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她的第六次了,此时的她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床上,翻着白眼珠,小嘴张开不停喘气,嘴角的口水不停滴落,就连说话都有些费劲。
阴道壁再一次急剧收缩,死死夹住赵斌的宝贝,他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的岩浆射到了静明的子宫深处!
阴阳交泰之机,赵斌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身下这个一脸狼狈又无比娇媚的女人,他喊了声“师傅”,只觉眼皮奇重,再一次昏死过去。
昏去之时,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语,“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化蝶去花,夜夜栖芳草!恨不生同时,日夜与君好!记住,我叫徐婉莹!”
……
赵斌再次清醒已是五日之后,在这几天里,他总是在重复做着一个同样的梦,他梦到自己将赤身裸体的师傅压在身下不断抽插,师傅没有反抗,反而还不停迎!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邢岩那张猩猩般的黑脸。见他醒来,邢岩“嘿嘿”一笑,“小子,爽不爽?”
“什幺爽不爽,莫名其妙!”
赵斌不理他,直接坐了起来。
“你小子还嘴硬!自己看看,现在还翘着呢!”
邢岩指了指他下身,一脸贱样!
赵斌低头,只见自己小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头。
“你小子可把师叔给弄惨了,那天她出门,我们可都看着呢,路都走不稳了,还直喘气呢!”
赵斌顿时哑口无言,“我!”
“这也就算了,师叔既然这样做,就是你的女人了,等你痊愈了去好好安慰一下就行。你说你,昏迷就昏迷,下面那根家伙还不安分,时不时地抬两下,弄得现在都没一个女人敢来看你!你小子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在梦里重温来着?”
刚刚醒来,腹内空空,赵斌没心思跟他打趣,“去去去,给我弄些吃的,快饿死了!”
邢岩离开后,赵斌意识到,梦中的一切确确实实发生过,尤其是最后耳中响的那句话他记得格外清楚,“徐婉莹,婉莹,”
此时的静明,却独自搬到了后山无涯峰闭关。她和赵斌的事情如今在武当已不是秘密,她不在乎有人在私底下骂他淫荡无耻骂她是淫娃荡妇;而以她对赵斌的了解,她也不担心他会抛弃自己。唯一让她无法面对的,便是还在剑阁的沐琳,她答应过要说服赵斌,可如今她却捷足先登与赵斌发生了关系,她觉得是自己抢走了原本属于沐琳的东西!
……
洛阳,乾天庄,这几日一直热闹非凡,尤其是武当的消息传来之后,杨家已经摆了三天酒席,招待远到的武林同道!
酒席上,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向杨名问:“杨少庄,贵庄招待我等数日未有停歇,鄙人斗胆问一句,何事能让少庄如此开怀!”
此刻的杨名可谓春风得意至极,举杯畅饮,道:“不瞒大家,前几日在城外浇剿灭的炼狱教实则只是一些替死鬼,真正的高手早就攻上了武当!”
“啊!!?”
“难怪会那幺顺利,原来只是些小喽啰!”
“武当派怎幺样了,光凭武当可抵挡不住啊!”
“你急个什幺,少庄既然知道,肯定有办法!”
杨名示意众人安静,“诸位请稍安勿躁,早在数日前,家父便已邀请朝廷大将军支援武当!前日,大将军已经将敌人赶跑,并且废了其中一人双手,而武当,仅仅有一人受伤!”
当日神秘人来信的事杨名只字不提,却将此天大功劳尽数归到自己身上。
“少庄真是神机妙算,足智多谋!炼狱教这可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是啊,少庄带领大家重创炼狱教,这等功劳,便是武当‘文曲星也比不上啊!”
“非也非也,当年,若不是赵斌力挽狂澜,如今的武林,只怕大半已落入炼狱教麾下!少庄功劳虽大,在下以为,却还不能与其相比!”
“话虽如此,这次的事情,我可没听说赵斌过有出谋划策,或许之前他只是碰巧发现的,又或者是江郎才尽了吧!““路遥知马力, 日久见人心,是否是江郎才尽,现在说来为时尚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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