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翩跹倚在他怀里,指儿轻勾着半坠的罗衫,只迷迷糊糊由他亲吻。
小玄一阵温存,想着先前之妙,心中痒交加,一只手悄悄探到美人花底,顺着雪滑的大腿摸了进去,指尖一腻,触着了团滑溜溜湿糊糊的浆儿。
怀里的玉人微微一缩,却没躲闪。
小玄揉开沾满花浆的蛤口,把中指指轻轻地挖了进去。
武翩跹低嘤一声,两条玉腿收合了起来。
小玄只勾探了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几经拨寻,终于在花壁的下端找着了那条泥鳅似的物,用指摁住,细细摸探。
武翩跹浑身一软,也不知给他摸着了什么,心里一阵莫名发慌。
小玄用指腹轻轻压按,只觉那物比先前似乎“瘦小”了一围,软软地趴伏着,根连花径下壁,遂顺着它往深处滑去,赫是延至极深,几乎到了花心根部。
武翩跹咬住了唇,缩着肩儿无声无息地由着他轻薄。
“这条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小玄愈来愈,揉着探着,忽尔想起在归墟宝鉴上《品花玉鉴》中看见的一段描述:“花房内有物如细鳅,潜隐于秘道下壁,但遇玉茎,便自浮跃而起,有如鱼龙缠绕,灵动妙趣变化万端,是名‘伏鳅’,又名‘藏龙’、‘飞龙’,为万中无一之器,位列诸珍之极。
”“难道师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宝?”他怔怔思着,越琢磨越觉得像,心中一阵销魂:“无怪这等趣!”不觉抬眼去看师父,赫见玉人正含嗔带怨地悄乜着自己,见他望来,赶忙把脸转开,颊上却是红霞烧起,分外娇艳。
小玄心如焰炙,忽地放开玉人,趴下身去,埋首花底。
“做什么!”武翩跹低呼一声,慌得来推男儿。
小玄全然不睬,手勾臂揽牢牢地箍抱住美人师父的两腿,舌头只轻轻一划,便剖开了蛤缝,挑着内里的嫩物,待得舌尖过去,两边玉贝立又自行闭合,仍复一条殷红缝儿,惹得他来回割剖,却仍瞧不清楚内里的情形,倒把美人惹得通体娇颤春潮阵阵。
武翩跹心颤迷,过没片刻,便又酥做了一团,双手撑在地上,哪里还推得了人,花底露凝成颗,汇做绢绢细流,自蛤嘴下角蜿蜒而落,厚厚地堆聚在菊窝之上,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淌到地上。
小玄见花蜜横流,舔吮得越发起劲,揽抱玉腿的手忽地探到腿心,用两根拇指压按住两瓣玉贝,终于剥得花缝尽开,但见里边晶莹剔透,块块红脂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他只略微撑括,果然隐隐瞧见花径之内有物在动,凑前一窥,却是条细细嫩肉,凝脂一般的粉嫩,大小如若婴指,伏于花道下壁,正诱人万分地娇娇微跳。
瞧见这个模样,心中越发肯定,师父花内的物,定是那《品花玉鉴》中所说的飞龙宝器,忽又俯下头去,张口挺舌,对着剥开的玉蛤轻轻地插了进去……武翩跹不知给撞着了什么,只觉花房内里生出阵阵酸意,如同水波圈圈荡漾开,再想到男儿的舌头深侵羞处,身子真似快要化掉一般,喘息骤急。
小玄挺着舌时勾时挑,逗弄花内那条长长嫩物,不过数下,舌尖感得那物膨胀起来,阵阵勃跳,如非根连花壁,真要化做飞龙脱洞逸去。
武翩跹黛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忽地闷闷地低吟一声,却是给男儿勾惹出一大股滑蜜来,流得玉蛤腿湾有如油浸。
小玄啜唇一汲,竟然吸个干干净净,忽见乱红间有颗殷红的珠子从玉蛤上角冒了出来,撩人万分地娇娇颤跳,便又一口叼住,鱼儿唼喋般地百般嬉戏。
武翩跹羞不可遏地望着底下,心中时酥进悸,但觉亲密无比甜如蜜注,满怀的爱恋骤然又增多了几分。
小玄的唇舌越发恣肆,时而用舌尖将玉贝内两片滑溜溜的细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吸入口中夹吮汲啜。
武翩跹越喘越急,身子里边似乎有什么融化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汁液淌出,只觉花房深处空虚起来,格外难受。
小玄边舐边汲,啜饮着她的花汁,长舌突地用力绷挺,蛮横地顶入美人的玉蛤,交媾般地快速戳刺。
小玄唇啜舌挑,轻轻重重地吮咂了花蒂一阵,心中惦记着美人花内的物,复又调头向下,舌头钻入花内,东挑西拨又刮又刺地去逗弄那条惹人的“飞龙”。
武翩跹花蜜直冒,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身子深处的空虚倍感折磨,终于禁受不住地薄嗔起来:“你还要便要,这么……这么亲来亲去的做什么!”小玄爬了起来,直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笑道:“师父亲我,我自然也要亲师父!”武翩跹往后缩了缩,蹙眉掠了眼他被打湿的下巴,双颊如火道:“以后不亲了!”小玄见她虽然板着脸,容颜却是妩媚绝伦,陡又推倒师父,欺身压上,挺起本相末退的盘龙宝杵一枪挑了。
武翩跹罕有地嘤咛一声,赫是娇滴入骨,紧紧地搂住了他,见爱郎俯身吻来,便仰唇相迎,还吐出舌儿送与他吸吮,赫比先前更加热烈。
小玄心魂俱酥,抽插得越发沉狠。
两人虽已春风一度,但这回盘龙已现,飞龙亦生,皆感无比的挤胀饱满。
小玄每犁一下,就见身下的玉人娇颤一下,面上尽是迷离之色,忽然发现,每当自己用力磨擦那条小嫩物的时候,师父都会抑制不住地挣动,心中一动,遂在出入时,将宝杵频频下压,刻意去碾磨花内的那条“飞龙”,但感滑如凝脂,似比先前越发肿胀,挨着茎身,立时活泼泼地蠕动缠绊,催人欲泄。
武翩跹凝身挨受,只觉爱郎每犁一下,花内便酸酸胀胀地似要喷出什么物事来,不由浑身战栗,连自己也不知是苦是乐。
小玄爱极了她这副难挡难禁的可人模样,碾擦得越发沉狠,龟头突至深处,还尽寻花心捣刺。
武翩跹心中愈来愈慌,生怕再挨片刻,真要溺将出来,迷迷糊糊地低哼道:“你……你在碰什么?”“怎么呀?”男儿明知故问。
武翩跹却不吭声了。
小玄本就昂巨,叫那勃胀的“飞龙”在茎底一垫,原本就紧窄的花径愈显逼仄,将上下双龙箍束做一处,你牵我扯,分外美妙。
武翩跹咬着朱唇死忍,娇躯宛转挣动,不由自主地躲闪起来。
熟料如此一来,花内的飞龙与侵入的盘龙更是百般纠缠,名器撞见异宝,真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赫是美遽生倍加销魂。
小玄忽有所感,低头望去,见玉人又如前次那般,随着自己的抽耸,从插住的花缝里射出注注细液,浇得两人腿腹一片温热。
武翩跹又苦挨了须臾,陡感花内的酸胀到了极限,倏尔失控地朝后挣退,在地上拖拽出一抹令人心跳的闪亮水痕。
小玄眼明手快,追上去一把钳住美人柳腰,继续重重地碾磨,追杀师父花内那条怯战欲逃的飞龙。
“你放手!先……先停一下!”武翩跹欲仙欲死地闷哼一声,但为时已晚,腹下蓦紧,尿眼乍开,不同先前的纷纷细雨,竟如流泉飞泻般喷了出来,热乎乎地溺了爱郎一身。
小玄眸底一暗,将她两腿叉在虎口,高高朝上推去,牢牢地压在玉峰两旁,低头细观。
武翩跹羞不可遏,粉拳连捶男儿,两条玉腿又挣又踢,奈何此际均无真灵,只比寻常力气,又怎敌得过男儿的体健劲强。
小玄尽由着她捶打,底下却来个声东击西,挺杵深搠,正中花心,登又扎出大把晶莹液珠,激喷怒迸间,竟有数滴飞溅到自已的酥峰之上,颤颤地挂在怒勃的乳尖,入眼极是淫亵。
武翩跹浑身酥透,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被固定成屈耻的靡绮姿态,尽由爱郎恣意摆布,羞极间居然隐隐生出某种莫名兴奋,待又挨着一杵狠的,两只翘在空中尚着短靴的足儿刹那间挺得笔直。
“师父的腿好长!”乜见近在腮畔的两条大白腿,小玄心中酥坏,只觉可与李梦棠一比,但膝胫笔直、腿肚如弓的遒劲线条,让她那紧致结实的美腿仿佛蓄满了力量,更添一种与二师姐不同的别样诱惑。
而两条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腿再给墨色短靴一衬,愈显柔美白晰,他一把抄住,不由分说担在两边肩膀,侧首亲吻了几下其上的迷人青脉,心想师父处处皆美,焉可错过一处,竟然又来剥她身上的衣裳。
武翩跹哀吟一声,轻易便任他剥了个寸丝不挂,心底吃羞,也来拉扯男儿衣衫。
小玄会意,正欲与她肌肤厮磨,便三下五去二干脆利落地将兜元锦脱下。
武翩跹乜见他腰际的火红巾子,迷乱间微微一呆,似乎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抬起柔荑,轻轻摘下,刹那间淡芒晃耀,男儿脐眼中那宛如明玉般的物露了出来。
转眼之间,两人身上已裸裎相对,小玄炽热如火,武翩跹却似走了,目光从他肩际穿过,呆呆地望着空中。
小玄望着身底的美人师父,见无处不是脂膏凝就吹弹得破,许多地方因为磨擦,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抹抹红痕,汁水淋漓的花底也似有些肿了,红红艳艳地绞咬着自己的巨龙。
“一会再好好疼她!”心中寻了借口,小玄一下比一下突得深,一下比一下插得猛,隐隐有了射意的盘龙宝杵犁过嫩滑的飞龙,重重撞地向深处的花心。
武翩跹的魂被他硬生生地扯了回来,脑子里兀自一塌糊涂,奈何爱郎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与思索的余裕,视线转到男儿脸上,似乎感应到了他弓满欲发的前兆,心弦乍紧,凝视着他那微锁的眉心与炽热的目光,忽然有种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她居然自己动了起来,不能自己地臀抬腰拱,如涛起伏地用力磨擦着他。
“师父……”小玄哼吟低唤,心中惊喜交加,龙杵连连深突,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
“都要你别叫师父了!”美人突地娇嗔。
“那叫什么?”小玄有些着忙。
“不知道!”“那……叫翩翩好不好?”“……”“还是叫跹跹?”“……”“师……你……喜欢哪个?还是都可以?”“……”“翩翩还是跹跹?觉得哪个好?”武翩跹魂魄俱融,哪里回得了话。
男儿狠抽勇入,心中斟酌不定,犹在美人耳畔翩翩跹跹地柔声轻唤。
武翩跹倏地心花尽放,紧紧搂住爱郎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窝,蓦地大丢起来。
那是欲死欲绝的一咬,真个痛快交加,小玄早就箭在弦上,又感一股麻人的稠浆淋在杵上,骤亦汪洋大泄,将一注注滚烫的玄阳宝精射入美人花心。
武翩跹无声无息地抖着身子,领受着爱郎地浇灌,只烫得阴精滚滚涌出,通体骤又麻了起来,只觉这回比先前还要美上许多,几不知人事。
不变的空间总让人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小玄缓缓睁眼,望着怀里的玉人,不知今昔何昔。
忽然间,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坐了起来。
武翩跹睁开眼睛,有些迷惑地望着他。
“怎么了?”她问。
“我好像……好像能提聚真气了!”小玄振奋道,抬起手臂,轻轻地朝前推出一掌,赫见红光映耀,一条形如实体的火龙于他掌心奔涌而出。【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