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纯洁的身体敏感部位第一次一丝不挂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感觉到我身上的阳刚之气,婉如口中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娇啼, 挣扎的动作终于小了下来。她一向温婉端庄的娇靥此刻早已因为刺激动情而一片潮红。我的胸膛能感受到她两颗蓓蕾已经充血肿胀,摩擦着我鼓胀的胸肌,心知婉如其实也早已情欲高涨、春情勃发。
“黄鲲......我知道你难受......我只是......我怕......。”她朱唇微启,喃喃的说道,一双美目依然害羞地紧闭着不敢睁开,可是双眼里的媚意早已不可抑制地从她颤动的美丽睫毛间溢出。
停顿了一会儿,她忽然认命般地松开了推拒我的一双玉手,羞涩地将螓首偏向一侧不再看我,樱口里颤颤巍巍地低喃道:
“好......姐姐答应你......你轻一点......只能摸......不能乱来......”
得到美人的许可,我欣喜若狂。不过我毕竟之前已经和燕儿有过亲热云雨的经历,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处男。我压抑住下身肉棒的 欲望,先低下头又一次吻上了婉如娇嫩的香唇。
虽然年长我六岁,可是在接吻上婉如却完全没有经验。或许是因为初尝禁果,又或许是因为羞涩腼腆,身下的婉如一开始只是默默任由我亲吻,紧闭的双唇没有太多的回应。不过随着我越来越激烈的亲吻,她开始渐渐敞开心房,配合着我的动作一双玉璧勾上了我的脖子任由我亲吻。二人四唇紧贴在一起,都剧烈地喘着粗气。
趁着美人儿一个娇喘时香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嘴内搅动舔食着,大口地吞食着婉如嘴里的香唾。深情的舌吻让婉如全身都瘫软下来。在我舌头的引导下,女人身体的本能让她逐渐的适应了这种节奏,开始主动的配合着我也伸出了香舌,两人的舌头宛如一对灵蛇般互相纠缠着。
就在我和婉如激情热吻的同时,我放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上下摸索起来。原本在她身侧的一只手掌开始向上游走,逼近了她胸前高耸的一对玉峰。感受到郎君的意图,她的双手本能地松开了我的脖子,羞涩地想要遮掩住她的丰满双乳,不过在我再次激烈舌吻的进攻下,抵抗立刻如冰雪遇到了骄阳一般软弱无力地融化了。我的手成功覆上了她的一只娇嫩坚挺的乳峰,然后大力揉搓起来。满手的乳肉犹如凝脂般嫩滑,手感极佳。
我的舌头也从婉如气喘吁吁的双唇间移开,顺着她白皙的脖子往下游走,越过了她精致的锁骨爬上了她丰满的双峰,在两只蓓蕾上流连忘返。
“黄鲲,我们这样......好羞人啊......我们就到这里好不好......”佟婉如初经男女之事,一张娇靥已经被刺激得有一丝 扭曲,喔喃着呻咛着。
“夫人......佟姐姐......我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你也喜欢和我这样......对吗?”我坏笑着挑逗道,把嘴凑到她一只精致的耳垂边,轻声调情道:“一会儿我还要对你做更羞人的事情......我的佟姐姐。” 然后张嘴一下子含住了她一只耳垂。
“呀......黄鲲......你欺负我......”婉如的耳朵是敏感部位,被我含住,她一下子被刺激得娇啼出声,如泣如诉。
我直起身,张开双腿跨跪在她胯间。伸出一支大手引导着她的一只柔夷抓住了我滚烫火热的肉棒。
婉如一开始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在纤纤玉指碰触到我的肉棒时,她才明白我的意图。一张被情欲涨红的玉面几乎要滴出水来。那只手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可是却被我一把抓住压在了我的棒身之上。无奈之下的美人儿只能闭上如水的一双媚目,柔软滑嫩的一只玉手不知所措着紧握着我的分身,有些笨拙地在我的引领下揉搓着我的肉棒。
我空闲着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向上游走,直摸到她的大腿侧后的娇嫩的臀部,大力揉搓起来。婉如浑圆挺翘的臀部虽然比不上身材高挑的燕儿浑圆硕大,不过弹性却丝毫不逊色。
在我充分爱抚了婉如的美臀以后,我的禄山之爪从前面游走到美人玉腿之间,拔开了婉如紧闭的双腿,将手指探入了她美腿间稀疏的毛发中,灵巧地摸索着蜜穴口和婉如那粉嫩的阴唇,发现佳人的私处早已经湿透。
“黄鲲......那里不可以的......呀......好羞......不可以啊......”
婉如忍不住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咛声,如同轻柔的音乐盘旋回荡在房间内。她抓住我肉棒的玉手受到刺激不知所措地攥紧,把我的肉棒捏得有一丝生疼。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强壮的臂膀将婉如的一双玉腿抬起分开,架在我的身体两侧。硬挺的肉棒对准她双腿间的蜜穴洞口,两手扣住她挺翘的臀部和纤腰之间的曲线向我的胯部一拉,肿胀得如同小鸡蛋一般的龟头一下抵上了婉如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口。婉如娇嫩小穴两边的阴唇很有默契的左右分开,将我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吞进去大半个。
一股撕扯下体的疼痛感让婉如猛地崩直了身子,双手撑住我的腰部腹肌不让我继续挺入,檀口娇呼哀求出声:
“黄鲲......好痛啊......不要......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佟姐姐真的还没准备好......我们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佟姐姐......你下面都湿透了......你何必还要苦苦抗拒喔......况且......你 新婚之夜不是说过......想帮我哥哥和黄家传宗接代吗......那我们就要做这个事情啊......今天不做......迟早一天也要做的......” 我已经欲火焚身,不惜抛出哥哥和黄家来做理由为自己辩护。
在听到我话语的一瞬间,佟婉如的身子僵住了。她又一次停止了 挣扎,一口银牙咬住红艳欲滴的下唇,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流下来。半响之后,她默默地伸出一双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又一次趴伏到她的身体上。她滚烫的面颊贴上了我的侧脸,轻声呓语道:
“冤家......你轻一点......姐姐是第一次......有点害怕......”
终于得到了美人首肯,我不再怜香惜玉,没有了玉手阻挡的虎腰一挺,下身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用力突入,粗长的棒身一下子大半没入了婉如紧涩湿润的蜜穴内。感觉坚硬的龟头一下子刺破了婉如蜜穴内那层娇嫩的薄膜。
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洁一下子被我的粗大火热所占有,婉如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疼得檀口里尖叫出声,一双媚目里晶莹的泪水奔涌而出:
“啊......黄鲲......你太大了......好疼啊......姐姐要死了......”
“佟姐姐......我进来了......你是我的了......哦......”舒爽地哼出声来。 两年多没有行男女之事,佟婉如紧致的处女穴的包裹差点就让我发射了出来。
我收敛心神,轻轻抽出一小寸肉棒,低头看着肉棒上沾染着的佟婉如的丝丝落红,心中充满了 征服的快感。休息了一小会儿,我温柔的亲吻去佳人脸颊上的泪痕,肉棒缓慢地继续向她身体深处突入。
婉如的身体很敏感,感受到我的长蛇继续突入,她立刻又娇呼出声:
“你怎么还有......太深了......快拿出去......呀......”
话还没说完,我的肉棒已经一鼓作气全根没入。粗大的肉棒被佳人紧致的肉穴团团 缠绕,我舒爽得四肢百骸无处不舒服。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起来。随着我的抽插,我和婉如两具炽热的肉体猛烈地一次次撞击在一起,我们的耻骨部位的毛发也不时紧紧 缠绕。一声声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中,好几百抽之后,逐渐开始适应的婉如也终于忍不住从银牙之间发出了阵阵酥麻的呻咛声。
“好......啊......好舒服......你这个冤家...... 引诱我......姐姐的......清白......都坏在你的......手里了......”
我听她话里带着一丝哀怨的羞涩,知道她是在撒娇祈求爱郎的全力疼爱。于是一只大手猛地拖住她圆润的翘臀,扶起她苗条丰盈的身体,让她和我面对面直起身子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了我怀里。大手伸到她身后托着她的翘臀上下抛接起来,依然插入她蜜穴内的肉棒随之加速向上挺动起来。
由于面对面坐着,我的嘴很 容易地吻上了面前佳人的檀口,佟婉如这次也动情地回吻着我。一阵唇齿交缠之后,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用言语调戏起怀中的佳人来:
“夫人,我的佟姐姐,你叫出来吧......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啊......你里面夹得我好紧......下面小嘴吃了我这根大肉棒......以后就该改口叫我夫君了知道吗?”
刺激的话语让我怀里刚刚破身变成女人的佟婉如飞霞满面,全身雪白的肌肤变得绯红。她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开来,随着上下跳动在空气中飞舞着,额前的刘海因为汗水打湿,紧贴在额头上。一双修长的玉腿由于兴奋,脚尖紧绷,紧紧地 缠绕在我的腰部,把我的虎腰夹得生疼。
“哦......好硬......好涨......黄鲲......你欺负我......呀......好舒服......啊......姐姐......全部都要给你了......啊......”
为了保持平衡,婉如伸出双手撑在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胸前诱人的一对的高峰完全没有遮挡。两只高耸的雪乳随着我的抽插幻化出娇美的乳浪。欲火中烧的我无法再忍受这刺激的一幕,一只大手抚摸上婉如胸前跳动的玉兔,不住的搓揉,捏住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拉扯。
终于,在我连续高速的猛冲下,婉如很快攀上了身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巅峰到达时,她下身迎合着我的冲顶,猛地一下绷直了欣长的身子,一双平日里端庄的眸子里满满地都是迷醉的媚意:
“呀......啊......冤家......慢一点......姐姐要到了......呀......姐姐到了呀......”
我感觉到她花心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处女淫水,浇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咛。早已忍耐多时的精关打开,一大股精液也猛地喷涌而出,全部射入了婉如蜜穴深处。
佟姐姐......我的好姐姐......啊......我全部射给你了......给我接好了......
..............................
和佟婉如疯狂的一夜之后,她终于完全接受了我。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开始了真正的 新婚生活。
平日里只要一得空我就从学堂回家和她欢好,有时甚至晚上回去,第二天一早再赶回学堂。
佟婉如怕我和她日日交欢身体吃不消,就间或地不让我碰她的身子,只是每日细心为我烹制美味可口的菜肴,从满族小吃到福建菜肴她都烧得得心应手。
她床下的贤惠温婉和床第之间的无限风情完美契合。和这样美艳贤惠的妻子相处的日子我过得香艳而又舒心。只是在偶尔午夜梦回之时,才会梦到燕儿的笑靥,然后醒来发现自己依然心痛如绞。
冬去春来,天津的春天又一次来临了。
这天学堂放假,我闲着无聊和佟婉如打了招呼出门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宫北大街附近的韩府。韩府的大门紧闭,也不知道燕儿是不是还住在这儿。
我从严先生那儿听说,在燕儿嫁给刘树奋之后,刘树奋就依托关系上下打点,将被查封的韩府和韩家过去被抄没的其他大部分轮船和家产托关系还了回来。短短两年,燕儿父亲呕心沥血经营的偌大家业和遍布各地的航运生意就已经从里到外改姓了刘。
这还是我回了天津以后第一次来到韩府门口。之所以之前不来,主要还是因为害怕,害怕看到那扇熟悉的大门,害怕想到大门之内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今天我来这里之前,心情虽已较几个月前稍为平复,不过依然感到茫然。我围着韩府门口走了几个来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也没有期望会遇到燕儿。我知道,我只是潜意识里还抱着一丝旧日的残梦和念想,希冀在在离燕儿近一些的地方走一走,看看她嫁人后过得好不好。
回家路上,路过韩府附近的天后宫时,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自从上次出海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来这儿拜祭了。我侥幸从日本平安返回,应该还要感谢妈祖娘娘冥冥之中的庇佑。想到这儿,我打定主意转身向天后宫的大门走去,打算到妈祖娘娘神像前上柱香。
今天是个平常的日子,没有节庆庙会的天后宫门庭冷落,空无一人。宫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前院,却发现眼前不远处大殿门外的香炉里竟然已经燃着一束香。
这天后宫附近不远就是闽粤会馆,有不少福建商人会时不时来这里烧香拜祭。看来今天也是这样,即便不是年节,已经有虔诚的信众先我一步来这儿拜祭,为自己和自己牵挂的人祈福。
我走上大殿前的台阶,殿门紧闭着。
当我走到门前时,听到里面传来人声。
“你先出去到附近随便逛逛,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
“是,太太”
紧接着,大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十五六岁丫鬟模样的女孩走出来,和我擦肩而过出了大门。
“刚刚那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我没多想,轻轻推开被刚刚那个女孩虚掩上的殿门进入了殿内。
殿内还是旧日熟悉的那副摆设,一片安静祥和。神龛前一排跪垫的其中一块上,一位女子正虔诚地跪地祈祷。
从背后看去,这应该是哪家大户官宦人家的夫人。她身穿一身华贵的蓝花白底旗袍,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挽在螓首之后,盘成几个精致的发髻。发髻上的满头珠翠看起来价格不菲,更衬托出女子的雍容华贵。
虽然发型是成熟妇人的样式,不过从她跪伏姿势之下宽松旗袍内那若隐若现的纤细柳腰和浑圆的翘臀还是能看出她 年纪不大,是个年轻的贵妇。
我没有多想,迈步上前,在她左侧的跪垫上郑重地跪下来,正要顶礼膜拜,却听到从身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哭声。
我侧身看去,只见身侧的那个贵妇正抬起皓腕捂着嘴又惊又喜地看着我,两行清泪从她亮丽的一双凤目里涌出,流过她那张我无数次梦到过的俏脸,滚滚而下。
曾经真以为 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 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地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李宗盛------《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