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四少爷,快请这里坐!”夏霁儿急忙让开位置,坐到一旁。
萧宝玉颔首致谢,这才款款坐下。
“三姐姐,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萧宝玉问道。
萧雪容笑道,“我们刚才在说你以前干的坏事喔?”
“什么坏事?”萧宝玉装作不知道。
一旁的丫鬟秋月心直口快,直接道,“就是四少爷以前偷看女眷沐浴的事!”
正在 喝茶的萧宝玉顿时呛了一口,“咳咳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怎么现在又翻出来说?”萧宝玉有些尴尬道。
“什么很久以前,就是两年前而已!”萧雪容道。
这时,坐在一旁的芳夫人打趣道,“四少爷,三小姐的身子漂亮吗?”
萧宝玉脸色一红,似乎又想起了弥漫的雾气中,那具圆润白嫩的酮体。
萧雪容见他一副追忆的模样,当即羞得准备去拧他的耳朵,二人随即疯作一团。
就在玉阁里一片嬉闹声时,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二小姐到了!”
玉阁里的人立时纷纷安静下来,阁门推开,走出一位冷如寒山雪的少女,娇躯欣直,双腿浑圆奇长。
“二姐姐!”萧宝玉老老实实地执礼道,当下萧氏上上下下几千人中,除了他的父亲萧誉,便以二姐姐萧雪凝最让他害怕。
萧氏枝繁叶茂,除去旁系子弟,以嫡系五房最为尊贵。
萧宝玉便是大房的嫡子,萧雪凝则是二房的嫡女,萧雪容则是出身三房,三人的祖父俱是亲堂兄弟,往上推五代是同一个祖先。
“二姐!”一旁的萧雪容也连忙行礼道。
萧雪凝微微颔首,带头坐下,其他人才敢依次坐下。
“最近读书了吗?”萧雪凝朝萧宝玉问道。
“读得、读得!”萧宝玉连忙回道。
“都读了哪些书?”萧雪凝又问道。
“有《历传》、《国史》、《诗谱》还有《学典》。”萧宝玉一五一十道,不敢有半点隐瞒。
萧雪凝点了点头,“都是前贤的文章,你要用心品读,切不可囫囵吞枣,只知大概!”
“宝玉记得二姐姐的教诲。”萧宝玉连忙谢道。
“你最近还去宫里陪皇帝读书吗?”萧雪凝又问道。
“之前一直去,但最近没有,宫里面说皇帝哥哥害了病,让我不去为好!”萧宝玉说道。
当今云国的皇帝姜昭是萧宝玉的表兄,只比萧宝玉大上四岁,因为宫里面缺少玩伴,太后怕他孤单,便下令让高阳大长公主的儿子,也就是萧宝玉进宫陪他读书,还赐给萧宝玉一个正五品秘书郎的官职。
萧雪凝也就没在说些什么,见萧宝玉替她斟了一杯清茶,萧雪凝伸出修长的玉指,拈起陶红色的茶盏,薄唇轻轻一抿,“不错,是白鹿山新采的雪寒茶!”
这白鹿山位于北荒之地,孤高凌绝,极难攀登,有一特产名曰雪寒茶,据说茶叶久煮不烂,一旦取出,立即有寒霜覆盖其上,玄妙无比,常人饮此茶水,有延年益寿之妙用。
萧氏家大业大,在白鹿山那边自然也布置有产业。
一旁的芳夫人逢迎道,“二小姐果有雅兴,这茶是北荒的庄园刚送来的,今年千里迢迢只送来一升,今天我们也是借了三小姐的光,才能品一品。”
萧雪凝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显得兴致不高。
萧宝玉见此,心疼道,“二姐姐莫非还在为婚事烦恼?”
萧雪凝今年芳龄十六,已是到了该出嫁的 年纪,按照府里长辈的意愿,萧氏与同为华族世家的李氏达成了婚约,萧雪凝将在不久嫁给广毅侯右司空李铛的儿子李莽。
萧宝玉曾见过李莽一面,其人五大三粗,不懂诗书,只知好狠斗勇。
萧宝玉实难想像,长得像仙女一样的二姐姐让李莽压在身下任意胡为的场景,便是说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也不为过。
但萧雪凝却看得很开,她道,“出身世族大家,本就注定如此,你们两个将来还不是要遵从 家族之命,或是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或是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许是见自己在这里,他们都放不开,萧雪凝因而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先走一步!”
萧宝玉遂与众人一道起来送别二姐姐萧雪凝。
待众人回返,场面却显得有些冷清,这时丫鬟夏霁儿提议道,“要不我们来玩牌戏吧!”
“好啊!”余下几人俱是赞同。
夏霁儿去偏阁取来牌纸,芳夫人看向众人道,“既然是玩牌戏,那以什么为戏码喔?”
夏霁儿道,“还如之前那样,赢的人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输的人不可以拒绝!”
萧宝玉闻言,顿时小脸一垮,“上次你们让我去偷我爹的官牌,害得我被爹狠狠揍了一顿,现在屁股还疼喔?”
夏霁儿闻言,想道,“那就这样,输的人可以拒绝,但是要罚喝一杯酒!”
“好!”芳夫人应道。
萧雪容想了想道,“这个主意好!”
萧宝玉心想自己的酒量还算不错,怎么也比她们几个女人强,当即也是点头,“我同意!”
一旁的秋月抱来一瓶醉莺落,放在桌上,又取来几只玉盏,专做承酒之用。
醉莺落,酒如其名,酒味少而偏甜,有一股果子烂熟的味道,但后劲却非常大,世家小姐们喜欢用它来抓莺鸟,由于其独特的果子味,莺鸟往往没有防备,最后会一个个喝得醉醺醺从枝头掉落下来。
夏霁儿一把抱住秋月,温生央求道,“秋月妹妹,我先来,待我输了,你再来替我!”
秋月性情柔顺内敛,见她如此,只好点了点头。
一旁的萧宝玉见此,打趣夏霁儿道,“你每次都这样,最后总是秋月吃亏!”
夏霁儿闻言羞怒,伸手来与他撕扯,芳夫人见此制止道,“都别闹了,开始组队了!”
二人这才罢手。
萧宝玉、萧雪容、芳夫人、夏霁儿商量一通,最后决定萧宝玉和芳夫人一组,萧雪容和夏霁儿一组。
秋月负责分发牌纸,萧宝玉抓起自己的牌纸,只见首张是一条金龙,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这种纸牌共有三十六张,分金、赤、青、白四种颜色,有龙、象、狮、虎、豹、狼、狗、猫、鼠等牌面,依序而出。
萧宝玉手中的金龙自然是最大的一张牌面。
结果很明显,这一局是萧宝玉和芳夫人赢。
萧宝玉兴冲冲对萧雪容道,“三姐姐亲我一口!”
说完,就把脸伸了过去。
萧雪容先是害羞地打了他一下,这才抱住他的头,亲了他一口,二人少时便很亲近,这点自然不在话下。
另一旁的芳夫人看向夏霁儿良久后掩嘴笑道,“脱一件衣服就可以了!”
当下是仲春时节,夏霁儿穿得较多,脱一件衣服自然不在话下,总比去喝酒好多了!
因此她很是爽利地脱下了红袄,里面是一件白色内衬。
双方你来我往,很快十数合过去了。
四人都喝得有些微醺,提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外面的衣服也脱去不少,一旁的秋月急忙烧起炭盆,免得她们着凉。
这一次,萧雪容和夏霁儿又输了,又轮到萧宝玉和芳夫人给她们提要求。
芳夫人看着已经脱去外衫和中衣,只剩下一件亵衣的萧雪容,目光闪动道,“再去一件衣服!”
萧雪容此时已经喝得满目熏迷,只觉昏昏欲睡,但她仍想着报复刚才一直让自己脱衣服的芳夫人,不肯认输,她低头望见脚上的乳白袜子,不禁计上心头,当即褪下袜子放在桌上。
芳夫人见此,掩嘴笑道,“你这是在耍赖皮!”
“谁说袜子不是衣服?”萧雪容嘟着小脸辩道。
芳夫人只是笑,也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轮到萧宝玉给夏霁儿提要求了,他可还记恨着刚才夏霁儿让自己舔她脚心的事,当即从桌上拿起一枚只有指头大小的果子含入嘴中道,“我要你把它取出来,但是又不能用手!”
既然不能用手,那就只能用嘴了,夏霁儿羞着脸坐在萧宝玉大腿上,双手抱住萧宝玉的头,温润淡香的小唇当即印在他的嘴上,伸出纤柔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开始搜寻起来。
哪知萧宝玉狡猾无比,他将红果压入舌下,让夏霁儿怎么也找不到,同时伸出手钻入夏霁儿的衣服里或是捏住她的乳蒂或是去挠她的敏感处,总教夏霁儿无法专心应对。
夏霁儿一时有些气恼,她端起玉盏,趁萧宝玉没有反应过来,将酒水灌入他的口中,原本被萧宝玉压在舌下的红果立时浮了出来。
夏霁儿当即俯身吻住萧宝玉的嘴,轻轻一吸,便将萧宝玉口中的酒水连同红果一同吸入自己的口中。
“你耍赖!”萧宝玉薄怒道。
“我哪里耍赖了!”夏霁儿将红果吐在掌心,耀武扬威地将它呈给众人观看,以示自己绝无作假!
萧宝玉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只好央央坐下。
很快轮到下一盘,这一盘是萧宝玉和芳夫人输了。
萧雪容记恨着刚才的事,对芳夫人说道,“你也要脱一件衣服!”
芳夫人此时已经是脱无可脱了,她感觉只要再喝一杯醉莺落自己就会不省人事,只好用双臂掩着胸乳,轻轻褪去亵衣。
芳夫人不过双 十年纪,还未生育,但乳儿却显得格外饱满圆润,动作腾挪间,让萧宝玉瞟见一颗红宝石般的乳蒂,教他心焰炽热。
夏霁儿见他盯着芳夫人看,便不怀好意道,“这一次你去吃芳夫人的乳儿一口!”
那边的芳夫人哪里知道她们会玩这么大,立时准备站起来,“我不玩了!”
一旁的萧雪容哪会让她如愿,立时将她摁下,转头对萧宝玉道,“你还不快过来!”
萧宝玉头昏脑涨地爬过去,伏在芳夫人身上,不顾她的 挣扎,扭开她的手臂,低下头,一口叼起殷红色的肉蔻,馥郁的浓香立时灌入口鼻之中。
然而与此同时,醉莺落的酒意恰好袭来,萧宝玉的眼皮直打架,最终还是倒在了芳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