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奶香味,一头乌黑秀发已经半湿,她屈着双腿,仅露出
秀美的香肩,和小片膝盖,温度作用下蒙蒙的蒸汽环绕着玉体,如小龙女躺在冰
床上同般的意境,晶莹剔透雪白的冰肌白里透红异常诱人,恨不得张嘴轻咬一口,
馋其滋味,活脱脱的美人入浴。
她一下下的伸出素白玉手撩起液体顺着自己纤细的天鹅颈流淌下去,无聊的
玩耍着,乳白色液体在精致的锁骨下缓缓下趟,让人臆想连篇。
甩了甩手,拿起耳边的手机点亮,好多都是方磊的信息,在告诉着她他已经
安全到家,不要担心,还问了问她妈妈回家以后说没说有关于自己的事情,想起
方磊告白时被围观的景象,好像做梦一样,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自觉扬上
嘴角,这就是恋爱吗?从没有过的感觉,却又如此美妙,让她不自觉的被包围。
她好像反应过来自己有点痴呆的笑容,好像在告诫着自己不能这样,用手轻
轻的拍打了几下红润的脸蛋,水花四溅,手带到脸颊的牛奶顺着柔嫩的皮肤一滴
滴的缓慢流向脖颈……
「我妈说你一般吧,还行。」诱人的小嘴倔强的努了一下,眉眼间满满含香
秋水般的笑意,似乎在告诫着方磊不要得意。
放下手机,半仰躺着,她伸出莹白的双臂,右手轻轻的从左手手腕处掠过,
向下,直至香肩,丝滑柔嫩的触感在指尖萦绕,看着自己完美的娇肤,被牛奶包
裹,好像正在吸收着养分。
突然一阵明显的刺痛从左胸扩散开来,让她娇躯一紧,不自觉地起身了一点,
圆润瘦弱的香肩下,那两团波涛汹涌的白兔随着身体轻颤了几下,带出道道细微
的水波,在水面上向外扩散开来。
刚才不小心手腕触碰到了左胸,柔软程度好像晨起早餐中的嫩白豆腐脑,本
抛在脑后的记忆因刺痛瞬间被带回到眼前,被一个满脸污垢了老头狠狠的撞了一
下,如果不是马海还好,说句没事就离开了,但真的就是他,让她感动阵阵反胃。
「王八蛋,他就是故意的!」江清雯暗自臭骂了他一句,想到自己已经从那
个拐角走出去了,灯光虽然暗但人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完全可以来得及刹车,但
还是毫不收力的撞了上来,再联想起过去他在村里的口碑,要是别人还不好说,
要是他几乎可以确定了,越想她越恨的牙痒,贝齿紧咬,这么多年还是狗改不了
吃屎,果然和村民说的一样,见便宜就占,只恨自己没多扇他几巴掌,耳边的信
息铃都没有注意。
「清雯,明天别忘了社团活动,十点在南京路接口集合哦」
另一头的马海一瘸一拐的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家,拿出破旧的诺基亚黑白屏
手机屏幕裂了几道缝隙,进了不少的白色土灰,看到了方磊传来的信息算是放心
了,看到熟悉的楼梯口,通向地下室的通道,一片漆黑,墙上的照明灯坏了好久,
没有人来修复,他驼着背,点开手机用那一点点亮光找着回屋子的泥泞走廊……
走廊两边放满了零碎的垃圾,阴暗潮湿,时不时还有「吱吱」的老鼠叫声,
他早已习惯,掏出已经发绿的黄铜钥匙,上面满是划痕,顿时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他借着小窗口的月光摸索着走到床边,点开了装着老式钨丝灯泡的台灯,阴暗的
屋子顿时被暗黄色光线点亮起来。
一阵簌簌的脱衣声,肥大的外套脱下露出骨瘦如柴的残破身体,黑黄的身体
胸口,瘦骨嶙峋的已能清晰的看到肋骨,长了几个已经冒白尖的脓包,胸口长了
一撮黑白相间的胸毛,干瘪的肚子和胸口对比已形成一片洼地,一条满是白屑的
黑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伸到裤子内的下体,死树枝般干瘦的双臂上星星点点的
疤痕清晰可见,马海把泛黄褥单上的基本泳装杂志拿起放到了木桌上,很快已脱
的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穿,脚趾粗而短,指甲上满是深壑的木纹一样的纹理,
夹着黑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猥琐的三角眼好像放着淫秽的光,拿起那个破
旧上衣,兜里拿出已挥发干的湿纸巾,小心的铺开。
一阵铁丝网声传来,随后很快,有规律的嘎吱声有节奏的传来,他用满是老
茧的黑手握住身下巨大的紫黑色阴茎,下体光秃秃的,黑青的粗壮青筋盘彘,一
手不能完全握住,差大概两厘米大拇指和中指能完全碰触,目测20厘米出头,紫
红的如鹅蛋般的鬼头微微上翘,和茎身有一道明显的沟壑,正一柱擎天的指着因
掉皮早已斑斓的天花板,一下下上下撸动着,小指粗的马眼肉眼可见的流淌出发
黄的粘液,两个硕大的卵蛋为充足的发射提供着战术支持,而粗陋的面容上盖着
那白色的湿巾,仿佛是恩赐的好物,两个粗鼻孔鼻毛外露,猛力的嗅吸着,幻想
着能捕捉到一丝纸上不久前沾染到的肉体的香气,沙哑的公鸭嗓正在一声声恶心
的「饿,饿」轻哼,卤蛋色的脑袋里正在幻想着不可能和他产生交集的女神。
「仙……女儿,仙……女儿,俺要操你……」呢喃不清的自说自话,渐渐淹
灭在撸动下传来的滋滋水渍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