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堂之毒字数:336112021年7月30日一直发出噪音的车载收音机突然有了信号呜呜渣渣不知道在说什么,虽然依然模糊不清,但这至少意味着附近开始有了人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坐在我身旁的苍白天拍了拍我,「想家了?」「家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想我男友」我低下头,带着战术手套的双手拇指搅来搅去。
「我跟他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他会想我吗?还是已经跟着别的女孩跑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别乱想」苍白天笑笑安慰我。
「你长得那么好看,男友还抛下你也太有眼无珠了。
再说我们都知道你『末定义』的本事,他敢背叛你你不得把他骨头都给打断啊?」我无奈地笑笑,「但愿吧,但我不能借着自己会点拳脚就到处显摆,我不喜欢恃强凌弱」「开个玩笑啦。
你男友会等你的」苍白天笑着笑着也叹了口气,「要是我也有男朋友就好了……干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腰上讨饭的,想找个男友都怕把人家连累了……」「接近目标区域」一直默默开车的邱池兰发了话。
与使用绰号的我们不同,她没有绰号,直接叫她真名就好。
「末定义,检查一下你的装备是否可以正常运作」我往后拉了一下消声手枪套筒,子弹已经上了膛。
我胸前有两个12发手枪弹夹,加上枪膛里那发和手枪里的弹匣一共37发子弹。
折刀在我的腰部用几个扣带牢牢绑着,由于我需要用衣服遮住我身上的武器假装平民,所以防弹衣头盔什么的都带不了,甚至连微型弩都带不了,只能往身上贴几把飞刀凑合。
我拿起红外线夜视仪看了看,最后还是放下了,估计我用不上,这玩意太贵重了弄坏了又要重新买。
我们不是军人,只能算是一群见钱眼开的雇佣兵。
最近我接了个活,在一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在尽量不惊动目标的前提下」调查一个叫「温诺之月」的邪教。
委托记录显示有十四人接过订单,但根本没有人回报委托方,委托方没办法,只好不断地加钱充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干完这一票赚的钱够我和男友组建一个小家庭生个宝宝供他快快乐乐地长大了。
当然,这么多人没有完成意味着这个委托十分危险或者这就是一个陷阱,所以我之前跟同事们说好了,过半个月之后就来同样的地方接我,如果我不在了……苍白天当时捂住了我的嘴,「说点好听的吧,你肯定会回来的」收音机的信号已经很清晰了正在放歌。
「百灵婉音,浸入我心……」歌手的声音十分清澈,因为是女声显得十分空灵。
邱池兰皱着眉头换了电台频道,但不管怎么换都是这首歌。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没信号。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就天高皇帝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遇到危险想要呼叫伙伴完全不可能,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
她把车开到泥路的末端,实在开不动了。
我打开车门,「姐妹们,走啦」「等等,拿着这个」邱池兰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捕梦网项链。
虽然小但五脏俱全,树枝皮革什么的做工也很讲究。
「虽然没什么用,多少是个心理安慰吧」「我们会在一个月后来接你的!」苍白天半个身子探出越野车向我挥手告别。
我走了一天,天渐渐地黑了起来。
在茫茫的森林中我的能见度也越来越低,只能靠着指南针和手电筒前进。
走到了晚上七点多,我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
这个村庄比我想象中要普通得多。
我以为被邪教感染的村庄附近会全是图腾祭品什么的呢……我找了一家小旅馆,事实上村子就这一家旅馆了,推开门进去。
旅馆的主人是一个躺在椅子上打盹的老人,旁边有只猫娘在摘蒲公英玩。
我当时看到猫娘吃了一惊还以为她头上的耳朵是装饰,但她一直在摆动的尾巴和毛茸茸的耳朵向我证明她是真家伙。
她见到我后朝老头喊了一声,见老人没反应伸出自己的肉掌打了老人一耳光,让我感叹这里的民风彪悍。
老人惊醒,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跟我交谈。
「你打算来这里住吗?」猫娘帮我翻译。
她的普通话也不标准,但至少可以听懂。
「50元一晚上,想要热水洗澡得加钱」这么便宜?不过考虑到这个旅馆的规模,这个价位也比较合理。
我觉得便宜主要是他们居然不会宰外地人,又或者说外地人很少来这,所以他们定价才合理。
在我犹豫的片刻猫娘以为我嫌贵了,她跟老人用我听不懂的话交谈了几句,然后说「55元,但包括热水和食物,以及……」猫娘放下蒲公英站起来,「伯恩」「什么是『伯恩』?」我听不懂他们方言的词语,这附近也没别的旅店了,天色已晚,就在这住下吧。
我掏出钱包,准备给钱。
「打算住几天?」老人颤颤巍巍地问。
「就一晚上」在我付钱时猫娘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倚在墙上看我,她看得我有点心里发毛,线状的瞳孔上下一扫,锐利的眼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洞穿。
「你来这的目的应该不是旅游的吧?」「不关你的事」我拿了一把钥匙,准备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放松一下。
「……」猫娘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在木桶里接满了温水,然后把自己衣服什么的全部脱掉放在床上。
武器我全都藏在床底下,而手枪放在水盆旁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的衣服走了一天沾满了泥土和汗液,尤其是我的靴子和袜子……我自己都受不了那个味开窗户透气。
我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我慢慢地蹲下来,把整个身子都浸在温水里。
好舒服啊。
在袅袅蒸腾的雾气中,我赶一天路的疲惫一扫而空。
我解开自己的马尾辫让长发浮在水面上,一天中只有这个时候能让我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把水浇到我紧实健美的手臂肌肉上,虽然没有像运动员那么夸张,但在几年前刚入这行的时候可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我变成肌肉女之后会不会有男人喜欢我呢……好在后来我没有变成肌肉女,这双健美的胳膊还把一个差点掉下楼去的人质给拉了上来呢,后来他也成了我的男友……我的手指又细又长,但上面粗糙不堪全是长期持枪磨破血泡形成的老茧和各种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我的腹肌上也有小刀疤和弹片的痕迹,这些痕迹对我来说既是可怕的回忆,又是值得骄傲的勋章。
毕竟我活着出来了,那些想杀我的人最终都被我给宰了。
我的乳房……我半躺在盆子里十分放松,手也渐渐滑到了我的乳房上面。
从小我的妈妈就说我的魅力能让鸟儿离开树枝绕着我打转,假如现在不当雇佣兵,可能现在我会变成模特吧。
或者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成为一个电视台主持人……但没有如果。
我的手指像老鹰一般绕着我的乳头打转,然后猛地捏住乳头。
好棒啊。
我跟男友做过几次爱,因为他是被我救出的人质所以有点过于迷恋我了。
他对我很体贴,我的生日,喜欢吃什么等等他记得比我妈妈还清楚。
但他有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小秘密,他简直M到不像话,到了床上求着我把他绑起来打他耳光玩拷问俘虏的小游戏。
他还对我的气味有着近乎疯狂的迷恋,我走了一天路穿得臭烘烘的鞋袜,沾满了汗液的背心,内裤什么的都可以让他兴奋起来,家里的衣服都是他洗,作为小特权,我的内衣袜子也经常被他拿来自慰……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只要他在家,我就能像个姑奶奶一样使唤他干这干那。
毫不夸张地说,在家里都是他替我洗脚的,他特别喜欢我的脚,有一次我都气急了骂他你到底是跟我过日子还是跟我的脚过日子,他还甜言蜜语地哄了我好久呢。
他真的……真的太迷恋我了。
他就像一只小鸟绕着我转圈,这样细心的人怎么不会讨人喜欢呢?但是这种快乐时光并不多,我经常在家没待几天就接到任务就要出去。
这次不一样,这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做完我就回家不干了,我身上的刀疤,我以前跟死讨价还价的种种回忆,最后都会变成一个个睡前故事,安抚着我末来的孩子睡觉。
说实话,我不是特别喜欢跟男友玩审讯犯人的游戏,这总是会让我忍不住回想起令人不愉快的工作时光。
在昏暗的房间下现实与回忆的界限渐渐模糊,我的记忆就像被汽车拖行一般不由分说地回到了2019年4月29日的那个地下室,明明眼睛看见的是男友的外貌,但大脑却执拗地把他判断为那个秃头矮个子满脸胡茬左脸有一颗痣的审讯对象。
当时为了情报我跟比我入行早几年的苍白天前辈做了一些……脏活,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男人的求饶和哭喊声苍白天一枪打中他的眉心,男人的哭喊戛然而止,睁大的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我呢。
我当场就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干呕,手抖得居然连枪都拿不稳,哐当一声掉在染满干涸血液的木地板上。
事后苍白天好说歹说劝了我很久,问我那你是不是打算八抬大轿把他送回去再朝他磕几个响头道歉才满意啊,还说做这一行这种事虽不说常见,但多少要做一点,多适应几次习惯就好了。
虽然我最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但我……我忘不掉。
我忘不掉那个男人的哭喊,忘不掉他被爆头之后直勾勾盯着我的灰眼睛。
被回忆折磨得近乎疯狂的我用沾水的皮带狠狠抽打男友的乳头,还用皮靴跟踩他的阴茎,比起虐待男友,我更像是在虐待4月29日的那个「末定义」。
我像个泼妇一般辱骂他,把我从小到大学到的脏字全用上了,还把内裤脱下来塞进他的嘴里……男友终于受不了了对我说出安全词,我全身一颤,如梦初醒般地看着嘴角被我打出血的男友,脑袋嗡嗡作响,双手发抖,「我……我……对不起……」「不怪你,是我要求你这么玩的」被我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友居然兴奋地射到我腿上,入戏太深的我之前都一直没发现。
他对我笑笑反过来安慰我,「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玩法,我们下次就不来了」该死。
我在做任务,怎么满脑子都是男友?不过我跟他一年没见面了,之前我一直在做任务没感觉到什么,现在突然闲下来放空大脑之后我突然感觉……我是如此地需要他。
我爱他,他也爱我。
但他现在在哪儿?我闭上双眼,想象着我的男友就在我身边,揉捏我的乳头。
我深吸一口气,小别胜新婚,一年没见的「男友」M属性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出来,他就像小奶狗一般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贪婪地闻着我的下体,充满爱意地看看我,再试探性地闻闻我的脚,再抬起头看着我的反应。
他舔我脚的样子认真又兴奋,阴茎慢慢变得又红又硬。
我本来想损他两句「怎么这副德行啊」,但男友突然扑上来吻住了我,同时开始捏我的乳头。
我被自己的性幻想搞得有点兴奋,同时变得愈加放松。
「男友」捏乳头的力度刚刚好,我的下体也忍不住充血鼓胀,开始变得黏腻腻的,不过我在澡盆里,爱液全流澡盆里头了。
我一直希望他可以粗暴一点对我,今天果然如愿。
他不由分说地掰开我的双腿,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我的阴道。
「唔——」我深吸一口气,吐气时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回声。
「男友」不顾我的反抗,「他」的手探到了我的G点,然后手开始一前一后地撞击我的胯部。
我因为泡澡本就十分放松,这么一搞更是浑身乏力。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住我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我的叫声越来越大,真是的,他在哪啊?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越是自慰就越觉得空虚,他到底在哪啊?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快感我的眼角居然有了小泪珠,「你在哪啊?我想要你陪我……你到底在哪啊啊啊啊——」我因为高潮的快感双眼变得雾蒙蒙的,全身脱力躺在温暖的水里呀呀喘气,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在哪啊……突然猫娘推门而入吓了我一大跳。
我肌肉反射般的抓起手枪,「我在洗澡!你进来干什么?」猫娘没回答我。
她拿来一个托盘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菜看起来不错,热腾腾的散发袅袅香气。
然后她走到我的水盆旁边,我连忙把身子缩进水面下方,手紧紧地握住手枪。
猫娘倒是司空见惯地往水面撒不知道什么花的彩色花瓣,红的蓝的紫的都有。
我房间的汗臭味很快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情愉悦的花香。
她走到我床边,收拾我沾满汗液的臭衣服。
「别碰我的衣服!」衣服是小事,只要是我的武器都在床底下。
猫娘敢动我的武器一下我就会朝窗外开枪警告她。
猫娘满脸厌恶地捻着我的靴子,「你明天准备去森林吗?」「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我说完语气重新缓和了起来,「谢谢你为我送饭洗衣,但是……我不太信任你们。
这荒郊野岭的你们无事献殷勤,有点太可疑了」猫娘叹了口气,趴在水盆边上与我平视。
这个旅馆的隔音很差,她肯定听见我刚刚在自慰了。
想到这里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她的嘴唇是裂开的三瓣嘴,但看起来并不吓人,还显得有些可爱。
「这里只有好人和坏人,没有伪君子。
我们对你好,并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然后背刺你,只是我们天性如此罢了。
你还没见着坏人呢……他们坏起来超乎你的想象,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了」「什么意思?」「你打算调查温诺之月?我没猜错吧。
之前也有两个姐姐来过这里住,结果她们都……」猫娘叹了口气,「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
我开始来的时候我还指望你可以揭发邪教呢,可是看看你,你有地图吗?你知道邪教成员的特征吗?你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方言吗?难道你想靠一腔热血就把这件事干好?」猫娘把我之前给的住宿费退还给我,「你的住宿费还是我帮你垫的,你甚至不知道人民币在这里压根就不流通」她拿出几张我完全没看过的钞票扬了扬然后依次展示给我看,钱上面的头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看到他的势力了吗?他的头像甚至被印在了钱上。
我并不觉得你这个外地人可以查出什么所以然出来,但你好歹来了,来了就是一个希望」猫娘抱住我的衣物往外走,「你的衣服我会帮你洗好晒好折起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邪教的入门制服就在床上,地图也是,方言我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你可千万别辜……」猫娘话音末落就被拐杖结结实实打了一下,那个老人气得发抖颤颤巍巍地走进房门用拐杖抽打猫娘。
「那不是邪教,妮子,那不是邪教」他浊黄的双眼完全睁开,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瞳孔的蓝翳。
「别听这个小畜生妖言惑众,她甚至不是人……」老人把猫娘打得哀嚎连连蜷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温诺之月它……它……沙莉尔,我不许你这么玷污温诺之月」他竭尽全力地举起凳子往猫娘沙莉尔头上砸去,可怜的沙莉尔被砸破了脑袋,血和某种我不想说的果冻状物体溅在了地板上。
她像一坨烂肉似的趴在地板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却像哮喘一般哈哈笑着,因为她知道看见教徒这么魔怔就意味着这个邪教的名声在我心中彻底臭了。
老人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也累极,休息了很久才把只会抽搐的沙莉尔拖出去。
她破碎的的额头因为在地板上拖行留下一条血痕。
「妮子,」老人一边拖一边对我说,「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
沙莉尔她……她不知道感恩,她的灵魂没有转变过来。
温诺之月到底怎么样,你去了就知道」我只是泡个澡怎么这么多事情?我要了个拖把把地上的迷之果冻跟血迹拖干净,换上沙莉尔给我的邪教制服。
说是邪教制服却意外地挺洋气,是一件深蓝色紧身全身裙,领口用五彩线织着复杂又美观的花边,袖口用烫金印着温诺之月的LOGO,胸部有一个爱心镂空显示出我的乳沟。
背上没有像那些土不拉几的邪教上面胡乱印着什么打油诗或者标语,而是很优雅的几何图案。
走在街上别人甚至不会认为只是邪教制服,而是以为你是哪个高级饭店的大堂经理。
也许是因为是新的衣服,这玩意穿着意外地挺舒服。
我草草吃完饭,刷好牙就往床上一躺,觉得有点不放心又拿桌子堵住门。
明明累得厉害,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让我睡不着。
我打开床头柜,发现抽屉里有一本温诺圣经和几张宣传册。
宣传册的画风很像以前美国西部的节目宣传单,我见状掏出相机拍了几张作为调查记录,每个调查的人应该都拍得到这个吧,真要拍干货还得出村深入邪教阵地。
里面大致介绍了一下温诺之月。
该宗教的日常活动就是观看教义视频和跟着音乐跳舞,除了张艾宇一个教主以外其他成员全是女性。
该教采取传销式金字塔结构,入教唯一的门槛就是你要是女性。
刚入教的时候你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你真有能力爬到管理层天天跟教主在一起也说不定呢。
那么这些女性教徒那里来的呢?答案很简单,就是去附近村里招募花姑娘啦。
最初村里的男人们当初很不满意说这是俺家媳妇凭啥去入你那啥狗屁教团,我看你还没村口王婆灵哩。
张艾宇没有多解释,他拿出一管盖瑞斯,让每个男人在自家随便挑一个畜生过来,他有能力把它变成大美女。
大小伙子笑弯了腰。
一个叫张大头的小伙为了作弄他特意提了一只半死不活的灰老鼠来,「张半仙,你要真有能力那就把这老鼠变成俺小媳妇,变得出俺大老婆就归你」张艾宇照做了。
他把盖瑞斯注射进老鼠体内,老鼠在几天之内开始不断地变态发育,它的食量越来越大,一餐要吃好几斤苞米。
最后那只老鼠居然长得像一个人那么大,大伙都有点不敢看那只老鼠,总是绕着张艾宇房子走。
过了几天,张艾宇和那只大老鼠一起来到村中央的戏台上。
老鼠的肚子鼓鼓胀胀已经半死不活,张艾宇是拿小斗车运来的。
来看热闹的村民很多,其中就有那个来取笑他的张大头。
半死不活的老鼠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出「吱——吱——」的凄厉尖叫,乡亲们看得害怕,却因为猎心理坚持看下去。
老鼠肚子上渐渐有一个手印,很快变成了两个,且越来越明显。
手印慢慢地把老鼠的肚子破开,钻出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萝莉,就像异形那样。
她依然保留了一些老鼠的特征,比如圆耳朵和鼠尾,但总体看起来就是个漂亮的人类萝莉。
她的眼睛清明滴溜溜地转,看样子智力与人类无异。
「这女娃长得真水灵」旁边一个人顾拥了一下张大头,「张大头你有福啦」「有个屁的福,奶子比牛犁过的地还平,还是个小娃娃」虽然这么说,张大头还是喜笑颜开地把老鼠娘抱了下来,这不比家里的黄脸婆好看一万倍?村民们看着张大头喜提鼠娘媳妇人都傻了,嫉妒的酸气在空气中蔓延,他们跑回家争先恐后地献出动物来让张艾宇扎针娘化。
生活在乡下的他们不可能知道世界上还有盖瑞斯这种东西,他们真以为张艾宇是个仙可以点石成金点兽为女。
农村重男轻女,用土老婆换洋媳妇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很快村子里多了猫娘狗娘兔娘羊娘。
这些亚人老婆都有着各自动物的本领,猫娘的眼睛毒辣得很,她们有阴阳眼,可以看人类看不见的鬼怪,靠直觉猜人在想什么也一猜一准。
狗娘看家护院是个好手,发起狠来比野狼还精,打猎的人带上她就连最狡猾的狐狸都逃不掉。
她对主人忠心耿耿,一张草席几片肉干就可以让她很高兴了。
羊娘是给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换命用的,她可以变成替罪羊代替老人死亡,让老人变成青壮年迎来第二春。
甚至有的老猎户打到了几只骚狐狸求着张艾宇给变上一变,一辈子跟猎枪作伴的老猎户看到奶子晃来晃去的丹凤眼狐狸娘忍不住老泪纵横,「都说红颜祸水妲己误国,我要是那纣王啊……我也不要社稷要美人!」后面老猎户天天喜笑颜开,说家里那只骚狐狸天生就会些什么狐媚之术让我这个老朽返老还童夜夜七次……张艾宇瞬间在村子里树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人们给他修庙,供他为肉身活佛。
他的传说慢慢地在附近的村子中蔓延,村子与村子连成一条线,线又慢慢地变成了面,很快他的影响力就把这片蛮荒之地吞噬殆尽,信徒们已经发展到了邪教的规模。
谁敢骂他,谁敢骂温诺之月,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至于他们的媳妇去了温诺之月具体怎么了,村里的人不知道,也不关心。
「这盖瑞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看得困倦打了个呵欠了合上书,把枪放在枕头下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好香啊。
我伸了伸懒腰,抓起手枪把武器都给藏进衣服里,然后推开桌子。
沙莉尔在桌面盯着书发呆,她根本没读进去。
她的头上包着绷带,绷带上红彤彤的,她见我来了对我笑笑,两个瞳孔也不同程度地失焦扩散,「早上……好」她给我煮了一碗鸡蛋面当早饭。
「我的脑……子被打坏了所……以说话断断……续续的,味觉,」她张开嘴伸了伸舌头,「不见了,我尝不出咸……淡凑合……吃吧」「谢谢」我心疼地看着她,「能恢复吗?」「猫有九……九……九条命。
我脑子……破了……坏了……死了就……好了……新的脑子……聪明,聪明」沙莉尔的运动机能也受到了损坏,她连滚带爬地向我涌来,递给我书,「我看……不懂。
昨天可以看懂……帮我读……念……求求你……」安徒生童话。
在这个小山村里面,这应该是她生活的全部了吧。
我帮她念了几个童话,然后站起来准备出发。
「杀我」沙莉尔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沙莉尔……笨。
不认字……杀我……复活变……变……聪明……你练胆。
你要遇见坏人……你练胆」我的呼吸不均起来,我不是没杀过人,但我杀的人都是到临死前都想杀了我的敌人。
沙莉尔却坚定地看着我,为了打消我的恐惧之情安慰我说,「九……九条……命……」她拿来一张温诺之月的宣传单,空白处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骷髅和八个圈。
(在信息高度闭塞的村庄沙莉尔都知道骷髅代表死亡,看样子是见过骷髅)「沙莉尔……死一……」她勾着手指头数,「五……六……七,沙莉尔命很多……重生健康……」她一边说一边在空白圈里画骷髅,她的手抖得厉害,骷髅也画得歪歪斜斜的。
「谢谢你」即使脑子被打坏了,这三个字她说得非常清晰。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拔出折刀,想了想放了回去,抽出了手枪。
沙莉尔是个好人,比起古代的冷兵器处决,我更想用热兵器显示出我的尊重。
沙莉尔见我掏出手枪紧张起来,用手捂住伤口,「枪!远……痛!」她指指自己的肚子,「肠子!痛!痛!」可以想象得出沙莉尔第一次是怎么死的,我就像昨天那样蹲下来与她目光平视,「不怕,不怕」我摸着她毛茸茸的耳朵让她冷静下来,「我会打你的头,你会很快死亡,一点痛苦都没有的」她被我劝住了慢慢地平静下来,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般老老实实地坐好,「信任姐姐……」我扣动扳机的那一秒仿佛被拉长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扳机扣到一半时阻力骤然增大。
随着啪的一声,沙莉尔被我爆头倒在地上。
我把她头上的血擦干净,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我不能辜负她,我必须要挖出这个温诺之月的秘密,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她。
「我是新来的,想加入你们」面前的妖艳女人对着我笑笑(什么二周目),拿起一张表给我。
「只要填一下你的基本信息,你就可以进来了」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旁,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耳旁,「你真漂亮啊。
但是……」她熟练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抽出我的手枪放到一旁,她的胳膊蹭到了我的乳头,但她似乎毫不在意,速度甚至快得我没有反应过来。
我大吃一惊抽出折刀准备战斗,但女人把我的枪拿走后就停下了。
「其他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进去,把表填一下吧。
另外……既然想进来心就诚一点,别带热武器被缴了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这么漂亮,如果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会过得很开心的」该死,但至少我的微型摄像机与折刀飞刀还在。
我拿起毛笔,写了两笔就发现不对劲。
这毛笔的毛又粗又黑还卷曲很不适合写字,看样子是用阴毛做的。
我撇了撇嘴,随手乱写自己的个人信息,他们还能查到我的底细不成。
写完后我突然间听到「抬头——」的声音,那个女人拿拍立得相机对我照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我的表情微微有些迷惑,瞳孔也因为闪光灯里面有一个红点。
女人把我的照片贴在档案上,然后收好。
「欢迎来到温诺之月!」我点点头,轻轻敲了敲腰部让摄影机开始录影。
在通过了一道狭长的峡谷过后,温诺之月的全貌展现在我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呆住了。
好美……我搜肠刮肚想找出点形容词描述一下这里的景色,但不管这么说都似乎在玷污这片美景。
这里跟外界的穷山恶水简直是天壤之别,很多穿着跟我一样制服的漂亮女孩们在里面或者吃水果拼盘或是三三两两地聊天。
远处的温泉有人在泡澡,还有人在弹吉他。
这里完全是一片建立在恶土上的世外桃源,女人们的脸上全都洋溢着由衷的快乐笑容,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真的是邪教吗?为什么这里的景色这么美?草地上一片片地生长着五彩的鲜花,发出的香气跟昨晚沙莉尔扔进我澡盆里的那些花瓣一模一样。
这些女孩们没有一个是那种被洗好脑之后呆呆傻傻的样子,她们的笑容也是由衷的。
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是新来的,她们高兴极了把我团团围住,像天使一般为我唱着颂歌,欢迎我的到来。
这是之前车载电台播的那首歌!我突然清醒了一点,告诉自己你是来探访邪教的,别入戏太深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礼貌却疏离地应付着欢呼雀跃的女孩们,找到了一个皮肤白白净净的丰满女人。
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除了一对傲人的巨乳之外看起来就像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
「这里的人都是美女吗?那些长得丑的或者粗野的村姑去哪儿了?」「她们是苦工,负责打猎采摘做饭清洁什么的杂务,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不过如果工作积极,就可以获得教主的青睐,得到一管盖瑞斯」熟妇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身体,「我好看吗?盖瑞斯对人也是可以用的,脱胎换骨之后再也不用做杂务了,也可以进入这片大花园,与这片天使般的姐妹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当然,你在这个阶层也可以继续努力,这样就变成了管理层,甚至可以见到教主。
我已经对我的阶层很满意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远处有另一个女孩叫她,她就像一个典雅的贵妇雍容地走了过去,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是个村姑。
我像无头苍蝇般的转了半天,拍到了不少东西。
我了解到地上的那些五色花可以用来提炼盖瑞斯,可是这盖瑞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天色渐晚,不知道何处的钟声敲了六下。
三三两两的女人们同时停下了自己准备干的事聚在了一起,我也混在她们之中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听见了一种我说不出感受的歌曲。
比起歌曲它听起来更像是机器的什么嗡嗡声,明明毫无韵律却听得我如痴如醉。
我看向周围的人,之前活力四射地她们也呆呆地站在原地欣赏音乐。
我曾经接受过在声音干扰下保持注意力的训练,比如别人拿着步枪在你耳旁乱射一通你还要顶住噪音集中注意力射中二十米外的靶子,又或者模拟在嘈杂的环境中提炼出目标的谈话并加以记录。
可是这首歌……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振作精,但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变得轻飘飘的。
我高中的时候上数学课也是这种感觉。
我的头随着数学老师的讲解越来越重,明明拼命地想保持清醒,可是自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头脑里的记忆不由自主地变成一团浆糊,把我的想法动作给慢慢地卡住。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浴缸一般,周围的空气凝结变成了酥酥软软的温水。
这些水慢慢地涌进了我的脑子,洗涤着我心中的杂念。
在音乐的指引下,我产生了重力越来越轻的幻觉。
我睁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附近的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螺旋旋转的视频,而我的思绪也跟着螺旋越陷越深。
我睁大双眼为了骗自己尚且保持清醒,但不知不觉间我又睡着了再猛地醒过来。
我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放空,越放空便越觉得音乐的旋律慢慢变得清晰,而我的身子却变得越来越疲惫,最后我全身一软倒在了地上,感觉自己变成了在海面漂浮的一根木头,身体动不了的无力感慢慢占据了我的内心。
现在我的心里十分矛盾,一边在焦急地催促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沉浸其中必须要赶快站起来,另一边我松松软软的身体却一直在给我的大脑发送这里很安全很美好的信号。
在这种放松的信号和音乐的共同作用下我慢慢地变得瞌睡连连,眼皮也变得半睁半闭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最后我的睡意压倒了我反抗的残存意识,让我投降般地闭上眼睛,一直在微微挣扎的眼皮终于放松下来。
现在我的全身都在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在半梦半醒之间。
周围的声音慢慢地减弱了,而我的记忆也随着音乐的减弱慢慢地离我而去。
我心中只听得见那段优美的旋律,又悦耳,又单调……又单调,又悦耳……播放的旋律变得越来越简单,而我也听着这段重复单调的旋律乐此不疲。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把自己的潜意识掏空,把自己变成空壳就好。
突然间音符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小变化,我感觉一股愉悦的心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笑。
随着音乐的引导我变得越来越愉悦,笑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我感觉自己慢慢地恢复了身体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不属于我自己,而是音乐赋予我的。
我借着这股力量想做点什么来表达出我的愉悦心情。
可是……做点什么呢?我现在成为了音乐的傀儡,没有音乐的命令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傻子一般站在原地咧开嘴傻笑着,内心的喜悦感越积越多,脸也变的通红,但没有音乐的允许,我什么也做不了。
「跳舞……」音乐中慢慢地夹杂着耳语般的暗示,这股暗示慢慢地进入了我的心,让我相信这是我由衷的想法。
是啊,只要跳舞就好了,什么都别想,不要质疑,不要反抗,只要顺从……顺从……我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开始跳舞。
周围的女人们跟我差不多。
她们和我一样舞蹈,半梦半醒的脸上挂着宁静祥和的笑容,就像梦游的芭蕾舞者。
真是怪,这是我是第一次跟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但我的舞姿就跟走路一般流畅自然。
有一个很英气的小姐姐抱住了我的腰,她的手与我的十指相扣,慢慢地抬起来。
我没有思考,也没有反抗,很自然地就跟她一起跳了起来。
蹦,恰,恰;蹦,恰,恰。
我和她循环着这单调的舞步乐此不疲。
世界的一切都变成了背景,只有面前女人姣好的脸蛋。
不知何时音乐中夹杂的耳语变成了「舌吻」。
我看向对方,对方微笑着看着我,但她涣散的双眼表示着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单纯地重复催眠暗示罢了。
我也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然后我们的舌头贴在一起,我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是。
但在音乐的引导下我和她就像一对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互相疯狂地接吻着。
口水溅得我们满脸都是,有的甚至滴下来落在了我们紧贴的胸部上弄脏了制服。
即使我们上半身贴得如此之近一边亲吻一边跳舞,我们的舞蹈配合的也非常默契。
因为我和她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随着音乐的暗示放松再放松开始跳舞。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和那位陌生女人便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僵在原地。
面前女人的双眼涣散,不过我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久久地凝视着她姣好的脸蛋,感觉看着美女真是一种享受。
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交换者唾液,我们的双乳因为身体的自然抖动挤来挤去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因为音乐停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能不断地循环舌吻的暗示,就这样双眼无地抱着对方舌吻了一晚上……晨间的钟声驱散了我心中的迷雾,我回过来,摇了摇脑袋。
真是怪,昨晚听到钟声之后我的就变得昏昏欲睡,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记不太清了……伴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我越来越清醒,慢慢意识到我正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展示台上双腿大开,而我的手也展开抓住了我的脚踝,此时我的姿势就像一个引弓待发的弓箭,而在我敏感的的花心,有一个振动棒在嗡嗡地振动。
我的屁股上全是我流出来的爱液,我到底在这躺了多久?我松开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尝试从展示台下面爬下来。
但我的双脚打开的时间过久已经麻了,我一不小心就从展示台上摔到了地上,还好厚厚的地毯为我提供了缓冲。
「该死……」我把乳头上的乳夹取下,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原地跳了几下让自己的恢复状态。
我的衣服呢?随身的摄像机呢?这个邪教到底是靠什么把我催眠的?摄像机就在我的正对面忠实地拍摄着。
我怒气冲冲地想把这段耻大辱的录像给删掉,但正在播放的内容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视频里的我瞳孔中有一个新月形状的红色高光,这是温诺之月的LOGO.我站在摄影机面前把自己的紧身制服脱得精光,然后拿着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凑近镜头摇了摇,然后夹在乳头上。
我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展示艳美肉体,还顽皮地捏了两下乳头,站在摄影机前面自白。
「你好啊,魏施诗,或者说……『末定义』,」看见自己用第三人称叫自己让我感觉有些怪,「这个视频是拍给『我』看的,没错,就是此时清醒的『你』。
因为我们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们就不玩文字游戏区分你我了」处于洗脑状态的我摇了摇自己的乳房,铃铛乳夹也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我的身体真美啊,这么好看的身体却用来杀戮,末免有点太可惜了……」看着自己发出娇媚的撒娇声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很想你的男友吧?我没说错吧?」视频中我慢慢地把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粉嫩充血的阴唇,就这样面对着摄影机开始自慰。
「嗯……嗯……」自己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下体的水也一点一点地流出,「自慰固然很棒,但没有男人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她(我就用这个词区分视频中的我和现在清醒的我了)干脆摘下摄像机放到地上,张开大腿对着摄像机自慰。
杀过23个人和一只猫娘的双手此时就像两只灵活的白鸟,在阴道内的敏感带中灵活地游走。
「我就是你啊。
我知道你的自慰习惯。
你特别喜欢刺激自己的G点而忽略了自己的阴蒂。
所以说……」她猛地捏住阴蒂同时发出「咕哈」的娇美声音,「作为雇佣兵还身体这么色,真是羞死人了呢~」我看着看着咽了口口水,就像看见别人在吃大餐自己光看着都会觉得饿一般。
「不想来试试吗?刺激阴蒂……可是很舒服的哦!喂,你也别光看着,和我一起来吧。
别怕,只要把手放在阴蒂上,然后轻轻地一搓……」我骂着自己被洗脑后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但手却老老实实地捏住了自己的阴蒂。
我顿觉全身有一股电流窜过,居然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浪叫,爽得趴在地上连连高潮。
「好棒啊……好棒……原来刺激阴蒂这么舒服啊……」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淫叫还是摄影里的自己在淫叫了。
因为我之前一直在催眠状态,所以我的大脑对在下体嗡嗡作响的自慰棒毫无反应。
现在我清醒了,那些性快感却丝毫没有消散,伴随着这轻轻的一搓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了。
我趴在地上,头发挡住了我的脸。
我居然潮喷了,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潮喷呢。
我喘着粗气爬起来,视频中的自己笑吟吟地看着我,「怎么样,很舒服吧?我帮你拍了点温诺之月内部的小秘密,可是……相信我,你会爱上这里的,你会亲手把关于这里的一切都给删……」去你妈的。
我抓起摄影机查看了一下内部,果然拍到了不少内部资料,但是距离把支离破碎的细节拼成一个完整的真相还差得远呢。
我摇摇头让自己振作起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但首先,我得找到我的衣服……门口有很多长相平庸的女人扛着担架。
有很多女人昨晚听歌时因为被洗脑得过于深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和空气做爱,也有的人就像个活木偶一般傻愣愣的维持着跳舞的姿势待在原地。
她们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催眠暗示的影响,到现在还在深度催眠状态等着医护人员慢慢地把她们的意识引导至清醒,但更多的是像我一样的赤身裸体的女人。
四处乱哄哄的。
我找到了昨晚和我一起跳舞的女人,她看见我有点尴尬刻意绕着我走。
毕竟我们居然舌吻了半个晚上……那些务工人员手脚十分麻利,没过一会儿庭院里只有我们没穿衣服的人了。
突然我听见了一阵惊呼声,然后周围的气氛骤然冷下来大伙齐刷刷沉默下来。
一个男人坐着由两个个美女组成的人形沙发进了庭院,构成沙发的美女们都都失去了意识双眼无,但她们配合前进地十分默契,男人坐在上面稳稳的一点也不会担心掉下来。
我在人群中按下摄像机,他就是教主张艾宇。
他穿着条纹西装打着领带,漆黑的头发梳得铮亮。
他长得很帅,但与我男友的奶狗可爱气质截然不同,更像是那种身经百战的枭雄。
他到了庭院的高台上后下来俯视我们,我们被他看着感觉自己就像在篮子里的货物一般卑微。
他身后的人形沙发也自然分开站在他的身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温诺之月的logo闪闪发光。
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之前那个门卫,另一个是……沙莉尔?!「女士们,早上好。
你们通过了第一晚,欢迎来到温诺之月」张艾宇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庭院中回荡。
「我是这儿的教主,在我身旁的是温诺之月管理层,如果你们足够努力的话,有一天你们也可以站到这片高台,和她们一样俯瞰众生」「当然,你们也可以在此享受生活,平静快乐地过完一生。
我个人不偏向于任何生活态度,想怎么活下去都是你的自由,就这些」他身旁的管理层走下来开始为我们分发衣物。
她们戴着新月形状的黄金项链,手上的玉镯也闪闪发亮。
虽然我工作时从来不带这些啦,但是……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
我也想要这些镯子和项链。
我展开衣服看了一眼,是深蓝色的旗袍。
上面的镂空相比于之前变得更多了。
我到房间里比对着全身镜,穿上后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侧肋骨也露在了外面。
这套制服里面还有丝袜,平日我根本不穿这种东西,在男友的要求下才偶尔穿几次让他提提……我提起高跟鞋穿上,摇摇晃晃地走两步,不禁哑然失笑。
我一直穿的都是靴子,运动鞋,平底鞋之类的,穿上高跟鞋让我有点不太习惯。
化妆间,之前那个猫娘走了过来,我见了她吃了一惊。
「沙莉尔,你怎么在这?」猫娘看看四周,「你在叫我吗?」「你不是沙莉尔吗?」我的头发被猫娘盘起来,然后猫娘拿着粉饼给我化妆。
我吃惊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平时我唯一的化妆品就是混着血和火药的战场沙土,这么一化妆我自己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那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了……」「没事的」猫娘对我笑笑,用睫毛刷为我刷睫毛,「可能你在说我那个守宾馆的姐姐吧。
她真是个老顽固,宁可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都不肯加入我们——你不会化妆吧?真是可惜,你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学学怎么打扮自己啊」「如果你是沙莉尔的妹妹……你叫什么?为什么她不肯来?」「我旧名叫沙巫娜,现在你叫我牧野就好。
我的姐姐……她留有了一点作为猫的记忆。
她的记忆继承出现了一点问题,内心深处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猫还是猫娘。
她恨自己,猫娘的外表在她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怪物。
她既有猫娘破开猫宿主肚子把猫杀掉的负罪感,也有猫宿主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的绝望感。
她一直觉得教主为她注射盖瑞斯是害了她,一直觉得这里的快乐是虚假的,是被洗脑后产生的幻觉。
我曾经劝过她几次,但她不但不来还让很多人来这里打探,希望能挖出这里的把柄把这里撂倒」牧野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好想为姐姐亲手上妆啊——你见过她吗?她跟那老不死的过得怎样?」我不敢说我亲手毙了她,只能含混其词:「过得挺好的,我还念安徒生童话给她听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们的娱乐活动丰富多彩,她的世界只有一本安徒生童话……」牧野摇摇头,「教主教导我们要学会尊重他人的选择,既然姐姐喜欢这样,就随她吧。
别说这些了,在这里过得开心吗?」「还行吧」我化好妆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前进,牧野见我走不稳在一旁搀住我,「你打架很厉害吧?还是和别人生死搏斗的那种,一身的疤好帅啊,这么厉害的人却不会化妆和穿高跟鞋,实在是……」猫娘的眼睛果然毒辣,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过去。
「有点反差的可爱」我的好胜心被她激发出来了。
我挣脱她逞强般地向前快走几步,结果崴了脚。
牧野赶紧跑过来扶住我,「别心急,多过几天你就适应穿高跟鞋了」「不要你管啦!」我的脸刷地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慢慢地学会了化妆,踩高跟鞋走路也可以健步如飞,举手投足之间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我的内衣内裤都换成了蕾丝胸罩,早上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腿上套丝袜。
我感觉自己的生活有点太安逸了,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到处拍拍照片,甚至不用偷拍,大大方方地拍下来就好。
这种美差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我真的有必要回去吗?我要钱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过美好的生活吗?既然我现在已经拥有了美好的生活完成了自己的终极目标,为什么不在这里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呢?别忘了你的任务,末定义,我对自己说。
这里是邪教,他们比你想象得更会麻痹你的斗志。
你可以经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但你受得了温柔乡吗?这种自省的话最开始我还会反复默念提醒自己,但到了晚上我一听音乐就会犯困然后迷迷糊糊地跳舞,到了第二天醒来啥也忘了。
我拍摄的目的从开始的为了揭发真相,变成为了拍摄温诺之月里面的秀美风景。
到了晚上,我会和好友们三五成群,听着令人舒缓的音乐,看着光怪陆离却美丽的画面翩翩起舞。
每次跳舞我都会从心底里感觉到愉悦,这种愉悦像蜜糖一般麻痹了我的经让我什么都不想,只是跟随者节拍快快乐乐地舞蹈。
我就这样醉生梦死地过了一个星期,突然间接到了我成为管理层候选人的信息。
「温诺战士」。
周围的人,甚至牧野也开始这么叫我了。
她们慢慢地变得对我恭敬起来,这种不是在乌托邦公民互相之间的礼貌客气,她们是发自内心地崇敬我。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白天去学习室观看温诺之月的教义节目,看累了就跟别人听着音乐放空大脑一起跳舞。
每天晚上六点钟声一响之后我就木木愣愣什么都不知道觉得自己泡在温水里感觉幸福快乐,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能持续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我精焕发地醒来。
我在里面什么暴力行径都没做,飞刀甚至到现在都没找回来。
为什么我会是温诺战士?又到了晚上六点,敲钟过后我很熟练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这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我的全身。
我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微笑准备迎接例行的快感,可是……我睁开眼睛,为什么我还保持清醒?我有点不习惯。
我已经很适应六点钟后交出自己的思维的感觉了,现在我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漫漫长夜,我该怎么过啊。
我就像个木偶似的直愣愣地坐着,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周围的音波想把自己催眠,但我依然保持清醒,十分地清醒。
我心里莫名有点焦躁,离开房间看着周围陷入脑控状态的女人们正在跟随音乐翩翩起舞。
我抱住一个女孩想融入她们跟她一起跳舞,但我的步伐跟她完全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