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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少女(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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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自己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居然已经吃上了这种药。

这究竟值得吗?——不,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也不可能再回头了,如果不能看到结果,那此前的一切牺牲都已经没有意义。

不为凯撒,宁为虚无。

这是林赐爵的人生信条。

04其后兽人就留在了芊歌的家中。

兽人父亲做的基本都是出力气的活,精瘦灵巧的丘丘则做一些稍微细致的工作,例如打扫卫生,当然最重要的是陪芊歌玩(那些丘丘觉得无聊透顶的女孩游戏),林月怜对于两个兽人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对小兽人的态度稍微好一些,这小兽人动不动在林太太面前扮鬼脸边扭屁股跳舞,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学唱什么兽人块板,林月怜想笑又抹不开面,只能憋着笑扭头回屋里,久了还有点喜欢这个黑乎乎的小活宝的。

但对那色鬼爸爸就没那么好了,某天林太太心情差些,就存心刁难这个兽人,让他挪动家具当摆积木玩,摇着她的扇子一边挑三拣四,这里太偏,那里太远,把这个大柜从东屋到西屋,又把那个茶桌从南房到北房,可这兽人并不生气,还腆着笑脸,给她端茶倒水,倒是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而那场短暂的灾难之后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芊歌对此一无所知,本来她了解外界的唯一方式是电视机,而能够呈现在她眼前的世界又是经过细密的过滤网层层过滤的,只不过是大海上漂浮的一层白沫,何况她也从来没想过离开生态球,生态球里从生到死一应俱全,从出生的医院到从早教到高等教育,婚姻也是门当户对的,生下的孩子在生态球内,最后连墓地也在球里,在一处山坡上最后的海景房。

芊歌并不知道,在生态球被攻陷事件后直接促进了第二次的紧急会议,正式通过法案「特别允许黑天鹅基金会进行一定程度人体实验」,称之为「HoDeus」法案,或称之「制造人」计划,或者更浪漫的「美拉-普罗米修斯」计划,即为融合各个生物的基因,制造能够无限再生的「个体进化者」实验体,以对抗某种暗流涌动的不可名状种族的入侵。

只不过对于这个计划,「黑天鹅」并没有任何的细节披露,时常被描述为「应对位置灾难的无奈之举」,「HoDeus」计划的标致则是被钉在倒十字架上赤身裸体的少女,一根双螺旋缠扭的长螺丝钉似的长矛贯穿她的胸膛,根据官方对图案的解释,这意味着用少数人改变自身基因牺牲,以此换取全人类的希望和末来。

相比「黑天鹅」的宏伟计划,完成阶段性的成就后的林赐爵最大的目标只不过再生一个儿子,除此之外就是为女儿物色年满十八岁以后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当然芊歌对此还一无所知。

某晚,芊歌从睡梦中渴醒,起身间卧室里的饮水机空了,于是下楼去接杯纯净水,路过走廊时,突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女人哀鸣从大卧室的门缝里飘来。

芊歌愣了一愣,即刻猜到屋里正在发生什么,顿时俏脸绯红,除了好和羞耻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自在,像是什么东西在心尖上抓挠般,胸膛里滚烫又痒痒的。

她蹑手蹑脚地接近到门前。

心脏噔噔跳着,小心扒开门缝,只见大卧室的床上果然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男女主角正是她的爸爸和林月怜。

床上的爸爸仿佛改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像头野兽似的低沉地在喘息,以原始的姿态从身后征服着林月怜,窄瘦臀丘白浪颠簸,爸爸强势的模样让她有些恐惧,却又有说不出的兴奋,直盯着父亲紧张的腰腹的线条出。

爸爸的粗指抓进月怜的臀肉里固定住晃动的窄臀,耕耘般振摆他结实有力的腰肌,呼哧呼哧前后抽送,阴唇夹裹住父亲的阳根,粘稠的物质冲中间汩汩溢出,发出噼啪高昂的水声,月怜则两颊酡红地伏在枕头上,撅高雪白的臀瓣摇晃迎合着……席梦思大床吱呀晃动,月怜仰头呼吸着,双乳迎受猛烈撞击扭摆震颤,断断续续地从唇缝间吐出,。

「呼哈、呼哈……唔嗯!啊——」「月怜……啊,呼、呼、呼……月怜……我爱你……唔、哦!月怜——!……」父亲陶醉的声音让芊歌浑身发热,她觉得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味道,那股味道熟悉却浓烈,涌进她的鼻腔内,像是诱导发情的药物般刺激着她,让她夹住白嫩的粉腿,「簌簌」地摩擦起来。

「爸爸……」爸爸的后背宽阔,大腿带动腰肌。

臀部起伏摆振,林月怜的白笋似的大腿撑住腰臀,手肘和小臂支撑着趴在床上,男人结实宽阔的臀部蓄足力量,后撤抽出后又狠狠地导进来,月怜一声长鸣,芊歌感觉爸爸的那一下肯定捣进了妈妈的花心内,又轻轻扭动臀部在内部搅动,从被龟头抵住的软肉间电流扩散到全身,沉醉的潮红让芊歌羡慕,可月怜还想矜持几分,用手背贴在嘴边挡住半张脸颊,挡住她脸上淫荡的春色,同时不让声音溢出。

男人在闷声低吼,粗重的喘息着,猛然撑起上身,芊歌感觉那汗背如同山峦般拔地而起,芊歌的目光从父亲的脖颈沿着骨感吐出的脊梁,一路看到他壮实的臀间,她第一次原来父亲西装下的身体是如此充满了男性气息——当然对于芊歌而言父亲就是全世界男性的代名词了。

「月怜……哈、我好爱你……呼哧,亲爱的,啊啊……你好美……」热情告白令人陶醉,而唯独女人名字格外刺耳,不知为何让芊歌听到了有一种怪的感觉,月怜做爱的时候几乎动都不动,只是被动地抬高屁股任由爸爸在身后深耕,爸爸却丝毫不在意,这就在芊歌从心底里打翻了醋坛子。

「亲爱的、唔哈!你好紧,都生了一个女儿,下面还是这么紧……我们再生一个儿子吧,好吗?……」「唔、嗯、唔……」林月怜皱着眉点了头,林赐爵顿时心中欢喜,暂将湿漉漉阳具拽出,轻拍月怜的臀瓣。

月怜会意地翻身仰躺,抬高双腿,林赐爵则用手托起林月怜的腿弯,挺腰将阳具送入林月怜的肉唇中间,灯光中的月怜胴体白得耀眼,双手把住大腿内侧撑开大腿,娇臀伴随晃动白波荡漾,十粒脚趾因为强烈而快意地撑开着,仿佛雪白的娇花凌空绽放,脚跟透出纱袜的晕染着欲望的红晕,因为爸爸的撞捣而欢快地上下跳跃着。

「怎么样?舒服吗?月怜……呼哧、呼哧……哈,你的皮肤保养好白呀,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娇嫩,舒服吗、爽吗?……呼哈、呼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亲爱的……亲爱的……啊哈,不行了,别停下来……」林月怜的乳房随着撞击如同乳白色的光晕闪烁,缺乏弹性的上下颠簸着,尽管在摇晃得并不够灵动,却没有因为仰躺的走形,依旧微微上翘的姿态,抬手将母亲的两条玉腿掀到半空,一声低吼发动最后的冲刺。

「亲爱的,我要来了……唔、」交合处被丛生的乌毛掩映,看不太清楚究竟,只看到半截棕黑的肉根随着父亲的急抽快送而在时隐时现,模糊不清,那东西在刮弄摩擦着林月怜的两瓣肉唇,股间撞出一阵噼噼啪啪水声。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林月怜怀揣的一对白瓷质感的双乳在如水般晃动,那双令芊歌艳羡的双腿修长纤瘦,穿着优雅泛光的白丝吊带袜,抬高后盘曲收拢在林赐爵的腰间,以方便林赐爵进入更深处。

蕾丝袜带勒紧了她雪白的娇臀,爸爸的冲击力在大腿内侧的肤肉中快速地扩散,似乎要将她西施般单薄骨感的躯体撞得叮铃作响。

最后的连续冲刺,爸爸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干脆压在了林月怜的身上,自下而上的像是将臀部砸下去那般肏干着,芊歌甚至能够清晰地窥见爸爸肉红饱满而精囊,腰肢的快速起伏上下,在挤压着林月怜的臀缝间。

月怜好像突然来了感觉,呜咽声此起彼伏,藕臂柔曼地缠绕住爸爸的脖颈,她狂热地接吻着,寻求着最大限度的肌肤之亲,嘴唇交叠舌吻的淫靡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

「唔……啊啊!不行了……啊,呼哧、呼哧……」一瞬间躁动戛然而止,静寂的房间内只剩下父母的喘息声和接吻声,爸爸正在低吟着,肉红的精囊在颤抖,将卵袋内鲜浓的浊液释放在林月怜的宮房内,爸爸将嘴唇压在了林月怜的嘴上,唇舌交缠起舞,热吻难舍难分,芊歌心中想:「爸爸射了……」她轻轻夹住燥热的下身,手扶着门框。

而一道透明的水痕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爸爸的精种明明射进妈妈的体内,却感觉自己的子宫里也在膨胀发热。

「唔……」爸爸用双膝顶起臀部,将阴茎从阴唇间抽出,芊歌短暂地看见垂吊在两腿间的阳具翻开露出深红的龟头,湿漉漉地还在泛光,铃口扯出一道半透明的丝线。

随后「吱嘎」一声,林赐爵翻身躺在林月怜的身侧。

芊歌的肌肤因为燥热而出了一层腻腻的汗水,在芊歌的乳沟里蠕动般,小手从睡裙的花边低领内伸进去,握住胸前那团滚烫发胀的小奶,咬着下唇轻轻揉动。

那是一种难说的感觉,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什么攥着,母亲对于父亲的爱,然而林月怜似乎并不十分珍惜。

她的心隐隐的发痛着,一边却又因为被煽动的情欲。

「那个女人……为什么」和在门外求而不得的芊歌截然相反,林月怜的全身肌肤像是被滋养了似的,浑身朦胧散发出一股迷人的红润,她敞着大腿喘气,那雪白的股间正对着芊歌的,爸爸灌注的白浊半透明的精华从阴唇间流出,充沛的量甚至流淌在她的臀缝间,在淡微的灯光中闪烁晶亮的光泽,像是装点一条洁白的缎带般诱人。

「那些是……爸爸的精华,妈妈可以得到,却不行吗……」芊歌嘴唇微启,想象着那些浓稠的精华在自己粉舌上滑动,轻轻用舌头搅动口腔,发出色气的吮砸的声响,她幻想着爸爸站在自己面前,从那粗壮的阳具的铃口,浓稠的精液在半空拉出白色的丝带,随后啪嗒啪嗒地挂在她的脸颊上,而她则张开唇口,让爸爸的精液「嗖嗖」地射进嘴里林月怜扯了一张纸巾,收拾着一塌糊涂的大腿内侧,林赐爵意犹末尽的伸手从她瘦削的白臂膀摸到腰肢后,最终停留在汗腻的臀弧上来回摩挲,只见精水扩散流淌在臀缝的周围,浮泛水光,林月怜股间淫靡的残留令他格外心旷怡。

「月怜,你的里面全都灌满了我的种儿……应该能怀上一个可爱的儿子吧?」「你就想说这些?」她眉头一蹙,想要递给林赐爵的纸巾被拽回了,「我们刚刚做了爱,你跟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月怜?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不就是要一个孩子吗?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吗?」林太太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刚才还在云雨的夫妻顿时冷淡如陌生人。

沉默了片刻后,林月怜没等到林赐爵来哄她,背后就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林月怜长叹了一口气,擦干净下面的粘液后,她就关上了床头灯,屋子里黑漆漆一篇了。

随后房间里响起簌簌的摩擦阴毛的声音,扭动着身体沙沙地摩擦床单,手指在那个蜜洞间快速挖弄,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交织着,芊歌不再想看妈妈自慰了,就转身离开了。

芊歌的胸口一直滚烫,脸颊像是发烧似的涨红,脑子爸爸在后面扶着妈妈的屁股、爸爸搂着妈妈压在身上的画面,那小泉眼里不停地汩汩流水,淡粉色的冰丝内裤早就被淫水浸透了,腿间湿润发粘,水珠贴大腿内侧缓缓流到脚踝。

他心想这条内裤不能穿了,就干脆脱了丢在一边,大半夜也不想再翻找内裤换,干脆在床上敞开两条腿不穿内裤,竟然觉得也蛮松快的。

肌肤的燥热和小穴内那股难解的酥痒,却始终缠绕着她,她烦的蹬了几脚想翻身睡觉,那些念头就跟一条蛇似的扭动着爬上她的床,从她的脚腕开始缠她,甩也甩不掉,像是蛇信子在两腿间搔弄似的,芊歌再也按捺不住,少女紧闭双眼,颤抖的手指一路向下,学着妈妈的样子手指探入到两腿间,按进那个早已的小肉洞里,甚至阴道内部都在充血扩张,薄唇瓣敞开了,水儿不停地往外泛滥,只缺一根阳物赶紧将它填满才能止水。

「你不想给爸爸生儿子,赶紧把爸爸让给我啊……让爸爸来干我的小屄,大鸡巴把芊歌肏得直流水儿,爸爸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爸爸大蛋蛋里的精液,全都射进来,满满的全都是爸爸的种儿,一滴也不给那个女人……我来给爸爸生个小儿子,给自己生个小弟弟……爸爸、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来疼疼芊歌啊,女儿想你想的要死呢,快点呀……女儿的小屄正淌着水儿呢,敞开了腿让你肏……妈妈的屄有什么好肏的,那个女人明明不爱你,你还那么卖力地肏她,女儿羡慕死了,好想要……等芊歌长大了,爸爸你来娶我好不好,爸爸你来肏我好不好……女儿做梦都想嫁给你……爸爸……嗯哈,爸爸……」爸爸的面孔时不时地闪烁在她的脑海,香艳的幻想如蜜酒般刺激着少女纤弱的经,在记忆中将身下的女人的代换成自己,仿佛爸爸此刻近在咫尺,女儿娇弱的身体被爸爸的臂弯揽住,遮蔽在身下,芊歌在爸爸雄性的气味中如痴如醉,她抬高素足,迫不及待想要容纳爸爸身体的那一部分,嫩红脚踝在爸爸粗实的腰肢上摩擦,然后双腿缠绕在父亲的腰间,像是害怕他消失般,留住那个她朝思暮想的幻象。

「嗯哈,爸爸,爸爸,芊歌好爱你呀,好好疼疼我吧,爸爸……」「傻孩子,破处会痛的,爸爸怕你受不了」「芊歌、芊歌不怕疼,芊歌要和爸爸……做、爱……」「做爱」。

吐出两个字之后的芊歌感觉全身更热了。

这个词汇对于芊歌而言拥有无比的吸引力,男人和女人诚心地相爱,赤裸相拥,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那一瞬间的全部都结合在一切,从肉体没有缝隙,如梦似幻的圣的仪式,尤其适合自己最爱的爸爸。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爸爸的喘息喷吐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压近在她面前,坚实的手臂将她搂紧自己的臂弯里,那温暖的臂弯间是粗实的臂膀,阻碍一切的寒冷、无助和孤单,只要头靠在父亲的臂弯里,她即使在一瞬死去也能够心甘情愿。

「爸爸……我好爱你呀……疼疼我吧,多看看我呀……」穴口的嫩肉在开合翕动,吮住她淡粉红的指尖,阴道在充血扩张,润滑的液体早已准备充分,少女的手指在湿润的阴道内轻轻搅动,想象着父亲的阳根进入到亲生女儿的阴道,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最爱的爸爸,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那种充实的填满她全身的如潮的爱意,亲情爱情和欲情同时在她的体内迸发着,让她应接不暇,她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迫近她的宫颈口,接连撞捣着她娇嫩的子宫。

在热烈的爱中,身体如同在炽热中融化,爸爸的坚挺有力的阳物破开她的处女膜,稚嫩的阴道迫切地渴求吸吮着她的恩赐,小荷包似的拢住爸爸的龟头,林赐爵一声喘息,随后在女儿半熟的粉穴内内缓缓地抽送起来,意乱情迷地将四肢缠绵在爸爸壮实的腰背上,细细感受着那温柔出入的阳物,充满爱意地摩擦着女儿娇嫩的阴道。

「因为芊歌,芊歌是爸爸的女儿,爸爸肏女儿天经地义……最适合爸爸鸡巴的只有亲生女儿的小屄,爸爸肏女儿最舒服了……」芊歌以跪趴的姿态,像条小美人鱼似的扭动屁股,配合爸爸那健硕有力的小腹力量,让爸爸的阳物从各个角度刺激芊歌的肉壁,双手穿过她的雪腋,大手托起她的一对白净的小奶子,在掌心搓弄,细细捻着她的两颗小乳苞,肉棒抽退时,女儿的嫩屄像是肉蝴蝶似的粉肉从中间拽翻出来,紧接着发力一捣,直抵她阴道最深处软肉,在初熟的花心间爆发出澎湃的快感,芊歌则像是个小妓女一样在身下翘起屁股承欢。

「爸爸、爸爸……快干女儿,干死骚女儿吧……好大、好满……射进女儿的子宫里吧……呜啊……」那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间一股电流贯穿她窄瘦的脊背,芊歌「哎呀」一声欲死的娇吟,翘高屁股,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她幻想爸爸也在此刻抵入最深处,将精液喷发在她的宫颈,浇灌她娇嫩的宫腔内壁,白净的两瓣小屁股颤抖抽搐,抛洒出那些亮晶晶的浪水,啪嗒啪啪地落下打湿草莓花团的床单。

「爸爸……射了,爸爸……射在芊歌的子宫里了呢,好多呀……」她的娇躯蜷缩弓起,举高小腿颤抖着,像是要用双腿去拥抱那甘甜额高潮,白净的脚背在高潮的瞬间绷得平直。

那久等的极乐终于充盈他的身体,她紧闭双眼,抿住嘴巴闷声呜咽,迎接那宝贵的冲顶时刻,像是吸水的海绵般不知满足,然而当她睁开眼睛,一切幻想如同冷却的灰烬般被空虚感吹散。

「爸爸……爸爸……快来疼疼女儿吧……芊歌好难受呀……」芊歌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花,她翻身喘息着,手指再次找到那渴求它的娇穴,娇喘再度萦绕在少女空阔的粉红榻直到深夜。

05起初兽人选择留在了林赐爵的家中,毫无疑问是觊觎林月怜的美色,然而随着日子每一天的过去,兽人对于林太太的兴致也日益在消退。

无论是怎样的绝代美人,整日活在同一屋檐下迟早难免失去新鲜感,甚至久而久之逐渐成为一种折磨。

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实在尖酸刻薄难以相处,尤其面对他一个底层贫穷兽人的时候,不加掩饰地展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态,这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潜移默化到往往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步。

后来的兽人渐渐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只要在这个地方躺平就好了,与其费尽心思搞上这个不好惹的贵妇人,倒不如去找几个妓女去发泄,作工赚了钱以后,也用不着再去犯罪。

虽然比起林月怜的姿色自然无法比较,那些涂脂抹粉的妓女们泄泄火还是够顶的。

自从自己在丘丘诞生的那一炮反被女兽人套路以后,拖着孩子的他就再也不能「打一炮怀了孕就跑」那样快活洒脱,如今还得和这一家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多一炮就是一炮的麻烦,兽人还指望儿子靠着这一家人能好一点的技术学校上,他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芊歌今年刚刚保送到了生态球内的大学。

升入高中后就在贵族寄宿学校里读书,基本她一周只回家一次,林赐爵的出差也日常频繁,而林月怜就经常独自一人和兽人父子在家里。

本来应该发生点什么,但是兽人自己早就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混吃等死更爽一些,然而某天兽人回到家里,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没开灯,心想如果林太太不在家,自己看看能不能搞点他们不用的东西,走过走廊时发现大卧室有一道透光的门缝。

那道缝像是故意留给他一样,从那倒门缝里透露出暧昧的光,心想肏是肏不到,万一换衣服什么的过一过眼瘾也不错吧。

于是兽人凑近门缝,却发现卧室内正上演着春色满园,林月怜赤条条地在床上敞着洁白的大腿,手伸在两腿间安慰着自己。

「妈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整天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屄痒了原来也会自己抠啊。

看那骚劲儿,啧啧………」兽人先是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然后浑身发热的被林月怜的淫态吸引着,欲火缠身地拼命想要借助手指高潮的模样看起来淫媚动人,兽人看着看着咧嘴笑了,不知不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脑子里全是怎么抓住她的美腿狠狠地肏干的画面。

正看到兴致正浓,突然感觉鼻子一痒,他预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撤开身子,一个大喷嚏就打了出来。

「阿嚏!——」「谁?」兽人的嗓门震耳欲聋,仿佛天花板都抖了几抖,林月怜吓得惊叫一声,兽人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大手推门硬闯入这淫香四溢的卧房。

「太太!俺来啦!」林月怜一阵惊叫,翻身赶紧扯过毯子盖在身上,慌忙中只扯了一角,丝裙还撩在腰间,大半的胴体还都裸露在外。

「你出去!你好大的胆子……」林月怜抬手指着兽人娇嗔道,用毯子遮住胸前,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脸颊却是一股可人的红晕,「阿祖鲁,你居然敢闯进我的卧室?!」她的声音不知道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颤抖,但是兽人感觉得到,她的拒绝不是那么坚决,毕竟刚刚还是渴求男人抚慰的状态,如今真的有个男人送上门来,只不过还在矜持。

「哈哈,太太,原来你记得俺的名字啊!」兽人大笑着把上衣一脱,露出魁梧健壮的上身肌肉,像是一座玄武岩的雕塑般棱角分明,林月怜愣了片刻,大喊着「流氓!变态!」翻身下床想逃,兽人城垛般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拦住,手臂一箍顿时失去了挣脱和抗拒的机会。

半裸的林太太被淫笑的兽人紧紧地搂进怀里扑倒在床,壮硕的身躯顿时将灯光遮挡,她挣扎着捶打踢踹着兽人的身体,然而他的石柱般的两臂却紧紧压在她的两侧。

「太太,你身上那股骚劲可太撩人啦,从第一眼见你,我就想肏死你了……」兽人欣赏着林月怜半裸的胴体,「太太,我看你正好也想要男人,你就从了我吧!」「放开我……别,不行,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了……」「没有用的,」兽人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我不会让你跑的!现在这里没人能够管的了我!」「啊呀!」「斯哈,你身上好香啊,太太……哈哈哈!……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这个闷骚的小婊子的骚屄流了多少水,有多想被男人干……」「放开我啊!唔!」兽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她一挣脱,薄薄的贴身白丝裙被「次啦」撕开,更加挑逗起兽人的欲火,睡觉时林月怜裙下不着胸衣,白肤就在手忙角落的遮掩中大片的乍露,之间乳尖鲜红的娇乳、纤长骨感的大腿纷纷失去遮掩,兽人大饱眼福后哈哈笑着,野性在丝绸裂开的悦耳悲鸣中被唤醒,野蛮地膨胀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粗哑的吼声,俯身强吻住林月怜的嘴巴,他的力量全然无法抗拒,林月怜捶打着兽人的后背,却像是棉花打在石板上一样软弱,一瞬间的缺氧让林月怜进入到了昏迷的边缘。

「唔——」视觉全然被兽人肥壮的大块的肌肉填满,如此粗壮有力的男性才是她理想中的性对象,而不是某个只能凭借着身体的优势糊弄女人的黄种人,把他没完没了的占有欲发泄在她身上。

来自懵懂少女时代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在古旧的上世纪风格的贵族女校的校舍重重内屏障内,瘦弱的月怜是个孤影伶仃的女孩,被排挤着缩在紫藤架的阴影内,早早学会傲慢的的拒绝来维持最后的尊严。

乏味枯燥的修道院式生活周而复始,林月怜幻想中自己末来的另一半正是一个肌肉壮硕的男人,有一个壮硕的男人一把揽住自己纤弱的身体,将自己从那囚笼内救出去。

这个人一次也没出现,她等着等着,知道最后认清现实是她从来不可能对爱情和激情过分奢求,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少爷林赐爵。

林赐爵也只是普通男性的中等身材罢了。

时间越久,她眼中的男性只不过是一群佝偻病态的侏儒,自私、虚伪、软弱而且心胸狭窄,当兽人壮硕的身材呈现在她的面前,突然像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触发了她在心底里渴求和崇拜力量的本性,迸发着从心脏充盈到她的指端。

兽人松开了她的双唇,满足地喘着、笑着,她张开被解放的朱唇无力地吸食空气,发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居住着一只贪淫的母豹子,就像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成布条,人皮只是披在外侧的皮囊一样,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让她怀疑别人是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痛恨这世界,才把那个毁火性的人格拘束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

哪怕这个兽人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她也难以克制地想要在此时孟浪一次。

林月怜不再说话,她没有哭和没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兽人,兽人也有点被她的眼惊了一跳。

「你想干我?」「当然想!」做梦都想!「呵,那你可别后悔」林月怜的指甲在兽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块的肌肉是鲜活有力的,并没有粗硬僵化的手感,当兽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指甲可以轻易扣进去,然而一旦他发力的瞬间,则瞬间变得堪比钢筋般的坚硬无比。

「原来这就是兽人们肌肉的触感吗……呼……」雪白的指尖颤抖着,抚摸在兽人阔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润的肌肤触感滑腻,不明显的毛孔释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将她从头到脚都吞没在里面,意乱情迷地头脑发胀,她扬起脖颈,像是只高傲的白鹤,闭着眼睛默许兽人吻自己,两条腿也不再并拢,而是自然地舒展张开,自带着一种舞蹈般的优雅,洁白的脚腕轻盈地架上兽人粗壮的大腿,秘处随即毫无遮掩地敞开在兽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体放在祭坛上似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人面前。

假如——把林赐爵珍爱的洁白通透的玉壁丢在地板上,只是为了听一个清脆的响儿;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顶级拉菲红酒冲进马桶里,不过好按下水阀门后的冲水声是否更悦耳些——这些事情林月怜圈都曾想过,但从末尝试过,此刻的她浑身激动在颤抖,将她迷恋的妻子的高贵身体献身兽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亚于以上的事情。

清美优雅的娇穴浅淡而多情,细长的窄缝内敛温婉,阴毛则是微微蜷曲,淡墨似的点缀在瘦平的阴阜上,然而撑开两瓣阴唇,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绽开夺目的肉红娇艳热烈,花蕾似的褶皱细腻柔软,至于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见底的黑洞洞,穴沿渗出透明溪流,一口气流进紧贴的臀缝间。

「太太,你这屄可真够那骚劲儿的,玩得也真够野啊」兽人喘着粗气,两手撑开林月怜的屄口笑道。

林月怜笑了。

「不敢的话,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里,从此别在想进来——」「哈哈,您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到嘴边的肉,俺可没有不吃的道理!」兽人哈哈大笑着,再次吻上林月怜的唇瓣,一边亲吻一边匆匆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到脚腕出,粗壮如孩臂的黑鸡巴随即怒挺上举,只是龟头顶在阴口,林月怜就「呀」地喘出来,看着那粗圆的黑柱捂住嘴巴。

「我天,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哈哈,太太,可别告诉我,你就喜欢又细又小的吧!大粗鸡巴肏你不爽吗?」「呵,流氓……」「哈哈哈,太太,你的身上好香啊,第一次闻见这味道,我就在想要是能舔你这又白又香的奶子,那可多么他妈的爽啊……」黑鼻子在林月怜的肩头、锁骨、脖颈上嗅着,那细嫩的皮肉让兽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宽掌一把将月怜的白奶攥住,捏在掌心内揉搓把玩,随后用舌头舔着她的双乳。

奶子正被兽人玩着,嘴硬的月怜像是受寒似的噤声颤抖,支吾呻吟着。

屄里的淫水早已分泌充足,起身「嘿」地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拽,抬高两只纤足敞开入口,龟头抵上就准备挺棒入穴。

「怎么了?怎么不动?」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太太,你可别后悔」「切……我还怕你不敢——呃啊!」岔分在两侧的纤足猛然上下一跃,「啪」一声贯穿后,月怜发出一声凄厉的媚叫,黑鸡巴贯穿阴户后直顶进花心,月怜霎时花容扭曲,猛烈的撞击使得大腿内侧一麻,她挺直腰背,适应着兽人粗直的肉棒在体内纵深,终于感受到男人的实物,仅此一点就让林月怜激动到晕眩了,兽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刺穿似的,粗直的性器将她的下面扩开填满,就好像林赐爵只能填满他阴道的一半,而兽人的粗根则一口将她胀满,那种压迫的感觉膨胀在她的肉壁里,兽人不依不饶,龟头一口气抵在子宫的入口处,压紧那花肉直往内凹陷。

「太太,俺可要开始发威了!唔——」林月怜咬住嘴唇微微泛白,随着兽人抽插的频率,水蛇腰风骚多情地扭摆着,交合摩擦的部位也在扭摆中瞬息万变,她第一次感觉到上床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上一次还是芊歌那个小冤家闹着要出来,她被抬上产床的时候,她才有种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觉。

同样高举着的双腿,只不过这次架住她腿弯的是兽人粗壮的胳膊,面对那根粗壮地武器,她单薄的身体像是经不起折腾,只怕要被生生地肏到散架。

雄壮、高亢,伴随着雄性野兽般的喘息,将林月怜的全部意识都吞没蚕食殆尽,一切都在激烈的性爱沦陷中,大腿内侧上制造出猛烈的声响,她不是在叫喊,而是被喉头挤压,从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攻城重锤反复撞击着她的门扉,酥软麻痹在蔓延扩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子宫口是否已经冲垮了,只觉得那股力量穿透她的腰脊,带动她的全身都在燃烧起来。

日常的夫妻房事早就让她味同嚼蜡,她才发现偷情是多么的美妙刺激的一件事情,而且出轨的对象竟然是自家的兽人家仆人们永远喜欢突破禁忌,永远不会,那种快感在头脑中膨胀爆炸,她由心的赞叹着,或者说从心底由内而外地全在欢呼,从末体验过出生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兽人是如此的猛烈刚劲,带着南大陆草原灼热的土地和野性的气息,每一次都能将她的下体完全贯穿,猛撞在子宫口柔软的深处。

「太太,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害!」兽人狂笑着,托住她的玉背将她搂在半空,因为失重的恐惧感,林月怜的双臂缠住兽人的粗颈,双腿紧紧拢住在兽人的壮实的腰,兽人抱着她边走边肏了一段路程,随后她背靠着墙被顶在了墙上,处刑般的抽送随后爆发而来。

「啊、啊、啊——」世界如地震一样上下颠簸着,她感觉背后的墙似乎都在纤弱的双臂紧搂住他粗壮如牛的脖颈,害怕自己随时被撞飞出去,大腿内侧甚至可以说被撞击地隐隐作痛。

柳眉紧皱着,不知因为痛苦而是快感,每一下的猛捣,都有一股结结实实的力量撞击在她的子宫的入口,他得意地展示着超乎想象的力量和耐力,只有疯狂的欢呼才能抒发此刻的心情,她濒死地长大嘴巴,淫荡在美妇人潮红的脸上娇艳的绽放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巨响让她全身都在震颤,那股撞击的力量扩散到全身,由肤入骨,全身的肌肉都在酥麻中沸腾了。

流汗的肌肤产生的油光让她炫目,那浮动的如同石油流淌的肌肉,在她的眼前仿佛绽放着动人的光彩,她搂紧兽人壮如公牛的脖颈,顺从地听命于他的节奏,抬升、落下……粗实的男根自下而上的穿开她的玉径,她开始后悔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放纵这一回,早点体验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快乐。

兽人无比得意,他挺直腰背,将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将她完全折叠着,大手托住她的屁股开始震颤冲顶,无法再压抑呻吟,从娇喘渐渐变成混合着母畜的闷哼和喘息的走调的淫歌。

「嗷!……唔嗯!啊——要死了!要死了!快要碎开了——啊啊啊!老公、老公救命啊——……」她子宫在渴求,这种渴求来自于本性,渴望那个充满繁殖力量和欲望的男人,在那高潮的喜悦中将生命滚烫的种子尽数赐给她的身体。

她已经无心去呻吟,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心地索要高潮,每一声叫床都发自肺腑,都是对兽人种族旺盛的生殖力的赞叹,魅惑的黑纱袜包裹的脚踝透露红晕,抵在兽人的腰间将他环拢,迎接那如潮的精种冲涌着子宫的瞬间,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在兽人粗圆的龟头上——「啊啊——」「妈的,射了!肏!——嗷!」软绵的乳房紧贴着兽人滚烫的胸口,瘦弱的雪白女体和粗壮的兽人男性紧紧拥抱着共同颤抖着,片刻后,兽人的浓精完全灌注完毕,最后的一记猛拽拔出,使得林月怜的阴道壁一阵快意,骨头仿佛都酥软的她,趴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像是漂浮在云上般地沉醉。

背后却传来一阵小孩子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阿姨,你被肏的时候叫的声音真大呀」只见门口一个瘦弱的小身影在一旁观战已久了。

小兽人嘿嘿笑着,咧嘴笑着,露出嘴角初具规模的小獠牙,身材也是精瘦结实,已经开始发育出肌肉的轮廓、他穿了一件花短裤,肉棒直直地挺起,将短裤撑出一根轮廓,手伸进裤腰里在用手摸索着自己的鸡巴,一直在观看着两人的战况。

月怜也已经沉醉在发骚的状态,肌肤沾了一次汗水以后,不再像从前那般白纸似的单薄,竟有了几分肉感的光泽,加上潮红更显一种凹凸有致的立体感,纤足从脚腕沿着小腿慢慢滑过,洁白如玉的光泽直晃小兽人的眼睛。

「小色鬼,你也过来凑热闹……」小兽人坏笑着来到床边,小咸猪手从林月怜的小腿到大腿上抚摸着。

「阿姨,刚才看你肏屄的样子,你真的太他妈的骚了,看得我都想肏你的骚屄啦」「小孩子不准说脏话!」「阿姨,我最喜欢林阿姨白白的屁股了,阿姨,你也给我肏肏嘛,」小兽人眨着可爱的眼睛,真是人小鬼大,把林月怜逗乐了。

「太太,反正让一个人肏是肏,让两个人肏也是肏,你就行行好呗,帮我家的丘丘体验体验做男人的快乐?」林月怜瞟了一眼色咪咪的大兽人,嘟起朱唇,哼得冷笑了一声,把兽人握住她奶子的手拿掉,用脚一勾小兽人的腰。

「上来吧」「好诶!」小兽人于是踩上床来,「阿姨你趴着就行了,屁股撅高高,我想从后面肏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女人能从后面干啦?真不要脸」「嘿嘿,我都说了喜欢阿姨的屁股嘛,又白又翘的,可漂亮啦……」小兽人丘丘把裤头往下一拽,那根小黑鸡巴就刷拉弹起来。

看着那根上翘的黑鸡巴,前端的铃口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汁液,林月怜扭头愣了一下,「我天,你们兽人都那么大吗?你比芊歌小四岁吧?」小兽人笑而不语,伸手捧起林月怜的白臀,俯身就在林月怜的白屁股蛋上一口一口地亲着,林月怜痒得花枝乱颤,「咯咯咯」地笑着。

「你这个小坏蛋,阿姨的屁股你都亲,真没出息!」「阿姨的屁股太棒了,等肏完了再让我吃吃阿姨的奶子嘛……」「哈哈哈!儿子,今天起你也是一个男人了,人生肏得第一个女人居然还是林家的贵太太呢,起点还真是蛮高的哈哈哈!」兽人抬手在林月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紧实的瘦屁股被打得微波荡漾,随后浮现出一个宽大的红掌印。

小兽人看了咯咯直笑,也在屁股上拍了一把扶住臀丘,另一只手则握住黑鸡巴,龟头贴住两瓣阴唇缝间,上下刮弄着林月怜的屄肉,挑逗得美妇轻轻扭动腰臀,扭过头来幽怨地看他。

「干嘛呀……」「阿姨,你的屁股好瘦啊,芊歌姐姐的屁股都比你的大一点」「小色鬼,整天盯着芊歌的屁股是吧?」林月怜扭头笑他,「还是说,你把那个小蹄子给上了?」「芊歌姐姐整天不在家,要被干也是被外面的野男人上了吧?」小丘丘说着,手指一戳林月怜的菊蕾,那花褶被刺激一缩,一脸幽怨地扭头,夹住臀沟扭腰挣脱,以示抗议。

丘丘咧嘴一笑略表歉意,林月怜才重新把屁股递给丘丘,允许他继续把玩。

「哼,那个小蹄子会找野男人?」林月怜一声冷笑,「我才不信呢,她心里到底住着谁,那可不好说呢」「阿姨,你怎么好这么说呢,」小兽人学他爸爸的手法,报复性地在林月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不熟练,拍出来的声音很小很沉,没有大兽人那一巴掌清脆响亮,「芊歌姐姐怎么说也是你亲生女儿吧」小兽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煽风点火,龟头轻轻戳在林月怜的阴蒂上,碾压研磨。

美妇细小的敏感带一被刺激,本想辩驳的话开口就吐城了淫靡的娇喘,林月怜又怨念地娇嗔了调皮的小手一眼,深呼吸调节后才继续说下去。

「她确实是我生的,只不过也就在我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房客,终归还是他林赐爵的女儿罢了,她心里还不知道有多讨厌我——」正说着,小兽人丘丘突然间扶着少妇娇臀的两侧,「啪」得一声挺腰前冲,小黑鸡巴没对准阴户,擦着月怜的阴蒂就滑过去了,这一下刮得林月怜全身一阵酥麻。

「呀!我的天!你干嘛,要死呀,怎么冷不丁往里插啊?」「哼哼,想肏阿姨这个大骚货还用理由吗?芊歌姐姐就是从阿姨的骚屄里出来的吧?我要在芊歌姐姐住过的子宫里射进我的精液哦,这样的话就全是我的了」「小子,那里头还有你爹我的货呢」兽人哈哈笑着,握着鸡巴站到少妇的面前,林月怜一口吞住了那粗壮的肉根,兽人一挺腰深喉,肉眼可见她雪颈的喉咙处隆起一块,林月怜却似乎早已习惯深喉,如痴如醉地玉口弄箫,纤指同时握住根部上下套弄,两侧的脸颊都在真空吸吮中凹陷,左右摆动她精致的脸颊,让两腮的软肉刺激着兽人的龟头,喉肉箍锁住兽人的冠状沟,插玉簪的发髻随左摇右晃,喉咙内发出舌头搅动唾液缠绕龟头,让大兽人爽得呼哧呼哧喘息。

眼见高傲的林太太拜服在兽人爸爸的胯下,丘丘不禁暗自赞叹;在这世界鸡巴真的是个厉害的东西,好像能一口气从女人屄里直通到她们的心里,被鸡巴肏过以后,曾经冷艳的贵妇人如今骚得像个卖屄的妓女,一边吮着大兽人的鸡巴,一边亲自用玉手握住丘丘的小黑鸡巴引导,肉色的龟头抵住她鲜红的阴道口,浸进肉唇间一抹的晶晶发亮的淫水间。

丘丘笑着,手心捧住不大不小的圆臀,十指捏住边缘的臀肉固定,小屁股后撤蓄足力气,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猛然发力,挺直的小黑鸡巴在滋润下平滑无阻地刺进玉穴中,龟头「吱」一声挤开两瓣娇艳的花瓣,整根没入少妇的阴口,一股让人疯狂的温热顿时裹住了他,全方位的夹裹让小兽人当场就叫了出来,「妈的,好爽!」浸泡在美妇人温存的春水间滋润,小兽人正值十四岁的年纪,小家伙的小黑棒格外斗志昂扬,像是要把他小小身体里的活力全部倾泄在她的穴中,林月怜的穴内方才还噙着大兽人射入的大坨热精,如今儿子又要插了进去,精液就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流淌,小鸡巴胀在里面原来越大,肉菇头挤迫着卡住阴道的褶皱,一拽一送带动少妇的阴道一起蠕动,龟头刮动精水卷出穴口,阴唇翻进弄出,林月怜仰头婉转动人的娇喘,诱惑着兽人少年更加卖力地肏干着。

新铸的黑铁犁头勤奋地耕耘着,翻动着这片土地散发出新的生机,汁水溢出越来越多,在人类中也是荷尔蒙满溢的青春期,加上兽人本就比人类旺盛的性欲和繁殖力,撞击在白屁股上的快感让小兽人销魂荡魄,直戳进美妇人最深处,左右翻搅挑逗着,也跟着她一起呜咽般的叹息娇喘。

「呼哈、呼哈……阿姨,你的屄好舒服,热乎乎的,裹住我好紧,肏得你的肉屄还在一翻一翻的呢,插得水直往外流呢……阿姨,你的屄好骚啊,外面白嫩,里面红艳艳的,还被我的鸡巴肏得一开一合,阿姨……阿姨,你的屁股好色,白白的,还耐撞,撞在上面我舒服的都爽死啦,阿姨、阿姨……哈哈……」小兽人很快找到了腰肢省力的窍门,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黝黑结实的小腹撞得少妇美臀肉浪翻滚,胸前垂下雪白的奶子,摆钟似的前后摆荡着,林月怜也耸高白净的臀峰,配合丘丘的鸡巴再入更深,甚至主动前后摆动着纤腰,美背的脊椎凹陷下去,诱人的曲线在扭动着,软肉紧紧裹住龟头,在肉壁的内侧的搅动,触发着阴道内各处敏感的爽点。

小兽人越干越起劲,然而毕竟是初次性交,很快就觉得下体酥麻精关难受,呼哧呼哧地喘气。

「阿姨、阿姨,我鸡巴麻了——快要射了,射你的骚屄里——啊!」觉察精液已经顶上了龟头尖上,小兽人抓紧臀肉,弯腰小腹向前猛顶,鸡巴死抵住子宫口抽搐着即将喷射,兽人的大鸡巴深入喉咙内,也在临射前胀大一圈,「嗷」地一声咆哮,父子二人同时在林月怜的体内爆发,兽人的射精量远比人类要多,要比人类浓厚几倍,林月怜则像只母狗般扭着屁股着呜咽乱叫,快要晕厥过去地蠕动着喉头,拼命吮吸吞吃着兽人的浓精。

儿子的鸡巴浸在父亲灌满的精池里,铃口再射出一股鲜浓的童精,那股热精冲开父亲的浓精后,又被涌上来的就精子包裹着,同宗的父子精血被小黑棒搅动,彼此混合在一起,充满在林月怜的阴道和子宫内。

父子二人退出性器后,林月怜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态,合拢的屄口将父子二人的精种锁在其中,浓厚的种子借助坡度下滑沉积,流入扩张的宫腔内,只有少数的一层精水从穴口缓缓流出,在浅红的淫穴和大腿上上晶亮闪光。

她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肚子里沉甸甸的,好像用手一压,一大滩精子会从下体「噗」地喷涌出来似的。

她翻躺在床上,吞不下的浓精她的口腔内积了一个浅洼,眼白向上翻着,感觉自己几乎到了死亡的边缘,然而这么多年,似乎又是也是第一次畅快淋漓的活着。

06四年过去后,林芊歌十八岁正式成年。

女孩的手脚像是拉伸的花茎般舒展颀长,原本纤瘦的隐隐露出骨的躯干和四肢,也逐渐被肉感圆润的线条抹平棱角,乳房也自然健康地隆起,娇美的奶子水灵白净,比她母亲的尖翘更显饱满圆润,窄瘦的臀部也日益拓宽加厚,也比母亲更多些肉感,走路时总是步履轻盈,腰肢左右微摆,轻扭她娇俏而性感的小美臀,有一种健康而自然的少女之美。

十八岁的芊歌气质如莲,冰雪聪明,皮肉仿佛水做的般清丽白净,又浮泛着处子的红晕,深紫的眼眸是父亲的基因,乌发柔如黑缎,如是林月怜一脉相承的光泽。

额前门帘似的齐刘海,也像母亲那般聚拢长发盘在头顶,其余的黑发则自然如水的垂落下来,相比母亲古朴的发髻样式,却更显得俏皮时髦,用茉莉白的丝带缠绕而非发簪固定。

芊歌像是生来饱受天赐恩惠滋养般,无论身段还是气质,都是「大小姐中的大小姐」,温婉动人的芊歌一颦一笑,就足以让一群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少年痴狂,然而她却心里并不快乐。

尽管时常还能偷窥到父母做爱,爸爸在林月怜的子宫里倾泻了不知多少的种子,四年来林月怜还是没能成功怀上孩子,后来林赐爵求子心切,往往是爸爸没好气地催促妈妈看病吃药,而妈妈常常歇斯底里地大吵一架乱摔乱砸,爸爸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芊歌常常深夜偷偷注视着落寞的爸爸,独自躺在大床上无奈的叹息,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膨胀在芊歌的脑中膨胀:《圣经》中上帝毁火了索多玛,只有唯一的义人罗得幸免于难,罗得的妻子因为违反诫而变成盐柱,罗得的女儿们为了延续血脉,就把父亲灌醉,主动轮流和父亲交欢同房、受孕产子——既然母亲没能怀上爸爸的种子,为什么不亲自来为父亲生一个儿子呢?想到这里她脸颊绯红,淫水早就浸透内裤,晶莹的水珠流在少女的粉腿上。

这副身体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也要赤条条地献给爸爸,来报答爸爸的养育恩情。

这个狂热的念头不止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只是看见爸爸时常还在翻林月怜的旧照,她解开长裙的手就放下了。

芊歌需要一个时机,尽情展露着他生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的娇艳,问问爸爸究竟愿不愿意收下她这副如花盛放的身体。

如今却是聚少离多,在家里没几天,林赐爵又出差去了外地,见不到爸爸,芊歌被热烈的爱欲折磨着,每晚都在想着父女旖旎的场景自慰很久才睡去。

林赐爵名义上是去出差,实际上计划为期一周的秘密交涉。

对象就是「黑天鹅」,出于保密才选取在外地的,看见交涉的对象是个女人的瞬间,林赐爵立马皱紧了眉头。

那个女人一脸假笑,一看就是个笑里藏刀的撒谎高手,分明是「黑天鹅」专门派来应付他的。

果真对方以资金暂时短缺为理由,暂缓他关于关于兽人分化、削弱、限制阶层流动的种种提案。

为了推进强制隔离的法案通过他已经了四年,四年来日思夜盼这个法案成功通过,如此住在他家里的那两头黑猪就不得不滚回收容区了。

兽人犯罪率居高不下的事实没有引起充分的重视,相反却始终存在着某种势力在歪曲着数据。

谁都清楚,如日中天的「黑天鹅」机构怎么可能缺少资金,林赐爵只怀疑黑天鹅正在孕育什么新的计划。

多年来他一直受制于「黑天鹅」,合作的基础逐渐从共同的利益到彼此手中的把柄,感觉受到侮辱的林赐爵不想在谈下去,原本为期一周的交涉勉强维持三天之后就结束了,林赐爵改签了车票,匆匆地登上了列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烦死了,这群女人们」他头靠在椅背上,手机关掉丢在一旁,想想回到家里还要看到那两个兽人,心烦意乱的他只想在车上睡一觉。

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做。【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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