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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thfder字数:169162021年9月15日陆军在对阵铁血的战争中失败,作为『自由鸢尾』阵营的指挥官,我携鸢尾的旗舰『黎塞留』和部分战舰带着陆军残兵逃到了皇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我和黎塞留开始相互了解。
从此,两个同在异国他乡的男女,抱着同样『去国怀乡』的心情,慢慢地走到了一起,并最终向对方完全敞开心扉、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这天,一个平凡的周末,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我,终于有机会和我的妻子约会、调情。
她则更是为了我换上了一件漂亮而又有些大胆的新衣服……尽管是在异国他乡,可那份夫妻之间彼此的温情和依赖却因此变得更加浓厚;而我也对她立下了誓言——「很快就能回去了吧……」敬请欣赏《誓言·携手回到海峡的彼岸》誓言,携手回到海峡的彼岸不过是吸气吐气般平常的一周。
这周的末尾即将来临,但毕竟我是海军指挥部的最高统帅,在战争年代,正常地享受双休自然是不可能,如果想要休息,只能是将相对无关紧要、易于处理一些的工作放在星期天,这样才能稍微地得到喘息。
如往常一般地,我和我的妻子兼秘书舰,黎塞留,在起床洗漱、用过早饭之后,两人一起来到了我们自由鸢尾在皇家的临时指挥部——这里本来是皇家一处废弃的港区。
皇家的新港区在不远处,建的可谓是又大又气派:崭新的高楼上,就连窗户的玻璃都擦得锃亮,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反射出几乎刺眼的光芒。
我们这边?自然就年久失修了。
且不说这栋大楼能不能和人家比了,就连供暖、供水都时常会出些问题。
不过幸好,皇家政府对我们这帮盟友还算客气,好歹还是给我们这边分配了一些修理型小黄鸡,至少保证一些基本的设施出了问题后能第一时间修好。
从海峡的那一边逃到这里大概有多久呢?我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约有三到四年了吧?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港区的工作没有大的变化、那股海风还是家乡的味道,就连气候也差不多。
也许,我是说不走出这个港区的话,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家乡」的感觉。
但其实我们都清楚这里并不是我们的家乡,不过是他人的篱下。
走出港区这弹丸之地,人们口中便都说起了晦涩难懂的皇家语言,非竖耳聆听是理解不了的。
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店主,说起话来一口方言,和他们讲价就更加困难,而且也很难知道他们是不是「宰」了我们这些外国人。
在大街小巷上走着,更是有些人在我们的背后指指点点,认为我们鸢尾在皇家就像蛀虫一样,他们这些纳税人是花钱在养着别国的军队。
我不能指望他们像他们的政府一样去理解「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和「唇亡齿寒」的道理——毕竟以这些人的文化水平,可能要他们说出这两句话的意思都有些困难。
我也不能做什么——毕竟我们是寄人篱下的军队,说话做事都要客气点。
这也是那位带着我们逃到皇家的陆军将军交代过我的事情。
每当我想起这些,我就会联想到十几年前我率鸢尾海军访问皇家的场景:那时候我们国家之间的关系正处在蜜月期,我和我带领的海军姑娘们是那么地意气风发,在海岸边皇家民众的欢呼声又是那么震耳欲聋……和现在的情况对比,看来人还真是易共享福,难共患难啊。
每每想到这些,我都不由得扼腕叹息。
黎塞留:「嗯?怎么了,亲爱的?」幸好,眼前这位穿着有着自由鸢尾红色主教服的、面露担忧之情的女子,也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慰藉和心理支撑。
我闭上眼抱了抱她,柔软而带着熟悉触感的娇躯,于我仍然是那么地温热亲近。
刚才的负能量一扫而空,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工作的干劲又提了上来。
指挥官:「没事……可能就是有些想家了吧。
劳你费心了」也是……我所思虑的那么多事情,总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的文人矫情在里面。
毕竟我也是一个军人,怎么能这么想呢?摸了摸她的头发,依依不舍地将她从怀里放开,我和她分别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打开了写有「待办事件」字样的记事本。
(记事本内容)周日:上午:巡视港区防务和舰装情况。
若有异常处,下午的时间已经预留,用来查漏补缺。
指挥官:「嗯……今天要去视察港区防务来着。
我把今天的日常文件批好就去」下周的和皇家港区联合演习……供暖系统报修……经费账单……我阅读过一遍没有问题后,再交由黎塞留进行核实。
两边核实过确实没有问题,这个事项就算是确定了。
……一个小时后……今天日常的文书工作已经基本完成。
接下来的大事项便是视察港区防务了。
指挥官:「走吧,黎塞留」黎塞留:「那个……虽然大家对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再是误会,但是在公共场合,是不是应该再斟酌一下……同行的方式,比较好呢?」她脸颊羞红、眼害羞地游离、扣着手指做小动作的样子是那么可爱,我摸了摸她的手背,靠近的耳边。
指挥官:「嗯。
我明白……那至少在到港区之前,可以让我拉着你的手吗?」黎塞留:「你非要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看到我可爱的老婆这样有些娇羞却又不拒绝我的请求的样子,我不禁喜笑颜开,在黎塞留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指挥官:「mu~mdouce最好了~」(笔者注:mdouce,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小甜心」;本文涉及所有法式爱称参考自:<ref=”<ref="://.sohu.//373080245_100166058”" trget="_nk">://.sohu.//373080245_100166058”</> <ref="://.sohu.//373080245_100166058</>" trget="_nk">://.sohu.//373080245_100166058</></>)黎塞留:「真、真是的……不要夸我啦……」在对黎塞留短暂的调戏过后,我还是和她挽着手抵达了港区。
当然,既然要工作,自然是要拿出一副很正式、很认真的态度。
作为港区众多海军姑娘们的一员,黎塞留也是和我分开、归队,开始调试自己的舰装,等待我的例行检查。
我逐个地查看了姑娘们的舰装,听取了她们这周有关演习、舰装调试、任务和委托执行方面的汇报。
我着重检查了她们舰装的完整度:在委托回来后都得到了适当的维护,没有问题。
这一工作是所有流程的重中之重——「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只有平时注重武器装备的维护,将可能存在的问题防微杜渐、扼杀在摇篮之中,在真正开战的时候才能尽最大可能的避免损失。
检查完毕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十二点,正好是用餐的时间。
指挥官:「嗯……很好,这周的例行检查没有什么问题。
只要大家能够注重武器装备的维护,平时勤于训练,我相信,我们回到家乡的日子将指日可待。
即使狂澜欲将我们倾覆,自由鸢尾仍将屹立不倒!」FVRENTIBVSEMINETAVSTRIS「!」众人:「」FVRENTIBVSEMINETAVSTRIS「!」指挥官:「很好!解散!女士们,今天下午,你们可以享受一下久违的假期了!」毕竟也是到午饭点了,激励一下大家之后,我也见好就收,在简短的讲话之后,就放她们走了。
众人离开后,黎塞留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黎塞留:「不错的发言呢。
作为阵营的指挥者来说」指挥官:「是吗……鼓舞士气的话,也是我应该说的吧」黎塞留:「刚才的那一番发言很帅气哦。
这个角度,不是作为自由鸢尾的领导者,是作为战舰黎塞留,也是你的妻子来看的呢」与出发时不同的是,这次黎塞留主动从左边靠了上来,搂住了我的肩膀,簕杜鹃色的眼睛闪着光芒,眼含情脉脉地闪动着的样子就像其中要有杜鹃飞出一般。
她幸福而带着些欣慰地笑着,她的红唇微微勾起,那排洁白如玉的皓齿若隐若现;白净的俏脸上被挤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深情之余还透着些少女的俏皮可爱。
指挥官:「谢谢你的夸奖,mbelle……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笔者注:mbelle,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美人」)黎塞留:「一起去吃午饭吧」虽然是身居他乡、寄人篱下,但作为舰队的指挥者,我还是能吃得上质量相当不错的军官餐的。
今天的菜是羊排和生蚝。
在服务员为我和黎塞留上菜后,我们二人系上围巾,随即滚烫而浓郁的酱汁散发着红酒的芬芳气息被淋在羊排上,冒着气泡、滋滋作响。
不多时,那跳跃着的汤汁安静了下来,这也代表着我们可以开始正式用餐了。
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黎塞留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地祈祷了起来。
我虽然不像黎塞留那样懂得基督教的礼节,但我也双手合十,等待她祷告完毕。
黎塞留:「……圣之父,请祝福;司祭画十字圣号降福用餐者……阿门」看到黎塞留祈祷完毕,我也开始切起了眼前的羊排:先是用刀叉切下一小块,然后举起叉子向黎塞留那边递过去……黎塞留:「放在我的盘子里就行了,谢谢Monc?ur~」(笔者注:Monc?ur,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心肝」)指挥官:「诶~不嘛,我要亲自放到你的小嘴里~」黎塞留:「怎么这样……好羞耻的……」娇妻的脸上掠过一抹嫣红,看到了她这么可爱的样子,我趁机得寸进尺地对她进行调戏——指挥官:「作为对你夸奖的感谢……不行吗?」她看着我得意忘形的样子,浅浅地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又撩了撩金色的秀发,说道:黎塞留:「其实你是喜欢把我调戏到害羞吧?真拿你没办法呢……」指挥官:「也许是我太喜欢和monvenus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了吧?毕竟男人不管长多大,都还是那个喜欢欺负自己心仪女生的男孩呢……」(笔者注:monvenus,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维纳斯」)黎塞留:「有些油嘴滑舌,但的确像是你的回复呢……好了,就喂这一口,剩下的就要让我自己吃了哦~」指挥官:「没问题~张嘴~啊……」和她在一起、又能够这么悠闲的时间并不很多,所以即使是在饭前这一小会儿的甜腻时光也显得弥足珍贵。
我看着心爱的妻子在我面前接受了我的喂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充斥了我的心灵。
这身军装足够贴身的设计总是给我一种紧张感,让我在站立的时候时常保持军姿,而即使是坐下之后也会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
不过和我的爱妻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能像现在这样放松下来,不仅眼上的杀气被褪去、变成柔和的情;更是整个人以双肘撑桌,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以一种很沉浸的表情注视着我的爱妻。
黎塞留:「Monsolel,这个烤蚝你也吃一点吧~」(笔者注:Monsolel,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太阳」)我叉起一只烤蚝,故意将它放在黎塞留眼前——指挥官:「这个啊……很补的哦?」随即我邪恶地坏笑了起来。
黎塞留:「那不是也很好吗?嗯?」这次的调戏倒是不太成功,没有达到我预想的效果。
也没有继续再搞什么花样,我将面前的生蚝吃掉。
并不漫长的午餐时间就这么结束了,我和黎塞留离开座位,向饭堂外走去——指挥官:「下午呢?有什么打算?」黎塞留:「有很想去的地方呢……monprce可以允许我稍微……任性一下吗?」(笔者注:Monprce,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王子」)看着黎塞留这像是请求着外出散步的小狗一般的表情,我更加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了。
指挥官:「当然。
只要mprcesse开心,我也就开心」(笔者注:Mprcesse,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公主」)黎塞留:「下午一起去逛街吧……有家猫咖很不错呢……想要和monhom一起喝皇家这边的奶茶」(笔者注:monhom,法语常用爱称,意为「我的男人」)指挥官:「嗯。
当然。
一起去吧」我一把搂住了黎塞留那水蛇般的腰肢,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
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那份心跳,就这样继续向外走。
黎塞留:「太近了……那个,在公开场合的接触方式……再斟酌一下吧……」貌似我的热情有些过度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了黎塞留的腰,转而拉起了她的手。
指挥官:「咳咳……嗯,确实……」黎塞留:「那个,这样的接触,回家再做哦?」她轻轻地在我脸上一啄,然后说道:黎塞留:「好了,我们快走吧~」我的妻子这样温柔体贴的话语,正是我所喜欢的:即使我确实过分热情,她也不会真的去打击我,而是选择让我「斟酌一下」这样委婉的话语,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照顾我的感受;而且即使她不想我们在公共场合表现得太过亲密,她依然会像现在这样亲亲我、并且提示我这样的行为可以等到回家再做。
工作时那么认真的她,却对我那么温柔体贴——这是我独享的,属于我爱妻黎塞留的一面。
挽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属于她的那份温度和属于我们之间的那份温情,我们走出了港区的大楼,走进这附近的居民区。
毕竟是周末,尽管是战争年代,但不论是鸢尾的教义还是皇家的精,都没有「不许休息」这样的教条或规定;大街小巷上不乏往来的人潮:或单独行走,或像我和黎塞留这样结伴而行……港区附近有不少也是从鸢尾逃难而来的人,这些人在皇家这个异国也算是扎下了根,在附近的居民区开启了店铺,或者有了自己的其它营生。
为了能尽量地帮助我们的人民,港区这边也是放开指挥喵和小黄鸡去这些店铺打工,以此帮他们补充劳动力、尽可能地为港区制造营收,尽量少麻烦皇家政府给我们拨款。
黎塞留:「……到了,就是这里。
这间猫咖的招牌是用鸢尾和皇家双语写的,应该是鸢尾人开的吧……」和黎塞留一起在一个角落坐下,这里相对安静一些,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依然是用家乡的语言在这里点单,黎塞留点了一杯珍珠奶茶,而我在浏览了那有些冗长的菜单后,没有得出一个特别想要的选择。
于是我和她一样,点了珍珠奶茶。
在等待饮品的时间里,几只可爱的小指挥喵慵懒地路过。
正好,这间猫咖的桌子旁就有配套的逗猫棒。
我挥舞着逗猫棒,引导着那些小猫咪一步步向我靠近,最后让它们趴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挠了挠小猫的肚子,它便发出了「呼噜呼噜」的、有些舒服的声音。
我逗猫的画面几乎是让黎塞留的眼睛都看的放光了——她专注地看着我将小猫一步步地引到身边,又在我怀中发出萌萌的叫声,她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胸前,想要触摸这只可爱的小猫咪,但却又有些担忧它会跑了似的,在那里犹豫着,并没有将手伸出去。
黎塞留:「指挥官,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要与你探讨——如何才能让那些」指挥喵「像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指挥官:「嗯?很简单啊」我将那只指挥喵轻轻抱起,放在她的大腿上——指挥官:「你学着像我那样,轻轻地摸这只小猫的肚子和脖颈便可」黎塞留将指挥喵放在腿上,开始学着我的手法撸起了猫。
按照我所说的手法,她轻轻地抓了抓小猫的脖颈和肚子,指挥喵也在她的怀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此时的我只是静静地观察着黎塞留,沉浸在黎塞留那开心的笑脸和可爱的小酒窝中无法自拔,开始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最初注意到她的时候应该是在敦刻尔克的撤退行动之后。
那个时候,我们的陆军打得很糟糕,国家耗费巨资建造的号称「全天下最坚固的防线」在铁血陆军的进攻下成为了「全天下最没存在感的防线」。
陆军的戴将军说要带领我们反抗,于是陆军带着剩下的兵力撤到了敦刻尔克。
我们海军也只能在匆忙中带出黎塞留、路易九世等舰船帮助陆军运兵,留下大半的海军给已经向铁血签订了卖国条约的维希傀儡政府。
随着撤离行动结束,我们在海峡彼岸终于迎来了喘息的时间。
那个时候,海面刮着狂风,即使是白天依然是黑压压的一片,天空中还下着暴雨,似乎就连老天都在嘲笑着我们的厄运。
我撑着一把伞,在轻点了所有停泊的舰装之后,我看见黎塞留一个人在码头的一角,好像是在哭泣的样子。
事实上,没有人开心:作为鸢尾人,我们刚刚失去了我们的国家,成为了沦落海外的人,就像飘零的落叶一般。
从军舰上下来的战术人形们也大多是一份十分失落、疲惫的表情,这个我也能理解,皇家那边也是一样的。
所有皇家和鸢尾的军人都是一样的。
作为指挥官的我失去了舰队的大半,接下来要指挥这样一支建制都不算完整的部队将会面临很多的困难,这点我和黎塞留作为「阵营领导者」的立场是一致的,但是对黎塞留来说,失去的不仅仅是那半只舰队,她的妹妹让巴尔更包括在其中……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泣。
她就在一个滴着水的屋檐下,在众舰娘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掩面,发出阵阵令人心疼的啜泣声。
大概是我那个时候有些心疼她吧。
作为阵营的领导者,她是不能在众人面前哭泣的——因为她要给大家做表率,所以不论自己有什么情绪都要尽量压抑。
然而,她并非没有情感的机器,而是有血有肉有忧有惧的少女。
考虑到这些,我走上前去,向她递出那把伞——指挥官:「黎塞留」黎塞留:「指挥官?我……对不起,呜……我、让你看到了这样的一面……」当时没想那么多,也没有顾忌男女之间的触摸距离,我走上前去,轻轻地抱了抱她,抚慰着她。
指挥官:「不用自责。
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如果你还是不开心的话,就再这样哭一会儿也没事的……」黎塞留:「嗯……谢谢你……指挥官……请,再让我依靠一小下吧……」——大概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主动和黎塞留进行了第一次的拥抱。
大概是那件事的几个月后吧。
黎塞留担任了我的秘书舰,我们久违地迎来了能够休息的时光。
在那个下午,黎塞留邀请我到她的宿舍「喝些什么」。
其实本来品酒应该是很优雅的一件事,但我当时也算是借酒浇愁,喝得有些多了,借着酒后的那股劲头,我开始向黎塞留诉说管理舰队、重造建制的种种艰难,激动时甚至声泪俱下——指挥官:「黎塞留……呜呜……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我的那间宽敞的大办公室……我想巴黎地道的红酒……将这破败的海军再重新拉起来真的很困难……重建她们的士气不说,我自己这边都快要累垮了……」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有一点清醒和基本的理智的。
我也知道在她的面前抱怨并不对,但我就是压抑的太久了,非说出来不可,哪怕她会因此讨厌我。
但她只是从旁边握住了我的手,以一种温和的语气对我说道:黎塞留:「嗯……你很努力了呢,指挥官。
即使是最虔诚的信徒,也不能只靠信仰生存,也是要适当地诉说和发泄苦恼的。
如果你想要诉说的话,就来找我吧……」指挥官:「呜呜……黎塞留,谢谢你,你好温柔……」黎塞留:「毕竟当时是指挥官先拯救了我啊」——就是在这样的契机之下,黎塞留主动和我进行了第一次的约会和牵手。
闲下来之后一起喝点小酒也成了我和她的一种不成文的约定,这个约定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