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
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
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
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
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
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
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
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
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后
又派驻中国,成为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
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
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
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
体,下体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后
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
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
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
「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为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
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
他让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绑,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肉罐头,以及
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枪。
中国士兵「呸」了一声,一脚将饭和罐头踢开,拎起了刺刀。
「呦西。」铃木谦三举起军刀,摆开架势,对着中国军人劈了过去。
铃木谦三虽然个头较小,但身体灵活,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白费,中
国军人又伤又饿,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
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一个
扫腿,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声枪响,中国军人中枪倒地。
灰头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举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
士兵。
在随后的战斗中,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疯狂的作风
在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铃木这种
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借着他
一次负伤,一纸调令升职嘉奖,他再次回到中国东北,成为了满洲国滨江省一
个县守备队的少佐中队长。
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生杀大权,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丝毫减
少,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丝希望。
当然,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柳翰
文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铃木谦三眼神热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么,不好办……」
「八嘎!」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还没说完呢。」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
脾气,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
「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 容易安抚下来。
「什么药引?」铃木追问。
「太君的病是阳气不足所致,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足,以形补形。」
柳翰文摇头晃脑。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铃木谦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办,监狱里有许多犯
人。」
「不可不可,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必须要」 神根「才可。」
「什么是 神根?」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万物,有人的阳根是凡品,有的便
是 神根,可谓万中无一。」
「那怎么办?」铃木谦三再疯狂,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具的打算,何
况剁满一万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学生恰巧知道一 人生此神物。」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铃木谦三激动起来。
「这个人家里有钱有势,还和山上好几个绺子有来往,太君要三思啊。」
柳翰文假意劝说。
铃木摇头,「中国军队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谁?」
「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柳翰文心中冷笑,王大顶,你的报应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