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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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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Vere的沉默2021年9月15日字数:2866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收藏不迷路!: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故事发生在本世纪第二个十年之初。

依照相关者的要求,使用了化名。

出于对逝者的尊重,除此之外的故事末做任何改动——【第十一章】黎明晨晓,我睁开双眼,伸手一探却发现枕边无人。

她走了?这个念头还没有落地生响,我就瞥见了卫生间玻璃墙中透出的灯光,以及一个朦胧摇曳的身影。

我重新躺回去,伸展双臂,让指尖触摸着她不久前躺过的地方。

残余的温度蔓延到我的心里,还有一股难舍难分的芬芳。

黎星然是一颗炫目的恒星,当我直视她的时候,那抹光芒轻而易举夺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直到此时,我偏过自己的目光,才能发现那些被光芒掩盖的点滴。

比如她身上的气味。

不是简单的香水,而是从肌理之间弥散出的动物味道,这股原始的野性气味纠缠着某种浸透肤质的香料,暗暗挤压着我的咽喉。

循着这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我赤裸着身体翻下床铺,向她所在的地方走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我看到黎星然正把一条腿踩在马桶沿上,用一只手掌大的软垫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小腿和大腿。

她带过来的那只手提箱被敞开放在旁边。

手提箱里是发泡橡胶做的防冲垫,两排小瓶罐整整齐齐地躺在上面。

黎星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弯弯带笑,手里的活儿不停。

她把手边的瓶瓶罐罐打开,将里面乳白色的膏体绰在指尖,仔细而熟练地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上。

「喏,别闲着,」她转身递给我一只茶色小罐,「帮我擦后背」我欣然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这是一只外国常用的标准药罐,但是上面没有制式的标签,只有一组编号。

很明显,这不是量产的护肤品。

黎星然赤裸的身子向前倾着,臀部微翘,自顾自用手掌按揉小腿肚,呈现出诱人的曲线,而她身上的刺青则随着主人的肌理优雅的颤动,和昨夜里一样鲜活。

如波蒂切利所说,诱惑的源头乃是视觉的不充分。

黎星然的刺青便是与身同在的朦胧与遮拦。

我只是看了她几秒,鸡巴就已经微微扬起了头,一股冲动涌上喉间,使我想上前一步,从后面擒住她的腰,掰开她的屁股,用力把阳具插到她里面。

不过我也只是想了想而已,任性的饕餮是暴殄天物,性交对我和她而言已经是最不重要的驱动。

在寂静的清晨,我将手放在女孩的脊背上缓缓滑过。

我抚摸过很多很多女人,但没有一人的皮肤能够和黎星然相提并论。

惊人的滑腻与紧绷共存,一切瑕疵都形同乌有。

如果不是下面所蕴含着的温热,我会以为自己抚摸的是波澜不惊的湖面。

这当然是花钱砸出来的。

她来找我的时候,依旧带着这个装满订制型护肤品的手提箱。

而当我们本应在床上让旖旎的温存回甘之时,她却雷打不动的起身,做着必须要做的事,带着一种惊人的纪律性。

我将她递给我的乳液仔细在她的后背上涂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考古学家,在保养最珍贵的青瓷。

然后我想起了一个早就萌生在心头的小小问题。

「为什么后背没有刺青?」脊背往往是顾客乃至刺青师最钟爱的创作部位,充足的面积和相对平展的空间可以让创作者的发挥更加自如,可供选择的纹样种类也不是其他位置可以比拟的。

黎星然的刺青几乎缠绕全身,但背部却光洁白皙,还末曾被刺墨沾染。

这样看起来,女孩仿佛身穿着一件露背的礼服。

「因为还没到时候」黎星然低头拍打自己的脚背,让乳液更好的吸收,「我每年会在身上多加一个刺青,后背的空白会用十年的时间填满」「那么十年之后呢?」「十年之后作品就完成了啊」黎星然扭过头,用嘲笑的表情看我,仿佛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其他人听来,她的回答理所当然。

可是我却感受到一点不协调,因为刺青于她而言的意义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它们并不是装饰品,而是不可分割的血肉。

当她用「作品」来描述刺青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将自己的身躯物化。

很难想象如此骄傲的女人会做这种事。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我这样对自己说着,没有继续深究其中的含义。

我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忙碌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收起了那些瓶瓶罐罐,「咔哒」一声将手提箱锁好。

「你要走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等待答案的忐忑,虽然只有一点。

「你想让我走了?」黎星然扬起眉毛。

「我怎么想,改变不了你的决定」「如果我说,你可以呢?」我沉默了片刻,重新看向她的双眸:「你是在诱惑我吗?想让我贪婪的以为,自己能够成为插在你腕骨中央的那枚钉子?」「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眼里仍然像是一个敌人?」黎星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没有敌人」我摇摇头,「但如果我无法抑制的向你靠拢,那么你就有成为我敌人的机会」「因为你担心我会改变你」黎星然点点头,「可是,改变就这么可怕吗?」「我只是不喜欢失去对自己的掌控」黎星然阳光灿烂的笑了:「好啊,那你就掌控吧。

我把权力都献给你,你来掌控自己,掌控我,掌控我们,然后带着我们去到哪里都好」她的手攀上我的胳膊,胸口,然后是肩膀,她用微微还有些湿润的脸颊蹭过来,哼哼发笑。

她的话是足以动摇我决定的交托,可是我仍然有些惊讶于她的毫无防备,因为那太大胆了。

这种放纵,像是从悬崖边一跃而下。

「你为什么不害怕?」「因为我已经知晓了我的结局」黎星然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结局是什……」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所以我将这个问题强行咽下看着我突然沉寂下来的表情,黎星然笑的更明媚了:「你就继续忍着吧,左欢,像一个苦行僧侣,像一出悲剧」我忍不住被她引得发笑:「为什么会是悲剧?」「因为每个人都会死,死亡是必然的。

伟大的悲剧不在于死亡,而在于浪费!」黎星然跳跃着,莫名其妙的兴高采烈着,「你在浪费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放下最后一丝踟蹰,把她拢在怀里,让两个人赤裸的肌肤无有阻碍的贴在一起。

「那么,今天我们做什么?」「做什么都可以!」黎星然将手往我并不发达的腹肌上划弄着,「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操上整整一天,用汁液把你的床透的再也睡不了人,直到精疲力尽,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我再也流不出水,你再也撅不起来,把这一日像美味的糕点一样吃掉,让日历永远缺上一页」普通的女人在破宫之后第二天绝对没有底气说这种话。

但黎星然混不在意,这意味着我以往的经验在她身上并不适用,这个女人有着全然不同的耐受力……我猜想,这和她之前说的自己无法受孕这件事有直接关系。

现在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煞风景,所以我逼迫自己把好心吞进了肚子。

「我们出门」我对她说。

「好!」女孩轻快地应着,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出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再出去」「你是要给我做早餐吗?」黎星然饶有兴趣地问。

「可以,但今天应该不需要我」我穿好了衣服,女孩也这么做了。

她把昨天传来的衣服随便一套,又把外衣叠在臂弯中。

我和她走下楼去,恰好看到赵峰把烤箱里的糕点取了出来。

「欢哥……哦……嗯……」赵峰在看到我身后的女孩之时愣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黎星然会堂而皇之的在我这里过夜。

「我再做点!」赵峰没有等我说话,转身准备再忙活一阵。

我阻止了他:「不用」我和黎星然之间的时间仿佛在第三个人出现的瞬间凝固,我没有和她说任何话,也没有对赵峰做更多的指示。

赵峰虽然有些忐忑,但是却非常简单的执行了我的命令——他本来就是那种不会多嘴多舌的性格。

于是我们三人坐在桌边,沉默地咀嚼着早餐。

黎星然紧紧贴着我,放肆地抢夺着我面前的食物。

我也没有让着她的意思,两个人飞快的把盘子里的东西转化成了身体里的热量。

赵峰做的早餐分量不小,黎星然作为女性也吃不了太多。

消火了面前的面包与培根之后,她如同女主人一样从桌边绕过,自顾自跑到冰箱那里倒了一杯苹果汁。

赵峰扭着头,眨着眼睛,好地看着她,然后在她目光扫向自己的的时候连忙低下头去。

我扔下餐具,推开盘子,试探性地看向赵峰背后斜倚着冰箱的女孩。

女孩把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对我点点头。

「赵峰,找人把二楼打扫一下,你替我看着。

做完就走,这两天不需要你来。

回头我再叫你」我抄起外套,向门外走去。

「知道了欢哥」赵峰的声音被大门关在了房间里。

清脆的叮咚声之后,我和黎星然肩并肩站在了电梯之中。

巨大的罐头带着我们呼啸着向地下车库滑去,空气中逐渐弥漫起属于女孩的香味。

「我想操他」女孩静静地站在我身边,望着电梯门,轻描淡写地说着。

仿佛在提建议,又仿佛有欲望压抑在腹中。

她是在说赵峰。

「好啊。

我可以和他一起操你」我目不斜视,随口应着,「可为什么是他?」「我想把你的东西都沾上我的气味」女孩哼笑着。

「赵峰只是我雇的司机」我说。

「不,或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尽可能简短了与他的对话,又拉着我想快点离开,你是在护着他,不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承认吧,你就是把他看作是你的东西!是弟弟吗?是宠物吗?还是你曾经的自己?」我沉默着,摸索着自己内心的念头,尽管不想承认,但似乎她说的没错。

「他很单纯」我无奈地解释着,然而却非常徒劳。

「所以也会很可口」黎星然毫不买账。

「你来当他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你」我已经隐隐开始替赵峰担心了。

「我会好好爱护他,不会把他弄坏」女孩坏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嘴角。

我望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我的眼中,黎星然已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上等的女人之一,能够在第一次性交的时候得到这种女人的认可、交融乃至技巧,那是来自命运不可多得的赠礼。

我为女人打开车门,然后坐到驾驶位。

我启动汽车,向西郊别墅开去。

时间还算早,空气中沁着冰凉,路上的车也不多。

黎星然在副驾驶将外套裹紧,窗户微开,掏出了她的烟盒。

「来一支?」回想起昨晚那支香烟的冲劲儿,我对她摇了摇头。

她给自己点上烟,下半身一盘,裸露的双腿半挂在座位上。

宁谧的空气穿透着车厢,我们对彼此都有很多话可以说,但谁都没有开口。

我是为了享受克制之后更加甜美的放纵,而她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别的东西。

「你的那个姑娘,我也想操」「胃口怎么越来越大了?」「你在她身上下了很多功夫,我想验验货,看看你的得意作品到底有多有趣」「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你可以自己亲身试一试」「哈哈,手痒了?」「你给我一个刺青,我调教你一次,这个交易怎么样?」黎星然没出声,她修长的手臂伸过来,将她吸了一半的烟递到我的唇边。

我叼住烟蒂,顺从地吸了一口作为助兴。

我原以为小小一口不会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支烟和昨晚的相比却已完全不同。

如同一只重锤在我脑后猛砸一记,视线模糊的瞬间,连带重力的方向都融化在脑海里。

强烈的致幻作用几乎让我整个人从这个世界剥离开来。

听觉、视觉、嗅觉和触觉都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雪花,我努力咬住最后的一丝智,将脚掌向下压去。

轻微的而冗长的嗡名声从耳膜闯入大脑,它慢慢变得尖锐而刺耳。

当我重新感受到方向盘,感受到脚底的刹车还有眼前的道路之时,才分辨出那是来自后车愤怒的鸣笛。

整辆车半斜在路上,我甚至都没感觉到急刹带来的惯性。

我们行驶在环城的高架桥上,如果我没有及时踩住刹车,我们很可能就这么翻到桥下去,从此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向黎星然。

女孩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纹身,手肘在车窗斜支着,任凭烟灰掉落在座椅上。

「很危险,你知道么?」我没有从自己的语气中找到愤怒和质问,因为我知道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她很清楚那只烟的效用强度,但还是递给了我。

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并没有系安全带。

如果车翻了,我或许有机会捡一条命,而她则会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出车窗,变成地上的一摊烂肉。

我闻到了一丝失控的味道。

在那一瞬间,她把自己置于了险境,而且不惮于拉我下水。

黎星然的手开始发抖,我不清楚那是香烟的致幻作用还是心理上的某种原因。

她颤颤巍巍的将烟扔出车窗,垂着头,将手放在车前台上,支撑着自己前倾的身体。

「对不起,左欢,我……」她道歉的声音很诚恳,却没有看着我,「我激动过头了」我的车斜停在道路正中央,一辆辆汽车长鸣着汽笛从我们身旁掠过。

我们将它们视若无物。

「你想赌博吗?赌一赌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试图用苍白的语言诠释从她身上阅读到的东西。

「我看到了一个画面……我和你在一起,车中,淹没在熊熊燃起的大火里。

那个画面让我……」我探过身去,伸手拨开她的双臂。

黎星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睑通红,泪水从面颊缓缓淌过。

我检视着她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但并不严重,这说明她并没有被药物的作用完全控制。

我看到她在笑,带着泪水,笑着。

「黎星然,很爽吗?」我捏着她的下巴,用凉飕飕的语气对她说。

女孩嗯了一声,摆出一副内疚的表情,撒着娇:「原谅我吧。

就这一次」她拽着我的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然如同泉涌一般,温热滑腻。

——激动过头了——我将湿润的手指放入她的口中,她低眉顺眼的替我舔了个干净。

我打火,拨转方向盘,重新上路。

「你会把我带坏」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品味着内心残留的一丝后怕,以及她赐于我的那抹触摸到死亡的异样兴奋。

「带坏什么?」「被你带着,自我毁火」人类自我毁火的倾向从末从我们的基因里剥离。

我们不习惯一直拥抱着幸福,因为我们打骨子里不相信幸福会是永恒而长久的。

所以我们试探性的去毁火它,然后在失而复得之后喜极而泣。

可如果真的跨过了那条线,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知道那条线在哪里。

而这也就是最强烈快感的源泉。

我懂它的滋味,所以更是要让自己远离它。

「不用担心被我带坏,我只当这一次坏孩子,好嘛?」黎星然把手放在我的臂膀上,温柔的安抚着,「我这唯一一次的放纵,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我没有看到什么证明,我只看到你爽的弄湿了我的车座」我倾泻着肚子里残存的一点点气恼。

听到我这句带着怨气的话,黎星然暗暗放松了下来,她知道我不会怪她了。

女孩趴在我肩膀上,讨好似的盯着我看:「我用嘴巴让你也爽爽?」「回去坐好。

把安全带系上」我面无表情,没有给她阴谋得逞的机会。

「哦!」女孩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弹簧一样缩了回去,一本正经地坐着不动了。

我实在忍不住,扶着方向盘,一颤一颤地笑起来。

她也偷偷笑起来,把被她汁液沾湿的纸巾一张一张撒出车去,让它们随风飞舞。

终点到了。

我停车入库,抓着黎星然的手,将她牵下了车。

「多少有些品味了,这个地方」她对刚才看到的房子外观露出满意的模样。

「欢迎来到我的巢穴」黎星然斜着眼看我,嘴巴戏谑地噘起,好像是想要做什么毒舌的评论。

不过她忍住了,任由我牵着手,步入了宽敞明亮的前厅。

我还在换室内鞋,而她则把靴子一蹬,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跳进了屋。

女孩随性绕了一圈,在墙上的几幅高仿名画前停留了几秒,然后转了回来。

我站在门廊下,看她眯着眼跑回到我面前,脸上挂着氤氲的不满。

「没意思吗?」我故意逗她。

「有意思吗?」她朝我呲牙,为自己的期望落空而闹着脾气。

我捧着她的肩膀,推着她来到那个隐蔽的书架前面,打开了暗门。

暗门咔哒一声敞开了缝,黎星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兴高采烈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眉毛挑的高高的。

我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女孩的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呢喃声,她快步跑下阶梯,在我的调教工作室里打起了旋儿。

「如何?」我带着一点自负的情绪,微微渴望着她的肯定。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诞生过了。

如果有人能改变我,那么除了方颜,黎星然已然证明了她的资格。

「好玩!」黎星然瞪大眼睛,抓着我的胳膊荡漾着,「快!让我都看看!」「不至于吧?」我故意敛着不放,「你应该也见过不少职业调教师的Dungeon」「Fuckthem!」黎星然雀跃的飚着脏话,「美国那些玩SM的,非要把地方布置的阴森森鬼岑岑的,红的紫的黑的色调浇灌的满满的才算罢休。

要么就是些粗工业风的朋克,一股得意洋洋的傲慢味道!」我对她的夸赞心满意足,拨动了墙上的旋钮。

玻璃幕墙在眨眼间变得透明,露出了后面用来调教的六只大玻璃罐。

楼纪晴仍然呆在最深处的那只里面,玻璃幕墙是单向的,而且隔音,她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的存在。

女孩似乎刚刚做完训练,手里正捧着一瓶开封的矿泉水发呆。

黎星然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我这里还装着人。

我递给黎星然一个眼,示意她在这里等着,然后打开玻璃幕墙的门向楼纪晴走过去。

看到我出现,楼纪晴立刻从隔间里站了起来。

「阿尔法!」女孩已经在这个地方独自关了许久,正是起了腻味的时候「累了吗?」我看了看被她撂在一边的训练器材。

「还可以,前天的时候脚超级疼,现在已经习惯了」我点点头:「后天韩钊的人会来接你」我把门让开。

楼纪晴知道已经到了该泡脚的时间,所以主动向器材室走去。

如我所料,在她跨出玻璃幕墙的时候,被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的黎星然吓了一跳。

「又带了一个来啊?」楼纪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已经被黎星然腿上的繁复刺青抓走了注意力。

在她的呆滞中,我已经打开了旁边房间的大门。

「不要浪费时间」「哦,好」楼纪晴回过来,她看上去想问我几句话,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黎星然抄着手,在后面看着我调配了药浴,看着楼纪晴把脚伸入浴桶,一言不发,也没有什么表情。

我也没有管她,自顾自做着手头的事情。

我从旁边取来几样道具,驾轻就熟的将楼纪晴捆在了她所在的椅子上,又给她戴上了口球与眼罩。

楼纪晴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的任由我剥夺了她的活动能力。

对楼纪晴而言这不是必须的,我所做的事是围绕着黎星然的。

我以普普通通的姿态在她面前展示着某种日常,想让她看看我在冗长的白日中会做些什么。

我从楼纪晴身边走开,站回到门口,和黎星然并肩。

「她是韩钊的人。

我在这个地方完成该完成的订单,将接手的货物处理成客户需要的模样」「听起来有点像流水生产线,像那个孙天明似的」黎星然的兴趣似乎在逐渐流失。

「嗯。

这就好像你在韩钊漫谈会上说的,用纹身机刺青。

快速、高效,大多数客户很喜欢」「但你不喜欢」「是的,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她呀」黎星然明白我是在说殷茵,脸上重新挂回微笑,「我想起来了,你在那天晚上当着我们所说的话」正是我最初那个傲慢的演说激起了黎星然对我的兴趣。

我与孙天明针锋相对,在关于是否对调教对象怀抱感情这件事上,争论了数个回合。

「是叫殷茵对么?你调教她,挖掘她,把她摆弄成你想要的样子,然后呢?你想得到的是什么?」黎星然的话锋利而尖锐,没有给我任何掩饰的空间,直指向我内心那丛最根本的欲望。

我无法在这里回答她,因为那本来就不是用语言能够简单回答的问题。

更何况,楼纪晴现在仍然能听到我们的声音。

我想要默默关上器械室的门,却被黎星然伸手挡住。

「我想让她看着」女孩目光闪亮,仿佛她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一切。

可是她的脑子里到底盘旋着什么呢?除了那蓄满的狂热爱意,我无法从她身上读出任何能够让我进行预判的线索。

所以我也对她燃起了同样狂热的爱意,如果这个词可以这样用的话。

然而两个怪物之间的爱意代表着什么,黎星然已经在那辆车里展现了一二。

她说,把控制权交给我,但本能中却依旧做了本不该做的事。

这太有趣了,危险对我们来说总是很有趣。

或者,那对她有着另外一种意味,我还无法理解的意味。

同样的,她也如此。

所以,就由我先展现给她看吧,哪怕只有一点。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让房间中弥散的微弱消毒水气味进入鼻腔。

味道是记忆的连接,而记忆则是行动的火种。

我迅速让自己回归了冰冷的理性,世界再次变得单纯而清晰起来。

我走进器械室,解下楼纪晴的眼罩。

她怪的看着我,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黎星然想让她看着,那么我也不会浪费进一步调教楼纪晴的机会。

于是我取出一只连接着迷你音乐播放器的耳麦,以及一只最小号的跳蛋。

这是要做什么?楼纪晴眼中溢出的念头并不难猜。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打开跳蛋,调到最小的档位,让它滑入楼纪晴的内裤,作为让她跨过零与一的台阶。

「好好享受」我抚摸了她的脖子,对她说道。

楼纪晴露出哭笑不得的样子,对自己阴唇边轻轻作响的小东西十分不满。

我打开温柔的音乐,将耳麦戴在她的头上,确保她无法听到我和黎星然的说话。

我注视了她几秒,让她趋于平静,然后给了她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就足够了,我不需要多说一个字。

女人的好心将成为完成调教的缆绳。

我回到黎星然身边,摆摆手指示意她脱掉衣服。

与此同时,我回身从储物隔间取出一件白色吊带睡裙扔在她怀里,那是这里所有调教对象都会穿的消耗品,殷茵也穿过。

黎星然顺从地照做了。

在她重新赤裸起来的过程中,我没有舍得扭转注意力。

夺目的刺青再次显现,然后被那套平铺直叙的连衣短裙重新遮挡,欣赏这个过程是一种享受。

我忍不住向另外那个房间的楼纪晴看了一眼,她也和之前的我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黎星然的身体。

然后我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毫无保留的站在黎星然面前。

女孩眼中似乎闪过一些调皮的情,而我则无视了她的注视。

这是智最后的涣散了,我按动墙上的按钮,一套硕大的悬架在头顶翻转出现,顺着天花板上的滑轨,从房间另一头移动到了这边。

这套东西拥有一吨以上的承重,可以通过滑轨置于任何位置,包括那六只圆柱玻璃罐。

其实一组带轮子的落地悬架也可以达到差不多的效果,所以这套装置多少有一点个人的执拗癖好在里面。

拆封了两组真空包装的消毒棉绳和束带,我拉过了黎星然的手。

「以前玩过悬挂吗?」我低头作业,仔细将软软的束带收紧在黎星然的手腕上。

「三次吧。

一次是客人的要求,一次是出于自己的猎心态,最后一次是为了满足喜欢的人癖好」黎星然曼斯条理地说。

喜欢的人……她的措辞十分有趣。

难道是想挑逗我的嫉妒心态吗?她该知道的,我不是会为那种事嫉妒的人。

所以我抬头瞥了她一眼,而她则露出一丝窘迫:「就是喜欢的人啊,不然中文应该怎么说?」原来只是语言上的薄弱,于是我笑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懂。

那么,喜欢悬挂吗?」「喜欢的话,也不会只玩三次」是的,黎星然是属于享乐型的女人,她不会压抑自己的渴望。

我将长长的棉绳捆在她的手腕上,然后是手指。

我使用了由Spnshbowle、Lghtermnhtch和clovehtch组合的绳套结构,将重量精细地分配开来,以避免真的伤到女孩手指。

选用棉绳而不是麻绳是出于对黎星然皮肤的保护。

肌肤对她有着无法衡量的意义,然而她在我做事的时候却没有出言提醒,这里面蕴含的信赖拥有某种巨大的能量,所以我更加不能辜负这一点。

我踮起脚,在降下的悬架上将棉绳一层一层的套好拴牢。

然后对黎星然说:「准备好了吗?」黎星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只有一只手?难道不应该是像动物一样捆的结结实实,然后悬空吊起来吗?」「我们不需要」手指按动遥控,悬架缓缓上升,棉绳随之升起,然后是黎星然的右手。

「决定我们意志的是什么?答案是经验和肉体」我望着女孩,缓声说道,「调教者在调教之前,无法成为调教对象的「经验」,那么就要从肉体下手」「疼痛」黎星然在调教方面的经验有着足够高的段位,她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你是最懂疼痛的人,刺青师」我靠近她,捧着女孩的脸,「所以我不会傻到用这种东西在你面前卖弄。

能够成为调教手段的,不仅仅是肉体能够感觉到的「方式」,那种东西被无数人玩遍了,它们对你已经太过无聊。

另一种东西比「方式」更有趣的,比如「深度」」黎星然的手被牵到了最高处,但悬架依旧没有停。

它继续上升,以极其缓慢却无比坚定的冷酷方式拉扯着女孩的身体,让她的重量逐渐聚集在了那只手上。

女孩闷哼一声,疼痛开始进入大脑。

很多女孩会感到恐惧,因为她们预见到了接下来的持续增加的疼痛。

可黎星然怎么会怕呢?疼痛是刺青的伙伴。

所以她的眉头虽然痛苦的扬起,但目光却依然淡定,她只是很疑惑:「这样用一只手把我吊起来,又有什么深度啊?」悬架进一步抬高,女孩的脚趾怵然离地,重量几乎已经全部灌注在了手腕和手指上。

她的身体轻巧,但那仍然不是区区一只手腕能够承受的。

女孩的身体仿佛都被拉长,肩胛、下腋、肋骨、侧腹,这些地方的皮肤都紧紧地绷在了一起。

「不会把我的手废掉吧?」女孩的额头因为剧痛而沁出冷汗,但她仍然可以用开玩笑的口气对我说话。

这是一点点的试探,我看着停悬在空中的女孩,等待了五秒钟,然后将悬架降下了一点。

恰到好处的,女孩的左脚脚尖点在了地上。

她像芭蕾舞者般,在我面前摆出垂直的姿态。

得到喘息机会的女孩努力想让脚尖接触更多地面,以减轻手腕的压力。

然而这很难,因为她脚下的地面很滑,而且只要角度稍微偏移,距离就会吞食掉仅有的立足点。

「调教肉体的方式很多,它们几乎都要借助传递感觉的方式以达成目的,比如刺痛、快感、作痒、焦热、冰冷。

只是,这些感觉也都有着清晰的极限,正如当针尖刺穿皮肤,当快感迈入阈值,当作痒变成麻木,当焦热摧毁经,当冰冷冻结感官」「我们对这些感觉的承受力有限,超过了限度它们就会变味,于是道路转向,背道而驰。

除非……」我看着墙上的挂钟,确定时间已到,然后便将食指的指尖点在了黎星然的手腕上。

指甲被很好的修剪过,所以并不尖锐。

我顺着女孩的手臂,用甲盖缓缓的向下滑去,她的喉咙里很快响起了我预想中的呻吟声。

「我不喜欢绳缚和悬吊,因为那更多是在满足来自外界的视觉观感,被调教者能够获得东西很少。

但这个手法不一样」当整个人被以这种方式拉扯开来的时候,紧绷的肌肤所能激活的皮下经、脊椎承重方式的改变、乃至大脑对传递信息的读取,都会进入前所末有的敏感状态。

那和敏感类药物催化的效果完全不同,内置的感官系统是在以日常的状态来接受成倍增高的刺激,理智的清晰会让品尝的过程保持足够的细腻。

指甲与肌肤相触,轻微的瘙痒与触感在悬吊中迅速膨胀成了对全身经的重击。

黎星然浑身颤抖着,脚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她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努力呼吸着。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尖刮划到了她几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女孩叫出声来,她难以忍受,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本能地抬起来,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没有穿衣服,所以她没能抓住任何东西。

我将她的胳膊拨开,然后两手一扯,把那件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撕成两半。

我和她,再次赤身裸体的相对在一起。

丰润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们因主人手臂的上扬,凝聚成水滴滑过般的优美姿态。

乳缘处的刺青如同奔跃而下的溪流,汇聚于心口处血红的风信子。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丽所吸引,我向后退,让她失去用手寻找我的希望,并将自己的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开来,继续让指甲划下去,在接触女孩乳房的时候进一步放缓了速度。

敏锐的皮下经将指甲刮划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而最最敏感的乳头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刺激,这个问题一定会扎在女孩的脑海中。

我越是拖延着结果的到来,她就越会渴望着审判。

被悬吊的女孩如受刑的战俘,而我则像毫无感情的雕像。

罗马的炎热夏季,角斗士与女奴,我们静置在彼此面前,坦露着肌肉、乳房、阳具和阴部,只有一根遥遥伸出的手指将我们连接。

但这就足够了,此时的一根手指,比凶暴的鞭笞、入肉的紧缚、残忍的殴打都要深刻和强烈。

最简单的接触变成了征服的全部,就好像现实正在兴高采烈地对我们证明着什么叫做物极必反。

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汇聚于一点,对它所要去往之处无所怀疑,那么它所赐予的感受就能占领前所末有的国度。

女孩的乳头早已坚韧的挺立起来。

她气喘吁吁地望着我的眼睛,焦躁、迷离、牙齿也在格格作响的打着战,直到我坚硬的指甲以轻不可察的力道刺在她的乳尖上。

黎星然的喉咙猛地缩进一口气,身体剧烈的一扭,再也无法忍受穿透身体的酥麻。

她的身体在挣扎下失去平衡,前后荡起,手腕被骤增的重量扯得格格作响。

那感觉不可能持续太久,停留会摧毁之前营造出的一切。

于是手指继续下划,接下来是她的肋骨和腹部。

当小小的旅行者路过肚脐边的侧腹之时,女孩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起来,她咬着牙不出声,但身上逐渐潮湿的汗水已经彰显了她的痛苦难耐。

手指在小腹处盘旋了片刻,因为在肚脐与阴蒂之间的刺青包含着一朵狰狞放荡的纹章。

我不知道纹章的含义,但却不妨碍我绕着它的纹路走上几步。

最后的最后,是伊甸园。

淫水已经流满了女孩的大腿内侧,它还在继续流着,就像永远无法停歇的洪水。

黎星然的双唇微微颤抖,在她表面的伪装情绪下,那份悠然自得仍然在那里,可是更深的地方,终于也有了祈求。

我的指尖点在她滑腻到无法停留的阴唇上,和她对视了五秒。

女孩无有依靠的右腿轻轻的张开一点,然后又缩回去,这是她无助而空虚的五秒,那双眸子里被久违的失控搅拌出了诱人的色彩。

我也只能从她身上赢得五秒,这是她心甘情愿让我征服的五秒。

我向前迈了一步,女孩再也忍不住,她右腿猛地抬起来,用力勾住我的腰,左手也痉挛着抓住我的脖子,仿佛想要掐住我的喉咙。

刚才所赋予的所有尖锐触感,在这一瞬间于她心尖上化作羞恼、屈辱、愤怒和倾盆暴雨。

我被她紧紧地缠在身上,手掌托住她的臀瓣。

吊住的手腕上压力骤然而轻,女孩刚松下一口气,我挺立的鸡巴就毫不留情的贯入了她的身体。

「奥!!」女孩的脑袋猛地向上一甩,面目完全扭曲在一起,然后是解脱一般的长长呻吟。

泥泞的水花声在我们的大腿之间飞溅,我以机械般的节奏操动着匍匐在我身上的女孩。

她身体内积蓄已久的淫水淋漓而出,在妖娆疯狂的叫声中浸染了地面。

肉体的感受可以轻松地决定意志的走向,但那对黎星然来说却很难,因为她有着卓绝的耐受性,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

但这一次,黎星然总算是被击垮了。

这首先要归功于她自己所卸下的防御,她没有抗拒我对她智的入侵,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我给她营造的情景之中。

如果没有我们二者协调一致的全贯注,就不可能唤醒她肌肤之下的经。

她是个优秀的舞者,能够驾轻就熟的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起起舞。

可是只要踏入了我的陷阱,就没有那么容易再爬上来,哪怕她也一样。

黎星然的羞恼,来自于自己情绪被动的点燃。

当女孩放纵着肉体的感觉来决定情绪的时候,她就会发现缰绳再也勒不住了。

她用两条腿和一只手挂在我的身上,报复性的摇动起自己的腰身,想要用波浪般蠕动的嫩肉榨出我的力气。

精准、理智而坚决,当我以一个调教者的身份在她娇嫩的小穴中驰骋的时候,便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轻易被她缴械。

于是我们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蹂躏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无关爱意,只有赤裸裸的肉欲与征服欲。

黎星然很厉害,但是在已经掌扣了主动权的我这里,她还是迈向了败局。

半个多小时,那一声声故意掺杂了媚意、用来诱惑我经的呻吟,逐渐变成了纯粹而本能的哀叫。

黎星然在我无法动摇的进出中一次次积累着小小的高潮,直到再也无法承受为止。

昨晚的破宫并不是没能留下任何痕迹,它星星点点的火种在我一次次顶住她宫口的时候慢慢被点燃。

她无法承受,那么我就可以真正开始了。

肉棍一次次搅碎着紧紧箍上来的肉环,让她们再也无法压紧,在震荡和摩擦中融化成抽搐与痉挛。

被击溃的女孩不断萌生着想要反击的念头,而这只能不断证明她已经成了任我摆布的身下之物。

滑腻的淫水微微干涸,两次喷溅的粘稠阴精已经糊在我们两个人的小腹之间。

女孩的体力几乎要被抽干,她身体蜷下去,手几乎勾不住我的脖子,两条腿也盘不上来了,松垮垮的垂在我的腰际,只能靠我托举着屁股。

「你怎么……你怎么……唔……啊……」她摇晃着脑袋,惊恐地望着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伪装,对下一次剧烈高潮的一丝恐惧无法作伪。

「黎星然。

看看自己的手臂,看看我们两个」我的脸凑在她的面颊之前,对她低语着。

「啊啊!啊……我……我的头好晕……你……嗯……让我看什么……」在我啪啪不停的冲撞中,女孩艰难的抬起头,望着自己被垂直束起的右臂。

她只小小的看了一眼,就再次被扑上来撕咬的快感淹没。

「你都能忍的,对吧?那些微不足道的高潮,都在你自己的掌控之内。

那么当你在男人身上扭动腰肢、溢出汁水的时候,又和教堂中的圣女有什么区别呢?你多久没能真正放荡过了?你和我一样,牢牢地捏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绳」黎星然的鼻腔里只剩下了迷糊的哼哼声,她仿佛在听我说话,又仿佛什么都无法听见。

「左欢……我不行了……嗯!」女孩的咽喉中像卡住了一颗珍珠,拼命地吸气,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我加快着腰胯的速度,将她的话语撞成昂扬的碎片,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悬在半空的那只手,能够指向哪里呢?竖起你的食指,让他们看吧,如果他们存在的话」我将自己残存的力量全都用了出来,微微酸痛的肉棒在黎星然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进行着最后的狂轰乱炸。

黎星然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力气,汗啧啧的肢体拼命抱住了我,那对奢美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挤的变了形。

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除了她的上悬的右手。

我看着她,在风雨飘摇的哀叫声中,颤颤巍巍的伸直了食指。

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明,令他们不得不注视我们这场无比淫荡的交合。

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精上极度的放纵和肉体中盛开的欲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

女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淫液、阴精混着尿水从她的胯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

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根手指从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挺立着,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

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抽气而冰凉的嘴唇,让肉棒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喷射着,将两个人最深刻的体液混在一起。

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喘匀了气。

充血太久的鸡巴在射精完毕之后也没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阴道中,被仍然在蠕动着的软肉包裹着,仿佛融为一体。

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

悬架缓缓落下,女孩那只被捆住的手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

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

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阴精,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

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

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深深地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

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液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毫无优雅可言。

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欢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足。

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毛的猫。

狂乱之后的安静富有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人舍不得开口说话。

我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下去。

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迹便结束了。

女孩扭过头,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交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液体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操尿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

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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