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本就微薄的布料瞬间从胸口扯开,直露出女人胸前那两只摇曳起伏的嫩白蜜乳。
「文儿……」
一旁的李氏早已是面无血色,眼见得女儿受辱也只得在一旁呼喊。
被唤作「文儿」
的少女本名叫做吕倾文,是吕家的二女,平日里虽是有些刁蛮刻薄,可此时也能秉承着吕家嫡女的风范,毅然选择用自尽的方式来保住自己与家族颜面,然而宁王手下高手如云,又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
「啊……」
吕倾文再不复刚才的贞烈,此刻的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断挣扎,可宁王却是一手将她拧在怀里,丝毫不因她的恐惧而有所收敛,大手毫不客气的自胸口探入,就着那女人最为羞耻的乳峰缓缓抚摸揉搓,立时便给这堂皇的大厅渲染出一抹淫靡绯色。
「不要……不要……」
吕倾文挣扎不过,此刻已是慌不择路,在男子的大手淫辱下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的贞烈模样,只不一个劲的颤抖哭喊,嘴里大喊着「不要」,可究竟是不要什么,她却再难说个明白。
「吕倾文,吕家二女,五年前嫁了你父亲最得意的一位门生,可没想到如今你吕家出事,人家便一纸休书给你送了回来,当真可笑至极」
宁王一边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一对儿蜜乳,一边在她耳边出声调笑:「看你姿色不俗,以后你便在我府中做个洗脚婢吧」
「呜……」
这一番言语虽是事实,可无疑是在吕倾文的伤口扎了一刀,她本是家中嫡女,嫁给了父亲的门生本已是下嫁,可没想到吕家前脚才出事,他那夫君后脚便将她一纸休书撇了个干净,如今落得如此田地,自是满心怨愤,被宁王这言语一激,当下便埋头大哭起来。
「哼……」
宁王见她啼哭,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戏谑笑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蜜乳不停,目光却是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对母女望去:「想必这位便是杜氏了,果然生得温婉可人,吕海阔倒是好福气啊!」
只这一句,便将那风韵绝佳的杜氏吓得不轻,却见她满脸惊恐的跪倒在地,直朝着宁王爬了过来:「王爷,奴家愿意侍奉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惜,只是奴家这女儿才刚刚丧了亡夫,实在不通礼数,她……」
「啪……」
然而杜氏话音末落,宁王却又是一掌扇出,全然不给她丝毫情面:「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做牛做马?」
随即又站起身来,朝着杜氏口中的女儿看了过去,这位吕家三姑娘随着生母杜氏一样生得端
庄秀丽,此刻虽只穿了件下人衣物,可眉眼间也稍带出几分别致风情,最让宁王满意。
「不怕告诉你们,你吕家有人得罪了我,今日之事,要怪就怪你们投胎到了吕家!」宁王谈笑之间,眉眼却是犹自在众女身上打量,见得吕家的主母李氏露出茫然决绝之色,当即便冷声提醒:「若是有人胆敢自戕,我便将她剥干净了,尸身悬于城头,便是死也叫她不得好死!」「呜呜……」闻得此言,一直畏缩在墙角哭泣的吕家儿媳不禁哭得更厉,惹得宁王侧目望去,又在这二女身上扫了几眼才道:「你二人倒是没投错胎,只可惜啊,嫁错了人」随即又指着二女中稍长的一位道:「你便是兵部张大人家的女儿吧,我听说你父亲早年掌兵时伤了脸面,军中唤他『张丑儿』,却不想他生得女儿如此标致?」「我……宁王开恩,家父平日里最是仰慕宁王,求宁王放我……」「哈哈,」哪知宁王听了这话竟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可莫要逗我,这京中谁人不知张丑儿谨小慎微,与那吕海阔一样从不站队,要不然,你们两家又如何结亲?」说到这里,宁王却又将目光看向张氏身边的女人:「倒是这位卫家的小娘子,你父亲当年也算是跟了我,可没想到陛下一训诫便改了主意,说起来,你与吕家四郎的婚事,还有我半分功劳」众女又是一阵哀嚎啼哭,除了受制于人,宁王这番话更是事无巨细将她们的身世了解得清清楚楚,显是对她们志在必得。
「却不知是何人得罪了王爷,即便是死,也该死个明白!」早先被宁王撕开胸衣露出一对儿蜜乳的吕倾文此刻突然收住啼哭之音,竟是大着胆子反身问了起来。
宁王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阴狠笑容:「告诉你们也好,将来若是相见,也该更有趣一些」「那人便是你家的小六,想来是在外有了些本事,如今竟是戏耍到我头上,也罢,本王便好好与他消遣消遣」「小六……怎会是他?」「又是他,他就是个扫把星!」「王爷,我家与他向来是不合的啊,我……王爷报复我们,于他而言全无干系啊……」看着吕家三女如今居然还能有这等口才,宁王不禁对她兴趣更多:「倾诗小姐说得倒是不差,可合与不合那是你们的事,今日我要的,便是肏遍他全家女眷!」宁王言语之时,门外却
正响起了先前被带出去的其他女眷的哭喊之音,虽是隔了屋子,可那边动静实在太大,在众女听来彷佛便是魔窟一般让人可怖,联想到适才宁王那番话,众女只觉再无幸免之理,一时之间心中只剩下无尽绝望……····「大管家、二管家回来啦!」宁王府门外,随着一声门房传唤,两道干练矫健的身影快步踏入,径直朝着后院行来,所过之处,无论奴仆军士尽皆行礼侧目,可见其地位尊崇。
及至后院客厅门口,二人才停下脚步,朝着屋内躬身道:「王爷,事情成了」「进来说话」二人推门而入,刹那间便能感受到屋子里强烈的淫靡气息,但见宁王全身赤裸地安坐在厅中高椅之上,身后站着一位风韵美妇替他揉肩捏背,而脚下,却是横躺着四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各自只穿着一件薄衫,自腰腹而下尽皆被脱了个干净,双腿之间不是红肿一片便是沾染着浑浊白精,瞧这架势,显然才经历过一场「大战」。
丁大丁二两位管家不敢多言,径直走到宁王跟前跪倒:「王爷,礼部侍郎卢义卢大人昨夜亲自递了名帖,连着他门下七人一齐投效」「除礼部外,其他各部也有数十位大人递了名帖」「哼,」宁王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吕海阔虽是不中用,可没想到临死还能帮我震慑一下这群墙头草」说着又朝丁大丁二瞧了一眼:「差事办得不错,该赏,老规矩,咱们一起!」「多谢王爷!」丁大丁二相视一笑,显然是对这份赏赐深感荣幸,他兄弟四人自小被宁王栽培,丁大丁二主理朝中外务,丁三丁四处理王府内务,虽只是管家身份,可各个精明强干,有知州府尹之能,而宁王待他们也是十分恩重,使其可随意出入王府后宅,甚至是像如今一般,将新得来的女人与其同乐。
「大哥二哥,等你多时了,这几位便是吕家的女眷,货真价实的官家小姐」还不待两位兄长有所行动,一旁侍立着的丁三丁四却已是喜笑颜开的围了过来,他二人主理府中事务自然知道规矩,宁王若不开口,那便躬身守候不敢僭越,但如今开口赏赐,那便可以与两位兄长一起放肆一些。
当下四人快速褪下衣袍,不由分说便向着地上瘫倒着的四女扑将上去,伴着几声女子哭嚎响起,这偌大的的后宅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宁王犹自坐在高位,虽是调养得当,可连番大战之下多少有些疲累,此时索性静下心来,一面享受着身后吕家二房杜氏的十指按抚,一面瞧着眼前的荒淫好戏。
「诗……诗儿……」然而宁王的这份安稳倒是被身后女人的一声轻呼打断,饶是杜氏再如何隐忍,眼见
得女儿如今被一家臣欺辱,此刻也是手脚冰凉浑身颤抖,连带着按捏的手指也变得没了力气。
宁王闻声一笑,却是一记反手将这美妇搂入怀中,大手肆无忌惮的伸入女子胸衣内揉搓起来,口中笑道:「怎么,你这女儿只本王肏得,其他人便肏不得?」「王爷,求您……求……」然而她求饶话语还末说完,宁王便又是一记耳光打断:「怎么还如此不懂规矩!」随即脸色一沉,朝着那头正把玩着吕家三小姐的丁二吩咐道:「丁二,给我狠狠的肏,那丫头脸蛋生得不错,一会儿可要在她脸上射上一回」丁二闻言哈哈一笑,当即便用手按在女子背臀之上,直掐住女子逃窜的腰身,一手扶住下身长枪向前一挺,立时便插入吕倾诗的屄穴之内。
「啊……」吕倾诗被这一粗暴动作搅得仰头呼喊,可这丁二肏起女人来颇有几分阴狠味道,借着她仰头的功夫一手掐在她喉颈位置,大嘴寻着女人樱唇吻了上去,吕倾诗起初还有所躲避,可男人只在那脖颈处稍稍一捏,窒息的痛苦瞬间涌入脑海,高傲的头颅渐渐低了下来,丁二这才满意的将她扳了个半身,大舌混入女子唇舌之间,一面挺动着下身长枪在女子屄穴里翻云复雨,一面又用手按掐着女子腰臀与脖颈,以后入骑乘之姿凌驾于女子身上。
吕倾诗先前还会哭嚎两声,可骑在她身上的丁二却犹如恶鬼一般凶残,但凡她稍有不恭便会加大脖颈捏掐的力道,另只手还在她的裸露翘臀上肆意抽打,吕倾诗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随着男人的抽插力度加剧,自己下体私处也不禁生出几分水润,心灰意冷之下自然也是抛下了怨念,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
「老二还是这般粗鲁……」见丁二如此蛮横,一旁的丁大管家难免出口调笑,四大管家之中数以他年岁最大性子最稳,除了办事牢靠,如今玩起女人来也是极具耐心,瞧着丁二那边已是挺枪插了不下百合,而自己这头仍旧只是抱着怀中女人细细品吻,似乎不愿放过女人每一处的嫩滑肌肤。
「哈哈,还是丁大识货,」一旁的宁王乐得笑出声来:「他怀里那位吕二小姐可是金枝玉叶,自小泡着花瓣汁水长大的,浑身肌肤又嫩又香,适才我也沉醉了许久」然而有别于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墙角处却是传来一道妇人谩骂:「畜生……畜生……」众人这才侧目,才瞧见那墙角靠着一位蓬头垢发的中年妇人,模样倒还不错,可此刻却是哭得双目红肿,脸色憔悴,如今这一谩骂,自是有些扫人兴致。
「你好大胆子,安敢辱骂王爷!」丁大目光一凝,看向那妇人的目光里流露出一股杀意。
「嘿,她便是吕家的主母,也是你怀中那位吕二小姐的生母,适才我将她们几个轮番玩了一轮,嫌她老迈无趣,便将她扔开了」丁大闻言却是目光一转,脸上顿时来了兴致:「王爷勿怪,这妇人虽是上了年岁,但风韵犹存,她辱骂王爷罪不可赦,丁大现下便将她母女二人肏得死去活来,为王爷出这口恶气」宁王微微一笑,既是满意丁大的这番说辞,又对他所说的画面有些期待,虽说他府中能人无数,善于调教女子的女官也有,可丁大既然有此一言,他也乐得瞧出好戏,当即点头示意:「也好,你若调教得好,我便再赏你一份大礼」「哈哈,既如此,先谢过王爷了!」丁大闻言先是爽朗一笑,随即便起身朝着墙角处的李氏走去,也不多话,抬手便将那哭骂不止的李氏自墙角拧了起来,丁家这四位管家虽都不是江湖中人,可自小被宁王培养,武艺体魄自然也是远超常人,提捏个官家妇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怜这李氏在墙角思绪挣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朝着宁王等人破口大骂,为着心中那口气节与尊严,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才转瞬的功夫,她全身被人提起,整个人双脚离地置于空中,丁大还以一副戏谑笑容时不时将她向上高抛,直吓得这妇人方寸大乱,整个脸色仓皇可怖,于空中鬼哭狼嚎了起来,而先前在丁大手里受了欺辱的吕倾文此刻也顾不得体面。
一路跪行着扑了过来:「娘……你放过我娘……娘……」
「哈,想救你娘,就老老实实的把屁股翘起来,到了如今,你就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吕倾文默默咬了咬唇,眼泪不停的向下滴落,耳边听到的是自家姐妹妯娌的淫靡呼喊,眼前所见皆是现实,丁大的话自是不差,从今天起,这世上再也没有吕家的小姐了,她们,都只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生死不由人,其命如猪狗!丁大耍弄了许久,见那李氏哭嚎得不成样子,这才勉强将她放下,才一落地,丁大却又将她一把抱住,也不嫌弃她此刻惊魂末定的丑态,大手只管在那丰腴的肥臀上抚摸,同时又朝着身后的吕倾文吼了一声:「你若再不听话,我便将你娘扔出去喂狗!」吕倾文被他这吼声吓得双腿一软,竟是直接跪倒在了丁大跟前,丁大哈哈一笑,随即又将怀里的李氏拉扯到女儿身侧,让二人都保持着跪立姿势,自己这便一把扯开李氏衣裤,又解开自己下身,露出那早已昂首多时的下身,径直向前一挺,毫不费力的插入李氏那保养得体的熟女蜜
穴之中。
「啊……」李氏下身一痛,心中自是犹如火烤一般煎熬,可她举目之下,这富丽堂皇的宁王府客厅里,处处皆是这些苟且妄为的场景,平日里后宅争斗的那些琐事此刻在这群恶魔强盗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对她此刻而言,能让自己少受些痛苦与屈辱才是头等大事。
「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背后依稀传来丁大的无耻言语,李氏扭头一看,却没想瞧着自己女儿此刻也与自己一般跪倒在男人的身前,男人的一只大手正胡乱在她的挺翘白臀中间抠弄捏玩,再看吕倾文的脸上,目光迷离脸色嫣红,眼中竟也没了半点抗拒脾气,若不是亲眼所见,李氏哪敢相信这是自己从小教养长大的女儿,瞧那搔首弄姿欲拒还迎的样子,岂不比那勾栏瓦舍里的娼妇还要下贱。
「文儿……文儿你……啊……」李氏刚要出声呼喊,可没想着下身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烈抽插,调整好姿势的丁大渐渐进入状态,根本不会给李氏半点分的机会,硕大的肉根一次次插入李氏的淫穴里,健壮的腰腹一次次的顶在李氏的肥臀上,一时间臀波荡漾淫水飞扬,直肏得李氏放声呼喊,理智全无,又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再去管教女儿。
「倒是有些手段!」一旁的宁王全程驻足观摩,这丁大虽也只是用了些蛮力,可在拿捏这对母女时也算干净利落,片刻功夫便将这母女二人肏得没了脾气,各自跪在跟前翘臀待肏,直看得他心怀大慰,才刚刚宣淫过的肉身渐渐又有了几分欲火,随即便朝着脚边杜氏看了眼,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你也别闲着了,快替本王含萧吹屌,本王还要好生肏你!」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a href="http://ltxsWo.com" target="_blank">ltxsWo.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