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6日我叫多惠子,今年28岁,目前是女奴区女奴调教委员会070304女奴调教组的一名女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18岁时,22岁大学毕业那年,在卖淫店做了几年妓女之后,体验过了各种各样的玩法和项目,同时还为我自己攒了一笔不菲的收入,但是始终觉得做一名妓女M并不能满足自己。
偶尔听一位同行说辉耀市这边有职业女奴,我便启程来到了辉耀集团下属的女奴部。
2018年7月5日,我和面试官聊了几个小时自己的经历后,面试官递给我一张“预备女奴”的报名表,但是同时我被告知最近一次“预备女奴班”的开班日期在10月份。
我告诉面试官,“面试官女士,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呢?”面试官想了想,“你可以去外面城镇租住酒店,但是租三个月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我们这边倒是有女奴收容所,收容所一般是收容废奴和等待调教的女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写一份推荐信!”我立即开心的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在收容所里,不但可以把酒店费用省下来,而且还能提前体验一下这里的女奴生活。
很快,我就拿着推荐信,进入女奴区的行政大楼里,按照信里的指示,找到了女奴惩戒刑罚中心。
进去后,一个办公室小姑娘接待了我,在谈话中得知,她叫湛雨,20岁,还是个大学生,但是已经在这里兼任女奴收容所所长。
湛雨问我,“你确定要进收容所吗?里面可不是住酒店,有很严格的纪律制度!”我说,“是的,刚好提前体验一下女奴的生活!”湛雨点了点头,“好吧!”说完,给我打印了一张女奴收容所的收容通知单,上面写着“被收容女奴:多惠子,收容期限,50天!”看来在这里,我已经成了一个女奴身份,心里突然有一点点激动。
过了两分钟,两个身着制服的女孩走进办公室,胸牌上分别写着“女奴收容所兼职惩戒员:双羽,1999年出生”、“女奴收容所兼职惩戒员:心雨,1998年出生”,湛雨指了指我,“带走吧!”“是!”接着一个女孩拿出一个大布袋子对着我命令道:“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装在这个袋子里!”我愣了一下,这还在办公室里啊,我之前脱衣服都是在私人房间里,我尝试问道:“您确定吗?这还在外边。
”双羽突然抬起手,“啪!”一声,双羽给我甩了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让你说话了吗?”我这才意识到,全职女奴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无论是在屋内还是屋外,我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毫无尊严的女奴。
我连忙说了两声“对不起”,颤抖着手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内衣鞋袜全部脱掉放在布袋子里。
接着,双羽把我的双手拉到后面,“咔嚓”,一个冰冷的手铐把我的手死死锁住,接着她指了指办公室的角落,又命令道:“脸面对墙角,过去蹲下!”我背着双手,踉跄着走到角落,赤裸的脚踩在地面上冰凉冰凉的,缓缓蹲下身子,由于没有穿内裤,自己的肛门和阴部一阵冷飕飕,刚被甩了一耳光的脸颊开始发烫。
我一个25岁的女人,被几个小姑娘呼来喝去的,还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蹲在办公室角落里,双羽和心雨在和湛雨交接着收容手续,她们好像还在议论着我,但是我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再被惩罚。
大概蹲了十分钟左右,我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这时,突然感觉到一个塑胶柱状物毫无防备的猛一下塞进我的阴道里,因为这种裸体耻辱的姿势,我的阴道刚才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所以柱状物塞进我阴道时并不疼痛。
“哟,塞得时候这么顺畅,你已经润滑了啊!真是个贱逼,哈哈哈!”心雨笑到,双羽听到笑声,走过来把柱状物从我阴道里拔了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我的阴道分泌物,双羽也笑了,“哈哈哈,就让你在这里蹲了一会,你就已经发骚了吗?不愧是要做预备女奴的女人!”听到这两个小姑娘的笑声,我的脸开始泛红,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被当众这样嘲笑。
接着,心雨又把假阳具塞进我的屁眼里,因为已经有淫水附着的原因,塞进我已经开发过的肛门并不困难。
心雨也一边解释道,“这是个肛塞,先在你阴道里蹭一下,这样插进你屁眼的时候就不会伤到你肛门了!”我红着脸低着头说,“谢谢你!”心雨用她的鞋子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你有资格用`你`来称呼我吗?记住,在这里,你必须称呼我们为主人!明白了吗?”我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回应道,“明白了明白了主人!谢谢主人!”心雨喃喃道,“你这个用语还是不对,算了,以后你去女奴学院了,那边的调教师会教你的,在这里,你能说话的机会很少。
”看来,在女奴部做职业女奴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连说话的遣词用句都有明确的规范。
心雨给我戴上了眼罩,眼前变得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我的脚踝上又被锁上了两个铁环,我明白这应该是脚镣,然后我的脖子上也被挂上了铁环,这个应该是铁项圈。
心雨又用手慢慢剥开我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把一个细细的小管塞进我的尿道里,并把另外一个假阳具也塞了进去,塞完后还不忘嘲讽我,“阴唇变得这么黑,没少被男人草吧!”我只能回答,“主人说的是!”“哼哼!你们这种贱逼我见得多了!行了,走吧,去体检!”突然我脖子上的项圈被拽了一下,把我从蹲姿拽的站了起来,由于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麻木,而且突然站起来,脑袋也有点晕,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但是我来不及喊痛,“对不起主人!我不小心摔倒了!”感觉到我的屁股又被踹了两脚,双羽说:“快点,耽误了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抓紧时间缓了一下,连忙挣扎着站了起来,因为身上已经戴满了装备,眼罩、项圈、手背铐、阴道塞、肛塞、尿道塞和脚镣,我忍着手腕被手铐刮痛的感觉,还是努力站了起来。
“行了,走吧!”这里是亚热带气候地区,室外温度并不低,但我的赤脚踩在室内的水泥地板上,还是很冰凉。
因为我戴着眼罩,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能凭着被项圈牵引的感觉走,好像走了长长的室内通道,然后就到了户外,应该是从女奴区行政楼出来了,在户外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又进入了楼内,这里好像女奴很多,能够听到各式各类的脚镣手铐拖来拖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