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
既然屋顶上的衣物都湿透了,朱主任千万不要上去收啊!
!
外面还在打雷,等明早没下雨,我起床运动时,我在帮忙朱主任收下来。
衣服我就用洗手台这水桶吧!
!
]老孙献出殷勤,撒出大网,伺机网下这尾美人鱼——[羞死人了。
刚刚胸前两点,简直大放送。
让孙主任近距离看了好几分钟。
]进到房间,脱下衣物,朱主任站在衣橱前,看着门板后的镜子。
反射着自己丰腴的身材,雄伟的双峰,硕大的屁股,腰身至少还好。
想起刚搬进来宿舍时,无意间从孙主任房间的门缝偷看到他的身材。
想不到中山装下的躯体,跟老爸一样结实。
胯下那根玩意,跟记忆中老爸的家伙更胜一筹。
看来春天来了,季节变化,连人都犯了春愁。
朱主任只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但身体如果有异物的侵入,她想要更燥热。
朱主任偷窥孙主任详见<暗黑年少(28)深夜的情欲>——[今天晚餐就麻烦孙主任了。
]老孙的手拿着汤杓正在锅中搅和着,把刚刚倒下的水饺给搅散,免得沾锅。
[小事情,不就多一个人吃饭吗?]身后传来朱老师的声音,他准备回头点头致意,却愣住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沾到东西吗?]看着孙主任发楞看着自己,朱主任问了一句。
[没,我只是看到仙女下凡,傻了。
]眼前的朱老师穿着即膝的洋装,这洋装是红色的。
胸口快要撑不住里面包覆的两粒大肉球而鼓起。
原本小小的U型硬是被撑开,鼓出两团乳肉夹出中央深邃的乳沟。
往下看洋装没遮掩住的是雪白的半截大腿,脚下穿的是露出脚趾头的鞋子。
[想说既然晚上室主任下厨请我,那我当然当作赴宴般的穿着才得体。
总不能又是运动服还是睡衣]朱主任笑嘻嘻地接受了老孙的赞美,把背后的手拿到前面来。
[唉呦!
!
黑金龙,难得一见的极品啊!
!
这只有待过金门的军人才喝得到的东西啊!
!
]先是看了女人,但是她手上的高粱更让老孙眼睛为之一亮。
[我爸那些老战友,如果外岛轮调或是返台休假,来我家探望我家人,总是会带上一两瓶高粱给我们。
]朱主任站在炉子旁,看着老孙下厨。
[快好了!
!
只是……]老孙看着楼梯口的桌椅满是雨水。
煮饭的位置跟煮水的锅炉都是在楼梯下,旁边有个简易的瓦斯炉可以煮东西。
但是平常吃饭则是摆张木头桌椅在走廊上,因为下着大雨,这桌椅不能使用。
[客随主便。
看主任方便。
]朱老师看着外面雷雨还继续着,倒是没注意要在哪吃饭。
这下不就是孙主任房间或是自己房间两个选择而已。
[那不介意的话,到敝人的陋室用餐好了。
]老孙也没等朱主任回话,端着面疙瘩汤走向自己的卧室。
朱主任连忙跟上,帮忙老孙打开木纱门。
[朱老师,不用客气,妳先坐,我再去端水饺跟小菜。
]虽然先前曾在外面走廊偷窥过老孙房间,但这是第一回进入人家房间。
朱主任仔细地瞧仔细里面的摆设。
一样一张书桌,两把椅子,一个衣柜,一张单人木床。
房间内多了一个看起来手工钉的置物柜,上面有电锅跟几瓮泡酒。
还有一张行军椅可以斜躺着。
[好了。
可以准备吃饭了。
来,我找找杯子啊!
!
]老孙站在置物柜前,翻找着玻璃杯。
朱主任看着衣柜门板吊挂着干净的墨绿内裤,想起那晚老孙脱下内裤时,迸出的阳具。
[愣在那做啥。
坐坐,不用客气,当自己家。
]老孙转身过来,看到朱主任看着自己,热情要她就坐。
顺势把筷子汤匙往她面前摆好,放好玻璃杯,拿起黑金龙,用力一转,瞬间酒香四溢。
[这面疙瘩的味道,水饺的香气,高粱的酒香,加上熟悉的家乡话,差点让我以为我爹从部队休假回来看我了。
]朱老师眼眶泛红,狭小的房间,不会太明亮的灯光,仿佛眷村的家。
[傻女儿,乖。
妳还记住你爹爹算是孝顺了。
来,我帮妳倒酒。
吃了我的水饺,就会暂时忘记不愉快。
]老孙站在朱主任对面,高梁酒瓶对着玻璃杯。
朱主任连忙双手端着玻璃杯站了起来,也因为弯腰往前,深邃的乳沟又出现。
[来来来,常常老孙我的手艺如何。
]老孙坐下,招呼朱主任用餐。
两人就这么一面吃一面聊,从朱主任的眷村生活,到求学、任教。
到老孙的抗日、国共内战,撤离到退伍下学校教书。
桌上的菜肴慢慢减少,当然那瓶黑金龙也少了一半。
[这瓶黑金龙一次就嗑光太可惜,咱们留着下回呵。
我们喝喝公卖局的红标米酒。
]老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置物柜,伸手到内侧摸出一瓶红标米酒。
[这是什么?我只知道台湾啤酒跟绍兴酒。
]朱主任似乎没看到红标米酒,好看着瓶身。
[米酒就是用米酿造的酒,酒精成分较低。
他们台湾常用来料理,女人生小孩坐月子,冬天煮鸡汤用的。
当然也是我们这种会喝小酒的人的好选择。
]老孙帮朱主任倒了一杯,顺便把自己酒杯斟满。
[这味道温和许多,不像高粱酒那样。
]跟黑金龙的浓度比起,米酒显得无害。
但那年头没有混酒容易醉的观念,两人就这样继续聊天喝酒。
又过了半小时,两人讲话已经开始大舌头。
妳一句,我一句,常常隔了许久才有人回话。
[醉了!
!
老孙有点不行了,人真是不能不服老啊!
!
想当年,在金门躲在坑道内,下了哨,大家就是躲在坑洞内的卧室喝酒。
醉了就睡,被叫醒就去上哨,隔天还能跑步测验。
]老孙站了起来,缓步走向床边。
[主任,你就先睡吧!
!
东西我来收拾。
当年我爸也是这样,做女儿的收拾餐盘是应该的,况且我是……]朱主任会没讲完,只听到老孙开始打呼起来。
转头看,孙主任人靠倒在床边,屁股坐在床缘,上半身靠着墙,下半身屁股以下包含双脚还在地上。
朱主任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脚无力,她浑然不知这就是混酒的反应。
只好又坐下,人趴在桌上稍事假寐,想说缓一缓再收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主任猛然醒来,才想起还在孙主任房间。
看看墙上时钟,已经快到午夜时分。
得赶紧收拾桌上碗盘清洗,然后回房睡觉。
只是当朱主任回头看孙主任时,她猛然吞了一大口口水。
原本斜躺在床边的老孙,上半身的陆军墨绿内衣已经脱下,连短裤也脱了,衣物就摆在床边。
老孙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四角内裤。
男人只穿了内裤睡觉不稀,但是这内裤中央伍却有个棍状物体突出,把原本就紧绷的内裤撑得更明显。
正当朱主任还在犹豫时,老孙的手突然伸入内裤,把裤档内的家伙给掀了出来。
硕大的阳具压着内裤的上缘而出,同时间老孙的手掌无意识地开始套弄起阳具。
这场景让朱主任又回到几个月前偷窥老孙在房内自慰的画面。
想想自己有时半夜春梦,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手还摸着自己的胸口跟下体。
想必孙主任此刻也是如此,只是不知道他梦到的是谁。【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