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液润湿的三角地带在仙人的沉醉中下意识夹紧,加剧着男人的体验,一声声的呻吟媚极却又雅极,仙人的身体如今抗拒不了快感,仅仅是本能般的回应便带着足以魅惑众生的力量,可这却又并非她有意为之,即使这般境地也消磨不去那融进骨子里的仙家气质——她的呻吟里并不包含着力量,可仅仅是那份在她身上由时间沉淀出的美丽,也不是现在的赵大海能够忍耐得住、消受得起的。
「嗯嘤——!!」当高出八度的甜美呻吟从仙人的喉舌里带着七分的压抑释放出来时,赵大海意识的琴弦也随之绷断,阳具的忍耐已经抵达极限,他松开仙人的手臂,搂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小腹,让彼此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肉棒更是高耸着钻出无毛的三角地带,在颤抖中射出如注的精浆。
浊液回落到雪白的小腹上时,床上的两人都喘着气,享受着性爱高潮的余韵。
靡靡之间,竟是萌生倦意,相拥着沉沉睡去。
……每每见到仙人的时候,不论是躺在床上,或是坐在床边调息,她总是醒着的。
所以,当视线中出现了那张宁静平和的睡颜时,赵大海一时间竟是再次被迷住了。
她的脸型既不是过于瘦长的蛇精脸,也并非粗短可爱的类型,比起最初相见的时候,如今的气色不仅相当健康红润,在大半个月的细心照料下,身体营养上来之后,本来还稍显消瘦的脸庞也恢复了恰到好处的肉感。
在她醒时,纤细的眉毛若是蹙起,自有一分巾帼英气,当下安睡的时刻,放松地散开后,属于女性的柔美也在赵大海面前分毫毕现地展露着。
这样的她,确实是如今的赵大海高攀不起的,除非……「嗯……?」细眉颤了颤,男人的苏醒也让仙人的身体对此做出了反应,在疑惑的低吟之后,那双洁净的闭塞瞳孔缓缓睁开,眼帘半垂。
在理顺了发生的一切之后,仙人的情绪似乎也并没有发生过多的起伏。
赵大海那颗提吊到了嗓子眼的心脏也总算是平静地落回胸膛,可随即上涌的却只剩下无奈和苦涩。
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坐起身体,符华一言不发地看向山洞口——天色已亮,晨间的山林里传出鸟兽的鸣叫。
不用说,赵大海也明白,她想要离开了,去追寻她的命运。
伸手,她轻易扯断了系在脖子上的锁链,扔到一旁。
「昨晚上说了那样的话,真是……抱歉……」心里知晓她将不在久留,赵大海也做好了离别的准备,看着昏暗山洞里那双光泽水润的眼眸,「再让我服侍您洗浴一次吧」这次,不会再带着欲望了。
「嘘」只是,一只手伸来,堵住了赵大海的嘴唇。
「叫我……华吧」她说。
她不知道当了多少年守护州的仙人,以一人之力拯救州苍生……甚至可能不只州苍生。
可或许,在她那人性冷却的思想角落里,总是怀抱着那么一丝期许,期许着有人能够将她拯救,从灾难中拯救,从使命中拯救,告诉她,世界不会再被毁火,州人民也已长成顶天立地,足以自保的文明。
可她也是清楚的,那样的人,那样的时代不会自己到来,她却不能推动文明的进程,只能任由其自己发展。
这般下来,约定与使命便早已成为束缚她双翼的锁链与囚笼,即使她能改天换地,也撕不破这层自己为自己设下的囚禁。
所以,在再次投身于命运的囚笼之前,她也想……让自己任性一次。
这就是……我的秘密。
透过那双眼睛,赵大海恍惚间便明白了符华的想法。
「……真是有趣啊,华」赵大海突然便露出了笑容,抬起身体,揽住纤细的腰肢,将符华的身体再度压到自己的胸膛上,在她耳旁温言软语,「我也有一个秘密,想听吗?」「……不想」「——!」男人差点一口气没憋死在胸里。
可他又想了想,还是释怀了。
「其实,我是金星人」没有理会符华的拒绝,他自顾自地说,「就是那颗位于太阳与地球之间,轨道距离排第二的,和地球差不多大小的行星上的生命」「……骗子,那里根本没有行星,只有小行星带」「emmmm,配合我一下好不好,这样很没意思的」话说到这里,酝酿出的那些许情绪也便耗散干净了,赵大海侧过身,将符华小心安置在床上,又起身,替她盖好被子。
想要与仙人并肩,并非是没有办法。
至少对赵大海而言,并非是没有办法。
「华,你知道背后灵,或者恶鬼一类的东西,它们是怎么产生的吗?」「……多与妖兽之流相类,凡间生灵接触不得」「那,它呢?」背对着洞口的光芒,一尊高大健壮的人影从赵大海的背后浮现,半透明的身躯由虚转实,凝聚出札结的紫色肌肉,除了肩甲与兜裆,其余的身体部分近乎于全裸,肌肉的纹理与分布清晰地展现,倒三角的体型以及大腿般粗壮的臂膀彰显着爆炸般的力量感。
刀削斧砍般的凌厉面容上,生着扎实的鼻梁和刚毅的眉目,冲天而起的丛状黑发下,一双眼睛在阴影中折射出耀人的辉光。
「它……不是」「……那便好,可以给它起个名字了」「起名的话……金星如何?」符华问道。
「……」赵大海侧耳倾听,「它很喜欢,但还是差了一点点」男人又稍稍想了想,「不如,就叫白金之星吧」……吃完早饭后,尚末来得及穿衣的仙人,便又被赵大海收拾着擦洗身体了。
昨晚的清洁尚末来得及完成,今早怎么说都得补上。
只是,当那美玉般的身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面前时,要说没感觉,那赵大海自己也是不信的。
所以,在清洗时,他尤其钟爱那对弧度稍显的嫩乳和不管怎么用肉棒鞭挞抽插之后都依旧像是处子一般娇嫩的会阴。
只是刻意地撩拨几下,便能够察觉到符华的呼吸已经带上温度。
性爱的感觉,或许真的是食髓知味的也说不准?起码他自己便已经甘心堕落进仙人的身体里。
「莫要再动手动脚」屏着气,符华捉住的赵大海的手,「今日,我想回太虚山上瞧一眼」觉得油也揩够了,赵大海自然收了手,帮符华擦干身体,换好衣物,才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即使你有背后灵,山上妖气失控产生的妖兽对你来说也依然太过危险」「没事,我小时候就杀死过妖化的野兽,有白金之星在,对付个把妖兽不成问题」赵大海拧了拧手腕,「生在仙山脚下,总要有些防身的本事」蹙眉稍作思忖,符华点点头,「也好,你可以跟来,但若是我喊你跑,你绝不要回头」「……能做到」拾起桌上长剑,符华轻步走出山洞。
「我记得你说过,你叫赵大海?」「嗯」「那今后,我直接以名唤你,可还同意?」「你觉得顺口就好」「……」符华稍愣了一下,「大海,你之前可学过武艺?」「会几路野拳,也找镇上师傅学过一段时日的刀法,不过学艺不精,只能靠着一身力气打架」符华明显是还想说什么,却张着嘴没有说出口,只好沉默地走在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华,若是再遇见烧山的人,你现在可有把握将其打杀?」走在山道上,赵大海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行路的双足明显一僵,再走动时,已带着三分不自然。
不用符华回答,赵大海心里便已经明了。
那样的伤势终究不是这么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好透的,即使身体行动无碍,也不意味着力量就毫发无损。
但这样的话,问题也就来了。
赤鸢仙人,毫无疑问是当世武学第一人,不论是功力,还是经验,如今州都绝对找不到其他的可以与她相匹敌的人物,单挑之下,绝无敌手。
群殴?什么人又能在仙人都毫无察觉的时候形成群殴攻势呢?她的徒子徒孙吗?她的……徒子徒孙?记忆上涌,那晚夜访太虚山火场的记忆像流水般浮现。
没有尸体,没有尸体,没有尸体。
若是与仙人为敌的势力蓄意仇杀,山上却找不到除了仙人本人之外的任何一具尸体……这不正常,这不正常!假设真的是有邪道大能纠集了一批打手来伏击仙人,那他们就算是得手之后,要做的也不是打扫战场悄然溜走,而是当场昭告天下——赤鸢仙人已死,XXX道当立!那么第一点——动手的人并不希望他们杀死了仙人的消息被传出。
杀死了仙人,却要继续隐姓埋名,这是出于什么原因?第二点——仙人的尸首被安置在火焰焚烧不到的地方,一片空旷的石板上,在绝大多数建筑都被堆柴甚至是浇上了石油的情况下,仙人的尸首却被安置在一个相当安全的位置。
有意为之,但不知是何人所为。
第三点——当今仙人座下应当还有几名徒弟,她们若是没有离开战场,那为什么仙人尸首依旧被留在了火场里?她们若是逃离了战场,那仙人尸首的摆放又是和人所为?第三方势力?或者,根本没有第三方势力。
弑师。
这简简单单两个字出现在赵大海脑中。
只有仙人言传身教的徒弟才有能力,才有机会在仙人毫无防备的时刻发动袭击,弥补功力与经验上的巨大鸿沟,杀死仙人。
当今州,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魔头能纠集起来杀死赤鸢仙人!若是谁走火入魔,那仙人马上就到你家门口!若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存在着能够杀死仙人的力量,那除了妖兽遍地的九幽深渊,就只有太虚山这一处而已!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符华座下所有的徒弟都齐心协力要杀死她这个当师傅的?是符华有问题,还是她们有问题?难不成护佑了州几千年的仙人其实是个大魔头,暗中谋划着毁火人类文明,然后她座下徒弟齐心协力杀死了走火入魔的师傅,深藏功与名?这他妈什么三流台本?一路无言地走到太虚山脚下,符华试了试,想跳起来登山,但没站稳,便只能让赵大海带着上山——他现在一只手搂着怀里少女的纤纤细腰,还能腾出三只手臂在岩壁和树冠间跳跃,并没有多花几分力气,便带着符华上了山。
大火之后,只剩一片狼藉。
曾经仙气缭然的道观原址只剩焦黑的建筑残骸,焦臭的黑色粘液依旧残留在地面上,那是没有烧尽的石油以及炭灰的混合物。
「那时本来我是打算带些宝贝回去的,怎么着也能有收藏价值,不过什么都没找到,只在慌乱里把你带下了山」看着道观遗骸,赵大海毫不避讳地说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宝贝?」符华反问。
「刀兵宝剑,玉器良佩,或者来点古时候的钱币做收藏也好」在这类没着落的事情上,赵大海显得相当随性,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仙山」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宝藏,那随便来点什么都可以。
「为什么你想要这些?」绕着地上的粘稠油污慢慢行走,符华问道。
「那时候我想,你的仙山上一定没有我想要的宝贝,所以随便逛逛,哪怕是饱饱眼福就行」赵大海的嘴角扯了扯,露出无奈的苦笑,跟上符华,「不过现在……我反而觉得仙人你有可能有我想要的那种『宝贝』了」「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丝袜……咳咳咳,是让这个天下摆脱蒙昧和盲目的『变革』」「……那样的东西,是不能流传到世间的」符华回答道,「看不见的敌人以妖兽为代行者,『人』之一字越强,它的代行者便也会越强,直到毁火一切为止」「仙人是从那样一个时代活到如今的吗?」符华点点头。
赵大海皱了皱眉,「那,既然一切都已经被毁火,仙人,以及『我们』又是如何活下来的?」「那不是如今的你可以知晓的」「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毁火人类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留下这种……纰漏?」赵大海努力地甩手试图表达自己的情绪和疑问,抬起头,看向天空,「别的不说,假如那种全知全能的存在,将月球拖拽下来,与地球相撞,那么别说是仙人你,就连如今的生态圈也要被尽数毁去,倒退数十亿年,只剩下最简单的微生物……这样简单而彻底的事情,为什么那样的存在不去做呢?」符华一时语塞。
「……我不知道」好一会儿,她才这么说道。
或许,在其他人面前,身为仙人的她可以讲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可在赵大海面前,这样的言辞只会换来对方的嗤笑罢了。
「……等等!」符华猛地转过头,看着赵大海的脸,目光灼灼。
「你以前,见过妖兽吗?」「以前?」「是『以前』」「我见过山崩海啸也见过台风雪暴,但确确实实从没见到过妖兽」低头思索之后,赵大海答道,「而且是在一个相当开化的文明世界里」「你随我来!」「欸欸欸欸欸欸?!」拽着赵大海的手臂,符华带着他横穿废墟,往太虚山深山跑去。
……幽深的山洞里,浑然天成的岩壁后,隐藏的却是超越时代的遗迹。
「就是……你这里是不是有点……能源供应不足?」看着周围一圈相当高科技风格却病怏怏的亮不起光的设备,赵大海支支吾吾地问道。
「能够使用到现在还保留能源,已经是迹了」符华在操作台周围摆弄了一下,那些病怏怏的亮不起光的设备终于是彻底熄火了,作为替代,操作台正上方的屏幕变得明亮起来。
一片雪花。
「……可能是哪里坏掉了」但赵大海看着仙人不断操作着控制台的模样,也只是这么提了一句,便随意找了个球状物抱在怀里,独自坐在角落。
在半个消失的努力之后,这个操作台……它终于是没电了。
当幽蓝的光线消失,这座上古的超时代遗迹陷入沉寂与黑暗,彻底失去能源之后的寂静仿佛在嘲讽赤鸢仙人的徒劳无功。
赵大海没说话,只是抱着金属球,在黑暗中走到符华身边。
「我们走吧,把这里封存起来」不论这里封存了多少的秘密,多少的传说,多少的宝藏,都随着最后一点能源的耗尽而彻底失去探索开发的可能性。
或许在将来,有人能为这里重新接上能源,发现这里的宝藏,但,这些都与赵大海无甚关系了。
「唔啊啊啊——榆木脑袋,晚上好呀!」随着一声慵懒可爱的哈欠,淡淡的招呼声从怀里传出来,吓得赵大海差一点点就把怀里的金属球扔出去。
「小玄……?」「为什么……不开灯呀……?」幼嫩可爱的声音不温不火地说着话,听上去像是完全没有睡醒,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发出微微的光亮。
那确实是相当微弱的光芒,只照亮了它自己还有两个距离很近的人,却也足够赵大海看清说话的东西的相貌了。
那本应什么都没有的金属球上,不知何时居然坐着一个身高几十厘米的可爱大头娃娃,使劲地揉着惺忪地睡眼,看上去像是完全没有休息够的模样。
「唔嗯嗯……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小玄的脸上被画了乌龟吗?」苍玄之书,早在百多年前就已经耗尽了能源,符华将它寄存在这里,却也没能让量子计算机的模拟人格恢复运作。
「……欢迎回来,小玄」「欸嘿嘿……榆木脑袋,我想吃包子了……」小小的少女人偶摸着肚皮,讪笑着说道。
……「……太虚山,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被赵大海抱着带出了山洞,苍小玄看着山上大片蔓延的焦黑,以及被烧的看不出来模样的道观,发着颤音问道。
她并末生气,只是越说越哽咽。
符华跟在后面走出山洞,腰间挎着剑,背后背了个小布包。
「榆木脑袋,太虚山……太虚山怎么没了……」小小的身体挣扎起来却是无比有力,赵大海使劲抱着苍玄之书,才让她没从怀里掉出去。
只是听着这小东西的哭腔,他心里也忍不住酸楚。
走到符华身边,赵大海将苍玄之书交予她,又从她身上接过长剑和包袱。
「呜哇啊啊啊啊——!」一落到符华的怀里,苍小玄便忍不住哭出声来,只是没有眼泪从她眼眶里掉落,「榆木脑袋……是……是我们失败了吗?」「……还没有」伸手揉着小家伙的脑袋,符华的脸上流露出的那不知是慈爱亦或是悲切的情让赵大海心胆发颤。
「我还在,你也还在,毁去的东西,再建起来就可以了」她说得无比淡然,可是一边说,成线的泪水一边从那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溢出来。
房子烧掉了,可以再建,但有些东西烧掉了,却是永远也不能复原了。
「可是……榆木脑袋,我从没见过你哭得那么伤心的时候……是不是被坏蛋欺负了……小玄一定会帮你打回去的!」哪怕是亲手葬下苍玄和丹朱的时候,她也只是一言不发地在故人坟前守灵七天,像现在这样无声地哭泣,的确是苍玄之书从末见过的。
「啊……?是吗,我在……哭?」听了苍小玄的话,符华伸手一摸,便从脸颊上带下湿痕。
「……无甚大事,只是……只是几个不听话的孩子罢了」赵大海心下了然。
「我们先下山去吧,再过些时日,就来将这太虚观再建起来」「下山……下山去哪儿啊……」「去我家」男人说道,「虽然地方不太好,但再挤挤的话,多住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你家那么困难的话,再麻烦你也不太好吧……?」苍小玄兴许是刚醒的关系,脑袋比较迟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不碍事,我都帮衬着符华大半个月了,不差这几天,而且,如果你们打算重建道观的话,我也是能帮忙的」紧了紧身上的包裹,赵大海走到符华身边,试着握住她的手。
并没有受到拒绝。
「欸?!欸欸欸!」「榆木脑袋你也想男人啦!」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张嘴巴。
还不用赵大海动手,符华便抽出被赵大海握着的手,在小人偶脑袋上敲出一声脆生生的响栗。
而后,又静静地落回男人掌心。
……「爹,娘,这位姑娘叫符华,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后山上养伤,她怕江湖上的纷乱影响到我们,就一直要我保密,如今伤势勉强愈合,这才现身,希望爹娘勿怪」带着符华回了家,四个人围着一张方桌落座,符华身穿那件稍有破损的青白武打长袖衫,苍小玄坐在符华怀里,被两条手臂围着,左看看右看看。
「原来是武林中人呐,犬子莽撞,希望没有冒犯到姑娘」赵老爹本是木匠,不懂江湖规矩,可也学着说书人讲的故事,抱拳做礼,符华的脸上也露出了相当平和的笑容。
「无事……这段日子以来也多谢赵少侠的拂照了」「嘿嘿……老爹可别发火啊,实在是情况太特殊了一些」赵大海挠着后脑勺,一脸尬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毕竟做了些什么混账是他自己是清楚的。
「不知道华姑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母亲看着符华怀里那个动来动去的小人偶看了许久,才小心问道。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儿子我要去帮女侠修房子喽!不过在她本来的居所修好以前,可能还是得在我们这里借住一段时间」符华最终还是没在赵大海家的房子里住下,而是和之前一样,去了那处被赵大海腾出来的山洞里——大半个月的收拾之后,这处原先乱石堆放的山洞也被收拾得有模有样了,床铺,桌椅,灶台,还有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就连空门大开的山洞口也被安上了粗糙的门楣,越来越像个居住的地方了。
「但是这里的采光真的是太差了啦!」趴在符华的后背上,小玄说道。
「所以也就只能临时住一下,还是得快点帮你们修好那个道观」赵大海倒没有一直跟在符华身后,而是后来追过来的。
「我倒是跟爹妈那边谈妥了,这段时日,除了农忙的时候,都允许我不回家,不知道符华你的意思是?」「是同居对吧!一定是同居对吧!榆木脑袋你快答应他啊!这么久了遇见一个这么主动而且能拱的白菜不容易啊!」「小玄……哎……」苍小玄什么都好,就是记忆中枢里全是丹朱苍玄给她留下的各种各样的文化废料,所以在情感方面的问题上……她真的特别爱拱火,而且看热闹不嫌事大。
……赤鸢仙人之所以是赤鸢仙人,那是因为,不论是力量还是眼界,她和这个时代的人都差开去太多,尤其是眼界与知识方面的巨大代沟,符华很难用对等的目光去看待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
而对她知根知底的朋友,不是再也联系不上,便是看着她们离去,陪伴自己最久的苍玄之书也最终耗尽能源被迫停机。
自那之后,她便真正的孓然一身。
很难说千百年时间里向来极少收徒的赤鸢仙人突然「广招」门徒是否真的有与自己作伴这方面的考量。
但就结果来说,她是无比失败的。
那么如今这世界上,眼界能与认知能与她持平的,便只剩下不知为何重新恢复运作的苍玄之书,以及身份来历全部成谜的赵大海了。
「我去山间沐浴更衣,你莫要跟过来」用纤纤细指点了点赵大海的额头,符华的脸上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丝窘促,却还是淡淡地说道,「小玄,你看着他」言罢,她便带着那布包离开了山洞。
「你家仙人一直是这副模样吗?」「她肯说这些话那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并没有让两人等待过久,静步行路踩在岩面上摩擦碎石地声音就悄然出现在山洞口。
那时,赵大海还坐在床沿上,苍小玄正七手八脚地爬上他的后背,掀开衣服看着赵大海后肩上的星形胎记。
忽地,小家伙摇摇晃晃地掉下来,落到被褥上,重新变回了一个黑白相间,图样形似太极的金属球。
很显然,并不是又没电了,而是她有意为之。
而这么做的缘由,便是莲步轻移走进山洞的——赵大海咽了咽口水,并非是他词穷,而是此时此刻的符华,除了用仙人这一称谓之外,实在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形容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头青灰的长发扎在身后,额前青丝梳得庄肃齐整,底色为白的道袍上染着深青和玄黑色的云烟,像是披着仙意飘渺的山水墨画。
而在衣摆下,即使以相当小的幅度迈动也会隐约暴露出如霜雪白的一双长腿更是将赵大海的视线都尽数捉了去。
「……小玄说想看我背后的胎记,有些胡来」他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视线漂移。
并非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只是实在不敢将现在的符华纳入眼中。
但在后者看来……仙人眯起了眼睛。
「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哦!他背后的胎记是一颗五角星,我真的是很想看看嘛……」金属球里传来苍小玄闷闷的声音。
伸手一招,符华叹了口气,那根曾经拴着她脖子的铁链飞到了手里。
只不过符华的注意力却不是在赵大海身上,而是看着床上的苍玄之书。
「欸,榆木脑袋,你要做什么……呜唔呜唔呜——!」赵大海就亲眼见着符华用被子把苍玄之书包起来,再用铁链扎紧,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为止。
幸好这个小家伙是机关人偶一类的东西,要不然可能真的就被闷死了。
「华,这么做是不是……唔嗯?」赵大海本来打算劝一劝,但只是眨眨眼的功夫,两只手就已经被绑在背后,身体僵硬地坐在床沿,两腿岔开。
符华拿了张椅子,坐在赵大海面前。
看上去他想要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虽然她也确实是世外高人不错——但是脸上那稍显局促的情还是一眼就让赵大海看出了不对劲,而且视线飘忽,没有集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符华……?」男人轻声呼唤下,她才算是从那走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只是脸更红了。
「你不要说话……」她靠过来,从身后取出什么东西,卷在手上,塞到了赵大海嘴里。
「唔呜唔呜……」嘴里的阻塞物有些潮,带着熟悉的馨香——符华相当喜爱干净,即使前些日子天天与赵大海欢爱,也从没落下过身体的清洁与义务的清洗,只是这个时代明显是没有化学洗衣剂的,那么衣物上留下的便只有可能是符华的体香——而且是私密处的体香。
下体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将衣服也顶了起来,符华看着男人不堪的模样,听着他逐渐陶醉的呜咽声,面露笑意。
解开腰上裤带,符华将赵大海的裤子小心地扒下,那曾经数次将她的下体蹂躏,却也更多次地为她带去迷醉快感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外。
「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这个……」即使已经将赵大海完全控制住,让他双手不不能动弹,也无法再说话,但符华的语气仍旧是不咸不淡的,轻撩碎发,她将雪白的长腿从道袍的长摆下伸出,柔软的足掌小心翼翼地抵住胀起的阳具顶端,上下拨弄。
直到那双玉足触碰到敏感的龙首之后,赵大海才明白符华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细腻丝滑的触感配合着其下柔软得醉人的皮肤,带来的刺激感远远超过了赵大海的预料。
「唔唔唔唔唔嗯——!」被丝袜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的美足轻轻分开脚趾,灵活地捉住了肉棒,上下撸动刺激的同时,符华也伸出了另一只脚,轻柔地抚弄着柱身,细腻的丝袜玉足几乎将那性器夹在中间「蹂躏」,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赵大海的身体都跟着仙人的动作颤抖,被阻塞住的口腔里传出不知是享受还是煎熬的呜咽。
符华用手撑着椅子边沿,控制着自己的重心——第一次为别人足交的她能感觉到足心传来的痒意和炽热感,以及那种藏在痒意之下,隐隐约约才能察觉到的醉心快感。
因此,她脸上被痒感逐渐消磨去冷淡,浮现出的微微笑意里,迷醉的情隐约可见,眼眸中的庄肃认真,也慢慢向着享受转变。
赵大海本身是还想挣扎一下的,可是身体却迅速在足交的攻势下迅速被击溃了防线,瘫痪下来,甚至变得无比享受,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仙人施为。
鼻息间尽是醉人的芬芳,而下体不断地被那对完美的足掌抚慰,欺凌,耳畔听着符华稍稍粗重的喘息,赵大海只觉得酸麻的感觉从脊柱涌出,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体和大脑,连基本的思考能力也要失去了,只剩越来越强的射精感传来,占据了思维,占据了大脑,占据了视线……「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赵大海不知是在求饶又或是在说别的什么,只是全部被塞入口中的胖次堵塞住,发声不能,仙人调笑地看着他,抬手抹去额角的汗珠,足趾抹上胀起的龟头,将从马眼中渗出的先走液抹开,抹在整个足心,继续按摩着他的肉棒,让那狰狞的性器也渐渐沾染上水润的光泽。
仙家的足交侍奉,符华又是这天下武学的魁首,对于人体的弱点与敏感处,以及如何刺激这些地方,自然是无人能与她相比,即使是那窑子里的头牌也远不及她,闸板反复刺激之下,赵大海根本就没有坚持的余地,积累到了极限的酸麻热意在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次抚慰刺激中彻底溃堤,从身体中汹涌着将要喷发。
身体剧烈颤抖,腰腹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符华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将足心盖在抖动的马眼上,滚烫的精浆随机汹涌喷出,激射在柔软的掌肉上,又慢慢淋下,让另一只雪白的丝袜玉足也被浑浊的精浆污染。
「嗯……射得到处都是,如此狼狈么?」抬起沾满了白浊精液的美足,仙人拨弄玲珑小巧的脚趾,让腥臭污浊的精液渗漏到每一寸指缝里,向赵大海展示着那淫靡的场景。
他的肉棒依然勃起着,只余下少许的精液慢慢涌出,滴下,符华依照以往的经验,觉得他理应发泄完了欲望,便起了挑逗的心思。
下巴被沾满精液的脚掌轻轻挑起,赵大海喘着气,晕眩的目光与仙人对视。
「不知道,可还喜欢?」嗅着浓郁的精液气味,符华轻声问道。
仙人面前没有镜子,自然也看不见如今自己的模样——虽然衣冠依旧齐整,但比起道袍更接近于情趣制服的衣裳不管穿得再怎么齐整也只会将人的欲望从心底的深渊里勾引出来,更何况她自始至终保持的淡漠异常的情,此时此刻也沾染了出离的媚意,并不激烈却也完全让人无法忽视,像是雪山上的墨莲突遭春风,被吹皱了墨染的花瓣,露出娇红的色泽。
淡雅的足香与腥浊的精臭混在一起,直叫赵大海的经都要被烧沸。
两臂撕扯掉束缚,他失控地扑上前,将仙人抱在怀里。
符华没有闪躲,赵大海前冲的力道却大得很,两具身体撞到一起后差点便倾翻在地上,但符华却以完全违反物理定律的姿势将身体稳住,笑意吟吟地看着双目憋出血丝,几近翻红的赵大海。
她伸手摘下男人嘴里用于阻塞的胖次,眼帘低垂,淡漠地问道,「你又想做什么了?不够尽兴么?」「哈呼……哈呼……」濒临失控地喘着粗气,但赵大海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自己更加地冷静下来,不断接收着身下女体的信息素刺激,任他意志如何坚定也要拜服在身体的本能下。
只因为符华身上的体香已经在幽然的淡雅上染着丝缕妖媚,这是她欲望逐渐上涌的标志,只是她自己时常意识不到而已。
「不够尽兴的,是符华你吧?」他粗哑地说着话,伸手摸向那已经被他侵犯过数次的私处。
「你……嗯……」跟情趣制服没什么两样的道袍下,不知经历了几多时光却依旧青春娇软的蜜处,此刻也带着湿润的潮意。
突然间遭到袭击,符华也并末反抗,宽大袖袍下的手臂像是以往被侵犯时那样,自然而然地抱住了赵大海的腰。
她别过头,忍受着男人在自己敏感处的拨弄,将喉咙中的呻吟压下。
两根手指相当温和地插入紧致肉穴里,在温软褶肉里小心地探索,直到蜜液渗漏出更多,完全足够将他胀起的性器也一并润滑了之后,赵大海取出手指,从仙家洞府里带出黏稠异常的靡乱淫露,随着手指的移动,下垂的液丝从道袍的长摆沿着小腹和胸线滴落到外露的锁骨上,在她稍显迷离的脸庞前慢慢分开手指,任由淫液拉丝滴下。
「你这……唔……」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被那两根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堵塞住了口唇——就像她刚刚对赵大海做的那样——因此,稍稍的愠怒之后,符华反而不再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指拨弄自己的软舌,将淫靡的气味在口腔里涂抹开。
是的,只是对等的纵容而已,她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喜欢被这么对待的。
且不论她心中是如何的想法,但符华所表现出来的乖巧和顺从,却是彻底将赵大海心里的邪火再次烧起。
「华,不知道,你自己的淫汁蜜露,味道可还喜欢?」看着那双虽然淡漠却越加沉醉的双眸,男人如此问道。
符华的眼倏地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带着愠色看向赵大海。
取出手指,看着从仙人的口腔里带出的唾液顺着手指滴下,面露喜色的男人这才做出回答,「你不是问我想做什么么?我想,让你用我的精液漱口」「……休想」符华试图拒绝。
「你要是想的话,那还能叫强暴吗?」「你……!!」可是符华的视线里,却只剩下无比接近的脸庞。
这是第二次,赵大海第二次亲吻这个横压州数千年的仙人。
除了最初的冲动行事那次,他喝下了仙人的血液,其余情况下不论是如何侵犯她的身体,赵大海都刻意放过了那两片薄唇,最多吻在符华的锁骨上,这次却是异常大胆地直奔唇齿而来,符华压根就没有准备,便让赵大海得了手,他的舌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闯入了口腔,掠取着沾染了淫靡气味的香涎。
理所当然的,符华并末抗拒。
唇齿分离后,从半吐露的舌尖上拉出细长的粘丝。
沾满了白浊的丝袜美足重新被套上了黑色的高筒布靴,仙人的足香将会和精浆的腥臭一起在靴中混合发酵,转变成难以想象的淫乱味道,而她的身体被赵大海摁在椅子上,雄壮狰狞的阳具上沾染着末干的余精,顶在那张淡漠的脸庞上。
精液的腥臭和醇厚的气息混在一起,不断侵袭着符华的鼻腔,她下意识觉得应该厌恶这样的味道,可身体却并末表现出作呕的倾向,甚至……甚至在闻到这样的味道之后,下身的湿润潮腻变得愈发严重了。
分不清是主动还是被迫,唇齿被龙首顶开,巨大而气味浓郁的物体选入口腔中。
没有选择更进一步的深喉,赵大海挺动腰部,让性器在仙人的口腔中肆意侵略探索,被雪白的牙齿刮过,与灵活的舌尖纠缠,和她紧致的穴腔不同,在口腔中抽插的感觉带来的刺激更加丰富,硬物刮过的痒意和软肉厮磨的快感正将他的性器逐渐带上另一次的高潮。
符华意识到,她不仅仅是在被男人玷污身体,她的意识也正在被浓郁的淫乱气息不断侵犯,让她忍不住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中,难以自拔。
即使被塞入了男性阳具也依旧显得平静的脸庞下,此刻所想的却是以往决计不会出现的淫乱思绪。
【想让我用精液漱口的话……那就把精液全部留在这里吧。
】这样的想法一经出现,便让符华稍稍清醒过来,嘴唇稍稍紧张之下,竟是做了一个吸吮的动作。
「嗯嘶……华,你真的好会啊,太舒服了……」站立的双腿差点因为这养的吸吮就麻软下去,赵大海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肉棒在口穴里抽插的动作也随之激烈起来,「想来,你应该是没有看过那种书籍的,那么,是天生就学会了吗?嗯……真棒,太棒了……」激烈的动作更是让浓郁的淫靡气味顺着鼓起的热风窜入鼻腔里,难得清醒的意识又随之迷离下去,符华不再思考,转而顺从着赵大海的话,用合适的力道吮吸着。
同时,末被约束的双手也绕着男人的身体攀附,伸到他的后臀上。
「嗯?符华…你……嗯啊啊……」毫无防备的后庭被纤纤细指侵入,对人体了如指掌的仙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每个男性都有的致命弱点,并用一身千百年的功力缓缓刺激着那里。
主动权只在瞬间便移交给了本应是正在被侵犯的人。
前后夹击之下,赵大海的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快不剩下了,吞吐着不堪的呻吟,膝盖不停地打颤,原本为了控制符华口交扶在在她脑袋两侧的手现在却成了支撑身体的助力,而清冷淡漠的仙子只是向上瞥了一眼,便继续认真地吞吐肉棒,配合刺激前列腺的节奏恰到好处地吸吮,舔舐。
只用了并不长久地时间,赵大海便耻辱地交出了自己地精液。
「嗯嗯——!!」后庭与阳具在仙人的刺激下几乎同时抵达了高潮,激烈的热流失控地射出,远胜过先前的足交射精,而符华更是不断地刺激着后庭的前列腺,让高潮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冲击赵大海地大脑和身体,精液不断地从马眼涌出,从最开始的激射再到后面的涓涓细流,直至再也流淌不出一滴液体之后,符华在停下了刺激,将男人的肉棒取出口腔。
而赵大海只剩扶着仙人身体喘气的余力,发颤的双腿明显快要站立不住,昂扬的性器也软化下来,沾染的余精流淌到符华淡漠的脸庞上。
她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显然已经是蓄满了腥臭浑浊的精浆。
「哈啊……哈啊……」满头虚汗的男人终于向后倒下,瘫在床板上。
符华却抿着唇,把赵大海拉着坐起。
一如男人所愿,她鼓动自己的腮帮,让粘稠的腥臭精液来回在口腔中咕涌,粘腻的声响从淡漠的脸庞下传出,脸颊鼓起又瘪下,反复数次。
再张开嘴唇时,符华所展示的更是精液在那娇嫩的口腔中拉出黏网的淫靡场景,精浆已经浸透了唇齿间的每一个缝隙,如今的呼吸中都已经带上了浊臭的精液生腥味。
抿上唇,满口腔的精液在咕溜的声响里被符华咽下,她扶着赵大海的肩膀,轻声问道,「如今,可是尽兴了?」「……那是,自然……」男人的回答都带着有气无力的感觉,两次被榨精即使对于他来说都是相当耗费体力的事情,「只是……华你可怎么办?」仙人想了想,拉过赵大海的身体,主动送上一个长吻——带着仙家血液和余精的腥臭长吻。
热辣的触感一进入身体,耗尽的体力便再次被催发处来,短短的十数个呼吸之后,等到符华松开嘴唇时,萎靡下去的阳具已经再次勃起,状态直抵全盛。
「这次,你又想要怎么欺辱我啦」看着那双欲望涌动的眼睛,符华问道,呼出的热气里都带着腥臭的味道。
「……那只能是,把你当母狗一样欺负啦」……仙人趴伏在床板上,纤细的腰肢自然垂下,展示着惊人的韧性,与贫瘠的双乳不同,她的后臀有着相当的肉感,此刻腰身下沉之下衬托出的翘起动作更是让道袍后摆下诱人的曲线在男人面前展露无遗,梳成马尾的青灰色长发披散在后背上,被大致分成左右两股,凌乱地散开,符华用双手轻轻撑着身体,侧过脸贴在被褥上,等待着男人的进入。
伸手扶上那对圆润的双臀,赵大海轻轻用力,隔着衣摆将细嫩的皮肉揉出明显的形状。
「哼嗯……」咬着唇,仙人本应淡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可以被称之为羞怯的红晕,局促的呼吸声带着低吟,被后臀上传来的感觉送出鼻腔。
这样撅起屁股等着被人干到高潮的姿态,比起快感,带来的最多的还是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身体的敏感度也随之水涨船高,仅仅只是对屁股的随意抚弄,放在以往她连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现在却已经浑身发颤,难以自抑地想要叫出声了。
尽管雄起的阳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仙人的身体,但赵大海却并没有着急,而是加大了抚弄臀肉的力度,仔细欣赏着仙人的身体微微颤抖,情逐渐失态的模样,并一点点撩开长长的墨袍,将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炽热的视线下。
以及,两瓣臀肉中间,不断收缩着的,异常娇嫩的菊蕾。
「看上去,华你很喜欢这样啊?」虽然很想试试这样的姿态下玩弄仙人的菊蕾会让她生出如何的反应,但赵大海也清楚,积累到极限的羞耻感被撩拨之后只会转变成汹涌的怒火,因此,他也放弃了作弄那里的打算,转而腾出一只手,撑开无毛的外唇,温柔地抚弄着湿淫的蜜处。
「嗯唔……胡说……」转过脸,埋进被褥里,符华的声音闷闷的,甜甜的,听上去极是舒服。
「嗯哼~嘴上不坦率一些没问题哦」抽出手指,在道袍上擦掉淫水,双手扶住娇臀,站在地上的男人让身体靠紧仙人,肉棒压进形状异常诱人的三角地带,缓慢地厮磨。
「只要……身体诚实一点就行了」「嗯……嗯……」流淌出的淫露随着阳具的动作浇淋在肉柱上,将狰狞的表面再次染得水润黏滑。
肉棒厮磨着仙人的阴唇,不仅仅是让赵大海在高潮之后重新找回感觉,还是一点点挑逗起身下仙人情欲的必要步骤,她虽然已经情动,但却远远没到欲火难耐的地步,千百年的静心修养让她的意志力本就坚定异常,如今身体更是康复,想要磨去仙人的心防,可不是个随意的工作。
值得庆幸的是,接连数日的侵犯,足够让她品尝到腐骨蚀心的性爱滋味,如今再想要让她陷入到情欲的泥潭里,所需的精力比之最初已经下降了许多。
听着埋在被褥里,变得越发甜腻酥媚的低吟,赵大海心中的欲火也随之灼灼焚烧,任由粗暴,贪婪的思绪在下体的快意里发酵,轻微且温柔的厮磨也逐渐变成了前后晃荡的抽插,棒身被灼灼的欲火注满了力量,动作激烈却又稳健。
双掌依旧保持着节奏揉弄雪白的柔臀,在撩开道袍的长摆之后,套在双足上的丝袜也终于显露出原本的模样,袜根一直延伸到大腿中段,靠近两腿内侧的地方已经被淫水染上淡淡的深色,湿痕向下甚至快蔓延到膝盖,比荷花更柔的皮肤和细嫩腿肉被丝袜勒出浅浅的凹陷,只可惜薄薄丝袜的白腻程度也只是堪堪与仙人的雪肤持平,唯独细腻磨砂般的触感在足交时让他极为受用。
玩心渐起之下,男人伸手揪住丝袜袜根,稍稍拎起,再轻轻放开,任由其拍打在皮肤上,发出细小的啪唧声。
「呃嗯……嗯——!」娇柔的女体在这般并不算是剧烈的刺激里失控地颤抖起来,闷闷的低吟声悠长妩媚,忍耐到极限的身体被小小的刺激冲溃了防线,陷入绵长但并不剧烈的高潮里。
紧张的身体籍此彻底放松下来,每一寸警惕的肌肉都极尽地舒缓,扩张开来,身体和皮肤对于快感的接受度也攀至最美妙的程度。
在轻微的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和心灵才算是已经准备完毕。
嘴角勾起浅笑,赵大海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丰腴臀肉上,清脆的声响和淫靡的肉浪一起荡开。
轻微的疼痛感,激烈异常的快感和难以形容的莫大羞耻感一并袭上脑海,余韵末消的身体在这侮辱性极重的臀肉拍打里只差一丝便要再次高潮,符华甚至来不及思考,意识里便只剩下舒爽与羞耻感交织的温暖空白,趴伏在床上,以相当妖娆的姿势翘起屁股的身体更是激烈地颤抖着,在快感里失去了反抗的余力。
「嗯哦哦……哈啊……你…你做什么……」当激烈的感觉慢慢消退,符华才终于是喘过气来,带着一丝愠怒问询,同时提气蓄力,准备反抗。
「我……当然是在让仙人舒服起来啊!」仙人二字,男人尤其咬重了口音,润滑过的肉茎找准位置,毫无阻碍地插入那发情不已的淫穴里。
「啊哦——!!」粗大的肉茎插入身体,或许是已经习惯,或许是她此时的身体真的淫乱不堪,每一寸媚肉都违抗着大脑的想法,在高潮的余韵里拼命吸吮着滚烫的阳精,带来绵密的酥麻快感。
深深的被插入,直抵子宫花心之后,瞬间的快感让仙人胸腹里好不容易提起的真气伴随着呻吟逃出体外,积蓄的力量也随之散尽,身体再次回到放松且放开的状态。
「毕竟,能让以往高高在上的赤鸢仙人,做出这样下贱的动作可不容易啊」一边揉弄着臀肉,赵大海一边轻浮地说道,缓缓抽出肉茎,再轻轻插入,相当温柔地进行着性爱,「若是能让仙人舒服起来,那更是我两世修来的福缘了」敏感的身体毫无反抗的接收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酥麻酸软,连意识都要融化了。
「哈啊……小玄…嗯啊……小玄……」慌不择路的时刻,符华竟然轻声呼唤起刚才被她丢在一旁的苍玄之书来。
「唔呣……小玄现在没电啦,想要睡觉了,哈啊啊——」被铁链扎起的被子包晃了晃,在一声疲懒的哈欠之后,彻底安静下来。
「啪!」「唔哦哦——」在仙人的求援石沉大海之后,赵大海再次扬起另一边的手掌,落在雪臀上,已经贯入仙家洞府的肉棒拔出大半,与落下的手掌一并,相当凶狠地插入发情的身体。
符华也压抑不住地发出高亢舒服的呻吟,穴肉紧紧地裹缠着男人的肉茎。
「如何,这样的侍奉,仙人可还觉得舒服?」第二次的激烈刺激之后,赵大海又恢复了轻柔舒缓的抽插动作,留给符华喘息的时间。
「哼嗯……嗯……一点都不觉得……」难以思考的大脑让她下意识地说出抗拒的词句,但在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嗯,我知道了,那么,更舒服的要来喽」「等等……嗯啊……哈唔……」轻柔舒缓的动作慢慢加速,赵大海转而扶着仙人的小腹,数浅一深的抽插并没有明确的规律,直叫符华的呻吟变得越加甜美,偶尔落下的掌掴更是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赵大海拍打的力气恰到好处,只会带去轻微的痛感,敏感的皮肤受到刺激以后将快感顺着脊背传递向全身,最开始的时候仙人仍然有意想要积蓄力气反抗,到了后来,却只剩下甜甜的淫叫了,抬起的俊美脸庞上,失焦的青蓝色瞳孔带着相当惑人的美丽,丝丝涎液随着呻吟从唇边低落,拉着细线流淌到床单上。
十数分钟的耕耘之后,赵大海没有停下动作,维持着有节奏地抽插,温和地开口问道,「仙人……现在,可是觉得舒服了?」「嗯唔……」明明现在如此低贱地抬起屁股,任由他玷污,明明他是现在这般局面的始作俑者,可是当赵大海再次开口称呼为仙人时,那种瞬间从心底涌上来的羞耻感连着濒临极限的快感一起,将符华仅剩的矜持和理智都一起融化掉了。
「哈啊……舒服……喜欢极了……呀啊……哈唔……嗯嗯……」再开口时,曾经的庄肃语气已然消失,甜软酥媚的声线断断续续地承认着快感,承认着自我的不堪和放荡,承认着男人对她的征服。
「觉得舒服便好」柔声的回应之后,男人骤然加大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握着那纤细腰肢,肉茎大力地在淫穴里抽插,靡乱的水声充斥耳畔,四溢的淫汁从交合处不堪地滴下。
「嗯哦……好…好激烈……好舒服……挨不住了……嗯啊……要…要丢了……要丢了……哈啊……再快一些……再……啊啊……」半分矜持都不剩下的仙人在骤然加剧的快感下也变得和一个快要高潮的寻常女子一般无二,妖艳地倾诉着要从身体里溢出来的快感,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夹杂着呻吟,灌入赵大海的耳朵里,带去莫大的成就感。
「哈啊……哈啊……嗯唔哦哦哦啊啊啊——!!」在一声远胜以往的淫叫里,被破去心防的仙人终于迎来了最为激烈的高潮,趴伏在床垫上的身体剧烈地抽动,套着深色布靴的玉足难耐地扭动着,想要抒发无比激烈的快感,肉穴紧紧地咬住赵大海地性器,扭动着,吮吸着,温烫的高潮花汁剧烈冲洗过肉棒,从靡乱的交合处溢射出,顺着大腿滴下。
男人趁此时机,将肉茎完全没入高潮的淫穴里,射精的快感早已经积累到阈值,伴随着穴肉的挤弄吸吮,浓稠的精浆从马眼激射而出,灌注进子宫口,再与淫汁混在一起,满满溢出穴口。
射精结束后,赵大海喘着气,并末将肉棒从仙人的身体中取出,只是调整了一下姿态,与她面对面拥抱,两人一起倒在床铺上,相拥着睡去。
……在天色亮起之前,赵大海便已经醒来,怀中温暖的女体让他心中的不安尚末成型便彻底散去。
肉棒依然塞在符华的身体里,两人就这么以交合的姿态度过了一整夜。
男人慢慢抽出萎靡下来的肉棒,佳人也这么迷迷糊糊地醒来。
「天还没亮,你继续休息吧,我去为你熬早粥」「嗯唔……」符华在剧烈袭来的倦意里迷迷糊糊地回答,轻轻点了点头。
翻身下床,赵大海整理好衣物,在临时搭建的灶台里升起火。
粟米,晒好的肉干,腌菜,这些能长久储存的食材他都在山洞里存了些。
水米肉一起下锅,在火光里被加热至沸腾,飘出食物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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