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图所示,主人说拍出照片来很逼真的像木偶。
在碧旗老家称呼这样的玩偶为傀儡,类似提线木偶的意思。
首先主人让碧旗回顾了《契约》中家具奴、玩偶奴篇:2。
01、主人有权随时随地对奴隶进行家具奴、玩偶奴的调教。
2。
02、主人有权使用奴隶身体,要求奴做主人喜欢的任意姿势对居室内任何部位进行装饰、摆放,等同任意用具,为主人之用品。
2。
03、奴隶必须保持主人规定的动作,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得随意变化姿势和挪动位置。
2。
04、奴隶必须让自己成为主人的玩物并服务于主人,遵循主人的命令,取悦主人,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违背。
2。
05、主人有权利让奴隶连续侍奉自己或者长时间同一个动作或者连续受罚而无休息。
2。
06、奴隶应在主人的系统调教下,不断训练身体的极限柔韧度及体能以适应各种家具、玩偶体位。
…主人又找出医用针头,主人说是八号针头,和皮试针头差不多大小。
先是在肩膀上横穿皮肤,然后用细线绑在针头两端,竖固定在房间的吊钩上,横固定在家具上,接着小臂,乳晕,臀尖,膝盖上方共十处地方都是这样穿刺和固定。
半个小时后,碧旗被固定姿势了,抬着胳膊,撅着屁股,一条腿踩在一个凳子上,比较羞耻的动作。
基本上只有十公分的移动空间,否则就会拉住皮肤,这样被固定不是很疼,但是固定一个动作是很累人的,就像被黏在蜘蛛网上的昆虫不能动弹。
主人吓我说,开始先是这样让我适应,将来会在乳头,阴T,耳垂,嘴唇等敏感的地方实施。
主人拍了照片,径自洗澡去了,让碧旗不要动,好在头是能动的,我看到只有肩膀处渗出了血,没几分钟主人洗完澡出来了,找出按摩棒,很可耻的喷了…之后主人给我逐一拆了针头。
也不是很疼,我问主人是不是需要用创可贴贴上点,主人说:你又不是皮球,不怕漏气。
第一百零七章:弱一些会有人疼发现,人弱一些,才会有人疼。
这两天,一直在很认真的研读主人的心思。
想起自己喜欢的SM方式确实不多,但主人施与的必定是我愿意接受的吧,从主人的阶段调教到心思缜密的一些渲染,不温不火,不煽不过。
那种调教的细腻之处,是常人难以做到的。
主人的调教肯定都是花过很多心思的。
主人说过,一旦认主,永远都不会失去。
过去,总嫌自己情海波急浪险。
现在,有人愿意用小舟渡我今生,我当心存感激,用心经营。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口深井,不去挖掘永远不会知道底下究竟潜藏着什么秘密。
今天身体想要满足的欲望特别强烈,想到了主人的缝合,不寒而栗,还是克制的好。
主人不在家,自己在地上爬了几圈,没有那么地兴奋,心里平静。
自己在知道SM的久远之前,就以SM的方式满足过自己。
这些记忆,若不是主人的启发,也许会一直封存。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这是真实的我。
我必须要学会与真实的自己平和相处,以适当的身份与主人相处,用适当的方式,抚慰主人和自己的渴望。
可能是寂寞了,也可能最近两天对主人有了心结。
昨天傍晚,再次发烧了。
无力去拿温度计,懒得去给自己倒口水喝,想着这就是不忠于主人的后果,果然灵验。
主人总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论是身体的、心灵的、还是急难险重时。
主人开门的时候,我没有出门迎接,听到主人迟疑等待的脚步声,眼泪在打转。
主人走到跟前,看着笼子里眼泪汪汪的我,伸出手来摸摸额头。
几分钟后我趴在了主人的背上,几十分钟后我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真想主人能一直背着我走路,乳紧紧贴着主人的脊背,听着巨大声音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纯净无味的味,极端的安全。
经历过主人几次针扎、穿刺还是会对白大褂产生畏惧。
碧旗生来静脉纤细,大部分情况下让护士内疚出一身汗是挂不上液体的。
主人三次叮咛护士,说碧旗血管细,显然是和护士说慢慢扎,不要着急,要一针见血。
主人很关切的拉着我的手,平时调教的狠劲看不到了,他盯着护士,像是人家如果没扎到位就马上SM了她。
看着液体缓缓滴入,他清清冷冷的一个人站在病房外面吸烟。
蓦然觉得主人是孤独的,给他平添累赘。
真心希望有好奴陪他照顾他,每天为他备早餐熨报纸,膝下环绕,安度流年。
主人已经是碧旗的家人了,我有信心主人会对我不离不弃。
凌晨五点挂完液体,身体好了很多,和主人一起走在T城清晨的回家路上,一路胡思乱想,我是不是将来能生个小主人,送小的上学,等老的回家,被老的收拾,和小的怄气,想想都觉好玩。
第一百零八章:等碧旗再次回来一直认为SM只是某些人玩得起的极致游戏,它永远成不了生活的常态。
虽然目前对于碧旗来说已经算是常态,但还不是永远,是不是人心没尽哦?主人说SM中只有圈养可以成为生活的常态,于是碧旗趋之若鹜。
可SM也要吃喝拉撒,也要衣食住行,也有无尽的琐碎,SM不会被折磨得毫无情趣可言么?不敢想象的妻奴生活。
痛苦的挣扎之后,短暂的幸福总是显得那么甜蜜。
明晚的火车,要回原单位办些东西。
整个白天缠着主人,问东问西,也许以后没这么方便的机会在这么放肆了。
我很放松,完全把身体交给自己,跪拜、恭迎、在主人膝下缠绕,每个动作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一气呵成过。
原来身体也有记忆能力,它的某种意识沉睡许久后,某瞬间就不经意被唤醒。
其实SM的规矩就是把身体和精暂时统一,让它们一起动起来,而我,得到简单,快乐。
生活中,原来SM需要简单,然后才得到快乐。
最近碧旗心态不好。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只要你喜欢,碧旗就交给你了,给我穿上阴环,任意身体改造。
在你出门时,把我紧紧绑缚,你不回家任我生死。
等你回家,让你玩弄,碧旗头部永远在你胯下。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所有属于主人或跟你有关的东西,都将成为我膜拜的圣物。
你身体的每一部位,你分泌的体液,你喜欢和宠爱的东西、动物或人,我都会像取悦你一样,来珍视献媚。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你想起来时,随意玩弄我,当我是动物,或没有感觉的工具。
你若遗忘,三两个月,或更长久的时光,任我身上落满光阴和灰尘。
那也是我的幸福。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你可以和其它任何一个或多个奴,一起玩弄我,支使我。
或许,你们一起玩乐的时候,完全忽略我的存在,漠视我渴望的眼和淋漓的下体。
只要我,能给你们带来一丝欢乐。
那,将是我最大的幸福。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我就是你最下贱最下贱的奴。
还记得你问我:「我能不能把你调教成世界上最下贱的奴?」我当初多么不情愿地回答:「能」瞧,主人您已经做到了。
您任何一个奴,地位都远比我高。
主人,等碧旗再次回来,我会把世间所有可以展示奴最贱最淫的方式,可以取悦主人的方式,尝试尽遍。
只要我知道该如何做,只求主人,给我做的机会。
碧旗比以住任何时候都清楚地知道,所有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奴性的彻底释放,只有主人,才能给我奴性释放的机会。
就在刚刚,我压抑不住自己。
趁着主人熟睡,用嘴唇唾液浸湿主人脚底的死皮,轻轻啃噬,说不出语言,只会发出低贱的呜咽,而脸上,早已泪湿。
第一百零九章:心猿意马地上车走之前我主动提议给碧旗带着贞操带什么的让主人宽心。
主人说在大腿内侧画些标志就好。
可昨天下午姨妈如约而至,所以主人放心了。
中午,索儿听说我要走,不请自来。
她貌似欢欣鼓舞,还带来了一瓶好酒。
切,口里说要蹭碧旗姐姐的饭,实际心里还不定怎么想的呢。
不然怎么会自己一个人来?你有本事装,我就有本事让你受伤。
主人说碧旗身体不适,简单吃吧。
主人心疼碧旗,要亲自下厨,我哪舍得。
在厨房一边做着咒骂的嘴型,一边做饭。
要不是她最近家里有事,我会下毒。
席间我问主人:您会越来越不耐烦我,直至有一天在我的视野里华丽地消失么?我不相信自己真的有这个好命,可以成为彼此眼中真正的主和奴。
我说这话是有所指。
主人依旧深邃不语,这是学碧旗的。
主人说过碧旗不语的时候最动人。
索儿说:碧旗姐姐走了,她来照顾主人。
太直白了会让人小瞧,估计她不懂这些常识。
主人让我上桌吃饭,我自觉不合适,但她也不配。
主人执意一起同桌也就从了。
临行前,我数了数自己赚取的钢镚,有26个了。
我警告主人,不能让别人睡我的笼子,用我的钢镚.没主人默许我会杀了睡我笼子的人。
主人笑着说:早点回来比什么也强。
到了车站,我想上车前是不是应该给主人跪下,我才不顾周围的人呢。
只是索儿一同来送站的。
作罢,我想主人不会怪罪的。
也许再来的时候可以虔诚的拜。
我问主人:一去不回呢?主人说:会想十几天,之后会有替补。
可能吧,主人不缺候补,这不索儿还搀着主人胳膊心猿意马的看表,一定想火车怎么还不开呢?碧旗不善于争抢什么,是自己的就一定不会离开。
索儿说:你要不回来,我替你把你存在主人这里的钱要回来的。
咦?索尔说了这句话明显有两处错误,一是她居然知道钱的事,竟然马上想到我万一不会来她会帮我讨要。
二是,她称呼BU为主人?我不愿多想就当口误吧。
主人岔开话题交待了随时接听电话、随时汇报行踪、每天一张照片等琐碎小事。
车窗外,主人伸出五个指头,意思是说我只有五天时间,五天一到,必须赶回来。
车开了我给主人发了一条短信:茕茕白兔,东首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主人回复一个字:懂。
火车一路前行,终于回到阔别很久的家了。
第一百一十章:借宿闺蜜琪琪家虽说目前状态是自由的,可碧旗宁愿作为圈养日子的延续,这样心安一些。
看来自己是有强迫症,天气燥热难耐,在车上一路默诵着主人的《契约》,有一个字卡壳便会从段落开始重背。
我想象着主人知道了一定会摸着我的头,用她的大手搞乱我的头发。
然后欣赏我整理的样子,他对人温情的时候好这样。
想来自己智慧的学问大脑,背这些会有些大材小用。
可主人的契约怎么越读越有的意境?没有亵渎的意思,碧旗真的感到浑身激动,睡意全无。
可能碧旗说的有些夸张,但这是事实,我被洗脑了?还是碧旗太过于专注的对待一件事了?无所谓,本来就觉得自己是做阶下奴的料,即使真是傻,那也是好事,主人省事了。
下车径直去了学校,学校还没有开学。
遇到些补课的孩子。
有个班上的女生见了我称呼「老师」。
恍若隔世的感觉,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老师,竟然没有敢答应。
几个孩子见到我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我是不是不再教他们了?我说:「老师也需要进修,需要别人来教育」。
我能说什么呢?看着孩子们水灵灵的目光,我选择的躲避。
假如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将来有同好的倾向,能看到碧旗日记,也许能懂吧。
见到了副校长,说明来意。
副校长说办公室主任今天不在,只能明天再来了。
给琪琪去了电话,她和小凯马上要结婚了,现在同居。
我想今晚借宿在她那里,在她家楼下买了点水果什么的算是报答。
小凯还是风流倜傥的样子,笑容可掬的把我迎进家里,他穿件围裙张罗着晚饭,一副其乐融融的居家画面。
琪琪拉着我的手说个没完,好像我们分开了很久。
吃了晚饭和闺蜜聊了很多,她不知道我的行踪,知道问了我也不会说。
期间和小凯谈起了伟,据说要结婚了。
小凯啧啧的说:「不知道伟怎么想的,你这么对他,他怎么不和你结婚」?琪琪瞪他一眼,说我真正的男友在T城,说着我看不上伟之类的话打着圆场,小凯这才知趣地岔开了话题。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因为伟才去的T城,我也不想否认,托辞总得有个噱头,这样也好。
一路旅程劳顿,临睡前冲了个凉。
进卫生间前,我觉得小凯怪怪的,试水试的那么殷勤,插了门还被敲开,说洗头的搓澡的东西在哪里,着实怪异。
果然没几分钟,我关了花洒隐约听到了两人压低声在吵架。
大概是他过于热情琪琪吃醋了,也或者他在偷窥琪琪发现了吧。
在别人家里发生这样事情有些不妥,影响别人关系的事情我也不能做,我想明天还是住我的宿舍吧。
主人终于来电了,询问可否安好。
碧旗说除了思念没有其他。【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