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宿都没爬上炕呀,老爷急了,把叶奶妈扔进柴房里交给咱兄弟几个奸了半宿,
奶头都给咬烂了,好家伙那屄里红的白的往外流,那老白鸡巴多大,前后奸了叶
奶妈老了次,后来我再上叶奶妈也没觉着她的屄比这骚娘们的松,妈的,插进去
跟插进大瓮里似的,啥也感觉不着......」
「娘......」周昆的眼睛血红血红的,仇恨的热血冲得脑门子上的青筋乱蹦,
小骨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雕塑般伏在周昆身前蓄势待发。
「红的?我看这回没有呀。」
「这得亏老白在外头站岗喔,要是他呆会进来这娘们别说屄了,屁眼子都得
拉血,我说老陈,小李子干完还给老白留一炮不?」
「算了。」炕上的陈安突然说话了。「这个怀孕的不行,咱把杏枝带去陈府,
回头再给他一个就完了。」
「说的轻巧,这年头女人哪他妈那么 容易找,诶别说,对门蓝老三家的张巧
儿看着挺俊。」
「傻逼。」坐在炕头抽烟的黑鸡巴男人说话了。「你要是敢动她,头脚进陈
府,后脚老爷想八抬大轿抬她出来都得嘬牙花子,你敢上她?你敢吃枪子不?」
「你妈的老黑子......」撸鸡巴的小李子刚想骂,陈安立刻出言制止:「行了,
不送就不送吧......」
「张巧儿......」陈安嘀咕着出了神,下身猛地挺了一阵,仿佛把杏枝当了张
巧婶儿。「啊,啊,啊......」陈安发出一阵低吼便停在那不动了,过了一会,陈
安和拇指头一边大的鸡巴软趴趴地带着一股白精滑了出来。
「操,要不是老爷稀罕大肚子奶妈,我高低给她整掉了。」陈安满足了兽欲,
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淫笑——因老爷喜欢哺乳的怀孕奶妈,陈安等人并不敢太使
用暴力手段,四个人一人一边七手八脚地捆住杏枝,陈安才指使现在正抽着烟的
老黑子强奸了杏枝。
陈安刚射了精坐在炕上,一旁的老黑子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小李子喜滋滋
地爬上炕头,小小的亮亮的鸡巴头不住地在杏枝布满白浊淫液的屄门上来回蹭着,
肉体与液体摩擦发出哗哗的声响。
杏枝仍在尖厉地哭嚎着,房间里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声一下下地锥着帘子
后的周昆堕入绝望与愤怒的心。
6
「噔咚,噔咚......」周昆听见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妈了个逼的狗杂种敢掉老子的儿子,老子肏你妈的老骚逼!」周昆猛地
掀开帘子,小骨头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冲到炕上,对着陈安的下体猛地咬了过去,
陈安胯下登时 鲜血乱喷,又疼又吓间刺激得陈安当场昏了过去。撸鸡巴的小李子
被暴起的大狼狗吓得软了,屎尿不争气地喷了一炕。
「我......我怕狗啊......!」小李子被吓得大声惨嚎,大张着的嘴满满地接了
一口陈安喷出的血,呛的小李子当场昏死过去。
几乎一瞬间发生的血腥场面吓得老黑子懵了半天才缓过来神,连裤子都没穿
就撒开腿玩了命地往外跑,周昆飞起斧子想砍倒老黑子,却没料到飞出的斧子擦
过老黑子的脑袋卡在了门框上,老黑子的半拉耳朵都被削了下来,两腿一软坐在
了门坎上,包门坎的铁皮起了钉子,兀突突的尖头钉子带着锈正迎上老黑子压坐
下来的卵子,扎的老黑子「嗷」地蹦了起来,黑黢黢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门框
上的斧头柄,「邦,啪」两声后就见老黑子整个人都扔在地上,下身被钉子扎的
血流如注。
「你他妈跑得过狼狗了?」周昆狠狠地揣了揣老黑子煤球般的卵子。「没出
息那样。」
霎时间,周昆一件大仇得报一件大恨半雪,一瞬间的大怒大喜冲的周昆小小
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但想到四个人仍会逃跑,周昆还是硬撑着脑内的眩晕取出捆
猪的麻绳把三人捆得结结实实,不放心又拿着厨房捆猪的粗绳浸了水,把三个人
捆得得像一串粽子后便和早就被打晕捆严实的老白一起锁在柴房里。
忙活完之后周昆晕晕乎乎地坐在炕上,没准是一会还是半晌之后周昆醒了神,
三魂七魄归得了位周昆看着蹲在炕上的小骨头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他把手伸进
小骨头的嘴里,抠出了只剩一半的人鸡巴和残缺不全的人卵子。
「不能吃,人肉埋汰。」周昆顿感一阵疲惫,他从掖在腰间的裤腿上撕下来
一快布,把残副的人鸡巴人卵子包在一起后揣进了兜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周昆终于有空取下杏枝嘴里的异物,他给杏枝松了绑,扯出
草纸细细地给杏枝擦着下体。
杏枝仍像死了一样没有反应,原本闪着光的眼睛失了神,乜呆呆地盯着上面,
洁白的牙紧紧地咬着红的快滴出血的嘴唇,周昆检查着杏枝的身体——杏枝的奶
头让四个畜生咬破了,但所幸只是破了一点没伤及根本,无数的红印漫步硕大的
奶子,让周昆心疼不已,杏枝的脸上满布淤痕,胯下红肿的屄门里不住地冒着白
浆,不停地浸湿周昆手里的草纸,白浆擦净,见屄里没流出其它东西,周昆放下
了心。「孩子没事。」周昆坚硬的心软了下来,伸出手想搂住杏枝。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瓦房里,周昆捂着脸,怔怔地坐在炕上。
周脸上的五指印,带着女人无声的绝望和尖叫。
午后明媚热辣的阳光打在崩塌的土房废墟上,打在废墟边的槐树上,打在张
巧婶儿家的地里,打在槐乃村午后安详沉睡着的人们的笑颜上,照耀着阳光下的
一切,带院子的瓦房仿佛被大水泼洒过般格外亮堂,阳光透过窗户纸,照着瓦房
里一尊躺着的雕塑,一只嗜血的野兽,还有一只蹲着的狼狗,格外的明亮刺眼
......
宰割
1
小李子咳嗽一声,喷出一大口血,他从惊吓中惊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他 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得像个粽子,双手双脚被浸了水的麻绳捆猪
蹄似的捆在一起,紧紧缚住四肢的粗大麻绳更是会在 挣扎中不停地磨伤皮肤,小
李子身上的麻绳越 挣扎捆得越紧,眨眼间就把他的身体勒出道道血痕。
黑暗和束缚刺激着小李子紧绷的神经,他忍不住惨嚎起来。
嚎了一会后小李子的眼睛也能适应柴房里的光线,他扫视一周,发现了剩下
三个人被捆住的身影。
「老白,老白......」老白死了般没一点回应。
「老黑子,老黑子。」小李子听见老黑子哼哼唧唧地叫唤几声。
「陈头儿,陈......」
话还没喊完,柴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了。午后炽热逼眼的日光刺进房间,晃得
小李子睁不开眼睛。一个瘦小的身影提着沾血的斧头,另一手拿着一盏油灯——
周昆走进柴房,嘭地关上了房门。
「叫唤你妈喔。」周昆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骂到。
阴暗的房间里蓦地陷入了死寂,油灯的火苗突突地窜着,细小的声音在柴房
里来回窜跳,油灯里的火光亮澄澄的,但在小李子眼里,这亮亮的火光甚至比坟
头的鬼火还要渗人,周昆把油灯搁在柱子侧边的台子上,昏黄的灯光打在的周昆
脸上,沉静却狰狞,就像庙里拿着兵器的金刚。
小李子害了怕,黄尿不住地从胯下窜出来。
「我问你,你叫唤你妈喔?」周昆的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口里发出的,而是从
阎王嘴里说出来的索命咒。
「没......没,周大爷......」小李子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昆最恨这个把自己娘奸虐得下身流血的人,抄起斧子狠狠地剁在老白的左
手上,整个左手齐刷刷地被卸了下来,腕子上的 鲜血刷地喷了一地,但奇怪的是,
老白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昆板过老白的头撑开他的眼睛,白眼珠子都快翻到屁眼里了,心跳也早已
停止,看来是被周昆一榔头打死了。
「死了。」周昆淡淡地说到。「死得太舒服了。」
小李子被周昆的眼神吓毛愣了,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血腥味满布整个柴房,老黑子被血腥味刺激得醒了过来。周昆的眼死死地瞪
着惊恐的老黑子,周昆抄起斧头背狠狠地砸向老黑子的大腿,老黑子惨叫一声倒
在地上,不顾耳朵和脑袋的疼痛死命磕着头。
「周爷爷饶命,周爷爷饶命啊......你娘的事我也不清楚呀,你把陈安叫起来,
让他跟你说吧......」老黑子再也顾不上尊严和体面,一个中年的大老爷们大哭着
不停地給一个半大小子磕着头。
「谁他妈问你我娘的事了。」周昆盯着老黑子胯下缩起来的黑鸡巴觉得好笑,
他搬了个板凳坐下,要吃人似的盯着老黑子的眼睛。「为啥来俺家?」
「陈老爷早就惦记上杏枝了,看杏枝没了军官的依仗,爷爷你......你又好欺
负,就让俺们几个把杏枝抢进府。」
「和陈安他家大小子没关系?」
「奸你家杏枝是陈安的主意,跟俺没关系。」
「肏你妈。」周昆愤怒地揪住老黑子的头发。「你们他妈怎么把我婶子掉
魂儿的?」
「冤枉啊周爷爷,我们可不敢掉杏枝的孩子呀,陈老爷喜欢怀孕的奶妈,
特意挑的鸡巴不大的咱们来的。」
周昆扒掉老白的裤子,站着让周昆打死的老白临死前鸡巴翘的老高,周昆用
斧头拨着老白又粗又大的死鸡巴,缓缓问到:「那这个老白喔?咋跟着一起来
了?」
「俺们威胁杏枝说如果她 不同意和咱们干就让老白上,把她肚子里头的孩子
掉,陈安一直这么威胁其她怀孕的奶妈,奶妈害怕就让咱们整了带回陈府。」
「带回陈府以后喔?」
「带回陈府......」老黑子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再说下去。「妈的说!带回陈
府咋了?」周昆暴怒地嘶吼到。
「带回陈府......」老黑子看了看昏迷的陈安。「带回陈府就被陈安交给老爷
过一夜,这些怀孕的奶妈基本上都是在和陈光祖同房的时候被陈光祖把孩子掉
了,不少奶妈夜里站着进去,白天屄里流着血让人抬出来,要是不掉孩子,就
把奶妈扔进柴房,陈安让家丁们一起上,不少奶妈都叫这么死了。」
「妈的活畜牲!」周昆心里一阵愤怒一阵后怕,恨不得陈光祖就在自己面前
被自己千刀万剐。「这个王八犊子这么作孽图个啥?」
「这我可不知道呀......」老黑子惊恐地缩着脖子。「我只知道陈光祖喜欢流
着奶水的大奶子,不喜欢孩子,连少爷都是被陈光祖打着长大的。」
「妈的......」周昆恨的咬牙切齿。
「周爷爷,您放了俺,俺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奔山东走,保证啥也不带说的。」
老黑子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周昆盯着摇尾乞怜的老黑子,心里犹豫起来。
2
「呃......哈哈哈哈哈哈......」陈安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绝望
的笑声吓了周昆一跳。
「你以为老黑子是啥好人?」陈安闪着精贼的眼睛,黑暗里直勾勾地看着周
昆。「你知道,你娘为啥到现在还能产奶不?」
「啥?」
「今天我知道我肯定得死,那我就全告诉你,你给我个痛快死,成不?」陈
安绝望地倒着气,接着说到:「我就知道,我和陈光祖为非作歹这么些年,迟早
得有报应,我没想到今天报在你身上,罢了,不亏,我欠你们家的,我还就是了。」
「妈的!快说!」周昆突然打心里很恐惧,他强撑着虚张声势地喊到。
「行,小子,你知道你妈进了陈府之后流了几次产吗?四次!有三次都是让
老黑子虐掉的!」
「什么?」周昆难以置信地怔住了。
「瞎说,俺鸡巴也不大,咋可能掉孩子喔?」老黑子惊恐地踢着陈安,示
意陈安闭嘴。
「哈哈哈哈哈......你的鸡巴是不大,你把什么玩意套鸡巴上日叶奶妈?哦,
对了,是带尖的木头套子,第一天晚上肏叶奶妈,第二天她胯下就流血,没几天
就流了,咋了,老爷夸你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害怕喔?」陈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
容「你当时还笑喔......」
「还有这个小李子,我告诉你,另外一次就是他做的,他把鸡巴插进屄里一
会就射了,然后就开始用鞭子抽你娘,跟他妈老黑子一个德行,一边抽还一边笑
喔。」陈安狂笑着, 挣扎着把脸靠近周昆:「我告诉你,你看人不能看表面那,
以后要吃亏的。」
「你他妈闭嘴!」周昆一脚踹倒陈安,大声吼叫着:「你他妈也是个玩意儿?
我问你,操我家婶子是你的主意不?」
「不错,是。」陈安还在笑着:「但不只是我的主意,顺便一说,那个被你
打死的老白还劝咱们喔。」
「你肏我家婶子,就是为了报复我吗?」周昆颤抖着嘴唇,无力地问出来。
「我只想打你一顿就算了。」陈安盯着周昆,神秘地说到:「谁让你家婶子那么
漂亮喔?」陈安说罢爆发出绝望而 扭曲的大笑,周昆愤怒地抄起斧头,一斧背打
晕了陈安。
周昆失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讷讷地盯着攒动的灯火,他仿佛入了定,耳
边传来的老黑子的求饶声,小李子的颤抖声,周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静
静地坐着,任凭柴房外面和里面的光渐渐暗淡。
3
槐乃村上了灯火,有的人家等着爷们孩子得 归来,有的人家空荡荡的,有的
人家愤愤地盯着月亮,一声不出。
今晚的月亮很圆,照的槐乃村的后山亮堂堂的,老白,老黑子,小李子,陈
安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深林处的一颗大槐树下,周昆取出兜里包着的残幅人卵子和
人鸡巴撇在地上,器官上残留的臊味和着陈安下体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深林里
一阵骚动。
陈安被山间的冷风一拍醒了过来,他盯着树梢上坐着的周昆大声喊到:「周
家小子,你知道你越来越像谁了吗?」
周昆低头看向陈安,亮亮的眼睛在月夜中闪着光芒。
「像陈光祖,小子,你做得好啊,如果你不杀了咱们,你肯定废了!」陈安
大笑着,回光返照地释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活力。
几句刺耳的话语不断在深林里回荡,一刀刀地宰割着周昆的心。
「我本来不想杀你!」周昆终于忍不住心中积杂的情绪,绝望地喊到。
「小子,第一次杀人都这样!你如果不狠,早晚得像你爹妈一样!」
深林里传出一声渗人的狼嚎,随后狼嚎此起彼伏,鬼哭般撕碎了月夜清冷的
宁静,几只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越围越多。
狼群围着大槐树转悠了半宿,其中突然窜出一只饿鬼似的 老狼扑到老黑子的
胯下一阵撕咬,一阵惨叫高高地从深林传出,旋即淹没在众树的寂静中。
周昆飞起斧子剁在陈安的脑袋上,陈安的脑袋登时被劈成两瓣。
「你要的痛快。」周昆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树上,听着树下传出的惨叫。
血腥滴下,狼群一拥而上。小李子和老黑子的惨嚎持续了一会,很快便没了
声音,半宿过去,狼群的盛宴结束,群狼散去后树下只剩一滩血迹和几根遍布狼
咬印的断麻绳。
周昆跳下树,拿起铲子挖了个坑,把麻绳和四人的衣服放在坑里,一把火烧
了干净,又把土填回坑里,顺手掩埋了树下的血迹。
周昆靠在树下闭起眼睛,思量起陈安的一番话。
或许自己没有遇到杏枝,自己就成了第二个陈光祖,如果陈光祖没有生在大
户人家......或许他会成为自己,至于自己是否会成为一个欺男霸女的地主周昆不
愿去想,自己报了仇,至少报了一半,这就够了。
4
周昆借着 月色摸回家,爬上炕,盯着月光下裹着被褥的杏枝,周昆把手伸进
杏枝的被褥,只摸到了 厚厚的衣服——周昆心里所眷恋的平静美好的日子,还是
没了。
这天之后无论周昆如何和杏枝找话杏枝只是冷冷地答着,大多数时候甚至都
得不到杏枝的回应,杏枝的眼睛里没了光,曾经的妩媚,泼辣,刚强......泡影般
破碎了,到了晚上,周昆和杏枝也只是在炕的两边远远地躺着,每当周昆想要触
碰杏枝的身体杏枝都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划过秋天夜晚的宁静传出老远,周昆和
杏枝的一切都像玻璃球一般,重摔下出了 裂痕,便一片片地崩坏,直至最后完全
破碎,泡沫般消逝在日子的长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