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只手按住了倾城宫主的手腕,一只手扶着她的纤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可以互相闻到彼此的呼气声,倾城宫主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不禁羞得头也不敢抬。
而男人一边嗅着美人特有的处子异香,一边低着头看着倾城绝姿的美人容颜,不觉有些呆滞。
「你……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倾城宫主羞涩地说着,星眸不敢与他热诚的眼神对视,似乎自己心虚做错了什么一样,反倒角色互换了。
男子看得入了神,细嗅着美人的发香,呢喃着:「你好美 ,我可以吻你一下么?」
「什么?」倾城宫主面赤耳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脸皮简直厚得厉害,说是天下最大的登徒子也不为过。
「你……你你你……你放肆,快放开我!」
倾城宫主顿时有些结巴,可是男人依旧笑着说:「你是我见过天下最美的女子,我实在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不……不可以……你……唔……」
还未来得及反抗,薄如蝉翼的樱唇就被男人厚厚的嘴唇映上,紧接着粗糙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仙姿绝色美人的檀口,与她那香滑柔嫩的小舌缠绵在了一起。
在这个过程当中 ,倾城宫主没有任何表示,因为她仿佛经历了晴天霹雳,被男人亲吻的一瞬间就吓得六神无主 ,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了。
等到男人品完了她甜滋滋的嘤口离开时,她还大脑中一片空白。
「记住,我谢子衿不采无名之花,今日以后,我还会来找你的,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小美人……」
男人在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去了,而倾城宫主许久之后才恍然初醒,可是泪,已经流满了面颊。
「啊……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呜呜……」
【玄女传】(93-94)
2024年3月12日第九十三章·误解自那日后,刘正卿一直闷闷不乐,在接受父亲考学的时候心不在焉,心里想着巧灵姑娘的容颜,导致经常答非所问,又忘词忘语,不仅挨了一顿训斥,就在他心急火燎回到书房的时候,却发现巧灵早已离去了。
就在他下午去找巧灵姑娘想与她道歉致意的时候,喜儿却将他拦在了院外,只说胡小姐身体不适,不能面客。
接连几日 ,正卿每日求见皆是如此回应,急得他隔着院子朝屋里喊道:「巧灵姑娘,那日的事实在是正卿抽不开身,有负姑娘等候,正卿知羞知错,只求姑娘保重身体,勿要烦恼伤身!」
只是刘正卿哪里晓得,倾城宫主怎会为他些许小事伤心,她这几日连喜儿也不见,泪水早已打湿了枕头,心中怨恨那个夺走她初吻,轻薄她的家丁 。
当喜儿告知刘正卿,巧灵小姐已经两日滴水未进的时候,刘正卿还以为是她在生自己的气,他又是高兴又是哀愁,一方面是以为她在乎自己,一方面是以为自己没守信用,导致她记恨自己。
于是刘正卿便不再回去了,彻底等候在院外,让喜儿告知她:「若巧灵小姐还不用膳,他也陪着她一起饿死 。」
谁知倾城宫主听到这话之后,连带着几日的委屈,愤然哭道:「他是何意,当我为他何人?你去说他,叫他快快离去,省我再生烦恼!」
刘正卿一番意思最终只是感动了自己,他听到这话以后还以为倾城宫主一番话是在乎自己,更加确信,不肯离去。
又一日后,刘紫萱闻讯赶来,生责自己的弟弟 :「你身为皇室贵胄,在女子院外等候成何体统,教你做君子,你却与登徒子无异。」
刘正卿哀道:「我闻巧灵水米不进,心痛如撕,姐姐你若可怜我,求你去劝劝巧灵罢!」
「你不说,我来正为此事。」刘紫萱恨铁不成钢道,「你如今回去饮食,若不肯,我报给父母 ,看他们还肯为你下聘否?」
刘正卿又急又怕,连忙答应:「姐姐勿恼,正卿这就回去,只求你好言劝巧灵,叫她不要恨我。」
刘正卿走后,刘紫萱吩咐喜儿带路,进了屋子见到卧榻的倾城宫主 ,她虽三日水米未进,然而脸色只是多了些苍白,有些憔悴,依旧美甚仙凡。
刘紫萱心疼道:「巧灵姑娘,你为何如此,正卿他有过错,你何必自处罪罚呢?」
倾城宫主哑口无言,问及缘故才知道刘正卿在院外等候一日 ,她苦笑道:「姐姐说得哪里话,刘公子与我何干 ?」
「那你这是……」
倾城宫主有苦难言,摇头示意紫萱不要再问,刘紫萱毕竟年长她几岁,知道女子无非是父母 ,兄弟姐妹和自身大事,当下问了几档她都摇头,唯有问到是否因心上之人忧愁时,倾城宫主脸色微变,面有难色 。
刘紫萱即刻就明白了,只叹息自己的弟弟没有福气,她劝道:「既然有相思之人,那就更不能不顾身子了,相信来日相见有时,你要顾好身子,人生还长,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倾城宫主闻声顿时羞不可耐,心里实在想说根本不是这样,可是又不敢将实情托出,羞得她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红霞满面,杏脸桃腮,十分可人。
刘紫萱见她这个模样也只道是女子娇羞,忍不住笑道:「怪不得,我问你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你却也闭口不答,原来是要寻你的情郎,倒是我粗心大意了。」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我……」
「算了算了……」刘紫萱摆了摆手,笑道:「我也不强求你,待你将身子养好,我派人护送你出城,到那时你自可以去寻你的爱郎了。」
「真……真的不是这样……我……」倾城宫主强行辩解,可越辩解脸上的红桃就越鲜艳,话也结巴了起来。
刘紫萱顾及她的脸皮薄,只能呵呵笑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就先用膳吧,你连饭都不吃,还说不是?」
「这……我……」倾城宫主眼看自己百口莫辩,索性就糊涂一回,反正也说不清楚,倒是趁着这个台阶,倾城宫主也稍稍解了一点心结,觉得自己为了一个家丁弄得绝食实在是不值,于是顺水推舟也用了膳。
人在饥饿的时候往往只有一个烦恼,而在吃饱了之后就有千千万万个烦恼。
用了膳以后的倾城宫主心里的那股不平衡又上来了,她心想自己乃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莫名给那个叫谢子衿的男子亲了摸了,不明不白的这可万万不能接受,于是她心想一定要找到那个家丁 ,亲手杀了他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倾城宫主也不呆在自己房里,闲时就当散步在府中走动,期望能捉到那个轻薄自己的登徒子。
而就在倾城宫主为自己的心头之恨正在府中守株待兔之时,外边雍州城已然是闹得沸沸扬扬,从刘府下人们传出去的消息愈演愈烈。
第九十四章·下聘起初只是说刘家大小姐在外边带回来一个远亲表妹,引得少主倾囊授情 ,终日等候门外只求一面,茶不思饭不食,日渐消瘦。而到后来这些个风言风语则闹得沸沸扬扬,皆说是瑶池仙子在秦川专门等候刘紫萱,寄宿在她家中 ,以助三年之后刘紫萱参选玄女事宜,更有甚者说书先生红口白牙,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刘紫萱已然将成为紫薇仙子后的下一位仙子。
对此雍州百姓对此也深信不疑,因为刘家大小姐紫萱天资丽质,聪慧明察,品性又端正刚毅,待人温和又不失孝悌,再加上是州牧之长女,众人因此皆以为然也。
此事本来若只是家喻户晓,那还称不得什么大事,只是近日从凉州进京勤王的广西王父子刘雄,刘谌有意。
按朝例,各地州牧需每年进京供奉,交付州账,上拜天子,而广西刘雄因山高地远,于路不便,又因往年平叛交趾有功,所以先帝特例三年一进,以示其镇南之功。
然而如此一来,本就天高地远的远离权城的凉州就变为了封疆大吏的专属王国 ,地方百姓只知有广西王而不知天子,乃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刘雄素怀司马昭之心,然而并未显露 ,只是暗地招兵买马 ,广积粮,高筑城墙,以逸待劳,以待天时。
因为当今皇帝乃是一个穿越皇帝,虽然人皆不知,但他的昏庸无道却是满朝尽知,只是不知怎么发明了许多奇异之物,特别是女子所用,丝袜,香皂,口红等新词之物。
有一次刘雄曾私底下对自己的谋士王莽笑道:「吾看当今皇上该来军中帐下做个艺匠,才是他的正路。」
刘雄与刘谌父子面见天子以后,便下榻馆驿,择日回凉州,一日刘谌在长安一茶楼内听一说书先生说及,闻天水郡有一瑶池仙子居于刘府,本地人皆知。
当时心中大喜,心忖道:「我早闻瑶池仙子美甚凡尘,三百年前有一仙子下嫁凡人,至今美谈!我身为广西世子,天下女子在我眼中皆是凡品,哪里有天上的仙女把玩来得畅快?」
于是火速携家从回到馆驿,与父王分说如此如此,刘雄顿时喜出望外,点头而应,因有三则。
一则,自己若成大业,必要有能人相助,他曾见识过仙人撒豆成兵,摧万军如同弹指 ,若是仙子做自己儿媳,那成就帝业岂不易如反掌?
二则,儿子从少时就近女色 ,然而却从不曾提亲娶,如今年已二十有五,自己还未抱得孙儿,因此见他上心婚嫁之事便十分高兴。
三则嘛,自然是仙凡通婚,儿孙自然也是仙籍,自己作爷爷辈的,那当然也会延年益寿,甚至通过仙家法术长生不老也未必不能。
刘雄这如意算盘打得十分好,其实按倾城宫主身份血统来说,这些事也完全能够实现,因此并不能算刘雄痴心妄想。
得知仙子所居就在亲戚的府里,刘雄也顾不得往日与雍州城主刘景在朝堂之上的嫌隙,便立即吩咐随从筹备礼品,准备登门拜访。
那日 ,刘谌身穿锦衣,头戴冠玉,临行打扮一番,翩翩儒雅,甚是心气足高 ,志得意满一般上门拜访。
早有管家飞报城主 ,适才刘景与文和先生坐于堂内 ,正要考究刘正卿诗词,闻广西王至府外不由疑惑重重,便问管家道:「他今日来了多少人,可带军士?」
管家回道:「不曾带军士,只有随从二三十人,个个穿红戴袍,喜气洋洋,随身担有彩品,看起来至少有十几箱。」
文和先生抚掌笑曰:「王爷,看来这位广西王爷是想和您当亲家了!」
刘景漠然,铁着脸说:「犬子岂能娶我凤女,真是痴心妄想。」
「虽然如此,然而他此番进京乃是勤王天子,若是分毫脸皮不留,他来一个恶人先告状,恐怕皇上那……王爷您不好说啊。」
刘景冷笑道:「我自会教他羞愧而去。正卿,今日就派你去先会会他,如何?」
刘正卿只道是广西世子来下姐姐刘紫萱的聘礼,因此不以为然中带着一半不屑,便欣然诚受领命,出门在仆从耳边吩咐如此如此,自己往府门外而去。
门外来下聘的队伍已经等了一顿饭的时间,刘谌本就目中无人,来时的心气儿早就磨得烦躁不堪,见到没人出来迎接顿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们雍州府的人呢!死光了?」
「是哪一条吃了豹子胆的黄狗在我府外狂吠?」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敞开,里面走出少公子刘正卿悠悠地说道,刘雄面色紫青,沉声回道:「是老夫犬子,公子有何指教么?」
刘正卿佯装不知,骇然作揖:「小侄不知叔父大驾光临,失口胡言,恕罪,恕罪!」
刘谌不满地哼了一声,并未说什么,刘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冷冷地说:「老夫有要事来见你父亲 ,请公子领路。」
「不知是公事还是私事?」
刘雄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此事与公子似乎没什么关系,不说也罢了,待我与你父亲说。」
刘正卿心里已是讲面前刘雄刘谌父子咒了几百遍:「你们这两个狗娘生养的,来给我姐姐下聘居然说与我无干 ?真是厚颜无耻。」
虽然心里是愤恨难平,然而脸上却还要佯笑:「是也是也,叔父乃是封疆大吏,不与我小侄共语也很正常,只是叔父今日实在是不凑巧,昨夜父亲偶感风寒,不能见客,请叔父体谅。」
话音刚落,刘谌忽然哈哈大笑,放口声道:「哈哈哈……怎么会这么巧?自从我父子二人来京之后,你们所有的官员都忽然生病了,难道北方人的身子都是如此孱弱不堪吗?」
「这……」
刘正卿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刘谌见状大摇大摆便往里走,刘正卿忙不迭上前阻拦,却被刘雄一把按住。
他虽习一些武艺,但在一个征战杀伐的将军面前还是显得弱不禁风,被他用力一按着肩膀便立刻疼得叫出声来,刘雄不屑地冷笑一声,甩开了他说:「失礼了贤侄。」608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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