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过了那晚,她似乎变得经兮兮,总是自言自语。
有一天下午,主人把可可装进了麻袋。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杀人。
麻袋是亚麻布的,一个大布口袋,袋口是可以收紧的粗麻绳。
主人让可可自己钻进来,有些经兮兮,变得有些无所顾忌的可可这次却哭了。
她流着眼泪钻进去,我从笼子的缝隙看到她的屁股和大腿消失在袋口。
所有人都没说话,就连小丽都表情严肃。
我很纳闷,可可被折磨,小丽应该是拍手叫好的那一个啊!麻袋被挂起拉高,我能清晰的看见可可的身体轮廓,她在布袋里无意义的挣扎,扭动。
然后主人就把棍子挥舞起来了。
“啪”的一声闷响,就像用手拍在枕头上似的。
可可在麻袋里惨叫一声,她开始乱扭乱动,她胡乱伸展的身体把麻袋撑起怪的形状,不停变换的凸起和凹陷。
昏暗灯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团被不停揉捏的面团,翻滚,摇摆,显露出人体的轮廓和痛苦的挣扎。
“啪啪啪…”棍子几乎一刻没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人脸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兴奋地光芒。
没一小会,血迹就渗出麻袋。
可可依旧在里面徒劳的扭动躲闪,她没法知道下一棍子会砸在哪,屁股,大腿,腰?还是头?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里悄无声息了,只剩微弱的颤抖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麻袋早已被鲜血染红,主人第一次伸出手,触摸袋子中骨断筋折如软泥一样的女体,找到头的位置,挥动棍子,砸出最后一击。
可可被打死后,没人再敢惹小丽。
地窖里的另一个女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女孩,吴侬软语,透着一股水灵。
可能在男人看来,女人脱了衣服只有皮肤颜色和身材好坏的区别。
但我们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着红的稚嫩肌肤,是南方水乡独有的韵味。
阿珊是个单纯的女孩,她是大学生,和主人在网上相识,用玩密室逃脱这样可笑的借口被骗进地窖。
我来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她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偷偷地哭,或者被主人干的时候大声的哭。
她会哀求,会讲自己的家庭,会提出用钱来买自由,还会天真的和主人聊天,试图用一些怪的逻辑让主人放她走。
“我知道你是很好的人,我一定不会举报你的。
”“其实你内心很孤独吧,我可以陪你聊天呀,你没必要把我关在这。
”“我爸妈会给你很多钱的,你放心,我出去就给你转账。
”“要不你放我走,我可以帮你抓更多好看的女孩子。
”每当阿珊这样对主人说时,我都会觉得她很可怜。
她的傻白甜不是伪装的,而是真的是没经历事情的单纯,就像小孩子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骗到这里,她还在大学里念书呢,或许已经交了男朋友,悄悄的在小树林中接吻吧。
现在阿珊的屁眼都被主人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主人很喜欢阿珊,仅次于小丽。
主人对阿珊的态度是非常克制的,他一直在压抑自己毁火的欲望,就像面对一个美丽诱人的蛋糕,会让人有不忍心下口的心疼。
主人一般会在晚上八九点钟,拉着那个装着食物的大袋子从通道爬下来。
然后像选妃一样叫一个女孩出来,跨过两道铁门在外面那块小空间里玩。
或者绑起来用各种方法虐待,揍人,或者是做一次爱,再或者只是坐在那儿说说话。
被选中的女孩无论遭遇什么,都可以吃一次盒饭,有热乎乎的饭菜还有一瓶饮料。
其他人只能吃方便面或者没什么味道的劣质面包,喝自来水。
对于这样的区别待遇,我最开始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当吃了半个月的方便面后,说心里话,我还是非常渴望能被选中。
曾经最讨厌的肥肉和豆腐,现在隔着铁栏杆都无法抗拒那股香味。
主人和选中的女孩玩时,其他的人都不能发出声音,哪怕大家只隔着两道铁栅栏。
因为如果主人做爱做到一半,被怪的声音搅了兴致,肉棒变软了什么的,那就是很大的问题。
他会恼羞成怒的把身子下面的女孩丢到一边,把发出声音的人拉出去狠狠折磨一通。
有次主人和小丽做爱时,丹丹曾经因为没忍住放了个屁,就被主人吊起来用皮带把屁股上的皮都快抽没了,血流的满大腿都是,特别吓人。
“憋不住屁?嗯?”主人冷笑着,用肛塞堵住丹丹的屁眼一整个星期。
她憋到最后说话都带着屎味。
但这个规定对阿珊来说是特例,因为每当主人玩一些重口味的游戏时,阿珊总是会忍不住发出惊呼声,她会大惊小怪的捂住嘴巴,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主人有时会被她的惊叫打断,但当他回头发现是阿珊后,就会不在意的继续干正在做的事。
可能对主人来说,阿珊的惊叫声,是一种另类的鼓掌吧。
主人有段时间一直叫阿珊出去,最开始打过几次后,她已经不太敢反抗主人的意志了。
只是当主人玩完她,坐下说话的时候,她依旧会一副很蠢得样子,试图让主人放她走。
有一次她甚至说出要和主人结婚这样的傻话。
“我只能嫁给你了,哪怕你是这样的人,我先回家跟我爸妈说一下,你再来提亲,我会让他们少要一点彩礼的。
”“如果我嫁给你,你可不可以把其他女孩子都放走?如果你坐牢,我会在外面等你的。
我保证!”每当阿珊说出这样的话时,主人总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他会顺着阿珊的话继续聊下去,和她一起描绘结婚后的场景,要几个小孩或者去那个国家旅游。
似乎他真的会娶阿珊,并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这是主人的游戏,恶魔的伪装,当狮子轻舔小鹿时,它的表情也会变得温柔。
可可被夹着乳房吊了一整夜时,阿珊一直在哭,她哀求小丽放开她,小丽才不会理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
当她发现小丽不理她时,她就去安慰可可,教她怎样能不疼一点,就好像她经历过似的。
可可后半夜没了声音,阿珊就哭着和她说话,鼓励她,让她坚强。
后来可可被放进口袋里用棍子打死了,阿珊从那以后就像没了魂魄一样。
可能是觉得幻想中的丈夫罪恶太重了吧,不知道在她脑袋中的故事里,提亲的彩礼会不会因为丈夫是杀人狂而变少呢?可可死后,主人有一次点了阿珊,他微笑着拿出饭盒,里面是阿珊喜欢的麻辣烫,阿珊却没吃。
当主人把肉棒放进阿珊的嘴里让她吸允时,一直乐观的像小傻子似的阿珊,在肉棒伸进喉咙后,把牙齿狠狠地咬紧了。
在主人和阿珊玩时,我们几个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但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大叫,我第一次听见主人叫的那么惨。
当我抬起头,发现阿珊紧紧咬着主人的鸡巴,死不松口的模样。
主人正用手狠狠地抽她的耳光,只抽了几下鼻血就流出来。
但是她依旧没有松口,她紧紧抱着主人的屁股,头发蓬乱,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那劲头就像要把主人的鸡巴咬掉一样。
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搏斗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一直知道有人会反抗,我那时自己也在计划着反抗,但没想到第一个动手的人,竟然是阿珊。
阿珊最终没能把主人的鸡巴咬掉,因为主人用拳头猛砸她的太阳穴,让她短暂的昏迷。
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女孩,主人气急败坏的尖叫:“你咬我,你竟然敢咬我!”他把阿珊丢回监牢,顺着通道爬上去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下来。
没有食物,所有人都饿的眼睛发绿,阿丽没完没了的冷嘲热讽阿珊不识好歹。
但是那个像水一样单纯的南方女孩却一直蜷缩在角落,不说话,也不哭。
三天后,主人回到地牢,面色低沉,一言不发。
他没带吃的,只是带来一个小炉子。
阿珊被他跩了出去,捆在墙上钉了的一排的钢环上。
主人把小炉子点了起来,用燃烧的柴棒烤她的胸部和阴户,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干。
但是阿珊除了哭叫之外,就是痛到极点时的破口大骂,原来大学生骂人也能那么多花样。
主人用小火烧了她很久,但到最后也不知道阿珊为什么要突然来那么一下子,也许,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一个突然的冲动吧。
主人在折磨阿珊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件事,就连小丽都沉默不语。
阿珊的反抗让我们突然重新意识到自己的状况,我们是一群,被绑架了的受害者啊。
可就在第二天,小丽就帮着主人一起折磨阿珊了。
她比主人下手更狠,大概是阿珊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愚蠢的懦夫。
阿珊被捆在钢丝床上,手和脚分开绑着,两个人先用皮带抽烂了她的胸脯,肚子和大腿,又把她反过来,用炉子烧红的一捆长钢针,挨着排的扎满她的屁股。
长针被炉火烧的通红,主人会用钳子夹起一根,在皮肉被烧焦的撕拉声和阿珊痛苦到极点的惨叫声中,慢慢扎进屁股的肉里。
这可比打针疼多了,长针会一瞬间烧焦屁股里面的脂肪和肌肉,然后在慢慢释放热量。
“妈妈,爸爸,我疼快来救我啊。
”被痛苦折磨的失去志的阿珊喊叫着。
主人和小丽就像在做一件细致的工作,在“刺啦刺啦”的烫肉的声响中,他俩一根挨着一根的往阿珊的屁股上扎烧红的针,阿珊的挣扎和惨叫变得短促和有节奏。
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完成左边一瓣屁股。
主人第二天特意又带下来一捆,两个人慢慢的把她右半边屁股也扎满了。
炉火让狭小的地窖变得闷热无比,把排风开到最大也不行。
皮肉烧焦的恶臭和阿珊失禁排泄出来的大小便,让空气污浊不堪。
主人最后也受不了,剩下的钢针分成两小捆,他和小丽一人一捆,烧的通红发白后,两个人同时发力,一捆塞进屁眼,一捆塞进阴道。
那个场面很可怕,一阵浓烟冒起,原本精疲力尽的阿珊仿佛触电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她完全不顾手脚都被捆住,一直在那发狂的扭动,不停的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很久都没停下来。
主人和小丽捅完之后就躲到一边,小丽可能不小心捅偏了点,烫到了主人的手,主人给了她几个耳光。
随后两人开始在地窖口的位置挖坑,就在埋可可的位置的旁边。
坑很快挖好,两人抬着奄奄一息的阿珊丢了进去。
阿珊还没死,但没力气挣扎,只是虚弱的喊着妈妈救我。
主人没理会,只是扬起铁锹开始填土。
在沙土撒进坑中的声音掩盖下,我好像隐约听见,阿珊微弱的说话声:妈妈再见,爸爸再见。
坑被填满了,小丽被一脚踢回监牢,炉子也被搬走。
没过多久,几袋子冷硬的馒头被主人扔了进来,没人去拿。
虽然几天没吃东西,但是大家都没有了食欲。
丹丹看小丽就像看着一个魔鬼,她不停地哆嗦着,好像很冷似的。【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