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才不是猫大人
20/04/12
第一章
屋外的大树一片一片往下落叶。「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宁珍珍捧着小脸趴在窗框边呆呆地看着外面的景象。婢女云儿恭敬地上来道:“娘娘,该礼佛了。”宁珍珍叹了口气,关上了窗户,信手拿起前日抄的佛经继续写了起来。
话说某朝某代某年某月某日,宇文先帝驾崩,太子继位。因先帝生前没有给太子寻一位太子妃,虽有几房美妾,却也无子嗣。太后是个活菩萨,有“三不管,三不问”之称。何为三不管?乃是不管宫人,不管朝政,不管后宫。何为三不问?乃是不问民情,不问大臣,不问孙辈。愣是做个甩手掌柜。太子单字一个炎,自小便雷厉风行, 十分独立,倒是也不用太后操心。为稳定江山,必须选择一个贤淑得体的女子作为皇后才好。
其实皇后的人选大家也早有猜测,不是别个,正是太子师宁先生的二女儿,宁珍珍。宁家二小姐今年年方二八,生得通体雪白,脸若银盆,眉如点翠。一团粉嘟嘟的小脸蛋既有少女的娇憨羞涩,也有着怀春时节的妩媚。再加上她也算是读书识字的人儿,又是恩师之女,自然选她是最合适不过的。宁先生辅佐先帝 教育子嗣多年,是最德高望重的,对于宇文炎的这个决策,上下民众都感到 十分满意。
宁珍珍被一顶喜轿热热闹闹地抬进了皇宫,十里红妆,好不光彩!宇文炎掀开她的盖头,见人满面羞红,一双狭长的美丽眼眸微微垂着,既符合礼仪又不叫人觉得是个老古板:“皇上。”少女声音温柔,更是叫人心猿意马。可没有想象中的温存,宇文炎只是牵了她的手到一处新修的宫殿面前:“珍珍,这里是朕为你特意修建的来仪阁,取了有凤来仪的好彩头。可还喜欢么?”
眼前宫殿外观 十分气派庄重,不是自己讨厌的奢华风格,却处处透露着传统古朴的美。行至内里,内饰更是精致,简单却并不简陋,就连窗户的护窗纱都是宁珍珍最喜欢的浅乳白色。宁珍珍笑颜如花:“自然喜欢,宇文 哥哥送的我都喜欢。”自小宁珍珍便被宁先生带在身边,先前也是个贪玩的。总角之年,老是同皇子公主混在一处,渐渐也和宇文炎熟悉起来,二人也算得上是半个青梅竹马。
宇文炎平日不苟言笑,只有在宁珍珍面前方才露出一丝笑颜:“喜欢就好。可朕还得替先帝守孝三年,不能即刻迎娶你。还望珍珍谅解。”宁珍珍打着胆子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无妨,多久我都可以等。”宇文炎捏着她的 小手,满眼温柔感激:“多谢珍珍。为了避免外人说闲话,你便暂且留在这宫中,待丧期过去,我便正式立你为后,叫你执掌凤印。”
宁珍珍以为留在宫中至少还能和父母尝尝通信,或是在宫中转转走走。可没想到的是,自从进了这来仪阁以后,虽说书本管够,却不给笔墨纸砚,根本无法和父母通信。虽说每日生活还算悠闲,下人伺候得体,却不得带任何亲近的丫鬟在身边。每日在宫内不过是看看闲书,或是替先帝抄经文祷告。能活动的范围除了这安静的过分的偌大宫殿以外便是后院不算宽敞的一处花园了。
几天也罢,可长久以来,宁珍珍未免有些感怀伤感起来。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就是父母也不能写封信去的。每日走到哪里,云儿也跟到哪里。这云儿是何人?乃是本来伺候太后的一名年长宫女,大约二十岁上下,一声素绿宫装,在太后身边侍奉多年,是个二等侍女。是宇文炎亲自和太后讨来给宁珍珍使唤的。因着是太后的先前婢女,有些怠慢的时候宁珍珍也不好指责,只能把日子囫囵过了。
原本在家里时候,宁珍珍也是爱穿艳丽丝绸,爱玩爱笑的。可自从到了宫里,往日那些艳丽衣裳都不能穿了,只能每日穿着宫廷专门配置的宫装。要说面料也是上乘,可颜色却是死气沉沉的,不是淡漠如水的浅翠色,便是端庄大气的绛紫色。这样压抑下来,宁珍珍也日益消瘦下来,一日不开心胜一日。
云儿也是个极有眼力见的,见宁珍珍抄写经文并不 十分用心,便端了茶水来道:“娘娘,可是闷得慌了?”宁珍珍不敢直说,便道:“不是,只是有些乏了,做夜遭了 梦魇。”宁珍珍都惊讶于自己现在扯谎的功力都比在家时候不知精进多少倍。云儿笑道:“在宫中做噩梦是难免的。日子难捱,娘娘正是花朵儿一般的 年纪,每日在这宫中自然不自在。奴婢听说这几日宫中来了个唱小曲儿的倌人,不若把他请来可好?”宁珍珍来了兴致:“那是极好的。不知他会唱什么戏?我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听戏了。”
云儿笑道:“这小倌人据说只有一十五岁,比娘娘还略小一岁哩。却看他 年纪小小,本事不少。他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唱戏的,唱的不是寻常的戏,而是木偶戏。”宁珍珍来了兴致:“什么是木偶戏啊?”云儿道:“便是用木头雕刻出和自身一模一样的木偶,以提线引之。本身和木偶一唱一和, 十分默契,演绎的戏竟比那传统戏班子的更引人入胜哩。”宁珍珍笑道:“我却不信。木偶怎能和人一唱一和?木偶也不会说话的。”云儿也笑道:“娘娘,奴婢粗浅,解释不来。不若把他请来,给娘娘唱一出,娘娘不就知道了么?”宁珍珍点头同意,轻声道:“甚好。”
不多时,只见一清秀少年被从侧门引了进来。那少年个头挺拔,身材却 十分瘦削,据说唱戏的倌人对于身段儿的管理都很 严格,多一丝肉都无法诠释戏曲中的人物动作。再看他生得目似明星,纤细耐看的鼻子,丹唇白齿,是个标致后生模样。最奇的是他一头乌发随意束在脑后,却有一缕格外突兀的雪白发丝在额前。那少年也 十分有礼,目不斜视,盯着自家脚面拱手道:“草民见过娘娘。”“请起。”宁珍珍一抬手,那少年才从站起来。宁珍珍悄声对云儿道:“为何是个少年?皇上不是吩咐过不得有异性入内么?”云儿道:“这是宫里的人,自然和别个不一样。”宁珍珍恍然大悟,想来是净身了的,那便不用拘泥了。便道:“听说你会唱木偶戏?”
少年微微一笑:“娘娘却不问草民名字么?”云儿骂道:“大胆,娘娘为何要知道你名字?”宁珍珍却觉得有些奇了,在这宫中,大家都对自己尊敬无比,可眼前少年却还能这样站直了腰板儿和自己说话,愈发觉得他有趣起来。素手轻抬,拦下了云儿:“无妨。那我便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少年道:“小人姓陈,单字一个真字。自幼四海为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方人士。”云儿道:“日后不可在宫中提你的名字。”陈真拱手道:“是,姑姑。”宁珍珍道:“快别那么多虚礼了。你会唱什么戏,只管唱来听听。”
陈真略思忖片刻便道:“小人有一曲《贵妃醉酒》献上。正好是极符合娘娘的。”宁珍珍本来拍手想说好,却忽然反应过来,这贵妃醉酒原来是调侃自己体丰形似杨贵妃,一时间又羞又恼,却按捺不住一腔好奇。暗道:若是唱的不好,便叫人打出去便是了。
只见陈真从外面拿进一只和他等身的木偶来。要说也真是奇了,这木偶不仅是身段、大小和陈真无二,就连面皮上也如敷了一层人的皮似的,看起来栩栩如生。宁珍珍不禁打了个寒战。陈真道:“因来的仓促,没有准备戏服,小人便素身给娘娘唱一曲儿,还望娘娘海涵。”说罢,不知他如何操控,那木偶居然动了起来,二人一起拜了拜四方,据说这是唱戏之前都有的仪式。
陈真开嗓,宁珍珍便忍不住叫好。少年 年纪尚小,声音还 未定型,声音婉转细腻,唱的是贵妃的角儿。即便未穿戏服,却也叫人像是身临其境似的,看得宁珍珍忍不住呆了。尤其看到那“贵妃”一把推开“高力士”拿过酒盏便自斟自饮的时候,宁珍珍更是忍不住站起来拍掌道:“好,妙!”
一曲毕了,陈真微微弯腰谢幕,那人偶也弯下腰来。二人竟然如同一体一般,步调整齐划一。宁珍珍道:“云儿,赏。”云儿拿了几十两用红布蒙住的银子来,陈真却笑道:“不必,蒙娘娘恩宠,已是三生有幸。人说千金散去还复来,知己一人也难得。娘娘如今如此欣赏小人,小人已经感激不尽,如何能再要钱财。小人自幼爱唱戏,也当是给小人过一过戏瘾了。”不知怎的,他一说到知己儿子,宁珍珍封闭已久的心却砰砰跳了起来,鬼使神差道:“既然你不愿意要钱财,又想过瘾。那我时常闷了你便来唱戏,可好么?”此话一出,宁珍珍便自知失言,忙道:“自然是当皇上不需要你解闷的时候再来。也给我这宫里的婢女们解解闷,带她们见识见识。”心虚地瞥了一眼旁边的云儿,没想到一向信奉礼教的云儿却面无表情。
陈真谦卑地一弯腰道:“自然好,一曲毕了,小人还有事情要做,便先告饶回寝居了。”宁珍珍一抬手,算是允了。
当天夜里,宁珍珍居然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手腕被无数细丝捆住,丝线看起来纤细,却实则坚韧无比,随便动一下手腕就生疼。而自己身上不停做着猥亵动作的,居然是一只木偶。
第二章
自从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以后,哪怕陈真每天都来宫内唱戏,宁珍珍听得也并不 十分专心。可怕的不是梦,而是醒来之后居然自己身下湿了一大片。都是黏腻腻的,带着微微咸湿气味的淫水的。宁珍珍谁也不敢告诉,只能红着脸把那床单被褥交给宫女,说是自己 梦魇盗汗罢了。
陈真今日没来,宁珍珍自己一人坐在后院花树下读书。花瓣轻轻飘下来,落在美人发间。看她锦绣美貌,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一盘圆月粉脸团,一点朱唇轻开合。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忽闻有人喊道:“你怎么在这儿?”宁珍珍抬头去看,原来是个小宫女在门口堵着一人,那人不是别个,正是陈真。正巧闲得慌,看见陈真来了,宁珍珍居然心儿扑扑直跳,出声道:“怎么了?吵吵嚷嚷的。”那小宫女道:“有个男人想进皇后娘娘的寝宫喔。”宁珍珍走上前来,陈真面对小宫女的责问也不气恼,只是微微笑着。见了宁珍珍,微微弯腰拱手道:“小人见过皇后娘娘。”宁珍珍只抬了抬手:“行了,放他进来吧。这是宫里的人。”小宫女只好低了头:“是。”
引他进了后花园里,陈真却不着急唱戏,兀自拿了个食盒道:“这是小人在外面买的饭食,小人还未用饭,可能容小人吃过饭后再唱戏么?”宁珍珍笑道:“做什么这么着急的来,请便吧。”陈真自己坐下,打开食盒,居然是一盒葱油饼。那饼煎得酥黄黄,焦香香, 十分诱人。再看那少年,只穿一身粗布青衣,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宁珍珍红了脸,故意问:“这饼是哪里买的?”陈真道:“回皇后娘娘话,不过是拐角处一小摊子上的。”以为是宁珍珍也想吃一口,便索性把食盒奉上:“娘娘 如果不嫌弃,请便。”
说起来,宁珍珍还真是有些想念着烟火食物的味道了。宫中食物虽然可口,却都奉新不能多食的道理,每样菜只有小小的一口。几乎每顿饭只能吃八分饱,时常夜里饿了只能起来喝几口茶水解解肚中饥渴。宁珍珍便拿了一块,又有些不好意思, 小手轻轻一掰,掰成了两半儿:“你们男儿家平日讨生活辛苦,你多吃些就是。我只尝个味道。”入口果真焦酥无比,一口掉渣,混着的葱香,叫宁珍珍只敢小口小口地咬着,生怕吃完了就只能回味了。
陈真笑道:“宫里日子太短,夜里太长。娘娘有多久没出去了?”宁珍珍叹了口气:“大约也有半年多了。却还要等皇上三年。”话已出口,自知失言,忙道:“等皇上多久都没有关系。他是我的夫君,是一国之君,自然是公事繁忙。处理先帝丧事更是繁杂,我什么也帮不上,应该理解他才是。”陈真脸上似笑非笑,一口咬下最后一口食物,又用茶水漱了漱口,热毛巾擦了手心。起身道:“小人准备好了,不知娘娘今日想看什么戏?”
忽然,宁珍珍觉得自己并不想看戏了。看天上鸟儿成群结队地飞着,飞到宫墙外边,居然有些鼻酸,淡淡道:“我不想看戏,不如陪我说会子话吧。”陈真微微笑着说:“我一届粗人,怎好陪皇后娘娘闲话?”宁珍珍道:“你就是不想陪我咯?”看美人一双美目含情,陈真愣了愣,道:“不敢。”便在她身边坐下,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索性找了个话头:“娘娘家中可有兄妹?”宁珍珍道:“有是有过。我之前有个 哥哥,可不知怎的,没长大就夭折了。所以算起来虽然我未出阁之时是叫二小姐,可却是家中独女。”陈真道:“尊父母把娘娘教导得如此优秀,也会很欣慰的吧。”宁珍珍捂着嘴轻笑道:“不敢,不敢。倒是你,居然一点也不怕我,平日里都得端着架子,倒是只跟你个小倌人有几句话儿好说。”陈真抱着膝盖仰脸迎合着她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低贵贱,恕小人直言,在小人眼里,娘娘不过是身份尊贵的,比我 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子罢了。”宁珍珍讷讷道:“有趣,倒是有趣。你只当我是寻常女孩子便是。在人眼前,总得端着皇后的架子,可我又年轻。这宫里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表面奉承,背地过去又拿俏,好不自在。”
聊了许久,宁珍珍有些口渴,便使唤道:“你可给我倒杯茶来么?”陈真起身到屋内提了一壶茶来,又拿了两只茶杯,斟茶两杯。宁珍珍尝了一口,有些苦涩,又带着一点药草的香味,问:“你可问云儿,这是什么茶叶?”陈真道:“云儿姐姐不在屋内,这是我沏的茶。用的乃是我们家传的草药,有去油清肠的功效。那饼虽然好吃,却又有些油腻,唯恐娘娘这样娇滴滴的肠胃吃了不好,便泡了这茶。最新地址ltxsdz.xyz”宁珍珍直点头,嘴里夸赞道:“用得当,用得当。「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可不知为何,吃了几盏茶后,宁珍珍居然头脑发晕,一时克制不住自己,连诶唷一声都没有诶唷出来,便晕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珍珍悠悠转醒。刚想动动手指,却发现手脚皆被紧紧捆住,稍微一动便生疼。吓得宁珍珍细细看去,手上被几根细绳绑着,那线很细,手腕上被勒出几道深深的血色痕迹。宁珍珍喊道:“放肆!这是什么意思?”寝室里非常昏暗,宁珍珍一喊,外面透出光进来,只见 一个人影缓缓走来,又把门再次带上。只听那人唱道:“闺心坚似石,兰性喜如春。娇脸红霞衬,朱唇绛脂匀。蛾眉横月小,蝉鬓迭云新。若到花间立,游蜂错认真。”那人手上提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凑近一看,宁珍珍大惊失色尖叫出声,不是别人,竟是陈真!
床榻上,美人玉体横陈,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一览无余。要说她也是奇了,胸前两团颠颠的乳肉,腰肢纤细,丰润得和生育过后女子差不多的娇臀,两条好看笔直的长腿被大大地打开,几乎可以看清楚娇嫩的肉穴。“别 挣扎了,这是用木偶提线绑的。 挣扎只会让你更痛苦。”陈真脸上的表情让宁珍珍更加害怕,是那么陌生、冰冷。少年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带着奇怪的笑意:“珍珍,我的戏唱的可还好么?”宁珍珍哭骂道:“你这是怎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平日待你不薄,你可莫要乱来。”陈真默默不语,只是笑着摇头。把那琉璃灯放在一旁,自家脱了衣裳,也上床来。
看他生得瘦削,脱下衣裳来宛如女子一般白花花、嫩生生的肉体,可谓是夺了女子风情。再看他身下,一根巨龙昂然挺立,和少年的 年纪和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再看那玉笋,龟头硕大,粗如儿臂,颜色却是娇嫩嫩的粉色。宁珍珍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这话儿,又羞又恼,愈发 挣扎起来。陈真上床把她压住道:“做什么?平白地伤了自己。”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布。宁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这样待你,你居然做这样龌龊之事!早知你是个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会招你进来唱戏。”陈真笑着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颈,只见这女子颜色如花、肌肤似雪。陈真把她搂定,香肩团成一片,但觉枕席之间,别有一种 异香似兰非兰、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窝里直透出皮肤中来的。陈真与其贴体而枕,闻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来。“姐姐身上这样芬芳,怎能一人在深宫中熬过漫漫长夜?岂不与我作伴更妙?”宁珍珍偏过头去不与他亲嘴儿,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发现,我们俩都活不成了。”陈真愠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宁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这武器木偶提线,便不敢再说话,心道:眼下只能先忍下来,过后再算账。
陈真便轻轻的扑开花蕊,以手指深深探取花心。只见那女子花心微动,便娇声宛转,俏眼朦胧,露出许多春态。陈真不觉魂消。看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却也像杨妃春睡的在那里了。又把美人翻过身来,叫她分开玉股,耸起金莲,方能细细看清穴中光景。那一片嫩红美肉娇滴滴地一吸一和,像是在勾引男人入内一般,又像是清晨的花朵儿还沾着露珠的模样。娇娇嫩嫩,愈发讨人喜爱。宁珍珍红了脸道:“莫要看我的脚。”陈真这才发现,她原本没有缠足,乃是一双天足,虽说宁珍珍长得比同龄女孩高一些,脚也自然大一些,却并不叫人厌烦,反而十个红润润的脚趾格外可爱。陈真一把抓住她的脚道:“今日我便看了,又能如何?”
说罢,陈真便扶起阳物,现在那小小的穴缝儿上蹭了蹭,叫阳物沾染一些淫水方便湿润。宁珍珍告饶道:“蹭蹭便罢,你只要住手,我便不告诉其他人。你那话儿如此巨大,如何进得?”陈真笑道:“莫非那皇帝的玩意儿细如牙签?你却不知这玩意儿须得是大的尽兴,小的乏味。”宁珍珍红了脸,却不知申辩,如今睡在自己身边的应该是皇上,可如今却被这样一个下等奴仆捷足先登。若看他面皮白净,姿容清俊,宁珍珍还动几分春情,可若是与他同塌而眠,却是实在不愿苟从。可眼下性命攸关,由不得她了。那阳物把花穴撑开一个小口,便顺着阴道缓缓推进。初极狭,宁珍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陈真却愈发觉得有趣,暗道:难怪书上说,妇人身下,乃我之生门,我之死门。诚然也!可看身下人儿如此不爽利,也不敢贸然前进,只轻轻拖着她的小腰,慢慢往里蹭进去。
复磨蹭多时,那小穴儿终于松动一些,陈真念在此时不进更待何时,便一挺腰,将整个肉棒硬生生插入半个。疼得宁珍珍咬着枕头,双眼翻白。陈真趁热打铁,把那对儿嫩生生的巨乳一抓,竟一只手也难以抓握。却是整根尽没,触及花心,叫宁珍珍打了几个冷战,浑身通透,彻体酥麻,本能的娇喘从喉咙里挤出来,四肢皆是软了,再无力反抗。一连三四千抽,叫那宁珍珍哭天抢地,直死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后声音嘶哑,无法发生,才被肏得昏了过去。陈真餍足,把那肉棒取出,已是半软。再看美人花穴,被折磨得红肿不堪,浓白的精儿往外流了一床。陈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盏冷茶水,通体燥热才得以降解。
出到门外,只见云儿在屋外守着。见陈真出来,忙问:“如何?”陈真道:“已经办妥。”云儿点了点头:“皇上不会亏待了你的。”陈真轻哼了一声,兀自去了。
第三章
次日,宁珍珍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那屋中竟还没一点光亮。手上虽然被松了绑,但宁珍珍却不敢轻举妄动,抱了被褥缩在墙角啜泣。看来自己已经不在宫中,否则如何无人来救自己?只愿昨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罢了,可身下的疼痛却在叫嚣着这一切都是丑陋的现实。
宁珍珍哭了半晌,终觉痛哭无用,便摸黑走下床来。在屋内摸索一阵,微微有了些方向感,屋内装潢简单、粗糙,果真不是自己寝宫。只有一张床榻,一方茶几和一个雕花衣柜。忽地,门再次被打开了,唬得宁珍珍一跳。见来人王容朱唇,飘巾翠服,皂靴粉底,正是陈真。和素日朴素的打扮完全 不同,这身衣裳要说也得几十两银子。不过眼下宁珍珍可没空思考那么多,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告饶道:“你莫要再欺辱我。放我回去罢!都与你睡了,还有甚不甘心?”陈真放下手中的琉璃灯笑道:“若只是想睡你,如何大费周章?是要你这儿有了我的孩子才罢休。”少年修长的手指滑落在宁珍珍裸露的小腹上,宁珍珍花容失色,连声道:“不可,不可。你若把我放了,我们便相安无事。”陈真冷下脸来:“我也愿意和你相安无事,只是这并非我所决定。”宁珍珍觉得奇怪,还未发问,便被少年抗上床榻去。
陈真脱去自家衣裳,欺上身来。戏谑道:“我昨日被姐姐开了情窦,却以为姐姐是个风月老手,没成想在我手下节节败退。水儿把床铺都浸湿了哩。在我那银枪上留了一点红梅,岂不是要我再来之意?”宁珍珍咬着牙,不知如何回复他的调戏,骂道:“你太无礼,明明是你欺我身子,还强词夺理。”陈真却笑:“你便从了我,不必深宫寂寞来的强么?”陈真挺着半大麈柄,口吐津唾,润于右手中指,抹在宁珍珍臀孔上,扶定麈柄,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腑却仍然不得其门而入。
宁珍珍哭道:“不是这里!”陈真道:“我要干的便是这里。”宁珍珍道:“这岂是人干的事情么?”陈真笑道:“昨日欺了你前面淫穴,今日便拿你后门,有何不妥?”宁珍珍刚想反抗,陈真又塞了一根食指进那后庭花内,疼得宁珍珍死去活来,痛哭不止。那手指好歹纤细,进入了以后已经如此疼痛,却不知到时候入了那阳物该是怎样痛苦。陈真思考片刻,想来插坏了她大约不值,竟然出门拿了那提线木偶来。宁珍珍不知其何意,只见他拉起木偶,那木偶便和活了一般,褪去衣裳——更奇的是,那木偶身下居然长着一根同陈真几乎一样的硕大阳物!相较于陈真,木偶阳物稍微细小一些,进得后庭大约没那么困难了。
宁珍珍骂道:“你奸淫我也不够,还要叫这死物来!”陈真笑道:“我和木偶自是一体,他干了你,便也是我干了你了。”那木偶不会说话,却不用陈真操控,自己也能动起来。看他爬上床来,掐住宁珍珍小腰,宁珍珍虽觉羞耻,却一颗心儿扑扑直跳,身下溢出许多淫水来。一时间心荡神移,任那木偶所为。半推半就,就觉欲念愈浓。且迎且去,细腰含羞,嫩乳解扣,轻举金莲,而弱态难支。口中哭喊不要,身子上却大概从了。陈真知她心意,故意道:“那便不要吧,我便带着这木偶走了便是。”宁珍珍忙又扭转面,望着人道:“你只叫他把麈柄慢慢送入,毋得苦人。”陈真应言,那木偶果真动作轻柔不少,将一个龟头缓缓插入。
从方才的空虚一瞬间到了被龟头填满,灭顶的快感叫宁珍珍控制不住地呻咛起来。其间千娇百媚, 十分得趣。前面小穴和杀人一般万种不从,可眼下明明被淫戏的是羞耻的后庭,宁珍珍却舒服得骨头酥麻,不等那龟头在后庭里停留半晌,便尖叫道:“不好了,快扶我到净厕去。”话音刚落,一股清澈的液体便从小穴内喷射而出。宁珍珍四肢娇软,瘫软在枕头上,只有一片雪白娇臀高高挺立。陈真笑道:“这不是要如厕,只是姐姐得了美意。”宁珍珍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生怕又露了淫态。
阳具复又进几寸,宁珍珍得了趣儿,又见不甚苦楚,将身凑迎。那木偶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抽至数百。宁珍珍正在兴头上,后庭自己放出淫法,将股一挟一放,哼叫不止。木偶美快非常,愈发抽插用力起来。叫陈真在一旁以手扯着下身阳物揉搓,忽感遍身通畅,忙拿走木偶,趁着那后穴松劲连忙插入,一泄如注。
宁珍珍去了几次,浑身酥软,下身又是一片泥泞。没力气再去害羞,只能躺在榻上,一言不发。陈真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一碗粥并几碟清秀小菜来亲自喂给她道:“先吃一些补充体力要紧。”宁珍珍把头一偏,陈真笑道:“你若是饿死了,独留我一个苦情人在世间么?”宁珍珍只不语。心里默默盘算起来,这屋子里黑漆漆的,自己哪怕有想逃走的心也无力出逃,眼下不如让他放松警惕,自己方能借机脱逃的好。便偏过头来勉强吃了一口粥道:“你真这般爱我么?”陈真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低头看着手里的粥,又给她喂了一口。宁珍珍道:“你若真是这般爱我,可能给我留一盏灯么?每日黑漆漆的,担惊受怕,我怕我都活不到第二天去。”陈真看了看身旁的琉璃小灯道:“这灯如何?”宁珍珍点了点头:“正好。”又吃了几口粥,陈真看她吃饭,心里畅快几分,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发顶道:“这便好。那这灯便留下,你且乖乖留在此处。”宁珍珍见他松口,知道他对自己并没有太多防备,便乖觉地点了点头。不再话下。
第四章
一连几日,陈真都来看望宁珍珍。只是并没有一味强要性事,偶尔也给她带来一些好玩的东西,虽然都不是什么太好的,只是一些小玩意儿,却也让宁珍珍对他有了更多的疑惑。若真是为了强占自己,何必这般殷勤?陈真并不傻,怎会不知皇权滔天,夺了皇上的女人,恐怕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种种谜团在宁珍珍心中一时无法解开,又因不得外出,甚至不知自己人在何方,日益颓唐下去。
厢房里点着暖暖的熏香,房间很空旷,四面都放着书架,只有一张茶案在中间。上面摆了几只被子和一壶茶。二人对面而坐,陈真奉茶道:“圣上请用茶。”看他生得一副好面皮,眉眼带着女子的清媚,身段顽长俊美,丰神绰然。只穿一件低调家常半旧浅褐色 长袍,下着米白色贴身裤儿,一双鹿皮小靴。看起来身体瘦削,走起路来却虎虎生风,颇有台上风采。宇文炎微微抬眼,接过茶盏,手指轻轻划过陈真的手心。陈真微微蹙眉,低头不语。要说宇文炎,也是个极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身长八尺,虎头虎面,豹头环眼,一看便知是个极其富贵命的。
宇文炎道:“陈卿事情办的如何?”陈真从一旁伺候着的云儿手里拿过茶托盘来递给宇文炎,宇文炎把口中茶水先漱了漱口再吐了。他一向习惯如此,先漱口再品茶才能品出其中甘甜来。陈真道:“已经办妥了。”宇文炎笑道:“不错,和你父亲一样,极上道的。”说着,大手拍了拍陈真的肩膀,陈真只是不语。良久,陈真方才问道:“那何时收网?”宇文炎道:“不着急,再说了,那也是个美人,叫你多享受几日又如何?”陈真只能拱手称是,不敢多言。宇文炎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不是好惹的。“那我娘的药钱...”“云儿,去找管钱银的官吏给陈卿拿来。”宇文炎头也不抬,兀自低头看着书卷。云儿应声前去,不多时便捧着盖着红布的盘子回来了:“陈倌人请点点。”陈真把银子收入袖中:“不必,圣上不缺这点子钱。”寒暄片刻便匆匆告别了二人。
行至宫墙拐角,冷宫里的女人尖叫着,这日子不算凉快,正值盛夏。冷宫的宫门甚至合不上,陈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里面女人癫狂的姿态,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话下。
打开房门,屋内点着一盏小小的琉璃灯。只见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玉容娇嫩,美貌妖娆。懒梳妆,散鬓堆鸦;怕打扮,钗环不戴。面无粉,冷淡了胭脂;发无油,蓬松了云鬓。努樱唇,紧咬银牙;皱蛾眉,泪淹星眼。一片心,只忆着失散父母;一时间,恨不离天罗地网。诚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恹恹无语对东风!
陈真上前道:“怎么这样没精神?”宁珍珍连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镇定说:“没什么,想些有的没的罢了。”陈真握住她手良久,缓缓抬头道:“ 如果我说带你离开京城,何如?”宁珍珍一惊:“何故?可是圣上救我来了?”陈真咬着牙骂道:“圣上,圣上,却只知道那家伙。却不知谁是对你好的么。”宁珍珍被骂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对我好,却不该玷污我身子,扰乱我和圣上的生活。”陈真扬起手,宁珍珍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闭上了眼,却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递在宁珍珍 小手上:“这是我的东西,你且收好了。”宁珍珍道:“我不要,什么臭男人拿过的玩意喔。”陈真道:“日后你被扔到冷宫里面,还可以看看这玉佩, 回忆 回忆现在的日子聊以度日。”宁珍珍被唬了一跳,忙问:“什么冷宫?圣上怎么了?”陈真冷哼一声:“他好得很。”苦于无法把事情和盘托出,只能做到一边斟了一壶茶水几口饮下,以杀心火。
宁珍珍看他这副模样,心知一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陈真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便放软了语气抱着他手臂,用一对儿丰满乳儿去蹭他道:“陈卿,是我不对。你别生气,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自委身于你,自然不该念着旧情。眼下你且消消气。”看她这样殷勤,陈真也知道她不过假意,不过脸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浮现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没有生气。可是吓着姐姐了?”宁珍珍故意委屈地点了点头,陈真把她抱到怀里,陈真给她立下规矩,在屋内不能穿衣裳。也没留一片不料给她。少女温香软玉靠在怀里格外叫人心跳加速,只轻轻坐上去,那尘根便不听话地硬了起来。陈真道:“我只是急了,吓着你了,理应是我给你赔不是。”宁珍珍故作娇媚地扑在他怀里用小脸蛋蹭他脖颈道:“无碍。你担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说什么冷宫,可真真吓死 奴家。”
陈真眯了眯眼,道:“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么?”宁珍珍点了点头,陈真道:“那我便告诉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宁珍珍红了脸:“是,都听陈卿派遣。”陈真起身抱起怀里的人儿,二人一同滚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几蹭,那麈柄便被硬了,陈真跪起,宁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双美腿竖在他肩上,将那麈柄投进去,进势抽送。不多几抽,便把宁珍珍干到妙处,将脑儿向后横钻去,陈真抱着宁珍珍,也亲了一个嘴,道:“姐姐,不是常说不要放肆么?眼下看来,姐姐也该放尊重些。”宁珍珍红着脸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前面那样狂蜂浪蝶,日日欢愉,这几日没能肌肤之亲,倒是有几分想念着阳物的滋味起来。宁珍珍一直以为自己是极其端庄的闺秀,却不知被这陈真开荤过后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陈真笑道:“让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宝来。”便拔了屌儿,起身取一个水银铃儿,推进宁珍珍牝内,依旧如前跪了。那水银铃铛儿泡在紧紧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时大震,得宁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时间一句话儿也说不出了。只会把手搭在陈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这。那陈真也不老实,又把那大阳物往前一顶,整根没入,将那水银铃铛儿推到子宫口去。以龟头推住铃儿,着实抽送。那宁珍珍干得有兴,一个身腰不住的摇纽,这铃儿内,却是水银,最活动的。但是腰儿一动,这铃儿也在户内就如麈柄儿不住的摇动。宁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陈卿饶命!”不等陈真说话,那水儿又从阴户里喷出。得陈真整个下腹都湿哒哒的。宁珍珍娇弱无力,一身美肉就这么靠在陈真怀里,小嘴吁吁地喘息着,分外可爱。
稍微温存片刻。陈真笑道:“这回可是尽兴么?”宁珍珍红着脸道:“什么尽兴不尽兴,污言秽语。”陈真道:“这怎是污言秽语?行兵阵前需摇旗呐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说些淫话,听些骚声,好以助我军威。”宁珍珍故意不理睬他,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真却戏谑地笑道:“我的要求还没有完成喔。”宁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么?”陈真道:“我可没说一次,我说的是做一天。”宁珍珍几乎晕倒,早上起来的时候看了看陈真给自己带来的西洋钟,大约只有早晨时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谁知会是怎样光景!想着心里难受,脸上通红,身下却又流出许多淫水来。陈真打趣道:“先与你沐浴一番便是。这水儿都快洪水泛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