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同样会参与其中,但这些她已不会知道了。
而这次的事情让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些少女便急切的开
始找着伴侣,另一些,则试图逃出这个诡异的村子,等到第三年时,村中拥有
处子之身的少女,便只有八岁以下的女童了,而这一年,村中仍未能迎来需要的
「外宾」。
这一次,男人再次来到村子时,村长说明了村里的情况,男人却要求村子交
出那年仅八岁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们已接近丧心病狂,但对于这个要求,还是
得到了众人的严词抵制,这三年的平安无事,让他们开始怀疑这个外来人是否真
的那么厉害,也许他只是个骗子,他们不需要他和他那恶心的交易。
再三的拒绝后一名村民抬起了手中镰刀,这显然激怒了男人,男人浑身开始
冒出黑烟,随着他抬起的右手,持镰刀的村民瞬间被一团无形而生的绿色火焰所
吞噬,身体猛烈扭曲挣扎了几下便化成一滩尸骨散落到了地上,村民们开始发出
惊恐的叫声四处逃窜,但男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轻易停下的意思,绿色的火焰四处
炸开,一些开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浓厚的烟雾几乎瞬间将白昼变成了黑夜。
无情的屠杀没有持续太久,但对于当时的村民来说时间是那么的漫长,绿色
的火光几乎笼罩着整片大地,哀嚎与惨叫盖过了一切声响,无力奔逃的医馆先生
躲藏在一处的角落里瑟瑟发抖,透过缝隙他看到那个男人将村长只手拽起,从斗
篷下探出一张令人惊恐恶心的血盆大口,或者说那根本不应该称之为口,空洞的
黑窟上布满着一圈圈短小却锋利的尖牙,而随着男人细小的交谈声更是不断蠕动
伸缩着。
老者没有听到男人对村长说了什么,但当男人将脸靠近村长时,村长的不禁
张大了嘴巴,而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链接,村长的喉咙中
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呜呃声,而两人之间的链接则越发明显,一种介于透明与浑浊
的气体正从村长的口中不断被男人吸出,片刻之后,村长那还算精壮的身躯已化
成一具枯骨,男人将他扔到一旁,抬起头对着那乌黑的浓烟,口中发出一丝诡异
的声响,像是人们偶尔会对天叹息的情景。
那场灾难之后,幸存的村民们便将外来的男人敬奉为山神,而八岁的女童最
终也没能逃过她的命运,而她也成了第一位没有从山中来的少女,之后村中的
人们甚至从祭祀日的半年前就开始准备「祭品」,并将村长原本的储存室改成了
一处地牢,而一些不知情况的旅人则在这里结束了她们旅程的终点,这时恐惧已
占据了每一位村民内心,没有人再试图提起那遥不可及的人性话题。
之后村子也一直没有再选出新的村长,大家都不想去触碰这个令人头疼的职
位,但没有了管理者,一些不受管束的事情则便发生了,大概在三年前,村中抓
住了一名路过此处的少女,她自称是一名见习魔物学者,打算独自去探西南方
那片神秘的迷雾森林,然而在村民当晚的热情招待下,她却意外的发现自己从地
牢中醒来,她试着与一名老者沟通,但老者却告诉她,即使放她走,她也一定会
命丧于迷雾森林,倒不如在这里待上半年,她所作出的贡献便能远超过在书上写
写画画。
少女不断尝试着和老者沟通,数日的交谈之后,老者似乎也从那扭曲的理论
中清醒了一些,他甚至告诉了少女关于山神的事情,而少女在听了他的描述后则
告诉他,她曾在书中见到过相似的记载,他们所谓的山神,很可能就是一种被称
作噬魂使的魔物。
噬魂使也有另一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叫做魅魔,但噬魂使与人们所常提到
的魅魔并不完全相同,通常所说的魅魔,在成年后都拥有一次化身成其他种族的
机会,男女皆可,但它们实际上却都属于雌性生物,而噬魂使则是真正意义上的
雄性魅魔,但它却没有化身的能力,也无法在与其他物种的交媾中吸取能量,但
它能从雌性魅魔的体内获得部分能量,而噬魂使相对魅魔的数量则极其稀少,所
在传宗接代的过程中,绝大多数的噬魂使都拥有极其雄厚的魔法之力,甚至比肩
一流的高阶魔导师,但少女告诉老者,这并不代表没人能消灭它。
而噬魂使虽然无法从交媾中获得能量,但它们同样会吸食其他物种,而大多
数学者都认为它们所吸收的是人们的灵魂,而越纯洁的灵魂在绝望时所散发的气
味则对它们有着越强的诱惑力,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山神会选择处女的原因,儿
童对生命的理解还在懵懂期,在绝望时所散发的基本只是纯粹的恐惧,而男性在
成年后灵魂多半已开始变得浑浊,只有少女的绝望,那逐层复杂的绝望感对它们
来说则是至上的美味。
而引起少女兴趣的是,是她发现原来噬魂使可以控制自己吸食的量,这只噬
魂使就成功通过长达一年的分次吸取,让被害者们最终没有化作枯骨甚至留住了
性命,从而隐秘了自己的存在,不会引来赏金猎人的捕杀,这对魔物学来说可以
算是一个重大的发现,老者当时都无法明白这牢中少女兴奋的表情,她仿佛忘了
自己所处的情形。
在之后几次的交谈后,老者终于答应少女会和村中的长者们讨论这件事,或
许他们可以向外界求助,结束村子这越发扭曲的事态,但当天晚些老者再次来到
地牢时,却看见村中的铁匠正将少女压在身下,黝黑的肉屌大力抽插着少女的蜜
穴,少女趴在那里无助的哭喊着,屁股却被铁匠高高的架起,双手几乎要嵌进那
白嫩的肉臀,一旁另一名村民则瘫坐在地上,疲软的肉棒上还裹着一层风干的白
浊。
『你们干什么?疯了吗?她是…她是…祭品啊』
『…呜…救我…墨特爷爷…救救我…』
『喔…这丫头实在太漂亮了,忍了半个月了,实在没忍住,再说祭祀日还有
接近半年呢,再抓一个不就好了…哦,太紧了,刚被内射了一次还是这么紧,不
愧是处女』
『胡闹!再抓一个?你们把人命当什么了?快给我停下』
旁边的村民看老者似乎生气了,连忙起身提起裤子圆场道。
『墨特老爷子息怒,这丫头实在是太漂亮了,送山上祭山神得多可惜啊,而
且又是个读书人,皮肤白嫩的很,抱在怀里又软又香,话说来她反正也会被山
神玩弄到失神,给我们玩一下又怎样?反正最后不能送去祭山神了,对她来说不
是比那样更好吗?』
『这…』
老人听到这话一愣,这倒是个事实,少女此时已经失去了处女的身份,也就
是说她不会被送去祭山神了,这样一来他也省的出面求情了,一旁的铁匠看到老
者愣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想着,刚停下的腰肢再次摆动起来,而少女则因为恢复的
肏干再次喊出声来。
『停下…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哦…轻点…停下…墨特爷爷告诉他们…让
他们停下』
铁匠一把探向少女的酥胸,大手在那白嫩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嬉笑的
说着。
『告诉我们什么?你别看墨特老爷子这把年纪,肏起女人来不比我们逊色多
少,他那大鸡巴可比我的还粗还长,等下也给你尝尝鲜?』
听铁匠这么说,少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笼外的老者,但此时她却无法分辨
男人所说的是真是假,蜜穴不断传来的冲击让她无法思考,偏偏此时眼泪也模糊
了她的视线,无法看清老者此时的表情,而老者突然的沉默也让她越发的绝望起
来,但还是反抗道。
『你…胡说…快…停下来…』
『嘿嘿,信不信由你』
铁匠嬉笑的收右手,接着拇指便按上了少女的雏菊,吓得少女浑身一颤。
『不…不要碰那里…』
『怕什么,我先给你通通路,墨特老爷子可特别喜欢爆菊』
『住手!不要碰我!放开我!』
少女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猛地一冲脱离了铁匠的肉屌,还没等爬起身却被
旁边的村民又扑倒在地,同时另两只大手又抓上了她的脚腕,她试着踢动双脚却
几乎无法移动太多,男人的双手对她来说太过有力。
『死丫头性子倒是很烈,但你以为你能逃去哪?』
扑倒她的村民撑起身子,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那丑陋黝黑的五
官令她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则瞬间笼罩上来,肥硕的肉舌开始吸舔自己的脸颊
和嘴唇,而她则只能咬紧牙关,吃力的抓住男人揪住头发的手,来减轻头皮上传
来扯痛感。
『这么不作,那我就不给你前戏了』
没等少女听清并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便感到一根肉棍抵在了自己
的菊门上,而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一股撕裂感便从下体传来,更强过不久
前的开苞之痛。
『不!呜…』
少女刚刚张开嘴巴,窥视已久的肉舌便长驱直入,野蛮的搅拌伴随着浓重的
口气堵得少女双眸一阵翻白,她试着伸出一手去推却连推了几个空,同时下体传
来猛烈的冲击,男人根本不顾她下体的疼痛,肉棒借着那点淫汁的润滑开始大操
特操,剧烈的疼痛让她到达了可以忍受的临界点,随即视线便黯淡了下去。
当她醒来时,趴在她身上的已换成了那名为墨特的老者,年迈的老者看到她
微微睁开的双眼显得有些窘迫,但他却依旧没有停下肉屌的抽插,就像之前那个
男人所说的,老者的肉棒出奇的粗壮,满满的填充在自己的菊道之中,她的眼泪
不禁再次流出,自己数日编织起来的希望之,在这一夜被撕扯的粉碎,她口中
无力的哭诉道。
『放过我…好嘛?』
『结束了,一些都结束了,等我结束村民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不会再
拿你祭山神了,就原谅老夫这一次吧』
少女无力的别过脸去,任由年迈的肉屌反复抽插在自己的屁眼,干燥的嘴唇
◢??度??|
随后吸上她的酥胸,滋滋的享受着那圆润奶子上的香甜粉蕾,但这样总算也结束
了吧?
少女在四个月后死在了村长的地牢之中,她成了数年来村中唯一一个会反抗
的肉壶,男人们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发泄着,享受着她那充足的反应,感受着挣
扎时所带来的快感,少女从被定为目标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墨特早已
明白这一点,那一点点的转机或许能改变什么,但却被铁匠的行动打破了,所以
墨特做了他所能做的,欺骗少女,并且参与奸淫了她。
但少女的事情还是引起了村内的一些异议,每年在这失踪一两人或许不会引
起太多注意,但这种行为如果不制止,多夏肯定会引来灭顶之灾,随后村子还是
选出了管理层来监视和管制这种行为,而在那之后的几年便没有出现太多的「意
外」。
『老先生?』
少年的声音猛地让老者从忆中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准备找个借口,但
少年却抢先说道。
『那边那个人从刚才就站在那看着我们,是你认识的人吗?』
最新?22?
顺着少年示意的方向,老者看到了那一身黑袍的男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