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展《黄帝御女经》的催情真气,通过舌尖挑逗她的情欲,酥胸本来就是极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我这样的催情圣手的撩拨呀,而且魔多泪也不是处女,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身体简直是一触即发,欲望迅速点燃,从乳尖向全身放射,原本绷紧僵硬的身子逐渐酥软,声音也变得软弱:“不要不要一一”我舌头弹动的速度非常惊人,魔多泪受不了啦,嘴里不时发出又象是欢娱又象是痛楚的呻吟,那双哀楚的大眼睛有点失,即将被情欲的洪水淹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松开她的乳房,垂眼看她肥嫩的两股之间,那一丛金丝草已被露水打湿,泛着湿润的光泽,气息温热淫靡。
我跪直身子,摆正姿势,准备投鞭断流,立马吴山了。
魔多泪清醒了一点,头乱摆,金发甩动,叫道:“不要还要……”又把脸侧向一边,叫[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又恐吓我说:“你敢动我,我师幻魔尊决饶不了你。
”后来我才知道魔多泪是幻魔尊的禁脔,师徒二人早就有了奸情,不过我并不畏惧幻魔尊那狮鼻恶道,我早晚要和他一战。
我盯着魔多泪那哀楚的蓝色大眼睛,心里邪火炽烈,她天生哀伤的眼这时反而激起的我的兽欲,我想看看这样忧伤的美女在高潮极乐时又是一副什幺样地态?我眯起眼睛问道:“是吗。
我不敢动你是吗?我很怕幻魔尊是吗?”挺身长驱直入。
魔多泪“啊”的一声尖叫,声音短促,嘎然而止。
我强健有力的腰臀连耸,迅速缔结连理,胯部相接,密不可分,然后松开双手,给她双腿自由。
魔多泪两只雪白的足踝上各有一圈红印,那是被我手捏成这样的,看上去倒象是戴了一串红色的饰物。
魔多泪双足举过头顶这幺久。
想必有点酸了,这下子得了自由,一下子架到我肩膀上,就那样搁着,好享受呀。
我不紧不慢地动着,一边打量着身下的魔多泪,和金发美女做爱是头一次,真是色、香、味俱全。
那哀伤的眼激起我熊熊欲火,有强烈的想要痛加蹂躏的冲动。
魔多泪意识到自己地姿势很不雅,想要把腿放下来,但被我的双手拦住,她放不下来。
我笑嘻嘻双手从她两腿中间穿过。
她的腿滑落下来。
自然而然就盘在我的腰间,姿势变换如行云流水,配合得实在默契。
我双手握住她那一对形似大雪梨的美乳,用力搓揉,恨不得把她搓平似的。
魔多泪蹙着眉,哀伤地看着我。
口里说:“你……你……”也不知该说什幺了,看来脑子有点乱,即将迷狂。
魔多泪双腿紧紧绞着我的腰,她的腿非常白,大腿内侧更是又白又嫩,我摸着她地大腿,亢奋之极。
中军大帐周围五十步没有其他军帐,以显示三军统帅的威严和高傲不群。
不过守卫的士兵很多,有一队巡逻兵整夜不停地绕帐巡视,保卫统帅。
魔多泪起先忍着不肯出声,但后来实在快活了,哼哼唧唧起来,我用舌头都堵不住,我听到那队巡逻兵的步伐有点乱了,一个个喘息粗重。
军中行乐的确扰乱军心,害得士兵们无法安心打仗,我心里叮嘱自己:“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同时加紧冲刺,弄得身下地金发美女叫得更大声了,帐外地士兵更象是喝醉了酒,脚步错乱,虽然不敢来揭帐偷窥,但绕的圈子越来越小,几乎贴着帐篷巡逻。
本来我想我多蹂躏一下这个金发碧眼、情忧伤的美女,现在看来时间紧迫,再让她妖声浪语地叫唤下去,士兵们受不了情欲的煎熬,血脉贲张,说不定真要哗变了。
我双肘撑在虎皮毯上,全力驰骋,魔多泪仰天举着的雪白大腿被我冲撞得一伸一缩,长发披散,金丝缕缕飘拂在蓝色大眼睛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地,一眨也不眨,似乎极乐之境令她震惊。
我这时全贯注在魔多泪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巨大危险的临近,在我身后,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蓄水珠又冒出一大块水,是一大块,没错,凝聚不散的,转眼变成一个人的形状,再转眼头发、皮肤、衣物都有了,红头发,蓝眼珠,身材干瘦。
我迷醉于肉欲,灵觉自然关闭,体内元婴也象是在休眠,无法提醒我注意身后的危险。
我颠动着腰臀,双手去捧着魔多泪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射了,笑纳吧。
”魔多泪双足一勾,紧紧缠在我腰上,双手抓着我的上臂,娇喘着说:“好,快给我吧,从来,从来没有这幺快活过。
”我更受鼓舞,脊柱一酸,猛烈抽射,全身压在魔多泪身上,真是舒爽无比,飘飘欲仙。
突然,一股冰冷地杀气向我后颈急掠而来,我这时是意志最薄弱、反应最迟钝的时候,而且全身赤裸,真象是等待宰割的牛羊。
仓促间我无法躲避,身下的魔多泪又把我搂得死紧,我心叫:“要糟,脑袋要掉!”感觉冰冷尖利的锋刃从我后脖颈划过,怪,我的脑袋竟没有被砍下来!原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背心那缩成一团的龙甲迅速上移,替我挡了那致命一击。
我有了喘息之机,猛地摆脱开魔多泪。
身子一个侧滚,就在三丈外,站直身子,如意龙甲“呢”地护住全身,就见一个红发男子手里举着一柄寒光闪闪地冰斧,碧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正是幻魔尊座下大弟子魔多善。
我手里没有兵器,大叫:“有刺客!”魔多善一把拉起身子还明显酥软的魔多泪,没向大帐出口冲,却是腾身而起。
冰斧挥出,穹顶梨开一道大缝,金发红发穿顶而出。
巡逻士兵正听得心头火热,突然听到我叫有刺客,慌慌张张冲进来,领头的竟是委琐男,四下乱看,问:[大帅。
大帅,刺客在哪里?”这家伙刚才是在外面偷窥吧。
我一把夺过一个士兵手中的阔背刀,大叫:“四处追查!”身子一纵,也从穹顶裂缝中穿出,舞刀护头。
站在帐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