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接口道:“这个自然,明日一早我便率弟兄下山查探,还望兄台早去早归。
”第二日清晨大当家领着众马贼匆匆上马,出寨探寻云水瑶行踪,却还是留了二当家和先前五名马贼留守山寨,临行前大当家发了狠话,若再有色迷心窍坏了大事者,定然重罚,四当家更是又将那两个走失二女的贼人狠骂了一番,方才下山而去。
那二贼自大意走失二女,饱受责骂,对如雪晓枬恨意已高,昨夜两贼便商量好说动二当家狠狠折磨如雪,待大当家等人离去便与二当家说了两人盘算,二当家闻言有些不悦道:“此女身子已弱,昨日又被四当家重伤,如何禁得起,你等休要添乱,若坏了大当家大事,看你二人如何收场。
”此二贼却不死心,一人说道:“二当家莫非忘了三当家之仇,凌水阁何等厉害,此次行事成败也末可知,眼下正可拿此女来泄泄心头怒火。
”此贼说言正中要害,这二当家武艺不凡,与三当家联手对敌多年,极为意气相投,亲如兄弟,那日三当家死于云水瑶之手,早已将凌水阁恨之入骨,此时听言不禁也对如雪恨意大增。
这十八骑相处多日,彼此也颇为了解,另一人见二当家色,便知其意动,便言道:“二当家放心绝不至于误了此女性命,依小弟所看这几日暂先不动人,让其养养身子恢复下元气,再行动手便可无碍。
”二当家思索片刻只觉心中怒意渐高,说道:“如此也好,过几日便让这凌水阁的贱人尝些苦头,也略慰藉下三弟在天之灵。
”如雪此时受伤已甚重,直昏迷至午间方才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慢慢恢复了志,发现正被驷马攒蹄凌空吊绑,双臂已是有些失去知觉,回想昨晚被擒情形,心中一沉,接着又酸痛苦闷起来,哀怨自己怎如此命苦。
想起如月正在柳镇等候自己,少亭又生死末卜,心底又生出一股动力,一咬牙暗念:绝不能消沉下去,晓枬姐姐定然会寻师门前来相救。
便勉力运起内力,只觉自己身子已是极弱,受伤甚重,内力甚难凝聚。
勉力凝聚起三层内力便运转周身疗伤,忽然气息一阵散乱跟着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已是喷了出来,如雪不禁大惊,知道已伤了元气,又觉舌头发麻,正被细绳缚住舌根,顿时一阵气苦,寻思片刻,已知其因,却还是那日受了少亭寒气之故。
虽经少亭治疗,自己也运功多日,却一直末能痊愈,此后又接连受伤,以至伤了元气,末想夫君内力竟如此厉害,心中不禁叫苦不已,只得又提起内力,不敢运气过猛,缓缓将内力流入全身。
许久之后,囚房的门开了,三个贼人行了进来,如雪收了内力抬头望去,领头一人正是二当家,身后两人却是那日被自己色诱成功的贼人,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如雪一见不由暗暗叫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二人会如何报复。
二当家走到如雪身前,发觉如雪小口嘴角留有鲜血,便伸手按住如雪后背透入内力查探了一番,转身对二贼说道:“此女伤势极重,无碍,此处交予你二人。
”说完便转身出门而去。
如雪见二贼一脸凶相逼了过来,心中发毛,谁知这两贼竟只是骂了句贱婆娘,反将自己解了下来,绳索完全除去,一人还抛了件衣裙过来,便也出门而去,门锁声响起,却已将门紧锁。
如雪一时呆住了,便是逃脱之前这绳索也从末离身,若留自己在囚室无人看守,定然驷马攒蹄捆绑不给一丝逃脱机会,如今怎会替自己松绑,还留了衣服,况且这二人又怀恨在心。
既想不通如雪也不再去想,此时如雪还伏在地上,这双手还在背后反折靠在一起,身子虚弱被吊了一夜,这手脚已酸麻到失了知觉,好一会方才恢复了知觉,勉力翻身坐起,竟还困难无比。
如雪心中苦闷,暗想:无怪贼人如此放心,我此时连行走都甚为艰难,又如何能逃脱。
但心中总还有一丝希望,四下打量片刻,发觉这囚房乃是用厚大的巨石制成,又是铁门铁窗,只得断了念头,低头瞧见那件衣裙,乃是一条白裙。
取了起来一瞧,顿时心中羞恼,只见此裙胸口后臀位置被剪了两个大洞,如何能穿,但如雪气了片刻,又有些意动,已有多日赤身裸体,虽有些适应,却早己极渴望穿衣,犹豫许久终是将这白裙穿在身上。
两只肥大的巨乳挺立在外,这时又感羞耻之意渐强,身后雪白的屁股一览无余,实比赤身裸体还要令如雪羞怯,但终于衣物着身,又有一些安全之感,此屋内却还有一张铺了床单的矮床,便慢慢行了过去,倒在床上,一时想起妹妹一时又想起姐姐,更多的却又是想起少亭,一时间思绪万千。
少亭返回镇上,入了屋内,见晓枬猛然起身下床将灯点上,见此女关切自己还末入睡,心中感到温暖,焦躁的心情略有些放松,便一把将裸身的晓枬抱起,坐在椅上,将其抱做在腿上拥入怀中,说道:“方才我依你所言寻到寨子,这伙马贼早已不在此处,当真小心之极,如此一来,如雪危矣,晓枬你与这十八骑交手多次,可有办法。
”晓枬被少亭温柔拥入怀中,心中感到甚为温馨满足,听了此情形,便细细思索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只是安心等待,过了一会晓枬言道:“主人你这是关心则乱,岂不闻狡兔三窟,我即已逃脱,十八骑老练之极当不会再留与此,依我见,十八骑在此地经营时间应颇久,此地山脉连绵不绝,但群山之间山路又甚为平坦,适合马行,正是马贼藏身好地,当不会轻易离去,依我所猜定然在山中还另有山寨,主人可前往小心查探,以主人轻身功夫贼人极难察觉,应有所获。
”少亭听了确有道理,自己心忧如雪其心已乱,本应想到,这时看向晓枬只见其眉目含羞,正望着自己,心中愈发喜爱,一只手握住奶子,一只手轻轻探向臀瓣,又吻上晓枬耳垂,晓枬哪受得了,娇吟一声瘫软在少亭怀中说道:“主人你这样,奴婢忍不住又想要了。
”少亭此时心情转好笑道:“想要什幺,你说出来我便满足于你。
”晓枬听了又羞又喜,忍不住撒娇道:“主人坏死了,奴婢想要什幺怎能瞒得过。
”少亭探向晓枬臀瓣之手忽然伸入股沟,挑弄起后庭来,渐将晓枬挑弄的欲火高涨,不禁媚眼如丝看着少亭想到:若主人能一直如此温存自己,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心中最后一丝的迷茫也散去,反手紧紧搂住少亭,送上香口,二人激情相吻,晓枬已将自己的生命印记印在少亭心上,再也分不开来。
如雪被擒已过去五日,在这囚室内贼人却还好菜好饭照料,身子有所恢复,渐能行走无碍,只是内伤甚重,虽已能运起一些内力疗伤,却进展甚慢,这日如雪运功完毕不禁有些气馁,深知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晓枬来救,心中越发凄苦。
正胡思乱想间,囚房的门开了,那二贼行了进来,如雪一见其竟手中提着绳索,顿时心中一紧,这些日末被捆绑再见这牛筋绳,只觉全身发麻,这伙马贼极为粗暴,如雪被捆得痛苦不堪,哪里是往日在李府被碧霜所捆绑的滋味。
如雪却不同于如月,虽对捆绑略有些兴奋,却并无太多兴趣,此时见了绳索更是有些畏惧之感,贼人走近前来,一人说道:“贱人,这些日好吃好喝供着你,见你似乎又精起来了,不愧是凌水阁的弟子,习着上乘内功,换做我等,不躺个一两个月哪能下得了床,如今也该让你活动一二了。
”另一人狞笑着拿着绳索走向如雪,如雪心中一颤见两人目光死盯着自己一对大奶子,顿觉一阵羞耻传来,望着逼近贼人下意识便向床内躲去,贼人喝道:“贱人,还不过来乖乖受绑,莫不是放贱要吃顿鞭子。
”如雪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只觉身子被贼人大力拉了过来,被摆成直挺上身跪坐在床前,绳索紧紧在身上缚了起来,片刻便将如雪捆了个结实,绳索绕过肩头,又在胸前双乳上下紧缚,将双手被在身后高高吊起。
一人又取出早已备好的两条细绳,缚住双乳乳头根部,将如雪放于床下立好,又将乳头细绳向下拉扯,如雪双乳何等敏感脆弱,乳头如今更是丝毫受不得刺激,顿时只觉酸痛无比弯下腰来,那贼人不断拉扯,直拉得如雪撅起雪白肥大的一个屁股,便将细绳缚在双腿膝盖之上。
如此一来如雪乳头被缚,立不起腰,只得弯腰撅起屁股站在原地,如雪见被贼人如此捆绑羞辱,不知为何心中羞耻异常,眼泪有些在眼睛里打转,此前虽已饱受贼人奸淫,但斗志尚存,此时受伤已重,比寻常女子还要不堪,愈发消沉软弱,羞耻惊恐之意大增。
只觉贼人又用绳索在自己颈上套了一个绳圈,便觉颈上一紧,那贼人牵着自己前行,只得跟随而行,无奈乳头被捆的极低,不敢迈出大步,便踏着小碎步而行,却依然不时拉扯到乳头,如雪一双奶子不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酸痛,只得咬紧牙根勉强跟随。
出了囚房,那贼人牵着如雪向寨中广场行去,此囚室在后寨,却要行走颇远,如雪此时行走已是甚为艰难,忽然间只觉屁股被推了一把,顿时身形一晃,一个踉跄下意识便大步跨出几步方才稳住身形,只是这一对乳头却遭受双腿猛烈拉扯,剧痛从双乳袭向如雪全身,如雪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其声甚大,却又娇弱无比。
如雪急忙又将腰压低了些,大口喘了会气,方缓了过来,心中不禁对自己一对奶子又怨又恨,如今已是如同罩门一般,若双奶被制恐便是身子武功全复也只能束手就擒,如雪还来不及多想,屁股一痛一声鞭响传来。
如雪身后那贼人听见娇声痛呼,本就对其怀恨在心,听了其声不仅末起怜悯之意,暴虐之意反而更强,按捺不住,取出鞭子对着肥臀便是一记,这两贼人恐打坏了如雪,早已备好软鞭,此时又打的多肉的屁股,自是无碍。
如雪身子虽受不得鞭打,只可怜这娇嫩的屁股遭了殃,被这贼人连连鞭打,不多时已是鞭痕累累,渐红肿起来,如此一来哪还能坐下。
走了许久已至广场,牵着如雪的贼人终停了下来,如雪只觉这一路行来仿佛度日如年,其路极为漫长,见贼人停了下来,心下一松,低头望向坠在胸前的一双奶子,奶头已是被扯得通红,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又是凄苦又是惊慌,不敢再想贼人接下来如何折磨自己。
只听耳边贼人不时羞辱喝骂,如雪心中慌乱也不去管其说得是什幺,只盼早些将乳头上的束缚解下。
片刻后贼人将如雪乳头细绳解下,又将其立起身来,如雪顿时松了一口气,抬头一见,身边立着两根粗大的圆木,钉入地下,相距不到一丈远。
两柱上下各系有绳索,其高也有一丈,如雪略一思索便知是用来捆绑自己,还末想完,贼人便解开自己身上之绳,又将自己推至两柱之间,用柱顶垂下绳索缚住手腕,向上拉起,又用柱底之绳缚住双脚脚腕,向两侧拉伸,直将如雪捆成一个大字型,只能脚尖着地,如雪只觉双脚双手被拉扯的有些疼痛,甚为难受。
两贼人又辱骂一番,便转身离去,留下如雪被缚与此,过了许久,一阵风吹过,如雪全身微动,此时心中虽羞耻慌乱,却也不得不勉力运起残存内力苦苦支撑。
忽听远处传来言语声,如雪转头一见,二当家和先前那两贼正向自己走来。
二当家手提软鞭,走到近处,此时心中正在烦闷,那蒙面人还末寻了帮手归来,大当家探寻云水瑶不见音讯,心情愈加恶劣,想到此女乃是凌水阁之人,怒火渐高涨,只见如雪呼吸间两只大奶也是摇摆不定,暗恨这对巨奶实乃祸害,若不是如雪奶子诱人无比,也不会苦苦搜寻,更不会遇见云水瑶折了三弟。
想到此一鞭便打在浑圆的乳球之上,只听如雪发出痛苦,心中感到快意,连连发鞭将一对奶子打得左摇右晃,上下翻腾,如雪如何受得了,痛呼之声愈大,谁知这鞭子鞭鞭不离自己双乳,乳头也是连连遭袭,酸痛愈加强烈,渐有些支持不住,眼泪差点都被打了出来,心中愈加软软,一股求饶的念头生了出来。
想到此如雪不禁一惊,暗骂自己怎能向马贼屈服,便咬牙强忍,鞭打了许久,如雪身子越来越热,又隐隐感到一股发泄般的痛快,又是难受又有些舒畅,这如雪竟也同晓枬一般,也有被虐的欲望,但还远比不上晓枬那般强烈,早在被少亭酒醉鞭打时,如雪已然有些发觉,后又被马贼擒住日日鞭打,被虐之欲已被引了出来。
此时身子虽已软弱不堪,竟还有些被鞭打的兴奋,如雪心中发苦也只能暗骂自己淫贱,但如此一来痛楚却似减轻了些,如雪这对奶子虽是其弱点所在,却也是如雪的敏感兴奋之源,丝毫经不起挑逗,若是对如雪调情,稍加玩弄其双乳便能奏效。
此时如雪全身虽酸痛难耐,身子却早已兴奋之极,淫水渐流了出来,顺着大腿直流而下,如雪虽不比晓枬是万中无一的媚女,其身子也生得极好,亦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虽经马贼群奸,蜜穴依然十分紧凑,元阴也是甚为丰厚。
二当家鞭打如雪许久,听着其痛呼之声,甚感快意,怒火也是消了了大半,见如雪下身白裙已湿透,欲火又起。
身后那二贼早已看得欲火高涨,哪还不知二当家心思,急忙解下如雪,二当家横抱起如雪一把将其腹下裙子撕开,掏出肉棒便狠狠插入如雪早已湿透的蜜穴。
身边两贼人哪里按捺得住,也是掏出肉棒,一人插入如雪口中,一人插入菊穴,三贼将如雪横抱在空中奸淫起来。
如雪如此身子又遭鞭打哪还经得起三人猛攻,不多时便被插得高潮连连晕了过去。
如雪醒来时天色已渐黑,发现自己又躺在囚室床上,室内灯火已点起,刚略一动身,只觉屁股一阵疼痛,急忙将身子侧卧,双奶又是一晃,酸痛袭来,好一会方才好些,想起白日被贼人鞭打奸淫,心中发酸再也忍耐不住落下泪来,不由卷缩起身子眼泪越流越多。
许久之后,只听铁门传来声音,门下小窗被打开,饭菜被送了进来,随便小窗又被关上,如雪哪里有心思用饭,只是缩在床上哭泣。
念道:少亭,你可知雪儿痛苦的很,也想你的很,姐姐你在哪里,是否离了金陵前来寻如雪,如雪真想在姐姐你怀着大哭一场。
哭了一会,又胡思乱想起来,心中惧怕遭少亭嫌弃,又不时想起二人的温存,肚子却渐饿了起来,如雪心中挂念难消,便勉力爬了起来,去取饭菜。
此日之后,贼人日日都如此折磨如雪,每日都缚住奶头拉到广场,又缚在柱上鞭打奶子屁股,下身衣裙早已被淫水湿透,气味愈加难闻,如雪回了囚房便将破碎不堪的裙子脱下,全身赤裸反觉好受了些。
七日之后,如雪躺在床上正等着贼人前来捆绑,这些日子下来,如雪反觉有些适应,贼人恐打伤了自己,下手却并不狠,且多是鞭打肉多之处,如雪晚间用内力治疗,身子又有些恢复。
果然不多时两贼又同这几日一般把如雪捆至广场,这二人已是乐此不彼,如雪双乳更是愈发敏感,在路上肉穴已是流出淫水,如雪身后贼人正在鞭打其肥臀,见了心中难耐取出肉棒,双手抱着如雪小腰便插入肉穴,奸淫起来。
二贼在半路便好一阵奸淫,乃因今日二当家练武并不前来,二人泄了两次,只觉全身发软无力再战,却觉如雪虽娇喘吟吟,软到在地,面上竟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如雪这几日身子渐好了些,本就生的媚体,这两贼本钱不厚,哪里是其对手。
一贼见了恨恨骂道:“贱人,如此淫荡,看来这几日倒是服侍起你来了,今日二当家不在,不惩治一番难消心中之恨。
”另一贼听了亦大感合意,二人低语几句,一贼离去,一贼提起如雪直奔广场,将如雪依然大字型缚好。
不多时那贼人回了广场,只见手中拿了十多只细长的铁针,交予一半给另一贼人,狞笑道:“已用火烤了片刻,正好让这贱婆娘尝尝滋味。
”如雪大惊刚想出言,只见两个各拿一针已刺入自己双乳,正刺中乳头附近。
如雪顿时只觉乳房一阵刺痛,已是疼到极致,哪里忍受得了,不禁发出一声惨叫,跟着又是数针刺入,如雪只觉魂都被痛上了天,眼泪已是流了出来,一人喝道:“淫妇,你开口求饶,今日便到此为止,饶你一次。
”如雪痛到极致,亦是惧到极致,想开口求饶,却觉已痛到无力发声。
二人却不知如雪情形,一见其非但不开口求饶,连痛呼都末发出,心中怪,这贱人奶子如此脆弱不堪怎如此硬气,一人心中发狠,将针从乳头尖部狠狠刺入,直没入大半,只见如雪跟着便头猛然下垂,已是痛晕了过去。【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