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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魔典】(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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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kanoe

20/03/20

(01)

庄严雄伟的大殿之上,摆着三尊金雕的巨大佛像。最新地址ltxsdz.xyz01bz.cc那佛是佛像,盘坐在莲花上,一副入定的模样,但是,佛像上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却不是他的尊容,因为他们的尊容被一个物体挡住了。那挡住他尊容的赫然各是一尊赤裸的天女。

那是欢喜佛,佛座莲花,天女在其上跟佛交合。正中的佛像天女全身朝外,胸前那双乳球儿又高又挺,上面两点樱桃色彩的红点,也被点了出来。天女的头颈歪斜,似是要任由佛尊舔舐她的脖颈,她的双手则高举往后,捧着佛尊的双颊,表情欲仙欲死。再往下看,天女的一只美乳被佛尊巨大的金手掌握着,另外一只大手的指尖则按在天女的女阴的阴核上。在那大手抚触的阴核之下,佛尊巨大的阳具赫然插在天女的私处内,白色的颜料清楚地将天女的淫水给画了出来。这尊大佛与天竺可见的欢喜佛 不同的是,佛尊的衣衫完整,天女却一丝不挂,女性的正面胴体完全被展示了出来。天女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朱砂写了一个大字:淫。

这便是极乐教的淫乐天。

再看向左边的那尊大佛,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天女环抱着佛尊的脖颈,好像要把玉唇送上给佛尊品尝一样,她的身子并没有贴着佛尊,从侧面的角度可以看见曼妙的酥胸曲线,她的双脚像蛇一样 缠绕着佛尊的腰际,头仰着,表情美妙,那模样竟生动地雕刻出天女抱着佛尊在享乐的姿态。佛尊一样是入定的表情,稳稳地盘坐在莲座上,但他却有一只手捏着莲花,另外一只手晃在空中,像是要打玉女的屁股一样。玉女的腰际也被朱砂写了一个大字:荡。

这便是极乐教的荡乐天。

那右边的大佛,又是 不同的光景。天女在大佛怀中,像是被捧着,胸部跟脸仰面朝天,从正上方可以看见佛尊跟天女的交合姿态。但那大佛赫然有着十二双手,各摆着 不同的手印,佛尊的第五双手抓握着玉女的双乳,第九双手一手捧着天女的臀,一手按着天女的阴核,这个天女姿态又不相同,全然不是主动的模样,而是被大佛捧着,掌握着,享受着。这位天女的表情较为苦闷,白色的颜料画出她的眼泪,身上无数的白精,以及跨间的淫水。

那天女的姿态非常倾躺,乃至于从佛尊的下方往上仰视,还能看见她倒悬的脸。她的脸上被被朱砂写了一个大字:奴。

这便是极乐教的奴乐天。

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指的并不是佛尊,而是他们身上的玉女。佛尊只有一个,乃是极乐佛尊。

佛尊周围又有十二金刚雕像,每一个金刚都有六臂,他们的身上都有一个玉女,那些玉女姿态又不相同。或含萧,或推车,都是那较为不雅的姿态,而每一个金刚都是四臂持法器,双手捧玉女,是为极乐十二金刚。

佛尊既是如此,其下的众生相,更是淫乐交加。极乐教不行削发,也不穿僧衣,因此男女皆是俗家修行。

此时佛前众生正是做功课之时,淫叫、娇喘声不绝于耳。一日三次,每次三炷香。男子穿着布衣盘坐,众生大小 不同,但是一样的坚挺。而女子一丝不挂,则有各式各样的姿态,或吹箫,或环抱,正如那金像的姿态主动跟男人交合。她们不是对方的妻子,而是极乐教在民间搜刮来的女人。她们的姿态,就像那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一样,极尽所能的在男人身上取乐,而男人保持入定的状态。男人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一旦金枪颓靡了,就要受罚。 如果连续三次,也就是一整天都没有办法施行功课,就要被赶出教外。是以,她们身边的男人,却是 不同的模样。他们正在入定,功力浅的,为了撑过三炷香的时间,不敢对身边的女子轻举妄动,功力深的,身上往往会抽插着玉女,但是他们也在练定力。玉女的 年纪越轻,越 容易动摇心智。年老色衰的老妇,是这些男人练功进境的好对象。

然而,这些老妇却会渐渐年轻,诱惑的力道也会逐渐增强。至于那些风华正盛的美人跟妙龄少女,就只有定力最深的男人胆敢与之双修了。

众生云云,难免有欲念。众生之中,也有狂妄好色之徒,修练极乐功,必须是男人,而且必须要有惊人的定力跟精力,能金枪不倒。金枪必须直挺三炷香之久,泄精而不倒,否则就要被逐出寺外。女子的功课自然是尽可能地榨出阳精。

每天要做三次功课,这功课,必须坚持10年,乃至20年,30年以上。

男子修炼金枪不倒,最危险的是泄了精。最高的境界,是无论天女如何在身上诱惑摩娑,都能坚持精关不泄。此时,男人身上必然全身内息都操控自如,神智也不为外界所动,那极乐功修炼内力进境如此之快的秘诀就在于此。然而,也有男人即使精关泄出,也能挺立个一炷香,甚至两柱香。甚至精关连连泄出,也依然不倒,这就是天赋异禀,百中选一了。这种男人,修练的境界往往很难臻化境,却可享尽 红尘俗乐。这种男人是极乐玉女们求之而不可得的对象,只要发现了一个,就会看见修到淫乐天的女人,围绕在其身边,天天把身子送上,以求青春永驻。这样的男人,自然而然会进极乐教,每天沉浸在乳香嫩肌,群芳环绕的美色绝乐之中。

女子修练的功法,叫做欢喜功。女子练这个功法,可以藉由男人射出的阳精来滋补,延长青春美丽的姿态。内力虽然也会随之增长,但是,最大的好处仍是青春永驻。众女相之中,有年过六旬的,然而她的皮肤白嫩,脸上、脖子上、全身上下都保持着青春的姿态,像是停留在二八年华的青春模样,如不询问,也不如实告知,绝计看不出来,这样青春年华的少女,竟会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妇。

这便是欢喜功的好处。女子修练欢喜功的对象,当然不必要是修练极乐功的男子。但是普通的男人哪有这种让女子 无尽欢快的能力?于是,尝过极乐功的女子,受了欢喜禅,便一生都依附在修练极乐功的男人身上,就有如淫乐天、荡乐天、奴乐天一样,尽情地享受各种交合的乐趣。

功课过后,众生散去,有的找个僻幽之地再续淫乐,有的去熟悉的场地练习各家武艺外功。极乐功对于男人的内功精进有大好处,修练极乐功,只要10年,就能赶得上其他门派的20年、30年。修练的条件前文已经说过,许多男人虽然入了门,但是无法持练功课,就被赶出门外。那些达官贵人当然也想进来享乐,然而,这些平日纵欲惯了的贵人,那禁得起玉女们一炷香的折磨?他们纷纷大称无福消受,黯然离去,再也不提极乐教的名号。

时值西晋,太康之役后东吴灭亡,天下归一统。但是,祸乱仍未平息,北方战祸不断,朝行清谈之风,野行官匪之乱。刺史挟官兵到处强抢民脂民女,尤以东吴故国为甚,只有这荆楚之地犹称偏安,但百姓也不得安宁。

(02)

「不好了!」一位道姑急奔上山,冲入衡山派大庭,此时,众道姑正在庭中练剑。她的头发散乱不堪,衣衫褴褛,一双美足狼狈污秽,似是跟谁动过了手。

她手上只有剑鞘,剑刃却不知去处。

「大师姊,大事不好了!」道姑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 穿越前庭,进入大堂急切地说。

「明月,慢点,什么事不好了?」掌教明清,正在大堂持教,观望着大庭中的操练。明 清风华正盛,年三十许,样貌清秀美丽,她师傅虽然排名最末,但她无论人品武艺皆是本教第一,年前大较,已无人与其争锋,于是不久后便受了掌教之位。她轻轻捧着明月的手,让她顺着气说话。

「大师姊,明风师姐,明风师姐......」明月越说越小声......「明风怎么了?」她问。

「明风师姐被贼人缴了刀刃,撕开了道袍,受到贼人玷污了!」她说。

「可恶!贼人在哪!」明清怒急,恶狠狠地问道。

「贼人在这!嘿嘿,好嫩的娇躯!不知道你的呻咛是否跟年轻的师妹一样动人好听?」

一个男子竟无声无息上了梁,此时从梁上跃下,众道姑皆遮掩不敢见,只有明清紧守神智,盯着那人。原来,那男人竟没穿裤子,跨间金枪挺立,好不威风。明清虽没将视线移开,姑娘清修,哪见过这样丑人的东西?即便是明清,也不得不满脸羞红。

「什么事?」掌门智缘上人从后庭走来,看见男人不知羞耻地站在面前,玷污了堂前三清,怒急攻心,「放肆!」立刻出剑就要杀人。

「还有什么事?」男人并不出示兵器,就平掌跟掌门过招。一时间剑光闪烁,男人失了兵器之便,连连后退,最后被智缘上人逼出厅堂。

「你衡山派杀伤我太多我教中人,触怒了教主,极乐教主慕容怀要来收了你们!从今天起衡山派就是极乐教第一个支部,这里的满门道姑,都要受我欢喜禅!即便是像你这样的老道......我们也要把你狠狠玷污!」那人虽然招式没有占到便宜,嘴上却不饶人。贼人死于话多,这男人也不例外。他刚说完话,智缘上人就一剑刺进他的腹部,再一剑封了他的喉,这个尚未报上姓名的男人,就此一命呜呼。

「正邪不两立!极乐教祸害乡里多年,实为不除不快,没有什么好说的!」智缘上人恶狠狠地盯着尸体。

「好个正邪不两立!」一阵嘹亮的嗓音传来,接着十五个人竟然无声无息出现在大庭 之外,众道姑皆惊讶不已。那带头的人 年纪三十上下,然而那一句不响的话语却遍传前厅,此气海之丰沛,内力的修为,已是数 十年功力。

智缘上人暗叫不妙,这带头的定是极乐教主慕容怀,三大护法,十二金刚。

其中一个金刚在她面前已经伏诛,这么多的高手,这是倾全教之力来了。衡山派相较之下,除了掌门三智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以外,就属明清武功最好,入高手之列,其余人等资质平庸,断不是此些人的对手。情境险恶,前所未有。这是灭教的危机,掌门智缘上人面临艰难的抉择。「明昭,师傅命你快去隐仙派向沐芷仙子求援!」掌门暗自发号施令,明昭得令,往后堂疾奔。除了明昭,还有两位女弟子随侍在侧,也疾奔而去。

慕容怀这方并未有所动静,似不知衡山派求援之举。众人列队而立,教主续说。「我极乐教与衡山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日前你们屠戮的教徒,可知是何许人也?他们是良医善民,修练极乐功只为强身健体,从未学习一招半式,也不曾玷污民女强抢民膏!那何晋良的名声你们可曾听过?第一个命丧你们剑下的,就是江南仁医何晋良!这样,你们还问心无愧?现在,把伤 人性命的道姑交给我极乐教处置!包括你!智缘道姑!人到了,我们就走!」「衡山派拜的是三清,不是你们的邪佛!要人没有,要命一条!」智缘上人喝道。此时,跟智缘上人同辈的智逍上人、智齐上人、智正上人等人,乃为掌门一代,年约五旬,已有龙钟之态,而明清、明月、明笑、明辩等人,年近三旬,风华正盛,乃为掌教一代,文莹、文丰、文采、文育、文嫦等人,年方二八,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乃为教徒一代,而上一代观字辈,在放下掌教、掌门重任后,已各自云游,求道升仙,不问世事。此时三代上下皆出来护教,顿时群花盛放,美不胜收。

衡山派为东汉年间太玄上师所创,拜玉清、上清、太清,为女子道教剑派。

女子修行,行走江湖难免为奸人所害,恶人所辱,所以人人皆习武斗剑,有尚武之风。衡山剑法虽不能说冠绝天下,独霸一方自是有其道理。而极乐教龙蛇混杂,虽有江南仁医何晋良这等良民,强抢民女的恶人也层出不穷。然而,教主并未严加管教,只是放任尚且护短,于是有了今天的恶斗。

极乐教与衡山派 不同。极乐传功,与欢喜玉女双修是为内功,却没有一招半式的外功所传,各家武艺皆其家传,而非教内武典,皆不相同。此时教徒也来到了庭上,这衡山山峰,肃杀之气更盛。

而带头的三大护法跟教主、十二金刚更是邪门,竟没有丝毫武器,赤手空拳,正如那伏诛的金刚一样。

慕容怀一袭白衣,大声一喝,便冲进剑阵之中。首先接阵的是掌教的明字辈,这些人战力最强,剑阵展开护住掌门跟年轻一辈。幕容怀目光如电,以指接剑,反点奇穴,来往一个回合,明月功力稍弱,便连中四指。右手手腕天井穴一麻,手中的剑立刻撤手,大腿边风市穴跟着被点到,右脚随即无力跪地,接着右肩云门穴也被点破,整只手便不听使唤地垂下,她正想要咬舌自尽,天图穴再被点破,喉间立刻酸软,竟连咬舌自尽也办不到。慕容怀行云流水,一个回合就放倒一个女道,并且是最可怕的方式:破穴封气,难以动弹,只能任人 鱼肉。

「住手!」明辩看见师妹受到袭击,跟明笑同时抢前,想要了结慕容怀的性命,没想到他竟双手齐下,同时将两人连封四穴,也软倒在地。

「不过如此。」幕容怀冷笑道。「动手吧!这近百名道姑,都要受我欢喜禅!」

幕容怀一声令下,三大长老、十二金刚同时出手。很快地,明字辈道姑皆连番倒下。

十二金刚已死了一个,虽然称为十二金刚,实在只有11人。他们之中有狡猾奸邪之徒,虽然功力不足,赤手空拳打不过对方,趁机作乱却绰绰有余。一个金刚把明月的左边天井穴、风市穴、云门穴也封了,就去脱她衣服。

「明月!」眼见爱徒就要被玷污,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同时出手。她们却被极乐教的常律、规律、法律三大护法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徒的道袍被撕开,亵裤被脱下,丑恶的不倒金枪刺进明月未经人事的牝户之内,给她开了苞,一下又一下地往前推撞。那被撑裂的疼让明月俏眉紧皱,疼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破瓜之痛难以承受。那金刚开心地撞着,明月流着泪,双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倒在他身边的女人们,只剩下半边身体可以动弹,她们勉力撑起身体,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妹被蹂躏,由于天图穴被封,他们连话语都说不出来。

「我要杀了你们!」智缘上人动了怒,她却没有办法杀出重围。智慧上人此时一个不慎,手臂上的天井穴也被法律护法点到。那指力带着浑厚内力,智慧上人运了全功抵御,但要穴不抵对方丰沛的内力,仍然被法律护法点破,撤了剑。

她不甘心,左手接起剑再继续搏斗,但实力已不到五成。智缘上人分神接应她,就着兵器之便,三人才勉强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的情势越来越恐怖。极乐教的教徒接连上山,不多时竟已上来三四十个男人。这在平日是绝对不可能的大忌,但是这时却没有人可以阻止。功力较强的教徒加入战斗,自认功力较弱的教徒,就开始玷污这些女人。

倒下的女人,被男人捡了去,有的男人练了点穴功夫,就点穴把女人制服,然后就掏出他们的不倒金枪行恶。有的男人点穴功夫不到家,但他们就跟女人撕斗,用蛮力把她们的脚张开,也掏出他们的不倒金枪,一下又一下地顶撞女阴,练起了极乐功。

这时,明字辈已经倒下了一半,智字辈也全部加入了战局,保护着文字辈。

然而,随着男人越来越多,文字辈也开始跟男人缠斗在一起。对战文字辈的都是些功夫低微之辈,他们遑论点穴功夫,就只是拿着一些便利兵器,凭蛮力将女子手上的剑打在地上,就上前扑撕对方的衣服,然后就用那不倒的金枪强硬把对方破了瓜,纯粹是男欺女的 画面,毫无武学造诣可言。有的男人色急攻心,急着插入女体享乐,忽略了周遭的动静,反而在行淫的时候被其它的女人刺死。

明清这时拚尽全力跟慕容怀周旋。她年轻力盛,修为又足,乘着兵器之便,幕容怀一时近她不得,只见白光剑影跟一灰衣白两袭布衣残影交织,互相不断找寻机会。明清的剑技确实比同辈精湛许多,幕容怀的眼中满是称赞的神色,也同时让他坚定了要将这个女人收为囊下的执念。断恶金刚突然抓准机会一个偷袭,没想到明清在缠斗中竟然能分神反击,一剑刺出,剑刺进了断恶金刚的肩膀,断恶金刚将剑抓住,慕容怀就点中了她手臂上的天井穴,撤了她的剑。天井穴一被封,风市穴、云门穴、天图穴也接连被破,明清踉跄了几步,也倒在地上。

慕容怀没有丝毫迟疑,赶上去帮忙三大护法,加入智缘上人、智慧上人、智正上人跟三大护法的战局。幕容怀身形未到,三智已经感受到压力,电光石火之间,衡山派剑术最强的三位道姑,已躺在地上。

大局已定,衡山派再也没有能跟极乐教抗衡的人。检视死伤,死了三个金刚,伤了一个护法,十几个教徒,衡山派众女部分被破瓜,都没有生命危险。

「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

却说智缘遣徒侄明昭去隐仙派寻沐芷仙子,明昭随即领了两个徒儿文惠与文秋两人急奔下山。

遇两人拦路。明昭一望,两人皆是汉子,壮少一对,壮的四十,少的十八上下,赤手空拳,面带笑容,来者不善。

「衡山派明昭。你们是极乐教?」三人立即拔剑,明昭报上姓名。

「你知道就好办啦!」少的笑嘻嘻地说:「快把衣服脱了,受我不倒金枪,共享极乐,启不美哉?」

「放肆!」明昭怒极,伸手就是一剑,犀利无比,直指咽喉。那少年竟然用手指弹剑,接得一招。明昭知道极乐教点穴功夫厉害,藉得兵器之便,迅疾挥舞,不使近身。

文秋、文惠 年纪极轻,皆十四岁,两人相貌神似,似是 双子姊妹,看起来稚嫩年幼,状似可欺。壮年男子欺小,却去跟文惠、文秋斗在一起。却不知道文惠、文秋四岁就拜得明昭为师,习两仪剑,已有 十年功。两仪剑阴阳相生,攻防互济,只几个回合,那壮年竟先挂彩。

这一来一回,师傅为人所制,徒儿却气势凌人,两个圈子各自为战,剑光纵横。

「师傅,我要输啦!」那壮年男子竟然喊少年师傅,三人皆诧异。只一走神,少年就趁机抓住明昭衣领,撕了一条下来。明昭衣领被撕,半颗肉球在其下呼之欲出,使人不禁多看几眼。

「点不着穴道,就撕其衣衫!」他说,显摆手上布条,明昭见状,羞赧地护住胸前,那少年又伸手攻到,明昭招式展开,顾不得胸前春光,只得被看尽。

少年功夫竟似比明昭高明,此时他左攻右进,明昭不停变招,少年让她往右,她便往右,让她往左,她便往左,若不跟上,便有破绽,两人缠斗,却像是被明昭被少年摆布着,身不由己。一剑刺出,少年看准时机又将剑弹开,伸手一抓,明昭突然腰间一凉,又被撕了一块布条。道袍上一个大破口,柔嫩的纤腰清晰可见,甚还可从旁边的隙缝微探耻丘,好不狼狈。

「说得简单,做得难!」却说这边,文惠跟文秋却不给男子任何机会。男子力大,但迅捷不足,又失了兵器之便,兼之双拳难敌四手,两仪剑法相生相克,文秋、文惠接替进攻,剑锋相逼,男子只能不断退让,否则便要被刺死。

「这两黄毛怎么这么狠辣?上来就是拼命!」那壮年男子闪躲剑锋,仍在苦苦闪躲。那少年却微笑道:「 双子相通,两仪相济。那两小孩却比这道姑棘手,只能斗气长,但论气又斗不过稚儿,难办,难办。」男子愤怒,抓过较粗的枝干,一臂折断,以树枝当剑,又跟两女斗了起来。

「撤剑!」那男人一喊,树枝一送,异常迅捷。眼看树枝就要点到文惠的天井穴,又白光一闪,树枝就被文秋的素剑斩断。

「不打啦!不打啦不打啦!」那男子一怒,退出战圈,连连摇手。

「我拿不下你们,你们也杀不死我。不打了!节省一点力气。」他说。

文惠跟文秋此时面临艰难的抉择。这个男子虎视眈眈,她们不能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师傅又需要帮手,左右两难。

明昭此时心生一计,将剑横刃变招,少年若要弹剑,就要冒断指的风险。此计果然有效,弹剑之功,以左右弹之为效,若将剑横刃,只因人是直立,上下弹成也难避剑锋。少年又跟明昭斗得数合,也退出圈外。

「小姑高明!」他笑道。「我认栽。」随即让路。

「走。」明昭领着文惠、文秋两人离开两人,往山下奔去,那两人站在原地微笑看着三人,文惠、文秋频频回头,只见渺小,乃至不见。

「师傅,真让她们走啊?」那壮年男子说道,「以师傅的身手,要拿下三人绝非难事。真可惜!那三道姑真美,我见了那容貌身子,金枪都硬了!」「别忘了我两有任务在身,乃是护送欢喜禅上衡山。别贪图享乐而败了信物。欢喜禅沾了血污,可不能用!」放走三名美色,少年的内心中也觉可惜,但是他以任务为重,转身上山。

「知道了,师傅!」那壮年男子答道,也跟在少年身后。寻思:『那三人此番下山,却不知目的何处。既送了欢喜禅,下山追寻便是。』却说明昭师徒三人经此一役,皆狼狈不堪。明昭衣领、腰间各被抓下一块布,好在行囊还有衣物,便换之。文惠、文秋衣衫虽未受损,但惊惧起伏,心神不定。两人是初次下山,就面临这等恶斗,前所未有,惶恐不安。

「师傅,隐仙派在何处?我们该往哪里走?」文惠、文秋心电感应,同声同问。

「隐仙派在那云梦大泽。我们北上三天到了长沙,再往北三天,到得洞庭,再往西北走三天,就会到云梦隐仙派。」明昭回答。

「三天之后又三天,要九天才会到隐仙,到搬得救兵,掌教师姑会不会已经遇害?」文惠、文秋又同问。

「智缘上人吉人天相,不会的。」明昭抚着两人脑勺,慈爱地说道。

(03)

一老一少两人,从僻路上山,其身要务,便是护送欢喜禅上山。

欢喜禅是种 淫毒,分为两方。一方名净心香,一方名转生药,缺一不可。这两种 淫毒,一但经水,药效全无,是以少年虽动了色心,却不欲以全力相斗,竟是怕运动乃至出汗,坏了行囊中的药性,压抑着自己,这么一来,功力就少了七分。少年行囊中,除了两方 淫毒 之外,还有二物,便是用来烧净心香的黑檀木貔貅香炉,以及用来调转生药的青铜研钵。

「师傅,您刚才空手与那女子斗剑,可有受伤?」中年男子关心地问。

「毫发无伤。那双胞胎使的是两仪剑法,乃道家高深上等武学,你在那剑阵中,可比我凶险地多啦!」少年笑着,脚上不停,直奔山巅而去,任由中年男子极力追赶。

少年 年纪十八上下,仅以三分的功力,就将明昭耍玩如稚儿般,缠斗数十回合,丝毫无伤,还撕去她两块衣裳,以他这个 年纪便有这般身手,极乐教卧虎藏龙程度可见一斑。

待得少年上了衡山之巅,激战未休,大局已定。少年身手矫健,功力高强,却不去助阵幕容怀,与明字辈缠斗,他定睛一扫,就看准了殿上的几十位文字辈少女。

「嘿嘿,有乐子了!」他笑着。

话说大殿之上,明清率领掌教明字辈护教,阵势展开,将掌门智字辈与文字辈团团围住,极乐教主、三大护法、十二金刚,皆与明字辈混战在一起。外围,极乐教众皆连上山,总数也有五十 多人。少年看得清楚,那衡山派道姑不是极乐教对手,便好整以暇观望。

「徒叔,你跟我掠阵,好生看着。看到中间那群中年人没有?他们是实力最强的。等到她们接连出手,我们就有女人可玩了!」少年对那中年男子的称谓颇为奇怪,叫徒叔。原来极乐教与中原诸教 不同,不论长幼,只看先后。那中年男子比少年宛入教,拜少年为师,辈分虽是徒, 年纪却是叔,于是有此称呼。

「女人?这不满地都是吗?」男子看着接连倒下的女子,好奇地问。

「唉唷!你懂什么?看那殿中,那都是青春女子, 豆蔻年华,那些稚嫩模样,有的兴许初潮都还没来喔!那些幼嫩胴体,让人垂涎欲滴,趁其他人还在相斗,进去擒几个品尝起来,味道才教美哉!」

男子闻言,笑说:「师傅,你爱那童女,又想立刻得欢,我却爱 年纪大的,不急。你看那群辈分最高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们才是真正的宝藏!她们性格慈爱,外表虽然比较苍老,等到欢喜禅种下后,灌以阳精,青春面貌慢慢回现,容貌虽美,却有过人之柔,可有掘宝的乐趣!」「人各有所爱,也是众生相。既然如此,这欢喜禅便托你啦!我可要趁机乐上一乐。」少年将行囊交付男子,便悄声绕过大庭众人。

这时,极乐教逐步进攻,幕容怀还在跟明清斗在一起,教众已经登上衡山山巅,进得庭中,开始包围。衡山教最先辈幕容怀点倒的明月,正在被登徒子刹罗金刚玷污。好色男子见了此景,哪还有理智在,便冲上前去,也要斗下几个女子,快活一番。而正派男子,受了教主的令,要来制服女子,但是制服女子之后,他们看不惯好色男子的放肆行径,却又去阻止同门男子的恶行。

少年见衡山派明字辈败象已呈,掌门一辈持剑加入战斗,分身乏术之余,急色的教众也随之攻向那群 年纪不过十八的文字辈众徒,而正派的教众也紧追其后。『地址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

只见少年弃了行囊,迈开脚步,竟快闪如电,窜入人群之中。最新地址4v4v4v.us他见到一位女子 年纪尚幼,但是肌肤水嫩,神色轻灵,顿时色心大起,便攻了去。文嫦 年纪十四,姿色较美,此时见到一个少年突然朝她欺身,便持剑而上。当她望向男子面目时,却得一怔:眉清目秀,好俊的男子!一脸无害的神情,倒像是倾慕于她而已。然而少年手指随即点到,只是这么一分神,文嫦横剑要防,却已来不及。手上天井穴随即被点破,顿时右手又酸又麻,手上素剑握持不住,便已撤手。

「嘿嘿,跟我来吧!」少年指尖如电,迅速点破文嫦喉间天图穴,使她难以撕咬叫唤,天井穴一被封,大腿风市穴,使她双腿无力、肩上云门穴,使她抬手不起,点破她另一半边,文嫦顿时软倒,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就撤出文字辈的剑阵外。「文嫦!」轻功出手之快,同门要救,竟然已来不及。

少年将文嫦带出战圈外,随即拿住她衣领,左右一撕。晋时服装,布料尚不讲究,只是薄薄一片,道袍朴素,更不经蛮力,这么用力一撕,便左右分开,少女稚嫩的酥胸便即裸露出来。他看文嫦皮肤,柔腻细软,手腕酥胸皎若白雪,美目晶莹澄澈,光彩照人,樱桃小口,晶莹剔透,少年顿觉血热一阵,淫兴大起。

「你这小口,正好用来品萧!」他笑着边说,边脱下裤子,将文嫦按在股间,捏开她牙关,将不倒金枪送入她的口中,更按住她的头,尽情地挺送。

「挺舌相迎,循循吮之!脖颈前后吞吐,不得怠慢!」少年命令文嫦,「若品得好,便不破你身子。」

文嫦听得威胁,只得闭目,乖巧地听从少年,果然伸出她的香舌,舔口中的玉棍,又不时吸吮,主动前后动着口舌。

前一刻还在身边挺剑相护,下一刻竟在面前对着男人的肉棒吹萧,文嫦的师姐文兰怒急攻心,便要抢出阵外来救,没想到竟与另一个男子抢前拦住,两人战在一起。

却说少年正淫乐间,背心有一掌迅疾来到,那人,却是极乐教大力金刚陈喜。陈喜为人正气凛然,素不喜持强欺弱之事,他刚打倒一个智字辈的高手,看见这副情境,竟脱开圈子,抢攻少年。只是那手距离少年颈后三寸,瞬然停下。

「你想打我是吗,陈喜?」少年转头笑问,陈喜看轻此人,竟然面露惊惶,缩手愤恨而去。少年笑着,转头望向文嫦,笑言:「品得不错,该破你身子了。

」将文嫦推倒在地,任由她躺在地上无力起身, 挣扎扭动,又去扯她的长裙。

文嫦满心惊惧,此时她喉间天图穴被封,嘶喊咬口却都不能,只得泣声流泪,哭着问道。「你说我品得好,便不破我身子。」当她徒劳地 挣扎,看着少年将她的长裙扯下,露出微毛的耻丘与光滑的双腿时,她泣诉。

「像你这样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少年无邪地笑着,「我就要你乖巧地品我的玉棒,然后破了你的首红!」

「原来有人长得这么俊,表情这么无害,说话看起来可信,行为却这么恶毒!」文嫦在少年躺在她身上时,内心悲痛地想着。

「痛!疼啊!」破身的痛楚撕心裂肺地传来,文嫦哭喊着。

「初夜被这么折腾,哪有不痛的?嘿,莫要再喊疼,坏了爷的兴致!」少年一手按着文嫦的腰,一手握着不倒金枪,对准玉洞,腰部一挺,前端就入了口。

接着金枪前进,春径紧紧缠着,慢慢地被他顶开,直到金枪完全没顶,少年舒快地笑着。

「痛!疼啊!」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只顾自己欢快,激动强横地挺送着,一边笑说:「疼是当然的!我不是说了?住嘴!」文嫦突然眼前一白,接着脸上热辣,没想到少年竟然狠打自己耳光,发出啪地一声响,少年打了一耳光还不甘愿,又左右各再挨了一下耳光,这下左右脸颊尽皆痛肿,苦不堪言。少年见她还不说,又赏她俩巴子。「说快活!不然我打死你!」

文嫦乃是十四岁少女,平时在深山静修,哪里碰过这种恶人?顿时心虚,赶紧求饶。「我不痛了!快活!好快活!你顶得我好快活呀!」她哭着说。

「给我笑着说!」少年捏起文嫦的脸,又给她一耳光。文嫦禁不住折磨,终于还是笑了。「快活!我好快活!」她流着泪,笑着说。

「不错,给你甜头!」少年满意了,就一边顶撞,一边搓揉她的胸,又将她抱在怀里,一边顶撞,一边舔她的脖子。

小姑娘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并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明明折磨着她,恶狠狠地刮她耳光,现在对她做这些事情,她竟然敏感地有了反应。

少年搓着圆软但并不丰满的酥胸,双指轻柔地搓着粉嫩的花蕊,更对花蕊尖端的小点轻柔压扭,又不时附上口舌一舔,同时顶撞,脸上还在热辣,她慢慢入了极乐 合欢的境界,开始娇喘呻咛起来。

少年对女人似是很懂,她将文嫦的纤手放在玉洞之上,压着阴核,命她自渎。文嫦虽然年有十四,但是她自七岁上山拜了师,一直严谨清修,并不知道怎么自渎,然而此时指尖触着阴核,却似天生就知道该怎办似地,轻柔绕圈,没想到竟有非常好处,顿时娇欢声喘,被少年顶得春潮迭起,竟然泄了。

「唔......我......」文嫦初次泄身,只觉朦胧,感受却是极美。短短不到一刻钟,历经惊惧、痛楚之后又泄身,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少年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喝令她继续自渎,又继续顶撞,不时搓揉她的双乳,又去舔她的嫩颈、耳根,将她的五感感官挑逗得有如进了仙境。

「你泄身了是不是?小浪货!被奸你的男人顶得泄了,真是淫娃一个!说!

你是天生淫娃!活该被奸淫的货色!」

少年说完,又作势要动手。这时文嫦正在美意,又不愿挨打,便急忙道:「我是天生淫娃!被破身的男人奸得泄了,活该被奸淫的货色!」少年大喜,便没有打她,只是腰间更加放肆,狠狠蹂躏,他的双手把玩搓揉文嫦身上各处,又去舔她身体,文嫦觉得自己的身子竟然像是被少年品尝一样,在那春潮迭起的朦胧仙境之中,更觉得美。少年亲吻文嫦脸颊,文嫦有一股冲动,便转头迎向少年,没有想到少年竟然面露嫌恶之色,将脸别开。

「你那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知道吗?」他喝骂。

「知道了。」她软声轻答。

「知道什么了?」他又张手欲打,腰间不停抽送。

「我肮脏的嘴巴是用来品萧的,以后看见玉棒就要张口舌迎,莫要去亲男人的嘴。」文嫦淫声答道。

「很好,赏你阳精!」少年玩得乐了,便一阵宣泄,将阳精尽数射进少女体内。

文嫦这一激烈来回,累得瘫了,少年便得再起,又奸了一个女孩,也是这番玩,最后女孩也泄身之后,痛骂自己是淫娃,少年看了好不乐怀。

「真好玩!你们女人都是一样,天生淫荡,活该被破了身子!」少年在另一个倒楣的女子体内泄精后,离她而起,骂了一声又在女子脸上吐沫,那女子被如此奸淫一番,早没了气力,只得任由少年吐沫在脸上。待要奸淫第三个女子,眼见大局已定,众人开始怀抱女子进入大厅,只得收手。

当众女子被抱进大堂,作那礼佛之姿,少年从男人手中接过行囊,置放香炉,捣入香药,等候点燃,种欢喜禅。

「欢弟,招叔,你们这一路上,可有见得什么人物?」幕容怀与少年似是熟稔,看着他捣香轻松提问。

「大兄,我们在山腰遇见三名女子下山,行色急忙慌张,不知赶路去哪。要不,弟弟给你追来?」他问。

「这三人下山,定是要去何处求援,只是入夜后山路危险,放他们去吧。我们多放眼线,关注四方动向那就是了。既然种了因,就要受其果。先去休息吧。」幕容怀招手出之。「对了!欢弟,你这次出行,可有去见候爹娘?」「大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给爹娘上香,跟爹娘禀报我家大哥胜了大较,当了教主。」少年止步回答。

「好,去吧。」没想到那少年竟是幕容怀的弟弟慕蓉欢,他对 哥哥灿烂一笑,便出得厅堂。

「黄招徒叔,你对于山腰那三个女人可有兴致?要不,我俩去寻他一寻?」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有!嘿,师傅,您才刚玩过 两个女人,怎么神不疲,色不衰,金枪仍然挺硬不倒?」黄招奇问。

「我也不知,天生如此。我自小精关充沛,竟似取之不竭,精力旺盛,金枪不倒,若不时而泄之,更会痛苦难当。年幼的时候,我父母知道了我的奇症,听说极乐教有法疗治我这种身子,便带着我拜入极乐教。 哥哥便是疼我而自荐留在教中照顾我,因缘成了教主。」竟是天赋异禀。黄招欣羡佩服,随即跟从慕容欢,下山去追那明昭等人。

幕容欢心寸:「那三人匆匆下山,虽不得其行踪,但衡山乃为最南的道教门派,若要求援,必是北上。」于是就与黄招往北探询。只是衡山地灵僻幽,周围一片郁郁山林,兼之月黑风高,两人苦寻一夜,遍寻不着。

「罢了,我们回去罢!」天将亮时,慕蓉欢终于放弃,领了徒叔返回山巅。

幕容欢回到衡山颠,天色渐开,太阳东上,正遇幕容怀出来传功。「教主,我们追丢了。」

「夜黑探山,有无受伤?」幕容怀关心地问。

「没有,谢谢教主。」幕容欢笑答。

「没有便好,」离开二人进入大观。幕容欢乏了,便寻厢房睡觉。

(04)

衡山一役,上下百名道姑都做了极乐天女,衡山山巅,那清静的道观终日响彻着女子求欢之声。

「好心的菩萨,我的身子不便于行动,能否赐我个方便,将你身上那不倒的金枪刺入我的花径里面,好生顶撞,将我的春潮顶出来,领我进极乐的境界?」

那动弹不得的少女,明眸皓齿,讨人喜欢,然而,她的额上却被朱砂反写了奴字,跨间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男人玷污过不知凡几。她原是衡山派的文字辈,道号文心, 年纪不过15、16岁,竟然说出这样的秽语恳求着身边的男人,称他为菩萨。

「嗯,啊,啊——你的金枪好硬!我要给你顶到升天了!求你了,赏我炙热的阳精吧!」

那妇人是智字辈,她柳眉皓齿,容貌也不俗。原本龙钟略显,皮肤粗糙,脸上也有了皱纹的体态,竟然已经逐渐回复年轻的样态,看似只比明字辈的女人们老了几岁。她的后腰写着荡字,不知羞耻地抱着男人上下摇晃,求着男人将精液射出来。

那满观清修的道姑竟然变成这副淫秽的模样,昔日拜三清的道观,如今变成了上百名女子赤身求欢的宝殿。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震动了大江南北。

话说到稍早之前,衡山派灭派一役,智缘上人被点倒后,与她一辈的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也接连倒地。幕容怀怕她们还有反击余力,就也点了她们左半边的穴道。穴道一破,气血被封,即便是智缘上人,也只能软倒在原地,看着她的徒女徒孙们一个一个被收伏、玷污。

但是,她看见了不解的景象。

一个身高8尺的大胡子脸上带着佞笑,他身上的裤子已经脱下,那不倒的金枪上满是血丝白浆,显然已经玷污过哪位徒女徒孙。他笑着袭向另外一位教众文兰。文兰正在跟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搏斗,突然手腕被抓住一翻,剑就撤了手。

跟文兰对战的男人,一身青袍健壮,不带兵器,看来也是个武家。他看文兰撤了剑,迅速地封了文兰的四个大穴。

眼见大势已去,文兰心灰意冷,引颈就戮。大胡子笑着撕下她的道服,想要将她的清白玷污,然而,青袍男子却一爪抓向大胡子,跟大胡子一招一拳地打了起来。

没想到,这群男子竟然也会内哄?

此时她虽然身上大穴被封,只要一使劲就酸软无力,气血不顺,一点力道也打不出来,连坐起都觉得困难,但是,她还有转头的余地。她惊讶的发现,这种内斗并非偶然,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便是封住女子的穴道,令女子不能动弹,但是,一旦女子穴道被制,却有人保护着她们。

最强的明字辈、智字辈已接连倒下,最后的文字辈虽然负隅顽抗,但她们就像柔弱的小鸡,功力最弱的文心被师姐保护着,但是随着师姐倒下,她也想要自保。她一剑刺出,对面的男人只是轻轻地夹住剑梢,就把剑夺了下来,接着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就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好不快乐。文心悲愤地 挣扎着,粉颊却被强吻了好几口。

此时又有个男人把这登徒子扯开,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打退好几尺,还呕了血。文心以为得救,没想到男人却立刻封了她全身大穴,接着将她的道袍与亵裤一把撕开,她尖叫着,满以为要被玷污,那男人却只是把文心抛放地下。

文心倒下后,衡山派站到最后的一个道姑文莹,是文字辈中武功修为较高的。她被众男人一哄而上,强行压制,脱光了衣服,掏出了金枪,就挺进粉嫩的牝户,当场被男人当场破了瓜。看她痛苦的脸,这群男人竟然连她的后庭也不放过,其中一个也脱下裤子,挺着金枪刺入后庭,跟前面的男人交错进出着, 鲜血都滴溅到了地上。

极乐教似乎有着规矩,当男女在行欢之时,其他的人不得打扰。原先有个看似护教金刚的高手看见文莹的衣服被撕,想要把她从这些男人手上救下,但当男人迅速把他的金枪刺入文莹娇嫩的粉穴时,那金刚的手竟直接停在原地,放弃了营救,任由文莹柔弱的身躯被两个粗壮的汉子蹂躏而充耳不闻。

极乐教一连串的作为让智缘上人满脸不解。一个教派之中有正有邪,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能理解。当时,门派教规都有非常严谨的规矩,一个门派是正是邪,明明白白。但是智缘上人却在极乐教中看见了正邪相对,这又是为何。难道极乐教中也分正邪吗?

这时,衡山派已经全员躺在地上,极乐教得到最终的胜利。「我再问你一次,给你最后的机会。」智缘上人的面前,突然冒出一双白色的鞋。

「是谁屠了我教中人?」幕容怀问。「交出来,我这就走。」「这就走?」智缘上人恨道。「你看到我派中人多少被玷污,你看着,看到了吗?这一个是我徒儿、那一个是我师姐的徒儿。你有没有看见,在那厅堂之上,我教的三清面前,我的徒孙被两个男人抱在半空中强行破了瓜,正在行淫?你都看到了吗?」

「既有好,就有坏。既有善,就有恶,那是众生相。你若对此有所不满,」幕容怀将她的剑踢到她手上。「那是你的门人,你跟他们的恩怨。我只要个公道。」

「去你的公道!就只要你不杀我,我不死,我定要报仇,灭你满门!」智缘上人的天图穴被封,说话没有力气,但她仍愤恨地说。

「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幕容怀说完,一脚把剑踢开。「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法律护法上前拎起智缘上人的衣领,将她的道袍撕开。

女子清修不像在民间,还有亵衣等精致穿着,就是一件道袍,一件道裙,加上一件防止血污的亵裤。法律护法是个四十岁的精壮男子,他抓住智缘上人的衣领,左右一撕,那道袍顿时一分为二,露出她丰满的玉球来。她虽然年老色衰,但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凋零,还保有盛年时期的七分美色。法律护法接着把她的道裙跟亵裤也不讲理地撕开,智缘上人的胴体就裸露了出来。智缘上人没有想到这些人泯灭 人性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这样年老色衰的老妇也要玷污,她不停破口大骂,但是,律法护法只是展开双臂将她环腰抱起在胸前,搬运到三清面前。这里已经摆好了垫子,他把她的双膝放在垫子上,跪坐其上,脸朝地,双掌伸直平放朝上,作礼佛姿态。

明清在庭外,左右全身大穴都被点破,无法动弹,此时也因着穴道被封而仰躺着,她侧脸看着明月,眼中也流出了同情的泪水。明月身体赤裸而趴伏着,眼泪因为被男人玷污而不断地流淌,玷污她的男人在她的牝户内射出了阳精之后,任由她躺在那,宛如尸体一般曝着烈阳。这时,一个男人将明月的身子转身向上,一对美乳被翻了出来。

「放开她!她已经被你们玷污了,你们还要对她做什么?」她无力苍白地喝问。

「教主下令,传欢喜禅。我要带她去礼佛。」男人回答,也展开双臂,将明月抱起。明月赤裸着身子被男人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勾着明月的膝部,抱着她的肩头,牝户羞耻地显露在外,尚且滴着阳精,她一时情急不堪,竟然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上。

大庭一片狼藉,到处都能听见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力气饱足的男人用双手撕裂,力气不够的男人,用利器把衣服割开,就像拨开甜美 荔枝的外壳,把香甜可口又多汁的女人赤裸身子从道袍里翻出来,然后直接抱起来,往大堂前去。

明清也不例外。一个男人将她的衣襟拉起,她这才转头看向她身边的男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她惊恐尖叫,无力的手拍打着男人,男人却无动于衷。「住手,我要带你去礼佛。」她的双手酸软无力,竟有如幼年的孩童,毫无反抗的余力。男人双手有力地将她的道袍左右撕裂,接着道裙,亵裤,她的身子也暴露了出来。她无力地尖叫着,男人用跟明月一样的姿势把明清抱起在双手上,像是要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进前厅。

此时堂上三清一个接一个倒下,众女的信仰也随之崩溃。

这时,奸淫之事已经不再发起,文莹是最后一个被奸淫的,她被奸淫的位置,也是最可耻的位置。她在三清跟智缘之间当着满堂师徒的面被两个男人交替奸淫而惨叫着,所有的女人都被摆放到了垫子上,作礼佛的姿态,只剩她还在 挣扎呻咛,最后,牝户跟后庭各被阳精填满,文莹才被这两个男人用这个羞耻的姿态,被两个男人插着穴抱到属于她的垫子上。

衡山派上下百余名女子将面临怎么样的遭遇,已经不言可喻。智缘已有了心理准备,从容就义,然而此时男人竟然接连离开了大堂。

「现在,礼佛大典开始,受欢喜禅。」常律护法说道。

(05)

欢喜禅,不只是 淫毒,更是一种仪式。由教主主持,常律、规律、法律护法说法,所有女子趴伏在大堂上,听着禅经。

时为晋朝,大乘佛教在百年后才传入中原,此时欢喜教的经典来自同为天竺东传的密宗。那经典说着因果的道理。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诸位在此,可知何因?杀人是因,向佛是果。杀人虽未必是你,果却由你所受。这是为何?这就是报应。」「那善,也是众生相,那恶,也是众生相。欢喜禅,只有女子可受,那是为何?欢喜功,只有女子可练,那是为何?诸人见了奸淫之事,受了玷污之实,内心可有怨怼?但你们是否可见,有的人对你们施出恶手,也有人对你们释出善念,见到众生相?善恶在那一念之间,看破了善恶,便有了欢喜。有了欢喜,即使被玷污,也不会再被恶人所伤,这就是欢喜禅的境界。练欢喜功,使你们在男女云雨之间,不会再受到痛苦而有喜乐。玷污,是只有女子才有的秽念,男女之间,为何与丈夫是为美事,但与外人却是行淫?丈夫跟外人都是男人,其实都没有分别,看透了这个事实,就会明白男女之间只有男女,没有丈夫、亲疏的差异。

这么一来,就能在男人之中看见众生相。接着顺从本性,向善的,就跟善人多亲近。向恶的,就跟恶人多交往。有男人求欢,那就接受,得欢喜。然而善恶有报,到那恶贯满盈之日,谁又能说恶是好喔?」

常律、规律、法律三大护法,你一句,我一句互相诘问,都是佛经的智慧。

众女经历了先前的恶斗,竟然立刻就在大堂之中听起了佛法,皆为诧异。她们听了欢喜教的经典,尤其是智缘上人,悟得最深。

智缘上人俗名谢晶,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在她 13 岁的时候,上街被风流的男人看上,就来提了亲。那男人出身上品,谢晶出身寒门,这个提亲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父母只得答应。男人娶了谢晶,当晚就将她破了身,接着每天只当她是泄欲的道具。当她有了喜,男人碰不了谢晶,就把她抛弃,再去 寻欢。她在这过程中认了命,爱上了男人,却得到这样的下场,很是伤心。她回到娘家待产,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父母都很高兴。等到她体力渐渐恢复,在家里养鸡鸭,又被经过的男人看上,又来提亲。这个男人是当地的官,这门亲事也没有回绝的余地。

谢晶心想,她成了官夫人,该会有很好的待遇。没想到这个官在 新婚夜知道了谢晶的身子已经给人破了,就很嫌弃她。他也将谢晶当作发泄 欲望的道具,在她怀孕的时候,污蔑这是野男人的种,再次将她赶回了家。过不了多久,谢晶生了个男婴。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官家去,官家开开心心地来到谢晶的家中,要把孩儿迎去。谢晶以为能一起回官家,没想到官家只想要孩子。更可恶的是,官家看见她跟前夫的孩子皮肤白皙、樱桃小嘴讨人喜欢,认定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跟她定了娃娃亲,也要一起把她的女儿带走。自己的丈夫看上自己跟前夫所生的女儿,竟然把那幼小的孩子带去官家,每天养着盼着将她开苞,是多么的丑恶。谢晶只是个弱女子,无力阻止这一切,终于对凡尘俗缘心灰意冷。在她跟父母说明原委后,父母虽然不舍,但终究还是顺了她的意,带她上衡山拜师。

衡山掌门观净上人看谢晶双眼水灵,美貌脱俗,认定她的俗缘一定难断,又听完她的遭遇,甚为同情,便决定收她为徒,为智字辈,赠她一个缘字。入门的时候,她才只17岁。智缘 人生经历大起大落,在道观中潜心修养,专注练剑,天赋也不差,终于有了进境,先后接任掌教、掌门不在话下。

智缘听了佛经,身体又为人所制,她有两任丈夫,那两任丈夫都任意将她糟蹋,比外人还不如。她听得佛经所说,男人只有好坏,没有亲疏之分,她觉得很有道理,大感叹息。此时顿觉过去种种太为沉重,只能放下。

明清俗名诸葛桐,琅琊人。蜀汉名相诸葛亮是她的爷爷辈,虽然不是直系,但她也是悟性极高的人物。她听见这陌生的佛经,总是想起过去道德经的一段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天地没有善恶之分,平等看待万物。圣人没有善恶之分,平等看待百姓。她听见佛经所讲的众生相,这才惊觉自己的执念。她看着明月被玷污,她愤怒,这是因为她用自己的眼光看待这件事了。 如果她用天地的眼光看待这件事,那么明月只是在大庭上跟男人交合,至于善恶,那就看不见了。她听着欢喜禅经,也觉得很有道理。聪明的人,总是更冷静看待事物,当她悟了之后,她知道接下来她会被玷污,但她也准备好了。

「接下来,传欢喜功。男女交合,阴阳相济,欢喜无由而生,乃是万物常理......」

大厅上点着清爽淡雅的麝香,取代了平常点上的 桂香。这种香,与普通麝香 不同,会使人心神宁静。众道姑被迫听着法,闻着香,不知不觉被种下欢喜禅。

所谓点穴,是沿着经脉,以单指或是点穴兵器之力,给予一时的极大压力。

被点穴者,在对应的部位只要施力就觉得酸麻痛楚,无法用力。一般人被点穴,经脉被封之后只要一炷香的时间就可自行解开。若是被有内力的人点穴,则有可能长达半天,由于人体有自愈能力,再久也是无法。

众道姑被放在大厅上听经,一时三刻之中,有些女子身上的穴位已经逐一解开,但是,她们的不幸一再被重复着。

极乐教护法金刚,此时已剩下九人,有三人在大战之中折损。这九人都是内功精湛的高手,练就一身点穴功夫。他们的功夫虽未臻化境,但是他们的指力也可将穴道延长三个时辰之长。一天十二个时辰,每三个时辰,这些高手就会把穴道再度封上,众女无力反抗,只能继续被点。这四次点穴,白天的午时、酉时乃为饭点,他们会在点穴之后,跟护法、教主亲自喂饭。若有人想要方便,就将手翻下贴平,护教金刚就会把她抱出去方便。在礼佛闭关结束前,其他人都没有进来打扰,这让众人很是惊奇。

到了第三天的最后一课,护法讲完经后,分给众金刚每人十数颗白色的小药丸,这个药丸,即是欢喜禅的毒引转生丹。这药丸不可和水,只能直接口服,否则就没有效力。金刚们将众女的嘴巴张开,将一颗丹药放进口中,只见那丹药迅速化开变成一瘫白色的水液,融进唾液中。倾刻之间,消化无踪,就连吞咽也没有办法。

吞过丹药之后,三大护法又继续说法,说了一个时辰才停止。

「这是什么?这丹药有毒!」

「唔、嗯...!」

「呕...!」

「唔啊嗯...!咳!」

催吐声此起彼落,最后的经说得并不宁静。

毒引入体之后,就着奇毒麝香,每个人都感觉到不适,一种恐怖的无力感,从四肢末梢传向心肺。首先她们会发现手脚动不了,接着大腿、手臂,最后转头也动不了,全身无法动弹。但是,又有感觉。这就是刚种下欢喜禅时的姿态。

她们不知道会遭遇什么事情,只知道一切都要任人摆布。每天的饭点也要有人喂食,方便也要有人服侍,女子们,无论老少,皆心生恐惧。这个恐惧,是被支配的恐惧。最后的礼佛经讲到一半,女子逐渐瘫倒在地上。当最后一个经典说完,已经没有人保持着礼佛的姿态。

「诸位已经受了欢喜禅,接下来,从奴乐天开始修炼吧!」规律护法宣布。

衡山派的大堂之上,昔日的三清教组像已被撤掉,换成了淫乐天、荡乐天以及奴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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