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于琴轻轻呻吟,胡贵发两手一捏,「滋」的一下,圆圆的奶头
一翘,洒出漫天奶雨,喷的灶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乳汁。胡贵发笑道:「怎么能
浪费了?」强行拗起于琴的乳峰,对准汤锅一捏,乳汁由散而合,汇聚成两条奶
线,射进汤里。
胡贵发兴奋起来,于琴心领神会,伸手到胯下,扶着胡贵发的大鸡巴,对准
自己水淋淋的骚屄,塞了进去。「哧溜」一下,阴道的湿滑让胡贵发的大鸡巴一
下子就顶到了花心!于琴「哦」的一声绝叫,肉山般的大屁股开始耸动,迎合起
胡贵发的操弄……
下午,胡贵发的新情妇刘晓玲坐在沙发上,于琴跪在她的胯间给她舔屄,两
粒奶头上穿着黄铜奶环。刘晓玲是某位富商的女儿,很争气地帮胡贵发生了个儿
子,人又泼辣胆大,很得胡贵发的欢喜。给每个情妇舔屄是于琴的义务,从五年
前开始,胡贵发和情妇做爱,于琴都会跪在床下,等到他们做好,再爬过去用小
嘴给胡贵发清理鸡巴,给情妇清理骚屄。
胡贵发说:「怎么样,很会舔吧?」刘晓玲按住于琴的头,笑道:「真不知
道你怎么训练出来的,舔的这么舒服。」胡贵发呵呵一笑:「有段时间我还拿她
的小嘴当草纸呢。」刘晓玲笑道:「真恶心!」于琴把刘晓玲舔舒服了,胡贵发
让于琴过去。于琴乖巧地爬到胡贵发脚下,胡贵发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像拍宠物
一样拍拍于琴的头,勾着一只奶环提起于琴沉甸甸的大奶,说:「于老师,我和
你说件事啊。」于琴点点头,胡贵发呵呵一笑,说:「于老师,我要和晓玲结婚
了,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吧。」于琴宛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呆住了,结结巴巴说:
「那我……那我……」胡贵发笑道:「你当年不就要走吗?现在随便去哪儿呀!」
于琴欲哭无泪,现在的她已经三十六岁了,长了这么变态下流的奶子和屁股,骚
屄和屁股上还被人烙了字,谁还会要她?
第二天胡贵发和于琴办了离婚,和刘晓玲办了结婚。回到家里,于琴忽然跪
下,向胡贵发和刘晓玲哀求:「求求主人,求求太太,收留我吧。」刘晓玲笑道:
「你是什么?」于琴说:「我……我是你们的贱奴。」胡贵发笑道:「怎么是贱
奴呢,你奶子这么大,明明是头奶牛。」于琴说:「是、是!我是主人和太太的
奶牛!」
刘晓玲喷了口烟,说:「要留下嘛也可以,不过……」她一笑,说:「贵发
在你屁股上留下记号,我也要留个记号。」于琴知道自己又要受一遍烙刑之苦,
可是她不敢反对,说:「好……好的!」刘晓玲笑道:「用烙铁太单调啦,我用
刀子刻吧。」
当天下午,地下室里回荡起于琴不像人声的惨叫。第二天,刘晓玲带她来见
胡贵发。胡贵发见于琴神情木呆呆的,穿戴得倒整齐,笑道:「你刻了什么?」
刘晓玲说:「你自己看。」胡贵发掀起于琴的t恤衫,只见于琴的肚子上歪歪扭
扭刻了四个字:「 奶大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