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聊中,他听见哗哗的水声响起。浴室传出来的。
色欲的念头又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起来。疲惫的猎者需要一些美人的慰藉不过
分吧?他耸耸肩,往厨房门后的老地方走去,那个小孔里有着不可多得的香艳场
景等着他。
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遮挡的杂物摆放看上去不太一样?这儿的东西也不
常用。男孩挠挠头,伸手移开障眼的钢条纸盒——
他一瞬间僵在那儿。
偷窥的小孔从厨房这边被堵住了。
万种不堪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回荡。他下意识地蹲下身细看,发现堵住偷窥孔
的东西仅仅是一张糊在那儿的碎纸。他把纸小心地撕下来,翻过来看,上面居然
潦草地写着一行字:
「为什么不直接从门里进来?」
男孩目瞪口呆。
***
没人能描述男孩推开浴室半朽的木门时的复杂心情。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
什么,海艳会怎么看他,他和她的女儿雨姝能不能在一起,都是未知数。
他是去接受审判的,可是他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硬着。他觉得自己特别
可耻,这么放肆地视奸这 两个女人,尽管有一个喜欢自己。而他马上就要正面接
触海艳了,那个只手挥动石斧呼呼有声的女猎人,而他不过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推开门时,海艳正坐在浴室的石凳上盯着他。
她压根不是想来洗澡的。她挽成球的发髻都没解开。男孩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看了多久了?」她张合的嘴唇如同水蛭一般。
「呃......六次......七次?」男孩张口结舌,心如乱麻。「雨姝,她......在那
儿淋浴的,我呃......啊没看见。看不见。」
海艳看上去像一头眈眈的雌兽,一双捉摸不透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孩。忽然
间她又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扯着指甲,换了温和的口气问他:
「你跟她做过了吗?」
「什么?」
「你操过我女儿了吗?」海艳脱口而出。
「她是不是已经主动让你给搞过屄了?」
妇人直白生猛的言辞对男孩是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眼花。他已经窘迫羞愧
到了极点。「没有。」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扯谎。你从厨房里偷窥不就是看她?我那女儿那主动劲儿,就差把屁股撅
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她。」海艳霍然立起身来,裹挟着威压的气
势向他走来,而他无处可躲。男孩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海艳走到他面前,他背后抵着浴室湿润的土墙。妇人低下头,浓重的鼻息拂
在男孩的锁骨上。她从腰部拿出什么东西——男孩侧过脑袋去看——不是别的,
正是他曾经手淫时裹过阴茎的那条毛巾。他认命了。
「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儿?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射出来倒一
大堆。」
海艳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到墙上,他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合着雪蛟的血腥味,
感受到女猎手的体温。他下体无助的勃起更强烈了。这比猎杀蛟蛇要可怕得多,
男孩心里的压力几近爆发。
「什么毛什么齐不齐,我喜欢雨姝,我能够......和她一起生活,......能够和
她一起生孩子养下去......我......」
男孩语无伦次了。他只想倾吐自己的真实想法。
「毛就是没有长全,」海艳却接上话头,「你真的以为我 什么都不知道?最
开始捡着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是谁给擦了身子放床上去的?」
「我可早就看了个遍——两颗蛋蛋还挺大,但你小男娃的毛就是没长全,还
没我那没出息的女儿多,你可不能抵赖。」她的脸泛起诡异的微笑,却带着不可
抗拒的魅惑力。
「你那时候还硬了,」海艳的脸颊靠近,高耸的胸脯挤到他的锁骨。男孩还
没反应过来,妇人的右手便伸到他的下体,捏住他翘起的青春期阴茎。
「现在也硬着喔?」海艳的话音有如绕指云烟。
「我,我那时候——」男孩滚烫的鸡巴被海艳握在手里,顿时禁不住一跳。
「我那时候就想吃了。第一天就想。」海艳说。
不等男孩开口,她的嘴已经吻上了男孩干涩的唇,如同饥渴的饿狼在长久的
蛰伏后,终于捕捉到它苦苦追踪的猎物。一个成熟妇人的吻,湿润、绵长,和雨
姝飞快的吻完全不一样。接连不断的刺激太爽了,男孩几乎被彻底麻醉,任由海
艳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搅动,充斥着荷尔蒙的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滴下。
啪嗒。
两人从长久的吻中分开,发现互相都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躯干。海艳的面色潮
红,口角残余着涎沫。她喘着粗气盯着男孩,但手还没离开他的下体。海艳说:
「你说你偷看不到雨姝洗澡的地方。那你是看什么?」
「......我在看你。」
男孩胸中仿佛纠缠着一团火焰。「我每次都看你的裸体。看着你射出来。...
...手不要拿开,我喜欢你摸我。没有......我没有跟雨姝做过,她没有屁股,没有
胸,我就是喜欢奶子。我不管,我想......想要......」
海艳俯视男孩的眼神又混合了些许的爱怜。她的左手抚摸着男孩杂乱的头发,
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对男孩低语:
「我今年三十四岁,还能给你生好多孩子。」
***
二人疯狂地翻滚到母女俩的卧室时,衣服几乎已被扯得一丝不挂。
海艳头发散乱,逼人的巨乳袒露在男孩的面前,而他就像婴儿一般去死命地
吮吸,在大乳晕旁撕咬出印痕。远古的本能在这对相差十九岁的男女体内奔腾,
男孩把羞涩的少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而海艳也将人母的身份随着衣服一起扔到
了地上。他们只是渴望对方的男孩和女人,渴望用性器把两具肉体结合。一个的
长矛焦渴难耐,另一个的洞穴瘙痒无比。
男孩贪婪地嗅着海艳的腋窝,鼻尖在黑毛里拱来拱去,忽然惹得她咯咯发笑。
浓郁的女人味道简直是催情的药剂,把他变成了一条就地发情的小公狗。海艳的
所有衣服被扒拉到了膝盖,而他自己更是只有一条脏内裤乱糟糟地缠在裆部,阴
茎从侧边翘出来,被海艳反复地摸索爱抚。
海艳突然把他按住,手抵在男孩胸口说:
「到床上去。我要在那儿干你。」
女人慢慢站起来走向床铺时,顺手弯腰脱掉了挂在腿上的衣服。有一会儿男
孩盯着她婀娜的背影出神。那两瓣肥屁股,他想。从此以后都是我 一个人的。
海艳回眸嫣然一笑。「不想跟我做了吗?」
发神的男孩手忙脚乱地蹬掉自己的内裤,挺立着鸡巴向她走去。两人拥抱,
接吻,爱抚。顺理成章地倒在铺棉的铁床上。伴随着窗外一声怒雷,交配的盛典
开始了。
男孩在 人生中第一次同女人交合,此刻,海艳正仰躺在他的身前,以最放浪
的姿势张开大腿,野蛮生长的阴毛中,露出女人最深藏的秘密,露出通往她灵魂
的通道,只要一进去,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只需要一插,她便会打下他的烙印,
这辈子也无法洗刷干净。
男孩扶着女人的双腿,打量着自己鸡鸡直直指向的,如花绽放的女阴。他平
生第二次近距离接触女人的生殖器——第一次是从亲妈阴道里出生的时候。
海艳的阴唇异常肥厚,像两片微张的蚌壳,已经兴奋充血,红里透黑,分泌
出粘稠的淫液,向下一直流到尻门。味道真骚。真骚。那性器层层叠叠的褶皱、
曲线如此玄妙,暗示着那一切的开端,幽深的生殖腔道, 温暖的膣穴,那孕育胚
胎的子宫,那 繁衍一切的神圣殿堂,闪烁着神秘的灵光,既崇高,又下流,诱惑
着任何一个男性赐下宝贵的精液,让她肥沃的土壤生根发芽。
海艳眼神迷离。「孩子,我教你在哪里进......」
话音未落,男孩扶着阴茎插了进去,不偏不倚,直中目标。
海艳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极乐的一声呻咛。一瞬间千春过眼,繁花开尽。
妇人一下子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身躯,双腿在身后把他箍紧锁死,搂住他的头
埋在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乳间,在床上一滚把他压在身下。她的逼肉夹着孩子的
鸡巴,止不住地颤抖,在缝隙流出温热的体液,浇灌着男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海艳立起身来,以女上的姿势傲然高峙在男孩的上方。他抬头只见一对大乳
房的轮廓。
她伏下身来,奶子摇晃着垂到他脸上,突然间性欲之火熊熊燃烧,露出了女
猎人精悍的本色。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男孩,女人恶狠狠地低声道:
「第一天就看上你的鸡巴了......」
「......我要在这儿把你这小屁孩给干死。」
话毕,海艳疯狂地前后摇摆起水蛇腰,乳波臀浪,翻江倒海。她此刻既是蛮
横的雌兽,也是霸悍的女猎手,要把胯下的目标置之于死地。她骑在男孩的鸡巴
上怒吼,声音应和着荒原上的雷鸣。两人身下的铁床痛苦摇摆,哐当哐当,仿佛
下一秒就会被这对疯狂的爱人给压碎毁掉。
男孩的眼里闪过惊慌的神色。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道理:要么是你 征服女人,
要么是女人把你 征服。可惜他只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任凭健壮的女猎人骑在他身上蹂躏,大屁股猛烈地一墩一
墩——屈辱感涌上他的心头。
不要!不要!男孩的自尊心在嘶喊。他要扭转战局。他用力一撑,想要支起
身子抱住海艳......
电光火石之间,海艳高傲地从上而下睥睨了他一眼。
然后就发生了。阴道内壁急剧收缩,海艳使出全身气力,丰满的逼肉倏地夹
紧,仿佛收紧捕兽的罗网。男孩的鸡鸡被炙热的膣穴锁住,穴肉从四面八方一齐
挤来,夹攻他敏感的龟头,捕获他,榨干他。
男孩的防线被骤然攻破,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屈辱的战败中达到高潮,在海
艳穴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他在这第一轮输了,但仍然感受到交合的极乐。
他下体抽搐着,终于射出最后一小滴液体。
他累坏了。头在枕头上偏过去,不想去看这个一开始百般诱惑,却又在刚刚
的性爱中粗暴对待他的熟妇。
倒是海艳很快恢复了缱绻,忽觉有些对不起男孩。她不急着离开身下的肉棒,
感受着浓稠的生命之泉溅满了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洞口。
她心底蓦然涌出千万种感情,便俯到男孩耳边,温柔却又带点威胁意味地说
:
「你是我的了。今天以后——你的鸡鸡只准在我的逼里內射。」
***
浓云翻卷,雷暴的天气依然,但势头已经减小不少,落地化作淅淅沥沥的雨
点。
男孩与海艳在简陋的铁床上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精瘦的小身板与肥腴的修
长肉体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海艳展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很快就让男孩忘记了被 征服的屈辱,心甘
情愿地蜷缩在她的怀里,百依百顺地在宽阔的柔乡里撒泼打滚,脸深埋在她乳沟
之中,魂魄都被这个妇人身上的体味摄去。
他们轻轻耳语,说话的时候牙齿咬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男
孩从头到尾都承认了——从自己开始偷窥,到如何被海艳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
看着她自慰。
海艳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回报,不加保留地将身子展现给男孩。刚才激烈的
交合过于暴风骤雨,他都没好好欣赏他心仪已久的女体。海艳满足了男孩子的好
奇心,让他从头到脚细细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给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分
开双腿掰开阴唇,对,这里是阴道,你刚刚插进来的地方,我要给你生娃的洞口
;这儿是尿道口;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较多啦。
时间恍惚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沉浸其中,深深拥抱。
「你说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鸡巴。他发现自己又硬了起来。「
真的吗?额,我是说,用嘴巴......那个?」
「那当然,」海艳敲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换了语气。
「男孩子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刚来的时候,那东西全是汗臭和
尿臊味儿,都不打紧。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我猜现在活着的女人,没有不懂
这事儿的。 挣扎着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话太快乐了。活下去总得找
点刺激。」
海艳撩了撩额上的乱发。
「可能只有我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鸡巴。她还念想
着些不切实际的玩意——爱情哇,结婚啊——爱情当然就是放屁,结婚倒有点意
思。她都不懂,以为送点好看的东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过日子就
是结婚。操。其实做一出炫耀四方的仪式出来,到处宣布自己要把屄献给男人操
了,要给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现在这世界没人,给谁看喔?雨姝
她爸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傻女儿,我的子宫都浪费了。人太少了,太没意思
了。我们生一大群出来怎样?......」
海艳的眼神飘忽不定。「哎哎,说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她的浓眉往男
孩一挑,「赶快下床去站过来,我好舔你鸡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阴茎伸到海艳面前,恶作剧似的在她脸上弹了两下。
海艳娴熟地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男孩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嗦着阴
茎而变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男孩想着,怪不得海艳想要在上面把我......干死。他
想起刚才被眼前的女人 征服的经历,禁不住又脸红了,下体却变得更硬。海艳正
卖力地在他胯下服务着,此刻将整根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龟
头、划过他的冠状沟,也拨这两款蛋蛋。他喜欢女人为了他这样,感觉自己用
阳具主宰着女人的全部。
海艳忘情的吮咂着,嘴中断断续续的啪叽声越来越大。她还想要......
......
哐啷!
金属坠地的巨大响声将男孩惊得全身一震。他扭过头急望,正看见——
他一瞬间僵在那里。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
艳。
惊骇。茫然。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
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 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她在野外淋了大
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
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
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 妈妈本来......」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
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
不是你女儿!!」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
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那个女的。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喔?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
的情感。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
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她把胃里
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 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 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
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那
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那种事
情。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
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
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
后来......
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
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男孩直到一颤一
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
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在孕期他们没有停
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
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
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
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
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男孩本想纪念离去的少
女,给女儿取和雨姝一样的名字,结果和海艳大吵一场,命名的事就被搁着不了
了之,一直到好几岁都叫着小名。
......
男孩二十岁的那年,一只庞大的青色蛟蛇攻击了小屋,轧坏了半堵墙面。男
孩化了好几个星期修补破损的部分。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废墟的时候,发现了
一只精致的小锡盒,大半被压扁了。费了好大劲把它撬开,他发现里面放的是几
颗玻璃珠。红的紫的。都是他当年送给雨姝而她没能戴上的。雨姝当时的彩色玻
璃珠。手里拿着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线,他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看了
好一会儿。
然后他去找到海艳,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她以为就是男孩
子欲火上头时的又一次求欢,调笑着和他嬉闹。但是男孩这次出奇地主动,她几
乎无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撅,被男孩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这
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向来都是海艳操控这孩子与她做爱的。
妇人一时慌了神,扭动着想要夺回主导权,给自己换来的却是一波激烈的抽
插,让她淫叫一声,前半身就趴了下去,乳房也随着野蛮冲撞而前后摇晃。快感
在积累,她知道她以后无法束缚住这个小丈夫的心思了。但海艳仍然在做困兽之
斗,试图夹紧逼肉,让男孩快速泄精结束,可两条腿却酥麻无力,微微的收紧只
像是那只肥鲍做的邀请,刺激着男孩作出更出格的事。他一下子伏下身来,双手
捏住汹涌澎湃的奶子, 肆意搓揉玩。
海艳已经不行了。她意识不到她的喉咙里正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求男孩
对她温柔,又乞求他再操她狠一些。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濡满了胯下两人的阴毛...
...
「......是你把雨姝给赶走的!......像你这种每天发骚的母亲就应该被操死!」
男孩吼了出来。
她高潮了,趴在床上痛苦地抽搐。
而旁边,两个误打误撞的孩子呆呆地望着父母之间的大战,无助地哭了起来。
尾声
荒原上的民族是骄傲的战斗部族,时至今日,在晚间沼泽的篝火旁,在星斗
的照耀下,老者仍常常叙说起祖先的传说。说起刺杀深峡苍龙的 勇者,远征废城
的部队......而所有传说故事的开头都关于最初的男女,他们尊崇的父神 与母神。
在祭司们的故事中,父神是远道而来的战士,在远征失败的途中被母神所救。
母神是荒原上生出的精灵,而与之相伴生的是她的妹妹——一个黑暗的夜之精灵,
企图诱惑父神以吸取他的力量。但是父母二大神终于排除万难结合在一起,他们
做爱时,母神邪恶的妹妹妄图破坏好事,结果一瞬间,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光芒,
刺瞎了夜之精灵的双眼,让她只能落荒而逃,游荡在旷野之中。
咛游诗人们的故事却不是这样。诗人们讲,荒原上的两个女精灵本来都有成
神的资格,而妹妹却夺得父神的心,签订了婚约。姐姐心生嫉妒,在 新婚之夜亲
手杀死了妹妹,之后假装自己是妹妹,与父神在看不见彼此的黑夜中做爱,把自
己变成了新娘。而被杀的妹妹的幽魂,则永世在天地间游荡,永无止息——大家
叫她夜之精灵。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忙着生忙着死的生活才是世界的底色。每逢春日,男男
女女聚集到荒原人宏伟的大祭坛上。这宽广的石质祭坛中央是一根高耸的铁柱,
代表了父神播种万物的阴茎。而这个地方,相传就是父母二大神最初生活的圣所。
就在这里,荒原的民族开展他们的仪式,精壮的小伙子和窈窕的姑娘裸着身子,
互相追逐,在天宇之下坦坦荡荡地交合,为了部落的 繁衍昌盛而奉献,沉入兽性
的狂热之中。
而暮色渐深,大家精疲力竭,姑娘们年轻的阴道缓缓滴落一股股来自 不同人
的精液,洇在石头斑驳的痕迹上。这时候,西方的暗影中,总会传来呜呜咽咽的
风声,恐怖骇人,仿佛来自亘古的洪荒年代。
大家都说这是母神的妹妹,那个被放逐的夜之精灵的悲号。参加完仪式后,
姑娘们回家总是好奇地询问长辈,而老妇人们就会裹着兽皮,慢悠悠的感叹道:
「因为嫉妒......那就是那个失去了心上人的女孩在一直悲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