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传之冯雨诗·同样的血脉·第九章2021年3月2日第九章·前后夹攻双手被浴衣的腰带长时间地反绑在背后,已经有些麻木,不会动弹了,我活动着手腕,想到将要用这双手为七爷抚弄肉棒,不禁一阵羞惭,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换取他们不进入我的身体,只能为他们手淫。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三……三爷,把腰带帮我解下来吧?”这句话怎么听都有歧义,就像是求他为我宽衣解带似的,脸颊变得好热,我想我肯定羞红了脸。
“不行,这是你丈夫给你绑上的,不经他允许我贸然解开,对他不够尊重,而且我也是为你着想,你不想让你丈夫知道释放出来的手是用来干什么的吧?”三爷的话也有道理,可是没有手怎样给他们手淫啊?我遇到了难题,不知该怎样做了。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做!要是你丈夫回来了,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看你怎样向他交代!”七爷不耐烦地向我催促道,我忽然想起不久前为夫兄做过的事情,马上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脑海里随之映起我含着七爷那根超大肉棒快速吞吐的淫靡画面,嘴里不由升起酸麻的痛胀感,荡漾的心开始狂跳,我羞涩地想道,难道我要用嘴帮他们射出来吗?啊啊……好刺激,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啊!太下流了……在我羞耻万分、犹豫不决的时候,超大肉棒被七爷挥动着向我的脸上打来。
我本能地仰起脑袋,只听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响起,脸颊被硕大的肉棒打得隐隐作痛。
我一边嚷着不要,一边躲闪着,七爷“嘿嘿”一笑,淫秽的眼中射出肆虐的光芒,愈发用力地挥舞肉棒,仿佛扇耳光一般重重地在我的脸上打着。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打了,我马上就做。
”口交就口交吧……我哀羞地想道,连忙央求起来,七爷继续打了一会儿,然后将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抵在我的嘴唇上,时而一下一下地向里顶动,时而沿着唇线摩擦。
“张开嘴!”七爷的闷喝吓了我一跳,我不敢做出任何可能惹火他的事了,只好乖乖地开启了嘴唇。
还好,他刚刚洗完澡,肉棒香喷喷的,一点腥臭味都没有,我没有恶心感地用嘴巴含住了他的一截龟头。
“先别含进去,舔一会儿。
”从用肉棒打我的脸开始,七爷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和颜悦色,而是恢复了暴戾的本性,用冷硬的命令语气和我说话。
也许服从了一次,继续听从命令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纵然他的龟头饱满敦实就像一个巨大的鹅蛋,边缘处又有棱有角,泛起暗红色的光,一看就令人不安,是个折磨女人的凶器,我还是从顺地伸出舌头,向硕大的龟头舔去。
我一边近距离地看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龟头,,一边怯怯地蠕动舌尖,僵硬地舔着。
不知怎的,心里忽然觉得好刺激,动作开始不那么滞涩了,舌头也慢慢地越伸越长。
我注意到凸起的龟冠周围遍布着几圈凸点,就像色情电影里在男人龟头上镶嵌的小号弹珠,心中不由一荡,想道,要是插在我里面,我那娇嫩的小穴被这些凸点有力地一摩,会是什么感觉呢……我意乱情迷地想着,等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长长地伸出舌头,在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龟头上灵活地来回翻转、不断舞动,正忘我地口交着。
我想停下来,不要表现得这么淫荡,可是,似乎是淫虐的心理在做怪,刺激万分的我根本停不下来,情不自禁地把夫兄教我的口交技巧一一使出来,又亲又舔,又吮又啜,像品尝美味的大冰棒似的,喜爱无比地舔个不停。
脑袋里不时浮出丈夫盛怒的脸颊,有时也会浮出夫兄紧皱眉头的脸,我在心里拼命地向他们解释我是被迫的,我只是在服从命令,否则他们就要把不似人类所有的超长、超粗肉棒插进我紧凑的小穴里了。
可是身体却像嘲笑漏洞百出的解释似的,起了非常强烈的反应,每当三爷灵巧地控制着他的超级大肉棒在我的穴口轻轻顶动时,我仿若受到极大的撞击,腰肢不住抖动,小穴深处一阵颤栗。
“不错,做得越来越好了,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远远不够,你就算一直舔到天亮,我也射不出来。
”我惊疑地发出一声转折的“啊!”,随后,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会更用心的。
”何止是更加用心,简直是拼命地再舔,但是七爷坚硬如铁的肉棒丝毫没有我希望的暴起震动,还像原来一样,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他的太大了,我对用嘴吞入始终心存惧意,可是现在顾不得这些了,不顾一切地把嘴巴张到最大,艰难地吞了进去。
似乎连空气都被挤出去了,变得麻木的嘴被撑得满满的,我感觉就像吞进了一个圆圆的灯泡,酸痛的下颚似乎要断了。
只是吞进龟头,便如此辛苦了,我不敢再往下吞了,只好就这样含着,而这时,七爷一把攥住我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往他那边一扯。
在发根欲断的痛楚下,我不由自主地向他栽去,顿时,硕大的龟头一头撞进了狭细的喉管。
娇嫩的喉咙哪里受得了这等野蛮的撞击,我痛苦地干咳着,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
不要……不要这么粗暴地对我……我在心里呜咽着,心底升起屈辱的感觉,就在这时,不知三爷是故意的,还是小穴太湿的缘故,一直在穴口上轻轻顶动的龟头忽然一歪,向上滑去,重重地撞在绽出头来的阴蒂上。
霎那间,一阵既刺激又强烈的快感猛然向我袭来。
与此同时,我的两颗敏感的乳头忽然被他坚硬的手指揪出来,一边用力捏,一边像要扯断那样扯,顿时,一股夹杂着激痛的尖锐快感激射而来,宛如一根无形的长矛,瞬间便从胸口直透脑际。
我想我可能泄了,我不确定,哪怕是,但这种完全肉欲上的,被痛楚和刺激的心理硬带出来的高潮令我感到屈辱,我不想回忆,也忍着好心不去品味这种以前从末体检过的痛苦高潮。
第二波快感的浪涛开始向我击来,我无需确定了,我知道自己的确泄了,一时间,我又觉耻辱又是羞耻,竟然在两个老色狼的玩弄下,不知不觉地逝去了。
小穴深处剧烈地收缩着,紧缩春潮的堤坝摇摇欲坠,我竭尽全力地忍耐着,想把喷发的感觉压下去,可是下一瞬间,大坝轰然倒塌,大量的爱液狂涌出来。
我尽量不让身体颤抖得太厉害,在心里羞耻地大叫,啊啊……不要泄,不要再泄了,啊啊……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被陌生的男人搞泄身子啊……淫荡的身体不听我的哀求,爱液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溢着,在贪婪地享受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又是极致的辛苦,口中的超大肉棒继续向喉咙深处挺进,我感到硕大的龟头都要插到胸口了,而嘴巴还没有碰到乱蓬蓬的阴毛。
我想七爷肯定会不顾我的死活,毫不留情地插到底的,一时间,我委屈得想哭,觉得惨不忍睹的自己正在遭受残酷的强暴。
想到自己被陌生的男人侵犯,情绪忽然激越昂扬起来,莫名其妙的,脑中浮起了夫兄在我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想起了为他做深喉口交的情景。
说来也真怪,想着这些令我刺激的事,我感到嘴巴不是那么酸胀难耐了,而七爷到底还是有些怜香惜玉之情的,也在这时把肉棒徐徐退出,再慢慢插进来。
于是,我做起了虽然辛苦无比但可以忍耐下去的深喉口交。
我渐渐适应七爷的超大肉棒了,不需要他扯动头发,也能艰难一些地主动吞吐,我自己也为自己超人的适应能力吃惊,开始尝试着将它吞进更深的地方。
就像不服输似的,我不断调整着角度,在不断的努力下,鼻头终于触到了蓬乱的阴毛,不禁一阵欣喜,心想终于将这个大家伙吞到了底。
如果这个超大超大的肉棒插进我那里,我一定会舒服得有一种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的快感吧……勉强可以收发自如的我开心地吞吐着,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下流的事了。
我情不自禁地想象着七爷的肉棒慢慢地插进小穴,硕大的龟头像楔子一样将紧凑的穴口撑到欲要裂开的程度,然后发出“扑哧”一声,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么巨大的东西不会把我那里插坏了吧?应该不会的,就像为他口交时,大龟头只是卡在嗓眼里难受得受不了,一旦进去就好了……我就像真准备让他插入似的,在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虽然觉得小穴可能会坏掉,但还是想试试和40厘米长的超大超粗肉棒做爱的感觉。
越是想象,就越想把它变为现实,我激动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喉底,喉间嫩肉由于排斥外来物而不住收缩,紧紧地缠绕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股强烈的呕意随之而起。
我猛烈地干呕起来,想把肉棒吐出来,可是七爷用力地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部死死地按在他的小腹上。
也许我真有受虐因子,眼泪鼻涕横流的我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哼声,竟然兴奋起来,好想火热的小穴也能吞进他的大家伙。
七爷放开了我的头部,但还是揪着我的头发,不让我把肉棒吐出来,干呕渐止的我也没有吐出去的意思,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慢慢地吞吐。
我的身体是前倾的,臀部微微翘起,方才因为口交得太剧烈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抱着我的三爷不知什么时候调整好了角度,他那向前斜斜耸立的肉棒剥开了阴唇,圆钝钝的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穴口上。
只要三爷一吐力,肉棒便会侵入到我的身体里面,但怪的是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如果就这样刺进去,那该多舒服啊!直到下一瞬间到来时,我才意识到危险,不由慌乱地想道,啊啊……不行啊,不能让他插进去,刚才只是想象,是假的,我不能背叛丈夫的……随着越来越深地把七爷的肉棒吞入喉底的动作,我的臀部不住前后翘动,而三爷随着我的频率来回挺动腹部,火热坚硬的肉棒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不住叩击着穴口,有时还会收力不住地将龟头最前端的部分撞进去。
每当这时,我便感到胸口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似的喘不上气来,不光是因为紧张和担心,还有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
他好像要插进来了,可以让他干吗?啊啊……我该怎么办啊……我也弄不清楚自己,一方面淫荡的身体想要被拥有超级大肉棒的陌生人侵犯,另一方面淑贞的本心想要为丈夫保住贞洁,就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将我搞得头昏脑胀、焦躁不堪之际,第三波快感的狂澜向我席卷而来。
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后劲不足,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卡在小穴深处的快感浪涛一鼓作气地冲出来,我好想沉浸在真正高潮带来的无上快乐里面,淫荡的身体还是战胜了淑贞的本心,使我泛起强烈的冲动,打算让三爷干了。
就在这霎那间,就像到达高潮似的,我感到无比的刺激,简直兴奋得无法抑制。
我一口把抽回到嘴里的龟头吐出去,剧烈地喘息起来。
“好像泄了呢!”从后边传来三爷粗声粗气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里,身体不由一震,我更兴奋了。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还在挣扎,在心里幽幽说道,淫荡的身体极其渴望嘎然而止的泄身感再次袭来,我也不是很坚定,如果三爷正式问我,我想可能会默许他插入地说出已经泄了的事实。
“小姑娘,我能把大麦放进去了吧?”“不……不要。
”我就像在扮演一个誓守贞洁的人妻,的确是虚假的扮演,我只是嘴里拒绝,其实心里已经动摇得非常厉害了,但要我开口说什么“你插进来吧!”这类下流的话,那太强人所难了。
“我们可是有约定的,如果在我们射出来前你泄了,我们两人的大麦便可以插进去,所以小骚妻,嘿嘿……你就乖乖地先让三哥操,然后就轮到我了。
”是啊!七爷还没射我便泄了,按照约定,我是应该让他们操……操的……哪怕是在心里想,粗俗的“操”字也令意识停顿了一下,我感到身体愈发火热了。
我不应该泄的,要是泄了就得让他们操,这是契约,做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人遵守契约不是美德吗……这次在心里说这个字眼,顺畅多了,但强烈的刺激一点也没减弱,我好想按我想的理由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们,但又觉得这种理由是那么好笑,而我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我想要,于是,我只好继续扮演守贞人妻的角色。
“不行,不能让你们,啊啊……那样的,我没有泄,啊啊……真的,我真的没有泄……”虽然嘴里还是拒绝,但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小声的呻吟,而且声音甜糯腻人,任谁都知道我已经春心大动。
“小骚妻,这小动静,听你说话我骨头都酥了,别装了,你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快点说实话,让我们操你吧?”“小姑娘,老七没说错你,你就是一个骚货,我在后边看得清清楚楚,你淫荡地扭起了腰。
”三爷和七爷纷纷用骚货形容我,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骚货,但女人的羞耻心令我不能承认,我不由羞恼地叫道:“不是这样的,是你使劲揉我的胸部,我怕痛,才扭动身体的。
”话虽这么说,我记得自己好像如他所说,主动扭起了腰。
他握着我的乳房不动时,我曾情不自禁地扭动上半身,让敏感的乳头在他粗糙的掌心摩动,他用坚硬的超级大肉棒若即若离地贴着穴口时,我也曾意乱情迷地摇起了腰臀。
这些下流的事,我的确做过,有的发生在不知不觉中,有的却是在意识清醒时,现在回想起来,我羞耻极了,可被淫虐的快感令我刺激万分,我越来越兴奋了。
“咳……咳……小姑娘,虽然我们是混社会的,咳……咳……但我们不会强来的,咳……咳……你不用勉强自己,咳……咳……想让我们操的女人多了,比你骚的有的是,咳……咳……你说没泄就没泄吧!咳……咳……”三爷喊起了号子,每喊一声,他便如臂使指地操纵超级大肉棒在我的穴口上顶一下,动作时轻时重,轻时犹如羽毛轻抚,重时像是要一口气插进去。
重的一击固然令小穴深处剧烈收缩,使我蠢蠢欲动,但轻轻的叩击却让我心痒难耐,更为难受。
开始时,我还能忍住,可没顶几下,我就意乱情迷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我想停下淫荡的叫声,无法闭上的嘴巴让我停不下来,而且穴口早已弥漫上了滑腻腻的爱液,已经做好了承受超级大肉棒侵入的准备。
我只要把臀部向后一落,便能吞进令身体渴望无比的大家伙。
这种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深深诱惑着我,幸好我还尚存一丝理智。
我在心中大叫,不行啊!我怎么能主动地把陌生男人的肉棒吞进自谓淑贞妻子的小穴里呢?这太下流,也太令我羞耻了……“小姑娘,真的不想我操你吗?”三爷停止了挑逗的行为,又像原先那样将肉棒结结实实地顶在湿漉漉的穴口上。
我听着他发出仿佛恶魔叹息般诱惑力十足的声音,心中越发动摇起来,可一直想做个好妻子的另一个自我在这时跳出来,对我叫道,“你不是淑贞妻吗?哪有贞洁的妻子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快点拒绝他。
”于是,我只能默默地摇头。
“咳……”三爷又开始喊口号,在穴口上重重地顶了一下,然后,淫笑着对我说道:“嘿嘿……小姑娘,你被几个男人操过?有没有试过被我这么粗的鸡巴操过?”这次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可那粗俗的“鸡巴”二字就如一道响雷在我脑中响起,我感到脑袋”嗡“的一下,变得昏沉沉的,同时,大受刺激的小穴开始痉挛般的收缩。
“爱听脏话的小姑娘,刺激吧?有快感了吧?”从我明显变得强烈的身体反应上,三爷不难看穿我,一针见血地指摘出我不愿被发现的性癖。
我羞耻得连连摇头,声音变得抖颤尖细,喘息着说道:“没有那种事,啊啊……”“小骚妻,还在嘴硬,看你的骚样,连瞎子都能看出你发骚了。
”七爷无耻地说着下流话,眼里射出嘲讽的寒光看着我。
他的超大肉棒硬梆梆地耸立在我眼前,我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
头上传来七爷先是“咦”表示惊讶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得意的淫笑,我羞耻得身子直抖,对自己下贱的行为感到吃惊,曾经无比讨厌口交,可是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不用人逼,都可以主动地吞入男人脏脏的东西了。
我做人家的妻子,真是不合格啊……我在心里发出幽幽一叹,慢慢地将这非常巨大但对我来说已经能勉强应付的肉棒向喉底吞去。
我的面部正对着他的大家伙,这个平行的角度最辛苦了,当有棱有角还很坚硬的龟头摩擦着紧凑的嗓眼,向下一折弯曲着进入时,我忙将头向后仰去,使喉管尽可能垂直的对准,同时,还得拼命张大嘴巴,让酸痛的下颚持续用力,以免男人敏感的地方被牙齿碰到。
40厘米长的超大肉棒终于被我吞到了喉底,被呛出眼泪的我自嘲地想道,这么大的东西我也吞进去了,我可真厉害,看来有口交的天赋……“小姑娘,我要发怒了,再不老老实实地说真话,看我不捅烂你的骚屄。
”粗鄙不堪的下流话犹如钢针一般刺进我的耳里,“捅烂你的骚屄……捅烂你的骚屄……”脑海里不住回荡着三爷恶声恶气的话,随后又冒出我那粉红色的娇嫩小肉洞被他粗黑的超级大肉棒捅得淫水乱溅、被扩充到极大久久合不上的凄惨摸样,我感到淫虐的血液开始在体内沸腾,简直刺激得受不了,便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被欲火点燃的身体,鼻翼不住翕动,发出连绵起伏、火热淫媚的迷乱哼声。
“说吧!刺不刺激?是不是有快感了?”必须老老实实地说真话了,要不他就该捅烂我的骚屄了……身体猛然一顿,我一边在心里说着刺激的下流话,一边兴奋地拼命地舞动舌头,舔着嘴里覆上蓬乱阴毛的超大肉棒根部,然后,就那样含着,羞耻地点点头。
“哈哈……点头了,小骚妻,夹得挺熟练的嘛。
”七爷的话令我摸不着头脑,我把深陷喉底的肉棒吐出来,嘴里含着龟头,仰起脸颊,用疑惑的眼向他望去。
“不明白?嘿嘿……三哥的大麦被你那么紧地夹在腿里,小骚妻,被这么粗的鸡巴操过吗?”七爷粗鄙不堪的下流话令我又是心扉一荡,我用湿润的眼眸瞧着他,缓缓地摇动头部。
“那你可有得享受了,三哥的本事不是盖的,天赋异禀指的就是三哥这样的猛男,我们操过很多女人,有的看起来三贞九烈的,又抓又挠、又喊又叫的不让操,可被三哥插进去,才操几下就服服帖帖的了,小骚妻,我这么说,你还能忍住吗?骚屄是不是又湿了?哈哈……”七爷下流地笑起来,我羞耻地在心中大叫,别问我这些事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穴深处在突突地颤动,似乎又有爱液流出来了,我突然想起三爷说过要是不老老实实地说真话,就捅烂我的小穴。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危言耸听,可在那些以前从末听过的粗话刺激下,期待淫虐的变态心理左右了我,使我不由自主地听从命令。
实在无法面对七爷居高临下、淫秽地看着我的眼,我像被烫到那样闭上了眼睛,心中狂跳地点了一下头。
七爷的笑声更加肆虐了,我的头被他一把捧住,狠狠地向他的小腹按去。
三爷也在我身后淫笑,在两个老色狼不绝于耳的淫笑声中,我痛苦地做着深喉口交,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洒落下来。
“哦……哦……这小嘴又滑又软,真他妈爽,小骚妻,哦……其实你早就浪起来了,早就想让三哥操了,是不吧?”啊啊……是……是的……嘴巴被肉棒抽送得飞快,发不出有意义的字符,只能传出下流的“咕叽咕叽”声,而且脑袋被他死死地捧在手里,连点头都做不出来,我只能在心中说道。
“刚才你泄的时候,就想了,是不是?”七爷放慢了速度,改用单手揪住我的头发,一边慢慢地在我嘴里抽插,一边问我。
我又可以活动头部了,不由轻轻地点了点头,羞惭地想道,我刚才逝去的时候,已经被他看在眼里了,啊啊……那三爷肯定也知道了,啊啊……他们在故意逗我,按照约定,啊啊……明明那时就可以插进来的……被卡住的快感狂澜猛然间汹涌澎湃,大有重新袭来的势头,但是还差那么一点,始终叩不开紧锁的精关,我好想再次逝去,我想现在就逝去,不由在心中苦恼地叫道,啊啊……受不了了,啊啊……我要怎么办啊……“说!你的骚屄想要大鸡巴插!说出来后,三哥的大麦会让你比现在还要舒服百倍,千倍。
”那么粗鄙的话,只是听就令我刺激得受不了,怎么能说出口呢?我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我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命令,但我又怕七爷发怒,便睁开眼睛,用哀求的目光望过去。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满眼通红,弥漫着血丝,发出宛如野兽发情的目光,我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不把眼帘垂下,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眼,怯生生地与他淫秽又凶狠的视线相对着。
“老七,温柔点!别吓着人家。
”三爷的呵斥令我心头一暖,相比恶狼般狡诈狠毒般的七爷,我对像老虎一样威风霸气的三爷,印象稍好一些。
“小姑娘,告诉我,这样舒不舒服?”似然还是洪亮的声音,但语气比七爷温和得多,他一边问,一边抱着我在他腿上缓缓磨动。
他那根超级大肉棒不住摩擦着火热的小穴,每当硕大的龟头撞过来,我就感到穴口上升起一阵被扩开的感觉,似乎要被插进去了,但紧接着,他又一翘,在似入非入的紧要关头滑出来,沿着湿漉漉的肉缝向上滑去,重重地顶在我在最敏感的阴蒂上面。
我就像痉挛似的,坐在他的膝上一阵乱颤,强烈的快感从我那变红变硬了的小小嫩芽上冲天而起,快速地向火热的身体辐射而去。
我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发出愉悦畅快的呻吟声,因为嘴巴被七爷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传出来的只是含含糊糊的“唔唔”声。
“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你的感觉。
”三爷执拗地问我,我只好扭捏地拧动身体,羞涩地点点头,在心里嗔怪地说道,我的嘴巴被他的大麦堵住了,你也不让他拔出来,叫我怎么告诉你啊……七爷似乎猜到了我的心里,一下子把深入喉底的肉棒拔了出来。
超长超粗的大肉棒剧烈地摩擦着娇嫩的喉管,我感到喉间火辣辣的,胸口一阵心血翻腾,不由“呕呕”地干呕起来。
深喉口交就是辛苦,而且还是暴虐的大家伙,可是此刻口中空荡荡的我竟然升起意犹末尽的感觉,似乎不舍得它就此离开。
“小骚妻,嘿嘿……嘴巴还给你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七爷淫笑着向我逼问,三爷则将翘起的龟头紧紧地顶在穴口上,我感到窄小娇嫩的肉洞又被扩开了,而且里面弥漫着大量可以用来润滑的爱液,只需他微微用力或者我稍稍抬起臀部,30厘米长的超级大肉棒便会长驱直入、一口气地插进去。
“舒……舒服。
”我终于说出去了,声音很小,简直弱不可闻,在被羞耻的巨浪吞没的同时,我又感到一阵轻松,似乎卸下了压在身上的巨石。
“再说一遍。
”“大点声!”三爷和七爷几乎是同时向我命令,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再大声一些地说道:“啊啊……舒服……啊啊……羞死了……”“再大点声”这次只是七爷一个人在发号施令,我羞耻地颤抖着身体,发出与平时一样大小的声音,可是他仍不满足,还要我大点声。
我一遍遍地说着令我臊得浑身发热的话,每次都比上一次的声音大,待到最后那次,简直是在喊叫,但我已经麻木了,不再担心被人听到,心里也没有多少丢脸耻辱的感觉,只是觉得这样叫出来很刺激,仿佛不是被逼迫而是在淫荡地述说内心的感受。
“好了,不要再叫了,以免把你丈夫招来,小姑娘,想要更舒服的吗?”要不是三爷提醒,好长时间没有想起丈夫的我感到自己在淫心的刺激下,似乎把自己的爱人给忘了,不由非常惭愧,也就没有脸面再开口说出下流的需求,于是,我闭上嘴,娇羞地点点头。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小姑娘,你没被大鸡巴干过,不知道那有多舒服,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的想法,之后先是我,接下来是老七,我们操过你之后,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们的大麦了。
”我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感到似乎有一扇大门正在开启,一个末知的能令我彻底疯狂的世界正在等着我。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们享用我的身体,也不知道一旦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后,我会不会就此堕落下去,成为离不开他们的坏女人,三爷描述的令我好兴奋,我好想体验一番他们超大的肉棒是何等的舒服,但又怕承受不了委身于他们的代价。
我知道他们不是好人,色情电影里就有被社团成员诱惑、然后调教成性奴、最后被卖到妓院的情节,我可不想自己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可是想到受尽凌辱的奴隶,我仿佛被一下子点燃了,身体变得好热,燥热的小穴深处淫荡地收缩着,在蠢蠢欲动。
我兴奋极了,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受虐的需求变得无比强烈,使我不管不顾地想要堕落,想要追求更舒服、更刺激的感受。
对不起,老公……我默默地向丈夫道歉,然后,羞耻地低下头,翕动着抖颤的嘴唇,说道:“我……我想要,啊啊……肉棒,啊啊……不要逼我说了。
”“想要什么?接着说,我不喊停,你不许停下来。
”三爷似乎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通过短短一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他们都是性格暴戾、善于玩弄女人的恶人,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喘息着说道:“啊啊……我想要你们的大……啊啊……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