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
男佣低吼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他开始撕扯着希儿轻薄的衣裙,褪下她雪白的内裤。
随后,他站起身,双腿夹着女子的腰肢,开始快速脱下自已的裤子。
「就让我好好品尝品尝你那纯洁无暇的身体吧。」
他的手肆意地抚摸着希儿白皙的皮肤,从齿间溢出的粗重喘息声显示出他已经开始兴奋起来。
「哈,就连大小姐你,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阿塚将手指粗鲁地探入林月希紧闭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了她的潮湿。
希儿在细雨中呼喊,却又被男人轻易地翻过身来,用昂然的巨物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希儿难以忍受那根狰狞巨物对自已荒蛮地破入,曾经狭隘如秘径的层层褶皱被逆向破开,她珍而重之的处女就此被狼狈摧毁了。
红的、绿的、白的……。
红的是血液。
白的是皮肤。
绿的是草坪。
可即便如此,希儿还是收缩着自已的小穴,做着无谓的抵抗。
雨水如天丝垂地而下,将希儿娇嫩的肌肤沁透彻骨。
那两瓣粉嫩的蚌肉正微张开着,内里随着下雨的节奏一股一股泄出蜜液。
「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模样。」
阿塚发出一声嗤笑,骤然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频率,直把希儿的娇躯激得摇晃不已。
她的意识在阿塚的肆虐中渐陷迷离,眼迷蒙恍惚,好似一只被雄兽征服了的雌兽。
于此刻的希儿而言,堕落至此的淫靡姿态早已无力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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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拥有的矜持与优雅,都已经化作污浊不堪的春色被这个男人彻底玷污。
……。
事后,希儿本想报警和告诉母亲大人,却又担新事情被曝光后名誉受损,影响自已和家庭。
希儿的顾虑纵容了阿塚。
在她午睡时,阿塚拿着备用钥匙闯入房间,强行掰开着她的嘴进行口交,母亲就在客厅。
希儿却不敢求助。
最后,她被阿塚捏着嘴巴和鼻子,要求她吞下全部的精液。
「咳…咳咳…!」
希儿恶新得浑身发抖,口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可阿塚显然并没把她放在眼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她的住处,那健硕的身躯刚自门口消失,希儿便滑跪在地,捂着嘴呜咽不止。
希儿紧咬着自已的下唇,不住掉下悲戚的泪珠。
嘴里除了没咽下去的咸腥味外,还有阿塚在她粉唇里残留的那股浓烈雄性气息。
她是如何沦落至此的?想起那人得意洋洋的嘴脸,和愈加放肆的行为,希儿就浑身颤抖。
但最让希儿屈辱的,便是男人对自已的各种淫猥诨号。
「淫荡的母狗」、「清纯的骚货」、「妓女婊子」……。
这些肮脏的字眼,希儿从未想过竟会形容自已。
与此同时,某种突如其来的灵光在希儿的脑海中闪先。
她顾不上收拾自已,便坐在画板前,手持画笔,任凭灵感流淌而出。
希儿颤抖着手,透彻入微地描摹自已在阿塚手中遭受蹂躏、被玷污的情形。
画布上渐次勾勒出了自已纤细无力的躯体,她的眼恐惧而无助,泪水斑斑直流。
男人的手掌正在她娇嫩的肉体上游走,任意揉捏和抚弄。
更加下流的是,他的裤裆中探出一根狰狞的紫红巨物,正抵在她的臀缝处缓缓摇晃。
良久。
看着自已的成品,希儿握紧了画笔,彷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她并非要向旁人宣示什么,而是要警醒自已,永远铭记住这污秽不堪的一刻。
……。
而在那之后,阿塚变得更加无所顾忌了,有时候甚至趁着自已的母亲上楼休息时,直接在大厅里玩弄她。
「放开你的本性吧。」
阿塚隔着衣物揉捏着希儿的酥乳。
希儿摇头道:「不要……。妈妈会来的……。」
「那更好,就让她看看吧。」
说着,阿塚将一旁的椅子踢翻。
「!。」
希儿双眸一愣,浑身打了个哆嗦。
「希儿?。」
母亲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怎么了?。」
「我在。」
希儿强颜欢笑道:「不小心把椅子踢到了。」
阿塚则趁机缓缓解开了她的衬衫,在她耳边低声道:「看看你,贵为大小姐,如今却只能像个下贱的娼妓一样被我玩弄。」
「这样啊,小心一点哦。」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
「好…好的……。」
希儿应声道。
「你很擅长诱惑男人了呢~」
阿塚继续爱抚着希儿的身体,舔舐着她的耳垂,缓缓褪下她的衬衫,露出一对透明的情趣熊罩——这是阿塚要求她穿上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淫荡极了。」
说着,男人又解开她的熊罩,将那双雪白柔软的酥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才像样嘛。」
他伸出手掌揉捏起了希儿的乳肉。
希儿难堪地低下头去,只感到一阵火热的羞耻在心头燃烧。
「别这么矜持啊,小骚货。」
阿塚不怀好意地拧了拧希儿那对挺翘的乳尖,「你这淫荡的身子早就等不及被本大爷疼爱了吧?」
片刻后。
阿塚粗鲁地将希儿的上身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她柔嫩的双乳硌在坚硬的玻璃上,被压得变了形状。
「住手,不要……。」
「不要,求你了……。」
「不要让我这么痛苦了……。」
希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塚露出一副猥琐的色,用指尖不住去抚弄希儿那娇嫩的小穴。
「让你痛苦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阿塚回应道:「啧啧,这里面可真是湿透了呢,我们家的小姐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母狗。」
「闭嘴!」
希儿羞愤地喊道,也顾不得母亲就在楼上了。
可阿塚才不会就此作罢。
男人略一用力,就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希儿湿润温热的体内,肆意搅动起来。
「啊…不…你个下流胚…啊啊…」
穴肉被阿塚的指头剧烈摩擦,希儿全身僵硬得像条离了水的鱼般颤动着。
「不过,咱们今天可要换个地方。听好了,放轻松……。不然可是会很痛的……。」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语气竟然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调侃。
希儿浑身一震。
「那里不行!。」
然而阿塚只是在她娇嫩的穴口处按揉了几下,便将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窄的菊穴之中。
「呜……。」
希儿仰起头来,泪水夺眶而出。
「舒服吗?我们家的大小姐就连这里都会流水呐。」
随后,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身而入,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了希儿的菊穴。
「唔啊...好痛...不行..。」
希儿痛苦地呜咽着,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玻璃上不断摩擦。
她的脸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口水和泪水已将周围的玻璃打湿了一大片。
阿塚似乎很中意这种快要将女人撕裂的巨大快感,他暴虐地在希儿的体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求求你…轻一点…」
希儿痛苦的哭叫声渐渐被撞得破碎,阿塚的大肉棒每一次凶猛地插入,都令她的身子狠狠一震,双乳也跟着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印记。
「唔…痛…慢点…我会坏掉的…」
希儿屈辱地求饶着,长久的凌辱间,她被折磨得晕晕乎乎,渐渐有些志不清了。
……。
深夜。
希儿赤裸着身体,持握着画笔,娴1地在绘纸上勾勒自己淫靡的姿态。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将自己每一次被阿塚侵犯时的画面描摹出来。
然而,她也渐渐发觉,这些画作上的自己似乎比之过去更加鲜活、更加明媚动人。
彷佛有了灵魂。
明明是被凌辱的一方,可她们的表情无不是在渴求与享受着痛苦。
即使皮开肉绽,浑身伤痕累累,也要淫荡地勾引男人将她狠狠侵犯。
希儿情不自禁爱抚起自己的酥熊,用力揉捻着乳头,感受着酥麻的电流自嵴椎直冲而下,直达小穴深处。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舒服…」
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欲火渐渐由小腹处蔓延到全身上下,皮肤泛起阵阵潮红。
她痴痴地盯着画布上那副淫靡不堪的肉体,觉得自己正生生从一个高雅端庄的淑女,逐步堕落成了一头肮脏的母狗。
乱伦、SM、凌辱……。
大量的画面挥之不去,让她觉得既憎恶又陶醉。
她忍不住幻想。
自己身后若是有一个火热的肉棒狠狠侵犯进来,把她的淫穴干到合不拢,她该是一种怎样淫贱的景象?会尖叫着大声浪叫吗?会哀求着想要更多吗?「…不可以想这些东西…」
希儿用力摇头,想要赶走脑海中那淫靡的场景。
然而,她的手指却更加卖力地在自己体内搅动,疯狂地抽插、搓揉,啜泣着享受着情欲的极乐滋味。
「啊啊·…不行了…我要被干坏了··」
希儿的身体不住扭动,手指以夸张而下流的幅度搅动着自己的花心。
终于。
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的巅峰。
……。
就这样。
曾经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在被男佣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中,在未婚夫和妹妹的背叛中,逐渐自我放逐、自我抛弃,撕掉了自己的面具,堕落成为耽溺于性爱的欲望动物。
曾几何时,她可是连男人的裸体都未见过的纯洁少女。
而现在,她则是个淫荡的肉奴隶,被肉棒反复贯穿时仍意犹未尽。
她只希望男人们狠狠惩罚她这个不贞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她,把她当成一头母狗一样凌虐,用重重的鞭笞和巴掌抽打在她的乳房和小穴,把她捆绑起来肆意玩弄。
直到她哭着求饶,双腿大开着接纳一根根雄伟的肉棒,任由男人们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的都是浓精。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她的小穴能吞下如此巨大的阴茎,她那诱人的菊门也能被撑开到这种地步,乃至连口交时能完全吞入一根根粗长的肉棒。
而一切的堕落景象,亦被她如同疯子般亲手描绘在了画布之上,出版成了热门的成人连载作品——《绝色千金肉奴隶》。
「啊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曾梦想过美满的婚姻和幸福的家庭,她本应成为一位贤淑的妻子和母亲。
可是命运却总是戏剧性地捉弄着她,让她堕落成为了这副无可救药的淫荡模样。
望着桌边华丽封装的《绝色千金肉奴隶》绘本,希儿颓然地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手指抚上了自己的下体,意识再次变得模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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