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
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
高瓴的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座。
姜东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别,而我对他客气地点头致意。
车子一路向市内开去,风驰电掣。
如果我就这样带着殷茵进到酒店里,被人看见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于是我打了赵峰的电话,让他在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与我们汇合,又让他把我们送到了西郊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精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
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娇嫩的屄穴在粗暴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进去,将残留的精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
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性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
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
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我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起来喝些水」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
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哪里痛?」「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殷茵小声哭起来。
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
静脉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
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
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
殷茵一口气将水喝完,解放似的喘着气。
我伸过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
「你不是说,要用痛苦训练我吗?为什么要给我打止痛针?」殷茵用疲惫的声音问我。
「因为你已经跨过去了,现在的疼痛不会带给你额外的情绪,没有必要继续忍受这种疼痛」我缓声说。
殷茵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
不过她没能说出口,只是撑着身体躺下。
「把手给我」她说。
殷茵的语气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感受到了她流露出的一抹坚硬。
我照她说的做了,尽管我才是她的主人。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重新放在她的头发上。
于是我继续抚摸着她,一次又一次,这是她应得的。
「他们……」女孩翻身背对着我轻声开口,「将恶心的东西射到我的头发上,射到我嘴里,拧我的乳头,在我痛的大叫的时候得意的大笑。
他们的身体不会从这里得到快感,他们就是因为能伤害我而愉悦……为什么人可以这么丑陋?」「Everythgsboutsex,exceptsex……Sexsboutpower.」我念了一句王尔德,「那不是性的愉悦,那是权力的愉悦」「你会愉悦吗?当你伤害我的时候?」「你知道答案」殷茵沉默了片刻,脑袋微微一动:「你不会。
我甚至不知道你会为什么快乐」「我现在就很快乐」我坐在床边,按揉着她的后脑勺,「你打败了那些男人,证明了我的判断」殷茵翻过身,用带着怒意的目光看向我:「打败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就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具!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当这个世界比你力量更大的人想要玩弄你的时候,你能反抗吗?谁都不能。
除非你成为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大的人,而这更是不可能的。
所以真正的反抗,不是为了阻止他们如愿,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再次站起来。
他们想摧毁你,而你没有被摧毁,你便打败了他们。
注视自己,而不是注视他们,殷茵,这是属于你的胜利」殷茵恍然地挪开视线,呆呆的望着漆黑的窗外,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我觉得你也和他们一样」「嗯?」我没理解她的意思。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他们弄我的时候,你也在弄另外一个女孩,你连看都不想再看我,连一个支持的眼都没有给我!」「是啊。
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
而当你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末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
她只能承认我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最为崩溃的时刻。
「真实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出什么样的事。
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真实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
身体的痛苦和性欲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
「我恨你」她喘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
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抚摸着:「有多恨?」「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
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
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
你也一样」「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
她会明白,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
所以她有资格听。
我脱下衣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
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荡在房间里。
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欢愉、灾难、吞食与终结。
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
于是她只是和我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出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
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强脱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高兴。
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
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
她轻啜我的唇,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唇干燥粗糙的表皮。
脱水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水。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末消的朦胧。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药效有其时限。
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摇头。
「我给你倒水」我这样说着,刚想起身,却被女孩横在我胸口的胳膊拦住。
「操我吧」她说。
「你知道自己下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操我,操我,操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操唐筱谨那样操我……」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阴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撸动,弄得我生痛。
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乱弄,给我用嘴含一含」「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操我」看着她明媚倔强的目光,还有潮红微喘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激活胯下的东西了。
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旖旎,破败的缝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
她夹着腿,轻轻挤压摩擦着昨日被捏肿的阴蒂。
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快感的。
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
她拧身背对着我,屁股顶住我崛起的鸡巴:「操我吧,从后面来」「为什么?」「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操」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
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胸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身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吟,蜜穴的潮湿蔓延到了她双腿间的鸡巴上,勾动着我的性欲。
龟头顺着蜜缝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操松的阴道口今天已经高高肿胀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入,反而痛的殷茵身体轻抖。
「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
「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操进去。
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
湿润度不够,阴茎在进入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满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
殷茵喘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她背对着我,弯曲身体折起双腿,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根阴茎贯穿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内出入,而蜷曲夹紧的身体也会让阴道紧到极致。
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
她体内火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蠕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喘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
她正在逼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欢」殷茵夹着我的鸡巴,流着淫水,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
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摩挲重塑。
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
「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
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下体被他涂满润滑液,喉咙里是又长又胀的硬物。
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她讲述着自己破处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插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
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
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
我看到的是方医生,身下也是洁白的床单。
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迷,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
我这才真正明白,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
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摧毁的是我原本就不配拥有的东西,我只是天真的觉得它们理所当然的属于我。
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但是我可以去争取我想要的,靠我自己」「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殷茵勉强地扭过脸,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所以操我吧,操我吧,我想要你。
像我还是处女一样要我,今天就是属于新的我的第一次」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青涩而懵懂的时代。
当处女膜不再对殷茵有意义的时候,它便真的毫无意义,意义只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意志。
殷茵的灵魂之树在今日参天而起,她拥有了赋予意义的力量,所以她决定的意义便有了值得我遵循的价值。
她说这是第一次,那么这就是第一次,她正如同我们一样,学会变成自己世界的主人。
而由她自己所定义的、新灵魂的第一次,是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从这一刻,她将肆无忌惮地成长起来,我只能引导而再也无法抑制。
这是我种下的种子,这是我浇灌的水。
殷茵突然闷哼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不由自主在她体内跳动。
阴道内柔嫩火热的褶皱在龟头微微的颤动中轻舔着它,若有若无的刺激在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强烈。
我用力呼吸,压抑着喉咙里喘息声,抱紧她的身体,强迫自己忍住射精的冲动。
精的满足感会成倍放大肉体的刺激,正如哪怕是捏造的爱情也会诱发洪水般的高潮。
我被殷茵的蓬勃伸展着的意志所诱惑,几乎不用抽插就几近喷射。
「啊……你不会……想射了吧……」殷茵已经经历过足够多的男人,她通过小腹的触感觉察到了我的状态。
虽然殷茵并不是在嘲弄我,但其中如同早泄指控般的字句还是让我哑然失笑。
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那就射呀……」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声音止不住的柔腻。
「舍不得。
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再内射就要继续加剂量。
我的药虽然……」「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
伤害我吧,为了你自己的欲望,来伤害我……」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屁股猛地一撅动。
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
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刺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
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发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了出来。
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
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
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
殷茵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
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
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火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
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的同伴。
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
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
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
无关我想要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占有鲜活的我。
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回报」「平等」「离去」这些字眼,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
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冷。
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
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去好么,进来……」「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间的放纵支配自己。
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
然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徵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的分量。
她让我索求与伤害,我就要真实无虚的实现。
「那我真的要伤你了」我这样说着,将腰部后撤,阴茎抽离了她的阴唇,对准了她的屁眼。
殷茵的声音凝滞了一秒,然后她哽咽着说:「好啊……」「会更痛」「我早想过这个时候了」女孩幽幽而言,「昨天,他们使劲想操我后面,我用力挡着,夹紧,痛得浑身发抖,可终究没让他们进来。
所以,后面还没被侵犯过……嗯……很适合我们的这一刻,破我的处吧,我后面还保留着真正的第一次……」我将阴茎上的淫水反复在殷茵的后庭上涂抹起来,而她则静静地等待着。
「人们不会记得第五次,第十次,第十五次,但却总是最后才会忘记第一次……你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显得重要么?」我缓声问她。
「嗯……」她摇头。
「因为那是从末麻木过的体验,从末被习惯所驯服。
可如果我们永远不麻木,永远不驯服,第一次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序数」我说完,用手尽力分开她的臀部,开始进入。
殷茵在我的臂弯中大口呼吸,努力松弛着自己的肛门想要吞进巨物。
可是她稚嫩的菊穴仍然显得非常小巧,刚刚被钻弄就立刻本能地收紧,将刚刚没进去的半个龟头挤了出来。
「别顾忌我……」她呜咽着,「我想要那份痛,想要你的失控和欲望,想要情欲旺盛的你……你不是和唐筱谨都可以的吗?」自作自受的结果。
我给深渊中的殷茵抛去了一条名为嫉妒的绳索,而它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我们之间拥有特殊意义的符号。
我不知道它会在殷茵觉醒的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那让我感到生动而惊喜。
我借着这丝喜悦,从善如流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性欲。
因为这一刻只要我不在乎她,她便满意了。
心率在快速上升,我拽着她的腿一拉,将蜷缩女孩拉直,然后粗暴地将她翻压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殷茵被牵动身上的淤伤,闷哼一声,却随着我任意摆弄。
我压在她的后背上,鸡巴别进她的臀缝,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背压进床褥:「这是你自己要的,可能会把你屁眼操坏」「来……来!」她闭着眼睛,忘情地怂恿我。
这个姿势已无法用手掰开臀瓣,我控制着鸡巴让它变得稍微不那么坚硬,趁着外缘较软的状态往殷茵屁眼里送去。
鸡巴在肛门口被挤压成一团肉,然后在我深吸一口气之后迅速伸展膨胀。
这是初开后穴的一项技巧,可以免却大部分硬上弓的疼痛。
但这个技巧也有一个致命之处:如果女孩的后庭无法真正容纳那根阳具,那么从一开始就无法进入,也就不会受太大伤害;倘若以这种方式先入再硬,超过尺寸的鸡巴就会轻易撑裂肛门。
殷茵先是趴在枕头上喘粗气,然而随着鸡巴的膨胀超过极限,她猛地一抬头,「啊呀」一声叫出来。
我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后腰用力,直接操到了殷茵直肠的最深处,把她后续的惨叫全部压在了喉咙里。
直肠比肛口宽敞得多,却也被粗大的鸡巴推挤撑开,就更别提后庭本身了。
被扩张到极致的屁眼褶皱全都抹平,然后被冷酷地撕裂出一道口子。
我往后一抽,鲜血就顺着会阴留到了小穴口。
殷茵喉咙里嘶鸣着,却被我紧紧按在枕头里闷住,她抓着床单,手背青筋隆起,大腿也疼的直抽。
我又操进去,让鲜红的颜色沾满阴茎,像刺穿她的利刃。
紧捂在她口上的手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殷茵双眼通红泪水长流,可是这没有阻止我发泄的冲动。
我猛抽猛插,下身不断夯在她屁股上,几乎要把她砸进床垫里面。
「入珠的鸡巴是不是会刮的你更爽?要不然我也为你入两颗珠子吧」我尽情地在她肚子里肆虐着,然后向她轻语挑逗。
殷茵屁眼突然收缩夹紧,她用力摇头,我便将手松开一些。
「只要你……只要你……我的屁眼只是你的……只要是你就行……啊呀……」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屁眼挤得更紧了,又一道鲜血淌下,她破了第二个口子。
可是与此同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道热流从下面滋到了我的腿间,她不仅高了,而且还是自我潮吹。
没有鸡巴的施压,那是阴道肌肉被绷紧到极致才会有的效果。
我真想顶着她的潮吹插到她小穴里,那会是多么可怕的快感呢?可是我不能,而且我已经要到了。
肛门没有什么快感,可是她依旧在被我单纯的索取中精高潮,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我已经两日没有射精,这个时候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殷茵的屁眼中激射出来。
「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三四十秒。
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殷茵缓了半天,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心动魄。
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
我眯着眼,平复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地倒回在我旁边,连自己身上的狼藉都无暇顾及。
「我给予你了,左欢……原来给予也是这么舒服的事……」「不是应该很痛吗?」我拢过她的肩膀,放肆的让类似爱情效果的荷尔蒙支配自己的智。
「就要这样的,才会深刻……铭记……我心口被填满了,你摸……」殷茵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心率在迅速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给她拿了药。
这两天她经历太多的身体刺激,现在已经异常脆弱。
药物很管用,我又给她注射了小剂量的肾上腺素,女孩的各项体征慢慢恢复了正常维度。
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剧烈摧残之后还由着她放纵,但面对殷茵如此甘美的蜕变我终究无法拒绝。
「左欢,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殷茵在状态稳定下来之后,恢复到了曾经的模样。
只是这样看着她,我甚至会以为她还从末随我去到过姜东辰那里。
「我们自己搭建属于我们的东西,独一无二的」我和她肩并着肩倚在床上,分出一条腿和彼此勾缠,那遥望的末来令人心跳加速。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才两天,哈哈,已经忍不住啦?」黎星然在电话的另一边雀跃着。
「我有开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我听着她的声音,心情更加舒畅了。
「嗯——」黎星然似乎仍然赖在床上没有起,她拉着长音,我仿佛能看到她在伸懒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
你知道吗?她拼命爬了上来,她已经在我们这一边了。
替我高兴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不对的,」黎星然打断我,「你错了」我握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没有错」「没有这种事情的」黎星然听上去非常平静,「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在我们分别的第二天。
这可能吗?」「你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
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是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欢。
你太着急,所以你会出错,人难免会给自己制造幻觉」「你觉得,连我也难以免俗?」「我……」黎星然不想用语言贬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没能正面回应我的质疑。
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让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觉得么?那天晚上我看到她,她还只是一个懵懂着试图观察我们的幼兽。
而两天之后,你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被丢进斗兽场的准备,你认为我会怎么想?」我沉默了。
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想,那个被我剥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经早早地说了一句「小心」吗?我的潜意识中,她就是会发出质疑的。
我该信赖她的判断吗?还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样,冷酷地把自己的认知当做真理。
我会错吗?可错了不也很有趣么?我张开双唇,背诵着黎星然对我说过的话:「你了解并掌控着自己,从不做错误的选择。
你不会真正的愤怒、恐惧、悲伤。
如果你连错都不犯,你也就不会去挣扎,去拼命,去发现新的自我。
你只是另外一个一个无趣而无聊的人」「我在变得有趣,黎星然」我脸上扭曲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
我听到话筒另一端发出窒息的声音。
「用我自己的话来对付我,真有你的啊……那你就变吧,变给我看看……无可救药啦你!」黎星然骂道,她听起来气鼓鼓的,「你让她听电话」「你说殷茵?」「废话!」我按下免提,递给旁边的女孩:「她找你」殷茵愣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喂?」「他已经收不住了,你别被他的胡说八道蛊惑,然后跟着他乱飞。
你要先管好自己,才有可能谈论以后」黎星然劈头盖脸地对殷茵说着,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我……」殷茵还没有完全跟上黎星然的节奏。
「别我我我的,我挂了!告诉他,我有点生气!」电话传来机械的忙音。
殷茵望了我一眼,然后按火了手机。
我没有看殷茵,而是走到厕所,关上门,一个人独自坐在马桶上。
「你为什么生气?」我对着空气说。
「我当然生气」刚刚还只存在于电话中的嗓音回应道。
这是我第一次试着与深海中的她对话,而且成功了,我捏造的那抹灵魂很鲜活。
「我照你说的做了,你不是就喜欢恣意起来的我吗?」「那不一样!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替代我的人!所以我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摆脱对我的依赖呀!」「她还不行」「我知道,但你都兴高采烈的给我打电话了,气死我了。
不久前就只有我才能……」「现在也只有你才能」「尽说些好听的,我才不爱听」「可你的警告也不是假的,对吗?你是真的认为我判断错了,我对她的剖析有漏洞」「嗯」「好,我知道了」我重新站起来,离开洗手间,迎着殷茵疑惑不安的目光走回到她身边。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怪」殷茵伸出手,抚在我的肩膀上。
我摇摇头,没有作答。
黎星然有一点说的很对——我太着急了。
那不是来自真实自我的恣意,而是源于压抑之我的恐惧。
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应该以这种动机激发自己的行动。
「你听到黎星然说的了」「嗯,但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完全跟着你走吗?」「我无法替你解读。
记住我对你说过的一切,也记住她对你说的话。
我要一些时间想想,你更需要时间沉淀这些东西。
至于我们最终会孕育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无论什么都不会太丑陋」我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安慰性质的话语,踟蹰于疯狂与克制的悬崖边上。
我觉得时间在迅速流淌,它流出身体,离我而去,像大量失血的被捕猎者。
我挥舞手臂,仿佛依旧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