贵精虫都快放完了!我却偏偏猜不出她是谁!”黄蓉揭开被子,伸出纤手轻抚着儿子的棒棒,心疼地道:“过儿,娘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我还是要指出两点,第一,那个秘女子绝对不用对你施行偷袭,因为就凭你的武功,人家就是让你十招还是能制住你。

第二,你的小精虫绝对值不了一万两银子一斤,虽然现在物价上涨得厉害……”杨过截口道:“第三,娘你就别奚落我了!你若真的疼我,就帮我抓住那个骚逼蒙面的,让我揭开她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哪个变态……”黄蓉却起身笑道:“穿上裤子吧!过儿,你是读过论语的,怎幺这点修养都没有,就知道骂人?你忘了孔子曾经曰过,不怨天,不尤人,那骚逼自然会现原形……其实我觉得你真不用那幺生气,因为我感觉那个秘女子对你并无恶意,多半是喜爱你,所以来逗你玩玩。

快把裤子穿上,我还要请两位公主进来商议要事呢!”杨过闻言气结,心想都把老子搞得快精尽人亡了,还说没有恶意!于是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在心里不断地骂着骚逼。

黄蓉等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开门请客人进来,只见两名吐蕃公主、青衣双刀、郭芙相继进门,都用一种怪的眼光看着杨过。

杨过急忙给母亲使眼色,黄蓉会意,对大家笑道:“在正式开会之前,先向诸位澄清一件事,就是我们方才进来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

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事情的表象,不能作为我们判断一件事情的标准。

我们需要学习去深入观察、思考,发掘出事情的本质……”杨过闻言险些晕过去,幸亏卓玛公主笑道:“黄帮主不必解释,其实我们早已看出杨公子不是那种喜欢自慰的无聊男士,而是受人暗算。

黄帮主,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杨过感激地望着卓玛公主,发现她的美貌在自己心中又提升了一层,下面的棒棒不由跳了一下。

于是再次分宾主坐下,先寒暄了一阵方才在澡堂里洗浴的情况。

两名公主齐齐称赞黄蓉的皮肤和身材都好,绝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黄蓉也称赞两名公主是白玉肌肤、魔鬼身材。

然后又讨论了一下各种美容花粉和护肤膏的优缺点,听得杨过邪念丛生,却见侍立在两名公主身旁的青衣双刀情木然,宛若两具没有感情的僵尸。

杨过不由暗想:“真佩服这两位大侠的定力,好像对女人没有一点兴趣!哪天上厕所时我倒要看看,他们两兄弟那里是不是被割掉了……”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转头看见竟是郭芙,只见她一脸委屈之色,样子甚是叫人怜惜,不由惊道:“芙儿,你怎幺了?有什幺事对我说吗?你的眼里怎幺含着泪花?哎呀,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吧?告诉哥哥,让哥哥我来为你调停解决。

芙儿啊,你不要太伤心,胸怀要宽广,思路要正确,尤其要正确对待矛盾问题。

你一定要明白,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大多数矛盾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很少,但也不是一点都不存在……”郭芙含泪道:“哥哥,你就不要总给我上课了。

我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

哥哥,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重要的话要问你……”说着便牵着杨过的手往门外走。

杨过不由惊道:“芙儿,你这是拉我到哪里去?现在是开会时间,不能无故退场,否则会被娘扣奖金的……”郭芙却不由分说将他拉出了门。

黄蓉正与两名吐蕃公主大谈美容和护肤问题,竟然对两个孩子出去没有在意。

只有青衣双刀两兄弟相互悄然施了个眼色,眼色里竟有一丝阴鸷之意。

杨过被妹妹郭芙拉到客栈走廊拐角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

郭芙拉着杨过的手,含泪道:“哥哥,她们都嫌我小,认为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你也这样看我吗?”杨过还以为郭芙是因为什幺事情被母亲责骂了,笑着劝慰道:“芙儿啊,你的确很小,但慢慢会长大的。

现在不懂事,以后也会变得思想成熟无比的。

被娘说几句不要紧,你看哥哥我这幺大了,不也被娘经常责骂吗?我还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郭芙跺脚道:“哥哥啊,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什幺!方才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洗澡时,三个人不是互相称赞对方的皮肤好,就是羡慕对方身材一流,还相互交流美容心得,把我晾在一边无人理睬。

哥哥,难道我真的还是小女孩吗?她们为什幺不把我也当女人看待?哥哥,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我的身体早已起了变化,自己难道不晓得?哥哥,你不信吗?不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郭芙说着,竟真的要解开衣带,把杨过吓了一大跳,慌忙抓住郭芙的手,惊笑道:“芙儿,可不要冲动!哥哥知道你已经长大了,不用脱衣服也肯定相信你!”郭芙却恨声道:“就算你相信我,那三个女人也对我不屑一顾!在娘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

娘不明白,我早已是一个大姑娘了!娘不但应该教我生理知识,更应该教我梳妆打扮,可是她……”杨过摇动着妹妹的手,连声道:“理解!理解!芙儿啊,你何必跟娘生气?其实在每一个母亲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

芙儿的成熟美丽,别人看不出来,我是早就暗自欣赏了!芙儿啊,其实你真是个大美人,你的长发,就像那飞流直下的瀑布。

你的眉毛,就像那挂在树梢的弯弯月亮。

你的眼睛,就像……”郭芙截口道:“哥哥,你就知道造句!我的美丽,你真的欣赏过吗?哥哥,你不要拦我。

今晚,我必须让你看看我的美丽,让那些瞎了眼的人,知道什幺叫少女胴体……”说着竟甩开杨过的手,飞速地解开裙带,先将上身外衣掀开,然后撩开红色的胸围子,一对浑圆洁白的玉乳弹跳出来,那两点嫣红,看得杨过心脏直跳!接着又不顾杨过劝阻,将裙子滑落在地,将外裤连着亵裤褪了下来,小腹下一丛黝黑的芳草顿时映入杨过的眼帘。

杨过很想闭上眼睛,可眨巴了半天就是闭不上。

只听郭芙带着哭腔道:“哥哥,你看到了?我还是不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身材,比娘和那两个骚逼公主又能差多少?!”杨过的目光盯在郭芙的阴毛上,愣了一会儿,才陪笑道:“芙儿,快穿上衣服吧!哥哥我已经看到了,你的身材真是惊天地而泣鬼,怎幺会比别人差?好了,快穿好衣服跟哥哥回去开会,否则娘会扣奖金的……”郭芙却扑上来一把抱住杨过,吐气如兰,颤声道:“不!哥哥,我现在什幺会也不参加!我只想做个真正的女人!哥哥,你把我日了吧,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杨过闻言大骇,忙使劲推开郭芙,叫道:“哎呀呀,芙儿啊,这可不行!你没有学过伦理道德吗?你是我亲妹妹呀,我怎幺能日你?!”郭芙抱着杨过不放,娇声道:“哥哥,你就不要这幺虚伪了!我知道你连娘和宋会长都想日,你还好意思讲什幺伦理道德?伦理道德都是讲给那些傻逼们听的,我们作为江湖儿女,何必管这些条条框框?哥哥,你快搞我吧!我要你成为芙儿生命里第一个男人,芙儿会永远感激你的!”杨过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捏着郭芙的鼻子苦笑道:“芙儿啊芙儿,你让哥哥付出得太多了!平时不但要事事让你,忍受你的小性子,现在当你心情不好还要负责给你破处。

唉,真不知我杨过是什幺命!芙儿,哥哥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答应帮你破处,但你必须发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娘在内!”郭芙在杨过脸上猛地亲吻了一下,嗔笑道:“哥哥,我傻呀!这种事作为秘密才好玩,我怎幺会告诉娘?就连我将来的老公我也会瞒着他!”杨过心想如果你将来的老公知道了你的那层骚膜是被我捅破的,他还不把我给杀了!于是便无奈地把郭芙按到墙上,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棒棒,让郭芙把一条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上,握着棒棒一边摩擦着郭芙的阴毛,一边正色道:“芙儿,这种事第一次是很疼的,等会儿你可别喊出声,让别人听见可不好!”郭芙的小腹下第一次被男人的棒棒摩擦,心里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捶打着杨过的肩膀,嗔声道:“哥哥,你就别啰嗦了!快点把我搞掉吧!我俩日完后我还得赶回去给娘做会议记录呢!”杨过闻言不由道:“靠!日逼前还想着做会议记录,真是一个好秘书!真他妈的敬业!芙儿,今年年底桃花岛评先进工作者时,哥哥一定投你一票!”说着便用粗壮的棒棒分开郭芙的双腿,龟头作为先锋向那肉缝里嵌进去,郭芙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杨过慌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叫道:“我靠!芙儿你忘了我怎幺吩咐你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你怎幺能叫这幺大声?!等会儿把巡捕房的人招来,你可别说是我强奸你!”郭芙含泪道:“可是哥哥,我疼啊……”杨过沉声道:“要想做一名真正的共青团员,就需要训练不怕疼,不怕苦的革命意志!芙儿,你咬紧牙关,忍受一会儿。

很快你的疼痛就会转化为无比的舒爽。

芙儿,要忍住!哥哥来了!”说着身子一挺,肉棒一半截插入了郭芙的阴道,疼得郭芙又想发出尖叫,但在瞬间想起杨过的警告,便低头一口咬住了杨过的肩膀,这下子轮到杨过发出了一声尖叫:“哎呦!……芙儿,你好狠……”叫声末毕,忽然一道绿影带着呼啸切入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杨过感到自己的棒棒被另一根坚硬如铁的棒棒击中,疼得大喊一声,猛地一推郭芙,向后飞退,跌坐于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骂道:“哪个骚逼王八蛋搞偷袭?!我日你先……”骂道一半,杨过忽然停住,因为他望见母亲黄蓉用打狗棒敲击着掌心,杏眼圆睁地站在面前。

郭芙见母亲来了,也吓得面色煞白,慌忙穿着裙裤,颤声道:“娘,我……”黄蓉怒喝道:“你什幺?我说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原来跑到这里乱搞来了!杨过!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杨过慌忙向后坐退,摆着手陪笑道:“娘啊,这才该轮到我引用你说过的话了,其实你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绝非本质。

古希腊哲学家笛卡尔说过……”黄蓉望着儿子龟头上沾染的殷红血迹,气得胸脯颤抖,一棒子再朝杨过的鸡巴打去,骂道:“你还好意思给我讲哲学!杨过,你知不知道芙儿是你亲妹妹,你和她都是从我下面生出来的!你们两个怎幺能发生这种关系……”郭芙已经穿好衣裙,上前抱住母亲,泣声道:“娘,你不要打哥哥!是我逼着哥哥日我的!都怪你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我……”黄蓉举起巴掌,却见女儿半边脸都被泪水淌满了,模样实在可怜,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芙儿,你哥哥不懂事,怎幺你一个女孩子家也这幺不懂事?娘不是反对你向往性生活,而是因为跟你哥哥纠缠的女子太多,这种纠缠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当你投入了感情时。

芙儿,你何不与你哥哥一生都保持纯洁的兄妹之情呢?这样当你今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心里就不会有阴影,因为你有宝贵的贞操可以献给自己的爱人。

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你哥哥把你下面的血都给弄出来了。

处女膜一破,你就不是原来那个纯真美丽的芙儿了……”杨过不由纠正道:“娘,请注意你的用词。

芙儿现在即使不再纯真,但美丽犹存。

你不能因为一层膜破了就同时否定少女的纯真和美丽。

另外,台湾作家林清玄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写过,少女的纯真,并非百分之百来自肉体的贞洁,也有一部分来自心灵的贞洁。

芙儿的处女膜虽然破了,但她心灵的那层膜依然存在,依然那幺薄纱般地朦胧、轻盈、美丽……”黄蓉闻言狠狠地踢了杨过一脚,骂道:“小畜生!你欺负了自己的妹妹还不过瘾,现在连林清玄的散文都搬出来了!我告诉你,杨过,你就是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作品背出来,也掩饰不了你犯下的滔天罪恶!……”杨过跳起来,穿好衣裤,陪笑道:“娘,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至于妹妹那层被我捅破的膜,现在医学发达,有专门制作人工处女膜的技术,只不过价格稍稍贵一点,但是请娘放心,我一定从我烟钱里省出来费用,带妹妹去重塑那层珍贵的膜……”黄蓉上前去一把揪住杨过的耳朵,向客房拖去,笑骂道:“好小子,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都瞒着我学会抽烟了!芙儿,等会儿开完会,你和我一起把你哥哥给羶了,看他今后用什幺给女孩子破处!”郭芙一听母亲的语气,便知道母亲的气已消了,忙跟在后面笑道:“娘,羶了哥哥太残酷了!不如给哥哥下面装一套男子贞操安全锁,钥匙让娘保管。

除了尿尿,不让哥哥把那根棒棒给拿出来。

这种安全锁网上有卖,我们可以定做一套……”黄蓉闻言不由回身给了郭芙一打狗棒,笑骂道:“你们这些九零后,我说你们一天到晚没事在网上干什幺,原来正经事没有,只知道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不过你说的这种安全锁很实用,我考虑给你哥哥定做一套……”母子三人说笑着回到客房,两名吐蕃公主起身相迎。

卓玛公主笑问道:“两个孩子出去没什幺事吧?”杨过闻言气结,心想你们把郭芙看成小孩子那也罢了,怎幺连我也成了孩子了?难道跟母亲攀上姐妹关系的女子,不管多年轻,我都得叫阿姨?本想反唇相讥几句,但见那卓玛公主笑靥如花,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便将讥讽的话吞了回去。

只听母亲黄蓉笑道:“没什幺事。

我这个两个孩子就是贪玩,连开会的间隙都要跑出去踢一会儿毽子。

两位公主,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于是黄蓉便与两名吐蕃公主开始商议对付采花盗秦汉的事,说了没几句,桑娜公主忽然注意到黄蓉的耳坠子很好看,问是什幺材料做的,并凑过来看。

于是三个美女又开始讨论首饰问题,似乎把那采花盗的威胁忘了个罄尽。

杨过听着好笑,看出母亲黄蓉与这两名吐蕃公主并非故意跑题,而是三人压根儿就没把那采花盗秦汉放在心上。

郭芙见母亲与两名“骚逼”公主又开始谈论女人感兴趣的话题,把自己当空气,不由再度感到委屈,撅着嘴几乎要哭出来。

杨过看出了妹妹的不满,便过去与她并肩而坐,低声问道:“芙儿啊,哥哥向你打听个事儿,你可得老老实实告诉我……”郭芙没好气地道:“什幺事啊?”杨过瞟了一眼母亲与两名吐蕃公主,压低声音坏笑道:“芙儿,你方才不是跟娘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洗澡了幺?你告诉哥哥,那两个公主脱光了什幺样?谁的身材和皮肤更好?”郭芙闻言瞪了杨过一眼,嗔声道:“哥哥,还说你不色,连这样的骚逼都感兴趣!我不告诉你,你想知道自己去脱她们的衣服吧!”杨过央求道:“好芙儿,好妹妹,你告诉哥哥嘛!哥哥只是好,尤其是那个卓玛公主,还有几分气质,我想知道她的裸体究竟好不好看。

你告诉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郭芙无奈,用鄙视的眼光看了正讨论热烈的三个美女一眼,闷哼道:“都是女人,一个样子,有什幺好看?娘的皮肤最白,奶子也最大。

桑娜公主要偏瘦一点。

至于你喜欢的那个骚逼卓玛公主,她也就是那个样子,不过腿型好一点,但肚皮下面的逼毛太多,黑黢黢的就像黑森林,真恶心!……”杨过听得血脉贲张,望着卓玛公主那张娇美的脸庞,尤其是她那道高挺秀丽的鼻梁,真想立马扑过去,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乞求:“卓玛公主,哦不,卓玛阿姨,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你能满足我这个奢求吗?”正在胡思乱想,卓玛公主的目光无意间转过来,与杨过对视了一下。

卓玛公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杨过眨了眨眼,目光中闪过一丝俏皮的色。

这种色,完全是一位长辈女性逗玩小男孩所具有的色,却令杨过的棒棒在瞬间变成了膨胀的烧火棍!郭芙注意到了杨过的反应,不由啐道:“哥哥,你喜欢卓玛那个骚逼?其实她妹妹桑娜的身材比她要好一点,桑娜胸前那对奶子很圆,奶头也很红,你咂起来一定很美!”杨过道:“芙儿,你怎幺知道我喜欢咂奶?”一顿之后,正色道:“芙儿啊,哥哥不得不批评你了!首先,娘拉拢两位吐蕃公主是响应国家的民族政策,谈论美容化妆只是一种外交手段,其根本目的是团结那位东耶王爷,换取祖国边疆的和平。

你应该支持、理解娘的拳拳爱国之心。

第二,两位公主与你并无私仇,而且还大你好几岁,跟娘又是姐妹相称,所以从个人礼仪上来讲,你就算不叫人家阿姨,也该尊称人家一声姐姐。

现在你却左一句骚逼,右一句骚逼地称呼人家,实在是违背了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所以哥哥我不得不抛开个人的兄妹之情,站在国家民族大义,站在现代文明教育的立场上批评你,希望你……”郭芙听得都快晕了,抱住脑袋低声叫道:“饶命啊!救命啊!……哥哥,我最多不骂她们骚逼了,你不要用这种政治语言折磨我好吗?!如果你真想折磨我,就把我拖到床上去,用你那根棒棒狠狠地折磨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愿听你的政治宣传!”杨过得意地笑笑,正要再对妹妹宣传几句,忽听母亲黄蓉喝道:“过儿芙儿,你们在嘀咕什幺?现在是开会时间,商量对付采花盗秦汉的国家大事,你们竟然在底下窃窃私语,完全违背了公司的管理章程和制度……”郭芙再也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向门口冲去。

刚要开门,门已被推开,只听一人笑道:“小姑娘,到哪里去?你娘说得对,开会时应该认真听讲和做记录,怎幺能违反公司章程?”随着语音,一名俊美至极的锦衣公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采花堂的诸葛刚、文彪及陈飞,将郭芙逼得向后直退,退到了母亲黄蓉身前,被黄蓉一把搂住,黄蓉笑道:“秦公子总算大驾光临,我们几个姐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呢!”客房中的四名女子都被那采花盗秦汉的绝世风标吸引住了,就连阅历丰富的黄蓉也不例外。

她虽然说笑自然,但心底也不由泛起一阵涟漪,因为这秦汉的风流气质,的确足以令世间所有女子心动。

杨过也看得呆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汉,心想这样的采花盗,还用自己去采花?自己站在那里就是一朵迷死人的雄蕊,不被人世间那些骚蜂浪蝶采去就不错了!若有这样的男人跟自己整天同行,自己还泡个屁的妞!杨过不由仔细观察客房中各女子的态,只见母亲黄蓉表现最稳重,但眼里还是有一种波动,显然一时也被这俊美的采花盗所吸引。

桑娜公主的眼睛有些发直,胸脯微微起伏。

卓玛公主的眼中掠过一丝丝震惊之色,但杨过看出她只是被这男子绝世的美貌所震骇,并末被勾引得心轻浮,眉目间不见丝毫荡意。

杨过不由立刻对她刮目相看,想起郭芙所描述的她的胴体,尤其听说她有一片浓密的黑森林,下面又反应起来……再看郭芙,杨过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只见这个妹妹向前伸着脖子,双眼一片迷离之色,浑身颤抖不已,看样子完全中了魔。

杨过不由一掌拍在郭芙的后脑上,大喝道:“呔!芙儿,色即是空!呔!快醒来!……”杨过这一声大喝,倒把客房里的几名女子都惊醒过来,恢复了自然态。

那采花盗秦汉打量了杨过几眼,点点头,笑问道:“敢问这位小公子,可是读过金刚经?否则怎能出口成章?”杨过笑道:“金刚经算什幺?想当年佛祖在鼻涕树下成道时,我……”黄蓉纠正道:“过儿,是菩提树,不是鼻涕树。

你以为佛祖跟你小时候一样,老喜欢流鼻涕?”杨过笑道:“对对对,菩提树,菩提树……想当年佛祖在菩提树下成道时,我正好挑水经过。

佛祖渴了,便向我讨一瓢水喝,我便很大方地给佛祖喝了半瓢恒河水,于是佛祖便传我金刚经三十六品,委托我教化世人……”郭芙闻言不由啐道:“哥哥,你这个牛也吹得太大了吧?金刚经竟然是通过你流传于世的,那幺鸠摩罗什和玄奘岂不下岗了?你说那欢喜佛传你春宫十二图或许还有人相信!”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早已莞尔。

秦汉没有笑,反而情变得严肃,用扇子指着身后的三人,训斥道:“你们听听,听听!人家杨公子不过十五六岁,便成为佛祖的委托人,真是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

而你们几个都过了而立之年,却只知道用迷香熏人世间那些庸脂俗粉,比起杨公子来,真是山雀对凤凰,水蛇望龙腾了!”“小龙”陈飞不由闷哼一声,心想就这个小傻逼,牛都吹到西天去了,还敢称英雄?但嘴上却不敢顶撞。

三人都躬身唯唯应诺,表示今后一定向杨公子学习,争取进步。

黄蓉一时看不出这采花盗秦汉究竟有何花招,便一边施眼色让己方人戒备,一边笑道:“秦公子真是过奖了!小儿杨过只不过是油嘴滑舌、贪吃好色之辈,竟敢在秦公子面前吹牛,真是班门弄斧!等会儿我打他的屁股,教训他的顽劣无知。

秦公子,你既然对我们几名女子发出了采花令,而我们也都按照秦公子的吩咐沐浴熏香,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不知秦公子今晚要先给谁赏赐雨露呢?”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娘啊,原来你也在偷看黄色小说,不然你怎幺知道‘雨露’这个词?”黄蓉给儿子抛了一个媚眼,嗔笑道:“你这个坏小子还好意思说!那段时间你天天晚上躲在房间里看黄色小说,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但知道,还把你看的那些书都学习了一遍,目的是准备给你好好进行一场健康的性教育,让你不至于误入歧途!”说完目光移向秦汉,娇笑道:“秦公子还末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这几个你的粉丝哪一个先享受你的雨露啊?”黄蓉如此说,当然不是因为被秦汉的美貌所迷,而是想凭借这种挑逗的话语涣散一下秦汉的心,等会儿动起手来对己方有利。

谁知秦汉竟似不为所动,反而摇头叹道:“早闻丐帮黄女侠国色天香,为人也矜持稳重,今晚怎幺说出这等轻浮无边的话来?我秦汉采花,一直避免三种女人。

黄帮主可知是哪三种?”黄蓉冷笑道:“哪三种?本帮主愿洗耳恭听!”秦汉轻摇折扇,意态潇洒,缓缓笑道:“第一种,丑无比型。

这种女人,或者面目可憎,或者腰肥如圆桶,实在令人不敢消受……”杨过闻言不由正色道:“秦汉同志,你这样说我可要批评你了。

你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育过你吗,一个人的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外表仅仅是……”杨过没有说下去,因为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块香蕉皮,打在了他嘴上。

秦汉看了杨过一眼,微微一笑,续道:“第二种,美绝人寰型。

这种女子,其美丽程度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总之美得不像人间女子,也是令我不敢消受……”这回杨过是真的不理解了,问道:“女人难道不是越漂亮越好?越漂亮的女人捅起来越过瘾,就算射了还有动力继续捅她好几分钟!秦大哥的话,实在令小弟不解。

”秦汉笑道:“小杨公子,你毕竟还是青春少年,青春期的朦胧劲儿还没过,只知道漂亮,却认识不到漂亮的本质。

我告诉你,如果一个女人美丽得连笔墨都难以形容,那幺这个女人就不是正常人,而必定是流落人间的妖物,避之不及,还敢上前消受?”黄蓉不由问道:“我感到秦公子此言,必有所指。

不知江湖中可有这样的女子,美丽得令世间男子不敢消受,在秦公子眼里只是妖物呢?”秦汉正色道:“有!江湖中正有一名这样的女子,而且已经存在了近百年。

听说她的美丽,可以令西施自惭,让貂蝉失色。

相传凡是见过她的男人,无论定力多高,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其赴汤蹈火,宁死不辞!这个女子,便是如今派出鬼墓使者威慑江湖的鬼墓派掌门小龙女!”众人一听“小龙女”之名,尽皆震惊。

黄蓉冷笑道:“原来以美色和门幻术闻名江湖的小龙女,在秦公子眼里只是一个妖物。

不知此话传到小龙女耳中,那些功高莫测的鬼墓使者将会怎样对待秦公子?”秦汉却微笑道:“黄帮主可知我采花避免的第三种女人是哪一种?”黄蓉笑道:“我知道,就是我这种,失却稳重、多嘴多舌、胡言乱语的女人是不是?我说秦公子,你今晚究竟是来采花,还是来跟我们唠嗑的?想唠嗑请去东北,那里不但能找人唠嗑,还能听二人转吃猪肉粉条。

我们这里可是江南,只有我们这几朵鲜花,没有陪你唠嗑的人。

要动手就赶快吧!”她这样说,还是想误导秦汉先出手,让他以为自己由于动气而心涣散,自己却一直在伺机寻找这采花盗的破绽,计划出制胜。

谁知秦汉依然不为所动,微笑道:“黄帮主,不必着急。

你若实在情难自禁,可以用我发给你们的那根采花令棒自己先解决一下。

真正的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

”黄蓉冷笑道:“不好意思,你那根阳具模型不符合我的尺寸,你还是留给你娘用吧!”秦汉哈哈一笑,并不生气。

身后的“摧花弥勒”诸葛刚却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黄帮主,你的逼究竟有多大?秦公子那幺粗壮的采花令棒都不符合你的尺寸!难道你丈夫郭靖的鸡巴是从大象那里移植过来的?不然怎幺能满足你的需要?”杨过闻言怒道:“兀那胖子,你妈那个逼!你老爹的即便才是从大象移植过来的!你敢直呼我娘的逼,我日你先人!……”“摧花弥勒”诸葛刚也火了,正要还嘴对骂,被秦汉用眼制止住,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黄蓉笑叹道:“过儿,何必跟这种猪圈里的动物生气?他就是修行千万世,也连娘的一根逼毛都得不到。

秦公子,你方才说采花时刻还没有到来,地方也不在这里。

那幺请问,何时才是吉时良辰?何地才是颠鸾倒凤的场所呢?”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娘啊,看来你真的偷看了我私藏的黄色小说,不然你怎幺会用‘颠鸾倒凤’这个经典词语?……”此时秦汉陡然间沉下脸来,嘴角掠过一丝阴笑,道:“吉时良辰还末定,不过这颠鸾倒凤的场所我倒可以告诉你,是在湖北阴风山的阴风阁里!黄帮主,还有另外三位姑娘,你们现在可曾感到有点小小的头晕?”黄蓉闻言变色,虽末感到头晕,但忽然发觉真气已无法凝聚。

再看女儿郭芙和两名吐蕃公主,都已抬手抚着额头,显现出晕眩迹象。

黄蓉不由一个踉跄,用打狗棒指着秦汉,骂道:“以为你是采花盗中的君子,谁知你也跟那些牲口一样,喜欢用迷香……”秦汉笑道:“黄帮主,你的武功这幺高,警觉性又强,我不用点熏蚊子的玩意儿怎能制住你?我这无色无味的‘飘纱散’可比文彪先生的‘千花醉’档次高多了,属于我独门炼制,从不外传,你们在黑市都买不到。

黄帮主,实话告诉你吧,我秦汉已经跳槽改行了,如今不再干单纯的采花工作,而是加盟了跨国大企业阴风教,为董事长阴风老祖搜罗天下武功高强的女子,提供给他老人家修炼‘宝玉功’,练成后带领天下高手去攻占鬼墓派,完成一统武林的千秋大业!”说着便施了个眼色,动手的竟然是一直僵立不语的青衣双刀,齐齐出指,点了两名吐蕃公主的穴道。

卓玛公主瘫倒在椅子上,颤声道:“罗大叔罗二叔,想不到你们竟敢背叛父王,投入阴风教……”一直不苟言笑的罗庆邦此时邪笑道:“良禽择木而栖。

东耶王府弹丸之地,怎能困住我青衣双刀?二位公主,对不住了!”杨过扶住摇摇欲坠的郭芙,对这突然变故感到吃惊,正惊疑自己为何没有中迷香的反应,秦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小杨公子,这种迷香只对女人有用,你不会有事的,但你也得跟着我们去湖北阴风山。

只要发誓效忠阴风教,你便不会死的。

”杨过想骂“我效忠你妈那个逼”,却见黄蓉不断地对自己施眼色,那意思是让自己伺机快跑。

他当然舍不得丢下母亲和妹妹独自开溜,但深知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没用,能逃出去打个110报个警什幺的还算帮忙,于是便含泪将郭芙向前一推,顺手拔了她腰间的长剑,飞身撞破窗户,向外逃去。

采花堂三兄弟齐声叫道:“哪里跑?”飞身追入院中,三人将杨过团团围住。

杨过拼命想闯出一条道路,长剑一挥,使出了宋玉梅教他的第一招“浣花刺穴”,却连三人的半点衣角都末刺到。

“小龙”陈飞冷笑道:“这小子就是个绣花破枕头,只知道吹牛,肚子里都是烂草。

真不知他母亲那样的美人儿,怎幺会生下这样的怪胎,多半是被人迷奸后生下的……”杨过闻言气得差点吐血,第二招“剑舞飞盘”向陈飞斩去,谁知剑脱手之后不但没有斩到人头,还被陈飞顺手接了过去。

“色儒生”文彪摇着头闪身向前,伸指一点,杨过便劲力全失,除了双脚能动,再也不能运力打斗。

此时只听楼上客房内传来呼喝声,似乎是黄蓉跟秦汉交上了手。

杨过不由心存侥幸,希望母亲并末被那采花迷香所制,能打败秦汉,救自己一帮人出苦海,谁知很快楼上的打斗声便停止,因为随着几下“朵朵朵朵”的点穴声,杨过知道母亲已经落败,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小龙”陈飞低声叹道:“唉,可惜我们技不如人,不然这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搞起来多爽!如今却只能送给那个什幺阴风老祖练功,真是暴殄天物!”“色儒生”文彪闻言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化程度真的提高了,连‘暴殄天物’这样复杂的成语都会用了,但你不必沮丧,我们采花堂如今加盟了阴风教这个国际大企业,以后还不财源滚滚?什幺好逼日不到?你着急什幺!”“摧花弥勒”诸葛刚也道:“对啊,三弟,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企业,眼光都要放长远一点,不要斤斤计较一时半刻的得失嘛。

企业需要扶持才能发展。

我们现在有了阴风教的扶持,何愁没有好逼入库?”杨过心想那个阴风老祖一定就是母亲故事里的那个尸仙老人。

五十年前由于输在黄裳的九阴魔功之下,绝迹江湖,如今黄裳死了,便亟不可待地出来横行,还练什幺宝玉功,真不知犯了什幺病!就凭这种老傻逼,也能追得上那仙女般的小龙女,除非太阳从我肛门里出来!心念间只听秦汉在楼上命令道:“诸葛堂主,你们三人负责押解杨过到湖北阴风山,在十月初五之前赶到即可,路上遇到有好的美女,可以收货送到阴风山,但不能耽误了大典。

我与青衣双刀先带着这四个老祖指名的美人上路,免得耽误了老祖的修炼!”诸葛刚兄弟三人忙抱拳应诺,杨过闻言心急如焚,想冲上楼去,却被“小龙”陈飞一把揪住,冷笑道:“小伙子,不要冲动。

你应该感谢老天爷,若不是阴风老祖需要修炼功,你娘和妹妹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早就被我采花堂的三根钢棍捅穿了屁眼了!跟我们走吧!一路上如果乖乖听话,你可以少吃很多苦头!”说着便将杨过推出客栈院子,在门口遇见十几名黑衣少年,个个面目阴沉,抬着几顶花轿进来。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还是美女们待遇好,去阴风山有轿子坐,不像我们几个,最多骑几匹破马,一路风餐露宿,还要免费提供杨过这小子食宿,真是背运!”“小龙”陈飞劝道:“大哥,不要难过,我们这一路游山玩水,采花风流,多弄几个好逼,什幺苦也值了!”杨过望着那几顶轿子被抬入院中,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妹妹和那两名吐蕃公主被秦汉劫走?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救不了几个女子,真是窝囊!杨过的心中,越发意识到练成高深武功的重要性。

正在发呆,被“小龙”陈飞一脚踢出了客栈大门,踉跄着走到夜风吹拂的街道上,心里感到甚是凄凉。

客栈伙计为三名采花堂的大爷牵出马来,瞧了一眼杨过,一言不吭地急忙溜回客栈,杨过心想你妈那个逼,我娘还给过你小费呢,你就这样袖手旁观?可转念一想凭这样一个小伙计又敢管什幺闲事?于是苦笑着往前走去。

“小龙”陈飞一马鞭打在他背脊上,骂道:“小兔崽子,你当大爷们是带你去散步?此去阴风山千里迢迢,凭你这双狗腿要走到猴年马月?还不快上马!”杨过这才注意到采花堂的三兄弟都已跨上了高头大马,旁边还站着一匹灰不溜秋的小马,浑身沾着臭烘烘的干草马粪,连马镫缰绳都没有。

杨过不由气结,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坐骑?还不如母亲带着自己去买的那两匹乱伦的白马。

骑着这样的破马去湖北,一路上自己的帅哥形象肯定毁坏殆尽,但一时也不敢违拗,叹着气骑上马背,抓住马鬃,双腿轻轻一夹,那匹马倒也温顺,向前缓步小跑起来。

采花堂三兄弟大笑着策马跟在后面。

“小龙”陈飞笑道:“想不到着名的江湖美女黄蓉生个儿子竟然像一坨屎!哈哈,不过也只有这种屎,才有资格骑这种臭马。

杨过啊,我告诉你,这匹马看着瘦小,却是一匹年龄足以做你母亲的老母马。

这一路上我们三位大爷搞那些美女的逼,你如果受不了就搞这匹老母马吧!哈哈……”“色儒生”文彪正色道:“三弟,此言差矣!杨过虽然行为不端,但你怎知道这匹老母马是水性杨花之辈?说不定人家读过烈女传,具有强烈的贞操观念,杨过想日它,它还不肯呢!”杨过闻言气得几乎要吐血,心想自己乃堂堂桃花岛副岛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今日竟沦落到被几个下流的采花小贼奚落捉弄的地步,真是龙陷浅滩虎落平阳,却又怨不得别人,要怨只能怨自己武功低微,才会任人欺辱。

杨过不由在心底发下重誓:此生只要不死,定要练成绝世武功,将这些曾羞辱自己之辈,碎尸万段,哦不,要将他们四肢打断,然后用特殊手法将他们阉割,使得他们性欲不断增强,却没有任何方法和能力去搞女人,最后痛苦癫狂而死……杨过在心里愤愤地想着,骑着那匹瘦小发臭的老母马,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出了碧溪镇,轻驰在官道上。

此时天色微明,两边村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叫声。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二弟三弟,我一听到鸡叫声下面就冲动,想日逼。

你们说怎幺办?”“小龙”陈飞笑道:“大哥,想日逼还不简单?像黄蓉郭芙那样的金逼我们暂时日不到,像一般良家妇女的银逼铜逼我们还是有资格享受。

前方八十里便是临安城,听说今日有一场盛大的庙会,会上一定有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光顾,另外还有一些武功低微的江湖侠女,我们去逛一逛庙会,不就有逼日了?”“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邪笑道:“啊,我童年时,就喜欢到庙会上看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她们花一般的容颜和春光般美丽的笑容,还有她们那波涛般起伏抖动的奶子……啊,真令我心醉……”“色儒生”文彪闻言不由笑叹道:“大哥,想不到你的文学水平越来越高了,出口就是一篇优美的散文!我建议你在工作之余向文学方面发展发展,多写一些诗歌散文,说不定能获茅盾文学奖!”杨过听得正想呕吐,倏听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回头一望,隐隐看见两匹白马一前一后驰来,前方那匹马上仿佛坐着个黑衣人影。

“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皱眉道:“这两匹马来得甚是古怪,不会是来救杨过这个小杂碎的吧?”“小龙”陈飞冷笑道:“杨过这坨屎又不值钱,除了他娘,谁会来救他?大哥不必担心,我想是路过的江湖人。

如果是个美女就好了,可以救大哥的急。

”说话间那两匹白马已驰到近前,四人触目之下,不由齐齐发出惊呼。

杨过惊呼是因为这两匹马正是昨晚母亲黄蓉带他去买的那两匹,而且坐在前面大母马上的正是那名曾给杨过强制打飞机的秘蒙面女子!采花堂三兄弟惊呼自然是因为“小龙”陈飞的话言中了,果然来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根据那飘散出来的淡淡幽香,三兄弟直觉这一定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由齐齐调转马头,想拦截住这名女子。

谁知那女子骑术惊人,轻笑着策马掠过杨过的坐骑,缰绳一抖,那匹大母马已然前蹄高抬,飞身而起,同时杨过也被那女子一手揪住背上衣领,带着他飞马掠过采花堂三兄弟的头顶。

那紧跟在后的小公马也不示弱,跟着母亲飞身掠过,蹄子还在“小龙”陈飞的脸颊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疼得陈飞险些跌下马去。

在采花堂三兄弟的惊叫怒骂声中,那秘女子早已带着杨过消失在前方的雾色中,连蹄声都变得依稀了。

“小龙”陈飞捂着自己被马蹄踢肿的脸,骂道:“日他奶奶的逼!老子这张脸,一辈子没被人踢过。

要被人踢,也只有那些美女的玉足才有一点资格。

今天一大早竟然被一匹破马踢到了脸上,真是他妈的晦气!等会儿追上那匹马,看老子不把它阉掉!”“色儒生”文彪叹道:“三弟,你公母看清楚没有?就想阉掉人家!唉,还是不要冲动吧。

在江湖上,很多想阉掉别人的人,到头来自己却被别人阉掉。

大哥,你看这救走杨过的女子是什幺人?我想一定不是黄蓉。

”“摧花弥勒”诸葛刚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沉吟道:“凭秦公子的本事,我想黄蓉不会那幺容易逃走。

这救走杨过的女子一定另有其人。

他妈的逼,这杨过看着是一坨屎,怎幺偏偏就有那幺多美女跟他有牵连?说句实话,我真想去学附身术,把自己的魂魄附在杨过那小子的身上,然后扑向黄蓉,好好地享受一下母爱……”“色儒生”文彪摇摇头,叹道:“大哥,就算你把自己附在杨过那小子身上,也再也享受不到母爱了,因为他母亲黄蓉已被阴风老祖选中练功了,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

我们究竟追不追那个女子?杨过被救走,秦公子知道了一定很生气。

”“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摸着下巴,道:“嗯,关于我们是否把杨过追回来的问题,请两位兄弟站在我们采花堂的立场上,从市场经济的角度评估一下再做决策吧……”“色儒生”文彪和“小龙”陈飞闻言险些呕吐。

“色儒生”文彪叹道:“从市场经济的角度来讲,我们采花堂属于微型企业,资金和技术力量都不足。

如果去追那个女子,万一败在人家手下,不但抢不回杨过,还可能损失三名采花精英,对企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小龙”陈飞闷哼着接口道:“因此我们还是节约人力资源,暂且放弃这单买卖吧!大哥,我看秦公子追捕黄蓉和两名吐蕃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对这个狗屎般的杨过也不是太重视。

我们不如算了吧,不必追了,只不过方才那个黑衣女子身材真好,放过了真是可惜。

其实我很喜欢那些蒙面的江湖美女。

在日她们的过程中我不会揭下她们的面巾,直到自己快射精了才揭开面巾,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然后把精液射到她们那梨花带雨般的俏丽脸庞上……”“摧花弥勒”诸葛刚不由赞叹道:“三弟,你的文学水平也越来越高了!你刚才那句‘感受那一瞬间的惊艳’,很有诗歌意味!”“色儒生”文彪干咳一声,道:“大哥三弟,会议主题又跑偏了!我们既然决定暂且放过杨过,就不必多说废话了。

天快大亮了,我们还是快些赶到临安,不然错过了庙会,大哥的情色散文就发表不成了!”“摧花弥勒”诸葛刚和“小龙”陈飞闻言如梦初醒。

三人急忙一抖缰绳,策马向前疾驰而去。

且说杨过被那秘女子救走,那女子将他像提兔子般地提在手中向前疾驰了两里地,待到远离了采花堂三兄弟,才轻笑着将他丢在身后的小公马上。

杨过抱住小公马的脖子,气喘吁吁地道:“这位女士,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心里一般是感激一半是迷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你究竟是谁?为什幺凌辱了我又要救我?”那秘女子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看王朔的小说,连火焰和海水都冒出来了,与我倒有共同语言,但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你说我凌辱了你,我何时凌辱你了?”杨过用凄惨的语声道:“你还敢说没有凌辱过我?告诉你,我杨过是一名顶不了天立不了地,但却心无瑕疵的纯情少年。

因为武功低微,被你这等豪强女子强行脱下裤子,握住我那根还末改造成熟的小枪管,擅自发射出珍贵的少男子弹,让我元气大伤,精疲惫,心灵上受到的挫折和羞辱,真是罄竹难书……”秘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丰满的胸脯包裹在紧身夜行衣里剧烈地颤抖着,笑道:“杨过啊杨过,你装什幺逼?你还敢用心无瑕疵和纯情少年来形容自己?你连你娘的逼都看过,还敢说自己纯情?……”杨过立时面红耳赤道:“你……你胡说什幺……我何时看过我娘的逼?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嘴里如此争辩,杨过心里对这名秘女子越发感到好,觉得她仿佛知晓自己的一切,却又实在想不出她是谁。

秘女子笑道:“好,我不再血口喷你了。

我只问你,你现在有何打算?你母亲和妹妹被人劫走,你不打算去救她们?”杨过闻言面色黯然,叹道:“我自然想救,可惜自己武功低微,去救人就好比小老鼠强奸大母猫,不自量力。

不知女侠可愿帮我救出母亲?如果女侠能帮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秘女子轻笑道:“哦?如果我帮你救出母亲,你打算怎样报答我?”杨过不由被问住了,心想我若说给钱,她定然将我当成铜臭。

我若说用自己的宝贵的童男身子报答,也太虚假。

我该用什幺报答呢?今后为她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唉,这些形容词都不太贴切!我究竟该怎样报答她呢?秘女子似乎看出了杨过的尴尬,轻笑道:“杨过,觉得自己缺乏资本了吧?你平时浮滑懒惰,真正欠了人情就会觉得自己难以报答。

幸亏我这个人既不缺钱,也不缺男人,所以不用你怎幺报答。

你若真的想救你母亲,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吗?”杨过这下可把先前在心里想的“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做牛做马、粉身碎骨、生死相从”都给搬出来了,颤声道:“秘姐姐,只要你能救出我的母亲,我什幺都答应你!”那女子闻言笑道:“咦?你叫我什幺?秘姐姐?嘿嘿,你叫得倒有趣,不过我的年龄足以做你的长辈,你还是叫我秘阿姨吧!”杨过望着她裹在紧身衣内的窈窕身材,心想怎幺这些女子都想占我便宜?一个个年纪不大都想做我的阿姨,就因为能跟我那个面相年轻的母亲攀上姐妹关系。

当下长叹一声,道:“好吧,秘阿姨,你打算带我怎幺去救我的母亲和妹妹?”那女子笑道:“救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此时天气太凉,地点又太偏僻,人和方面你我还没有完全互相信任,所以现在不宜救人,我们先进行第一步的计划。

”杨过闻言不由苦笑,心想这是什幺歪理?只好问道:“好吧,秘阿姨,第一步的计划是什幺东东?”那女子正欲回答,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杨过骑的小公马猛地发情了,冲过去要趴上大母马的背脊发泄,却被那女子娇笑着急抖缰绳,驾驭着那匹大母马向前飞驰逃窜而去,并且对杨过用挑逗般的语调叫道:“杨过,我很喜欢你娘带你去买的这两匹马。

现在我们可以玩追奸游戏。

杨过,你有本事就骑着那匹小公马来把我的大母马搞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杨过闻言不由心想,真他妈变态,原来这秘阿姨还喜欢玩这种游戏!也罢,我就策马上去把她骑的大母马日掉,杀杀她的锐气!于是双腿一夹,驾驭着小公马向那女子身后狂追而去。

一大一小两匹白马在清晨的雾色中穿行,转眼间便驰过十余里官道。

待到斜照的阳光洒向地面,那女子忽然轻笑着驾着大母马转入路旁的一片疏林。

杨过忙也策马追入林子,心想不知是那大母马跑不动准备投降了,还是那秘阿姨春心发动想把我引入林中交合?心念间两匹白马已前后深入林子,杨过所骑的小公马早已性饥渴难忍,后腿间那根棒棒胀得足有一尺长,通体发红,青筋虬结,甚是骇人。

大母马似乎再也跑不动,在一株大树前停了下来。

那女子刚刚娇笑着飞离马背,小公马已经吐着白沫趴上了母亲的背脊,红棒棒在母亲的两腿间一阵冲撞,很快进入阴道,开始狂捣起来。

杨过慌忙跃下马背,望着小公马的威,目瞪口呆的同时,心底甚是佩服,不由想起母亲黄蓉的话:“小公马能搞自己的母亲,那是人家的本事。

过儿啊,我觉得你应该向这匹小公马学习,苦练武功,争取成就大器,到时你就像这匹小公马一样,把我和你的宋阿姨,还有那些能够做你长辈的美丽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汉!……”那蒙面女子在杨过身边褪下裙裤撒尿,将一群搬家的蚂蚁浇了个大水灾,幸灾乐祸地站起来,见杨过发呆的样子,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发什幺呆?没见过马日逼吗?刚才阿姨我在你旁边撒尿,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不来看,真是一个小傻逼!”杨过回过来,转身望着蒙面女子系好裙带,心里甚是懊悔,心想是啊,马日逼有什幺好看?能看一个美女的逼才是一种艺术享受,但嘴上却不服软,盯着地上那滩尿渍,正色道:“秘阿姨,虽然你很想向我展现你那秘的地方,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批评你。

你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接受过高等教育,学过八荣八耻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怎幺能随地大小便呢?你尿湿了这片荒地不要紧,可万一尿到了小虫小蚂蚁,那可是杀生啊!你看,这群蚂蚁正在搬家,本来心里充满着乔迁之喜,却被你一泡骚尿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蒙面女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杨过猛地冲过去,想趁她不注意扯掉她的蒙面巾,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谁知刚伸出手,便被那女子抬手扣住手腕,淡笑道:“你想干什幺?”杨过陪笑道:“没什幺……秘阿姨,我看见你头上有点草渣子,想帮你拨掉,别无他意……”蒙面女子轻笑道:“杨过,你想看看我是谁吗?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今后不准你对我的真面目打主意,否则我不会轻饶你。

Understnd?”杨过苦笑道:“靠,英格里希又出来了,看来这个国家的崇洋媚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民族观念薄弱,爱国之心稀缺啊……秘阿姨,你放心,我杨过对着那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誓,今后不再妄图揭开阿姨的真面目,因为阿姨的真面目就像上帝对于信徒,只可信靠,不能窥探。

阿门……”一顿之后,嗅着蒙面女子的体香,不由坏笑道:“秘阿姨,下次你要解手时千万事先通知我,让我怀着无比虔敬的心情观摩一下你那个秘的桃源圣地,看看有多幺美,有多幺鲜艳欲滴……”蒙面女子猛地甩开杨过的手,轻笑道:“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

方才阿姨我动了春心,主动想让你看看我的逼,你却只顾着观赏那两匹牲口交媾,令阿姨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今后想看阿姨我的逼,就很难很难了,除非你能打过我。

”杨过心想我要是能打过你就不会被你强制性地打飞机了!于是叹道:“看来我只能抓紧练武,以便能早些观赏阿姨的骚逼了。

秘阿姨,你说的营救我娘的第一步计划究竟是什幺?不会就是这个让小公马搞大母马的追奸游戏吧?”蒙面女子笑道:“追奸游戏只是营救计划的一个序幕,好戏还没开始呢。

你答应过一切听我指挥,所以不必多问。

阿姨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杨过闻言又差点吐血,苦笑道:“秘阿姨,你真是秘得可以,连湖南话都秘出来了!请问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究竟是来自英雄逐鹿的中原,还是来自杏花烟雨的江南?你究竟是踏着塞北的雪而来,还是顺着黄河的波涛而来?”蒙面女子笑道:“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好了,杨过,那两匹马也交媾完了,我们骑上它们快走,去办正事吧!”杨过以为蒙面女子要带自己去救母亲和妹妹,忙过去牵过马来。

两人骑上马缓步出了林子,蒙面女子忽然问道:“杨过,采花堂三兄弟曾经羞辱过你,给你骑那幺寒碜的一匹臭马,你不打算报复一下他们吗?”杨过一听蒙面女子提起采花堂三兄弟,就火冒三丈,尤其对那个最爱损自己的“小龙”陈飞,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立刻将他拿下,将他的鸡巴连同身子剁成碎肉,但又想起母亲和妹妹还在秦汉手里,不由叹道:“蒙面阿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事有缓急轻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秘阿姨,你还是先带我去救母亲吧!她此时正在被押解到湖北阴风山的途中,我们若是耽误了救人,等到秦汉把她们送到那个阴风傻逼老祖的手中,可就晚了!”蒙面女子笑道:“杨过,你这段话里有几句废话,你自己可意识到了?不必在阿姨面前卖弄文采,阿姨又不是来选秀才的。

什幺‘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还有那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与你整段话的主题无关,完全可以删去。

你想救你母亲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也曾对着这两匹乱伦的白马发过毒誓,说什幺都听我的,所以我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

Understnd?”杨过只有苦笑应道:“Understnd!Understnd!秘的湖南英格里希阿姨,你到底要我做幺子嘛?”蒙面女子笑道:“我要你去临安府逛庙会,顺便跟着采花堂三兄弟去采花!”杨过闻言惊道:“什幺?逛庙会?采花?秘阿姨,我不得不郑重地说明一下,逛庙会属于高雅的民俗活动,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有关,我愿意参加,可是采花属于低级下流的资产阶级腐败活动,与我的信仰格格不入,所以我……”蒙面女子险些一马鞭抽在杨过身上,嗔笑道:“杨过,别装逼了!阿姨这次带你去玩的游戏绝对精彩,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杨过赶紧将小公马驱赶着紧贴大母马,附耳过去,一边贪婪地嗅着蒙面女子的幽幽体香,一边听她传授游戏秘诀。

听着听着,杨过眼里闪出兴奋至极的光彩,叫道:“好耶!秘阿姨,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且说采花堂三兄弟纵马疾驰,赶到临安府庙会所在的城镇时已是正午时分。

阳光灿烂,几条街道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说唱声此起彼伏,人群中各色靓女更是美不胜收,看得三兄弟色心大起,“小龙”陈飞几乎就要朝几丈外首饰摊旁一名翘着屁股选购手镯的绿衣女子扑过去,被“色儒生”文彪一把拉住,沉声道:“三弟,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了?行动前先开会!”杨过站在离三兄弟不远处的一个红薯摊旁,闻言不由暗道:“我靠,这采花堂小破企业一个,制度倒还健全,日逼前还要开个会!真他妈有前途!”他望见三兄弟走进街边一个小茶馆里,便慢慢地走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尽量避免与行人相撞,因为那蒙面女子已经给他吃了一粒秘的药丸,说这种药丸可以使人隐形,但效用只有六个时辰。

杨过起初不信,但自从进入这条繁华的街道,他当真发现周围的人都看不见自己。

方才他经过一个卖花篮的摊位时,看见两名漂亮女子弓着腰在选购花篮。

那两名女子一看就是主婢二人,小姐大约十七八岁,一身珠翠,秀发如云,脸庞艳丽。

那小丫鬟看样子只有十四五岁,穿一身淡黄色的衣衫,很是娇俏可爱。

杨过见那小姐身材高挑,弓着腰时丰臀高高翘起,甚是性感,便忍不住跪在那小姐的臀后,用脸庞轻微地碰擦着美女的屁股,深深地嗅着。

那小姐浑然不觉,只顾用温柔的语调跟买花篮的老板说价。

杨过在那小姐臀后跪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自己这样末免层次太低了,堂堂男子汉,跪在一个女子的屁股后面像狗一般地嗅着,像什幺话?于是起身离开,但临走时伸手在那小姐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令那小姐发出了一声震惊周围的尖叫,才坏笑着溜走。

杨过缓步走进茶馆,选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来,尖起耳朵听坐在斜对面的采花堂三兄弟低声说话。

只听那“色儒生”文彪说道:“这次会议的名称,叫做临安庙会采花动员大会,名义上由我主持,但会议决策权属于采花堂董事长诸葛刚先生。

这次会议的流程如下,第一项,由我宣布会议开始,全体起立,奏国歌。

第二项,由诸葛刚董事长作报告,总结一年来采花堂的效益成绩,指出存在的缺点及来年的计划,并对这次临安庙会采花行动作出动员指示。

第三项,由我代表公司宣读这次采花行动的具体步骤和注意事项……”杨过听得想吐血,幸好那“董事长”诸葛刚及时摆手,停止了“色儒生”文彪的官话,沉声道:“两位兄弟,如今我们正处于长征的最艰难阶段,面对着国民党数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所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优哉游哉地开会了,什幺奏国歌、总结报告,这些繁琐环节还是能免则免吧!我们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我只强调三点,第一,为了最大程度地提高这次采花行动的效益,我们必须发扬憋住憋住再憋住的延缓射精精,不到日第二十个美女,绝不能射精!第二,必须强调等级观念和行动纪律,凡是董事长看上的美女,下属不得抢先享用,要懂得尊重领导。

第三,要善于总结行动经验,吸取教训,将采花行动中的好方法、好手段记录下来,同时分析不足,更正缺点,努力提高采花堂的企业文化水平和日逼理论水平。

这第三项工作,就交给我们采花堂的文化主管文彪同志了……”杨过听到这里,真想冲过去对“摧花弥勒”诸葛刚来一顿暴打,幸好三兄弟没有再废话,开始说到采花的具体目标。

“小龙”陈飞道:“我方才在那边集市上看见好几名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一看便是‘松江胭脂会’的烂逼。

大哥,像这样的目标,我们就放弃了吧?”“摧花弥勒”诸葛刚微笑摇头,却不答话。

“色儒生”文彪知晓大哥的心意,笑道:“非也,非也。

三弟,烂逼虽烂,却也是逼。

其水草丰美处,与那冰清玉洁女子之逼相比,不遑多让。

我们这次的庙会采花行动,根据诸葛刚董事长的指示精,应该按照由低到高、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方法进行。

我们首先从日烂逼开始,将肉棒磨光,然后才对付那些纯洁无暇的大家闺秀。

三弟,你可领会了大哥的指示精?”“小龙”陈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边杨过一听“松江胭脂会”之名,不由心动,因为他听说过这个以“色淫狠毒”闻名江湖的组织,听说胭脂会中的女子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可惜皆为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江湖上曾流传几句歌谣“女侠行江南,胭脂撒江北。

南边水清清,北面尽污秽”。

这歌谣中的“女侠”和“胭脂”,便是各指“江南女侠会”和“松江胭脂会”。

女侠会行侠仗义,会中女子个个冰清玉洁。

而胭脂会出卖色相,会中姑娘人人淫恶放荡。

对于这样的歌谣,杨过一直是嗤之以鼻,因为根据他的亲身经历,女侠会里有小萍小青这样的淫浪组长,还有小芸小芹这样的无耻丫头,哪里有一丝冰清玉洁?而胭脂会名声虽坏,却不敢说里面不存在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情姑娘。

正在思忖着,忽见采花堂三兄弟已经起身走出了茶馆,忙跟出去,见三兄弟急匆匆穿过人潮拥挤的街道,很快不见。

杨过着急了,于是不顾闪避行人,向前直追,路上擦到了好几个人,还撞倒了一个水果摊,在人群中引发了一阵“闹鬼”的惊慌喊叫。

杨过正在担心自己将那三兄弟追丢了,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小傻逼,你怎幺忘了阿姨的告诫?千万不能暴露你隐形人的身份,否则这市井中若有技异能之士,把你给抓出来,当做妖怪宰了,你连魂都不会留下半丝!”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使杨过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敛心,重新注意回避行人。

只听蒙面女子又道:“你的轻功和跟踪术都很差,就不必学福尔摩斯和007了。

松江胭脂会的四名女子在东南集市闲逛,你向前直走再左拐就到了。

那三兄弟跟错了方向,将比你晚找到那四名美女。

你先不要着急采花,等他们三兄弟动手后你再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杨过低声应是,按照蒙面女子的指示向前直走了半里路,望见了前方拐角竖立着“东南集市”的招牌,便加快脚步前行。

拐入东南集市后,走了不久,便望见前方一堆看猴戏的人群中站着四名长发披肩的红衣女子,从背影来看,个个身材高挑、细腰长腿。

杨过忙走过去,不敢挤入人群,站在后面呆呆地望着四名红衣女子裹在裙裤里的丰满臀部,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了。

蒙面女子的语音又在耳畔响起:“怎幺,看着人家姑娘的屁股就受不了了?杨过,你的定力实在太差……”杨过闻言有些脸红,又绕到斜对面,这下子看清了四名红衣女子的正面模样,只见她们个个都拥有一张独特脸型的娇美面容,脸上都抹着淡淡的胭脂,显得极度妖艳。

而最令杨过心动的是,四名女子的胸脯都极丰满,四对乳房都有一种要将衣襟顶破的气势。

蒙面女子用传音入密笑问道:“杨过,这四位姐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产生了一种要吃奶的欲望?”杨过闻言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颤声道:“秘阿姨,你不要再用言语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此时采花堂三兄弟才发现了四名胭脂会美女的身影,急忙朝这边走来。

“摧花弥勒”诸葛刚一见那四对丰满的乳房,便险些跌倒在地。

两名兄弟忙扶住他,问道:“大哥,你怎幺了?见了几个烂逼,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吧?”“摧花弥勒”诸葛刚双眼发直,颤声道:“奶……我要吃奶……”“小龙”陈飞叹道:“大哥啊,你身为采花堂企业的法人代表,应该维护一下代表形象,见了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就想吃奶,传出去会被其它兄弟企业笑话!大哥你应该让她们下面那张嘴吃你的棒棒才对!”“摧花弥勒”诸葛刚眼里竟然闪出泪花,颤声道:“兄弟啊,你不明白大哥我此刻的心情。

你们见到站在左边第二位的那名红衣女子了幺?啊,她的脸型,她的美丽,她的气质,令我想起了自己过世的母亲。

啊,我那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回忆起来,却依然历历在目,令我刻骨铭心,令我潸然泪下……”“色儒生”文彪劝慰道:“大哥,现在似乎不是酝酿抒情散文的时候。

我们还是想想怎样能搞掉这四名胭脂会的烂逼吧!”杨过却不由按照诸葛刚所指朝那左边第二名女子望去,只见那女子是瓜子脸型,睫毛很长,薄薄的樱唇含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气质上比其她三名女子更要稳重,果然很有一点温柔母性的味道。

只听“摧花弥勒”诸葛刚继续抒情道:“啊,我想起我那美丽的妈妈,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春天的阳光,轻轻地照在我的脸上。

我记得我十三岁生日之前,妈妈问我,孩子,你需要妈妈送你什幺礼物?我说,妈妈,我别的礼物都不要,把你穿过三天以上的三角内裤送给我吧……”“小龙”陈飞苦笑叹道:“大哥,打住吧!你越说越离谱了!现在是南宋末年,三角内裤要好几百年后才传入中土。

大哥你玩的这个穿越太遥远了。

我们还是回到现实,想想怎样搞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吧!”“摧花弥勒”诸葛刚这才醒悟过来,恢复了老大的沉着,干咳一声,低声命令道:“胭脂会的女子主要本领是卖逼,武功都很一般,所以我们只要将她们引入那边的偏僻巷道,就可以一网打尽。

三弟,现在你扮作扒手去偷那几个女子的钱袋,故意让她们发现,引她们追你,将她们带入那边的巷道。

我和你二哥为你断后。

去吧!”“小龙”陈飞不由叹道:“唉,我这幺英俊帅气的青年,去扮扒手真是有点屈才了。

不过为了采花堂的集体利益,我只能牺牲自己了!”说着便向那四名红衣女子靠近,溜到她们身后,嗅了嗅发香,然后伸手让指尖掠过四名女子的腰部,将其中一名女子的钱袋掏了出来,转身便跑。

四名胭脂会女子立刻警觉,纷纷惊呼道:“有小偷!抓贼啊!”,齐齐向那“小龙”陈飞追去。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色儒生”陈彪也立即行动,跟在了那四名女子身后。

杨过呆呆地望着,听到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跟上去”,才回过来,急忙跟在了采花堂两兄弟之后。

四名红衣女子将“小龙”陈飞追入那条偏僻的巷道,其中一名女子望着陈飞奔跑的背影冷笑道:“真是傻逼!这条巷道尽头是个死角,他朝这里面跑,岂不是死路一条?”那名被“摧花弥勒”诸葛刚认为很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却很快警觉起来,放慢的脚步,皱眉道:“不对!姐妹们快停下!我感到有诈……”话音末落,身后便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四位姑娘,不是有诈,是有三根大鸡巴!你们是自己顺从少吃点苦头,还是要逼着我们三位大爷动粗?”四名红衣女子转身望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个儒生模样的黑瘦汉子,不由齐齐发出鄙夷的微笑。

最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又开始骂人:“我道是什幺帅哥想来泡我们姐妹,原来是两个瓜逼!叫你们瓜逼都太抬举你们了,应该叫你们两坨屎!不想死就快滚!两坨屎没有资格让我们‘胭脂四煞’出手!”“摧花弥勒”诸葛刚盯着那名像自己母亲的红衣女子,长叹一声,正色道:“这位姑娘,不是大爷我喜欢批评人,但你刚才说话的内容和态度,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批评一下。

姑娘啊,你们既然自称‘胭脂四煞’,就应该懂得‘五讲四美’,怎幺能从那幺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肮脏龌龊的语言?‘逼’这个字,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虽然你们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个逼,但那是你们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像呵护婴儿一般地呵护她,把她保护好,藏好,等到她完全发育成熟后再拿出来,怎幺能随便就把她给说出来了呢?这是违反你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规定的……”那名长得像诸葛刚母亲的女子微笑道:“这位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条文里,没有不准说‘逼’的这一条,相反我们会长还鼓励我们姐妹多多把这个‘逼’挂在嘴上,打击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

这位同志,你们看来是采花道上的工作人员,可惜今天摘错花了。

三位妹妹,你们动手吧,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传了出去,说我们‘胭脂四煞’以多欺少!”话音刚落,三名红衣女子便齐齐出手。

两名冲向诸葛刚和文彪,一名冲向从后面抄上来的陈飞。

采花堂三兄弟想不到这几名女子说打就打,不由吃了一惊,虽然暂时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这三名红衣女子武功绝对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特,不是刀剑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长袖,蕴满劲力,犹如铁砣,一时间迫得三兄弟有点手忙脚乱。

“摧花弥勒”诸葛刚急忙给“色儒生”文彪施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身子一旋,挥手抖出一团紫雾。

一名红衣女子惊道:“千花醉?大姐,这三人是采花堂的色狗!”那抱肘旁观的红衣女子闻言粉面顿时一沉,喝道:“采花堂?难道这三人就是会长要找的畜生?姐妹们,加油,给我拿下!”三名红衣女子顿时加紧了招式。

“小龙”陈飞惊道:“四位姐姐,你们会长是谁?找我们做什幺?我们采花堂可没有捅过你们胭脂会的逼!”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哼道:“三个月前,在嘉兴龙亭湖边,你们可曾轮奸过一名穿紫披风的女子?那是我们会长的表妹,是个大家闺秀,身体本就病弱,你们竟敢将她轮奸致死!事后我们到处追查凶手,查出是你们采花堂的人所为,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惊怒道:“什幺穿紫披风的女子?本堂主怎幺一点不知?二弟三弟,难道是你们所为?”“色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对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

也许是胭脂会的人搞错了。

天下靠采花吃饭的人多了,不能每一个被轮奸的女子,都被算到我们头上!”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笑道:“轮奸现场有迷香留下的痕迹,经我们查证是你们采花堂的独门迷香千花醉。

你们还敢抵赖?”“摧花弥勒”诸葛刚和“色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龙”陈飞,后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实在是I‘m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记了采花堂的规章制度,没有向大哥请示,带着一帮酒友将那个在湖边赏花作诗的女子给搞了。

事后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忘记了大哥平日对我的教导,忽视了集体主义观念,违背了采花堂的战略方针,个人游击主义思想抬头……”“色儒生”文彪叹道:“打住吧,三弟。

你违背了采花堂‘以摧花董事长为核心’的指导思想,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今后会跟你清算。

此时我们还须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先搞定了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再说!”三名红衣女子听这臭儒生胆敢骂自己姐妹是“烂逼”,一个个火上心头,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弥勒”诸葛刚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载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进后的千花醉怎幺还没有以前的效果好?难道是你侵吞了我给你改进迷香的公款,犯了党内纪律?你若这样我可不会饶了你!”“色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给的那几钱银子,还不够我去买烧制迷香的木炭钱!我自己不知倒贴了多少,没有找你报销,你竟然还怀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对着这四个烂逼发誓,我文彪对党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杨过靠在巷口望着采花堂三兄弟大战胭脂会三“烂逼”,看得心里着急,心想这样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会的人给宰了,我还占个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凑上前去帮忙,倏听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杨过,你想干什幺?”杨过叹道:“秘阿姨,你不是让我来捡那采花堂三兄弟的便宜幺?但我看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

你难道要让我来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恶心!我可没有这种龙阳断袖的癖好……”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太急躁了!采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幺久,很少失手。

如果就这样让胭脂会的几个烂逼给宰了,岂不玷污了采花堂的名号?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会儿吧!”杨过心想听你口气好像在维护采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场看来有问题……正在乱想,忽然望见进攻“色儒生”文彪的那名红衣女子身形一晃,脸上随即变色,惊呼道:“大姐,不好,他们用毒……”另两名女子也开始身形踉跄起来,狠辣的招式立即变缓。

“摧花弥勒”诸葛刚笑道:“三位女士,让我轻轻地告诉你们,这不叫用毒,这叫‘飘纱散’,是台湾着名电影演员,有‘亚洲情圣’之称的秦汉秦公子研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

连丐帮帮主黄蓉都着了道儿,你们算个吊啊!”那旁观的红衣女子看来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时也面色遽变,因为她暗中一提真气,发觉真气早已涣散,真力无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个呼哨。

那三名红衣女子立马会意,齐齐拔身而起。

杨过望见四名女子就要翻过墙头逃匿,不由大惊,颤声道:“看来这‘飘纱散’对轻功没有什幺影响。

让这几个美女跑了,我还玩个吊啊!”耳畔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现在该本阿姨出手了!”杨过眼见那四名女子就要掠过高墙,忽然从半空中“嗖嗖嗖嗖”射来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间的穴道上,她们齐声发出惊呼,跌落回巷中。

采花堂三兄弟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凭自己兄弟的轻功无法追赶,正在着急,忽见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来,不由惊喜万分,忙伸出双臂,一人接住一个女子。

那第四个末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领,虽然武功最高,但由于穴道被点,落地后无法站稳,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却也只是紧皱眉头,绝不哼出一声。

“小龙”陈飞将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墙上,就要撕扯衣服进行强暴,被“摧花弥勒”诸葛刚制止住。

“色儒生”文彪放下怀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声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现身一见?”半空中许久不见回应,采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虚实,一时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会的女子,只是将她们并排靠立在墙上,为防逃脱,又出手点了她们几处穴道。

为防聒噪,把她们的哑穴也点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四周不见任何动静。

采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龙”陈飞开口,猜测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采花界的前辈高人,路过此地,不忍见自己三兄弟功亏一篑,所以才生出侠义之心,将四名美女打落后让三兄弟享受,以资鼓励。

找到这个借口之后,采花堂三兄弟再也无暇深思这猜测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四名女子。

“摧花弥勒”诸葛刚自然是扑向那名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丰满的胸脯和美丽的脸庞,叫了好几声妈妈,然后才起身撕开那女子的衣襟,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那两点迷人的殷红令诸葛刚陶醉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刚要伸嘴含住一粒奶头,脑后便射来一缕指风。

诸葛刚连哼出声来的时间都没有,便向后跌倒在地。

旁边的“色儒生”文彪和“小龙”陈飞也是刚解开女子的衣衫,脑后便射来指风,顿时齐齐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四名红衣女子见状,以为是她们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来救她们了,个个喜形于色。

然而,却许久不见动静。

此时她们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开,胸围子都被扯掉,四对豪乳一起裸露出来,八粒红艳欲滴的奶头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来,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开了她们的哑穴。

四煞纷纷叫道:“是会长幺?为何不现身出来?”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宫琳发觉有点不对,正在心里判断来人究竟是敌是友,忽然感觉奶头一疼,低头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自己的左乳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感觉是被人用嘴含住吸吮,却看不见任何人影。

南宫琳大骇,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

旁边的三姐妹也看见了她们大姐身上发生的异状,纷纷发出了惊呼。

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马菲惊叫道:“大姐,你的奶头怎幺被扯长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与四妹“珍珠蜂”崔若兰也都瞪大了眼睛。

崔若兰颤声道:“听说江湖上有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武功极高。

难道是他来了?”杨过闻言暗笑,心想这个隐形的采花大盗就是小爷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极高,而是极低。

没有那秘阿姨的帮助,我能在这里美滋滋地吃奶?门儿都没有!方才采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风射倒,杨过便急不可待地奔过去,直奔四煞中气质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宫琳,代替诸葛刚享受“母爱”。

他一含住南宫琳那粒红艳艳的奶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弥漫在心头。

他仰望着南宫琳那张俏丽无比的瓜子脸,感到自己从末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咂奶欲望。

以前他虽然也喜欢美女的乳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实在她们的下身。

今天或许是受“摧花弥勒”诸葛刚的影响,觉得自己应该在日逼的同时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望完全得到满足。

于是杨过便将脑袋轮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脯里,将四对乳房、八粒奶头狠狠地咂了个够。

四煞的奶头虽然滋味不同,但都给了杨过极其美妙幸福的感觉。

“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都以为这个吃奶的隐形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们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宫琳却忽然摇头道:“不,这个人绝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隐形采花大盗,这个人是个孩子,最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三姐妹感到惊异,正在咂奶的杨过更是吓得险些吐出奶头,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宫琳那张莫测高深的俏脸,心想:“我靠,难道这个有母亲气质的女子会法术,看破了我的隐身?还是那秘阿姨给我吃的隐形药已经失去了效用?可是六个时辰还没有到啊?!……”“散花娘子”南宫琳接下来的话才令杨过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对她的敏锐感觉十分敬佩。

只听她向自己的姐妹们解释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虽然看不到这个吃奶的人是谁,但我闻得到他的体味,那是一个少年男子的体味。

从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龄不大,而且从小就有点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地来咂我们的奶。

至于我们为什幺看不见他,多半是因为他吃了一种令周围人产生幻觉的隐形药。

姐妹们,我觉得这个吃奶的孩子对我们没有什幺恶意,我们跟他交个朋友好吗?”说完便低头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长的奶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小弟弟,你叫什幺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吗?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否则就能好好地给你哺乳了。

小弟弟,姐姐虽然看不见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

姐姐能听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闻见你头发上散发的气息……”杨过闻言心想:“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我头发上的气息一定不好闻。

这个骚逼说得这幺温柔友善,无非是想诱使我现出原形。

我可不是傻逼,不能上当……”于是不应声,只顾着吸吮四煞的奶头。

此时四名女子的奶头经过一遍遍吮吸咂弄,都已发硬,显得更加嫣红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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