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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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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产後未满七七,秽污尚存,五忌也。

此五弃无忌,谢子衿熟记在胸,每每寻到美貌女子皆要暗自思忖是否可为炉

鼎。

第一次他只顾探索凝儿的身子未尝与她阴阳融合,这次却两人身神同合,乃

是天造地设。

凝儿美艳无双,肌润肤白,明眸皓齿,月容花颜,更兼她仙子之女,广寒之

主,极阴之躯,至寒之身,纯洁之思,清冷之性,作为炉鼎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见子衿爽得连连畅叫,干到兴起索性捉住了凝儿两只粉嫩的小脚,分成八

字打开,身下发疯似的狠差强送,红缨枪在玉人紧窄的幽谷里有规律的抽送,不

知不觉美人的节奏也慢慢跟上了他,惹得子衿喜不自禁。

「子衿,好......奇怪,人家好像有点舒服了......」

男人嘿嘿淫笑:「凝儿,你好美,我想快点插行不行?」

「嗯......可以......」

美人的相邀更让子衿为之一振,抖擞精神奋力抽送,只是每一次抽出都感到

非常紧凑,密密麻麻地快感在肉茎上传导,这种名器就好像鱼钩一样,自己的龟

头又大,反而抽出时就感觉到紧致难耐,有如犬类交媾一样。

美宫主羞得无以言语,娇羞的粉足被情郎捏在手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尽数

看光,她根本没法掩饰住自己什么,只能作矜持模样捂着胸口和秀靥,任情郎恣

意狂肏,樱口中却呓语连连,娇喘不断。

「嗯......不要......好......厉害......好奇怪......唔......」

一对美腿分得大开,腿心小穴却吃得男人的龙根又湿又紧,随着男人九浅一

深时不时顶到自己最娇嫩的地方,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一时爽,九时痒,想情郎

多爱一下那处却拉不下脸皮,只能不断扭动着嫩足似乎想要甩开情郎的注意力。

子衿握着美人的玉足肏干了她七八十下,见她不情愿将小脚给自己握着于是

就放开了她,想着可能小妮子羞怯于是就抱住了她的美腰,将她上半身搂在怀里

坐了起来。

这坐起来不要紧,身下的龙枪一瞬间就刺破了美人的玉穴填满了蜜腔,龟头

顶在花心上把美人顶了个透心凉,爽得美宫主是欲仙欲死,不住娇咛,身子痉挛

着抽搐。

子衿忙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美宫主脸色殷红,羞赧万分,怎么好意思说是被肏得爽死了,只能羞赧地说:

「你......坏人,明知故问......」

「啊?我明知故问什么了?我真不知道。」

「你......你顶到人家那里了......」

子衿顿时明白,淫笑道:「是不是这里啊?」

说着他挺腰向上一顶,龟头立刻狠肏了一下那娇嫩的花心,惹得美宫主哀声

爽叫,又娇又嗲。

「哦哼......嘤唔......」

谢子衿哈哈笑道:「原来是这里呀,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低头含住了宫主的一颗美胸,胯下又奋力顶撞了五六下,回回顶

得美宫主娇心乱颤,那娇怯的花心被这硬邦邦的丈矛顶得又酥又麻,连忙求饶,

从子宫里渗出大量的蜜水包裹住龟头,美宫主也顺势搂住了情郎,又爽又酥,又

爱又怯。

「坏人......不要,太深了,好酥,人家好麻呀......」

谢子衿嘿嘿笑道:「怎么?不要我动?」

美宫主羞道:「你动,太狠了......凝儿受不了......」

「行,那我不动,咱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嘿嘿!」

谢子衿直接开摆,躺在床上观赏着美人的娇躯,她一件白色素服还挂在腰间,

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羞怯嗔意俱全,香肩上莹光闪闪,一对饱满的美胸上香汗微微,

已然是被自己干的如火烧身了。

美宫主一时愣了,她让情郎别动并不是叫他一下子也不动,只是怕他次次顶

着自己的娇嫩让自己受不了,上次就是......

而这次她舒服更多,刺痛更少,原本的肿胀也逐渐习惯起来,但是情郎现在

却撂担子不干了,她心里期待一下子落空,想叫心上人动一下偏偏她又是薄脸皮,

怎么敢说出口啊?

但是她腿心里痒得厉害,她心里娇嗔着谢子衿, 小手按着男人的小腹,腰上

却不由自古地扭动起来,感受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头磨着自己的花心,那种感觉十

分奇妙,忍不住就渐渐呻咛起来。

「唔嗯......好......嗯......好硬......哦......」

谢子衿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美色这样动情,她的腰挺得很值,胸部柔又嫩,亭

亭玉立,没想到美人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而自己的龟头去磨着这绝色美

人的玉宫口,大量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爽得他嘶哑咧嘴。

他明知道这样子最 容易掉精,根本不符合男女之间的阴阳交合之道,但这么

大的快感实在是忍耐不住,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索性想着就在凝儿的玉穴里就这

么射精算了。

能够在这么一个仙子美人的玉穴里内射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他很快就再一个没想到,凝儿毕竟还是少女的第二次,难以抵御如此粗

硬的肉棒,随着一声娇叱美人直接败下阵来,蜜穴中有如旋涡一般将子衿的鸡巴

扭曲在其中,他死咬牙根才不至于泄精,但是美人已经先一步去了。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唔......呃......」

只见美宫主高扬雪颈,雪峰乳房上鲜红一片,又美又浓,紧紧攥住了子衿的

手腕,下身更是死死吃住肉棒,泄了身子。

第六章:玉床上颠鸾倒凤

良久,美人伏在了子衿的身上,不断地娇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她抬起头看着子衿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本来

是找他寻仇,没想到却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

子里去,连忙想抽身离开却又被子衿按住了。

此时子衿还没射,肉棒还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敢说什么,此

时她的花心敏感万分,经不起爱郎的肏了。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给我爽了?太自私了吧。」

谢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宫主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怒视瞪了他

一眼,这一眼却给自己又遭了祸患,被情郎按住了美腰向上一顶,那数十倍的酸

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连忙求饶。

「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要顶......」

子衿叹道:「凝儿,你这样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干二净么?要知道男女之道

要互相索取,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宫主羞道:「那......怎么办?人家真的不行了。」

「嘿嘿,没事,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不至于你被我采尽,所以啊凝儿,接下

来我要说的话你要照办,不然就遭了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见他之前的话说得有模有样,于是点点头说道:「那......我该怎么

办?」

子衿正色道:「我们如今要先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我会轻轻地顶你,你别怕,

不会疼,我问你话你要回答我,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沉咛了一会道:「嗯,知道了,你......你来吧。」

也不知子衿说得真的还是假的,只见他一手捏着美宫主的嫩腰,一手撑着床

单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轻轻往美人粉穴里顶送,口中还念念有词。

「顶到了吗?」

这问得美宫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可是情郎那般真诚她也信以

为真,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

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喔?」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

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

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咛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

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肏,才九

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

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 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

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

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谢子衿道:「怎么会喔?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

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 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

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

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

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

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

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

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

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

「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

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

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

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

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

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

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

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

床帷事。

第七章: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

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

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

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 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

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身着

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

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

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

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

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喔!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

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

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

了,请您过目。」

倾城宫主叹息道:「不必了......本宫今日烦闷,你陪我说说话吧。」

「这......宫主,外边冷,进去说吧。」

宫主美目垂帘,微微点点嗪首,走进内屋,婢女点上炉火,沏了香茶,替宫

主将白色貂衣更了,换了一身青色素服,只见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面如冰雪,

身似轻鸿,美艳无双,丝毫不输当年她母亲之貌美。

主仆分次而坐,美宫主把茶盏来,幽幽闷了一口,脸上血色稍转,红唇鲜艳

欲滴,脸蛋白里透红,正如窗外寒梅,雪中绽花。

「凉儿,本宫今日心烦,将那葫芦里的酒打上几勺热来。」

「是。」

婢女去了宫主卧室,将那小小的黄色葫芦取来,摇摇晃晃里面已然只有些许

了,她对宫主说:「主子,这酒只有半勺了。」

倾城宫主惊道:「怎的只有半勺?莫非遭贼了?」

婢女不敢多言,倾城公主又问,婢女才吞吞吐吐道:「宫主,您忘了前日大

醉了吗?」

倾城宫主这才想起,前日独自喝得醉醺醺,若不是凉儿将酒葫芦捡起,恐怕

这葫芦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也罢,将那半勺温来我吃罢。」

一旁的账房女子问道:「宫中之酒何止百吨,每月都有慕宫主之人送丝绸酒

食而来,宫内亦每月下山买存品,若宫主有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宫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

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账房女子迟疑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子衿的男人?」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宫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伏地拜曰:

「霜儿失言,请宫主责罚。」

倾城宫主哀怨地喝下一口酒,说声:「坐。」

账房女子才又坐下,陪着主子一齐叹息。

「霜儿,你可知爱 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霜儿回答说:「不知道,霜儿自幼就跟随宫主,不曾接触他人,难道,宫主

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倾城宫主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不懂。」倾城宫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凉儿这时候嗔骂道:「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宫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

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 十年二 十年才好。」

倾城宫主刚刚还想起这 丫头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道:

「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子,你是知道凉儿的,

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倾城宫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道:「你怕什么,难道本宫是毒水猛兽吗?

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凉儿急忙说:「宫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天下第一大美人,凉儿只是不愿

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捏了捏凉儿柔嫩的 小手,将那最后一点酒吃

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下属也跟着叹息。

这酒乃是九月谢子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物,倾城宫主每次想他都

舍不得品尝,眼看 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

来年春雪消融再见了,到那时春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想到这倾城宫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食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

度日。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

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欲再温,凉儿制止说:「宫主,今日饮够了,

吃多了伤身子。」

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身子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

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身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

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宫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深了,她却神情意乱,不觉困

倦,只道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第八章:三年与 三月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倾城宫主因酒力不盛,倒在床头 十分惫懒,问一声:

「何人?」

「主子,是奴婢。」

原来是凉儿,宫主道:「进来吧,门未锁。」

凉儿走了进来,对倾城宫主说:「今日主子吃了酒,恐怕主子受凉,奴婢给

主子准备好了香汤,凉儿给主子洗浴。」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困累了,你下去吧,今日早些睡吧。」

「啊......这,那好吧,主子万福,奴婢退了。」

凉儿走了之后,倾城宫主哀叹了一声,正要吹熄蜡烛,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

声,她愣了一下,问道:「凉儿,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回应,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倾城宫主神情凝重,蹙眉走到门前,问

道:「何人在门外?」

但是门外依旧没有回答,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倾城宫主打开房门,一个高她

一头的男人瞬间就扑了进来把她拥在怀里,倾城宫主花容失色,推开了那男人骂

道:「你是哪里来的淫贼?敢侵害本宫!」

那男人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收拾妆容,那俊逸的面容就显在倾城宫主面前,

他笑道:「怎么?宫主不欢迎我吗?」

倾城宫主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吗?顿时欣喜不已,

想扑上前去撒娇又害羞自己的身份被他看轻,于是娇嗔道:「我怎的欢迎你?你

偷入圣宫,该当何罪?」

谢子衿也不恼,淡然一笑说:「莫不是宫主将我忘了,也好也好!看来是落

花有意,流水无情,也罢,我去也!」

说完一个瞬身,朝门外一闪,滚一圈上了房檐,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倾城宫主花容失色,立刻就朝门外跑去观望,哪里还有人影,只有漫天飞舞

的鹅毛大雪和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盼了多久才把情郎盼来,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走了,倾城宫主急的嗔骂道:

「走了好,你走罢,这辈子也别来了才好!」

院子里回响着她孤零零的话语,她心中一凉,看来谢子衿是真的走了......那

个坏人,居然这般不禁说,自己思念他许久却不听得他安慰自己一句,居然就这

么走了。

想到这里她委屈万分,瑶鼻酸苦,月光下两束流光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

一边哭泣一边嘴中嗔道:「你这恶人,每次都引我伤心落泪,我在这寒地到底在

求什么,不如使我早些死了罢......呜呜呜......」

晶莹的泪珠在俏脸上闪烁,与飞雪一般清澈,似火炉一样滚烫,倾城宫主一

边挽着袖子擦拭,泪却止不住的下坠,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欣

喜万分,泪也随喜而止。

「宫主,看你哭得我心也要碎了,乖啊,不哭了。」

倾城宫主含羞又欲,却不敢 挣扎,只是转身看着他的面容,又哭又笑。

谢子衿笑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淫贼了么?」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撒娇道:「淫贼,我说你是淫贼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登

徒子,真真是最坏的贼子,你这一进来就抱着人家,也不知道羞耻,看我叫凉儿

来,把你拖下去打二十丈才好。」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抚摸情郎的背,把整个小脸都埋进他的胸膛,而谢子衿

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隔着她单薄的素衣揉捏着她的娇躯,倾城宫主脸上羞红一

片,又兴奋又害羞,却不去制止情郎的动作,反而希望他更加用力疼爱自己。

「 三月不见,让我看看你,凝儿,你好像更美了。」

倾城宫主扬起美脸,看着郎君,眼中含情似水,口中却哀怨道:「你这负心

人,也知道三个月了,凝儿还以为你不来了,这般大雪七日就能将山路封了,你

若困在其中,要把你冷死了也。」

谢子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凝儿这般爱我,我怎能不来?让我亲亲凝儿

。」

话还未说话,倾城宫主眉开眼笑,主动将冰山雪唇送到男子唇间,两人约定

每隔 三月私会一次,然而去年因为大雪封路,导致谢子衿未能与她相会,她今年

才会面谢子衿一次,如何心里不想念。

「唔嗯......子衿,你的手好冷......」

原来谢子衿仗着自己有神行术,没有穿大衣就单薄上山,虽然健步如飞但难

免受冰寒之苦,刚才在屋外已经冻得不行,见凉儿走远了才进来敲门,此时一只

手搂着倾城宫主的雪背,把宫主冻得厉害。

凝儿一脸心疼地看着情郎,想他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又是欣慰又是

喜悦,说:「子衿,你受苦了。」

「不说这个了,我得洗个澡,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凝儿脸色羞红,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于是打开房门走到后房,推

门一看原来是个房间里的室内温泉,这里冬暖夏凉,乃是斥巨资构建房舍所搭成

的。

谢子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物跳进温泉里,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也不管他

是如何邀约,急忙走出了温室,叫来了凉儿,教她找件男子衣服。

凉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姑爷来了?」

倾城宫主羞道:「说什么喔,快去找。」

「啊?这奴婢怎么找得到啊,宫里没有男儿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倾城宫主道:「你这 丫头,平时不是总说自己机灵么,怎么这时就说没法子

了?」

凉儿低头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对了,今日上山献殷勤的使人礼物未收回,

我去瞧瞧有甚么貂衣毛裳之类。」

「嗯?怎的那人的礼品未带回去么?本宫之前不是说了凡是那人的礼物统统

不要,你敢不听我的旨意么?」

凉儿见宫主娇声叱责,连忙摆脱干系:「主子,不干凉儿的事,那领头的人

说体力乏累,要歇息一会,奴婢就不曾看管他们,谁知他们竟都空着手下山了,

这才遗落在宫里的,实实不是奴婢留下的。」

倾城宫主心有不悦,但知道也不能全怪凉儿,此刻情郎在房里洗浴,她暂时

不去追究,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去找一件男儿衣服,要

快些。」

「是!」凉儿答应一声,趋步跑去,倾城宫主看了眼东南方向,微微蹙眉,

天空中星辰闪烁,似有大事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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