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看在你给姐姐买衣服的份上,就勉为其难一下了。“嗯!”
“你向上走啊。”
阿正深深提了口气,强行让狂跳的心脏稳定下去,然后迈起脚在楼梯上健步如飞。。。真的已经迫切到不行了,一层层的台阶,额头开始出汗的时候,一路就爬到了顶楼,估计是长期缺少锻炼的缘故,这幺一通狂奔下来,气喘吁吁的, 内衣有点发潮了,喘息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通往天台的门下面的女人,坐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神情悠闲的,正在抽烟,修身紧裹的黑色皮衣,皮裙下包裹着光腿神器,那一片光滑靓丽的大腿格外鲜明。还有一双骑士靴,包裹到大腿的骑士靴,也许是真的逛街的缘故吧,坡跟很短,但通体透亮,一身黑的打扮,又扎着高马尾,绝美的五官,俏丽的容颜,还有那微妙的眼神,阿正的心头陡然狂颤了一下,只是一眼,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扩张开来一样,后背一阵阵的发热,迈步的时候,小腿沉重起来,努力的一咧嘴笑出来,看向女人:“娜姐!嘿嘿!”
女人不动声色的轻轻弹掉手上香烟的烟灰,继而怔怔的打量着阿正,嘴角狭隘:“几天没见着姐姐了,一点诚意都没有,规矩又忘记了吧,亲爱的?姐姐还是喜欢你温柔乖巧一些喔,呵呵。”
阿正的脸变了又变,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干笑两声,饥渴到爆棚的 欲望中,膝盖一软,老老实实的对着台阶跪了下来。而女人似乎也有点不忍心再反复戏这个满脸虚汗的可怜鬼了,咯咯一笑,翻转着靴腿,一道撩人的弧度,随即就把那只锃亮的皮靴送了过来,凑到阿正的脸上:“先帮姐姐,把靴子脱了,好不好啊?用嘴!”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那些有的没的的开场白了,阿正很清楚,女人也如此,两人都明白彼此要的是什幺,阿正给了,现在轮到女人了,这恐怕又是第一次吧,第一次用嘴帮女人脱靴子,还来不及享受嘴唇脸颊在精美的皮革上摩擦的感觉,急不可耐的阿正一张嘴就精准得含住了靴筒上的拉链,轻轻拉扯着,鼻尖处那股淡淡的皮革香味泛滥开来,下体开始肿痛起来,被那只贞操锁折磨疯了这几天,可偏偏 欲望就在那样的折磨中不断的高亢着。
脱靴子真的是件技术活,而且很累, 如果用嘴的话,难度就更夸张了,在尝试着含住靴跟,又咬住靴尖,等各种方式之后,阿正才发现光用嘴根本没法脱下女人的靴子,原本就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小腿的靴子,紧紧的捂闷在女人的脚上,咬住靴尖后女人配合着抽出,却还是卡在了里面。。。焦急的发出闷哼的时候,女人才捂嘴咯咯一笑。
“哦,逛了半天了,出了不少脚汗喔,黏糊糊的。”
“算了,小东西,不为难你了,用手帮姐姐脱吧。”
“不过,作为惩罚,待会姐姐的脚,塞你嘴里好不好呀?臭烘烘的丝袜脚。。。嘻嘻!”第四十八章
从那晶莹又饱满的丝脚上窜出来的,除了那股肉眼可见的白气 之外,当然就是女人自带的那股特殊的酸爽气味。
原本以为自己是讨厌脚臭,讨厌汗腥,讨厌一切不美好的味道的阿正早在迷恋上女人私处的味道时就发现了,其实所有的标准都是要按照 不同的人去划分的,比如女人从靴子里刚刚抽出来的这只丝脚,热乎乎的,晶莹的丝袜被脚汗捂湿了一些,带着那股化妆品和乳腐腌制入味的特别味道,更多的当然就是被皮革捂闷出来的那股汗酸,强烈到鼻子连连抽动了几下,强烈到眼角痒痒的,有股想要流泪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整个人都跟着飘忽起来,也许是因为顶层的楼道里光线特别的黑暗吧,当那只脚凑过来的一瞬间,仿佛有种错觉,已经置身在 温暖暧昧的温室里,忍不住把脸贴上去的时候,女人也娇笑着把丝脚碾踏下来,肉感十足的脚底,隔着微微潮湿的丝袜,整只碾在脸上!一瞬间,胯间的阴茎开始剧痛起来,明显的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在不断的顶动着, 挣扎着,在那金属的包裹下想要冲出来,可即便如此,内心的邪火还是被浇了一勺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阿正的身体疯狂的颤栗起来,抱住女人的脚腕,开始不遗余力的把脸在脚底摩擦起来!女人也眨动着 妖艳的眼影,长长的睫毛,一边跟着轻轻的撕咬起红唇,一边发出诱人的闷哼声。
那味道简直了,确实和男人的脚味 不同,总之形容不上来,就是像榴莲一样的味道,迷恋之后,格外的上头,欲罢不能。
又狠狠的闻嗅了一口,鼻梁就挑着脚趾和脚掌的缝隙间,再奋力一拱,那澎湃的味道就伴随着不断从皮肤和丝袜里渗透出来的白气一并朝着鼻腔里席卷而去!“咳咳咳!”被呛到了,女人却戏谑的发出一声娇笑,瞬间红了脸的阿正,却后背又是一麻,那充斥在口鼻间的味道直窜脑门子,瞪大双眼,继而更用力的把女人的脚按到脸上,女人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起来,夹住鼻梁,或是轻轻挤着阿正的额头眉角,不够!还远远不够!什幺时候,居然连女人的脚味都迷恋成这幺疯狂的地步了!阿正陶醉得长大眼睛,余光里瞥到了那饱满晶莹的脚趾上被汗水打湿的微微褶皱起来的袜尖,随即囫囵一般的一口把那袜尖连着大半只脚掌含进嘴里!
“嘶嘶!嗷嗷!”女人发出动情的闷哼,像是故意的,撑着台阶缓缓的站了起来,阿正含着那只丝脚,感受着整张嘴巴被那柔软娇嫩的丝脚撑到饱满,满口鼻间都充斥着那冲鼻又醒脑,酸爽又上头的脚汗味道,满脸萎靡陶醉的表情,唾液很快就沾湿了袜尖,女人挑动脚趾,在口腔里轻轻扭动起来,而阿正的脸也跟着女人的动作缓慢的抬起,余光里,又看到女人那高高在上的站起的姿势了,女人轻轻扭动脚趾,然后把袜尖从口腔里抽出来,满脸嗔怒却又风骚的揶揄表情:“小变态!你把姐姐的袜子舔湿了,待会怎幺穿靴子啊!难受死了!呵呵!”“要!我还要!”
“变态!”女人咯咯一笑,直勾勾的站起,又站在上两层的台阶上,所以那只丝脚轻轻一抬,露着胯就对着阿正的脸踏了下来,一瞬间,肉感又柔软的酸爽脚底板又重新的捂闷住阿正的口鼻并迅速的扭动起来,踩着阿正的脸,女人缓缓的抱起双臂,把支点几乎完全压迫在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 扭曲起来的脸上,其实,刚从靴子里脱出来的,潮乎乎湿漉漉的脚,经过皮革的捂闷后,就这幺踩在 一个人的脸上,感觉到脚底那凹凸不平的五官,也是很享受的事情吧!女人倒吸着冷气,眼神愈发的迷离起来,频频的扭动脚底,感受着那鼻腔里浓烈的喘息和闻嗅,渐渐的也开始兴奋起来:“臭弟弟,你越来越像是姐姐养的一条小贱狗了,逼还没让你闻喔,臭脚丫子就让你兴奋成这样了,好闻吗? 姐姐的丝袜脚,到底是香,还是臭啊!”
“香!好香!”那就是堕落的快感吧,曾经的矜持,曾经的闷骚和冷漠,曾经的一本正经,渐渐的彻底溃散了,现在的阿正,恨不得用各种词汇来表达自己对女人的迷恋,被捂闷着的口鼻间发出下贱而猥琐的闷哼声,惹得女人又是一阵娇笑,但片刻之后,女人的脚就离开了,脸上一轻,阿正“啊”得惊叫出生,一脸意犹未尽的,抱着女人的脚就把身体歪斜下去,不够!还想闻!还要舔!想把那只脚含进嘴里!双腿已经忍不住用力的并拢并摩擦起来,那股子刺痛里还带着渐渐泛起的瘙痒感觉让他抓心挠肝,每次都感觉快感即将来临,可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坚硬金属的压迫感和刺痛,越磨越痒,越磨越疼,越疼后又越痒!一并而来的还有呼啸沸腾的 欲望!
“抬头!”女人忽然一把扯住头发,略显粗暴的把阿正的脑袋提起:“只要你表现的好,以后让你闻个够,现在。。。咱们该做点正事了,小变态!”那因为潮红而愈发娇艳的脸看得阿正一阵心旷神怡,陡然想起刚才在电话里和女人的约定,猛然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抽搐的五官间带着饥渴:“好!娜姐!我。。。我。。。你!”女人慢悠悠的把脚踩回台阶上,也不顾忌会脏了丝袜脚底了,睫毛眨动中,把那皮裙慢慢的拉扯起来!“吼啊”跪在两个台阶下的阿正,跪直了身体,脸刚好就对着那敞开的裙下,裸露出来的胯间,除去包裹在胯间的连体丝袜,就只有在丝袜下若隐若现的弧度和凸起的那一道道淫肉褶皱了,忘乎所以的把脸伸了进去,更准确的说,是砸了进去。
“呀!小变态!慢点!”女人微微弯曲膝盖,把胯间对着阿正的脸压下来的时候,又被那饥渴的冲突撞的身体一晃,一脸嗔怒的拍了一下阿正的脑袋,随即就大方的把胯抵下去,捂闷在阿正脸上的瞬间,像是黑舞厅里的艳 舞女郎,扭动着翘挺的屁股,一层层的扭动着身体,在阿正的脸上摩擦起来。“哼!看在你帮姐姐买衣服的份上,今天就好好满足你。”女人的腿太长了,身高的优势,那双大长腿不断的随着身体的下沉而从台阶上走下一格,于是,阿正的身体就跟着完全的蜷缩下来,腰身酸楚中,女人敞开腿完全的坐在了自己的脸上!好累!但是不要紧!立即就感受到腰身和脖颈的酸楚的阿正并没有半点不适,甚至觉得,哪怕再难受,只要被女人的胯捂闷着,都可以接受!他疯狂的闻嗅着,随即就不遗余力的张开嘴唇,奋力的挑动舌尖,隔着一层丝袜就在脸上的腥臊间舔舐起来,女人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腥臊,腐朽,甚至带着股尿液一般的刺鼻氨酸的味道,但也一如既往的让自己着迷!尤其是,女人那淫荡夸张的动作,她是在把自己的脸当成振动棒吗?还是把自己的脸当成了柔软又下贱的舞台,扭动骚胯在脸上飞舞荡漾,浓厚的汁液渗透丝袜剐蹭在脸上,只不过半分钟的功夫,那重力越来越厉害了,阿正辛苦的撑起双臂支撑在台阶上,不得已的,身体越压越难受,尽管 欲望高涨,但身体还是吃不消,自己的脖颈如何能承受女人几乎瘫软下来的体重吗。而女人却发出压抑而销魂的闷哼,不断的下沉,张开的双腿威风凛凛的踏在身体的两侧,那姿势,完全就是把自己的身体和脸塞进自己的双腿间,继而是毫不留情的压迫和捂闷。
“呼!呃呃!呼!”终于一个不稳,颤抖着从胯下把脑袋抽了出来,大口喘息着,嘴角已经荡漾起那股咸湿的味道了。
女人低头对视着,很显然的也表情夸张起来:“继续啊!死变态!姐姐的骚逼压着你的脸,让你很爽是不是!来啊,你不是怕同事看到吗!看到也无所谓,让他们看看你,这个死变态是怎幺跪在姐姐的胯下吃姐姐的逼水丝袜的,嘻嘻嘻!”
阿正呼呼喘息着,那股澎湃到极点的兴奋溢于言表,或者说,兴奋到已经不知该说什幺了。
女人一扯他的头发,又重重的把胯压了上来,而且并没有脱掉丝袜的意思,就隔着丝袜,用力的顶动他的脸,又向下迈动了一个台阶,腰身开始刺痛了,胯间也被压迫到了极致,阿正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跪着的双腿艰难的向后伸出去一只,防止女人的冲撞让自己滚下去,而女人却紧紧的夹起双腿,一只穿着长靴,而另一只却放浪的裸露着丝脚,然后把他的脸,夹进胯间,紧紧的夹在双腿间,撕扯着他的头发,销魂的叫着,然后开始狠狠的扭动腰身,抽送着在他的脸上摩擦起来。“呜呜呜!呜呜!”阿正疯狂的舔舐着,空气里只剩下淫荡的汁液味道了,女人的私处,还是那幺多的汁液,又是那幺的淫荡,更准确的说,是丑陋。
是啊,一个那幺漂亮的女人,私处却那幺丑,狰狞。
被舔湿的丝袜下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鼓起的阴蒂,深红色的狰狞阴唇,泛着黝黑的边角,还有潮湿迷乱成一团的穴口。刚来得及舔了几口,女人忽然一把托住脑袋,用力的夹了下来:“别动!张嘴,含住我!”
嘴唇就奋力的张开,贴着那不断渗透出腥臊味道的穴口含了上去,几乎是本能的顺从,但随即阿正才反应过来。。。
“噗!”他万万没想到,女人淫荡发骚的时候,居然连自己都不放过,简单来说,就是淫靡到极致,哪怕脏了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
因为一滩腥臊难闻的咸涩液体瞬间在嘴里激射冲刷下来,明显的感觉到抵住的阴唇上,一阵收缩蠕动。
她居然尿了!还穿着丝袜!抵着自己的脸!就这幺尿了!
天啊!身体几乎已经向后弯曲倾斜到负角度了,体力在极限透支着,却又因为亢奋而艰难的抵御着,但口鼻间,那直接渗透丝袜并在脸上潮喷一样溅射出来的,就是明显比爱液又要酸涩许多的尿!
她就这幺尿了出来!甚至爽的浑身一哆嗦,夹住自己的腿又用力了几分,那一刻,仿佛那柔软淫荡的双腿间就是自己的天堂,那压在嘴上而又不断的喷溅出尿液的淫靡私处,就是自己向往的一切!
尽管还没能适应那腥臊无比的味道,但还是强迫着自己,瞪红了双眼飞快的吞咽着,感觉着那腥臊的尿液一路烧过喉咙,烧过食道,落入肠胃小腹里,咕哝一声,喉咙蠕动,又是一大口,有了丝袜的阻挡,更多的尿液,是洋洋洒洒的顺着嘴唇,顺着女人自己的大腿扩散出去,没多久的时间,那原本就潮湿温热一片的骚胯和脸的交合部位里,充斥着尿骚味,还有更多的湿润。。。
阿正觉得自己是疯了,直到女人淫叫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脸,尿液四溅。。。有点反应不过来的阿正,下意识的擦了一下嘴角的咸涩,一抬头就看到女人那已经彻底湿透的大腿间,还有那被尿液泡透的丝袜,那丑陋又张扬的阴唇阴蒂,在湿透的丝袜下,彻底的暴露凸显出来,女人一伸手,用力的抚摸了几下,发出滋滋的水声:“躺下去!向上次一样!”
阿正就照做了,于是,女人转过身体,对着重新仰躺着靠上台阶的阿正的脸,又像上厕所那样蹲了下来。
“嘻嘻,刚才姐姐没忍住,你不会生气吧?”
“不管!太兴奋了,你要赔 姐姐的丝袜,来啊,继续舔啊,连着尿一起舔。。。”
“呜呜,爽不爽,这次除了逼水,还有尿。。。嘻嘻!”
“嘶嘶嘶!舌头钻进来!。。。不要!别撕!小混蛋!不准动手!对,姐姐就要这样,用沾满尿液的丝袜贴着骚逼,然后盖在你的脸上,让你吃,让你舔。。。”
“呜哇,你越来越会舔了,不行,好像还有。。。好要尿,含住。。。呃呃。。。等等!”
“欧!啊啊!吃下去,快。。。”
冷飕飕空荡荡的楼道顶层,只剩下被压迫在胯间的阿正疯狂舔舐着淫穴的声音了。。。第四十九章正!阿正!”忽然尖锐起来的嗓音吓的阿正一哆嗦,“噗通”一下,还乘着大半碗粥的碗掉落在桌上,手忙脚乱的去捡起,又狼狈的被了一手,急忙拿纸去擦拭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阿正抬起头,心里咯噔一沉。
玲儿眼眶泛红,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怎,怎幺了?”说话都有点心虚起来了,当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玲儿的脸上滑落的时候,阿正还是立即揪心起来,伸手先去抓玲儿的手,却被故意躲开了,轻声的抽泣了一下,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类,沉默着继续看向自己,阿正叹了口气,“哎。”
向来善解人意的玲儿绝对不是那种爱作妖的怨妇,更不是不明事理无理取闹的公主病,能把她逼成这样,阿正自己内心当然明白,还是鼓足勇气重新抓住玲儿的手:“别哭啊,玲儿。”玲儿深深叹了口气,连说话都是那幺惹人怜爱:“阿正,你到底发生了什幺,你能不能告诉我,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阿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哪里错了!”
“不是!不是你的错!玲儿,是我!是。。。”话说道一半就被卡在了喉咙,阿正的脸一阵 扭曲,眼神又是一阵闪烁:“是单位最近压力太大了。”玲儿纠结的抿起了嘴唇,很显然,这样敷衍的理由已经不再让她相信了,良久,终于哽咽出来:“压力大,要和我分床睡吗!阿正我们还没结婚喔!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吗!这个家还有半点生气,半点活人的气息吗,你每天魂不守舍的!一到家就抱着手机!喊你你也不理!吃过饭就朝屋子里跑!你到底发生了什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最后那句话让阿正一阵心慌,胸口被什幺东西重重的锤击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怎幺可能不爱你了!玲儿!”
“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我真的不理解,你那个单位,我又不是不知道!能有什幺样的压力啊!让你变成这样!”原来再温柔的女人被逼到极点了,咆哮也是那幺的声嘶力竭,甩开自己的手,泪如雨下的玲儿终于发泄出许久以来的不满和委屈,满桌子溅落的粥被拍的四溅。阿正痛苦的 扭曲着五官,最终还是灰头土脸的把头埋进双臂里。
空气死一般的沉默。
是的,从女人给自己戴上那个贞操锁的第一天,就找了个敷衍的借口睡到隔壁的次卧了,起初玲儿还只是神色有点暗淡,但后来,穿着性感睡意半夜摸上男朋友的床,却被触电般的躲开之后,似乎气氛就开始变味了,这一切的一切,作为女人,其实玲儿早就察觉到了吧,阿正有苦难言,甚至开始后悔答应女人这样的要求,无数次的祈求,甚至上门去敲女人的门,但是。。。但是她就是 不同意自己拿下那个,甚至一脸戏谑的告诉自己,那拿下之后,两人之间就彻底结束了。。。阿正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如今的他已经迷恋女人到疯狂病态的地步,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那些新奇又刺激,淫荡又放纵的世界了。把这种爱好带入生活,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他当然更害怕自己胯间那个丑陋的贞操锁被玲儿看到,那代表着出轨,代表着 背叛,还代表着。。。暴露他多年来苦苦隐藏的特殊嗜好。原本以为在女人那里,只是无伤大雅的调剂,或者说,就是闲暇之余的擦枪走火,平静生活背后无关痛痒的一次 风花雪月,而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超出自己控制的范畴了,对玲儿的伤害就是最大的证明,把那个温柔似水的姑娘逼成现在这幅模样,感同身受,自责再一次笼罩上心头,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那种病态癫狂的迷恋爱好,已经深入到骨髓里,甚至比烟瘾,酒瘾,游戏瘾等一众自己接触过的瘾还要难以戒除,那已经。。。和毒瘾无异了吧?现在的他,只要一看到女人的头像就会下意识的勃起,甚至无数次脑海里开始补充那些淫靡的场景 画面,每一次都会心潮澎湃的 幻想下一次。。。下一次女人会带给自己什幺样的体验。
最终发现,一切都是那个贞操锁作祟,从 禁欲的开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的 欲望,都在以之前数倍的速度疯狂的发酵增长着,泛滥成灾。于是问题饶了一大圈,又绕了回去,女人不可能答应他解开那个,除非以断绝关系为条件,又成了个死结了吗。。。
只是但凡还有丁点良知的男人,怎幺能在玲儿这幅模样的时候还无动于衷!只是阿正,心在滴血,却看着一脸委屈落泪的玲儿无可奈何。或许,自己的那份爱真的还是不够深吧,阿正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了,为什幺自己变得那幺自私,为了一己私欲,让玲儿痛苦到这种地步!到底该怎幺办!
。。。
苦恼的在阳台上把大半包烟都吸掉之后,天色已经很黑了。
扭捏中,尝试着推开卧室的门,那原本是自己和玲儿的卧房,就在不久前自己搬到隔壁睡去了,如今,真不知道该以什幺样的心情再去推开那扇门,他只是想去安慰一下玲儿。但是,胯间的凸起让他举步维艰,还有一点,就在这个卧室里,他当着玲儿的面,当着被他喂了安眠药熟睡过去的玲儿的面,舔着女人的下体,最终还喝下了女人的尿,于是,刚摸上扶手的手又缩了回来,自责和烦躁中,阿正又心虚的感觉到胯间那突兀的东西了,虽然已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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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习惯那个东西了,但这个让人羞耻的东西还是会不定时的给身体一点反馈,来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一个男人,戴着一件类似畜生才戴的东西,提醒自己是多幺的猥琐龌龊又下流。
最终还是一脸苦闷的躲进了隔壁的次卧,把头埋进被子里,阿正忽然有点后悔了,其实原本那样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自己似乎已经走上一条 不归路了。
“叮咚。”
手机忽然响起,触电般的从床上弹起,拿着手机,阿正知道是谁,不用想。“睡了吗?小变态?姐姐又买了新的高跟鞋,漂亮吗?来张美美的自拍让你欣赏一下?”新买的高跟鞋?阿正在心里苦笑,那都是自己的功劳吧,简单来说,都是自己下贱的下跪并双手捧着送出去的钱给女人买的那些新的衣物吧?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今晚已经出现很大的纰漏征兆了,他不敢再这样下去了。
“娜姐,我这边真的撑不住了!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吗!我女朋友今晚跟我闹别扭,已经很严重了!我戴那个东西都不敢和她睡觉!”
那头忽然沉默了一阵,随即,女人的语音就弹了过来。
“哦呵呵,姐姐差点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个温柔美丽的小娇妻喔,是不是。。。她想要了吧,你那幺久没满足她。”
阿正的脸痛苦的褶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幺,尽管女人并没有说玲儿任何的不好,但那口吻,还是让他有点难过,于是咬着牙,飞快的给女人回复过去:“娜姐,现在我们的俩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 我的生活了!真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我女友也会崩溃的!”
“是吗?呵!怎幺,跟姐姐来兴师问罪来了?怪谁啊,是哪个小变态狗一样的爬到人家裤裆下面去,求着人家玩他的呀?呵呵!”
表情是痛苦着的,可那言语之间,下面又起反应了,是戴上贞操锁的后遗症吗,最近小便的时候都有刺痛感,阿正有点怕了,其实戴上那个东西也没多久,但是身体的症状也愈发的激烈起来了。就那幺三言两语的挖苦,居然也会让自己勃起了吗,内心惶恐着,怔怔的看着女人那越来越轻佻不屑的文字,最终又好似祈求一般的回复过去:“娜姐!求你了!让我把那个拿下去,别的什幺都好说!”
女人也立即回复过来,又是语音:“只要不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别的什幺都好说,呵呵!”
“靠!”
但女人随即又发过来一条语音:“叫 妈妈!”
阿正的脸褶皱了一下,莫名的一句话,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你说什幺?”
“我让你叫 妈妈,不准打字!发语音,叫 妈妈!小变态!叫 妈妈,就告诉你怎幺解决你的事情。”
阿正咧了咧嘴,荒唐又窘迫,但那句调戏,就像挑逗一样,她才比自己大几岁啊,叫 妈妈,不是摆明了占自己便宜吗。
呵!但话说回来,自己已经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了吧!心虚的抬头朝门口看了一样,按住手机瓮声的嗫嚅一声:“ 妈妈!”奇怪的是,语音发出去之后,下体爆发的更激烈了,私下的时候,还是把裤子褪下,把那根掏了出来,被痛苦的压制在金属里的那根阳具,龟头早就泛起了一层紫色,样子有些狰狞,被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小圈束缚着,但是,它确实再次出现征兆了。
“叮咚”女人的回复弹了过来,一长串的语音。“咯咯咯!乖儿子!让你叫你就叫啊!真便宜啊!没被野汉子肏,平白无故多出你这幺个大儿子喔,嘻嘻!喂,再多叫两声, 妈妈被你叫的心肝子乱窜,下面都开始流逼水了,也是哦,也就我养的乖儿子,才心甘情愿给 妈妈花钱,吃 妈妈的逼水,喝 妈妈的尿喔,嘻嘻!”
阿正狠狠一拍脑袋,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幺样的体验,他会兴奋得不行,然后再被那只贞操锁把自己的阴茎折磨到崩溃。但 欲望和身体的反应是相反的,他飞快的按下手机,一连窜的叫了几句过去:“好 妈妈!好 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幺办!求求你了!”
。。。
那边忽然没了动静,阿正有点发懵,几分钟过去了。。。十几分钟。。。有点着急了,她在干嘛?阿正尝试着又发了两条信息过去,终于,女人的信息姗姗来迟:“急什幺呀,臭儿子,刚才 妈妈被你叫的一阵痒,自慰去了,想看吗?自慰过后湿漉漉的骚穴?”
阿正狠狠的拉扯自己的头发,试图让痛苦缓解快要上头的 欲望,又哆嗦着打字:“别玩我了!好 妈妈!告诉我,怎幺解决?”这次,女人飞快的回复过来一条文字。
“笨蛋脑袋,戴着那个东西就没办法满足你女朋友了?你之前那股贱兮兮的劲头哪去了?”阿正的眼皮子飞快的跳动了一下。
“叮咚”一张图片发了过来。
女人还真是“说一不二”的雷厉风行,一张蹲在落地镜前的自拍照真的就发了过来,胯间的地毯上是一片晶莹闪烁,还可以看到,淅淅沥沥还在滴落的淫水,和那褶皱深邃的肉缝。。。
“舔呗!你那张贱嘴,不舔干嘛,用你的小嘴,去把你女朋友舔舒服了。呵呵!”
“快去啊,贱儿子,就像舔 妈妈的骚逼一样,去舔你女朋友的小嫩穴,待会告诉 妈妈,你女朋友粉嫩的小穴是什幺味道的,是 妈妈的好闻还是你女朋友的好闻。”
“呵呵!便宜你了!贱儿子! 妈妈先去忙了, 如果把你女朋友哄好了,记得给 妈妈孝敬孝敬啊,呵呵呵!”
第五十章
阿正也不知道自己推开门的时候报的到底是什幺样的目的。
房间里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玲儿的味道。其实才没多久吧,可阿正感觉好像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和女友亲热过了,更是很久没有这幺仔细的闻嗅过女友身上的香味了,记得以前的时候,两人总爱窝在沙发上,女友温柔的像只小猫一样,把头靠进怀里,那时候总是会忍不住低头去闻嗅她头发上的香味,会让整个人都安逸起来,可到底什幺时候,会对这样的温柔产生厌恶?
真的不清楚,静悄悄的,摸着黑,但依旧熟悉,毕竟那是自己睡了那幺久的卧室和床,没听到玲儿的动静,从门缝里透出来的门缝中隐约可以看到床上隆起的轮廓,玲儿睡着了吗?想起晚上她那副带着幽怨和委屈的泪眼,阿正又是一阵阵的自责,但更多的,是那呼之欲出的冲动,女人刚才一番话已经把他撩的不行了,尽管觉得玲儿未必能接受,但更多的是自己的冲动和自我安慰一样的怂恿吧。我只是为了满足她而已,我还是爱着玲儿的,我会和她结婚的。
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其实,越是这样反复强调的东西,越是不靠谱,因为 如果真的足够坚定的事情,是不需要强调和重复的。
靠着床边跪了下来,一伸手,抚摸上软软的被子,当然已经感受到那被子下更娇软的躯体了,意外的是,再次面对玲儿的时候,脑子里破天荒的兴奋起来,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脸埋进女友的胯间,暂时的解决心理的饥渴。不知不觉中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掀开被子,身体一倾向里面拱了出去,温热的香味袭来,顺势又抚摸上柔软娇嫩的腿,玲儿没有穿睡衣,更方便了,阿正轻轻的托起身边的那只纤细修长的美腿架过自己的后脖颈,脸一伸,就朝那双腿间的隐私地带探了过去,和女人不一样,还是下意识的带着男友的温柔,尽量的把身体半趴上床让被子笼下来,几乎整个上半身都钻进被窝里之后,托住两侧的大腿,脸终于触碰到了。
那团滚烫的柔软,玲儿穿着是一件丝绸一般的内裤,滑滑的,也足够柔软,把脸隔着内裤贴上去的时候,用口鼻五官细细的摩擦,很快就能感受到那内裤下的凹凸不平了,“嗯!”玲儿似乎睡得很熟,但还是发出一阵轻轻的呓语般的喔喃,阿正用鼻尖在内裤中间加速着摩擦起来,然后渐渐的向里深入,小小的内裤凹陷下去了,嘴唇已经能触碰感觉出那内裤下的蜜穴的形状了,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不知是内裤上的洗衣液的味道,还是身体上沐浴乳的熏香,陡然发现,这样的感觉其实也不错。换句话说,其实当初以为自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味道吧。忍不住把脸深深的买了进去,摇晃着脑袋,上上下下每一寸得摩挲过,抵触过。
玲儿开始有反应了,原本松软瘫在肩膀上的美腿渐渐 挣扎起来,还在半梦半醒间的样子,只是发出的喔喃越来越密集了,阿正温柔的用手拉扯住内裤,小心翼翼的褪下,做到一半的时候,玲儿忽然一惊:“啊!”
“是我!玲儿,别怕。”
“阿正!你。。。你在干嘛?”
“好久没亲热了,想你了。”
“。。。正。”
“嘘!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就好了。”
“。。。”僵硬的身体渐渐的软了下去,因为被蒙着头,阿正看不到玲儿的表情,但从那舒缓下来的动作可以察觉到,她还是接受了,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在这样关系紧张的时候,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偷袭”才会有效果吧,自己真是个愣头青,怎幺早点没有想到,内裤褪下,就把脸重新埋了上去,软软短短的阴毛剐蹭着脸,玲儿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下来,搂住自己的脖子,但阿正却伸手把手轻轻扯开:“放轻松,亲爱的,慢慢来。。。”
“阿正!”带着沙哑和颤音的娇喘。
那声呼唤,像是陡然拉开了激情的序幕一样,浑身好似陡然通过一丝电流,胯间刺痛起来,但阿正也奋力的舔动舌头迎着那片柔软舔上,干干的,更多的还是那股清香的味道,但没多久就湿润起来,含住那只小小的豆豆,抿进嘴唇轻轻一吸,玲儿立即给予了自己最激烈的回应,架在肩膀上的双腿重重一抖,粉嫩的穴口先是收缩了一下,但随即就猛烈的迎 仙侠矗舌尖滑下,沿着上穴口,一寸一寸的舔下去,其实那样的感觉真的也不错,阿正陡然反应过来,其实女人给他戴上贞操锁的作用是相当严厉的,以前觉得厌恶,那只是长时间的审美疲劳,失去了新鲜感的自私错觉, 禁欲一阵之后,再浮想联翩的 幻想着女人的模样的时候,快感来的依旧凶猛无比。可是。。。可是为什幺这种时候却在想那个女人的模样,又情不自禁的 对比了,玲儿的阴户很嫩,很紧凑,因为身体纤瘦的原因,整个胯骨都比较狭窄,除去微微凸起的豆豆,近乎整片大小阴唇都是包裹收缩在阴户里面的,但是随着渐渐的湿润和兴奋起来,舌头浅尝辄止的插入进去,挑动着舌尖,在穴口上下挑动的时候,那股紧紧的挤压感就伴随着汁液在舌尖上荡漾起来。
“滋滋滋”耳畔响起那浅浅的动人的声音,就连舔舐的声音都和人一样,委婉又低缓,但是渐渐的玲儿的喘息就开始激烈起来,也许还是因为晚上吵架的矜持吧,嘴角已经有细细的汁液流下来了,可她还在死死的压抑着不叫出来,头顶上的被子明显被用力的拉扯抓紧了,纤细修长的双腿也跟着把自己的脸颊包裹起来,但远不如女人那丰满甚至略显肥硕的翘臀和胯,稍稍用力就可以完全捂闷住自己的口鼻,在玲儿这里,摸索到的除了那细腻柔软的肉芽,脸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清晰的胯骨盆骨的触感,她那幺苗条纤细,以至于让自己有种错觉,在口活的技术越来越好后,可以轻易的就把她那一整片都吮吸进去。而事实也是如此,就当大口抿下,继而把那微微挑开的阴唇连同着整片阴户都吮吸进嘴里用力吮吸的时候,架在肩膀上的双腿忽然痉挛一般的交织勾紧起来,整个脑袋瞬间被箍进在双腿间,阿正跟着强烈起来,一把托住玲儿的臀部,向上一顶,脸再猛力向下一钻,那轻盈苗条的身体在一声激烈的娇喘中,陡然夹着阿正的脑袋 扭曲着纤细的腰,整个下半身从床上挺了起来!而阿正也用力的把舌尖对着那紧凑的穴口猛力的探入,一阵汁液乱溅的淫靡声响,居然连舌尖进入那片深邃都有点紧张起来,玲儿好像窒息一般的紊乱喘息着,按住阿正的脑袋:“不要了。。。不要了!正!不要了!。。。。 啊啊啊!不要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阿正从未觉得自己那幺雄壮威武过,几乎托住女友的大半个身体,双轴抵在床上,托着环在脸上的胯和翘臀,脑袋开始打夯机一般飞驰着不断抽插进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里,果然,玲儿的身体很敏感,代表着这段时间辛苦压抑的需求,汁液乱溅,阿正开始胡乱的挥动脑袋,可舌尖却精准的瞄准那滩最湿润的深邃处,连续进攻。一口接一口,连续进发着,最后干脆双臂拖动着连连抽送到自己的嘴边配合着前后施力一并挤压。舌尖忽然那股压迫感更加强烈起来,鼻梁抵住的那团褶皱里忽然渗透出一股味道浅一些却更加滚烫的液体,玲儿忽然收缩了一下身体,仿佛想要抬起被悬空半托起的身体一般,原本勾起的双腿忽然失控,在被窝里一阵摇摇欲坠的乱蹬,最后踏稳在后背上,再呻咛着蹬直,阿正知道要来了,一眯眼,张大嘴巴,又对着那整片的嫩肉吮吸下去,抿住,吸一口,再用舌尖飞速挑逗,“噗嗤”!舌尖旋复着向里一刺,尽管看不到,那却感觉到了,在嘴角瞬间溅射开来的汁液。
“啊!”
。。。
阿正抹着嘴巴从被窝里爬出来,玲儿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一只手腕,躺在床上,随即就顾不得着凉,蹬开被子搂了上来,阿正沉默着把女友搂进怀里,空气里只剩下彼此还未平静下来的喘息声,没多久,玲儿忽然重重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坏人!坏人!”光鲜很暗,虽然能感受到阿正的温存,但玲儿看不到的是,阿正那隐藏在黑暗里的眸子里,苦苦压抑着的 欲望,还没够,远远不够。
没有淫靡污秽的挑逗,没有腥臊肮脏的分泌,没有澎湃刺鼻的尿骚,当然也没有丝袜,没有长靴,没有女人那荡漾戏谑的调情和调笑,其实才第二次尝试,阿正已经渴望着,在口舌把对方送上高潮之后,再用嘴接上一泡热乎乎骚哄哄的尿液了,也不是多喜欢那种味道,但就是说不出来的喜欢。
那种感觉就像是喝白酒,大多数的人还是不喜欢那种辛辣刺鼻的味道的,可莫名其妙的就对白酒上瘾了。
阿正当然不会把这种 想法说出来,上次就是嘀嘀咕咕着闻了一下玲儿的脚,就惹得她肝火大动,这时候当然更不会提出“喝尿”这样奇怪的要求来,但还是爱着自己的女人啊,那幺简单直接的一顿口舌,又温顺的爬进自己的胸膛了,但接下来的事,让阿正又尴尬的一缩身体,手猛然抓住了探向胯间的手。
“玲儿。。。别!”
“。。。你不要啊?光让我舒服了?呸!坏蛋,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伟大’了啊。”
“不是,最近不知怎幺搞得,身体就是累。。。”
“累你还来调戏人家。。。坏死了。。。呀,床单好像湿了,都怪你!说出去丢死人了!谁家男朋友光靠嘴和女友亲热啊!你。。。啊,坏蛋,你干嘛。。。 啊啊啊!又来啊!不要。。。不要。。。呜呜呜,疼!轻点。。。呜呜呜!你。。。怎幺又来了,你不是累的啊!臭阿正,你。。。 啊啊啊!”
。。。
凌晨两点,从洗手间里洗完脸走出来的阿正,悄悄的打开门,隐约的视线里确认玲儿又安稳的睡过去了,才叹了口气,默默的又走进了旁边的次卧里,双眼的眼袋很明显,更关键的是,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再度把那根阴茎掏出来的时候,被贞操锁禁锢住的龟头上已经青筋暴起了,阿正痛苦的发出一声呜咽,忽然又反应过来,女人就是故意在玩自己吧。越舔越兴奋,可也越舔越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