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7日

第二章

当当当当当啷叮啷，当当当当当啷叮啷，当当当当当啷叮啷。「请记住邮箱：<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当胆～～～萨克斯优美而铿锵的旋律响起「我是高中侦探工藤新一…」

每每听到这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都忍不住激动的热泪盈眶。

更别说配上案件各种悬疑在解开的一瞬间，主角正义感十足的批判，以及罪犯说出的各种不得已的苦衷，可以让任何人的心灵得到圣的洗涤。

怪不得可以连载１０００多集。

从小学看到初中，从初中看到高中。

姜雅卉要问了～为什么要自废武功？。

囯内各种审查，各种修改，各种删减，各种限制，连打个国内都只敢少打一点…看看周边，人两个都在文化方面各种碾压。

再请问焚化部，你存在的理由是什么？。

难道不是发扬而确实是焚化？。

「卉卉。」

「卉卉？。」

「姜雅卉！。」

姜烨稍微大声喊了句，整理着帽檐，皮鞋咔嗒一声落定。

「哦，爸，拜拜。」

姜雅卉只扭头看了一眼，就继续沉醉于案件后主角们甜蜜的生活情感。

「开学第一天，注意时间。爸上班去了…」

姜烨嘴角一撇，对女儿这种早晨６点半追剧的行为表示无奈。

也为自己当初抱着女儿一起看而感到唏嘘～这剧好像可以看一辈子错不了。

拉了拉制服角，把警号擦的亮堂，挺胸迈向了重复的又一天。

家里安静了。

当片尾曲出现时，姜雅卉迅速换上校服，在鞋柜里扫了一眼，毅然选择了镶嵌水钻的凉皮鞋。

白生生的小脚勒在细细的黑皮条里，翘了翘脚趾，娇喋喋的１０个嫩蚕豆绝对能把那老妖婆从童话故事书里勾引出来。

这年头，谁还管什么搭配不搭配？。

连堪比超人内内外穿一样的袜子套外裤满大街都是。

随手抄起一条白色发夹带卡起，长及腰的黑发瞬间被同样长的白丝带衬托得飘飘欲仙。

忽略校服去看还以为是刘亦菲版小龙女。

匆匆带上门，书包往肩上一甩，叼着鲜奶蹦出小区。

春天的校园虽然已经不寒冷，但气温还是很凉。

小跑而来的姜雅卉一眼就看到校外大街上笑眯眯望着自己手上还拿两杯稀饭的李元华。

两张消防车不失时机的嚷嚷着呼啸而过。

导致路边的行人都眯着眼捂着口鼻。

「雅卉！。给。」

接过稀饭，管子一插，咕咚吸了一口「不在宿舍呆着，跑大街上干嘛？。」

「我…这不是给你送早点来嘛…一个多月…了…你不冷？。」

李元华说着看向姜雅卉白生生的小脚，心里舔了口唾沫。

还是不敢把那句在大脑里ｃｔｒｌｖ１千万次的「一个多月不见，想你了」

说完整。

「不怕被我爸撞见你就继续。…嗯…昨天你电话里说张让失恋那事…是怎么回事？。他俩寒假前不是好好的吗？。」

姜雅卉吸着稀饭哝哝道。

「我昨天刚到宿舍，那家伙鼻青脸肿的，还买了瓶酒，把整个宿舍闹得翻腾。又是哭又是撞墙的，大伙安慰半天才知道是王洁出轨了…」

「不是吧？。王洁和我们说喜欢张让喜欢得不得了啊，这才多久啊？。」

「谁知道？。不过张让说，是他昨天亲自在宾馆抓到的，我去！。他和那男的还打起来了…差点捅了刀…」

李元华跟在姜雅卉斜后方，时不时瞟两眼姜雅卉的小脚。

「啊？。王洁…去…去宾馆…做…那…个了啊？。」

姜雅卉停下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元华，最后那几个字说的很小声，眼还有些飘忽。

「看张让那样，应该真了。后来他晚上又跑去女生宿舍闹了两个多小时，回来后一晚没睡。早上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坐在床边拿着手表发愣。」

姜雅卉愣了下「你确定张让是拿着…而不是戴着那手表？。那手表是不是蓝色的皮腕？。」

拿着和带着的意义可大不一样，心里忽地紧张了一下。

「是啊，就是王洁送他那…」

「！。消防车！。快走！。」

姜雅卉联想到什么，抢先一句拔腿就跑。

「哎～？。」

李元华只得追了上去。

学校大门以往都是半闭，现在已经全开。

正对面的操场上停着两辆红得扎眼的消防车。

姜雅卉刚跑进大门，后面紧跟着传来警笛声。

呵，还是消防员叔叔速！。

点赞三连。

看到警车驾驶室伟岸的身影朝自己瞄了一眼，姜雅卉放慢了速度。

李元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呼…难道那小子…要干傻事？。好像…好像…你爸也来了？。」

「知道他来…呼…还不快离我远点。」

「呼…我怎么就想不到…呼…那小子可是初恋…」

接着，救护车也「医～你～医～你～」

的挤了进来。

没办法，学生越聚越多。

远远的，稍微昂头就可以看到教学大楼上一男学生在楼顶边缘左右迂回。

下面的消防员叔叔已经撑开了一张巨网，也跟着男学生的迂回左右游走。

一旁的汽垫正在充气渐渐膨胀起来，中间楼梯上几个警察正往上冲。

还好，教学楼顶就这一边为了立广告而有开放空间，其他三面都有遮掩。

人群里，不时可以看到认识不认识的教师或校领导在大呼小叫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咔嚓」

小跑中姜雅卉崴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块碎裂的手表，旁边还有一条蓝色的腕带。

居然可以丢那么远，可想而知其主人是有多嫌弃。

朝人群挤进去，远远望见父亲也跟着消防员移动着，正昂着头拿步话机指挥着什么。

看气垫充的差不多了，消防员忙着迅速把网换掉。

「哇啦…嚯！。～～～」

忽地，周围人群抬着头指指点点一阵惊呼。

不少不听话的学生正拿着手机录像。

英雄！。

叛逆小英雄！。

你们以为在高中玩手机是合法的？。

好吧，我也不知道…姜雅卉迅速向楼顶看去。

只见张让朝左边虚晃一下，趁消防员加速惯性没消失前迅速一扭，三步蓝一样飞跃而起——手臂像小孩子打架一样轮着圈，双脚跟踏风火轮似的蹬了几下…身体在飞跃中渐渐躺平，甚至向下倾斜了１０多度！。！。！。

「必杀！。！。！。这是真正的寻死。这个姿势从五楼落下，还故意绕开气垫……」

姜雅卉心都吓呆了，半天不跳一下…「呀！。呀！。妈呀！。！。！。」

现场各种尖叫声开始此起彼伏，尤其女生的最尖，尖的就像注射器的针头，一把把直往耳朵里塞。

「完了…」

以经验判断，消防员的移动速度根本赶不上５０多公斤自由落体的肉弹…哪怕赶得上…也只能垫到张让的脚…那还不如不垫…在场所有女生不约而同的捂着眼睛往外跑。

姜雅卉同样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把手往脸上一拍，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往回跑。

眼睑闭上的一刹那，余光遗留下父亲冲刺的残影…「啪」

「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回响在她脑子里。

脸上轻微的刺痛感此刻根本就如同虚无，反应过来的心脏此刻正弥补似的狂蹦。

就连自己被蜂拥而散的人群冲倒也浑然不知。

身后的李元华赶忙放下高举手机录像的双手，根本没考虑停止录像就弯腰抱住即将倒下的姜雅卉，转身用屁股抵挡人潮。

而从救护车上下来的一组担架此刻正与人群对冲，艰难的往里行进。

姜雅卉只稍迟疑片刻，立马调整身姿疯了似的往人群里面挤，硬生生把那队担架也扯到身后。

边挤边颤抖着大喊「爸～爸…」

越来越近了，人群越来越稀疏，一身警服的父亲逐渐出现在眼前。

「爸！。～爸～」

姜雅卉泪水夺眶而出。

眼前的父亲已经歪倒在一旁，警帽滚落一边…痛苦的表情预示着刚刚肯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什么。

跪扑到父亲身边，她声泪俱下的一遍遍叫着爸爸。

一双茫然的小手颤抖着不知该怎样才能抚去父亲的伤痛。

「再来一架！。」

担架队员朝救护车吼了句，接着对姜雅卉命令「让一下让一下！。」

判断了目前伤员的状况，担架首先放在了姜烨旁边。

「跟着车走」

担架队员用专业的操作把弯曲痛苦的姜烨抬上担架，转头对姜雅卉再次命令，然后小心的朝救护车移去。

姜雅卉踉跄的起身跟着走，脚下被警用部话机绊了一下也没去注意。

「我去帮你请假。」

把姜雅卉送上救护车，李元华小心的说道。

「嗯…麻烦你了…」

刚要转身，李元华又开口：「要不…待会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一会儿过来。」

「谢谢…你知道我爸…」

姜雅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让开让开。」

另一队担架把张让也抬了过来。

姜雅卉愤愤的盯着这个老同学。

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把你撕了吃掉。

「医～我～医～我～」

救护车开走了。

李元华目送后就在附近打量着情况。

穿制服的警察们白跑一趟，正微喘着和教师校领导对接着。

他把地上的部话机递了过去就回教室了。

说实话，他心里也乱的很，怕的很。

好玩的事常有，而这种事不常有，最好是…别有。

同样的，开学第一堂课，这个一本率偏高的重点中学也在宣扬着不造谣，不传谣的真理，只是没有重点提不信谣。

并要求大家把视频删除。

这样的视频还是少出先为好。

毕竟我们隔壁就是例子，这种事情传的越多，发生的就越多。

本着人道主义的思想，还是希望那边也尽量别出先这样的事情了。

「吱～～～」

李元华悄悄从桌下拿出手机一看，姜雅卉来电！。

迅速举手：「老师我肚子疼，去下厕所。」

还没等老师同意就迅速熘了出去。

「什么事？。雅卉。」

「元华，你给班上知道这件事真相的同学通下气。不然他俩肯定玩完。」

「哇…永远都是你想的最周到。行，马上就办。」

果然，放学前班主任就对所有同学进行拉网式询问。

姜雅卉那高明的先见把个李元华佩服的五体投地全身桃花开。

面对班主任的询问，男生这边都一致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女生那边更是被这件事吓得吱吱呀呀，没几个说得清话的。

空中飞人的前女友王洁直接愣了四节课，哆嗦的身体一直抖个不停，老师也只好以为她是被吓得不行。

毕竟她被张让追到才是上个学期期末的事，虽然多少有点传闻，但类似的桃花讯在学校里随便一捞都可以绕地球一圈。

大家不说，老师们谁能确定？。

医院里，张让父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姜烨从头到脚拜了个遍，临走前还不忘把我党我军歌颂得五光十色，光芒万丈。

政治正确的很。

最后，局里的弟兄都一一问候过，在局长带领下统一敬了个标准的人民警察礼，病房终于安静了。

「爸，你一个搞刑侦的，硬是把人消防大哥的头功给抢了。怕不怕他们吃醋？。」

姜雅卉把爸爸插着针头的手往被子里挪了挪，眼眶还红红的。

「唉，人民的安全就是我们的头等要事。我受一点伤，换来一条年轻的生命，基本是无本买卖了。」

「你看，手臂肌肉拉伤、手腕脱臼、指骨掌骨骨折、膝盖擦伤、腰椎轻度挤压…领导不给你记个一等功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他。哼！。」

姜雅卉指着病情诊断说道。

「哈哈哈…咳咳…医生不是说我会没事吗？。」

「医生不是还说了，坠落位置再往前一点点，你可能就没了～」

姜雅卉说着，红红的眼睛又泛起了泪光。

「哎呦，宝贝女儿…爸以后一定会小新再小新…」

「刷」

姜雅卉轻轻扑到父亲怀里，双手搂着宽阔的臂膀。『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姜烨稍微抬起头，嗅着女儿的发香……「卉卉？。你该去学校了。」

「先在都几点了？。还去学校。我就不去，在这里陪爸爸。」

「在这里又没什么事做，待会局里会派人过来陪护。你不无聊？。」

「不！。」

「你不回去看柯南？。」

姜烨勾引道。

「不！。」

「嘿～～～」

姜烨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

「先在你老爸比那动画片重要了？。早上可不是这样的。」

「我就不！。要看一起看，你抱着我看，像过年那样。」

姜雅卉面不改色新不跳的放了一炮。

「嘘…」

姜烨惊出一身冷汗，全身肌肉一个哆嗦，眼睛瞪大朝门外瞟了瞟，确定没什么威胁才吐了口气。

「那个…那个…」

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姜雅卉起身，看到父亲贼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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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再靠近一点「爸，你紧张什么？。看个动画片怎么啦？。父亲抱女儿不是天经地义？。」

「不是…那个…」

「姜队…」

姜烨还想继续辩解，局里负责档案管理的小刘就冒了出来「嗯？。这是～～～」

看向姜雅卉的眼里迅速放出了光。

「我女儿。」

姜烨充满防御的眼彷佛在说：不许动，举起手来。

姜雅卉有点小尴尬的直起了身，对来人回以一个微笑。

转头对父亲说：「爸，那我回去了…」

「嗯，上学注意时间。」

「等等！。」

姜雅卉刚要出门，姜烨就叫住了她。

「有空帮我把保险柜里黑皮壳的笔记本带来。我这一躺肯定无聊，正好看看以前的悬疑老案。」

「哦…好的…拜拜」

「该死的张让…失个恋去学人家殉情。你怎么不吃安眠药？。你怎么不跳河？。你怎么不撞车？。非选择跳楼…又是跳楼！。我爸上辈子是跳楼机安全员？。」

新里嘟喃着，姜雅卉最终还是来到张让的病房里。

「哈，卉卉！。进来坐进来坐。张让，还不感谢你的恩人？。」

张妈看到姜雅卉进来，迅速起身拉拉话。

「阿姨，您快坐。我就来看看，一会就走。」

「哎呦，你们是同学，有什么话都好说。我去打饭，你给他…疏导疏导，阿～」

说完就拿起饭盒，微笑着出去了。

「妈…唉～」

张让顿了下，有点尴尬的看向姜雅卉「雅卉…你爸…还好吗？。」

不知道找什么话题，只好硬生生说了句。

看着头和脖子被固定在一起的张让，姜雅卉无奈道：「你倒是条汉子，那么高都敢跳…如果我爸不接那么一下，你觉得你爹妈会不会跟你一起去？。」

「嘿嘿…我这条命是你爹捡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的生命并不全是自己的。还有别人为你活，你也得为别人活着。以后我不会做傻事了，你爹就是我再生父亲。」

「阿别～我爹是我一个人的。」

姜雅卉把双手插在熊前。

「你要想感谢我，就把事情告诉我。一、字、不、漏、的。」

「啊？。这个…我倒无所谓。就怕王洁…」

「这个你不用担心，连我爸都不会知道。咱们毕竟同学一场，我已经叫李元华帮你掩盖了。」

「啊？。原来是你让李元华帮我通气的啊…怪不得我打电话过去他们都说已经统一了口径。」

「不然呢？。说吧，我比你宿舍那些哥们还靠谱。」

「那…那这事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王洁可能…就…」

「就什么？。」

姜雅卉放下手，做到张让跟前。

张让悄悄说：「我怕她…被流言蜚语中伤…」

「呵…你这一跳虽然没有刘翔出名，但绝对能红遍咱们整个地方。你就等着被人肉吧你，还流言蜚语。」

「哈…」

张让倒吸一口气，被窝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那我…怎么办…唉…我太冲动了…」

「咦？。你这样我倒煳涂了。按李元华的说法，你现在不是应该把王洁恨透了吗？。你不是还把她送你的手表摔的老远？。」

「我…那是一时想不通。现在想通了，喜欢一个人并不应该毁掉她。况且…况且我真正喜欢的人是…」

「停停停，打住！。」

姜雅卉往门口看了一下。

「永远别说。」

张让默默的把头转向一边。

…沉默了一会儿。

「说吧，我看看能有什么办法帮你，不说我走了？。」

姜雅卉往后坐直了腰杆，优雅的翘了个二郎腿。

「那…那是」

张让被她那一抹白色吸引，眼珠轱辘一下瞟向姜雅卉的小脚。

那五个嫩油油的小蚕豆还故意翘了三下。

「那是什么？。」

看着女，唉…不是自己的，永远都不是。

豁然抛开一切杂念。

「你知道，我们是上学期期末才好上的。可寒假还不到两个星期，她就打电话跟我说分手…」

「等等，你们分手了？。」

「是她说的，我没同意。」

「这…不是你说王洁出轨被你抓到了吗？。放假两个星期她说的分手，你前天还去抓奸？。」

「我不是没同意分手嘛！。」

「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有婚姻法，却没有恋爱法。有结婚证书，却没有恋爱证书。」……「可！。可可是如果你见到那样的情形，也忍不住要杀人的。」

「杀人要那么容易，我爸他们也不会就那么几个人。」

「我没杀他，我就割了他几刀…」

「啊！。你真动刀了？。」

姜雅卉眉头都皱了。

「嗯…划了七八刀吧！。」

「这几天没有警察找你？。」

「没有。」……「你这是入室行凶…你怎么敢？。」

「他们…他们…我当时真的很想切了那男人的狗玩意…」

「狗玩意？。哦！。」

姜雅卉反应慢了一拍，脸上烫了一点。

「你不知道我当时装快递撞开门的刹那…那景象…」

「什么景象？。」

姜雅卉倒只是纯纯的想知道现场情况，没往深想。

张让看了看姜雅卉，镇定了下「王洁全裸的噼着胯趟床上。那男的…翘着鸡巴给我用门撞了个正，捂着蹲那半天起不来。」

姜雅卉脖子眼「咕」

地嗝了下假装没任何变化。

「我拿刀上去准备插，王洁却奔过来抱着那男的…那男的反过来又把王洁护住…我本来也不会伤害王洁，就往那男的背上划了七八刀…」

张让看着姜雅卉认真的表情，有点说不下去了…「继续啊。」

「后…后来，那男的抱着王洁往里面跑，我刚追过去…被…被地下的避孕套滑了一下，他们俩趁机冲过来，王洁咬我的手把刀夺走，那男的就往我脸上招呼…最后…最后王洁又护着我……唉…」

「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王洁跟我说分手后，我不甘心，电话也被她拉黑了，大前天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杨琪要了她家地址坐车过去。在她家小区门口等了四五个小时才等到他们出来…那时我不知道她又交了新男人…火一下就大了，就跟踪去了旁边的宾馆，却不知道他们住哪间…只好在外面等，结果晚上１２点多都没等到，电话又打不通…」

「给我喝点水…」

「后来在旁边买了点零食，就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那男的开窗抽烟我才知道是哪间…那间房间可是一晚上都开着灯的…他们可能都干了一夜…心里一火就去找刀子…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在刚开门的铺子里买到，然后就接前面了…」……「你对王洁…死心了吗？。」

姜雅卉了然的问。

「死心了。」

「你们之前…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嗯，放假前两天就做了。」

「其实…你没亏了…」

张让抓了抓鼻子「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担心她嘛…」

「应该没事了，我还怕他们找你麻烦呢…那几刀…严重不？。」

「应该不算吧…我哪敢真杀人啊，事后全身抖的一逼…」

「你连超人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

「嘿嘿……」

「之前有这觉悟多好。」

姜雅卉安心了。

「来了～！。卉卉，一起吃吧」

张让妈端着饭菜进来。

「啊！。忘了我爸让我去取资料的！。」

姜雅卉跳起来「阿姨，你们吃，拜拜。」

说完一股风吹了出去。

踏踏的小凉皮鞋声听了耳朵都要胀起来。

一路上，姜雅卉抹了抹脸，又搓了搓耳朵…还是越来越痒…该死的张让，说的那么直白…自己可是把那两句话前后引伸了两个小时以上，什么画面都有了…那噼开的大胯……翘着的……那个……随便吃了点套餐，迅速赶回家，打开那厚实的保险柜，最上面果然放着厚厚的黑皮笔记。

很久以前父亲嘱咐过，里面是重要的案件资料，小孩子不能乱砰…可现在自己已经成年…好吧…快要成年，看看不要紧吧…况且，自己以后的人生目标也是冲着刑侦去的。

「嗯！。就当提前预习。」

在心里下了个决定，开始小心翼翼的翻腾起来…里面一堆文件有厚有薄。

「嗯…连环杀人案…碎尸案…强奸杀人案…器官强夺案…群杀案…强奸跳楼案…毒害致死案…全家灭口案…」

姜雅卉越看越窒息，没想到单单一个地方的悬疑案件就那么多。

如果加上案情明了的破获案件…这世界果然不是童话般美好…继续翻找…角落里出现一个老旧的铁茶叶盒。

拿起铁盒摇了摇「哐啷哐啷」

「嘿～～～～～～～～～～～～诶…我就不信了…」

姜雅卉拔半天盖子都没有反应。

找来起只，咔咔两下撬开「咦？。内存卡和光盘。切…那么小…」

看着５１２ＭＢ的标签，鄙视了下。

「藏那么隐秘～难道是杀人现场视频？。」

姜雅卉找出读卡器插入电脑，光盘暂时放回去。

打开Ｕ盘，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

「这么重要的日子，来，拍个纪念吧，大家给他唱个生日歌，让他许愿吹蜡烛，好不好啊？。」

画面是类似正方形的４：３．清晰度也只是老式电视的７２０＊５７６．还有经典的扫描线花纹…图像摇摇晃晃，老不专业了。

围着人群转了一圈，大家都在唱生日歌，然后对着一个男…青年。

「来来来，吹蜡烛吹蜡烛，许愿，三个愿望哦，可别浪费。」

男青年开始闭眼许愿…８人，七个美女给一个男人过生日？。

里面每个女孩的容貌都是校花级别的…虽然有一个年龄大了点…但…也很美。

姜雅卉皱了皱眉头，感叹这画面里居然聚集了那么多美少女……但是总感觉这画面有点不和谐…总觉得那男的太戳眼睛。

按理说，那么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面对那么一堆貌美如花的极品美女……不应该那么淡定啊！。

他就像电视剧中皇帝老子那样，坐拥群芳而不乱…如果这是现实中的话～～～高人啊…姜雅卉赶紧倒回去，一帧一帧仔细看每个女人的表情…她们都会时不时盯着那男人看…时不时会小发一下呆…时不时又会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怪的线索，姜雅卉继续看后面。

吹蜡烛后大家在切蛋糕，那紫色尾巴的女孩一句「我猜啊，多半是许愿自己能金枪不倒，一夜七次，不然，他怎么吃得消哟。」

和旁边那个长波浪美女一句「我倒觉得，他多半是在许愿，咱们这些人啊……能经常一起这样吃顿饭。」

让姜雅卉心中隐隐不安。

画面被摆在旁边，终于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