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家!谁让你进来的!」杨卉宜竖着眉毛,张牙舞爪就往我这儿窜。
进门左手边就是电视柜,我抬手把上面那台旧等离子电视掀翻在地,嘭的一声在地上碎了个大开花。
杨卉宜惊叫一声往后就退,生怕碎掉的屏幕渣子溅到脚上。
这招很有效,就不过回头要是让这里的房东知道了,难免气得牙疼。
「操你妈你是不是想死!?」曹子斌手里拿着根塑料拖把棍,刚才正往凌樾躲那屋的门上砸呢。
他见我拿电视摔他女朋友,立刻指着我鼻子,扎着肩膀高声叫骂着朝我来了。
我一看,这小子脑门上还有个大包,不知道是不是凌樾给他砸的。
正常的剧情是,我还嘴,他抓我脖领子,我再抓他衣服,然后跟村口老大娘一样撕巴起来。
别的不说,等杨卉宜回过来,上前给我脸上来几道血印子,那我可就亏大了。
我向前小跳一步,前手小摆拳扫在他下巴上。
哪怕像我这么二半吊子的业余爱好者,出拳速度也完全超过了一个普通人的反应速度。
曹子斌嘴里还在骂,下巴颏嘎嘣一下,人就往往旁边踉跄过去,咣叽歪倒在地上,手撑着地半天动不了。
这要是后手拳,他早躺那儿了。
我不愿意把事儿弄大,趁这个机会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敲了敲他们先前堵着那门。
「凌樾,是我」门上被曹子斌敲得坑坑洼洼,活页都不那么结实了。
咯吱一声,凌樾推门走出来,她还穿着一身居家的小背心和短裤,眼睛红红的,但好像并没哭过。
「我今天上你家住」她用不可回绝的语气对我说。
「收拾东西」曹子斌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脑袋还晕着不敢过来,靠在沙发扶手上,嘴里还在那儿「婊子」「骚逼」的骂着。
杨卉宜好像咽不下这口气,扶着曹子斌吹揉了半天,又往凌樾这边冲过来想要拽她衣服。
「不行!你不准走!!」杨卉宜冲过来的时候我让开了半米,她以为我不敢动她。
我在她闪过我身边的时候把腿一伸,咕咚给她绊了个狗吃屎。
还没等她爬起来,我把凌樾那张小单人床一抬,轻轻搁在了她后背上。
我能抬的动,杨卉宜可抬不动,何况她还是脸朝下趴在那儿,更不好用力。
凌樾这张床床腿不算太短,下面的缝隙差不多刚好挤住一个人,就是有点儿压得慌。
杨卉宜让半张床卡在下面,又哭又叫。
「我喘不动气啦!你拿开!!快拿开!!我要憋死了!」声儿这么大,可见没憋着她。
我拍拍凌樾肩膀,不让她愣,一起帮把她衣服卷了卷,胡乱塞到了行李箱里。
女孩子住的隔间,几盆小花小草,一些装装点点,东西难免多。
凌樾那只箱子装不过来,索性只把喜欢的衣服拢在里面,胡乱盖上,跟我说:「不要了,走」「站住!操你妈的,都给我站住!!凌樾!你诬陷好人,这事儿没完!」曹子斌斜倚在沙发上,嘴里继续叫嚣,声音要多大有多大。
不过我想他倒不是真想让我们站住,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凌樾走的快极了,咚咚咚跑下楼去。
我拎着箱子跟在她后面,心里有些不安。
这倒不是因为砸了电视,又或者打了人,而是因为凌樾要去我那儿住。
那套公寓,我可以说是租的,或者干脆直接说是买的也末尝不可,毕竟现在我们两个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凌樾最初也只不过是讨厌人家拿钱在她脸前儿炫耀而已。
问题在于,现在那间公寓里乌烟瘴气,攒了两天的烟味儿可不是凌樾受得了的。
各种各样内容的书籍资料在桌子上、沙发上、座椅上铺的满满当当,而且其中有不少书的内容相当露骨。
凌樾一身短打扮,在夜里走了两步就冻的有点哆嗦。
我快步过去把她拢在怀里,带着她小跑着上了车,又把暖气调大。
我把衣服脱给她,她把衣服盖在身上,胳膊伸袖子里反着穿,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过这时候我可笑不出来,凌樾脸色铁青铁青,气还没消呢。
我也不言语,开着车带她从小区走了。
途径一家奶茶店,我下去给她要了一杯姜汁撞奶。
凌樾抱着热饮暖了一会儿手,喝了两口,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松弛了下来。
「闹了半天,曹子斌是他妈的这么个人!」凌樾说出一句脏话。
「难免,活着么,总会遇到几个混蛋」我给她顺着气儿。
「他今天趁杨卉宜不在,掀我帘子进来,直接就坐我床上了。
说什么叙叙旧,你知道多恶心么?」凌樾说着话,小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么办的?」「我当然没理他,直接下床去厨房了。
结果那个垃圾又来厨房堵我,拽着我胳膊就往我身上贴。
我一急,抓了个酱油瓶子打在他脑袋上。
也就是怕真打坏了他,没敢使劲儿,我看我当时就应该狠点儿,连瓶子带酱砸他一身就对了」「那可够咸的」我插科打诨了两句,凌樾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她来了精,把剩下的事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可算是撒了气。
原来,杨卉宜回来一看这场面,立刻就说是凌樾勾引曹子斌不成恼羞成怒。
曹子斌就坡下驴,也是跟着杨卉宜越说越来劲。
凌樾一看情况不对,处理的倒还冷静,直接跑到杨卉宜的屋子里反锁房门,给我打了电话。
凌樾刚毕业两年,年纪也不大。
能这样临危不乱,率先保证不让自己陷入狼狈境地,判断力确实不错,我都有点想给她鼓个掌。
嘟嘟囔囔一路,凌樾总算是气消大半。
她打开车窗,发泄似的把喝干净的奶茶扔了出去,然后往车窗外大叫了两声,这才罢休。
「好点了?」我笑着问。
「嗯。
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心大,睡一觉,明天就忘了」凌樾哼道。
她说到这儿,扭头来看我,「对了,我真去你那住的话,你方便吗?」「不太方便」凌樾小脸耷拉下去:「为什么啊?」「乱」凌樾噗嗤笑了:「嗨,还不好意思呐?别怕,我给你收拾,劳务费就不用给了,权作我今天给你付房钱了!」我心里一横,索性不再犹豫。
到时候要是凌樾真的问起来什么,我见招拆招就是。
调教了殷茵两日,又专心于计划两日,我还真攒了不少阳火,今天干脆把凌樾吃掉算了……「我的房钱很贵,光收拾收拾屋子恐怕不够」我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凌樾愣了一下:「那怎么办?我……我支付宝还有点儿钱,你看要多少?」我被她的思维着实绊了一跤:「我可真怪了,咱俩不是男女朋友吗?在你心里,我还真能向你要钱啊?」「要了又怎么了?」凌樾眨眨眼,「指不定你真有什么财政困难,才跟我这么说的,我当然得替你想想了。
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大家心里都痛快」我大笑起来:「我和你?亲兄弟?」「我就那意思,你跟我咬文嚼字干什么!」凌樾跟我急眼。
我摇摇头,叹道:「凌樾,你是个傻子」「哈,以前不少朋友都这么说过我。
我觉得这样挺好,舒坦」凌樾看着车窗外,爽利地说。
我看到她眼角还是有一抹忧愁,她之前还是在把杨卉宜当朋友,或许杨卉宜也这样说过她。
只是现在那个记忆中的朋友已经消散了,她难免有些难受。
「凌樾,你以后在我那里住就好」我对她说。
「不用,我就住几天,找着房子我就撤退」凌樾一副毫无心防的样子,「我不乐意老占别人便宜」「那是怕我占你便宜?」「借你俩狗胆,看你敢不敢」「不敢,我怕酱油瓶子」车很快开进CBD商圈的时候,凌樾就开始皱眉头。
我假装没看见,一直把车开到我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地库。
「你住这上头?」「嗯,买了间公寓」我随口说。
凌樾下车,一眼看到旁边车位上我那辆Rolls-Royce:「哎呦,住这儿的好像还有挺有钱的?这车看着挺贵的」我假笑两声没接茬,按电梯带凌樾上了楼。
公寓在顶层,就只有我这一梯一户,我故意挑起了凌樾感兴趣的话题和她聊着,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直到开门进屋为止。
凌樾一进门,光皱着鼻子扇风去了:「你这怎么这么味儿!抽了多少烟啊!」「没准备你要来,前两天加班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没收拾过」我三步并作两步,打开净风口、中央空调换气和抽油烟机,又从厕所翻出两大瓶空气清新剂。
凌樾迈步进来,也顾不上在乎味儿不味儿的了,她呆呆在一楼转了一圈,有些惊讶。
「你这面积好大啊,这地段,不便宜吧?我靠!还有二楼!?」我手忙脚乱的趁着这个机会,把最不堪入眼的几本书收拾起来,嘴里却轻描淡写:「二楼住人,一楼是来办公的,方便。
咨询的人就来这儿找我,我也好随叫随到」「那也够可以的了!!左欢,你这么有钱啊?」「我在国外呆那么多年呢,怎么也有点儿积蓄」我搅着浑水,尽量不让凌樾往深里问。
「那你之前还在我跟前儿演戏,就为了追我?心机够深的啊你!」凌樾表情看著有点儿不对劲了,虽然不算生气,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茬儿。
「钱多钱少的,有什么意义吗?我从来没把这当回事儿。
我跟你在一起感觉挺舒服的,也是因为你跟我一样。
两个人能有这个默契和步调,省多少烦心事,你说对么?」我一顿胡搅合,话说的轻描淡写,还真把凌樾心里头那根刺儿给搅和掉了。
「我参观参观啊?」凌樾心情渐好,背着手在一楼转起来。
「随便看」我巴不得她有点事儿干,趁机把东西都规整好,不该让她看的书也都往书架高处倒腾去了。
凌樾站在落地窗那儿往外眺望了半天,又打开阳台抻了抻脑袋。
夜深风大,顶层又高,她也不太敢迈出去,灰溜溜的撤回来,又往厨房去。
「我的天嘞,你这这么多好吃的!?」凌樾随手打开步入式食物冷藏库,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三米深三米高的冷藏室,被琳琅满目的食物堆的满满当当。
肉食一面墙,蛋奶一面墙,蔬菜一面墙,膝下橱柜里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罐头、酱料、成品配菜。
这些东西足以让十几号人吃上半个月。
「我在电影里看过步入式衣橱、步入式鞋柜,还真没见过步入式冰箱呢!你真够可以的,攥这么多吃的干什么啊?」「你就当是我的怪癖吧」我随口应道。
凌樾问的很轻巧,但这却是我的一块心病。
我不断的填充着这个巨大的冰箱,像是仓鼠一样。
但那并不是因为我的食量有多么大,而是因为它给我带来了很强的安全感。
凌樾没有在那里纠缠太久。
大概是因为新的缘故,在一楼参观完之后,她情绪越来越好,连蹦带跳的跑到了楼梯口。
「怎么?二楼还不让上啊?金屋藏娇?」她开着拙劣的玩笑。
「我的这个咨询室也雇一两个人帮忙干杂活,一楼他们是可以随便进的,所以我才把二楼锁了。
你过来」我对凌樾招了招手,把她叫道控制面板旁边,「往上看」「看什么?」凌樾顺着我的手抬头,那里有一个摄像头。
「别动」我操作了几下,将凌樾的人脸识别数据录入了进去。
女孩一转头,通向二楼的玻璃门立刻就打开了。
「刷脸上楼,这道门从今往后不会拦你了」凌樾听着我的话,很是有些受用。
她没有再和我耍嘴皮子,整个人突然看起来变得软软的。
「左欢……」「嗯?」「你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上去吧」凌樾用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挤出一句话。
我照做了,然后带着她往次卧走去。
凌樾进屋把箱子随便一放,又开始兴致勃勃的参观二楼。
可是二楼没有很多可以参观的空间,这里百分之七十的面积都分给了主卧,那间次卧完全是用来充数的,里面只有很简单的基本家具。
「哇靠!你发配我到小黑屋,自己睡这么大的屋子!?」「不然呢?」我哼笑。
「啊啊啊!还有这么大的浴缸!」凌樾冲进我的卧房,扑到卫生间的透明玻璃墙上,大叫起来,「我还从来没用过浴缸!!」「很稀吗?你家里没有?」「有,我爸我妈不许用,说白白浪费水。
我从小就只洗淋浴」凌樾气恼道。
「现在就不用琢磨那么多规矩了,你去好好泡个澡吧」我轻抚着她的后背。
凌樾回头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想好事儿呢吧?这玻璃四敞大开,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在里面洗,你在外面饱眼福?我才不上当呢」「这么矜着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往她身前凑过。
凌樾那条居家短裤刚到大腿根,身上松松垮垮的背心下面挺着小胸脯,也没穿内衣,只要现在她露出一丝动摇的意愿,我立刻就会让她好好尝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哎!」凌樾伸手顶在我胸口,往后一退,后背咚叽撞在玻璃墙上,「我可是信得过你才过来的昂!」「信得过我什么?」我揽住凌樾的腰,靠的更近了。
凌樾身体绷的跟根儿棍子一样,直往后仰:「你乱来我生气了啊!」她不是在故作娇嗔,又或者是出于紧张。
我看出来,现在的凌樾确实没有亲热的心情。
想想也是,今天晚上她虽然是主动过来的,但毕竟事出有因,没有心情也很正常。
「我太着急了?」我笑着说,没有再继续侵略她。
「是我的错」凌樾正色道,在我胸口拍了两下,「今天也是实在是没办法,不然不会提这种要求。
女生主动要求跑来男朋友家住,肯定会释放错误信号的。
可是今天晚上出了那事,我脑子好乱的,实在提不起精」「嘶……你不会是女同骗婚吧?」凌樾张嘴想骂人,但是眼珠一转:「诶?你不是不结婚吗?我怎么骗?」我用手弄乱她的头发,「好了,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你可是凌樾啊,没人逼得了凌樾」她呸了一声,回屋收拾衣服;我赶紧下楼,把剩下的一些笔记草稿纸整理好,塞进了文件柜里。
女孩自己在次卧冲了个澡,跟我隔着门道了晚安,然后就没了声息。
我自己在阳台上多抽了根烟,清了清脑袋里的杂念,也躺去床上睡了。
凌樾这姑娘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当她说不的时候,一定不是在半推半就。
我从来没觉得凌樾是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她绝不会抱着什么可笑的「贞洁」来压抑自己的感情。
她不让我碰她,就只是因为她自己觉得时候不到。
只要你足够尊重凌樾,能够真正在乎她的想法,她的行动方式就会变得很好读。
我要是逼的太紧,她就会自己躲。
但我若是顺着凌樾,等她自己有了感觉,就会主动向我索取。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间,床垫忽然往边儿上一斜,我知道凌樾来了。
不过我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假装翻了个身,胳膊正好搭在女孩的身上。
凌樾一拱一拱的往我身边钻过来,又把我的胳膊挪到她觉得舒服的位置,在我嘴上轻轻点了一个吻,想要躺下靠着我睡。
我闭着眼,将手从她的小背心下面伸进去,抚摸着她的腰。
长期运动的凌樾有着健康滑嫩的肌肤,腰际的曲线像山谷一样倾斜下去,触手之间带着迷人的紧致。
「你明明没睡,还装」凌樾没有阻止我的抚摸,她用略带迷蒙的声音在我枕边轻语,手指在我下巴上拂过。
我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开始吻她。
凌樾迎上来,微闭双眼,手滑到我脑后的头发里。
凌樾吻得激烈而笨拙,她什么都不会。
但我不会再满足于她小孩子式的亲吻,而是用舌头舔着她的牙关,并把她的嘴唇当做美味的软肉不停轻咬。
只不过五六秒的时间,凌樾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才叫恋人之间的吻。
她小嘴微张,舌头往外一顶,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她舔着我的舌头,那么用力,并且在我缩回去的时候不停地追逐着,把小舌探进我的嘴里。
我毫不留情的吸着她,她口中呜咽了一声,脸也努力往我这边凑近,几乎要把舌头送到我喉咙里。
手自然也不会甘于寂寞,我在凌樾全贯注体味着初吻的真正甜美之时,已经掌握了她的椒乳。
她没有穿内衣,盈盈一握的乳房毫无防备的被我拢在手中。
凌樾喜欢运动,全身几乎没有赘肉,胸部自然也不可能大,勉勉强强的B罩杯。
然而她年轻、代谢旺盛,那对乳房的弹性是我体味过的最好的之一。
我用手往上挤去,掌心中那团柔软就随着我的搓揉震颤着、抵抗着,来回游动。
在炽热的摩擦中,凌樾的乳头迅速变硬,倔强的顶在我的手掌中央。
我尽情的享用女孩湿热激烈的舌吻,手掌继续上下搓揉,那枚小小的乳头时不时陷入指缝之间,被我一次次的搓弄起来。
凌樾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拱着身子,像是在配合我的搓揉。
我指间稍稍加力,一下一下夹着她的乳头。
女孩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她落在我身上的手掌下意识的用力,嗓子眼里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的响起来。
我松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面颊和脖子。
凌樾哼哼唧唧的任由我在她脖子上又吸又舔,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模样。
我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更加用力,可是她仿佛浑然不觉。
我大著胆子尝试起来,带着一点狠劲,将那小小的乳头捏下去,试探着女孩的反应。
「啊!」凌樾哀叫一声,却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她紧紧闭着眼睛,胳膊用力搂住我的脖子,重新将舌头塞到我的嘴里,不住地搅动我的口腔。
她有一点点受虐的体质。
能从受虐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处于一条线的两端,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要么是对疼痛有不可磨火的认识,要么是没有把身体的疼痛与心理的恐惧深刻的连接在一起。
凌樾明显属于后者。
她从小爱好运动,难免磕磕碰碰,心理上的应激逐渐变得柔和。
在放松的状态下,她很难分辨导致快感的多巴胺到底是来自于疼痛还是性欲。
但同样的,由于没有深切的心理支撑,凌樾这种受虐体质往往很轻,所能够享受的痛苦限度很低,除非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否则只能作为调情的小小乐趣而已。
这就足够了,我在凌樾的乳头上下足了功夫,将这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挑逗的气喘吁吁,小猫一样在我身边扭动着。
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动,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面。
阴唇间有一点潮湿,但还远远不够。
我借着那一点点湿滑,轻柔的抚弄着凌樾的小阴唇和阴蒂,缓缓地、从容的让她的快感逐渐积累。
凌樾很快就被小小的快感牵住了脑子,她顾不上再吻我,用额头顶着我的胸口,哼哼的喘着气,顺着裤裆里的那只手不断提着自己的腰,肆无忌惮的品尝着从末真正体会过的快乐。
她没有给自己加很多条条框框,也不被那些陈朽腐坏的父系道德所束缚,这样的女孩会在这个社会活的很难,但也同样可以在床上更轻松的让自己投入到快乐之中。
凌樾就是如此,她才不管身边的这个男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会不会看轻自己。
只要她自己觉得这样很舒服,就会忠实的追逐着自己的欲望而去。
还不过是个雏儿的她,腰已经挺得像是接过不少客人的妓女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在凌樾身上施用「那个」手法。
但是当凌樾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时候,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处女性羞不易高潮,可偏偏就是凌樾这种性格才能这样放得开。
「那个」手法只有用在她身上,还能有高一些的成功率。
这么好的机会我之前还没遇到过,这次若是放过去实在是有些可惜。
我想将凌樾以处女之身破宫。
在性上,女人远远比男人幸运,以为她们能够体会足足四种不同的高潮:阴蒂、阴道、G点和子宫高潮。
四种不同的高潮体验,是男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经历的快乐。
但女人也不如男人幸运,因为在统计数据中,几乎只有一半的女人体会过高潮的滋味,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前两种。
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女孩子,有幸能品尝到G点高潮,这需要一个优秀的、乐于奉献的男伴。
通过刺激G点而激活的性感经,与阴蒂阴道高潮几乎是完全不同的。
很多体会过G点高潮的女孩子都会对赐予她高潮男伴产生一种近似于爱情的感觉,这并不是完全胡说八道,那是来自额外激活的经与内分泌制造的错觉。
而能品尝到子宫高潮的女孩子,可能十万人里也不会有一个,因为当阴茎顶在后穹窿或子宫口的时候,女孩往往会感觉到疼痛感。
只有用一些特殊方法,才能绕过那部分的痛感经,激活性感经。
国外性学家做过研究,G点高潮激发的脑波活动率远超阴蒂阴道高潮,甚至比男性高潮时脑活率要高三倍以上。
而子宫高潮中的女孩子,脑电扫描图上所爆发的色彩如同灿烂夺目的烟花,甚至让人怀疑要是多来几次,这高负荷的快感会不会把人弄成痴呆。
当然,这只是无意义的担忧,人体所能承受的刺激远超我们的想象,尤其是在性上面。
但有一点却无法回避,子宫高潮虽然会带给女孩子超乎寻常的性体验,但对身体的损害却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个过程中,子宫会在高潮的刺激下剧烈抽搐排出宫颈粘液,同时分泌激素以卵巢泡液为载体促进排卵,为受孕做准备。
这种浓厚而清澈液体即是人们常说的阴精。
高潮也是人类进化的优势,正常高潮下,女孩子也会一定程度的排出宫颈粘液,提高受孕概率。
但子宫高潮却来自于对子宫的直接刺激,强烈的压榨卵巢泡液。
若是在女孩子的排卵期还好一些,若是安全期,由于身体无法完成排卵,子宫和卵巢就会同时泄个不停,直到肌体承受不住为止。
调教圈子有个说法,把这个叫做破宫。
破宫以后,因为没有排卵也没有受精,促进受孕的激素阀仿佛打开了就关不上一样,女孩的身体在好几天内都会处于高度敏感、随时准备受精的状态。
人体为了提高妊娠率,在排卵受精的那一段短短时间内是全负荷运转的。
而对破宫之后的女孩子而言,身体就像是疯狂空转的机器,几天里都在空耗着不停。
我曾经认识一个调教者,拿一个女孩做试验,接连不断破宫数次。
小半月,那个女孩就完全下不了床了,说是形容枯槁也不过分。
那女孩养了足足半年才勉强恢复,而且从这以后随便挑弄几下就泄的一塌糊涂,稍微操的狠些就宫破体虚,人几乎都废了。
对于圈子里有一定水准的调教者而言,破宫并不是什么难度特别高的技术。
循序渐进,当女孩被操出几次G点高潮之后,子宫的痛感经趋于麻木,性感经高度活跃。
这时候对子宫实施该有的刺激,子宫高潮就有六七成的概率了。
若是排卵期,几乎是一发就中;若是安全期,便会成功破宫。
也正因为如此,破宫往往被调教者当做开发性冷淡、或者反抗性太强的对象的手段。
凌樾并不是性冷淡,对我也是死心塌地,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此顺性无羁的她,若是在处女的时候就被破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问题在于,通常破宫的女孩都已经饱尝男性的滋味,对性快感多少也会有一定承受力。
破宫后哪怕再敏感,总也能将就着把那几天撑下来。
可凌樾现在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体验过,第一次就直接以处女之身破宫,这么激烈的子宫高潮,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伤害太大。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她身上试一试。
她身体这么好,应该问题不大。
凌樾洁白滑嫩的大腿前后一蹭一蹭的夹着我的手,爽的鼻子里哼哼唧唧,可爱至极,浑然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处女破宫,几乎没有几个调教者能做得到。
开苞之后的撕裂感和痛感都很强烈,第一夜就能在男人的抽插中享受完整高潮的女人凤毛麟角,就更别提子宫高潮了。
没有子宫高潮,破宫自然也无从说起,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不破处的情况下刺激到凌樾的身体深处。
我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试过,也成功过,但那些女孩并不是处女。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什么把握,只能按照以前的经验来慢慢尝试。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确定一下。
我贴着凌樾耳边问:「今天安全么?」凌樾抬起眼睛看我,轻轻点头,嘴里却说:「今天别做好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听说第二天会很疼很难受……」「嗯,听你的,今天不做最后一步」听了我的话,凌樾安心的闭上眼,由着我的手指继续在自己的内裤里肆虐。
是安全期,那么客观的条件都具备了。
于是我半坐起来,让凌樾躺在了我的怀里,一只手继续挑逗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脊椎倒数第四个骨节处按摩着。
相对于小穴处一层层的快感,后腰上的这个小小按摩几乎没能引起凌樾的注意。
这本来也是为了铺垫,是暗中让胯部血液集中在子宫的必要步骤。
子宫充血之后,经的敏感度会大大上升。
手心已经被凌樾的淫水湿透了,我为了避免弄破她的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小拇指塞进了女孩的阴道口。
凌樾的处女膜似乎是月牙形的,小幅度的扣动不至于将它撕裂。
凌樾身子一绷,声音却被快感搅得含含糊糊:「你……干什么呀……哎呦!!」我没有跟她解释,而是用小指扣住她阴道上壁的G点部分直接揉压起来。
凌樾的快感猛地冲破了羞涩的遮挡,在我的怀里啼叫起来。
「你、嗯、嗯、嗯、你!怎么、嗯!噢!」凌樾整个身子随着我快速的揉压不停地抖,声音不受控制的凌乱着。
她双腿蜷缩、绷紧、伸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的样子。
我低下头去吻她,她却早已没有精来回吻,嘴里娇叫不停,直到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小嘴。
另一边,我的手也有些发酸,小拇指的力量是手指中最弱的,她要是再不到,我过一会可能就要放弃了。
「来了……来……欢……我……啊!不行……」凌樾惊慌失措的往上伸起双臂,抱住我的脖子,腰使劲向上挺着,然后又在我的高速挤压下重重落下,来回三次,她终于长长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的发酥,很难想象以往看上去颇有男孩子气的凌樾还会发出这种声音。
女孩身子往侧里去躺,像是想要避开我小指的攻击。
我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在她后腰上施力许久,也让自己的小拇指放松了一下。
凌樾稍微缓了一缓,她面颊绯红,抬着头笑眯眯的想跟我说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我就开始了第二轮。
「呀……怎么还来呀……嗯啊……」千娇百媚的嗔意,却也有着百分之二百的期待。
凌樾的初尝就是G点高潮,心脏里那一抹小女人的妩媚随着爱液一起全都泄了出来。
熟悉了节奏,敏感度也在提高,凌樾第二次高潮来的更快也更强烈。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口连小拇指这么粗细都紧紧的箍了起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半天才喘上来。
「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怎么……呜……还能这么舒服……」女孩的手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胳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腿上没什么力气,一松劲儿就大剌剌的往两边摊开,她觉得自己样子难看,咬着牙把左腿膝盖侧叠在右腿上,差点没抽筋。
我也歇了一下,心说再多可就撑不住了,最多再来这么一次就差不多了。
这么想着,按摩她后腰的手也挪到了凌樾小腹脐下三分,用拇指转着圈往下压着。
凌樾依旧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也没注意另一只手的动作,她感觉到自己阴道中的小指又扣起来的时候,有些慌张的叫起来。
「不来了,不来了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了……」我吻她的嘴,她贪恋着吞下了要说的话,从双唇间汲取着我的爱意,想要填满刚刚泄出去的几捧滑腻。
我咬着牙,把最后一点力气都用上,猛攻她的G点。
凌樾哀叫不停,头也连连摆动,但身体却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我的手指在身体里蹂躏。
「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女孩眼角里都盈出了一点泪,上气不接下气的讨饶,「不弄了,已经有点难受了……呜呜……」高潮还是抵挡不住的来了,这一次的凌樾没能泄出几点水来,高潮的效果已经明显降低了。
但高潮仍然是高潮,她的经在这一刻像花蕊一样全部绽开。
这一秒,女孩还是倒吸一口气,猛地僵住不动了。
也就是这一刻,成不成就看运气了。
我改换中指戳进她的小穴,处女膜的缝隙堪堪撑大,勉强还没有破。
中指长度恰好够用,往凌樾子宫口用力一顶。
与此同时,按摩了许久的另一只手,以叩诊的方式,隔着女孩的小腹,往子宫所在处「啪啪」啄了三下。
两边同时传来的震颤,毫不留情的冲击在早已充血麻木的子宫上,前所末有的刺激传到凌樾的脑海中,女孩只来得及叫了出一声「啊」,双眼反白,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凌樾阴关大破,清凉凉的阴精从火热的阴道里潮喷而出,淅沥沥的扑洒在我小臂上。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屁股和腰高高拱起,脑袋仰到了我的肩膀上,小腹处像触电一样高速抽搐着。
我抱着她抽动的身体,用牙咬着她撅起的小小乳头上,给了她更深的刺激。
我也是第一次处女破宫,那珍贵的阴精像卑贱的淫液一样一蓬一蓬的从凌樾身体里洒出来,甚至让人怀疑女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小穴一次又一次抽动,每一次都带出着缕缕清泉。
房间中异香非常,那是属于真正的女孩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以及发情的香味。
渴求着受孕的子宫不断抛撒着自己的精华,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她的主人已经陷入了剧烈的快感中,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
凌樾仰着头,雪白的脖子都起了青筋,鲜红的小舌悬在空中,连口水留出了嘴角都浑然不觉。
这种高潮之下的女孩,是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的。
她的下身的液体足足喷溅了二十多秒,场面十分惊人,我甚至都有些害怕了,害怕她会不会真的被我弄坏。
凌樾终于气若游丝的软了下来,床铺已经被她的阴精尿湿了大半。
处女子宫末有过性欲的激发,破宫之后竟然有这么厚的底子可以泄身,我今天也算是真正见识了一回。
小拇指已经抽筋了,很痛。
但强烈的成就感却浓得化不开,在心中扭曲成了仿佛爱意一般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下。
凌樾却浑然不觉,她瘫软在那里,眼睛上翻,身体仍然时不时地抖动两下,像即将死去的鱼儿。
女孩双腿毫无优雅的摊开着,末经人事的小穴由于超出负荷而松弛着,张着小小的一个圆洞,合都合不上。
残留的阴精还在一股一股的从处女膜的缝隙中流出来,溢出小穴口,滴在臀间。
我胯下早已硬的发紫,这个时候只要压在凌樾身上往里一送,凭她现在毫无抵抗的小穴状态,应该能够轻而易举的将我容纳。
开苞的同时,还有那合不拢的子宫口在等着我,第一夜就可以享受宫颈交的美妙。
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强压了欲念。
凌樾刚刚破宫,被我这么一弄,再来三五次高潮也不是问题,但她的身体是决然扛不住的,一晚上就能直接玩废,从此变成一个走路都会从大腿往下淌水、连内裤都不敢穿的婊子。
只是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虽然不是这世间为人们所描绘的爱情。
这是属于我和她之间独一无二调教,是连被调教者都末曾知晓的调教,是其他人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的调教。
从我成功为她处女破宫的这一刻起,凌樾已经是我的作品之了,独一无二的作品。
我爱她,胜于列昂纳多热爱自己的《蒙娜丽莎》。
女孩昏迷着陷入沉睡,我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突然在冥冥之中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那就好像是我性中的某一部分早就预判了这场难以忘怀的调教,正如蜜蜂永远会被花蜜吸引。
凌樾的蜜,让我微微陶醉。【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