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玉面观音进来,圆济住持连忙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观音到访老衲末曾远迎,实在是有失礼数,奈何老衲正在为女施主修行佛法仓促起身不得,还望观音见谅」话说着圆济住持扯着身下女子的头发,将女子的脑袋拽起来道「此女乃是祝家三小姐祝朝云,老衲正为她灌顶佛法」。
「阿弥陀佛」玉面双手合十回了一礼,佛法布施本是佛教信徒修行的重要的一个法门,修行要求很高施予者与受施者心合一的地步,行佛法布施莫说是观音就是泓一上人也不可打扰,只是也不知为什么佛法布施慢慢的就变成了佛门住持玩弄女信徒的一种方法。
圆济住持毕竟年岁大了比不得青年,不多会便精关大开阳精悉数灌进祝家三小姐体内,跪伏在身下的祝朝云只做痴狂状翘着臀儿承接,浑身颤栗不止,自有旁边姬妾上前,蹲下身子轻吐朱唇含着阳具为住持进行清理工作。
这些姬妾都是离阳本地大户人家向佛寺贡奉的侍妾,贡奉原本是家中老爷不能时时上香念佛便由侍妾到佛寺替老爷还愿,后来就变成大户人家将侍妾送进佛寺之中以供佛寺玩弄。
「这祝家三小姐是云家二公子云明达的妻子吧,这云公子若是知晓此事,怕是会有些棘手」玉面观音对那些姬妾全不在意,倒是这祝朝云被圆济住持容留在寺里玩弄,若是让云家找上门来莫不是平生事端。
圆济住持打了个哈哈,「朝云娘子自出阁以来便时时来寺里烧香拜佛还愿,修行佛法更是朝云娘子许久以来的心愿,老衲自是成人之美」,跪伏在地上的祝朝云听着也不答话只是伏在圆济住持脚边亲吻着圆济的脚背。
玉面观音才不想插手佛寺里那档子烂事,平白无故的脏了东禅台的名声,当今大黎,寻常佛寺虽时有不雅之闻,但东禅台依然是大黎的圣地,上至皇帝公卿下至贩夫走卒无不是尊奉东禅台为圣之所。
「那法华经可有下落了」,一听玉面观音这般说,圆济吓了一个激灵,那法华经听都没有听说过又从何追查起,只好道「禀观音娘娘,法华经还末曾有下落,只是老衲有事不明,还请观音娘娘告知,这法华经到底是何物件,又为何会出现在离阳」。
「法华经本不过是经书,但这经书之中却藏着极大秘密,此事与你多说无益,在离阳城找便是了」玉面观音不愿多提及法华经只是催促圆济赶紧找到经书,圆济住持一脸狐疑色,却又只好听命称是,将竭力寻找法华经下落。
待玉面观音离开上房回到佛寺前殿之中,便听得「咯咯」的笑声,一转头正是南青曼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便是一鞭子,「你这孽畜又在我这里撒野」,那南青曼珠身手敏捷一下子闪避开,「好笑好笑,确实好笑,寻找法华经一事你自己都不上心,来离阳半月也末曾动身查找,却在这里催促圆济和尚」。
「孽畜休要胡说,再乱说就鞭子伺候」玉面观音怒喝可南青曼珠根本不怕,「虽说来找法华经是佛主安排,可咱们心里都清楚这是再给普玄铺路呢,法华经是记载我佛修行佛法驯化佛奴之书,乃是普玄编撰而成,也不是什么多打紧的书,上人却是安排我等寻找,这不是给普玄铺路想让他将来接任佛主之位嘛」。
「佛主之位岂是我等有资格妄加评论的,我佛选定是谁便是谁岂可妄言」被说中心事的玉面观音立即出言驳斥,这等佛门权位交替的事哪里是她们能乱讲的,玉面观音不敢乱说可南青曼珠不怕,「那普玄比你还晚拜入我佛门下,若是让他当了佛主,你自然不干,所以你便是心下选定广法佛,宁愿佛主之位将来由广法佛来做也不愿让普玄登佛主之位」。
话说到这份上,玉面观音反倒不在乎南青曼珠说的了,「你要去佛主面前告我?」色不经意间已经带着一丝丝杀意,若是今日南青曼珠不能给她一个信服的回答,玉面观音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当然不会,咯咯,你竟然是想杀了我,不过你也不想想,你这点小心思我能看得出来,佛主就看不出来,普玄资历浅,能力不服众,他若是登佛主之位,佛门上下必是诸多人不服他,尤其是广法佛,广法佛创立归剑山庄时普玄才拜入佛主门下,资历不知比普玄高了多少。
可现在佛门之中又无人可选,广法佛自立门户已久,归剑山庄也是大黎一处佛门胜地,自有一套班底,若是广法佛登佛主之位,东禅台的佛尼该居于何位置,四海尼定然不会愿意与归剑山庄里的仙姑金女同享贡奉,现在佛主知道普玄不服众却也不得不要想办法推他登就佛主之位「南青曼珠不愧曾是魔道第一大教阴阳教的教主,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佛门眼下尴尬的局面分析出来,」你有何法「听这番话玉面观音也不把对方当做佛主座下一牝畜,而是认真寻求解之法,南青曼珠笑道」姐姐既然有胆子违抗佛主旨意何不胆子再大一点,向我佛建言,从即日起去寻那颇具资质的孩童培养,待将来佛主证道归去,便称是佛主转世灵童继位佛主,新佛主年幼定然要四海尼相佐,四海尼自然愿意,既是上人转世灵童,广法佛自然也不会有异议,如此皆大欢喜,此法乃是天竺度难国的选主之法,佛主曾讲于我听便记下了,却不想能用在今日「。
且说苗疆之地扎兰丁正会同孟族首领禄余、下秦族首领伯忽两族族长率领各自部族人马往西拓林而来,刚到西拓林便接到前锋来报,西拓林的弥天教已经消失不见,留下辎重粮草不知几凡,扎兰丁转头看向禄余和伯忽二人抚掌大笑道「二位族长,如今弥天教已是丢盔弃甲而逃,苗疆之地再无此等妖人祸害」。
禄余和伯忽纷纷向扎兰丁道贺道「弥天教渗透入我苗疆,为患多日,如今仓皇而去全赖大王之功」,三人正互相吹捧之时,突然山头边一声梆子响,上百支弩箭射来将各族联军射的人仰马翻,扎兰丁大惊失色连忙让部下向山顶上回击,再回头看时发现禄余和伯忽二人已经射穿眼瞅着是活不成了。
扎兰丁纵马高呼「族长有令杀贼人,杀一人赏银五两」,各族士兵纷纷奋死向前冲锋,山顶上伏兵又是一轮箭雨后便往后撤去,「休走了贼人」,众士卒高声追赶不计死伤拼命向前,伏兵见不敌纷纷退去,终是有落单的被抓住,擒至扎兰丁面前,一询问方知竟是蜀地盛兴节的士卒,奉花蕊夫人的命令特来埋伏射杀扎兰丁。
众士卒此时已知晓禄余和伯忽身亡,纷纷高呼要为族长报仇,扎兰丁乘势宣称要进攻蜀地为禄余和伯忽族长报仇雪恨。(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