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大婚的日子怎么能只有一边的长辈呢?。」
他笑着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然后取出勺子挖了一勺骨灰,「你让我把骨灰随便倒进哪个粪坑里当肥料完事,但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这个老不死的。」
他举着那勺骨灰在我面前坐下,「他强奸、赌博、家暴,还像个水蛭一样不停吸你的血,去你公司闹事,我不想就那么便宜了他,你觉得呢?。」
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微微发抖,震惊?。
兴奋?。
还是充满亵渎感的欢愉?。
我只知道回答的时候我几乎破音,「对,对,回到女儿的骚穴里,让他被看不起的女儿狠狠……。狠狠……。」
我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但身体却不愿意再迟一秒,我几乎抢过他手里的勺子,把骨灰倒进被扩阴器张开的阴道里……。
他在一旁笑看着一切的发生,单手撸动鸡巴。
我塞了四五勺,才从兴奋中缓过来,想起今天的正戏是洞房,于是一脚蹬掉骨灰盒,躺下抽出扩阴器,以接纳的姿态看向老公。
张自壮自是不可能含煳,他直接扑了上来,把大屌对准我的阴道,疯狂抽插起来。
普通的性爱固然能让我高潮,但绝不会这么激励。
单纯伤口的疼痛,能让我高潮激烈,但绝不会这么放肆。
小穴里那些鸡蛋壳弄出的伤口,如今被肉棒重新激活,快感伴随着痛苦一浪接着一浪。
死鬼老爹的骨灰随着肉棒的搅动,在温热的腔体里被淫汁浸染,形成极颗粒感的粘稠液。
一些骨灰进入被肉棒撕裂的伤口,让我在万分疼痛的同时,也感到妙。
我是从那个畜生体内出来,而今天那个畜生也已另一种形式回到我的体内,而且……。
而且他还在被老公的肉棒持续锤砸,在我体内从粉末变成浆煳……。
「操……。操死我,这个骚逼。」
我像八爪鱼一样抱紧老公,「揍我那个畜生老爹,用你的肉棒狠狠惩罚他。」
不知被抽插了多少次,白色的浆煳几乎漏了一床,我终于到达高潮边缘,于是我搂紧张自壮坚实的肉体,双脚箍住让他的肉棒只能顶住我的子宫口,「把……。把我爸射进来,让他欺负你老婆,把我爸射成你儿子……。」
受不了我这样的言语刺激,他咆哮一声,「你妈的,射死你这个骚逼!。」
终于我们两个同时达到高潮,房间里只剩粗重的喘息。
过了许久,带到红烛的火苗开始飘忽,他才开口,「这个婚礼满意吗?。」
我则小鸟依人的楼主他,眉目含情,「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时候我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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