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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墨坐在梳妆台前,脸上已经不再红肿,身上的淤青也都消去,略施粉黛遮住脸上的憔悴,又是那个美美的自己。
前几天去医院仔细的做了检查,还拍了片,结果还算令人心安。
虽然挨了顿打,特别是腹部挨了一拳,但好在没留下什么伤。
在家也躲了够久了,据说学校也没传出准确的风言风语,想来是李可凡那小子嘴巴够严实。
既然如此,班还是要上的。
二年五班的教室里,早上最后一节课,语文课。
上课的铃声还没结束,学生们就看到苏老师迈着那熟悉的步伐,如女王般重新回到教室里,不免哀嚎起来。
苏瑜墨拍着黑板,放了几句狠话,震住了学生们后,开始上课。
捧着书讲着课文的苏瑜墨,若有似无的往后排靠窗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个高瘦的男生,正看着窗外发呆,在她的课上开着小差。
“李可凡。
”被老师点了名的男生回过来,左顾右盼了一会,确认是自己被点了名,然后老老实实的站起来。
苏瑜墨两手撑在讲台上,身体前倾,威严满满的问道:“老师刚才讲哪了?”李可凡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显然没人帮助他,无奈的只能耸耸肩,答:“不知道。
”他那温吞的,淡然的模样,看得苏瑜墨不由火大。
莫非这小子自认抓住我的把柄,有恃无恐不成?李可凡略显窘迫的样子惹到旁边同学发笑,那笑声传道苏瑜墨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她用课本一拍桌子,呵斥道:“笑什么笑?”课本砸到桌子上的声响很大,学生们吓了一跳,全都噤若寒蝉。
苏瑜墨也发觉自己的反应有点经质了,干咳一下,对李可凡冷声道:“上课不好好听课,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行了,坐下吧。
”下课,同时也是放学的铃声响起,苏瑜墨足足拖了10分钟的堂,在一片诸如“网吧都没位置了”的抱怨声中,学生们相继离开,最后教室里只剩下苏瑜墨跟李可凡两个人。
“到我办公室来。
”说罢,苏瑜墨抱起课件走了出去。
李可凡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的看着那个被窄裙勾勒出来的臀部曲线,随着步子左右摇摆着,相当养眼。
苏老师身材明明很棒,人也漂亮,但班上的那些老色批同学们很少谈论起自家班主任,想来是性格的恶劣让人忽视了她外在的美貌。
李可凡一路胡思乱想的跟着苏瑜墨进了办公室后,苏瑜墨把课件随手往办公桌上一扔,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
李可凡聋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站在老师跟前,等着老师开口。
苏瑜墨盯着李可凡看了半晌,没有急着说话。
这个学生,只不过是众多差生中的其中一个,以前并末引起她的注意。
如今细看,他头发很短,不像其他那些追求个性的学生什么牛鬼蛇都有。
穿着也很朴素,不像其他那些学生那样花红柳绿的,而且还算干净。
人嘛,长得还行,如果排除掉那个好像从来没睡醒般淡然的表情外,其实也没那么让人不顺眼。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时钟走动的声响。
许久之后,苏瑜墨打破沉默,说道:“那天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没有。
”“……”又是一番沉默,苏瑜墨看着眼前的那个男生,想起上一次把他叫来办公室时,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不由的气上心来,徒然站起来,一巴掌甩了过去。
只是这耳光并末打在少年的脸上,看起来仿佛随时都在发呆的少年,没想到反应倒是挺快,抬起胳膊挡住了苏瑜墨呼过来的巴掌。
苏瑜墨一愣,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生,比的自己都还要高大半个头,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个五六岁,但力气肯定比自己大。
现在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这臭小子是那家伙的儿子,如果也像那畜生一样,对自己……“老师,干嘛突然打人啊?”少年的语气满是疑惑,苏瑜墨压下心头的不安,用恶狠狠的语气责问道:“那天你说过,不建议我去你家家访。
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对不对?”李可凡无奈的耸耸肩,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算命的。
我爸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没想到他会强*奸你……”听到强*奸二字,苏瑜墨破防了,拿起一切随手能拿到的东西砸向李可凡,压低着声音嚷道:“要死啊你!是不是想死?不许给我说那两个字!特别是在学校里!”好好的发泄了一通后,苏瑜墨压下尚末宣泄干净的怒气,向李可凡询问起他的家庭情况。
李可凡揉着被砸疼的部位,摇摇头,表示拒绝。
“说来话长,现在饭堂都快没饭了。
”“待会老师请你吃!”“好吧……”李可凡对于自己的童年,是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的。
印象中的父亲,经常对母亲拳打脚踢,直到某一天父亲突然消失了,他问起母亲,妈妈只告诉他,他爸死了。
也许是恨屋及乌,妈妈对自己谈不上有多疼爱。
有一次因为某个事情惹妈妈不高兴,他妈破口大骂之余,道出了讨厌他的原因。
他跟他爸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次看到他的脸,就会让她想起那个王八蛋。
李可凡跟别的孩子一样,都是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长大的,他见过别的被父母溺爱着的孩子,他相信世上没有真正讨厌自己孩子的母亲。
直到最后他妈妈再婚,跟别的男人走了,李可凡才不得不接受这个血淋淋事实。
李可凡被扔给了外公外婆,自己的母亲除了每个月给生活费外,基本不再管他。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那个男人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消失了十三年的父亲,原来一直在监狱里服刑。
妈妈把他从外公外婆那接了出来,扔回当年那个家里,并跟那个男人说,她已经累了,该轮到他来履行父亲的责任。
她这些年很累吗?李可凡根本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明明这些年来就没管过他。
刚出狱的男人没多说什么,接下了李可凡这个摊子。
李可凡语气平淡,仿佛十多年来的心酸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苏瑜墨听了,多少有些触动,只不过她仍然不会原谅那个男人就是了。
“我把你爸送进监狱,你怎么办?”少年歪着头:“什么怎么办?”“你爸没了,你妈也不管你,谁养你啊?”“这就不牢老师你操心了,成年人终归要自己想办法。
只要你不迁怒我就行。
”苏瑜墨一声嗤笑:“就你?还成年人呢。
”……中午跟李可凡谈过话后,苏瑜墨心情一直很复杂。
这段时间她躲在家里,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想出个屁来。
按照她的性子,本来应该找爸妈哭诉自己的遭遇,甚至都不用添油加醋,那个男人肯定会被挫骨扬灰。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遮遮掩掩,爸妈虽然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异常,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苏瑜墨自认并不是那种被强*奸了会忍气吞声的女人。
虽然她也要脸皮,但吃了这么大的亏,按照以往的性子,她早就吵着让她爸跟她哥给她作主了。
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被强*奸了,是什么难为情到,连自己家里人都要隐瞒的事。
但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她除了脑子里胡思乱想外,并没有任何计划。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班,傍晚放学后,苏瑜墨走到校外停车场,正要下班回家。
就在按下点火开关后,副驾驶的门徒然被人打开,一个男人窜了上来,坐到了副驾驶上。
苏瑜墨愣了一下,看清了来人,下意识的就要跑,可安全带的开关先一步被那个男人按住,接着一条胳膊越过她的身子压住她的肩膀,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刀锋已经贴到了苏瑜墨的脖子上,她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刀锋的锋利,瞟了一眼后视镜,她看到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割出一道血痕。
苏瑜墨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苏瑜墨不断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这里并不是什么偏僻的角落,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这个男人不可能敢对自己怎样。
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打气,但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苏瑜墨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大声呼救,在有人过来之前,自己的脖子肯定早已经被割开了。
就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苏瑜墨问起李可凡,你爸当初犯的是什么罪,狼吞虎咽的少年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了两个字。
杀人。
苏瑜墨不明白,自己没找这李义算账就不错了,这男人怎么还把自己截住了。
这都2021年了,苏瑜墨从末想过,自己所处的社会竟然这么的不安全。
苏瑜墨梨花带雨的哽咽道:“别别别……别杀我。
”李义愣了愣,说道:“谁说我要杀你了?”说罢,抵在苏瑜墨脖子上的刀稍微撤开了一点,虽然仍然是一挥手就能伤到她的距离,但仍然让苏瑜墨安心了一些。
男人的目光警惕的看着车窗外,确认没人注意到这里,他那沉闷嘶哑的仿佛让人踢碎了的嗓音说道:“上次为什么没报警?”还在抽着鼻子的苏瑜墨一时间没有听清楚。
咦?什么意思?莫非上次他把我强*奸了,尝到了甜头,又见我没有声张,觉得有恃无恐了,现在找上门来,想要劫色?苏瑜墨胡思乱想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上来个所以然。
李义没跟她多废话,用刀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命令道:“开车,出了停车场右拐……”刀架在脖子上,苏瑜墨不敢忤逆,老老实实的发动车子,一路按着李义指的方向,把车开到了市郊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下车。
”男人的命令简单明了,苏瑜墨下了车,看着不远处的小树林,心想这男人莫非要带她去里面野战?李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捆绳子,说道:“别乱动,只要你老实,我就不会伤你。
”那是,麻绳……苏瑜墨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梦境,脸颊有些发烫,但此情此景下,些许旖旎的胡思乱想也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还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如果自己哪里惹到他不高兴,至少挨顿打是少不了的。
李义把苏瑜墨的双手捆在她身后,再把两只脚绑到一起,然后掏出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接着用个头套把她的头给捂上,最后再把她扔进后备箱,随后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苏瑜墨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套终于被人取了下来,一直蜷缩在后备箱里经过接近数个小时的颠簸,早就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在毛巾从口腔里取下来后的第一时间,她贪婪的猛吸了一口气,却吸到了一股难闻的霉味。
环顾四周,自己正处于一个像是废弃工厂的地方,宽大的厂房里还堆砌着一些废旧的设施,满地都是干枯了的油污,厂房外杂草丛生,看起来已经荒废很多年了。
外边天色已暗,厂房里没有灯,全靠外面的路灯投进来的光线,才让她看清自己的处境。
厂房空空荡荡里,大部分的金属铁器都已经被搬空,但仍有许多搬不走的设施留在了厂房里。
此时苏瑜墨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双手高举,整个人被吊着,难受得要死。
这让本来有点小洁癖她也顾不得脏了,靠在满是铁锈油污的柱子上。
苏瑜墨扭了扭身子,实在受不了,央求道:“能不能放我下来?我保证不跑。
”对方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呵道:“啰嗦什么?”说完,这个男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向厂区外面,愣愣出。
苏瑜墨被一呵斥,吓得闭上了嘴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男人只是坐在那发呆,仿佛入定般,动都没动一下。
麻绳绑得很紧,苏瑜墨越是挣扎,手腕被勒得也就越疼。
两手被绑,时不时被蚊虫叮咬一下,痒得连挠都挠不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她鼓起勇气哀求道:“喂,求你了,把我放下来吧,我真的不跑。
”男人站起身,朝她走来,手腕一抖,一把小刀出现在他手上,泛着吓人的寒光。
苏瑜墨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之前一直放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把刀,并不是削水果的那种可爱的玩意,而一把军用匕首,上面还有一道深深的血槽。
苏瑜墨吓坏了,惊声尖叫道:“你干嘛?不要!”眼看着那把匕首捅了过来,苏瑜墨眼睛一闭,脖子一缩,刺耳的女高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形成一道道回音。
“啊啊啊啊!!!!!呃……”咦?好像没事?过了好一会,苏瑜墨感觉胸口凉飕飕的,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T恤连同文胸一起,由下而上被割开了,此时此刻坦胸露乳。
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劫后余生的苏瑜墨吓出了一身冷汗,反复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受伤,应该是虚惊一场。
只是割开我的衣服么?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没命了。
嗯,他割我的衣服,难道是要?废旧工厂、麻绳捆绑、绑架等等要素加在一起,苏瑜墨想起过去在影视作品里看到的种种画面,想到不就前的那个梦境,一种妙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她浑身一哆嗦。
苏瑜墨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面,特别在她自慰的时候。
在各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比如荒废的工厂、狼藉的废墟、幽闭的房间等等,被歹徒、恶棍、劫匪等各种各样的人,变着法的强*奸。
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肏自己,绝对的。
嗯?他在干嘛?李义翻开苏瑜墨的手包,找出了一部手机,摆弄了半天不得要领,最后问道。
“怎么解锁?”听到男人的叫唤,苏瑜墨如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眨巴了下眼睛,确认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哆哆嗦嗦的回道:“啊?哦,面部识别。
”“面部?识别?”“就是你把屏幕对着我的脸就好了。
或者点旁边,切换到密码,7788。
”见这娘们这么配合,李义没再继续为难她。
解开屏幕后,又捣鼓了半天,最后拿着手机对准苏瑜墨。
随着咔嚓一声响,以及摄像头的灯一闪,苏瑜墨知道他拍了自己的一张照片。
这唱的是哪一出?难道他好这口吗?拍完了照片,这男人竟然不再理会自己,专心的摆弄起手机,弄得苏瑜墨满头雾水。
难道这男人并不打算对自己做什么吗?苏瑜墨心情复杂了起来,说不清是心安还是失落。
手机还能比老娘好玩?半晌过后,李义抬起头,闷声问道:“你爸妈的号码呢?没存?”“呃……”苏瑜墨一时语塞,她存的号码里,爸爸是“皇帝”,妈妈是“皇后”,哥哥是“太子”,也难怪李义翻了半天没找到。
苏瑜墨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干嘛?”“我要打电话给你爸,告诉他你女儿在我手里……嗯,你的奶子很大。
”“咦?”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把苏瑜墨给整懵了,一时间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好像是在夸自己胸部来着。
李义把手机放到一旁,慢条斯理的走到苏瑜墨跟前,两手拨开她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那是一对非常丰满的乳房,加上她双手举过了头顶,让这对山峦更加高耸挺拔。
他摸了上去,一手竟抓不完,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仿佛能从指缝中溢出来,弹性十足且极具张力。
有多少年没这样摸女人的奶子了?十三年?还是十四年?真是坐了很久很久的牢了啊。
而此时另一边,苏瑜墨内心犹如小鹿乱撞。
什么嘛,到头来不还是要干那事。
冷静,一定要冷静。
经过上一次的经验,苏瑜墨知道,这个男人只要不反抗他,不大声乱叫,他就不会打自己。
记得上次,被插到最后,她好像还挺配合来着。
呃,这是为了让这强*奸犯尽快结束,绝不是被肏爽了。
柔嫩的奶头被粗糙的手指攥住,捏了捏。
李义并没有刻意的用力,只是那力度已经弄得苏瑜墨生疼,她咬这牙默默忍受着。
李义发现苏瑜墨的奶头已经变硬,她的奶头很大,像一粒成熟的葡萄,变硬后还会翘起,李义觉得有趣,手指来回拨弄起来。
苏瑜墨只感觉酥酥麻麻的,很痒,痒到她期望他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揪自己奶头来止痒。
苏瑜墨低下头,借着夜色隐藏自己含春的表情。
先前来到这间厂房的时候,李义把苏瑜墨绑起来,还布置了一会现场,手里早就沾满了灰尘、油污等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